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藏】《疯傻》
PWP 极度ooc 半藏断肢 主要角色“死亡” 麦爹黑化 监禁 非自愿性行为 道具有 药物成瘾有 开放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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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雷脱下了他那身过时的牛仔套装换上了一套修身的黑色西服,拿下了那条因频繁洗涤而有些褪色还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大红围巾胸前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白色的花。
牛仔站在雪白的墓碑前,一言不发,他看着墓碑上的字,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
乌云将大片的天空遮住,简直比这场仪式的气氛还要压抑,拂面而来的微风中都带着潮意,这仿佛是下雨的预兆,但几个小时过去了也未见一滴雨落下,不免让人怀疑是不是吓唬人的虚张声势。
这些知名于世界的英雄特工聚集于此,参加的不是会议更不是庆典,而是静静的站在这里哀悼一名同僚的远去。
守望先锋失去了一名优秀的特工,岛田半藏。
弓箭手在执行任务时只身进入被歹徒安装了炸弹的楼房,当时大部分百姓已经被疏散到安全地方,在得知还有小孩被困在了一个储物间时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但还未等二人平安出来炸弹倒计时已完毕,爆炸在十几秒内将整栋楼夷为废墟,并燃起熊熊火焰。搜救队在废墟中较浅的地方发现了孩子,他当时抱着一把损坏严重的弓陷入昏迷,满身的血污灰尘,令人称奇的是他身上居然没有严重的伤口只是小面积的烧伤。
搜救队在深入清理破碎的建筑残体时发现了一具尸体,头已经被混凝土砸得稀烂分辨不出样子,但左胸的纹身和熟悉的服装向特工们诉说着一个残酷的事实——半藏死了。
当时源氏正在寒冷的莫斯科执行清剿任务,听到这个噩耗他一度宕机,完成手头的任务后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基地。
机械忍者曾数次请求齐格勒博士希望她能够像改造自己一样把半藏变成半人半机器的生命体,同样悲伤的博士也数次回应他的请求,半藏的脑部大面积严重受损而且心脏停止跳动太久,机体有些部分甚至开始腐烂,即使拥有再高超的医术这一次也不可能挽回。
亡者的胞弟在一次又一次得到令人伤心绝望的回答后转身离去,但过几日又像是全然不了解一样再次提出相同的请求。这让医生觉得十分为难。
这场葬礼办的并不惊天动地,结束的也悄无声息。第一次经历同伴离开的年轻的宋哈娜在离开墓地的路程上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巴低低抽泣,一旁的卢西奥拍着她的肩膀,情绪低落。
阴沉的天空终于兜不住雨水,雨点滴落打湿了每个人的肩膀。雨势很快由淅沥变得迅猛,人们撑起了雨伞,结伴离开。
麦克雷没有带雨伞,也拒绝了安娜的邀请,一路上他任由雨打湿他的头发和裁剪得当的西服。
… …
等到麦克雷回到自己的居所他已经浑身湿透了,湿漉漉的衣料贴着身体十分黏腻难受,他干脆换下了所有的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完澡一身清爽的麦克雷腰间只围了个毛巾就出浴室直接走向了卧室,他打开卧室的门,室内十分昏暗难以视物,重重窗帘让今天本就不明媚的阳光更难进到室内,即使这样那张大床上也能清楚的看到被子下的人的轮廓。
麦克雷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里面真的蜷缩着一个人。
这个半裸的人背对着麦克雷蜷着,像是睡着了。他黑色及肩的半长头发铺散在枕头上,鬓角附近是斑斑银色,后背的左半边有着大片的深色纹身,隐约能看出那是一条弯曲盘桓的有鳞生物的样子。他背上有不少伤口,都是新添的并且已经结了痂。这个男人的腰身细而有力,臀窄臀肉饱满圆润,大腿白皙结实,但膝盖往下却没有双脚,不久前他刚刚失去它,创口处被层层纱布包裹着。
麦克雷坐在床上面对着那人,呆坐了一会又挪着屁股往前蹭了蹭直到贴着那人的腿关节,牛仔伸出手,把对方腿放到自己的大腿给他的断创附近的肌肉按摩。
牛仔一边按摩一边轻声说:“半藏…我今天参加了你的葬礼。”
那人被麦克雷不甚娴熟的按摩手法弄疼了,他刚清醒过来就听见了男人的这句话。
半藏噌地一下坐了起来,打量着浑身上下只有腰间一件浴巾的麦克雷,最后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消化着他刚才的话。
“我的......葬礼?”半藏眯着眼睛看着牛仔,又看了看自己,“你在胡说什么?我还活着!”他觉得这个人是在讲笑话。
麦克雷伸出手将半藏垂在脸前的发丝别到了他的耳朵后面,又忍不住碰了碰他的脸颊,在对方做出明显的躲避动作后讪讪地收了手。“你已经死了半藏,你的遗体已经安葬完毕。”麦克雷摆出一副遗憾至极的伤心样子,“从此岛田半藏留给世人的只有回忆而已。非常抱歉没有把你送回故乡安葬… …”说罢他再次伸手想去碰半藏的脸颊,又被对方躲开了。
腿部的刺痛让半藏转移了注意力,他发现自己的膝盖以下都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半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伸手触碰着那片纱布,在感受到纱布粗糙的质地后手像触电般迅速缩回,“我的脚… …”
麦克雷对于半藏失去双脚这个事实感到几分愧疚。
牛仔挠了挠头,小声解释到:“炸弹设定出问题提前爆炸了,而且那群废物没有把你按时送出来,你的脚被坠落的建筑物碎块压碎根本无法复原,只能截肢。半藏你别生气,我已经把那群不中用的废物杀掉了… …”
半藏听罢浑身发抖,他一把抓住麦克雷的衣襟把人拽过来,怒吼道:“麦克雷!这都是你的计策?!”
“对啊。”被识破阴谋的牛仔没有感到丝毫的窘迫,他坦然承认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 …要你啊。”麦克雷说着,神情无辜得像只温和的大型犬,他勾起唇角微笑的同时抬起双臂想要将半藏环抱住,被后者凶狠推开。
“滚。”半藏低垂脑袋看不清表情。
接着,室内的空气开始缓缓流动,半藏的纹身开始发光。蓝色的光芒将昏暗的室内照亮,男人紧握拳头,盘踞左膀的龙仿佛活了似的。
麦克雷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丝毫不见恐惧担忧等情绪的表现。过了几秒,牛仔忽然表现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一直感觉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终于想起来了。”话音刚落,半藏就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推到在床上,接着一个重物压上了他的腰上让他动弹不得。
跨坐在半藏身上的麦克雷手里像变魔术一样多了一把匕首,刀尖在身下人面前来回晃荡,半藏下意识的用双手格挡却正好着了对方的道,双手的手腕被麦克雷的铁手擒住摁在床头,两个人贴的很近,姿势暧昧。
“听说岛田先辈掌握了神龙的力量,他们用纹身将这力量封印在自己的身上,再通过子孙的纹身将这种力量传给下一代,而要想释放这种力量,斩断纹身上的龙首就可以… …”麦克雷眼中带着半藏难以理解的疯狂情绪,陌生又让人心生恐惧,令半藏如坠冰窟。
“那我,就还神龙自由好了——”匕首尖抵着小臂纹身的龙颈处,渐渐用力。
“不!麦克雷你他妈要是敢这么做——”剧痛让半藏匿了声,刀刃深深地割开皮与肉,代表着神龙力量的蓝光自伤口处同鲜血一起涌出,在房间里化作零星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半藏只觉得浑身剧痛,就像是有人在活生生剥他的皮,亦或者是用针将埋在肌肉里的末梢神经一根根挑出来那样痛苦不堪。不知是幻听还是怎的,耳边响起一声长而尖的龙吟,哀转久绝。
没过多久半藏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黑暗中蓝光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再在他的面前组成一条体型庞大的龙的形状,半藏想伸手去触摸蓝龙,那蓝龙亲昵地蹭了蹭半藏的掌心,接着就头也不回地飞走了,那蓝点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于黑暗。
看着因神龙之力消散而脱力昏迷的半藏,麦克雷下一秒就扔掉了那沾血的匕首,跳下床去翻找止血医疗品,他捧着翻出来的医药箱回来的路上还差点被绊个跟头。
牛仔小心翼翼地捧着半藏的手臂,止血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对不起… …”麦克雷抚上昏迷的人的脸庞,与半藏的伤手十指相扣,亲吻着他的手背,眼中尽是迷恋与道不清的情愫。
… …
半藏再一次的被疼痛弄醒。这次不是断肢也不是手臂上的伤口,而是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
麦克雷往半藏后穴里塞第二根沾满润滑的手指时半藏醒了,牛仔肩上架着对方的双腿另一只手扶在他大腿外侧。见到半藏醒来男人恶作剧的心理收不住,两根手指在插入后恶意地向两边分开,略长的指甲划过湿热的肠壁,掀起令人颤抖的酥麻感。
牛仔的手指在穴中翻搅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令半藏感到羞恼,滚到嘴边的恶毒话语在麦克雷插入第三根手指时被硬生生堵在了嘴边换作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
很快的第四根手指也陷入了半藏的后穴,在润滑的作用下四根手指能够畅通进出的时候手指被抽出,紧接着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上了略微松懈的后穴。
半藏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或者冥想,生活过的清心寡欲,就连自慰也很少,而现在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半藏听见麦克雷呢喃了一句,他瞳孔紧缩,样子如临大敌。
在弓手还未开口说话前那物什破开菊口强势地挤进了穴眼中。
“唔——”
欧美人的欲望可不是闹着玩的,粗壮的肉杵撑开紧致的后穴,将肠道一寸一寸撑开。软肉违背主人的意志热情地包裹着入侵者,还知趣地分泌肠液让插入更加顺畅。穴口被撑到了极限,交合处渗出丝丝鲜血,染红了柱身。
那粗长的性器在身体里似乎没有尽头地前进,男人疼得脸都白了。半藏感觉那东西下一秒就要穿透他的身体从喉咙里顶出来。
弓手疼痛之余内心气极,却没想到刚抬起手臂就被对方压下。麦克雷再一次将半藏的双手摁在床头,不顾刚包扎好的手腕使了很大的力量将其制服,没一会纱布就开始渗血。与此同时牛仔动了,自上方欺身贴近对方与他面对着面,这个姿势使得半藏的大腿向胸膛方向内折,臀部被迫抬起让牛仔的性器插入得更深了。
“麦克雷你疯了!”半藏颤抖着的嘴唇慢慢吐出一句话。
麦克雷用下巴亲昵地磨蹭着对方修剪整齐的胡须,轻轻地说:“对,我就是疯了。”
牛仔低沉性感的嗓音十分具有诱惑性,那声音就像魔咒一样钻进半藏的脑中让他清醒异常的同时一阵闪电般的酥麻自上而下流过全身。
美国人的阴茎全部埋进了半藏的身体里,他不满足此,开始不安分地耸动腰部,那没停留多久的巨物裹着肠液和润滑被抽出,在几乎全部离开只剩头部的时候再重重顶回去,敏感的肠肉被再次撑开,疼痛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快感。猛烈的撞击几乎让半藏尖叫出声,但他忍住了,他紧咬下唇想要含住呻吟。
“半藏,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麦克雷的嘴唇碰了碰半藏的,见对方毫不动摇,下身不由得加重了抽送的力道。
阴囊拍打着半藏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粗硬的阴毛磨红了会阴和肛口,这一切都想让半藏羞愤地立即去死。
麦克雷想听半藏的呻吟,他不再一昧地挺入而是有技巧地在肠道内探索,直到龟头擦过一个地方让半藏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连后面都缩紧了几分,麦克雷知道他找到了。
“唔… …你停下。”半藏涨红了脸,额上也开始冒汗,这身体的反应让他感到羞耻。
“我不。”麦克雷见他的性器也有挺立的趋势,便开心起来,腾出一只手去照顾半藏的欲望。他嘴也不闲着,那灵活的软舌顺着半藏的下巴颈项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乳珠上,像小孩子发现了蜜糖似的吮吸轻咬,嘬得乳尖红肿涨大了一倍不止,这边的乳头照顾好了便去服侍另一边被冷落的那个,如此反复,惹得身下人止不住地颤抖。
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拍打着半藏用理智做成的屏障。不得不说麦克雷的手法真的很好,充血涨大的欲望在他手中被照顾的很舒服,顶端和阴囊丝毫不见冷落,带着老茧的粗糙手指划过敏感的马眼,那里被刺激的流出几滴透明液体很快被涂抹均匀。
经过一系列耐心的照顾,半藏的理智终是抵不住来势迅猛的高潮,他射在了麦克雷的手中。
高潮过后是无止尽的羞意气愤,半藏咬着嘴唇选择别过脸去不看麦克雷。
“量还挺多,憋挺久了吧半藏。”麦克雷用沾着精液的手指去探后穴交合的接缝处,将手上的液体悉数抹在了那里,“你舒服了,现在该轮到我了。”消停了些许时候的性器再次活动起来,麦克雷趁着半藏脱力把他的手捆绑在了一起,接着握住他精瘦的腰用自己的老二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充满恶意地在那附近磨来磨去。
快感像水面泛起的波澜一个接着一个,在毫不留情的顶撞中半藏的理智和冷静逐渐破碎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汗水和热量自体内源源不断地排出,从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弓手的思维变得迟钝了。
“再…使劲一点… …”意识模糊的半藏听见自己这样说道,不!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麦克雷听罢加重了操干的力度,在挺腰的同时捏着半藏的腰往自己的胯下摁去,每一次抽送都好像到达新的深度。半藏脑中一片空白,他在欲望的深渊中挣扎着想要呼吸,可耳边的靡靡之音怂恿着他沉溺,搅浑了他的大脑和底线。
汗水打湿了半藏的发丝,成绺的贴在脸颊上,往日一贯冷漠疏远的俊脸上尽是被欲望侵染的潮红,向来冷静傲慢的声音变成了让人血脉喷张的淫荡的呻吟。
“嗯… …啊。”那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的矜持,将一切理智抛于脑后。半藏迎合着牛仔的动作,后穴尽心吞吐麦克雷的阴茎,交合处发出的水声与肉体相撞发出的声音清晰地传入男人的耳中。
在半藏身体里驰骋的老二又抽插了几回合,最后狠狠撞进去,颤抖几下在肠道最深的地方射了出来。
半藏感觉到肚子里的凉意,不舒服地摆腰,皱着眉头想让对方退出去。
麦克雷舒爽地释放完,喉咙里发出表示餍足的声音,他放下扛在肩上的还缠着纱布的腿,转而让它们夹住自己的腰,再次逼近,大手握住半藏的胸乳恣意揉捏,还模仿婴儿吃奶的样子叼着半藏的乳尖吮吸舔咬,把那两块健硕饱满的胸肌玩弄到青紫咬痕遍布还未满足。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胸前嘬着乳珠,半藏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他现在动弹不得,牛仔软下来的性器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他现在浑身酸胀疼痛。
“真好… …”麦克雷舔着半藏已经颜色红艳像熟透果实似的几乎快被磨破的乳尖,又在乳晕旁留下一个齿印。他赞美这具美妙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极致的满足,他恨不得一辈子沉溺在这种荒淫的快感中,为达此目的他愿意从救世主堕落成恶魔的仆从。
麦克雷现在变得偏执而极端,这让半藏感到一丝畏惧,但更多的是耻辱,尤其是清楚不久前自己顺从迎合的态度后。
更可怕的是,半藏不久前发泄过一次的欲望度过了不应期,在牛仔抚胸捏乳的手法下又有挺立之势,前端淌着汁水顶弄麦克雷的小腹。
“又有感觉了?”可恶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半藏的欲望就被捏住了,又是一轮的抚摸撸动,日本男人皱着眉头咬住了下嘴唇,汗水顺着侧脸划过脸颊。
不得不说,麦克雷的手法非常好,他灵活略粗糙的手指熟练地照顾欲望的每一处。就在半藏即将爆发的那一瞬间,牛仔手快掐住了性器根部,那顶端颤抖了一下可怜的吐出些许浑浊的液体。
半藏立即难受地弓起了腰,发出不满的声音。麦克雷那金属手指伸进了半藏的嘴中,追逐着他的舌头,探索他的口腔,涎液合不拢的嘴唇往下淌,拉着长丝滴在红肿的双乳之间。
“放开。”半藏含混地说。
“不。”
麦克雷变本加厉地将男人的挑逗至顶端然后戛然而止,半藏被他这狡猾的手段挑拨得理智尽断,直到他妥协般低声下气地请求牛仔才肯恋恋不舍地放手。
精液释放在小腹间,突如其来的高潮激得半藏眼前一片空白。
… …
一觉醒来半藏觉得自己身在地狱。
双手解放,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痛异常,胸肌和大腿根部尽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脖子上是吮吸出来的红印,小腹上是已经失了水分的精斑,手腕上的伤因为在再次裂开后没有及时处理流出的血已经将整块纱布染红。精力旺盛的麦克雷拉着半藏做了整个晚上,现在他的后穴满含男人的精液,那些白色的液体让他十分难受,腹部已经疼了很长时间。
侧卧的半藏慢慢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蜷起过程中大量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后穴流出,濡湿床单弄脏了臀部,只是盖着薄被看不到。半藏双手捂着腹部,那里像刀绞似的剧痛着。
忽然半藏感觉脖子一痛,是麦克雷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
“我知道含了一晚上男人的精液不好受,这个能让你舒服一点。”
半藏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情,只是慢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麦克雷,你个混账。”
麦克雷弯曲食指隔着手套轻轻在半藏的侧脸上刮蹭着就像抚摸自家养的猫儿一样亲昵,而对方已经没有力气躲闪了,任由他摸。
手指往下拂过弓手脖子上的情欲痕迹,勾着被角将其掀开,露出惨遭蹂躏的胸乳。看着自己的“杰作”牛仔笑道:
“是啊,真混账… …”
麦克雷给半藏的伤口重新上药再包扎,顺手牵过床头搁置已久的锁铐扣在男人的手腕上。之前牛仔碍于身下人手腕的伤口就没有用这个,即使他没有用,半藏的伤口还是裂开了。
半藏打完药没过多久身上的疼痛减轻许多,药性让他昏昏欲睡。他任由牛仔铐住自己的双手,乖得不行,只是后穴时而涌出的温热液体让他难受。
麦克雷看见他又皱了眉头,伸手顺了顺对方的发丝,他轻声说:“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但是我没有时间帮你清理了,等我回来。乖。”
说完,牛仔收回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然后掀开了盖在半藏下身的薄被,看到精液还在从那个尚未合拢的肉穴里流出,白浊弄脏了半个臀部,麦克雷眯了眯眼睛。
就着精液的润滑,麦克雷往那穴里探了金属两根手指,冰凉的手指触上红肿灼热的肠肉令男人的身体猛地一缩。
“唔。”半藏皱眉轻哼。
简单的扩张了几下,麦克雷把刚才那东西抹足了润滑剂对准穴口缓缓顶入。
那是个头粗尾细的假阳具,表面不均匀地分布着许多硅胶疣粒,尾端还连着一根狐狸尾巴。
后穴听话地将这个情趣玩具含了进去,毫无阻碍。假阴茎的尺寸相比起麦克雷的性器要小很多,但是其表面的疣粒摩擦着过度使用的肠肉同样激起一阵令半藏神经颤抖的快感。
“拿这个先堵一阵子,回来就帮你清理,别掉出来哦。”放好假阴茎,麦克雷擦干净手指,“对了,我还给你留了一个小礼物,希望你喜欢。”
麦克雷对着镜子最后整理自己的衣装,准备出门,他望着双手被缚屁股塞着情趣用品的半藏,十分满意,又忍不住拍了拍男人圆润饱满的臀肉,用情侣之间那种打情骂俏般的语气说:“骚货,看得我又硬了。”
强装假寐的半藏听到这个词后猛地睁开双眼,他望向麦克雷眼神凶狠至极仿佛要将枪手生吞活剥。
“麦克雷。”半藏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这个男人的名字,“你这个混账,下地狱吧!”
枪手对这诅咒不以为意,他拉过被子将男人重新盖好,亲了亲半藏的眼角,哼着西部小调心情颇好地离开了。
为你,下地狱又何妨呢?
麦克雷离开没多久,半藏就明白那家伙口中说的礼物是什么了。
止痛药剂让半藏头脑发胀。他昏昏欲睡,希望好好的休息一下。男人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突然,半藏小腹一抽,强烈的震感自后穴传来,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半藏从梦境中惊醒,他骂了一句脏话,挣扎着想要把异物从后面排出来。
穴肉吞吐挤压着假阳具,摩擦间将其含得更深了,分泌的过量的肠液混合着润滑液自穴口淌出覆在干涸的精痕上。
半藏蜷成了一只虾米,泛红的肌肤上覆了一层薄汗,他疲软的性器在震动玩具的刺激下愈显挺立之势。半藏摩擦腿根,这远远不够。他艰难地翻身,将吐着前液的硬涨性器贴在床单上,挺动着腰想以此缓解热潮。弓手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那些难堪的呻吟冲出口腔,粗糙的床单蹭上敏感的顶端,愉悦感断断续续传来。过了一段时间性器终于射了出来,射精的绵长快感令半藏放松了下来,他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震动持续了一阵子就停止了,但事情远没有半藏想象的轻松。震动是间歇性的,每当半藏毫无准备的时候那可恶的玩具就会突然启动,挤压后穴,疯狂地蹂躏脆弱红肿的穴肉深处让那里吐出一股股淫水,令这具身体变得更加肮脏污浊。
… …
仿佛一个世纪过去,房门“吱扭”的一声被打开,风尘仆仆的枪手叼着一根雪茄走了进来。
麦克雷没有马上去查看半藏的状况而是转身去了浴室。隔着一扇门半藏听见花洒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哗哗的水声。
没一会,麦克雷脱光衣服下身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他掀开盖在半藏身上的薄被,看见那大片水液凌乱的痕迹吹了一声口哨。牛仔十分满意,说:“没有掉出来,很好。”说完他揽着男人满是痕迹的腰让他趴在床上,抓住那狐狸尾巴缓缓往外拔。
半藏已经没有力气跟他甩脸色了,假阴茎被拿出来的过程中他的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肌肉的紧缩让拿出来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真紧。”麦克雷轻笑了一下,大手拍着半藏的臀瓣,“放松。”
假阳具在与穴口分离的时候发出了很轻的“啵”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清晰,半藏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接着哗啦啦手镣被解开,牛仔把他翻过来,一只手搂住半藏的背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窝下方将人横抱起进了浴室。花洒里放的热水,已经在浴缸里积了一大半。麦克雷把半藏轻轻放进热水中,关了花洒,自己褪下浴巾也坐进了浴缸里。浴缸的尺寸不大不小,刚好够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热水极大地缓解了身体的酸痛,在这热气蒸腾中半藏绷紧的神经也忍不住放松下来。
麦克雷将那些残留在日本男人小腹上的精斑洗净。接着他身体前倾,和对方亲吻。尽管半藏毫无反应牛仔依旧乐在其中。牛仔把半藏拥过来,让他把重量放在自己身上,大手顺着脊背滑下清洗满是浊液的臀瓣。体表清洗完毕,接着就该内部清理了,麦克雷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股沟深入探向男人的小穴,那里肿的不成样子,还可怜巴巴的合不拢。指尖在入口徘徊了两圈,然后轻而易举地突破阻碍插了进去。
半藏攥住麦克雷的手臂,他疼得嘶嘶抽气,两指伸入扩张的时候大量的水涌了进去,敏感之极的肠肉接触到高于体温的热水产生被烫伤的错觉。麦克雷安抚挣扎着的半藏,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进入的两指继续深入,拓开肠道让那些留在深处的精液与水交融最后顺着甬道流出来。
“唔,射得太深了……”麦克雷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手指探索着肉穴深处确保那些白浊都被清洗稀释后慢慢后退,引导液体流出。
内外都清洗完毕后半藏暗暗松了一口气,疲劳缓解了很多,他撑着麦克雷的胸膛直起身子,脱离了对方的怀抱。
半藏靠在浴缸边缘与牛仔面对面,他低垂着眼睫,眉头轻轻皱起,十分安静。蒸汽让弓手的肌肤变成诱人的粉红色,半湿的细长发丝粘连在脸颊和脖颈上。
此时此刻半藏安静乖顺极了,麦克雷觉得自己已经把这头凶狠的狼训练成乖巧听话的宠物了。巨大的成就感将他的内心撑满。看着半藏这张曾经令他朝思暮想的脸,他能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全身的热量向下汇聚在那个已经憋了一整天的性器上,他硬了。
牛仔用手指梳理了半藏的发丝,接着指尖从脸颊滑向锁骨再到饱满的胸肌,先是手指夹住乳尖轻轻拉扯抚弄,再变为整个手掌覆在其上揉搓玩捏。
双眸微闭的半藏突然抬头看向对方,皱起眉头用命令的口吻说:“停下。”
麦克雷不为所动,甚至不曾抬眼,专心调戏着那对手感十足的乳肉。
显然半藏的忍耐度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没再说话而是甩手直接给了枪手一个耳光,然后双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抵在贴近浴缸壁的墙上,两张脸贴得极近。
麦克雷脸色涨红,仅仅是眉间纠结神情毫不慌乱,他望着半藏充满怒意和仇恨的脸心中一片平静,眼底复杂又浓烈的情感被半藏看得一丝不落。
半藏被麦克雷的痴心程度吓坏了,从来没有人对他抱有如此强烈的情感,即使是兄弟的恨意也从未让他像现在这般感到一瞬间的无措和茫然。
半藏一下子泄了力气,麦克雷趁机从半藏的双手之中挣脱出来,整个人扑上去将半藏压入水中,浴缸中满溢的水从边缘处流出,浴室所见之处尽是水渍。
他想多了,这头狼还需要精心打磨,直到牙爪不再锋利,身心皆为他臣服。
“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命令我!”这是半藏入水前听到的一句话。紧接着液体隔绝了他的感官,大量的水灌入口鼻,他甚至来不及憋气,鼻腔和肺部的酸感想让他咳嗽,可是他无法呼吸。
半藏本以为麦克雷会淹死他,因为他已经看见他爹在向他招手了。出乎意料地,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然后出现一股向上的力量,弓手狼狈地冒出水面,扒着浴缸的边缘往外呕水,吐完后疯狂地咳嗽,始作俑者轻拍他的后背为其顺气。
待半藏调整过来,趴在浴缸边喘气时他又听见那人在耳边轻轻地说:
“而你,没有资格拒绝。”
小臂交叠被固定在身后,麦克雷看样子十分喜欢掌控主导权,半藏的上半身被对方压低以便让屁股突出,比温水更灼热的硕物抵在了后面小洞的入口处,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嗯呃——”小部分温水顺着顶入的动作进入了肠道,这滚烫的肉杵曾在他的身体里肆虐了一个晚上,敏感处十分轻易地被找到了,那里被龟头有技巧地轻戳,漏电似的快感让一些呻吟不受控制地自半藏口中溢出。
牛仔的动作很凶也很有力道,像是对身下人刚刚不安分的举动的一些惩罚。艳红的肠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入带出,半藏甚至能听见肚子里那一小部分水晃荡的声响。
弓手的脑中只剩下了快感,他甚至开始渐渐小幅度地迎合对方的侵入。
麦克雷射了一轮,却不肯抽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他放开了半藏的手扳着他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金属义肢牵着半藏的左手覆在了半藏微鼓的小腹。
“半藏,我想要个孩子。”牛仔把脑袋埋在半藏潮湿的颈窝中,交合的双手在半藏的小腹上转了一圈,“最好是个女孩儿,能给我生一个么,嗯?”语罢,男人含住了对方的耳珠。
半藏一脸难以置信,他喃喃道:“麦克雷,你是个疯子。”
麦克雷轻哼了一声放开了男人的耳垂,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
十几分钟后,牛仔把洗完澡的半藏抱上床,又给他注射了一剂不知名的药。
“不用担心,这止痛剂跟安娜的生物手雷中的成分相同,有益无害。”麦克雷将注射器扔进垃圾桶,上了床搂着半藏心满意足地睡去。
……
半藏尝试过各种方式的逃跑,但都被麦克雷及时抓住了。
“你连腿都没有了还想着跑?”牛仔恶狠狠地说。
蜕掉那层纨绔风流彬彬有礼的外皮,真正的麦克雷是个可怕的偏执狂,半藏已经不记得这副身体被蹂躏多少次了,这个家伙易怒而且多疑,稍不注意就会变得不受控制。
不知道是何缘故,半藏有时也会十分暴躁,抗拒麦克雷吻和要求。又一次,气极的枪手把点燃的雪茄摁在了半藏的胸上,乳头的旁边,皮肤烧焦留下一个深色的圆形疤痕。
作为回报,做爱时半藏用许久未剪的指甲把麦克雷的后背划出一片血痕,还把把他的脖子给咬破了。
这种两败俱伤的相处方式持续了很久,大多数时间是麦克雷占上风。
无休止的囚禁让半藏失去了时间观念,现在他仅能通过打针的频率来判断一天是否过去。 麦克雷身为正在服役的守望特工每天都会去基地报道,每晚回来都会跟半藏说说基地发生的趣事,偶尔休息两三天,而这两三天他基本上都是在那张床上度过的。 “所有人,我是指守望先锋的所有特工,他们都知道我很喜欢你。除了你自己。”一天,麦克雷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过现在我拥有了你,永远地。” “……” 麦克雷习惯了这样的自言自语无人应答,他起身去准备晚饭,而半藏则闭着眼睛继续假寐。
长久不见阳光,半藏的皮肤从健康的麦色逐渐变白,头发长到肩胛处,银丝也变多了。于此同时半藏的很沉默,除了偶尔的争执外他几乎不说话。 直到那天,由于任务关系麦克雷没有按时给他注射止痛剂。 半藏起初不甚在意,直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现,像是虫蚁在啃食内脏,五脏六腑都在抽痛,每个细胞都在声嘶力竭地叫嚣,渴望某种东西。 渴求被无限放大,双耳听到的是尖锐的蜂鸣声,脑袋胀痛欲裂,口中苦涩,呼吸困难。弓手痛苦地在床上翻滚,锁链被扯得叮当作响。 麦克雷比平常晚回了两个小时,这期间半藏把自己的手臂划出了许多血痕。 “终于起作用了。”牛仔含着雪茄,哑着嗓子说。 “你往药里放了什么?”半藏咬牙切齿地问。 “一点点让人兴奋的东西而已,你很喜欢的。”麦克雷吐出了一个烟圈后碾灭了雪茄,伸出还带着手套的手抹去一点手臂上还未干涸的血渍,“就是副作用有点大。” 之后就是与平常无异的打药,做爱,睡觉。 有时,麦克雷会故意推迟止痛药的注射,他喜欢坐在一旁看着半藏发作,像观戏似的看着他从硬撑到崩溃妥协的戏剧性变化。 …… 半藏拽着麦克雷的衣角,攀上他,拥抱他,用颤抖的声音说:“给我……” “给你什么?”麦克雷笑了,拉着半藏的一只手捂在自己撑起的裆部,“这个吗?” “杰西,给我……”日本男人用几乎乞求的语调。 牛仔摇摇头,将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扯下,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鼓胀的下身,命令道:“先满足我想要的。” 半藏浑身颤抖了一下,他呆立片刻,然后默默伸手解开了“BAMF”的皮带,用嘴巴咬住牛仔裤头的金属拉链把它拉开,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巨物的热气。拉下内裤,牛仔的性器在半藏的脸上弹了一下。弓手双颊晕红,犹豫许久,还是张了口将冒着液体的顶端含住了。 上下两张嘴的感受完全不同,麦克雷小幅度挺腰感受着口腔内壁和软舌带来的贴心服务。“轻轻地吸,不要太急,用上你的舌头,对,宝贝儿你真棒。”牛仔的一只手托在半藏的后脑上,在服侍的一方毫无防备的时候摁住他,向前挺腰将老二更多的部分送进潮湿舒适的口腔中。 半藏呛了个措手不及,肉棒直直抵住了喉头,呕吐和欲望让日本男人本能地向后退,却被那只作恶的手摁得动弹不得。鼻尖触到了底部的阴毛,男性气息充斥着鼻腔,半藏微阖双眼,眼角绯红,泪水因对方粗暴的动作不受控制地溢出,口水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自交合的缝隙中流下。 口交很舒服,麦克雷沉迷其中难以自拔,最后他射在了半藏嘴里,中间将老二拔出将其余的精液喷在了男人的俊脸上。 半藏捂着嘴一阵猛咳,白色的粘稠液体一部分挂在了发丝和睫毛上。被精液浇透的弓手浑身上下散发着性感的荷尔蒙味道,激起了支配者凌虐的欲望。 日本男人被甩到床上,麦克雷分开他的腿将经过短暂不应期后重新勃起的性器抵至股间,简单的润滑扩张后,迫不及待地挤进了小穴。大手玩捏着那对他爱不释手的乳肉,指甲划过已经结痂的雪茄烫痕捏住硬挺的乳尖,轻揉慢捻看着淡色的乳头逐渐变的嫣红。 麦克雷狠狠地操着半藏,毫不留情,艳红糜烂的肉穴已经记住了那性器的形状,甚至是每一根青筋的位置,比剑与鞘还贴合得紧密无间,弓手的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起伏,他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下巴滴在枕头上。 对物质的瘾欲此刻化为性欲,在粗暴的交合中发泄着。 半藏习惯了这样粗暴的性爱,他已经能在交合中寻得无上的快感。这间昏暗的屋子把他所有的骄傲与过往锁在了门外,留下他最丑陋最污秽的一面,它们被浸泡在欲海中逐渐发酵腐烂,滋生出的瘟病感染了两人,让他们变成自己曾经最唾弃的可怕样子,渐渐地无药可救。
尾声 浴室里湿热的水汽蒸腾翻滚,花洒哗哗地往浴缸里放着热水。半藏看着镜中的自己,病态、颓废。长到过分的头发被他剪掉了,边缘参差不齐难看得很。 麦克雷曾经拉着他在这套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做爱,包括这面镜子前,一砖一瓦的缝隙间都浸透过他们的淫液。 半藏看着镜子,直到蒸汽攀上镜面形成一层水雾。 让一切都结束吧。 男人挥拳砸在镜子上,裂痕像蛛网似的向四方延伸,接着碎片哗啦地洒在地上。镜子碎片扎伤了拳头,半藏不在意地甩了甩血,弯腰挑拣出一块最锋利镜子的碎片。 他捏着碎片,滑着轮子——轮椅的轮子,麦克雷为他买的——到浴缸前,颇费劲地把自己挪到缸中。温热的水让人放松,内心却越发疲倦。 手腕的血管被割开时并不痛,与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血涌得很快,眨眼间大半个缸的水都变了颜色。带着体温的液体汩汩流失,和温水混在一起,有一种身处血池地狱的错觉。 身子全部浸在水中只留个脑袋在外面,半藏闭上眼睛,倦意袭来,意识逐渐下沉,几分钟后过往的一切都将与他无关。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半藏从未觉得如此轻松过。
公寓外“砰——”地响起了枪声,几秒钟后,浴室的门被人撞开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