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藏】兽

老瓜蛋子兄弟俩,兽人,有狼耳朵狼尾巴,根基是正常人儿。 一边放着俩人的性爱录像带一边啪啪啪。 私设是兽人也可以标记伴侣。 贼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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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好久没和半藏做爱了。 他扯着半藏进了家门,后者望见客厅里一片凌乱,眉毛都还没来得及皱一下,就被急哄哄的源氏堵住了嘴唇。 源氏连去卧室的那几步路都不想走,直接把半藏摁在沙发里,锋利的爪子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身后摇摆不停的尾巴几乎要甩到天上去。 半藏饱满而弹性的胸肉很快暴露在空气中,淡色的乳尖已经充血硬挺起来。源氏一只手撕着半藏的裤子,一只手陷进他手感极佳的乳肉中,催乳似的揉捏搓弄。 “唔!” 要搁平时,半藏现在已经跳起来斥责源氏粗暴的行为,但这一回,兽欲似乎完全充盈在了二人的头脑之中无暇顾及其他。 连空气都是辣的,吸进呼出的气体几乎能点燃肺腔。 遥控器不知道被谁碰倒在地,电视屏幕一下子就被打开,白光照亮了沙发上的两具肉体。电视里面传来腻人的呻吟和啪啪的交合声,应该是源氏出门时还没来得及关上的色情片。 但是没人在意画面和声音。 半藏发丝披散,柔软的黑色狼耳抵住坐垫微微折起。男人双眼紧闭,他捧住源氏的脸颊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没在对方脸上徘徊多久,半藏灵活的手指向下探去,抚过对方饱满起伏的肌肉一路向下,在胯间打转。半藏扯开源氏的裤头,轻易掏出对方蠢蠢欲动的充血的大家伙,用手指熟练地将它唤醒,直到完全充血硬挺。 两人结束亲吻,半藏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随即推开源氏。他主动将两腿分开挂在源氏的臂弯中,向外翘出自己的屁股,用手撕开已经半湿的黑色内裤,将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赤裸光滑的股缝间夹着一根毛茸茸的狼尾,其根部已经被后穴不断渗出的液体打湿,整个小穴已然是充分润滑过了的。 源氏将上肢完整地压在哥哥身上,这让半藏的身体几乎对折,潮湿的臀部紧贴源氏的胯,两瓣臀肉夹着他滚烫的性器,刺激出更多的淫水,仿佛热刀割入白蜡。 半藏的身体并不柔韧,源氏俯下时他听见了自己腰椎发出了一阵“咔咔”的响声,听得他耳朵一颤。他嘶了一声,撑起身子试图去调整成更舒服的姿势,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近在咫尺的地方,不知道是谁用腻得吓人的声音叫了一声“源氏”。 源氏看见半藏原本耷拉得歪扭的狼耳瞬间绷得笔直,表情有些僵硬。 半藏一脸“是谁他妈喊的”的表情,眯着眼睛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 然后源氏看到了一副极为可爱的画面。 待半藏转头看清发出声音的画面,他笔挺的狼耳朵立刻垂成了飞机耳,面颊染上大片的绯红,他只有在受到强烈冲击时才会这样。半藏回过头,不敢相信地瞪着源氏。 传来声音的是电视中的色情片,半藏怎么也想不到片中的主角居然就是他和源氏。 片中,相机被搁在了书柜上,而半藏和源氏就在一米距离不到的大床上疯狂做爱。半藏被源氏摆出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使得交合处压力骤增,快感成倍提升,他被肏得哭叫不停,射得一塌糊涂。 半藏的脸已经红透了,他瞪着源氏:“这是你什么时……呃!”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因为源氏已经被哥哥难得一见的飞机耳可爱到失去理智了,他双臂架着半藏的腿,手掌固定腰肢,粗硬的欲望找准流着水的穴眼,直直捅进了半藏的身体! “三年前,拍新房影像的时候,一不小心录下来的。就因为你想试试那床软不软。”源氏说着,俯下身,叼住哥哥一侧乳尖,嘴唇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去,嘬奶似的吮吸,“我这三个月就靠着这个活了。” 半藏折叠起的身体让臀部更加紧贴源氏的胯,浑圆的臀肉都被压到变形。 保持这样的姿势,源氏开始抽送自己的欲望。肠道内有大量淫液被青筋暴起的柱身刮带而出,堆积在穴口,在阴囊碰撞臀肉时溅起一片黏液,碾出下流的水声。 “啊…啊啊!”半藏慌忙抱住源氏的脑袋,十指插进他的发根。他的手指碰到了源氏的狼耳朵,后者的耳尖回应似的抖了抖。 两个人真的许久没有做爱了,即使半藏的后穴足够湿润,源氏插入时肉壁过度扩张,也撑出了丝丝疼痛。 半藏听着电视里自己的呻吟,心底羞耻得恨不得把耳朵堵上。他双颊极红,咬着牙关就是不泄出丝缕声音,换来的是源氏更加卖力的肏弄。 源氏放开半藏一边奶子,舌尖在红肿如浆果的乳粒之间拉出一道细长涎丝。他抬眼望见半藏极力忍耐的面容,心底非常想看到哥哥红着脸不停呻吟浪叫的画面,毕竟他已经肖想了三个月之久。 “哥,叫出来嘛,我很想听。”说着,源氏的下体找准了男人的敏感点狠狠一刺。 “唔呃……”半藏瞳孔一缩,耳朵颤了一下,眼中泛起水光。 “就是这样。”源氏点了点头,一只手握住半藏挺立已久的性器抚摸起来,粗糙的指肚狠狠碾过小孔和冠状沟,浑浊的前液从顶端流出又被刮走,这等刺激令半藏止不住发抖。 “快,再快点……”半藏放在源氏头皮上的五指收紧了,他的身体也在回应源氏的撞击。 源氏听罢奋力挺入,硕大的性器将半藏的穴口撑到平滑微肿,一抽一进扯的穴口的嫩肉微微外翻。 半藏喘着粗气,偶尔夹杂几声难忍的呻吟,但就是不愿大声叫出来。 源氏尝试了几次都没让半藏叫出声,他放弃了,委屈地撅着嘴,放下半藏的双腿,就着连接的姿势,直接趴在了兄长身上。 半藏被放下的腿自觉地缠住了源氏的腰。 “咱们好久没有标记了吧?”源氏抵着半藏凌乱的鬓角,嘟哝着。 “不是现在,源氏。”半藏没怎么叫唤,声音却还是有些哑,“况且你也没戴套,要是射在深处很难清理。” 源氏没说话,眼睛倒转溜得很快。 “对不起了,哥哥。”源氏快速吻了一下半藏的面颊,在他还未反应赶过来时,扳着他翻了个身。 粗壮的肉刃在半藏身体深处旋转,把肠壁拧变了形。半藏倒抽一口气,屁股夹得更紧了。 源氏拨开半藏颈后的发丝,露出皮肤上已经变淡的齿痕,他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随即露出牙齿咬了上去。尖锐的犬齿轻易咬破肌肤,口腔中泛起一股血腥气。 “嘶——”脖颈是半藏的弱点,他痛得挣扎了一下随即被源氏摁住。 龟头挤入了更深的地方,肥厚的臀肉沾着脏兮兮的粘液被源氏的胯分挤变了形。 源氏抬起头,将嘴唇周遭的血迹舔舐干净。他膝盖杵在坐垫上,双手掐着哥哥的腰将其下半身抬起,又往深处冲刺了数次。 随后,源氏激动地甩甩尾巴,埋在半藏体内是阴茎根部开始缓缓胀大,这是兽人特有的结。 结的大小很快就超过了半藏能承受的极限,湿软的肠道黏膜被迫撑开,淫液都被堵在了肚子深处。 和源氏在一起这么多年,半藏被标记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雄性兽人没有雌性兽人那样柔韧弹性的阴道,几乎每一次做这种事半藏都会痛到哭叫。 半藏疼到十指紧攥,指节苍白,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受伤的后颈还在不停地流血,一些温热的体液顺着颈部的弧度缓缓滴到座垫上。 他低声呻吟,感受着不断被撑开的身体无声的抽气,内脏都仿佛被顶移了位。 源氏摸着哥哥的飞机耳,安抚似的舔舐着半藏的伤口。 结胀至完整后源氏立刻开始了射精,又多又浓精水灌进半藏身体,冲刷甬道内的褶皱,进到更深更温暖的地方。 电视中的录像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屋中只余下两个人凌乱的呼吸声。 数分钟后,射精完毕,源氏从兄长的体内退出。合不拢的穴肉翻着一圈红肿的嫩肉不停往外涌着白精和淫液,把股缝淋得一塌糊涂。 半藏脱力地倒在沙发上,他感到小腹处一阵湿黏——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了。 源氏心满意足地压在半藏身上,他附在半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腻兮兮的话,后者却一直不理他。 一定是生气了。 源氏垂下耳朵,撅着嘴,试图用撒娇取得兄长的理睬。 反正哥哥迟早会原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