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章真的都很变态…真的很变态…我是变态,对不起大家 *接下来的有涨奶/脐橙/孕期play,基本没写过涨奶,不要对我报有太大期望,很容易养胃!注意避雷!

15.

道枝骏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胸部会这么敏感。

光是捏两下就会有感觉,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胸脯因为怀孕变得柔软,原本能算作没有的乳房也开始悄然鼓起。目黑莲与他朝夕相处,穿着衣服并没有感觉很明显,此刻整片胸膛映入眼中,视觉刺激太大,他忍不住看得出神。 道枝更羞耻了,暴露在空气里凸起的乳尖甚至微微颤抖起来。他被这股视线烧的脸红,赶紧胡乱地捂着睡裙往后缩,“别看了…” 没想到腰立刻被托住,裙子三两下卷到最上面,目黑莲目光灼灼,手指捏住他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拉扯作弄。酥麻的快感迅速盘旋着上涌,道枝下意识咬住嘴巴,呻吟声却依旧难以抑制地唇齿间溢出来。 “不行…不要弄了…” “上次检查的时候长野医生有说之后会涨奶吧,小枝能自己弄出来吗?” “不这样的话会胀得很疼,对身体不好。” 一本正经的表情,男孩子不说话了,犹豫很久才微微向前挺身,很小声地讲:“那你轻一点…” 目黑莲安慰般亲亲他的耳垂,一路缓慢地到达胸口,乳粒早已经被刺激地高高凸起,舌尖一碰就会敏感地战栗不停。 “呃啊…目黑君…”湿软的舌苔不断刺激着胸部,被他这样一舔胀痛与快感都骤然加快速度,拼命向下汹涌,道枝潮红着脸喘息,下意识直起脊背,将已经红肿的奶尖往对方嘴里送,“好胀…” 乳尖隐隐颤抖,这是身体在为产奶做的准备,明明就不会有什么东西,却还是觉得体内有股热流在出口坠坠堵着。手指忍不住抓入男人发间,呜咽着请求帮助。傍晚时分,天空已经呈现橙色,落地窗前两人紧密相贴,整个场景暧昧又旖旎。 他先前不是没有自己尝试摸过胸部,结果不是没有帮助就是弄得生疼,偶然用点力还会隐隐作痛很久。目黑莲的手好像不一样,掌心温热柔软,按摩的技巧很熟练,又很细心地控制住力道,尽量把疼痛降到最低。 乳头变得很敏感,一边奶子被又舔又咬,另一边被揉捏擦弄,客厅里响起色情的、掩盖不住的水声,道枝已经被弄得腰部发软,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揉到鼓胀的地方浑身一颤,脖子向后仰起,低低软软地呻吟。 “啊啊…好酸…轻、轻点…” 胸虽然长大了,但并没有很离谱的程度,纤细的上半身微微鼓出两团软肉,挺翘白皙,三两下就会留下指痕。 “…怎么还没结束…呜、不行…目黑君…没有奶的…”疼痛慢慢缓解,现在升腾起来的只有快感,浑身又舒服又羞耻,目黑莲又是一副不弄出誓不罢休的样子,心窝酸胀着抽搐,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是吗?”男人闻言颇为正经地把脸抬起来,“这时候没有吗。” 当然没有!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乳头竟然再次传来刺激,好像因为这个事实而肆无忌惮起来。两颗红粒来回被叼着轻轻拉扯,道枝受不了,忙不迭要推开他,结果后背落在对方怀里,手臂一压,反而投怀送抱般请人继续玩弄。 底下已经湿透了,他双腿被分开,连偷偷夹腿也做不到,快感猛烈,乳晕也被舔湿,胸口满是红痕。身体也愈发烫起来,逼口用力地一张一合,呻吟绵软甜腻,他挣扎着踢着小腿,想恳请男人快停。 “呃啊…不要弄了…真的没有…快停下呀…” 目黑莲动作一顿,手往下探去,顺势扯下他已经湿漉漉的内裤,非常可恶地笑了一下,“其实我知道。” “正好,新买的东西到了。” 道枝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他忽然离开要做什么,回过神来看到目黑莲手上提的东西,忍不住呆了一下。 一套女士的胸衣,蕾丝的设计,除去乳头那处有一点点的绵片覆盖,其余地方几乎是纯镂空的。内裤也是同样的款式,侧边嵌了一排珍珠。这东西穿了等于没穿,甚至走两步可能布料就会卡到臀缝,光看一眼就令人难为情地紧紧闭上眼睛。 “干、干嘛!” 胸前再次传来柔然的触感,心头警铃大作,立刻挣扎着要跑,耳边落下沉沉一句,“别动,扣不好了。” 目黑莲与他亲吻,手再次透过内衣探上胸部。 “刚好,已经洗过,做完就可以换这套新的。” “喂!等下…呃啊…不行,明天…明天还要去公司…”

第二天杰尼斯大楼,等待的人很焦躁,来回地在工位旁边打转。 大脑像一个坏掉的高压锅,里面还有大股的蒸汽不停往上顶,经纪人深呼吸再深呼吸,冷静被顶个细碎,自己耳道里疯掉一样到处充满尖锐的鸣笛声。 而因为身体不适,迟到五分钟穿着卫衣的当事人正拿一份请假申请书站在面前。 “道枝,不要和我开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早早发到邮箱的电子报告确实是白纸黑字的事实,但医院有可能搞错了呢?把妇科的什么检查报告按到自己手底下的艺人头上?不是没有这么离谱的乌龙发生。面前的人还是和原来一样瘦成薄薄一片,除了大夏天穿得有点多,可是穿搭古怪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他们个个都怀孕吗? 道枝似乎料到如此,无奈地向前挺腰,宽松卫衣下面露出一块微微的鼓起。经纪人呼吸停止,抬头低头重复着观察检查报告,铁证如一把断头刀落下,最后被迫接受这个事实,非常沉重地叹了口气。 道枝骏佑有些愧疚。 “对不起。”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公司每年都要求体检,他与长野医生相熟,因此拿出来的报告与常人无异,大家都以为道枝是个普通的男孩子——直到这一刻,其实还是原来的样子,面部线条变得更柔和一点,被吓得肩膀一缩,那一点点肚子又悄无声息藏到卫衣下面去了。 “现在的事情就是把孩子照顾好,”经纪人脸从青色变成白色,再慢慢涨地发红,想到几个月前自己看到的场景,意味深长地感叹,“真是,怎么真的可以生宝宝啊道枝。” “这个…”他又上下打量了两眼,接着问,“是秘密吧。” “算…是吧?”年轻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对方深深地呼吸一下:“好!作为男人的承诺,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 中二到不行的话语,经纪人的内心一定还停留在十五岁。 于是除去已经安排好的工作其他都暂停了,办公桌前的那位马不停蹄开始写申请,绞尽脑汁向上层编出一个可以接受的请假理由。 背影热火朝天,令人心里一动,道枝感到心脏微微陷下去一块,手停留在腹部没有动。他入社以来受尽这位前辈关照,哄人的时候依旧把自己当小孩,给出看上去很幼稚的承诺。 宝宝是个好运的孩子,他在所有人的庇护下出生,自己又何尝不是。

这日之后道枝开始有大把的时间赖在家里,目黑莲一有空也就陪他赖在家里。 夏天总是充满无限生机,随着他小腹一点点鼓起,窗外绿色渐渐铺开,万物复苏,蝉鸣鸟叫,阳光从窗外一路跳到看不见的尽头。 叮咚。 门铃响起,先前打过招呼要来拜访的姐姐站在门外。 他的体质交好一些的亲戚们有所耳闻,怀孕的消息早在家庭里小规模地传开,而开门的人四肢纤细,面色红润,穿上睡裙肚子那处几乎看不出什么隆起。姐姐有些惊讶:“骏佑,怎么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是真的怀孕了吗?” 没等对方反应手就作弄般摸上他的肚子,道枝被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两步,嗔怪地叫了句姐姐。 裙角与礼品袋子后面有块小小的影子影影绰绰,最后缓慢地探出半个头来。 “小树?” “妈妈!” 道枝听到此句眉头一跳,愣在原地,有些为难地看了表姐一眼。 “他一直以为自己有两个妈妈,一纠正就要大哭,只好先这样啦。”道枝把孩子抱起来亲亲贴贴,两人很亲昵地黏在一起,姐姐的心在此情此景下化成一滩水,“骏佑身体方便吗?要不要留一点二人时间给你们,宝宝很想你。” “方便的,姐姐要进来坐一会儿吗?” “不麻烦了,我晚饭后来接宝宝哦。” 大门关上,男孩子找准时机,非常用力地在妈妈脸上啵了一下。 毕竟朝夕相处好几个月,道枝再次看见他的脸,心也化成一滩水。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又或许是孩子这段时间孩子成长太快,小树已经长得他有些抱不动,嘴里也开始说出很多不同的单词。唯一相同的是还是很黏人,喜欢挂在脖子上蹭来蹭去。 “妈妈,”他应当是听亲生母亲讲过,又看到道枝腹部真的有个弧度,没一会儿就跪在旁边,耳朵贴着肚子,鹦鹉学舌一样慢慢地讲,“有…宝宝。” 宝宝吃母乳的时间很短,一岁半大的孩子,似乎对胸口有种冥冥的感知力,话音刚落没多久,男孩又往道枝胸前蹭。 “诶!这孩子!” 前几天才被目黑莲弄过,胸部不胀了,但总归有隐隐的酥痒泛上。孕期本来身体就格外敏感,受不得孩子这样零距离的抱抱亲亲,目黑莲回家的时候看到道枝骏佑的脸都红透了,又不好意思用力去推,小树就扒在他前面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怎样都不肯下来。 “小树?”见到孩子他也很高兴,听到宝宝叫爸爸更是笑起来,“不要闹道枝。” 伸出手要去抱下来,没想到小朋友警觉非常,更加用力搂紧了道枝的脖子不肯撒手。 “目黑君…” 估计是玩过什么游戏,他胸前的布料褶皱痕迹明显,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肌肤。男孩鼻尖发红,抱着小树手足无措的样子。头发也有点乱糟糟的,语调软绵绵,像是在求助。 “宝宝?” 被再次示意下来后男孩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小小的手盖上腹部。 “是,怀宝宝了,不可以欺负妈妈。” 他在恋人身边坐下,道枝听着有点害羞,伸手摸了摸小树的头发。 目黑莲从后面抱住男友,真丝睡裙里有个若有若无的痕迹,手探进去摸了一下,感到对方有点僵硬地把脊背直起。 “怎么在家里还穿着?不会不舒服吗。” 月份到了,他近期乳头总是会凸起,总不能在孩子面前还这个样子,怎么想这个画面都太不对劲。 结果这内衣好像对目黑莲的手有感应般,匆忙间随便一系的扣子散开,肩带迅速滑落到肩膀下面。 ! 小树被他抱在怀里,一时间没法放下,只好向目黑莲求助,“莲君…帮我扣一下可以吗。” 目黑莲抬手重新去扣,粗糙的指腹不小心划过胸部下方,道枝忍不住唔了一声。 宝宝闻声回过头去看,就见妈妈衣服领口敞开露出半边肩膀,脑袋低低垂下,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他自认为的爸爸手指在脊背游走,聚精会神盯着一个部位研究。 或许是场景太暧昧,长大后这个片段始终模糊地存在在他脑海里,但是并不知道二人在做什么,只是每每提起来时道枝骏佑就面色绯红,忙不迭让他住嘴。

晚饭是久违的三人同桌,依旧是目黑莲下厨,小树现在能叫出一些食物的名字,偶尔会指着乌冬面喊几句,意思无非是他想吃这个。 道枝把面分成一小截一小截放到他勺子里,目黑莲连面带汤舀出一小碗放到道枝面前,姐姐来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很幸福,很温馨,几乎能想到他们真的有了孩子之后的样子。 “下次见的时候,应该已经可以看到道枝的宝宝了吧。” “希望是吧,”道枝弯腰与小树挥手,“下次再见哦。” 目送一大一小的身影走远,两个人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忙活得有些出汗,目黑莲把餐具放进洗碗机后坐在椅子上喝水,道枝在对面坐下盯着他看。 “是水凉掉了吗?”对方问。 目黑莲今天穿的是黑色衬衫,黑发配黑衬衫,光点落到深深的颈窝里,这地方刚刚还靠过一个孩子。而袖子松松垮垮挽到肘间,小臂肌肉线条流畅,左手懒洋洋地垂在身侧。道枝骏佑抽回视线,摇摇头,狡黠一闪而过,很自然地说我去拿个东西。 夜色沉沉,月亮弯弯一颗,风声刮过,万籁俱静。 “我来拿吧。” “不用的,很快就好。” 没多久身后脚步声传来,目黑莲刚想回头就听他讲,“目黑君,勺子是不是掉在你座位底下了。” 怀着孕,蹲下这些事总是不方便,他便顺势弯腰下去看,椅子后挪,两只手都放下来了,刚想要往前伸的时候却被什么东西一把抓住。 “小枝?” 人站在他身后,特殊时期,目黑莲心一跳,不敢用力乱动,只是安慰般地放轻声音问:“怎么了?” 没有回答,手腕被缠地越来越紧,到最后眼前也一黑。 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耳边只剩下道枝轻轻的呼吸。

然后是什么东西掀起的动静,或许是睡裙,只有睡裙才会有这样的轻飘飘的质感。布料摩擦,失去视觉后思维更敏锐,脑内迅速地想象出这个场景。 客厅装的是圆形主灯,所在位置离中心不远,很容易认为人是站在聚光灯的最中间,他近期长了些肉,大腿和屁股的曲线更漂亮,两颗陷下去的腰窝被光照出深深的阴影—— 有人极小声地嗯了一句。 声音有点沙哑,带着一些些鼻音,除去刚刚睡醒,更加妥帖的形容词应该是…出浴。 目黑莲几乎可以想象到对方现在的样子,应当是面色发红,眼珠湿润,细长的手指不断揉搓自己的衣角。衣料摩擦的声音勾出身体的轮廓,他腰部瘦弱,小腿纤细,屁股和大腿的肉很软,用力些一抓便能从指缝中间溢出来。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小枝,你在干什么?”这句话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 呼吸骤然拉近,所有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唇齿动作间发出轻微的响动。 他开始吃东西了。道枝吃东西是很缓慢的,细细地把事物一点点嚼碎,如果是硬糖,那这颗东西会在口腔里来回打转,舌尖慢慢浸湿糖粒,软肉起伏舒展,喉结会因为吞咽小幅度地运动。 再往下是脖颈,白皙细长,向后仰起的时候有天鹅一样的弧度。 “目黑君,你在想什么?” 脑袋混混沌沌的,此刻这个声音如媚药般刺入脑海,他一心不能二用,目黑莲满脑子都是道枝从头到脚、从眼角到嘴唇,每一处细致入微的画面。对面根本不给喘息的时间,原本还朦胧的有层窗户纸的想象此刻极度清晰地在心底浮现。 听力格外活跃,空气寂静涌动,然后慢慢地,传出隐隐水声。 手指进出的声音,细微的呻吟,像是咬着牙控制不住从嘴里泄出。 水越来越多了,淫靡的抽插声在房内响起,再粗重的呼吸也无法掩盖。道枝似乎站不稳,舒服的呜咽后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的小恋人在当着他的面自慰。 “道枝,放开我。” 回答他的是一个动作。 手指灵活地解开拉链,某些个冰凉凉的小东西连成一串压过身体。 他还穿着那条镶嵌珍珠的内裤。 黑夜是做这些事最合适的时候,安静的、昏暗的、包容的,似乎一切幻想实施都能顺理成章,比如说酝酿许久的报复。

已经被玩地濡湿的逼口软软地蹭过裆部,鸡巴猛地一跳,目黑莲瞬间就硬了。 脸颊被极度轻柔的抚摸,人凑在耳边,呼吸的热气全部洒在耳廓,他讲话轻轻的,尾音上调,唇齿间甚至还有刚刚吃完的、糖果的香气。 “目黑君,这是对你的惩罚。” 目黑莲用力扭动手腕,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妻子坐在他腿上极尽蛊惑,自己却因为顾忌对方怀孕,必须强压着控制动作幅度。 道枝骏佑是要和他来真的。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