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杭州开始下雪,下班走出办公楼看着漫天飞舞的,突然想起来毕业前某个和栋哥长谈的夜晚,主要是栋哥讲、我听。 栋哥,从认识第一天开始,就是那类谨言慎行的人,那天晚上他说了很多政治相关的话题。栋哥,道德洁癖程度较高,也悲天悯人。他在楼道口窗户边抽着烟,诸如“近年来各种放开口径有明显收紧的趋势....”“或许从台面上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各种‘阻力’、‘抗争’也总是必要的,需要人来参与,或许我这样的人就很合适”......的话语就从他口中飘出。 其实想起这个故事,也不知道我的大脑意欲何为。或许是怀念当时有大把闲暇,或许是在我离开上海前还有人和我说话,或许是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诱起记忆深处的故事,又或许没有什么缘由,就是想到了而已。 下雪的杭州,其实还蛮冷的,比中心的北京冷的多。凛冬将至,也总还是有人点着灯书写着各自的故事,期待着故事能被人阅读,被人以更好的方式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