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2)
本章含r 宫城车祸以后没有回到冲绳。薰由于工作等原因举家搬到秋田。宫城对一切失望,不再想打篮球,就这样遇到深津和泽北的故事。过程和结局不会太好,注意避绕。
周一一早,还没进体育馆,泽北就感觉哪里不对。
河田和野边在门口说着什么,美纪男左手捏着右手站在旁边。三只大个堵着,看不见里面。泽北远远跑过来,拍拍美纪男的肩膀:“怎么不进去?”
美纪男吓了一跳,慌乱地:“体育馆......被.......”
“泽北。”河田朝里点了下头,示意泽北自己看。
篮球场的木地板被颜料喷得乱七八糟,场线已经看不见。收在筐里的篮球都倒了出来,被放了气,一地狼藉。
泽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谁干的?”他听见自己问。
野边递给他一张字条:“门口压着这个。”
明天下午四点,XX街711左转后巷,只能篮球部来。
“这是什么?”泽北一眼扫完,看了看他们。“战书?”
“看上去是。”
“我们招惹谁了吗?”泽北摸摸下巴。“不会因为河田学长身宽体胖,在外面撞到人都不知道,人家来报复?”
河田伸手箍住泽北的脖子。
“放开!痛啊!”泽北大叫,两团眼泪就挤出来。
在泽北的呼痛声中,河田看向野边:“要不要上报?等其他人来商量。堂本教练这几天出去交流,我们至少统一意见。”
“我也觉得……啊,都来了!”
篮球部其余成员朝这边走来,看起来也才碰面。
体育馆门口杵着这几个人十分显眼。深津心里已经有预感。看完场馆里的景象,他和河田对视一眼。河田点点头,松开钳制泽北的手。
泽北捂着脖子夸张地咳起来。深津说:“这又是……”
“我身宽体胖,没注意夹了只蚊子。”
“……”
字条在众人间递了一圈。深津问:“大家有什么想法?”
泽北马上开口:“当然赴约!怎么能让人这么小看了。”
没有人理泽北。深津问一之仓:“我记得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
“是。差不多我们还是一年级,刚入部的时候。篮球部的学长和别的学校的人有纠葛。对方闹上门来,被打回去了。”
“二年级的时候也。”松本补充,“只是在校外就解决了,没有闹到学校里。”
“那次把人揍进了医院。”河田抱着手臂。
泽北惊恐地看着河田。
河田接着说,“虽然我没有参与。但当时三年级的学长说解决了。应该没有遗留问题才对。”
“咳咳……山王工业篮球部原来还有这些历史。”泽北刚刚从河田手里生还,已经感觉劫后余生。
松本说:“低年级不知道很正常,我们毕竟是支正经球队。”
野边点头:“还很有名。”
“那么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闹大。”深津说,“就去看看怎么回事,怎么样?”
众人表示赞同。泽北跳起来:“一开始我就说了去嘛!”
河田把他摁下去,说:“不用太多人,我们几个就够了。低年级留下来清理场馆。”
“也不能被牵着鼻子走。”深津又看了眼字条。“我们提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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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兼职时宫城也很少直接从学校回家。回家路上要经过一片篮球场,经常很热闹。他第一天走过,就有一场野球比赛。那时他放弃篮球还不够坚定,哨音和击球声就可以刺痛他。于是宫城走另一条小路,一条终日无人的小巷。巷口是垃圾放置点,臭味不散,把行人挡在外面,偏僻得叫天天不应。
因此也会有人来这里堵他。
十几号人挤在巷道里。这让宫城想起海边返港的渔船,捞起一网一动不能动的鱼,就像面前这样拥挤。
“这是干什么?”宫城笑笑,声音有点抖。
“给你那么多教训都不够,这次准备了个狠的。”说话的是宫城刚转学过来惹到的学长。
“有必要这么多人?”
“不是对付你的。不过怕了的话最好趁现在求饶。”
宫城转身就要走,几个人挡过来把他拦下。
“还没让你走。”
话音刚落,又有脚步声走进巷里。
深津进来看到乌泱泱一群人错愕的表情,知道提前来对了。刚要开口,泽北从旁边蹿出来:“体育馆是不是你们干的!”
山王工三年级的都来了,只有泽北摁不住硬要跟来。一群体育生人高马大站在那里,穿着工装,视觉上足够凶悍。
宫城被团团围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见一阵骚动,人都退到他身后。罪魁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大,人来了。我们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宫城被这声老大叫起来一阵鸡皮疙瘩。视线顺过去,就看到不久前在篮球场见过的深津和泽北。
深津和泽北也认出了良田。
泽北:“啊,你——”
泽北没说完,突然有人大喊一声,提着拳头冲了上来。他闪到一边。人撞上河田,被一手挥开。以此一触即发,对方一齐冲上来,混战开始。混混们很多示威的喊叫声,但山王人只是闷声打架,大气不喘。宫城想走,被人群推来搡去卷入打斗,也动了手。
被挤到深津面前时,宫城已经急了眼,撞到大个就惯性地揍过去。深津拿住宫城的拳头,想了想:“你......”
宫城一头撞上去,深津没防住,鼻子流出血来。但他没松手,脸上也看不出生没生气。宫城还要打。深津扭过宫城的胳膊,顶膝把他摁到地上。
“我们体育馆的事不是你干的吧?”深津接着说道。
宫城心情窝火,没有回答,凶狠地盯着深津。
结果很快分晓。混混跑的跑了,倒的倒了一地。泽北从拐角跑出来,长长出了一口气:“这就结束了?”
野边啊了一声:“就说怎么没看见,原来躲起来了。”
“我擅长的是篮球,不是打架。而且我是王牌选手,受伤了的话打比赛会困扰吧。”泽北头头是道。“脸要是受伤就更不行了,会让应援失望的。”
“噢?就是说我们伤到无所谓咯。”河田擦着拳头走过来,泽北就近飞快地闪到深津背后。
看见深津手里抓着的宫城,泽北蹲下去仔细瞧了瞧,抬头问深津:“不是他干的吧?”
“他不肯说。”
泽北张开手在宫城眼前晃晃:“哈喽!记得我吗?我们一起玩过球。”
河田把泽北拎起来,问深津:“认识他?”
“算是吧。你们先回去。我再问问。”深津看看地上东倒西歪的一群人,“照这个样子,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我也留下。”泽北说完就挨了河田一记爆栗。
“想偷懒?回去拖地。”
河田揪着泽北走了,其余人也跟上离开。深津低下去:“我也觉得不像你干的。但你最好还是解释一下。我们要搞清这件体育馆的事。”
宫城被深津押着满脑子冒火。“妈的,关我什么事?你们自己去解决。”
“你和这群人是什么关系。”
“听不懂人话?放开我。”
“你是他们老大?”
“我是你老子。”
深津叹了口气:“怎么办?你打不过我,又不肯好好说话。”
但他听起来并不无奈,好像等着宫城迟早会坦白一样。
“这样吧。你不是会打球吗。一对一,赢了就可以走,不用解释。”
“为什么我得跟你打球?”宫城咬牙切齿。
深津就着宫城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你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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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被深津提到球场,一开始不情不愿,摸着球手热了也认真对付起深津。他很久没训练,最后输掉不痛快,一屁股坐到地上,掀起衣襟擦了擦脸。
深津站到他面前:“没在你们校队见过你。”
宫城瞥了一眼胸前湿透的校徽。“我才转学来。”他说着,声音小下去,变成不耐烦的嘟囔。“而且我已经不打球了。”
深津没问他为什么。喘了一会儿,宫城起身就走。深津抓住他:“你还没说明。体育馆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宫城要被这个问题烦死了:“什么体育馆?我说和我没关系你就信吗?”
“周日的行踪说一下。”
“凭什么我什么都要和你说?”
“你刚刚输了。”
宫城瞪着深津:“那又怎样?有病吧,没人说过你这样追着人问问题很欠打吗?”
“没人说过。我没病。”深津神色不动。“不过你说得对,我也不喜欢追着人问。”
“那就放开。”宫城甩了甩手臂。深津还是牢牢抓着。
“但也不能不弄清就放你走。”深津缓慢地说,“所以我们换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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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津押着宫城上楼,一只手把宫城手臂扭在背后,另一只手搭着宫城的肩膀。如果不是宫城表情很臭,正面看上去挺像关系好的哥们。碰到下楼梯的老人,深津带着宫城还往一边让路。
进屋子深津就放了手。宫城在玄关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回头想发作,深津正把室内拖鞋摆到地上:“穿上。”
屋子深津一个人住,收拾得很简洁。扫一眼清清楚楚,宫城径直走到棉质的小沙发边坐下。深津给他倒了杯水。
“这是审问?”宫城没好气地。
“你当作是的话。”
打完架又打球,宫城的确渴了,拿起杯子不客气地一饮而尽。里面还掺了苏打水。
深津也坐下来,坐在宫城旁边。沙发不大,正对电视,宫城觉得有些挤,但没有地方挪,只好不适地盯着漆黑的电视屏。
“学校篮球场被搞了破坏。”宫城耳边传来深津的声音,“很影响成员的训练和心态。但现在还没往外说,所以要说严重,也不一定至于闹大。”
“和我有什么关系?”宫城皱着眉,突然想到对头混混堵着他还叫他老大。
“我们被叫到那个巷子,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深津不急不慢地。“他们指认你是领头。”
该死。宫城无语很久,往沙发靠背一躺:“所以?”
“你前天在做什么?”
宫城翘上腿,一副关你屁事的样子。
“或者你知道主要和谁有关系。”
“不知道。问别人去。”
“想也知道。都会说是你。虽然也有别的办法打听,但是太迂回,还是直接问当事人比较快。”深津顿了顿,说:“我们就要去全国大赛了。”
宫城胸口一紧,换了条腿搭着。深津观察着他的反应:“所以想尽快解决。”
宫城先是不说话,视线还是放在什么都没有的电视上,接着一副放松的表情:“还有水吗?”
深津去倒水。宫城不声不响,起身准备开溜,走到门口,深津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厕所不在那边。”
宫城飞快地翘掉拖鞋,踩进门口的运动鞋。穿进去大了,好像不是他的。但顾不上这些。宫城握住门把手,一只比他大得多的手就覆了上来。
“说了不在这边。”深津的语气很平。宫城差点听不出深津是真不知道他要跑还是装不知道。
“够了。我要走了。”宫城冒起火,“跟个和尚一起待这么久耳朵都起茧了。”
“是吗?”深津掰过宫城的头,仔细看了看。“看不出来。”
“你!......”
深津捏上宫城的耳垂,有耳钉的那一边。食指和拇指的指腹按在耳洞上,压了压。耳钉穿在皮肉里的触感突然异常清楚。宫城抖了一下。
深津继续摸。宫城忿忿地抬头,刚想骂人,深津一副明了的表情:“只打了一边啊。我想也很痛。”
宫城一愣,伸手推深津,然而体型差距大,深津纹丝不动。
深津想起泽北也兴起过说要打耳洞,但进门一目睹孔针扎进肉里的景象就跑了,连想象里的疼痛也忍不了。
宫城推不动深津就揍上去,也被抓住。深津一只手提起宫双手手腕定到墙上,想了想问:“做过吗?”
“啊?”宫城先是疑惑,随即脸色僵硬。
“看来没有。”
深津从宫城的t恤下摆摸进去。宫城全身紧绷,腹部摸起来光滑,皮肤下肌肉的弹性明显。深津的食指碰到肚脐眼附近,宫城往旁边躲:“你他妈——呃”
深津迈腿靠住宫城的腰,限制住动作,手指摁进肚脐。一瞬间宫城小腹窜过尖锐的疼痛。
宫城咬紧牙关。深津看着他:“现在说也可以。前天在哪里,做了什么。”
宫城脱口而出几句难听的脏话,但对深津无效。深津的手继续往上走,手掌盖住胸口,手指探出衣领摁在锁骨上。宫城肚子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一片,胸前却很烫。深津的手掌大而高温,压在胸口,让宫城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深津向下摁了摁:“跳得很快。紧张吗?”
宫城不说话。深津在宫城胸口揉搓起来,指甲有意无意蹭过乳尖。软着的乳头很快刮蹭硬了。宫城受不了这个,让深津停手。
但深津还是那句话:“那就坦白。”
宫城更用力地挣起来:“死和尚。你这辈子别想长头发。”
“听起来挺方便的。”深津拉开宫城的领口,俯身下去,在宫城肩窝吮吸起来。
“靠,别这么恶心!”宫城大叫。
深津嗅了嗅:“也不是很恶心。你喷了香水?”
宫城要崩溃了。这和尚他打不过,还脸皮厚得刀枪不入。即使报上行程就可以摆脱,他也不想认输在这种人手上。
深津用上手和嘴在宫城胸口摆弄,含住乳头轻咬,带茧的指腹在汗水湿滑的皮肤上来回搔动。宫城腰背的骨头都软了。深津用力在他胸前吸了一下,宫城差点叫出来。
比泽北能忍。深津想道。他看了一眼宫城紧闭的眼睛。
胸前的动静停下了。宫城还没从刚才一通折腾里恢复,深津的手又钻进他裤子里。打球的时候宫城换上了方便兼职穿的运动裤,深津扯一下就褪到了大腿。宫城感到屁股一凉,当反应过来,深津已经握住了性器。
别。宫城想。
“刚刚就在顶着我。”深津说。
宫城几乎要找个缝逃走。
“有种别使这些手段。”宫城声音已经虚弱了一些。
“你是那种越挨打越嘴硬的人。这样拷问比较有效。”深津的口吻平静,但宫城的意识有融化的趋势,听在耳边有些瘙痒。
深津手上动起来。掌根抵住已经流出前液的性器顶端,手指裹住整根,开始撸动。
“妈的......”宫城喘了一下。如果不是腰被深津夹住,他快要顺着墙壁滑下去。
感觉到宫城已经站不住,深津手指也灵活地搓揉起来。宫城呼吸逐渐急促,下腹像注入了热水一样鼓胀温暖,世上所有快乐的事都集中向腿间的性器上,只要再持续一会儿,就能体会全部,令他难以抵抗。
但深津的手抵着马眼。宫城快疯了:“放开。让我......”
“让你什么?”
“让我......”宫城死死把话吞回去。
“回答我的问题吧。什么都给你。”深津说,“你为什么在巷子里。”
“操......我就,路过。”宫城艰难地从呻吟的欲望中找到语言。
“前天周末你做了什么。从早到晚,报一下。”
宫城感觉脑子烧坏了,他分不出记忆里的时间地点事件。
它们有什么区别?
“呃......吃早饭,出门......”
“还有呢?”
“回家......安娜在,练习学校话剧......冰箱里有饭团。”
“中间发生了什么?”
宫城没有说话了,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深津把堵住他性器顶端的手松开了一些,快速撸动。不多时宫城就射了出来。
深津捞住站不稳的宫城,把他挪到沙发上,趴着放下去。宫城的屁股正好撅在沙发扶手上。如果是泽北,至少会悬空出去一半。
深津从桌几下面取出润滑液,倒在宫城屁股上。宫城冰得一激灵,立刻浮起不好的预感。
深津一边戴上套一边问:“现在能说了吗?”
“......”宫城犹豫起来。他既不想被干,也不想认输。至少不要清醒地屈从。
“对了,应该先做这个。”深津把手指插进宫城的臀缝,在润滑液的渗入下很容易就插进一根。“你的反应很好,我差点忘了。”
这是在夸他?宫城想跳起来揍深津一拳,但深津跟着就放进第二根手指搅动。宫城噎了一下,腿蹬起来,又被深津压住。
“放松点。”深津摸了摸宫城的屁股。
“死光头。”
“谢谢。你的屁股也很光滑。”
深津很快把其他手指也挤进去。宫城感觉很不舒服,往前爬,又被深津拉回来。深津看着差不多了,抽出被穴口夹住的手指。宫城听见背后响亮的呲溜一声。后穴空下去没多久就有东西顶进来。
“你他妈——”
深津一顶到底。宫城喉咙一紧,就有呕吐的欲望。
“我说!”宫城瞪大了眼睛。看不见身后让他恐惧起来。“我前天一整天在xx街的电玩店扮玩偶发传单。店主可以作证。”
“好的。”深津抽出去一些。宫城刚要松口气,深津又撞进深处。
“但是有点晚了。眼前的事优先。”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