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脐橙,但最后还是被那啥了…不是一个完整的惩罚,只想看脐橙的uu可以别管后半截 *银河赏结束,各位辛苦!不嫌弃的话来吃点没什么营养的肉…如果养胃了是我的错,再三鞠躬

16.

濡湿的逼肉蹭着鸡巴。

下身被蹭得又硬又烫,现在全权交由道枝掌握,他唯能感受到龟头微微陷进湿热的软肉里,又贴着肉缝重重摩擦,淫水分泌,性器被黏腻的体液包裹,却怎样都无法真正插进肉穴。 目黑莲鼻尖忍得冒汗,手臂下意识使劲,再次用力挣扎了一下。 “啊!你…你别动呀…” 椅子左右晃动,上面的人瞬间小声叫出声来。 这件事情看起来很威风,做起来没这么简单。道枝挺着一个肚子本来就行动不变,这个角度看下去甚至瞄不到自己的腿心,只好扶着目黑莲的肩膀不断蹭动,性器每次滑过逼口都忍不住浑身颤栗。阴蒂不经意擦到便有过电的刺激上涌,早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还要时刻注意平衡,小心翼翼不让座椅和自己掉下去,手软地几乎扶不稳。 内裤是很薄软的类型,几乎透明的蕾丝什么也遮不住,本来就是目黑莲故意买的想要搞点情趣时候才会穿的款式。窄窄小小的东西没多久就变形,最后竟然被淫水打湿卷成细细一条陷进肉缝里。阴唇被勒到有些变形,逼唇边缘暴露在空气里轻轻颤抖,带子一路延伸到股沟,软肉不断往里收紧,湿湿的布料卡在中间,整个阴阜麻痒不断。 他试图伸手把这东西勾到一边去,没想到下身不稳,弄巧成拙,浅意识地用力往前一顶。 “呃啊!这东西…” 内裤更加严密地贴紧逼肉,穴口一阵冰凉,旁边的珍珠装饰带随着这个动作死死陷进阴阜之间,甚至有颗卡进逼口,顶得软软陷下去一块。珍珠转眼就被情欲上头的身体捂热,随着前后动作不断刺激肉壁,阴道感应到硬物涌入,几乎是瞬间就更剧烈地收缩起来,穴眼处被若有若无地撩拨,酥麻迅速涌上,身体深处痒到快要发疯。 “好痒…怎么又…唔——”他有些艰难地抬起腿,伸手想要把作弄的珍珠拽出来,结果有两颗已经浅浅入进阴道口,扯出来的时候异样的快感直直上顶,头皮发麻,逼内因为珍珠揉捏变形,阴唇已经受不了地向外翻开。

目黑莲看不见,因此脑海里浮出来的都是最具有吸引力的画面,听他声音细细软软,身下硬地更厉害了。

明明这人是蒙着眼,道枝却依旧觉得头顶传来极强的注视感,鸡巴顶端还能看到自己刚刚不小心蹭上的水,他心头一烫,红着脸快速把视线移向别处。手上有些笨拙地掰开阴唇,那块早就被淫水泡得发亮,男孩急促地小口呼吸,终于扶住阴茎,硬着头皮仔细搜寻可以够到逼口的角度。 他不敢一下子坐下去太深,双腿打颤地往下挪,逼肉被迫撑开,慢慢容纳进半个龟头,肉贴肉的触感极为鲜明,能清晰地感受到性器在自己的控制下挤入软肉,一点点往里延伸,内壁湿软滑腻,紧紧向里收缩包裹,阴道被摩擦挤弄,尾椎骨都渐渐酥了。 第一次主动直面这个场景,有种被初次开拓的陌生感,小腹的鼓胀感逐渐盘旋而起,他阴道很浅,吃到后面实在是胀得难受,向下一摸底下居然还有小半截。 真是…怎么这么超过啊… 怪不得每次都弄很深…轻而易举就戳到宫口。道枝把内裤拨到一边,珍珠若有若无摩擦腿心最嫩的肌肤。他第一次自己掌控节奏,一切都按照心意,腰前后缓慢挪动,有快感也是温柔又不会过分的类型,酸胀一下一下释放,如同很自在的前戏,他禁不住舒服地哼哼起来。

目黑莲却忍得很难受。 鸡巴插着的肉壁紧密交叠,娇嫩的阴唇肥软滑润,逼已经是被玩熟的,随着怀孕激素变化,整个穴口比平时更加湿软,肉缝中间湿得不像话,里面也勾引般吸地很紧,而自己束手无策,性器被压着只能缓慢进入。 看不到吃不够的感觉太糟糕,耳边的呻吟无限放大,甚至可以感受到不断加快的呼吸。血液突突发热,手臂青筋凸起,结果妻子似乎铁了心要把惩罚进行到底,连给他动作的空隙都没有。 “小枝,我来。” 他再次出声,脖颈后仰,喉结因为用力吞咽上下滚动。 没有回复,呼吸声停滞半秒,道枝骏佑有点难为情地低下头去。

身下人虽然看不到,但自己却深知这是怎么一派淫靡色情的景象。掰逼坐在对方身上吞食鸡巴不说,睡裙还高高撩起,肩带早落到肩膀下面,已经胀大的胸隐约露出半个,艳红的乳晕若隐若现,乳头顶起一块布料,屁股甚至高高撅起,旁边就是餐桌和茶几。 这算哪门子的惩罚啊… 目黑莲再次吞咽了一下,喘息粗重,道枝瞟到他已经用尽力气攥紧的手,经络分明,修长有力,这场景刺地心头一跳,人被戳到,身下反而更湿了。 整根好不容易全陷进去的时候道枝已经筋疲力尽,肚子内本就沉甸甸地怀着一个,现在底下也插地满满当当,阴道时不时收缩一下,内部止不住地酸胀,痒意层层叠叠泛上来,靠自己却怎样也没法解决。 道枝骏佑后悔死了,怎么就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不行…我、我没力气了…” “要不要我来?”身上忽然压来一些重量,手指落到肩膀下面,没多久就有额头贴住胸口。道枝骏佑整个人靠在对方怀里,目黑莲侧头张嘴就能碰到他的耳垂。舌尖温热柔软,缓慢地滑过耳肉,鸡皮疙瘩骤起,道枝一个激灵,又有些艰难地挺直脊背。 “不要。” 似乎要证明这场性爱的意义,他再次把屁股往上抬了一点。这个角度不好,跨坐在目黑莲腿上也不好动作,只能有些机械地一上一下挪动,他力气有限,小腿绷紧又松开,最后只能小幅度地不断来回抽插。性事中感受是相互的,甚至可以知道对方是场怎样的折磨。连自己都被弄得不上不下,内壁摩擦到热热地发疼,快感只是一跳一跳地涌上来,怎样也没办法进入状态,不要提高潮。 孕期中后期要开始为拓宽产道做准备,虽然同房次数频繁,但目黑莲把控地很好,不会太用力。但经历过之前激烈而粗暴的床事,身下发痒的时候总是馋高潮酣畅淋漓的滋味,可对方怎么说都不同意,这下终于有一回主动权能在自己。 道枝赌气一样咬着嘴巴,不肯放过这次机会,怎样也不说要他帮忙,再次摇摇晃晃起身,阴茎进到一半又抽出,穴腔内部肉壁挛缩,进退之间生涩舒缓,道枝骏佑咬咬牙,还没怎么样,身下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往下坐点儿。” 明明双手和眼睛都被绑着,怎么就能露出一副尽在掌控的样子。声音喑哑低沉,挠得人心窝发烫,喉咙也发紧,于是身体下意识往后松开坐了些。 “唔!” 性器猛地重重往里顶了一下。 道枝吓了一跳,差点就坐不稳。自己压在他身上,活动应当不能自如,哪来的机会往上蹭? 手下硬硬的,扶着的大腿肌肉发力,竟然忘记他的腿在这时候是可以动的。 目黑莲练的舞蹈都需要很强的核心力量,腿部肌肉同样优秀,找到空隙随便一顶便能抬上来。逼里面已经湿得不像话,椅腿控制不住前后发颤,这下甚至要操到脆弱的子宫口。 又重又深,刚刚积攒的酸麻一下被解开,逼肉尝到这个滋味,立刻抽搐着更加用力贴紧,淫水像是在准备迎接快速的操弄一样分泌,整个腿根没多久就变得湿湿黏黏的。 “小枝,你动快点,这样堵不住。” 道枝听得脸一热,用脚跟轻轻去踹他。这下导致平衡状态打破,坐着的椅子摇摇欲坠,目黑莲双手没解开的情况下噤了声,僵在椅子上不敢再有动作。 道枝骏佑气喘吁吁,清晰地感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小腹坠的沉甸甸难受,他额头已经出汗,本来想要再去踹一下,结果动作到一半念头一转,反而俯身轻轻咬住对方的嘴巴。 “你干嘛呀。” 声音也很轻,像片飘飘的羽毛,没等目黑莲回应就迅速走开,唇齿之间唯能感受到他刚刚吃过的、糖果的甜味。 目黑莲极其缓慢地舔了下嘴唇。 日常生活里他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此刻被三番五次蓄意勾引,再好的理智也会被情欲烧成碎片。手指更利落地在阴影处找寻线头,柔软的布料自指尖游走而过,他甚至想等下就算把道枝操到哭出来自己也不会停下的,孕期间的小妈妈刚学会勾引捉弄,手法算得上青涩,可惜媚骨天成,三言两语便轻易令人失控。 “不要摔下来。”忽然摸到什么硬硬的结头,目黑莲心下了然,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出声关心。 道枝被插地低低呜咽一句,眼睛微微眯起,两手支在男人肩膀,强撑着一下下蹲耸,专心致志试图找节奏,嘴上只得敷衍道:“我知道!”

喘息忽然变得急促,穴口在下一刻被暴力撑开,不可忽视的鼓胀瞬间充盈小腹,阴道有点受不住地抽搐痉挛,腿根剧烈颤抖,身子也随着惯性往前倒,眼看着椅子要支撑不住——骤然失衡的恐惧让道枝脸色煞白,连尖叫都没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只敢下意识紧紧搂住目黑莲的脖颈——一双手扶住了他。 “你…怎么回事…呃啊…你别动…啊啊…” 没等他再多说一句,后脑被护住,三两下就滚到旁边,体内的操干没有一秒的停下,反倒像是终于挣脱束缚的反击,一点力道也不留地快速抽插起来。 原来刚刚不是关心,是提醒,提醒他不要摔下来。 全方位的摸索几回后竟然被目黑莲找到线头,道枝不会打死结,活结够到后三两下就能解开,目黑莲一把扯下眼罩,眼前光影重叠摇曳,最后才慢慢恢复清明,第一眼看到的是张深陷情欲的脸。 面色潮红,自己玩得自己泪眼盈盈,嘴唇红润柔软,刚刚就是这张嘴对他极尽挑逗。目黑莲看几秒,没打任何招呼就吻了上去。 道枝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惊慌,推拒也心虚地放小力气,唇肉被不断摩擦吮吸,原本就晕晕乎乎的大脑更是要缺氧,这个吻似乎带着报复心理,身下顶的时候舌肉也会随之深深往内顶去,口腔被暴力地搜刮舔弄,到后面他已经边摇头边发出呜呜的声音。 椅子摔在地上,目黑莲没打算再用它。自从怀孕开始家里就全部铺上了厚厚的羊毛地毯,阿姨每天上门清扫,整个人躺下去也不觉得硬。道枝骏佑此刻就陷在地毯的某一块里,双腿被迫分开,露出腿心间嫣红湿润的阴唇,随着鸡巴插入交合处发出色情的声响,猛地一下太超过,他腰肢酸软,每句话都被顶得碎开成一段段,挣扎显得软绵绵的。 “…呃啊好深…等等、停下—不是这样…停…” 太超过了…不管是和自己骑乘的姿势也好,还是和主动扭腰获取的快感比,这种刺激来势汹汹,如同热水冲过四肢与理智,怎样都没法控制电流般的爽意来回翻滚,整个人只能摇摇晃晃地接受操干。 道枝被操的有些失神,久违的粗暴让身体更敏感,肉壁跟不上速度似地痉挛,强烈收缩来承接快感,这感觉熟悉又陌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惩罚目黑莲完成他的另一个隐藏要求? “等一下、里面…里面好难受…呜啊轻点…别…” “抱歉。” 话音刚落,刚刚还很凶猛的男人竟然真的硬生生停下来了。 道枝大脑一片空白,晕晕乎乎的,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快感还是一波一波地交叠而过,软肉向里紧紧吮吸性器,他两眼发蒙,然后听到对方接着讲,“上次的事是太过了些,今天小枝说了算吧。” 什么意思…? 鸡巴还是插在穴里,好似过山车坐到最高处,终点近在眼前,自己却卡在坡上下不去。道枝有些着急,暗示般向前挺腰,尝到滋味后已经完全懒得自己再动,结果目黑莲不说话也不动,他浑身疲软,完全够不上对方的腰力和速度,卡在快感边缘摇摇欲坠,道枝只好费尽力气地再往前挪几下,肚子蹭到腹肌,脸颊发红,一副被情欲裹挟的姿态。 “哥哥…” 声音很软,撒娇到这份上再不见好就收就是傻子。臀部再次猛地被抬起,珍珠随着动作又一次卡进阴阜内,鸡巴往最里处重重操弄,圆滚滚的硬物也深陷在逼肉里不断顶来顶去,长长一条珠子有一半都陷进阴道口,装饰物与性器一同摩过敏感点,这感觉诡异新奇,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穴腔敏感到抽搐颤抖。 “嗯啊…好酸…珍珠、珍珠卡进去了…”阴蒂被磨得高高肿起,有几颗作乱的圆珠用力压上蒂头,最私密的地方被这样摩擦,两处的快感夹击让他控制不住带上哭腔,这太过了,甚至让人隐隐生出一股恐慌。道枝有些难耐地仰起脖颈,“啊啊——轻点…阴蒂好酸…不要再磨了我呜…会磨烂的…” “越操水越多了,这么敏感吗。” “呜呃…没有…”珠子频繁碾过逼口,他承受不住,甚至想用手先把这东西拿出来,结果肚子高高挺起,唯独能摸到一点蕾丝边角,好不容易抓住又从指尖溜走。大小阴唇甚至把异物紧紧包裹,逼里酸得要命,肉都要被磨烂,道枝骏佑只能崩溃地向目黑莲求助,“莲君…帮帮我…嗯啊啊…好难受…” 目黑莲终于善心大发,一下子就把陷进逼内的飘带扯出来,珍珠剧烈快速抽出,红肿的肉壁颤栗不断,整个阴阜都甚至因为这个动作抖了一下。双手下意识抓紧毛毯,穴口阵阵收缩,操弄没有停下,里面好像坏了一样,淫水分泌不停,熟悉的酸胀感再次在小腹累积。 道枝已经被操到有点失神,喘息中带上泣音,可过道不宽,怎样挣扎都逃不开禁锢,手颤抖着放在肚子上,宫口有几瞬间爆炸般的酸软抽搐,刺激直击大脑,他心里一惊,理智回笼些许,立刻有些着急地喊出来:“呃啊!不要到这里…当心宝宝…” 孕期他很注意身体保养,除去食物还有护肤,肚子上一点纹路也没有,光滑地像颗珍珠,扫过脐眼有种异样的快感,道枝脚趾都被刺激地挛缩,频频后退想要脱离这样的操弄。 “小枝,没有关系。”目黑莲拔出来一些,认真地安慰这位新手妈妈。 前两日他单独问过长野医生,表示现在的情况能不能进行更激烈一点的性爱。对方对小年轻的状态了然,回复说可以,但是注意把握尺度,偶然刺激宫口对拓宽产道有帮助,但不可以过度。 酸麻愈来愈烈,道枝眼眶蓄了泪,薄软的内壁开始疯狂收缩,它几乎可以感受到阴道内更用力地将阴茎往里吸,腿根剧烈抽搐,快感欲爆发的感觉太熟悉,在再次顶过某个点后道枝瞪圆眼睛,连呻吟都拔高一个调。 “呃啊—停下…快停下…”见鸡巴还故意在最深处碾磨,他忍不住哭着求饶起来“…会坏的…不要…惩罚、惩罚就到这里吧…” 太久没经历过这样的刺激,高潮接二连三,到最后他只能躺在地上张着腿迎接,身子颤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不剩下。

大约又是一个半月,某天半夜道枝偶然醒来,发现右半边空无一人。 已经即将进入秋天,夜色里只有一盏孤零零的月亮,站在阳台的目黑莲背对他,肩膀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指尖明明灭灭,细长的香烟上下浮动。 “目黑君?” 手指一顿,烟蒂迅速被压在栏杆上掐灭,这个动作很熟练,已经戒烟许久的人为什么会再拿起来?他深夜无法入眠的情况持续几天了?烟灰落在眼里,道枝不敢细想。 这时候人转过来了,眼底的痛色一闪而过,目黑莲马上很温柔地微笑道:“抱歉,怎么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