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塔] 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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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王换了一种方式来刺激塔恩。而塔恩想要再一次,从他紧束的躯壳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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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霸王活着自己走上和平暴政号是个让人非常怀疑自己是否理智尚存的决定。

这混帐好似观光一般大肆张望,乐不可支的模样令人恶芯:“还在用威震天教给你的这套战术啊?你是什么,离开母体就不能自力更生的有机渣滓吗?”

“闭嘴。”塔恩友好地建议。

“需要我帮你筛一筛记忆吗?免费的。”霸王弹出十根与他体型相配的探针,耀武扬威地隔着面具在塔恩鼻子下晃来晃去,“以防他轻轻地拍一拍你的肩膀,你就痛哭流涕地投入他的怀抱。毕竟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不能白干嘛!”

萨拉斯把塔恩拽到前面,低声咆哮:“居然让霸王上船,你疯了吗!我绝不会让我的下属和我的船靠近他半分。”

“他当然疯了!”霸王在两人身后扬声喊,被自己逗得咭咭发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在面对威震天的时候,更多的战力还是比更多的敌人要来得好。放心,我会处理这件事的。”塔恩很体谅地用“这件事”来含糊地指代霸王,但当着这位存在感高得离谱还要时时自我彰显的六阶执行人的面这么称呼并不是一个好主意,霸王可不会放过哪怕一个磋磨塔恩耐心的机会。

“哪件事?我真是高看你了,塔恩!你都不敢好好地叫我名字?”

在消除了初见面的尴尬误会,正式与DJD建立粗浅的同盟之后,塔恩曾严肃地对萨拉斯重申过:“我们DJD的成员是文明人。”当时萨拉斯礼貌性地一笑置之,悄没声息地拿鸟喙旁的两只光学镜翻了个白眼。但现在他沉痛地发现,塔恩说的是真话。不幸中的万幸是,霸王这种不知道哪个受诅咒的熔炼池才能生出来的恶劣性格很有自己的执着,换言之,尽管他无差别地散发攻击和轻蔑的态度,大体上还是逮住塔恩一个使劲招惹。

“我会和霸王单独谈谈,用这个会议室。”顿了顿,塔恩又对着青丘补充道,“给我开隔音功能。”

萨拉斯挑起眼角,四只一起,难为他了。

在短暂的几次交锋中,塔恩已经发现这位以非法手段窃取灭世星舰并自行任命的指挥官很擅长暗中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为免他再度恍然大悟错误信息,DJD指挥官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澄清:“我不希望你们其他人被波及。”

“哈,可真是太贴心了!”尽管没有人想听,然而毫无疑问,霸王当然要强行发表他的意见,“但由你来说‘不想波及’是不是也太轻慢我了?我现在好好地站在这里,而不是把这两艘战舰从头到尾撕成两半,让你们筹谋已久的‘大计’泡汤。你觉得这又应该叫什么,塔恩?”

如同把烧红的铁块掷入水中,气氛陡然紧张喧闹起来。

“然后你孤身一人去面对威震天和他的汽车人跟班,”鉴于萨拉斯在场,塔恩把“没人拖住其他汽车人”在舌头上转了一圈,扭成结,换了个方式吐出来,“好浪费大把你本该用在和威震天决斗上的时间?”

六阶抱臂,不置可否地眯起光镜:“也许我不想让其他人插手我和威震天的战斗。”

“你没疯到这种程度。”

“也许我有。”霸王狺狺冷笑,锋利的牙尖从他荒谬的厚唇间漫不经心地咧出来。这不是一个威胁的动作,至少主观上不是,垂眼睨视的姿态充分诉说了他的不屑与傲慢。

塔恩揪住他的颈口,威胁:“暂时的目的一致不代表任何事,奉劝你放老实点,我有你的六阶开关。”

“你有吗?”由纯然恶意凝成的猩红光镜中闪动着挑衅光辉,霸王偏过头,在塔恩的音频接收器上表演性地刮出数道齿痕,低声说,“证明给我看。”

双管融合炮充能的尖叫在紧贴的两人之间撕出一片空间。

“塔恩!我得告诉……”卡隆的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他空洞的眼眶在塔恩和霸王身上逡巡片刻,把手轻轻搭在塔恩肩胛背后的履带上,“发生什么了?”

过去的名单在威震天叛变的那一刻都变得不那么算数了,但霸王和萨拉斯不同,他是……他可是霸王!哪怕是DJD成员也无法轻松接受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突然起死回生还好端端地站在和平暴政号内,和塔恩再度开展似曾相识的针锋相对流程。

来自电椅的熟悉安抚动作让塔恩些许冷静下来,他反手把卡隆推向其他同伴,眼神却始终与霸王凶狠地咬噬在一处,不曾别开一瞬:“那岂不是太大材小用?你放心,我会留到你和威震天战斗最酣的时候再把那句夺命的话念出来,从和他交上手起,你最好就时时注意。”

霸王阴鸷地盯着他遮掩在可笑面具后的双眼,唇线扭曲了一下正准备说什么,塔恩在他的膝弯上踢了一脚,好客地邀请他进去会谈。

“塔恩,有件事我要……”

“等会我再来解决你的问题,卡隆。”

三层履带的坦克锁上了门。

DJD不是一个庞大的作战单位,船上的普通会议室自然也不会浪费不必要的空间进行无谓的铺张。好在为了装下海拉斯和提萨拉斯两个大块头,地方也不会局促到哪里去。

“怎么,想在下属和‘盟友’面前维持你脆弱到岌岌可危的尊严?”浅青色的大型机大喇喇地撑坐在桌上,百无聊赖地岔开两条腿,和上述理念背道而驰地占据不必要多的空间,“而且我很好奇,你准备如——何——处理我?”

塔恩没对他嘲弄式拉长的声音作出回应,镇定地说:“我有一个提议。”但垂在身侧的拳头在过猛的力道下一直细微地颤抖着,完全出卖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他在克制自己对变形的渴求。

霸王自然如同寻血的鲨鱼般加大了挤兑力度,讥诮地嗤了一声:“什么提议?求我像个绅士一样在你哭的时候转过脸去吗?”

塔恩希望霸王爆发出的荒唐大笑能把他恼人的怪脸痛快地撕成两半,那将与他总是得意洋洋自夸的变形模式多么相称。

“我都不敢想,你听到老家伙那通狗屁不通的演讲时是什么反应?你哭得有多大声?你亲爱的威震天,不抱着入睡就充不安稳电的偶像,满怀爱意贡奉的对象,毫无留恋地抛弃了你。可怜的小塔恩,火种都要碎成片了!”

“不要拿你的想法强套在我身上来揣测,”塔恩的嫌恶强烈到能透过面具清晰地传达给他投射这一情感的主体,“和你不同,我和威震天不是那种关系。”

最擅长惹是生非的六阶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番:“哈,让我想想你会怎么称呼——造物与造主,对吧。多独立啊!塔恩小可怜,你有自己做成过一件事吗?”

这不是准确答案,但没有必要反驳他,塔恩并无意争取更多的言语侮辱。

然而霸王要是不会自己得寸进尺,那就不是霸王了。尽管塔恩伸手格挡,但还是晚了一步,没能阻止对方的动作,只是补救性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霸王钢钳般的五指牢牢地扣在了这个总在他面前自作高洁的讨厌家伙的面具上,指尖嵌入面具的边缘,捏得塔恩面甲隐隐作痛。与充满侵略性的动作相反,霸王故作甜蜜地凑了上去,像条出击前的毒蛇轻言细语地:“真可悲,他总算是把背弃你这事摊开来明说了——虽然你只是他抛下的所有里微不足道没得到半个字的一分子,你却还戴着他送你的这张面具。就这么舍不得他给你的东西,还是说,缩在一个虚假的身份后狐假虎威的感觉真的很舒适?”

在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霸王的眼中闪过充满施虐欲的光芒,直接使用蛮力把手中的面具硬扯了下来,力道之大令塔恩的整个头颅都向旁偏去。

呆楞了片刻,DJD首领错愕的眼神于瞬息之间转为憎怒,凌厉地钩向始作俑者得意的面孔。抢在他做出什么愚蠢的反抗举动之前,霸王先一步捏碎了手中碍事的玩意。霸天虎标志决不肯磨缓半分的尖锐边缘破开他的漆面,刺入他的表层手甲,他却不甚在意地松开手,让已经没有挽救价值的金属片呛呛啷啷地跌落在地,吐出毒信,夸张地自腕关节舔弄到指尖,把散发着罪恶气息的能量液尽数卷入舌中,为唯一的观众卖力表演。

这位观众并没有他沉静的外在伪装所表现的那么不欣赏,表演者再懂不过了。霸王揪住塔恩音频接收器上方的趁手的弯角,将他和自己的脸撞在了一起,宽宏大量地给予对方一个放任换气扇轰鸣的借口。

他们的两条舌像是有自主意识般抱对纠缠,不知饥渴地厮杀吮吸,吐息交换间,从彼此的身上一个尝到能量液,一个尝到核矿。

无论哪个都令人上瘾。

塔恩能听到自己的变形齿轮在失控的边缘咯咯作响,他全身的管线像是被这召唤的笛声改造成宇宙深渊里长着许多触手的活物,在他的装甲下啮咬屈伸。为了排遣这种比磨脱更难捱的痛苦,他抬手就给了霸王猝不及防的两拳,恶意地瞄准钩度离谱的鼻尖,助他那张欠揍的脸得竟使命。

更多的能量液溅洒出来,因他们机体的高热蒸腾,在空气中勾勒出甜腻的基调。

今天是霸王的幸运日,他属实嚣张了太久,现下终于轮到塔恩愉悦地握住霸王两边的头炮强行提起,搂在胸前亲热地说:“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杀了你的。我已经杀过你一次,再多一次也无妨。”

“才多一次?在不堪重负的处理器为你编织出的自欺欺人的幻觉里,你还这么保守懦弱,真是太——次了。”既然塔恩的动作主动提供了一个完美的角度,霸王自然从善如流地把紫色坦克送到他嘴边的胸甲衔在齿间,牙关用力合起,咬得吱嘎作响,龟裂的纹路迅速爬上了黑色的金属板与浅紫的光带表面。

塔恩吃痛地闷哼,不假思索地给了霸王一个肘击,但这畜生咬住了猎物就不会松口,叼着离体的那块胸甲得意地挑起唇角,将之嚼成粉碎,吞咽下去,又缓慢地地舔刷过齿列,炫耀自己的胜利。

塔恩的视野被怒意与嗜血的兴奋烧成一片通红,左脸的旧伤疤都在新鲜的痛感下活泛起来,他掐住霸王头上那块纹路愚蠢的徽板,细细地打量他某种程度上的宿敌,名单里让他追索最久的叛徒,纠缠不清的孽缘对象。

塔恩清楚地记得明明是他亲手杀的这个家伙,把他的脑袋摘下,火种舱捣了个粉碎又用融合炮轰成渣。那种致瘾的快感与当时奔涌在他机体中的核能一般令他刻骨铭芯。也许坐在他面前的正是个从火种后世重新爬上岸的死人,浑身上下都是恶毒、死亡、内外都腐败殆尽的味道。

一个无药可救的恶鬼。

正是他所需要的。

“你是我见过的最卑劣下流,最无视霸天虎信条,最歹毒不洁,令人作呕的家伙。”DJD的首领高度评价。

霸王不知廉耻地伸展开自己的肢体,他六阶战士的,精心设计封装入屠杀整个星球的力量的肢体。他勾住塔恩的脚踝关节将他拉向自己,在对方的默许下把紫色的坦克摔在自己身上,拥了个满怀:“而你想要这些。”

恍悟的笑容在饱满邪恶的唇形上绽开:“你就想要。”

他说得对。

塔恩跨坐在霸王腰上,膝板在桌漆上压出白痕。他们两个为着截然不同的理由一并狂笑起来,额头抵着额头,分毫都不契合的结构彼此碾压,争夺力道的上风,彼此顶得发痛,倒真像一对恨之入骨的亲密恋人。

下一刻霸王屈膝翻身,以最好能震散架的力道地将他的“亲密恋人”摔在桌上。

“塔恩啊塔恩,你真是有办法让我发笑,找不到献祭自己的对象你就活不下去是不是?”霸王新奇地摇头,“威震天真是看透你了。我随随便便就能数出十多个强过你的人选,他为什么选你带DJD,不选其他人?”

因为他忠诚,他盲目,他——

“你脆弱。”

“你这点力连凹陷都别想在‘脆弱’的我身上留下。”塔恩的光学镜眯得狭长,上唇卷起,极尽蔑视之能地冷笑,“说点我不知道的,再做点让我看得起你的事。”

“你自诩为坦克是不是,你这小装甲车。”狂气扭曲了霸王的脸,他并不是唯一擅长撩拨对方凶性的那个。他按住塔恩的后脑,把他狠狠地撞向桌面,又一下,再一下,手上的位置一次比一次低,直到他能把塔恩的脸整个按在新鲜出炉的凹坑里,完美地嵌合:“你知道什么叫坦克?”

在塔恩徒劳的挣扎下,霸王兴味盎然地扯断了他右肩的履带,形状精细的叶片失去铰链的连接,清脆地散落了一地:“你知道什么叫折磨?”

“就这?就这?!”塔恩放声尖笑,一反常态地对自己被普神赞美过的声音毫不爱惜,若这间会议室没有这么良好的封闭性,和平暴政号整艘飞船的窗门定将在他的异能激荡下震颤粉碎。

“你还觉得自己知道什么叫霸天虎,是不是?”六阶把称不上坦克的坦克后背的炮管保护片向两边扯开,为自己的道路扫清阻碍,“我来好好教教你。”

如何抹去一个不再垂怜人世的神?

破坏他的神像。摧毁他的庙堂。玷污曾为他行走人间的代言人,他的布道者、卫道者,他裁决的剑,他高尚精神的象征。

把他的神使拖出来,钉在处刑架上,鞭打他,火烧他,逼他走过荆棘丛,把他的伤口剖出来捧给所有的饥饿的眼睛观看,用能想到的最不洁的方式羞辱他。

愈痛,他的神愈假

塔恩不是一个普通的霸天虎。他是威震天还傲立于神坛之上时钦点的祓除污秽,荡涤不洁的神侍,从姓名、身份、举止规范,乃至每一寸机体,都是威震天的精神象征。

那末要打破威震天堕落伪神的虚假面孔,就要从塔恩自己开始。


塔恩阖上光镜,感到自己在报复性的风暴中向下失堕。

失堕。

失堕。

如了无生机的铅锤坠入地核,坠入那炙烤火种的原始烈火。

他被以骇人的速度蓄积的电荷重新托上惊浪之巅,复又由一双粗暴的手从浪峰摔入海底。纯然的,无意义的恶如尖矛穿刺,把他钉死在桌面上,他柔软的原生金属和他的内部器官一同曝露出来,展现给最凶残,最不懂怜惜的野兽,任由他撕咬掠夺,留下屈辱的齿痕。

霸王并没有弹出指尖的探针,但经他触碰的每一寸机体都给塔恩带来烧灼的刺痛,就像是被世间至为不洁的罪恶烙印。塔恩陷在没顶的感官海洋里,换气扇颤抖着不规律地嗝气,稀疏的叶片无力阻止背叛与不忠的毒液侵入他的身体,在他的内部元件上浇铸出腐蚀的痕迹。

塔恩呛着满嘴的能量液,冲着影影幢幢的罪恶幻影啐出一口冷嘲:“还没完事呢。”

它们也报以同样的回应。

富有原则的处刑队长还是低估了霸王没有底线的创造力。新的凶器捅入他的腹腔,从他的传感节点上碾磨过去的纹路如此熟悉。这感觉就像……就像是他的融合炮。

塔恩真正惊慌起来,但他刚支撑起身体,高热就在他的体内点燃炸裂,涌入他的四肢百骸,尽数融化了他的反抗能力。他的体内也绝对有什么部件真的被融化了,焦糊的气味由兢兢业业的嗅觉传感器接收,递送给恍惚失神的处理器。

神铸的过程想必也是如此。火种在诞生之初的大熔炉里于无上的痛苦中反复锻打锤炼,又浸入崇高的生命本能的喜悦中冷却成型,极端的苦痛与不可自抑的快乐双线拧成一股,密不可分。

从塔恩的灵魂根源处涌上来神经质的,圣洁的狂喜。

任何一个有半点良知的人都不会和发出这种声音的床伴继续下去,任何一个但凡惜一分命的人都不会想和这种将火种的频率系于随时要自我撕扯断裂的声线上振荡的异能多共处一天文秒。

霸王显然两者都不占。

他的唇角咧入护颊内侧,再次拔高了融合炮充能的水平,用尽全力在塔恩搅动脑模块的嘶声尖叫中,在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晕眩下,在火种不由自主的抽动跳频下稳定自己的手。

塔恩的光学镜上翻,将最后的忠贞挤出眼眶,同他破碎的面庞与自我最后道完了别,在颈线中隐没不见。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六阶截断了对融合炮的充能程序,泄愤式地将之重重扔向墙壁。他身下这具反弓的机体猝然倾颓,像一尾被扯断了颈椎的活鱼拍在粗砺的案板上。

霸王掐住塔恩的脖子,拇指粗暴地刮过他面甲上的湿痕,居高临下地讥嘲:“你真是既无趣,又可悲。”

令人闻风丧胆的DJD首领断断续续地发出垂死的抽气声。


霸王撕开门,一派视若无睹地依次路过满脸震惊的钢鏰,克制着攻击性的其他DJD成员和准备做损害控制的萨拉斯——考虑到光学镜的数量,这位野兽形态的霸天虎军阀呈现出来的警惕效果是双倍的。

声名最恶的六阶面无表情,没有露出他标志性的饱浸毒汁的笑容,也没有抓住这个机会对这些可怜兮兮瞻前顾后的家伙散发他的轻视与嘲讽。在不甚了解这位六阶的萨拉斯看来,霸王的唇角甚至有些生硬地向下拗着,塔恩的确言而有信,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处理”了“这件事”。

“这混蛋想去哪?他以为自己是在家里?”待霸王带着一身很不霸王的电磁场消失在走道的尽头,钢鏰突然反应过来,跳起身试图追赶上去。

说试图,是因为她被其他所有DJD成员有志一同地挡住了。

海拉斯用他胸口的那对手臂把钢鏰举离地面,以免她突然决定利用小体型的优势钻过大家的防守:“你得看看塔恩,他可能需要你。”


事实上,塔恩不需要钢鏰,一点也不。他需要的是完全不同,彻底相反的东西。

紫色的坦克翻了个身摊在桌面上,碾磨舔食自己嘴唇上大绽的破口,在痛苦中感受到一种久违的,自由的餍足。因为太过饱食,甚至没有精力去管腿间蜿蜒蛇行而下的能量液与交换液的狼藉残留。它们扒在他的腿甲上,仿佛一个个肮脏手印,但这正是他所求的。

功能主义者亵渎了他神铸来的机体,威震天用背叛亵渎了他的精神。

就像当初他从俱五刑制造的囚笼里重塑自己一样,德穆斯希望这次他同样能从被践踏破败的过时躯壳里重生。

—END—

废话: G1的鱼摸不出来,写血哧糊啦的东西得心应手,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