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蒙/诡蒙】 我可以吻你的伤口吗
我不管我就是想看阿蒙被疯克克在源堡里这样那样! 疯狂预警:克克半疯(我也不知道属不属于半疯,这其实是个科学问题),掉san警告,触手,人外,窒息,多人提及,有白造红和一点点点的亚蒙和诡白造因素 【警告】 【你已经被警告过了】
Summary:克莱恩拒绝了直接吞掉“错误”和“门”的非凡特性,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不似世间任何钟表的时钟在灰雾之上响了十二下,层叠而闪烁星光的门缓缓开启。身穿古典黑袍,戴古典礼帽的天使从门中走出。曾经的序列0、所有错误的化身、双序列的真神——祂抬头,立刻扫视了周围一圈,确认这次没有奇怪的秘偶或是这里主人的分身。 祂对两者的玩法都记忆犹新,两次被多人舔舐着,被一次次逼上高潮,几乎被操至昏厥的体验并不好受,尤其是这里的主人并不多么顾及祂的求饶与泪水,在祂每每晕眩的时候,总会调动源堡的力量,为祂再次浇满灵性。以致如今祂几乎每次使用力量时,都忍不住想起被操干的快感。 还有欲望。 以及被位格压制的恐惧与不愿承认的臣服。
祂乖顺的走过去,停在那灰雾主宰的面前。 祂知道灰雾后的主人正在注视祂,祂知道。 于是祂摘下了祂的礼帽,慢慢解开了祂的黑袍。祂用纤长的手指慢慢划过黑袍上面的古典花纹,划过搭在一起的暗扣,然后缓缓用力。 黑袍轻巧地滑落,露出祂苍白但匀称的身体。 祂竟一丝不挂,肆意在这里的主宰面前袒露出自己的弱点。 祂知道自己将被满足、被拥抱、被贯穿、在高潮边流泪,一次又一次,方式与结束从来不由祂决定。但总能获得最大的颤栗。祂知道。 那至高的主宰从灰雾后伸出一只手,祂立刻双手捧住,单膝跪下,仰着头亲吻他的手指尖。然后慢慢膝行过去,在那张高背椅前倚着扶手跪好。很久以前祂曾在父亲的神国中看到过梅迪奇,祂用红侵染上造物者的神座,只露出光裸的脚腕与湿漉的眼神。 或许这种模仿能令接下来的事情好受些。 祂知道那个人还在抗争。他还有救,祂知道。 祂像梅迪奇对祂的父亲那样露出柔软的眼神,将头偏向主人的小腿,用已经染上红晕的脸颊触碰主人的衣袍——那是件漆黑的斗篷,斗篷的下方,一根又一根滑腻邪异的触手延伸了出来。见祂过来,便欣喜地缠上祂的小腿,玩弄祂的脚趾与脚心。 黑发的天使抬眼望向灰雾的主人,他们的距离很近,以至于祂可以看见那双已经变得漆黑的眼睛。 “真准时。” 克莱恩低笑了一声,像梳理雀鸟的羽毛那样用手抚摸祂的额发。这只黑羽的乌鸦在某方面意外的守信,可能是更害怕违反约定之后的惩罚? 我又没做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想。 我又不会真的在你父亲面前操你。 我只会一点点、一点一点的碾碎你,吞下你融化的血肉,封住你尖叫与呻吟的嘴唇,吮吸你的眼泪与血液,然后完完整整的把你“翻过来”,取下你的心脏。 干渴。 饥饿。 而正餐就在他眼前,黑头发,黑眼睛,赤裸而白皙,像虔诚的信徒贴靠于他。 他弯下腰对祂说话。 “我的好先生,我的时天使,你是来替我敲钟么?你是来念我的悼词么?” 那是种特殊的音节,细细从齿缝里吐出来,带起的热气钻进祂的耳道,带来仿佛刮蹭、舔舐耳膜的瘙痒感——语言的获得总是比想象的容易,祂听懂了这直抵人心的呓语,失控感随之而来,皮肤下面有无数的虫卵舒展身躯,要钻破薄薄的屏障然后回归根源的存在。阿蒙一下弓紧了身体,将脸埋入克莱恩的衣袍,祂总是在这种时候要隐藏自己的神情,第一次承受时直接把祂逼出了生理的泪水,从震惊与恐惧并存的脸颊上滑下去。那个时候,祂的表情真的非常、非常可爱。 触手把祂拉起,摆正了祂的姿势,几根粗大滑腻的触手缠紧了祂的右小腿与大腿,令一只腿被拉开,祂的左脚虚搭在高背椅的扶手边,重心几乎都在背后支撑的触手上。这个姿势太过方便,阿蒙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穴口和克莱恩饶有兴致的眼神。 “上次你不是说太激烈了吗?这次我先不碰你,你可以自己先玩一玩。”
还没等阿蒙想出解救的方法,一直祂后脑托举的一根触手先探了过来,蹭过祂还在发红的耳朵,顶在了祂的唇边。
祂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微微开口。那触手便如人的舌头,钻进不设防的口唇。
湿润、滑腻的触手与祂的舌纠缠着,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带来细碎而缓慢的快乐。这东西并不惧怕造物主之子锋利的牙齿,挤进了更温暖、更敏感的地方。
进入口腔的远超正常可容纳的太多,阿蒙被迫后仰着头,放开对喉口的控制,吞咽着祂分泌出的涎水。
“呜、咕噜”
异物的入侵带来生理性的难受,仿佛被人操到喉口的滋味也算不上好受,但是,该死的,祂的身体还是起了反应。
触手如同情人般环绕着祂的腰肢,将祂的腿分的更大。克莱恩捉住祂的脚腕。祂的身体偏向消瘦,像是初拔条的少年,浑身的皮肉紧紧包着骨头,一按就是突出的骨节。这样的身体其实不太适合性爱,仿佛精巧的玩具,稍不注意就会被损坏。更别提这只乌鸦从小便被娇惯,丝毫不屑于浅薄的快感,想让祂哭叫又不彻底伤害他,非要费好大力气不可。
克莱恩偏头,咬上祂的脚踝。
将祂固定在半空的触手涌动着,分出几根探向阿蒙的后穴。那里的软肉已经对要发生的事烂熟于心,一张一翕的像是发出了邀请。触手打着圈蹭着,只是浅浅的戳刺,也不管前面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用尖端划过颤抖的小腹,拍打着会阴。那里的嫩肉已经发红了,绯红染上祂的胸膛——真可爱,是觉得痛吗?
被调教过的身体颤抖着,穴口开合的更可怜了,但是、不急。他们之间的游戏从来都是一个追一个跑,即使现在攻守易位,也没必要这么快满足这只乌鸦。想到他们在神弃之地玩的那些“游戏”,克莱恩忍不住笑了。
“我的好先生,您应该用这张嘴欺诈我,这样我早就把源堡奉献给你,我会日日为你倾注爱意,向你剖白旧世纪的隐秘历史,把所有你想好好了解的全都、浇在里面。”克莱恩恍惚了一瞬。
他或许不应该这么对阿蒙。不对,他不应该这么对任何一个人,即使对方是他的爱人也不行,这太放肆,也太异常了。
但是。
干渴。
不、不是。
饥渴。
夜以继日,从上一个十二时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饥渴。
那样炽热的火焰舔舐着他的皮肤,从每个毛孔钻了进去,钻进他的内脏与脑子,搅动着血液与脑浆。非凡特性强大的聚合力何止想让他触碰阿蒙,他简直想吃了祂。从外到内,从发红的皮肤,到颤抖的腰间,到蜷缩的脚趾,到涌出的泪水,到发汗的脖颈。到眼球,到内脏。阿蒙想的没错,他同样渴望祂的血与肉,这渴望甚至比阿蒙对他的渴望更深。
他意识到这一点,放开了阿蒙的脚踝,控制着触手,在阿蒙又一次含糊不清的恳求中终于插入进去。
阿蒙猛地仰起头,像落入陷阱而不自知的猎物,露出白皙的脖颈。触手与克莱恩的感官互连,他控制着来到那极乐的那一点——他们做过的次数实在太多,克莱恩闭着眼睛都能让阿蒙尖叫着呻吟。
但是——不急。
一点一点,触手慢慢施力,反复戳刺那一点,再绕着那点打着圈。灰雾上传来咕啾的水声。阿蒙的胸膛更红了,祂不自觉的晃动着腰部,配合着触手的玩弄,想期待更多。
想要、想被满足……
口中的触手退出了祂的口唇,绕了一圈缠住祂白皙的脖颈,回到背后交叠蠕动的从群中,让祂更专心感受后穴的戳弄。阿蒙的呻吟几乎立刻泄了出来,祂蜷缩起搭在高背椅扶手上的脚趾,用含着水汽的眼望向克莱恩,露出非常可怜又不自知的神情。
这么舒服吗?他几乎想窃取祂的思绪。
当然,只是几乎。
一直同样被刻意忽略的胸口终于得到了抚慰,触手从乳尖划过,带起一阵颤栗。半透明的触手分出细小的分支,捉住两颗挺立的红豆,恶意的向前方拉起。
阿蒙随着这力道挺立起胸膛,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克莱恩。祂不知道怎么叫他的名,第一次“侍奉”时因为试图欺诈叫错了名字被操了个彻底,浑身上下都是被鞭打与凌虐的红痕。之后全蒙一致同意除非被逼迫,只能用眼神与模糊不明的代称称呼眼前这位,用呻吟解救自己的处境。
克莱恩望着这张深陷情欲的脸,露出疯狂的笑容。
“我还是习惯你带单片眼镜的样子。”
“你怎么不让你的哥哥,不对,让你的父亲为你空想一个?”
“你知道么,祂无法注视到源堡——但若是我愿意,我可以呼唤祂的名。你想被祂看到么?你想被祂注视着,然后高潮吗?”
“我与你父亲有一点关系,我是他的同乡,是旧世纪的同行人,是落难的亡者,是迷途的旅人。”
“哈,辈分上讲我应该是你的叔叔。”
“来,叫叔叔,叫父亲。”
“听话。”
阿蒙的眼泪终于落下,祂呜咽着低下头哭出了声。
“叔、叔叔……”
触手猛地插入进最里端。接下来挤进了第二根、第三根。阿蒙的手臂被绑至后方,绷紧了脚尖,试图从高背椅的扶手借助一点力气。被插入的地方太深,幅度又太大,祂整个人都在随着猛烈而密集的撞击起伏。克莱恩感受着这一切,右脸的灵之虫突然溃散,不断在半边脸上钻进钻出。他不在意的伸手按了按,把五官按回原位。放下来时“不注意”的打掉了阿蒙绷紧的左脚,这让阿蒙一下失了平衡,重心全靠在身后的触手上,下坠的更加厉害。 “啊、哈!”触手一下插入最里端,极深处仿佛要被贯穿的感觉让祂胡乱的摆起身体,却被更多的触手缠住,神明的威能得到了最有力的体现,祂的每个地方都变成了敏感点,情欲如同灭顶之灾将祂淹没,前端的阴茎也在全无触碰的条件下终于射了出来。白浊洒满了祂的小腹,高潮过后的身体越发敏感,后穴紧咬着还在其中的触手。祂痛苦又欢愉地挣扎着,几乎要被在体内不停没入又退出的触手操到失控。 “做我的妻子吧,做我的爱人。做我红西装的新娘,做我隐秘而忠诚的眷属。” 祂听到面前已经模糊的人影这样说,摇着头想要拒绝这已经太过激烈的性爱。 “求您、求求您”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请停下来,求您了” 克莱恩喟叹着,停下触手的动作,将祂带到高背椅上,放到自己面前。 “我或许不该这样宠着你。” 克莱恩偏头,一口咬向旁边的触手,撕下一大块带着黏着液体的半透明物质。然后与阿蒙交换了一个粘腻的亲吻,他放开了缠紧在阿蒙脖颈上的触手,将撕扯下来的物质与唾液一起送入祂的嘴中,然后——近乎恶劣的按住阿蒙的后脑,逼迫祂咽下那块东西。 那冰凉滑腻的物质几乎一下子滑到了祂的胃里,不可名状之物的一部分在那里融化,与祂的胃部融合。 不、不对,不只是胃部,它在侵入祂的全身,它在、唔! 从云端般的快感中骤然升起了痛意,将还在茫然状的阿蒙拉回了现实。阿蒙条件反射般想要找个地方遮住自己的脸,却被克莱恩笑着掐住了下巴,只能无力的半靠着他的手掌,可怜般的用已经迷茫的含着水汽的黑眼睛望着他,张开口,讨好似的用舌尖触碰他的手指,希望减轻祂的痛楚。 克莱恩放开了因为剧痛而不断抽搐的天使,爱抚似的在祂身上留下一个个蜻蜓点水的吻。 “没关系,没关系的,它只会让你更放开一点,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我保证,我保证。这可比你当初寄生在我身上礼貌的多不是?我还给了你一个吻。”他叹息般从嘴里吐出这些话,皱着眉,仿佛在看不知满足的孩童。 “你看,我多么爱你。”
欲望仿佛再次因这些话在阿蒙身上燃起,祂伸长了手臂,抱住克莱恩的身体,不断亲吻他的面颊与嘴唇,祂以最快的方式度过了不应期,尽管祂现在已经浑身瘫软,后穴却做好了再次接纳的准备。 被、操控了、唔! 克莱恩起身把阿蒙压在身下,吸吮着祂突起的骨节。 锁骨、肩胛骨。向下。腕骨、指骨。向下。肋骨、髋骨。向下。 他停在那高高翘起的阴茎处,那里轻轻颤动着,可怜的吐出一点点泪水。触手依旧缠着阿蒙的手臂,让祂无法抚慰自己,满足自己的欲望。 “你太瘦了……太阳神应该没有亏待你?祂对你一向宠溺,你是祂为我诞下的孩子,我喜欢你的狡诈与反复。可祂不应该让你这般挑食,凡事只要最好的来,稍微不合你的心意便不做接受。” “你父亲的教育方式真的很有问题”他摇着头叹了口气,“还要我给祂纠正过来。” 太瘦了,好在大腿和屁股还有一点肉感,每次抽送,紧绷的小腹都会顶出浅浅的突起,像有什么新的生命在那里蠕动。触手感受到了他的情绪,缠上了阿蒙的腰身,在那里留下更多粘糯的痕迹。 克莱恩轻轻地吮去了龟头上的一点,然后慢条斯理的舔上柱身,没忘记揉按着那两颗卵球。然后——出乎意料的,给了阿蒙一个深喉。同时双指再次打开后穴,揉按着那极乐的一点。水声好像更厉害了。阿蒙无法呼吸似的大开着口,双眼已经几乎失去了焦距。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滑入早已汗湿的黑发。快感同时从两个地方传来,祂吐出祂自己也听不懂的糯软呓语。 “哈、嗯” 祂颤抖着翘起臀部,在克莱恩的口里射了出来。 克莱恩满不在乎的尽数咽下,解开缠绕祂的触手,压着已经软了的腿操了进去。 “坏孩子……下次你自己来好不好?自己分开双腿,用手进入那里,摸到那个地方,然后只用后面,一点一点,全吐出来……?”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美味的不行,每次撞入都能感到内壁应激性的收缩,高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柱身。拔出来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吸附着,进入的时候更是热情的缩紧,几乎想把整个柱身都放进去。克莱恩喟叹般在阿蒙耳边呢喃。
太……超过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在颤抖,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已经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小腹酸胀着,快乐中带着痛楚,整个人都在随着克莱恩的节奏晃动着,再也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恐惧与快感交织,祂几乎分不清是哪种让祂更加沉沦。 不行……这样、真的会…… “真是惹人怜爱啊……下一次我嫁接一个魔女给你好不好?欢愉——虽然你已经体会过了,但如果有非凡特性的配合应该会更舒服吧?不愿意?那下次我为你捏一套器官好不好,你为我生一个孩子,让我完完整整的进入你、进到最深处、进到另一个地方——” “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求您,求求您……哈、唔”阿蒙闭上眼,崩溃似的摇着头。 “叔、叔叔……父亲、克、克莱恩……放过我,我好难受” “不要了、不行、太……” “父亲……” 祂的腿猛地夹紧了克莱恩的腰身,双手也挣开克莱恩的掌控拥抱住他,整个人在颤抖中被带入了干性的高潮。克莱恩按住祂的小腹,退出一点,感受着身下这个人难以抑制的痉挛,然后再次狠狠贯穿。他咬住阿蒙的侧颈,像是在确定、享用、标记什么似的射在了最深处。 良久,克莱恩慢慢退出这具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把祂抱回高背椅上,开始熟练的善后工作。 他偏头,揉了揉额角,眼里退出了一丝漆黑。低头亲吻了下已经昏睡过去的乌鸦的额头。
May I kiss your wound? 我可以吻你的伤口吗? Maybe that will heal my soul. 或许那将治愈我的灵魂。
后记:诡和克都很想吃了阿蒙,因为非凡特性必将聚合而且阿蒙真的好香,因为现在的小克本质上是一大块混合后的橡皮泥,从哪面切都有两个人的印记。所以doi时小克会有天尊的恶劣也会有克制的怜惜……虽然后者可能会让阿蒙产生ptsd。这个时候克不是克,天尊也不是天尊,因为融合还不稳定所以真·疯得厉害。阿蒙再来几次等小克平静下来就没问题了,不过那个时候估计已经形成“别打我别操我”的条件反射了……吧。 题目源于一首歌的歌词。 原歌很好听,是我断章取义粗暴引用,写出来就成了辣鸡(d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