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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西湖,灯主要是集中在东侧的,湖滨银泰in77所在;其他湖边沿线并无太多灯光,骑车回家经过的北山街的路灯,都是暗的。其实蛮好。在杭州也算是呆了有小半年,感觉杭州缺少一种城市感,那种浑然天成的城市感。杭州楼的布局,像是突然发现自己拥有大量资源的规范师敲定的,以至于(写字楼、商圈)大量闲置,in77周围热闹的形成,可能主要是因为“西湖边”的特殊地理位置吧。绕着西湖骑行,沿线大概14公里,但其实只有东边沿线宽广、平坦是可以作为商业开发的。杭州,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刚刚建设完成的小区,绿化(人与生活的气质)稍显稚嫩,入住率不高,小区内小树刚刚栽下;上海(不过黄浦江的核心区域)则有一种墙上爬了些爬山虎的感觉。

热闹总是暂时的,且热闹总是在外;孤独常驻,或浓或淡。孤独者总是希望被人理解的——行动上暂且不论——至少期许上是这样的,前几年,我总是希望出现这么一个人拯救我,而逃避问题的具体方面。但,众所周知,相同的行为只会导向同样的结果,行为模式不变的情况,未来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光明是不可期待的。诚诚实实的面对问题本身,此为第一步。

至少我是这样,生活总是需要一个支撑,支持我向外“拓展”,走出“舒适”,去尝试一下寒冷。这样的模式,或许难以被称之为真正意义上的勇敢,但这是我的一种处事模式,以实现“稳定的波澜”的效果。 去年11月底,在北京租的房子房东要收回,这次租房过程中碰到过许多坑。但那会还和朋友说起,感觉就自己租房被违约这件事没有太多的不适,更像是在“舒适”的生活里多一些非常规的体验。那会给我支持的是稳定且还算可观的收入。所以,体验生活式地接触中介、看房。最后的最后,可选择“退路”——也就是多花一些钱在同小区找个暂住的房子。一个人在呆过的最北的城市经历这些,肯定称不上是好的经历,但当时的支撑有效地减少过程中的情绪侵害,甚至让我可以去躁、去折腾。且事后的记忆中,也会将其描述为“一场不同寻常的冒险”,甚至有点惊喜。 类似的,情况还有我一直以为自己其实是喜欢寒冷感觉的。上海读书的时候,冬天喜欢在图书馆一楼门口的位置写论文。比起楼上那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暖意,一楼因为人进人出且空间大而带上的一点清冽感更令我舒适。舒适,一方面是微冷让我思绪畅通,另一方面也有源自脱离温暖的舒畅感。但我或许一直意识到的是:退一步就可回到温暖的正轨上。在正轨附近,选择恰当地偏离让自己与众不同一些,让生活更波折,更具故事性。 我的生活总是存在所谓的正轨这一说。所有的偏离,也都是试探式的,并没有彻底偏离的尝试。无法偏离正轨,追根溯源原因是什么呢?或许诚实一点,可以归结为缺乏勇气。勇气的缺乏也可以归咎于社会的长期规训,但这么多年的教育也无法解放这一点,也着实令人遗憾。对自己诚实后的回答,确实让人略感不适,但似乎也并非彻底的失望。 2022年的关键词,可以被确定为“勇敢”。勇敢的代价,需要勇敢地承受。简单偏离正轨,也能让我体验颇多。这一年的几次勇敢,结果也都颇为良好,其实跨出那一步之后,所有的问题都将变成如何走的更远,反而变得清晰而简单。2022年自京返还后,规律的生活基本建立,2023年需要更多的折腾。

昨天杭州开始下雪,下班走出办公楼看着漫天飞舞的,突然想起来毕业前某个和栋哥长谈的夜晚,主要是栋哥讲、我听。 栋哥,从认识第一天开始,就是那类谨言慎行的人,那天晚上他说了很多政治相关的话题。栋哥,道德洁癖程度较高,也悲天悯人。他在楼道口窗户边抽着烟,诸如“近年来各种放开口径有明显收紧的趋势....”“或许从台面上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各种‘阻力’、‘抗争’也总是必要的,需要人来参与,或许我这样的人就很合适”......的话语就从他口中飘出。 其实想起这个故事,也不知道我的大脑意欲何为。或许是怀念当时有大把闲暇,或许是在我离开上海前还有人和我说话,或许是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诱起记忆深处的故事,又或许没有什么缘由,就是想到了而已。 下雪的杭州,其实还蛮冷的,比中心的北京冷的多。凛冬将至,也总还是有人点着灯书写着各自的故事,期待着故事能被人阅读,被人以更好的方式延续。

昨晚梦见自己独立承接了一个案子,律师费10w,在和老板聊案件分成的事情。 还是焦虑了,回来杭州之后收入砍为原来的三分之一可能都不止,虽然房租的成本上减少,但总得可支配的收入还是降低了不少。 结合年龄,再过几天也是要正式步入27岁,一个临近30岁的年纪,似乎还是一事无成,或者说生活还没有一个锚点,这让我有点不安。 说起锚点,我前几天细想了一下,似乎我人生的前26年都没有“家”这一概念。家里的无人居住,父母的外出做生意,我始终觉得没有某个地方是特别有归属的。所以不排斥四处“漂泊”,重庆上海读书也好,北京工作也罢,没有那么排斥的感觉。那近期是什么想让我回来的呢?我似乎觉得,我需要一个地方,能在物质和精神两个方面成为我寄托的地方。

昨天,宝可梦魂银一周目通关后没有了存档,完完全全失去了继续的想法。如同很多事情的发展,谈不上厌恶事情本身,仅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的不顺畅,之后的走向就会改变。无数选择下,变成现在的我,成就了现在的生活。 但这种选择是否也仅一种臆想。——“我们活在 选择的年代 选择电视该看哪一台 选择一个人 值不值得爱 选择离不开 选择生小孩 我们很努力 活得精彩 好让看起来 活得精彩 我们自由自在 选择著未来 我们选择 选择不做阿怪”——自以为的自由,或许仍旧是一种被操控的人生,只不过这种操控来自更为宏观的机制,不那么直接,不那么强烈,温水煮青蛙,难以察觉更不知如何脱离。识别并反抗这种操控,或许才是人生最重要的课题吧。父权制制下的女性主义,是不是一种典型,只不过女性反抗有着更为广泛的群体基础,能够逐步厘清方向,确立方法论;而个人,或许只能自己摸索? 昨晚的梦,是有关周杰伦的,梦见成名前的他,在各种平台上展示自己的新歌。梦里的故事已模糊,这种从0到1的过程极为困难;初步完成1后,生活与工作或许又会脱离掌控(谁知道呢,毕竟我还没有实现),在各种“甲方”的要求下继续,是各种“社会需求”——而不是自己的需求——角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