[爆上红蓝]Merry Me

爆上红蓝(范鸣)。本篇完结后捏造,已交往 我太菜了 对目前已有的“シャーシロ”的翻法全都不满意故仅作斜体处理 *完成时间:2025/05/21

#超级战队 #爆上红蓝


一直到晚餐结束,比赛的余韵似乎才终于从众人身上褪去。 还在餐桌上时未来与锭就已经有些打着盹儿了,用完餐后二人也是打着呵欠,边和其他成员道别。“特别是射士郎和大也,记得好好休息。”未来还不忘提醒一句。不提在地球时的时光,单是在正式进入宇宙、加入BBG比赛以后,也足够让奔奔者每个成员深刻意识到,这二人的时间观念与健康意识可以有多么糟糕。 这种时候,连玄蕃也只能沉默着,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被点到名的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也率先举手投降。毕竟当日赛程是由他出赛,经历过与此时脚下这颗行星的自然环境的搏斗后,他也早已精疲力尽。拿起搭在用餐区座椅椅背上的外套,跟剩余的人道过晚安,便垂着脑袋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了。

他们的情报专员向来没那么听话。冠军运输车被停靠在地下,在行星原住民生存的聚落边缘。顺着车厢外沿的梯子攀至车顶,头顶上是映射在人造穹顶上的深邃星空。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想要亲眼去见识一下,在这颗星球上所看见的星空是什么样的。 说得好像他是多么浪漫的人一样。 射士郎在冠军运输车的车顶席地而坐,完全没有费心去掸车身上的土沙。抵达脚下这颗星球时还是星球上的白天,或者说是白昼的末尾。行星的表面满是频发的沙尘暴,还有觅食的巨大怪物在四处徘徊。等到终于抵达赛事组委会安排的位于地下的安全区时,每个人都被折腾得灰头土脸。因此在跑完本次赛程后,即使已经进入了相对平稳的黑夜,也没人会再多在乎身上些许的土沙。 可他也不是上来夜观星象的。虽说漆黑夜空中点缀的星光无比璀璨。能肉眼轻易观测到星光汇聚成的银河,在地球上可是不敢想的事。陪伴射士郎一起来到夜空之下的是他在地球时就惯用的平板电脑。就着车外些许凉风,与空气中略显干燥的气味,他总算能打起些精神,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

未来等人的建议没错,射士郎确实也该休息了。开始比赛前谁也未曾想到过,这颗星球上的赛道会是字面意义上的惊险万分。――虽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就是。 可以说,本次赛程持续了多久,射士郎就保持着神经紧绷的状态保持了多久。幸好大也的驾驶技术永远不会让人失望。在最后关头,他终于还是甩掉了紧咬在身后的对手,一路长驱直达终点。穿过终点线时,这颗星球上的日落时分也恰巧接近尾声。 射士郎曲着腿坐在运输车车顶,存有奔奔车等诸多重要数据的平板则垫在腿上。车辆检修的工作,不是不能放到第二天再做。但刚刚经历过紧张的车赛,他仍然处于一种精神亢奋的状态。所以才会专程跑到车顶上,就着夜风继续工作,希望能多少冷静一些,不至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这次的功臣是奔奔越野车,是在考虑到当地恶劣的地质环境后做出的抉择。轮胎、底盘、引擎……在检查完越野车的状态后,还要提前开始为接下来的赛事做准备。此前的比赛虽说仍旧比地球的赛车要来得危险,却也没凶险到这次的程度。如果接下来的赛程中也暗藏了几场危机四伏的情况,后勤工作就更是完全不能松懈了。夺冠固然重要,但前提还是要保障团队里每个人的安危…… 全心全意沉浸在思考的海洋里时,耳边突然传来其他人攀登车侧的梯子的声音。射士郎从屏幕上抬起眼,恰好看见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出现在车顶。 他怔了一下,这才抬起头,看着身穿红色赛车外套那人站稳身子,然后朝自己靠近。大也身上还弥漫着水汽的气味,在干燥的空气里格外明显。 “你今天很累了吧,怎么还不睡。” 大也也没有搭理车顶的尘土,像射士郎一样果断地坐下,与射士郎间仅隔了一、两个拳头的距离。“睡不着,”他看起来有那么些不好意思,“应该跟射士郎还没睡的原因一样。” 射士郎张张嘴,最终选择不去反驳大也的话。他转而低头,继续看向手里读了一半的数据。 奔奔者的其他成员还是太了解他们俩了。 风不算大,至少没有星球地表的那么夸张。对了,射士郎猛地想起,又临时切出界面,去给自己定下后几天的闹钟。这颗星球的自转速度要比地球的来得慢,白昼与黑夜的间隔就像地处地球的极点一样,顶多是比极昼与极夜稍短一点。虽说离开地球后,射士郎作为间谍时期铸就的生物钟仍旧可靠,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多手准备总没坏处。 重新回归到整备工作,逐渐地,身旁的大也也加入进来。将奔奔越野车的情况告知身旁的人,还有些更细致的检查还是需要二人到车库才能完成。大也点着头听他描述完越野车的大致情况,以及他为后续赛事做出的一些考量。除此之外,接下来的几天空档时间里,需要对冠军运输车做一次彻底的检查,以防抵达这颗星球时,那段短暂的冒险对它造成了什么会影响到下次出航的伤害。还得为它补充前往下个赛点星球所需的动力――这点主要还得依赖作为调配屋的玄蕃。他们此时也只能像是列出待办事项般地记上一笔。 既然说到冠军运输车的能源,就免不了要提到奔奔者们的“能源”。从抵达这颗行星起,众人基本没多少空闲时间前往当地的聚落,更别提尝试当地的食物了。可运输车内的食物也不是无限的,况且来到一个新的星球,总会有体验当地风土人情的需求……可能的话,再与当地居民交流一番。不知这颗星球上的居民的食物,是否可以被人类食用。之前的比赛里,他们也撞上过食物千奇百怪、完全不能被碳基生物的身体消化吸收的星球。

到了最后,二人交谈的话题已经完全从比赛上跑偏出去。虽说总是自豪于相互间的关系之亲密,到了仅靠视线就能了解对方想法的程度。但实际交换的话语又是与视线沟通完全不同的一回事。 要是让团队里的某些人看见了,指不定又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射士郎尽量不去回想对方那张意味深长的笑脸。 与大也之间的交流是种享受。即使偶尔出现些语句模糊不清的地方,他也会迅速借由视线了解到射士郎话语中的真实含义。就像回到了地球上,位于范道宅的地下基地里一样。那时的二人,再加上奔多里奥,总是会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时不时才交换一两句对话。视线与言语,总能互相补足二人间缺失的那丁点交流。 加之,自从本轮比赛开始,二人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安静独处过了――至少也有那么三五个地球日的时间。 随着讨论的进行,大也也逐渐变得更安静许多,想必是真的被比赛折腾得累了,但又惦记着不能倒在车顶直接入睡。毕竟不是在自家大宅里。偶尔的,为了研发工作连续熬了几天不眠不休时,大也会倒在地下基地的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完全没有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如果真是困了,催促他赶紧回房间休息才是最佳选择。 射士郎从手中的屏幕上抬起视线,刚想出声劝身旁的人早点洗洗睡了,却对上那人含着笑意的眼神,深色的眸子闪着光。在近距离观察下,会意识到大也的虹膜不是纯粹的黑色。 他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狼狈地收回自己本打算说出的担忧之词:“……有什么好看的。” “你就挺好看的。” 多土的一句话,完全不像是会从那个范道大也嘴里吐出来的。可说出这话的大也本人却好似毫不在意,神色雀跃得像是五六岁的、看见自己中意的玩具的孩子,喜欢得巴不得上手去东碰碰、西摸摸。到底又是怎么碰着了这人的什么奇怪开关? 可土归土,射士郎还是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从脖颈到面部爬升起来的温度。谁让他鸣田射士郎也只不过是个会为情所困的普通人。 “对了。” 大也突然道,多少给了射士郎些许喘息时间。他盘起腿,开始在身上的衣服口袋里摸索起来,不知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大家的冠军夹克都有那么些脏了,趁着接下来的短暂休息时间,得赶紧清洗一番。尤其是大也的,夹克白色的部分上沾染的泥土碍眼得很。再加上车辆的清洁,留给他们的休息时间也不剩多少了。 找到了,找到了。终于从夹克口袋里摸到了想找的东西,大也喃喃着,握着拳,将他在找的东西藏在手心里。掌心那么大的东西,深色的外表,在夜晚时分无法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清。 可射士郎一瞬间就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喂,大也,你不会是……” “果然还是瞒不过射士郎。但接下来的话,能让我来说吗?” 他拍了拍射士郎的腿,让射士郎止住话语。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从大腿开始,一直蔓延至点燃射士郎的后颈。连同整条颈椎一起发热,甚至有些搔痒,有些让人坐立不安。 “可能稍微有点突然,而且东西也不是我亲手做的。但抵达这颗星球前玄蕃就告诉我,这里盛产一种在全宇宙间都称得上特别的矿物。十分坚硬,不用特殊的手段就没法处理。听说了以后,我就拜托玄蕃去帮我找工匠做了定制。” 怪不得呢。在比赛进行期间,似乎少有见到那只橙发狐狸的身影。只是当时的射士郎忙于为大也做战术支援,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深究总是神出鬼没那人的动向。此时此刻,射士郎才终于记上那人一笔。 大也肯定是看透了面前人的想法的,但他却不甚在意,仅仅是加深了几分笑意。先前攥在手心里的东西也逐渐显露出来――似乎也是石制的,反射出和夜色一般暗蓝色的光泽。考虑到这颗星球的环境,确实也只会是这样的材质。 “射士郎,”他边打开手心那只不大不小的盒子,“……和我结婚吧。”

一瞬间,有太多太多话语从心间上涌。翻滚着,堵在嗓子眼,不知从中挑选出哪个字才是正确的。与面前这人相遇时,自己还曾不屑于对方的梦想过于不切实际。却在每分每秒、每次日出日落之际,都要改观几分。直到为对方的个人魅力所倾倒,心甘情愿地背负起“情报屋”的名号。现在再去回顾过去,时间似乎短暂得异常。射士郎用小半辈子辛苦打造出的间谍的角色,冷酷、孤独,这些词才该是陪伴他一生的。可是范道大也向他伸出了一只手,然后一切就都改变了。 射士郎张了张嘴。盒子里的果不其然,是一只银白色的戒指,在城区边缘灯光照射下显得冰冷。 但它卧在大也的手里,那种有些冷冰冰的气氛很难近得了大也的身。射士郎将视线从戒指上移开,向上看去,便对上面前人映照出夜色,又被夜色包裹着的自己的双眸。他绝不是第一次和大也近距离相处,二人的关系很早就不仅仅是“同伴”“战友”这类关系所能概括的。哪怕是没有大也今晚的这句话,射士郎也早就下定了决心,会陪着这个火红色的男人走到人生尽头。相信面前的人也早已知悉了他的想法,毕竟他们俩仅靠简单的几个眼神便可以做到心神互通。 说起来倒有点好笑。射士郎压着自己扑通狂跳的心脏,忍不住从堵成一团的话语里选了条最不合时宜的:“……初次见面的时候你还会说些‘看上了’之类的话,到求婚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平庸。” 他满意地看见比自己稍高一点的男人无奈地向下撇起双眉,像被训斥了的大型犬一样,本来坐直了的后背也向下垮下去不少。“我也是会紧张的……”从大也嗓子里发出少见的撒娇般的声音,还能听出几分细微的颤抖。 “真紧张的话,怎么会用的是陈述句。” “因为射士郎肯定不会拒绝的。” “这个嘛……” 射士郎故作思考地拉长了句尾,身旁的人却完全没有被他的语气骗住了的意思,而是执着地向他伸出没有拿东西的另一只手,掌心朝上,含义不言而喻。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嗓子深处发出细微的奇怪声响。他把怀里的平板电脑放到身旁的车顶上,这才听话地把自己的左手放上对方空着的那只手掌心。被夜风吹得有点发凉了的指尖,在触及对方温暖的手心时还有些颤抖。 “没办法,谁让我也早就看上你了呢。” 大也收起手指,握住射士郎放在自己手心的手。先前的疲劳在你来我往之间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却又满怀爱意的笑容。 他捏了捏手心里骨节分明的手,再依依不舍地展开手掌。装了戒指的盒子被放在盘起的腿上,再用单手小心翼翼地捏起里面的戒指。一直到终于把那枚小巧的银色金属环套进射士郎的左手中指,二人的视线这才从上面移开。 “现在就先暂时戴在这,等有机会回到地球再办个正式的婚礼吧。” 射士郎点点头,婚礼、戒指,这些都不过是一种物质层面的形式罢了。倒不如说,他更好奇对方是什么时候测量了自己的手指尺寸。他忽然想起什么:“大也,你说这是这颗星球独有的矿石……” 他话还没说完,却发现戒指改变了。本来仅是素色的银白色金属环,放在地球上也很容易被划进相对低端的档次,绝不是大也这种水平的富豪会选择的。但在戒指戴上后,原本光滑的金属表面却像水面划出波纹般荡出一道细细的,闪着蓝光的线,上面还泛出一圈深蓝色的光泽,哪怕是在夜色笼罩下也足以察觉。戴在手指上后,也不像过去为卧底任务的人设塑造而戴过的那些戒指一样,会有明显的异物感。相反,它就像衣物一样恰好地覆盖在手指表面,甚至不太能意识到它的存在。 “很神奇吧?据玄蕃所说,这种矿石的不同的矿石群有着属于自己的颜色。” 戒指会在内环感应到适当温度时发生改变,显露出属于自己矿石群的颜色、略微贴合温度源的尺寸与形状,等等。但是开采起来似乎没那么容易。大也补充道。这倒是说得通了,毕竟如果随处可见的话,市面上用相同矿物制造的首饰也就完全不值钱了。产地限制、出产量限制,加上这颗星球表面恶劣的环境,还有在进入宇宙后众人才有所接触的宇宙通用法。也难怪在其他星球时,他们并没见过几个佩戴这种首饰的人。

在射士郎思考分析的间隙里,大也又从不知道哪个口袋摸出另一只盒子。这次是暗红色的。说实话,在周围缺少足够光源的环境下,要辨认出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只盒子还有那么点困难。盒子里装了什么,自然不需要大也做更多解释。 这一回,理所当然地换成了由射士郎来为大也戴上戒指。铸造大也的戒指的矿石内藏的颜色是红色,没有比红色还要更适合大也的颜色了。戒指嵌入指节后,反而是射士郎仍旧捧着大也的左手,边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挲对方中指根部,戒指与皮肤接触的位置。 直到大也呼唤自己的名字,射士郎才回过神来。大也也任由他一直抓着自己的手,在他反射性松手时甚至还反过来握住他的。 “……大也,选择我真的……没问题吧?” 射士郎没有抬头,视线仍旧锁定在二人交叠的左手上。二人左手中指上是一红一蓝两道微弱的光圈,明明身处地底居民区的郊外,又是黑夜,远离了城区的灯光。但那两道亮光却异常的惹眼。他看着那两道银环,冷不丁地说道。 已经并肩战斗了许久,还经历过了与格朗兹的最后一战。此时此刻,哪怕不用思考也知道队友中不会有任何人拒绝自己,更别提是最先向自己伸出手的这个人。但可能,人就是会在关键时刻油然而生对于自己的质疑,而不是在怀疑他人。 射士郎微微抬起视线,脱口而出的问话所使用的语气已经尽可能地平静,但以他对大也的理解,对方肯定早就看穿了自己心里的迟疑,哪怕他们还没有对上视线。 目光抵达的终点,是在听见射士郎的疑问后突然陷入沉默了的大也的脸,以及他身后投射在穹顶之上的点点星空。他的双眼里仍然是射士郎的倒影,一直都是。在范道宅地下仓库里向射士郎伸出手,说出那句“我看上了”时,便一直都是。 大也抬起右手,抚上身旁恋人的脸侧。“嗯,我的选择永远只有射士郎。今生今世,都做只属于我的情报屋吧。” 这时候倒是找回了浪漫的感觉,但射士郎没有把吐槽的话说出口。心底里积郁起的薄雾忽地散了,仅剩下纯粹的,为自己心爱的人、同时又为可预见的未来而愈发雀跃的,加速的心跳。

射士郎闭上眼。第一个吻来得轻柔,似蜻蜓点水。分离不久,下一个吻则逐渐加深。本来扶在射士郎脸侧的手也逐渐转移至脑后,指尖爱怜地刮过后颈的皮肤,再到稍微有些长长了的短发,带起一阵电流刺麻的感觉。 早就不是第一次和大也接吻了,甚至用上两人份的双手双脚都完全数不尽他们接吻的次数。奇怪的是,每一次与大也拉近距离,在唇瓣上感觉到属于另一个人的柔软与温度,都好像是第一次一样让人沉醉、让人心动不已。第二个吻结束时射士郎空着的右手已经不自觉地攥紧,唇瓣分开时带出一道暧昧的银线。射士郎还没来得及喘息,也没来得及在间隙里唤上一声“……大也”,身侧的人就握紧他的左手,再一次欺身向前。 于是射士郎只能再次闭上好不容易睁开的朦胧双眼。身为间谍,在情报、射击,甚至是肉搏战上都有着数一数二的身手,却总会在与恋人的亲吻中占上下风,被对方耍得团团转。他闭着眼等了几秒,甚至呼吸都有了平复的趋势,却仍旧没等到预料中的感触。这才意识到,二人手腕上戴着的变身器在哔哔作响。 是玄蕃的声音。光从声音听起来,橙发那人一定又满面挂着他那惯用的得意笑容。“很抱歉打扰了二位的雅兴,”玄蕃的声音里丝毫听不出愧疚的意思,“但看在队友的情谊上友情提醒一下二位,冠军运输车的主控室可是拍得到车顶的情况的哦。” 今晚负责执勤的是我,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玄蕃说着,便又切断了变身器的通信。 又过了几秒,因缺氧而迟钝下来的大脑总算理解了玄蕃那番话中的含义。射士郎十分尴尬地单手掩嘴,不用在照明下照镜子也能猜到自己现在肯定是满面通红。而他面前的大也看上去也显得有些局促,想必也至少是红了脸颊。 大也轻咳一声,他的左手仍旧半握着射士郎的。他捏了捏射士郎修长的指节。 “那我们,回房间吧?” “嗯。” 至少射士郎还没忘记拿上他的平板电脑,那才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