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血】亚利斯塔六次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预警:轻微克蒙因素 Summary:“人们出于激情,出于财产,出于仇恨,或者出于恐怖和报复谋杀人,您知道吗?”
【克莱恩的场合】 克莱恩下班回家时,客厅里的咖啡机刚好停止了工作,咖啡的浓香恰到好处的飘了出来。他忍不住吸了一大口苦涩芬芳的气味,听见他的妻子正在厨房做着晚饭。 年轻人噔噔噔跑过去,他甚至忘了换上拖鞋,环住还在忙碌的亚利斯塔的腰身,把头埋在他妻子的颈间,猫一样蹭来蹭去。 亚利斯塔被他弄得颤抖了一下,故作生气地打开年轻人的手,把他推离了厨房。克莱恩笑着松开手,转身来到客厅,接了杯被亚利斯塔调制的浓香四溢的咖啡,展开路上顺手买回家的报纸。 亚利斯塔心情很好的切着菜,青色的汁水流进案板里。厨房里只有高压锅咕嘟咕嘟的声音和切菜的咔嚓声。 但是马上,又多了一种声音。来自于客厅,来自于人死亡之前的干呕,来自于肌肉松弛、血液凝固,最后心跳停止而死亡的余音。 亚利斯塔听见客厅传来的倒地声,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哼着曲子打开高压锅,呈了一碗浓汤放到餐桌。 克莱恩不是夏洛克,所以他一开始就没发现,亚利斯塔今天只备了一副碗筷。
【夏洛克的场合】 “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谈。”大侦探的冷汗下来了,被绑在身后的手不断试图够着打了死扣的绳结。魔术师的手灵巧有力,亚利斯塔倚在门边,在烟雾缭绕中看着夏洛克徒劳的尝试。 大侦探开始思考自己和克莱恩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亚利斯塔,可双手被绑也没办法使用玄学占卜,如果在握着尖刀的亚利斯塔面前入睡更是死路一条。他思考了半晌,终于决定对亚利斯塔道歉。 “我错了。”大侦探快速的低下了头。 “是嘛?错哪了?”亚利斯塔用没握刀的那只手接下了烟,坐在夏洛克对面,将烟雾轻柔地吐在他脸上。 “……” “我不该昧下三十磅五苏勒的私房钱。”他诚恳地说,“不该把带色的衬衫和不带色的衬衫一起交给女工。” 亚利斯塔捏住了烟头,“嗯哼,还有呢?” “我不该婚后还跟罗塞尔出去联机打游戏。不该没有换外套就坐在沙发上。不该说自己去工作,其实是和伦纳德还有罗珊他们出去钓鱼。”他的话被亚利斯塔打断,“什么?您当时和我说的工作就是这个?”大侦探看情况不对连忙辩解,“不是!我说错了!” “原来如此!”亚利斯塔快速地起身来回走了两步,扔下烟,咬住自己的指甲盖。“我说为什么那天您竟然还带了条鱼回来!而我竟然还感谢了我‘好心’的丈夫!” 大侦探绝望地闭了闭眼,试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可那条鱼不是还挺好吃的嘛……” 他看亚利斯塔气的哆哆嗦嗦,都快握不住刀柄了,喃喃的说出了自己的遗言。 “我的好亚利,告诉我吧,我们是什么地方惹了你,我觉得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什么?!”亚利斯塔尖叫,“您自己做错了您自己还不知道?!”他快步走上前,把侦探连人带椅子一同推翻,骑在他的身上,用尖刀抹开侦探的脖子。 他恶狠狠地盯着侦探的眼睛。 “那您就再也别知道了!”
【格尔曼的场合】 “我没那么多废话,请您死吧。” 年轻而疯狂的赏金猎人擦了擦手,房间里大大小小的东西被砸了个遍。他们的小家成了废墟,战场一路开辟到旁边的森林。那建成时就被梅林和夏洛克预言迟早会坍塌的树屋也没被放过,亚利斯塔被狠狠砸向半折的树干,枝叶和攀附的藤条劈里啪啦打在他的身上。 赏金猎人机警的没有上前,在离亚利两三米的位置停住了脚步,扯开一个理智冷漠的笑容,拉开保险栓对准亚利斯塔。 “哈,”亚利斯塔咳出了血沫,舔了舔嘴唇。“您怎么不敢过来?” 他眯着眼睛看着格尔曼,因为视野的原因只能看到一双黑色的皮鞋。他喃喃地自言自语,声音微弱,仿佛根本不在意格尔曼的反应。“如果您要杀死我,就把枪口递进我的嘴里。让我温暖您,您也可以再看看我的眼睛。” 格尔曼的脸抽动了一下,差点绷不住自己的人设。“我不是疯子,也不是变态。” 亚利斯塔边笑边咳嗽,“是啊,您只是价值万磅的优秀赏金猎人。”他又咳出一口鲜血,格尔曼把他打得真疼啊,每根骨头都好像移了位。他捂住自己的小腹,把头埋进草地,鲜血的颜色和青绿对比太过鲜明,格尔曼皱了皱眉。 “我还是想不出你为什么杀克莱恩和夏洛克。” “哦……”亚利斯塔埋头低声发笑,“你也不知道。” “我带你去见愚者先生。”格尔曼把枪插回枪袋,走近了亚利斯塔。“你也是祂的妻子,祂自会了解我们不了解的事。” “愚者……”亚利斯塔眨了眨蓝眼睛,向格尔曼伸出手,看见赏金猎人慢慢朝他蹲下,突然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枪声响了,他看着格尔曼的胸口慢慢染上同等的血色,闻名四海的赏金猎人不敢置信地栽倒在他身上,重重折磨着亚利斯塔断掉的骨头。 他为这突然的痛苦紧皱着眉,又乐不可支,“这是夏洛克和道恩一起放的机关,为了山上那只总是四处乱窜的棕熊。” 他边咳着血,边对已经再也听不见声音的格尔曼补充说。
【道恩的场合】 “唔,”中年的绅士皱起了眉头,“难道是您为了我的财产?可我早就在它们的所有权上加上了您的名字。”他无奈的摇着头,“您的继承权甚至在班森和梅丽莎前面,所以您是为了我对他们那些额外的补偿?” 亚利斯塔微笑地吹了吹红茶的热气。 “当然不。我也很喜欢梅丽莎,她是一位多么可爱的小公主啊!我们没有孩子,我甚至想把我的那一份财产转到她名下呢。” 道恩挑了挑眉,相信了亚利斯塔的话。“那您是来做什么?克莱恩他们或许会惹到您,但我不会——” “因为您三个月以来,都在忙着南大陆的货物中转、店铺处理、走私交易、情报交换——”亚利斯塔拉长了声音,从怀里掏出一把枪管稍长的铁黑色左轮,像是突然对格尔曼的武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漫不经心、翻来覆去地查看。 道恩干咳一声。“倒也不是一直在忙。我不是还给您寄了明信片和贺卡嘛。”他心虚地再次为亚利斯塔满上茶水,从茶面上看见亚利斯塔微微翘起的嘴角。 “明信片……您指的是那张写着‘亲爱的亚利,我在南大陆一切安好,勿念。请帮我照顾好梅丽莎,她最近又不愿意理睬我了,您记得帮我问问她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再记得提醒班森,他的投资已经获得了第一笔收获,可以直接去银行提现支票,并追加下一轮的投资。’和最后在末尾那小拇指大的地方还写下‘对了,马上来临的沙龙季,记得让格尔曼扮成我的模样来陪你应酬。’的那张……明信片?”亚利斯塔又喝了口茶,满意的喟叹着恰到好处的红茶口感。 “至于那张贺卡……我亲爱的丈夫啊,您是不是忘了,狂暴海一向无归,那张贺卡怕是已经漂到因蒂斯了吧!” 道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他被亚利斯塔拉着领带拽到面前时终于微微睁大了眼。他们离的距离太近了,近到道恩的鬓角都能感受到亚利斯塔轻柔的呼吸。他的妻子低垂着头,蓝眼睛自下而上的看了眼来往于南北大陆的富商先生,又曼妙地被眼皮遮下去。他的手一圈一圈的缠绕着领带,道恩却像被那蓝钻般的瞳色蛊惑了一样,没有反击。 终于,亚利斯塔用一个肘击收紧了脖子上甜蜜的禁锢。男人的脸瞬间被憋得通红,手指用力地握着亚利斯塔的手腕。 亚利斯塔慢慢俯身,在瞳孔开始涣散的富商耳边小声说,“这是复仇,唐泰斯先生。”
【梅林的场合】 亚利斯塔在一座桥上找到了梅林。流浪的魔术师正专心致志地为一个小姑娘表演魔术。他伸手摘下自己的礼帽,装模做样地伸手掏了掏,在女孩好奇地探头时,捏着翅膀捉出一只白眼圈的乌鸦。他笑着把乌鸦向天空一扔,又打了个响指,乌鸦就又出现在他的长袍里,绕着女孩转了个圈,敷衍的叫了两声。 女孩兴奋的拍着手,“我听说魔术师都是用鸽子来做魔术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乌鸦!” 魔术师伸手接下乌鸦,用手指点了点乌鸦的喙,后者顺水推舟,用头部一小撮绒毛蹭了蹭梅林的指腹。梅林笑了笑,抬头就对上亚利斯塔晦暗不明的双眼。 “您是怎么找到我的?”流浪的魔术师一惊,乌鸦嘎嘎的叫了两声,在亚利斯塔慢慢靠近时识趣的飞走了。 亚利斯塔对不明所以的小女孩扯出了一个笑容,半拉半推地把她送到一边。 魔术师闭了闭眼,在这短短的几秒间就打好了腹稿。等亚利斯塔回头时,直接变出一朵半开的玫瑰。亚利斯塔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允许这玫瑰在他发间绽放。 “我大概能猜得出来您为什么生气……”魔术师对他微笑,轻轻吻上亚利斯塔耳边的花瓣。 “好吧,那的确是我们不好。”他对亚利斯塔眨眨眼,向后退了半步,翻身跃出了大桥。
【愚者的场合】 亚利斯塔缓缓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包裹在白衬衫里,灵巧地系上克莱恩挑选的领结,戴上格尔曼的平光镜,把夏洛克的怀表放进西装的内袋,夹上梅林送给他爱人的玫瑰,最后在脖颈点上道恩从南大陆寄来的香水。 一切就绪后,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镜子里的亚利斯塔也对他微微点头。于是他转身迈步,走向愚者先生的书房。 阳光穿过他们两个剩余的空间。愚者似没有注意妻子的来临,安静地坐在高背椅上,慢慢翻过一页书页。亚利斯塔轻轻地走上前,在祂面前跪好,把头靠在愚者的膝上。见祂还是没有动作,竟大胆地拉起愚者放于书边的手。他用力咬了一口,用缓缓地含了进去,模仿着吞吐的动作。 愚者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合上书本,低头看向祂。“您已经杀了我五次了,就算我是忘记了您煮的饭,还把厨房弄得乱七八糟,甚至打翻了您最爱的花瓶,您也早应该消气了才对。”祂苦恼的歪了歪头,梳理着亚利斯塔微卷的头发。伏于祂膝上的人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大着胆子直起身,慢慢爬上来靠近愚者先生的肩膀。 “您知道吗,大多数人们出于激情,出于财产,出于仇恨,或者出于恐怖和报复谋杀人。”愚者先生无奈的用还带着水光的手指止住了祂的唇,那里珠光水润,像是新摘的露水玫瑰。祂若有所思的摩擦着指腹,蹭出一片鲜红的痕迹。 “您错了,”祂的妻子甜蜜的笑着,“还有一条原因您没有说呐!人们会为了爱情杀人,也为了爱情成为被害人。” 愚者先生愣了一下,然后和祂的妻子一同大笑起来。在阳光下接了一个吻。
呵,被我自己发了一肚子狗粮,再也不写克血了(冷漠(假的 什么叫夫妻情趣啊(战术后仰 (以及有人来搞梅林x小乌鸦嘛!)
*That people murder out of passion, or love, or hate, or for honor or revenge, that you understand?出自《The reader》,该句为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