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变态,全篇都是我个人的xp,都是在被玩没有正式插入行为,全是玩具,谨慎往下,注意避雷! *发现一直都没讲更新时间,不出意外的话都是周三和周六晚上,没更这篇的话就是去写别的了!

11.

直播开始三分钟,道枝骏佑又把头埋下去了。

今天活动开始他的话就不多,状态也很奇怪,双腿并得紧紧的,偶尔眼皮翻上小心翼翼地看直播镜头一眼,给人一种在和对面观众视频的错觉。 “道枝?你还好吧?” 藤原坐在他旁边,眼睁睁看着对方脸越来越红,不安地用大腿夹着手心,表情怎么看都不对劲,额角甚至细细密密冒出一层汗。 “!没事,我有点…呃啊…” 空间不大,椅子相邻很近,两人交头接耳的样子透过镜头难免显得亲密些。欢迎留言陆续跳出,身下的跳蛋忽然狠狠动了一下,拖地已经酸胀的穴肉也狠狠动了一下。他迅速住嘴,腿根用力绞紧,这下很深又很狠,因为动作玩具被挤压地更往里,后面还沉甸甸插着另一根东西,快感前后连接,他拼了命才忍住呻吟。 故意的,像目黑莲发出的一个警告。 随着开播弹幕刷屏更快,边缘小小的数字不断攀升。 “那个,右上角的是直播人数还是观看场次?”道枝凑到前面问。 “是人数哦。” “啊…有这么多人吗。”对方并没有因为人多而展现出开心的样子,反而更加窘迫地往后退了一些。 是万级别的单位,有几万人透过不同大小的显示屏看他被玩弄,赤裸裸暴露于无数双眼睛之下,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惊慌让阴阜内部敏感地不断抽搐,马上就出了水。

雪人刚刚结束团综录制。 “目黑?周末加班完还不早点回去吗?” “要等人。” “哦,在看南泥湾的直播?”向井凑过来瞟了一眼,“话说上次道枝还和我问了你的地址,你们两个怎么样?” “挺好的。”康二顺便围观几分钟,又若有所思地小声嘀咕,他的脸好红,直播间没有开通风吗。 这个方位的上面三层就是直播室,旁人不会多想,这件事唯有两人心知肚明。如此情况下还在同一栋大楼里亲眼目睹男友面红耳赤的样子,或许是有点太坏了? 目黑莲眉毛一跳,微微笑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 口袋里的遥控器以极其快速的频率闪光,显示不远处的东西蓝牙连接良好,能量充足。

一滴汗从道枝的脖颈一直滑到脊背。 队友以为他状态不佳,心照不宣地没有多cue。时间缓慢爬行,秒针在眼里化成模糊不清的几叠重影,一个小时从来没有如此漫长,道枝骏佑在座位上如坐针毡,脚跟下意识轻轻蹭着地面。 从开始到现在只有前面的跳蛋短暂震动过一下,强烈的未知感令人紧张到失神,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慌与隐隐的刺激交杂在一起,湿黏的体液流过软肉,还没开始穴道就夹着跳蛋层层挛缩,内裤已经湿透了。 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屏幕,无数不同的评论掠过视线,道枝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丈一郎突然不动声色地拿手肘捅了他两下。 “嗯?”刚刚转头道枝骏佑就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再次垂下头去。 开始了…逼口酸胀不止,怎样小幅度在座位辗转都掩盖不住刺激,甚至能清晰地感到跳蛋抵着敏感带嗡嗡作响,电流感不断上涌,磨得阴道过电般阵阵痉挛,被肆意玩弄又束手无策的局面几乎要让他晕过去。 怎么真的在这里…停下…快停下… “唔嗯…”男孩发出小动物般的微鸣,脚趾也无助地蜷缩起来,不知所措用力咬着嘴巴,尽全力把呻吟往回憋。 “道枝?”这次是队长叫他。 手指摁下暂停键。 肉穴依旧没缓过来,蠕动间剧烈地一张一合,小股小股淫水控制不住涌出,下面湿得更厉害,好在没有一点点的震动上下挑拨神经,道枝还保有半分清醒,强压下逐渐上身的情欲,深深呼吸,像终于活过来般应了一声。 见对方两眼发蒙,显然是不知道刚才的问题,西畑大吾小声在他耳边重复。 “啊,抱歉离得太远没有看清楚。谢谢你,皮肤状态的话…可能是夏天要来了,没有那么干燥?不过最近也有换一种护肤品,有空的话会再给大家录护肤视频的!” 简短几句后本来应当跳到下一环节,没想到道枝再次凑到前面,似是忽然想起什么接着讲:“不过……如果没有来得及的话,还希望不要惩罚我才好。” “诶?惩罚?用错词了吧?”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嘴瓢,队友以为和当时的求爱事件类似,笑着替他圆场。 结果道枝骏佑依然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镜头,双手握拳鼓足勇气地又说了一次,对,惩罚。弹幕里哈哈的言论飞速闪烁,也有一些id留言好的ok,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他想的那个人。 “唔——!” 前面是跳蛋,后面是按摩棒,话音刚落两个就一起剧烈震动起来,道枝骏佑控制不住,瞬间脸色一僵,捂着小腹弓腰挪回远处。 看来没有。 “怎么了?” “没、没事…兜里的东西忽然掉出来了…” 按摩棒抵着前列腺拼命动作,阴道内被摩擦得越来越软,双重快感前后夹击,层层叠叠的嫩肉收紧痉挛,随着顶部一寸寸挤入穴道,头皮爽到发麻,两样东西似乎要把身体操穿,感觉自己的穴肉都要被生生磨烂。 明明在看不是吗…道枝骏佑大脑一片空白,想到自己的动作都在陌生人的注视之下身体便敏感到极点,体内深处似是蚂蚁啃噬,拼命忍着不断翻涌的酥麻,他此刻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夜宵。 前排的团员闻声好心也帮他去看,地上空空如也,道枝压得辛苦,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蜷成一团低声喘息。 整个阴阜都麻麻的了,他使劲夹紧了腿根与臀部,无奈越用力相互挤压的力道就越大,如何动作都无法减轻刺激,一方减轻另一方就更深入,道枝骏佑几近崩溃。 湿软的阴唇再次被束缚,跳蛋在濡湿的逼口颤抖不断,双腿已经开始颤抖了,阴蒂高高鼓起,阴道开始用力地一下一下抽搐,酸软的快感在小腹堆积。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会… ! 入得很深的跳蛋竟然旋转起来,迅速吮吸翻搅不断颤栗的肉壁,阴唇没人抚摸好像也能被揉开,他试图把手伸进腿心好捂住阜部,可惜内部抽搐不已,每条神经都在颤栗,反扑的情潮来势汹汹,道枝无助地几乎要哭出来了。 “呃啊…快停下啊…” 他终于怎样也压不住呻吟,喉咙里窜出极细极细的呜咽,此时队友似乎因为什么话题欢呼着闹起来,尖叫与杂音四溢,围成一团的动作恰好掩埋住这次当众的高潮。

震动再次停止,直播还剩三十分钟。

“莲君,不要玩了。” 道枝背过身去,在拍摄死角颤抖着打字,发出去的信息立刻显示已读的两个勾勾。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该死! 他刚想松口气,结果刚刚安静没多久的玩具再次嗡嗡作响,更加剧烈地活动起来。 高潮结束不久,却丝毫没有拍灭半点欲望,阴蒂一定被自己挤压地又红又肿了,道枝手指死死抓着自己的小臂,用力到指尖发白,敏感的肉块再次被持续玩弄,过分的快感卷土重来,酸软自尾椎骨拼命上窜,他下意识张开嘴,凌乱又小声地呼吸着。 “…呃啊…” 这场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被贯穿的诡异快感已经到他忍耐极限,道枝骏佑拼命低头试图遮盖失态的表情,如果目黑莲再过分一点玩下去的话,他真的会控制不住在大庭广众下露出发情的样子。 一定在对面看吧,真的太过分了,男孩鼻尖发酸,耻意让他没有办法回应任何人的打趣,震动棒插得后穴很胀,瘙痒顺着内壁蔓延全身,性器被无声的大手玩弄到起立,前面也痒起来了。情欲与理智的天平胡乱颠倒,他只能难受地拼命憋着,凸起颗粒的表面摩擦刮弄前列腺,小腹酸软阵阵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道枝几乎要疯了。 …好酸…救命… 男孩隔着模糊屏幕都掩饰不住的一双泪眼表示他真的已经逼近极限,目黑莲对视一会儿,福至心灵,摁上了关机键。 刚才还蜷在一起的人腰部一软,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之后的十五分钟道枝骏佑时刻都担心会不会有某个东西再忽然跳起来,讲话的时候心不在焉,时刻捂着自己的小腹。 流星上前摁住结束的圆圈,屏幕骤然熄灭,队友先后都起身准备走人,声音与灯光都慢慢减弱,道枝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一个小时,男友精准把控界限,在他崩溃的边缘来回拉扯,下播的时候自己浑身疲软,连好好坐着都是勉强。

“道枝,是肚子疼吗?”流星忽然转过头来问他。 “嗯?” “看你今天一直捂着肚子,而且话也很少,不舒服吗?” “我…”他脸上红色未褪,眼眶湿润,面对真挚的关心愧疚难当,只得干巴巴说了一句没事。 “扶你一下?” “不用!”唯一幸运的是今天的裤子是黑色,裆部一小块濡湿没那么引人注目,但双腿间情潮涌动的气息明显,生怕站起来就露馅,道枝连忙推拒:“你们先回去吧,我过一会儿自己走就好。” “没关系吗?” “没事的…呜…” 怎么又来了…他死死咬着牙关,肉穴黏腻湿热,短暂的跳动很快结束,那边再次以此提醒他直播已经结束。 人群渐行渐远,道枝一点力气都没不剩,窝在空无一人的直播室终于敢大口喘息。

嗡。 两秒震动摇晃的响声。 他下意识就隔着裤子捂住肉穴,肌肤颤栗,男孩吓得左顾右盼,视线内依旧什么也没有,好一会儿才慢半拍发现是自己手机的提示。 大桥和也的信息。 “在对面的休息室看到目黑前辈了,是在等你吧?” 他是最后一个收拾完走的,目黑莲靠着休息室的桌子在刷手机,轻轻点头向自己示意。大桥不是傻子,上周亲眼目睹二位同居,当然知道早就结束工作的人留在这儿是在等谁。 “很贴心哦。” 贴心就有鬼了!道枝骏佑愤愤咬牙,极度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后就感到极累,膝盖打颤,他恐怕连站起来都费劲。 果不其然撑着扶手刚刚起立便双腿一软,差点晕晕乎乎地摔在地上,道枝一路都是扶着墙慢吞吞地走,生怕湿漉漉的跳蛋会夹不住从双腿间滑落下来。棉质短袖也磨着胸口,高潮后乳头已然高高挺立,每走一步都是拉扯神经的折磨。大家都以为他状态不好,毕竟谁敢想当红偶像会在直播现场穴里塞着跳蛋与按摩棒被玩到淫水四溢四肢酸软呢。 步子挪动间玩具似乎也跟着移位,夜晚的杰尼斯大楼不剩什么人,电梯内的数字缓步向下行进,道枝低着头,羞耻几乎要把他淹没。 更衣室里队友早收拾好回家,一字排开的化妆桌前只有一个人。 目黑莲没来得及说话,起身的时候口袋碰到桌边尖角,微不可闻的电子重启声,刚走进来的男孩立刻又抱着肚子蹲在那里。

“…怎么又…啊啊停下、你…呜…快停下…” 男人快步走来,余光看到运动鞋的鞋尖,他面红耳赤,借对方的力也站不稳,双手紧紧拽着衣领,嫩肉再次被剧烈搅动,阴道痉挛地一跳一跳,小漂亮腿根软成一片,坚持不住,整张脸顺势深深埋进胸膛。 怎么能在更衣间里做这种事… “学会了吗,”目黑莲搂住他的腰,神色如常,讲话慢慢的,“靠玩具也可以高潮好几次。” “知、呃啊…知道了…快关掉…哥哥!”道枝头晕眼花,唯一记得就是要让目黑莲把玩具关掉。更衣室的镜子清晰照出两人的模样,自己脸颊潮红,眼神失焦,一只迷你的遥控器就能轻易控制他的情欲。 迷糊间被人半搂半抱凌空而坐,视线清晰的时候自己竟然坐在化妆桌上。 “怎么了,要干什么?喂!” 目黑莲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 “更衣室当然是换衣服。” 哪有、哪有这样的! 两只手指深深捅进甬道,软肉争先恐后咬住指节,道枝闷哼一声,玩一晚上的阴阜柔软湿润,阴唇毫无抵抗力,对方手指很长,来会熟练地在肉壁内抽插,体内温度逐渐升高,逼口饥渴已久,不断地向内收缩,蠕动着把入侵物当成鸡巴一样紧吸。 “别磨…不要再磨了呜呜…会、会烂的…” 猝不及防顶到敏感带,目黑莲在口袋里摁了一下,后面的震动棒立刻最大功率地运作起来,早被填满的穴道哪禁得起如此玩弄,身体禁不住剧烈颤抖,道枝差点要从桌上跳起来,又被死死箍着腰,更过分地往里面欺负进去。 “不可以…呃啊别、不要弄了…好酸…“ “惩罚、到这里也…也可以了吧…放过我吧,唔—!” 跳蛋翻搅跳动,堆叠的快感瞬间爆发,软肉紧紧蜷缩,逼内每个地方都在高潮抽搐,道枝眼眶蓄泪,撑着桌面向后仰头,脖颈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下意识去推目黑莲的手,想要把玩他一晚上的东西拿出来。 一只手扣住了他。 “前辈!” 道枝骏佑慌张地小声尖叫。他手腕很细,目黑莲轻易就能全部包裹,连自己拿出来也不被允许,道枝又羞又恼,整个人几乎是被拖着坐到车里,怎样试图自己去碰都会被阻止,下体湿黏一片,最后气得窝在副驾驶不愿意看他。

车辆平稳驶出公司区域,夜晚的东京灯火通明,道枝骏佑望着窗外景色,体内涨得难受,只好先妥协换个方式,撒娇般地问能不能拿出来呀,好难受。 回答他的是残酷的不行,裤腰窜进凉风,道枝心一紧,包裹在内裤里的阴阜竟然再次被手压住。 五指故技重施伸进裤子里,目黑莲目不斜视单手开车,表情很正经,底下却在做着极尽色情的事情。 阴蒂红肿发痒,阴唇软烂摊开,手指从肉缝划到里面,娇嫩的小阴唇也开始充血,蒂头被翻出亵玩,对方的指节亮晶晶的,看得人耳热。 “怎么回事—不要弄了…呜啊…” “救、啊啊…阴蒂酸死了…停下!” 耻意让快感迅速聚集,道枝骏佑大脑一片空白,唯独知道这是安全的空间可以放心大声喊叫,一晚上的惩罚让人身心俱疲,他后仰着有些无力地小声呜咽,双腿在副驾驶大开,腿心间全是自己流的水。 “…怎么又…不要弄了、莲…轻点…呃啊等一下…好难受…” 像是忍耐太久,连平时羞于说出口的浪语都报复般呻吟而出。高潮的时候阴蒂也没逃过作弄,高高鼓起的阴核被暴力压成扁扁一块,神经突突地剧烈颤抖,阴道发疯一样蠕动收紧,聚集在逼内的酸胀自剧烈抽搐中释放,高潮被迫延长,又疼又爽的诡异刺激,目黑莲很温柔地说之后不要忘记回消息。 他就是在吃醋! “疼—呜啊…要坏掉的…别扭!救、救命…” 遍布敏感神经只为快感存在的器官经不起粗暴对待,硬籽艳红肿胀,酸痛得难以忍受。道枝只感到眼前一黑,大腿绷紧,不受控制地挣扎踢蹬起来,大叫着我不会了请放过我,手指抽出的时候竟然再次喷水,他有些崩溃地拽住目黑莲的衣袖,座椅弄得脏兮兮的,只想尽快逃离这次惩罚。 玩具到回家洗澡的时候才拿出来,在浴缸里被人借着“要好好洗干净”的理由又干了一次,道枝骏佑在车上凝聚起来的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榨干,整个人虚虚靠在床头,缓好久才慢慢支起身子,总算有能生气的精力,眉头皱得紧紧的,可惜情欲未褪,眼里还是水汪汪的,表情娇嗔。

“太过分了!” 见他气成这样,目黑莲意识到真的有些过头,便软下态度去哄,道枝连看也不看他,迅速窝回被子里,被褥把人完全盖住。 没过几秒忽然又有一个脑袋钻出来,“真是,都说了不要了怎么还一直…”他脸一红,没好意思说出来,气势汹汹做上总结陈词:“想到还要和目黑君过一辈子就觉得很过分啊!” 爱情的保鲜在于相互拉扯,有的聪明的男孩子天生擅长如此,台阶藏在硬邦邦的刺里,吵架的时候也能拿捏人心。 “抱歉,明天去埼玉看蘑菇屋吧。” 额头相贴,触感温热,道枝骏佑的耳尖更红了,再次板起脸钻进被窝,“又不是小孩子,谁要去。” 没多久闷闷的两句忽然隔着被子传来,“路过西川口的话…可以吃炸鸡吗。” “当然,不用着急起来,我等你。”

当代大众循规蹈矩,彬彬有礼,甚至熟练地把这一套放进感情之中,做什么事都会提前问想不想要不要,目黑莲的恋爱却是年上模式那一套。他总事先安排好,也很少问道枝骏佑要不要干什么,暧昧期道枝偶尔失落难过的时候他会打一个电话来,说我带你去看电影,也是说不用着急,我等你。 然后道枝骏佑从窗内探出头去,就看见那个男人已经静静倚在车门边,两人视线交汇,原本还焦躁不安的心瞬间就定下来了。 心脏砰砰直跳,道枝不敢再去看他,想完蛋了,真是不争气,明明好几年过去,自己自认为长大不少,怎么还会轻易为此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