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骨与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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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触手、多人、mob、dirty talk、肉便器、肢体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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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触手爬上了禅院直哉的身体。青年修长的四肢、结实的腰腹处此刻都被黑紫色的触手所覆盖,这些触手将透明的、催情的黏液均匀地涂抹在他光滑的肌肤上,并且施以合适的力度按摩肌肉方便皮肤吸收。 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禅院直哉浪叫着,不断挺胯肏着幻想中的肉穴,完全没有注意到射精之后本应持续一段时间的不应期并未如约到来。 一根触手在顶端如同蛇信般分叉,交叉缠绕着青年哪怕射精后也不曾疲软过的阴茎。
“你说,风俗店里的妓女有这么会摇屁股吗?” “妓女哪里会有这么身好皮和漂亮的屁眼。” 围观了禅院直哉被触手玩弄全程的两个诅咒师在隔壁的梦境里窃窃私语。死去的刺客的诅咒还是发动了,成功地将禅院直哉这个特别一级术师困在了这个淫秽的梦境中。 “可惜我们不能操一操那个屁眼。” “按照这个浪荡子现在的状态,我们现在过去是让他爽还是让自己爽?再等等吧。” 诅咒师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同伴,一边隔着裤子抚慰着早已硬起的阴茎:“我们是要折磨这个小少爷,不是让他快乐的。”
“再来!”禅院直哉摊开四肢,整个人几乎就挂在大丛的触手之上。他的双眼被触手蒙住,嘴里吞吐着数根男人性器形状的触手。敏感过头的口腔令他几乎时时刻刻都沉浸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中,何况还有一条纤细的触手温柔的玩弄着他的喉结。性命攸关之处被陌生的异物如此玩弄,青年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后果便是嘴里的某根触手已经顶到了他的软骨——呕吐的生理反射机制迅速发动,柔软的舌头试图将粗大的外来者顶开,然而对于触手来说不过是稍稍用力了一点的安抚而已。 禅院直哉一片混沌的脑袋被这呕吐的欲望顶的稍稍清醒了一点。他奋力扯下包裹在他眼睛与耳朵周围的触手,又一脸嫌恶地拽出嘴中的内容物。至于身上的那些触手,他本想以咒力消灭,却发现本应与他相伴一生的咒力不知去了哪里。 所幸他还知晓当务之急是将身上的触手甩开。腿上的触手太多,像条裤子一样套在他的腿上,只在屁股后面留了点位置。见无法甩开,禅院家的下代家主屈尊降贵地弯腰抓住一根触手就往外丢。在禅院直哉看来他的身体毫无瑕疵,就算被人看到也不要紧,事后只要把看到的人的眼睛挖出来就好。 一根触手无声无息地在“裤子”上挪动,在青年几乎被这怒火冲昏了头的时候突然钻进了他的屁眼。 那条细长的触手借着黏液几乎一钻进温热的肠道便打在了前列腺上。 禅院直哉被这快感给刺激到几乎站不住脚,全靠腿上的触手们才得以站在原地。被他抓在手里的触手也一反乖巧的姿态,强势地缠绕住他的手腕,使青年整个人舒展开身体,将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他的阴茎吐出透明的前液,被一条灵活的小触手卷走。 无数条触手在此刻同时爬上这具几乎快被触手爬满的男体,凡是有孔隙的地方都成为了化身阴茎时的肉穴。嘴巴、耳后、肛门、尿道口、手掌,统统都被下流的触手占据,并且当作肉穴使用着、亵玩着。 禅院直哉的大脑被这下流又淫荡的快感不断冲击,几乎化身为性欲的容器,以眼泪浇灌着这些亵侮他的黑紫色触手。 肛门处的小触手退了出去,青年却晃着那个布满触手勒痕与吸盘印记的白屁股试图挽留那条与牙签无异的小东西。
“那么细的东西都能满足他么?” “你对发情的母狗还有什么要求?” “也是,老子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 “走吧,去给我们的小少爷上道菜。”
随着口腔内的触手慢慢退开,禅院直哉无处下咽的口水也随之流下,伴着不断涌出的眼泪、因为高潮而布满潮红的脸颊,已然没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 两名潜伏已久的诅咒师嘿嘿笑着靠近他。 “真是可怜啊,禅院家的小少爷,马上就要高潮的感觉如何?” “想要尝尝大爷的鸡巴吗?” 还留有一点理智的青年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滚开”之后便垂下了头,一副没了力气的模样。 一个诅咒师哈哈大笑,解开裤子用黑色的粗大阴茎顶到禅院直哉的头发上:“给老子口出来就给你高潮啊。” “婊子。” “喂!”他的同伴试图阻止他。 “怕什么,禅院家的小少爷,下一代家主,玩过就是赚到。而且还是如今这副发情的狗的样子,你就不想上他吗?”诅咒师一边说着,一边粗鲁地拽着禅院直哉的头发把他的脸露出来。 “看看这张脸吧,这副狐媚的样子是在勾引谁呢?” 这个诅咒师又扯掉吸附在他胸口的触手:“再看看这个胸,女人都没有这么漂亮的乳头——哟,还会流奶啊。”男人满含恶意地伸手探向禅院直哉的下身:“下面是不是还有专门给男人肏的肉穴?” 另一个站在禅院直哉身后的诅咒师也终于放开了胆子,邪笑道:“哪里有水道,只有个旱道啊哈哈!”一边说着,一边挺身进入那处紧致的肛门。 “给老子放松点!”身后的诅咒师一手卡住他精瘦的腰肢,一手用力地拍打那又白又圆的屁股,留下几个鲜红的掌印。 “真嫩啊,这样子居然就可以留下手印。”前面的诅咒师若有所思,捏住禅院直哉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你说我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怎么样?” “那上面不就和飞机杯没什么两样了吗?” “肉便器罢了,也不需要舌头。” “那就吃了吧。” 本打算保留体力借机寻求机会恢复的禅院直哉在此刻终于产生了慌张的情绪。“放开我!”他挣扎的动作只能令缠绕在他手上的触手愈发缩紧。 站在他身前的诅咒师靠近了这个特别一级术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青年惊恐地将舌头缩到最深处,诅咒师冷漠地伸出指头挖出他的舌头,张嘴咬了下去。
禅院直哉从梦中尖叫着醒来。 是梦啊。他如此感慨着,却隐约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哪里不对。他扯开衣领,在各种青青紫紫的、明显能看出是过于激烈的性事留下的痕迹中,乳头处留下的白色液体更令他恐惧。 在那场梦中性事的最后,诅咒师们借着梦境在被吃掉了舌头的禅院家小少爷身上射满了白色的精液,并且令两条足有他手臂粗细的触手分别从他的口腔和肛门处进入他的身体,然后在胃里交汇成结。触手射出来的透明液体从他的嘴里、肛门溢出,到最后甚至连他的乳头都喷出了两股透明的液体。 禅院直哉颤巍巍地抹了一点乳头处的白色液体凑到嘴边,伸舌舔了一舔。 不是精液。 他松了一口气。 禅院直哉拢好衣襟,打开拉门打算叫下人来给他打水洗澡。今晚值夜的是一个身体健壮结实的男仆。 禅院直哉的眼睛在男仆饱满的裆下停留片刻,蓦然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他的肛门在无意识地绞紧,阴茎也开始微微发热。 这具身体已然被那两个诅咒师调教成了只要看见男人便会发情的精液的容器。 待忠心的男仆从浴室里出来准备告诉主人热水已经备好时,只见他的主人躺在床上敞开衣袍对他张开双腿,露出勃起的阴茎和正在不断往外吐着不明液体的肛门。青年的胸腹处甚至有两道自乳头蜿蜒而下的白色湿痕,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禅院直哉对仆人招了招手,还没有褪去触手痕迹的身体如同一块烤熟的肉摆在饿狼的身前。 “过来,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