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大概就是可能做着做着走点剧情,走着走着do点爱,很无脑的,随便看下 *儿童节快乐!

2.

如果知道会草到宫口的话,道枝骏佑一定不要和他做。

“呃啊—你、你轻点…” 最敏感柔软的地方被顶得深深颤抖,从来没有人操到过他的宫颈,陌生又剧烈的快感汹涌而上,整个人都毫无防备地颤栗起来,小腹剧烈抽搐,手指下意识用力抓紧了床单。 身下人满脸潮红,眼睛水淋淋的,干得快一些就又哭又喘地说不出话。一个小时前这小漂亮还把下巴冷傲地扬起来,站在床上用种略显骄横的语气说,“怎么,没见过?” 赤裸的下体没有阴囊,取而代之的是阴茎后面若隐若现一条肉逢,很干净,视线聚焦后女穴更清晰地暴露出来,幼嫩娇贵,两瓣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 原来还有个逼,怪不得娇成那样,夜场里所有男的眼睛都黏在他身上下不来。 “诶你!” 敏感异常,随便揉几下便站不住,冷淡的神情转眼浮上媚色,双腿一软,大开着跌坐进床褥里。 目黑莲的手没停,在被子内压着往里进,大小阴唇被暴力撑开玩弄,阴阜软得像块豆腐,没多久就出了水,手上挂着淫液,道枝被玩得仰起脖颈,嘴里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很舒服?” “啊啊…这么熟练…女朋友…呜、谈的不少吧…”明明人已经面色潮红,软软的喘息声不断,嘴里却还是不服输地要杠他一头。 目黑莲对上这双眼睛,微微笑起来。 开始觉得只是个挺漂亮又被同伴捉弄的男生而已,夜场上怎样的人没有,外貌出挑的不在少数,他不想让自己放在心上。结果三番两次碰见不说,出来透气的时候还远远瞧见个身影在后巷徘徊,迷茫又清醒,像是在看星星。 与自己望着同一个方向。 多巧,这才是真正的缘分。 “还行,比你好点,”想到这他慢悠悠上了床,手指抽出来,换成裆部抵着逼肉,布料缓慢摩擦,道枝脊背一紧,就听后半句传入耳边,“至少不会看上去是个雏鸟。” 雏鸟,夜场流氓才爱用的话术,此情此景下意味不言而喻,道枝骏佑立刻受到挑衅般抬腿去踹他,“对别人那里又玩又作弄的才是雏鸟吧!有段时间没…而已。” 上一次上床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总之感觉一般,快感一般,回忆一般,一般的东西没记得的必要。

话音刚落,下一秒逼口被蓄意报复,西装裤更用力地磨动。衣服是很好的料子,柔软亲肤,但私密部位敏感地要命,真丝这样碰来碰去都会难受,不要提鸡巴硬在里面的裤面。 “啊啊…不要玩了…你别…别磨、真的没见过啊…”又痒又疼,这男人摆明是故意折磨他。隔着东西都能感受到性器变态的尺寸,软肉阵阵抽搐,水把布料都弄湿了。道枝哪儿被人这么玩过,当即眼里就蓄了泪,有种阴阜要被硬生生磨烂的错觉。 伸手再次推了两把,“…你是不是不行…唔——!” 话音刚落,裤子换成真正的阴茎,重重往阴唇上撞了一下。 他眼眶更湿了,余光能看到镜子里自己双腿大开,衣冠不整的浪态,而对方却还是穿着整齐,玩弄得熟练又禽兽。床事上的天平陡然倾斜,掌控者地位一目了然,当即心下赌气,“不做就走,我找别人去…呃啊…” 话音刚落,就听上面传来句冷笑,男人把拉链解开,腰胯一挺,顺着这句直直往里面捅。 说他雏鸟不是开玩笑,男孩的穴紧得像处子,已经湿成这样还是窄,逼肉又软又嫩,层层叠叠生涩地收紧吮吸,令人控制不住要再撞到深处去。 或许是真的太久没挨草,道枝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穴肉被一点点撑开的痛感。腰软得不像话,整个下体都酸胀发麻,这时候在床上还太强势是讨不了好的,他立刻便选择软下态度,眼睛无辜脆弱地向上翻起,讲话也变得轻轻的。 “哥哥…你慢点呀…” 这声哥哥喊得熟练,既娇又嗔,整张脸媚丽非常,好看得要命。果然勾得男人动作一顿,弯下腰沉声问:“你在谁床上都这样喊?” 搞得他像每天约人的家伙,道枝心里翻白眼,嘴上却再次笑起来:“你吃醋啦?” 对面呼吸也暂停了一下。 “别叫个不停,”目黑莲伸手捞他的腰,瞬间天旋地转换了个姿势,道枝骏佑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了,身子软绵绵塌下去,男人在后面玩弄他的耳垂,“怕把你干昏。” 真正草起来的时候道枝确实觉得自己爽得要昏过去。龟头重重干入逼口,逐渐接受性器的阴道开始剧烈挛缩,强烈的饱胀感从腹内传来,他受不住力地塌腰摆臀,屁股高高撅起,倒是像在方便对方操干。 “…胀死了…啊啊…轻点,我不是让你轻点吗…” “好难受…啊、呃啊你…” 腿抖得要跪不稳,鸡巴极其快速地摩擦阴道,内壁愈发滑腻柔软,道枝被操地一句整话都难说出来了,快感如巨浪袭来,只剩下呜呜的破碎的呻吟,直到鸡巴捣入某处,失焦的双目猛然回神,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刺激让他心脏一紧。 宫颈,这个男人竟然干到他的宫颈。 阴道完完全全被撑开了,吮吸夹缩着入侵的阴茎,从未被侵犯的宫口此刻酸胀不停,像是二次破处一般,酥麻太强烈,眼泪直接就不受控制掉下来,“你!” 黏膜被不断摩擦,软肉甚至被短暂地干得内陷进去。救命…感觉太久没挨草的穴要被干烂,整个下身又胀又痒,每戳一下就浑身发抖,快感早已超过自己能承受的范围,道枝骏佑脸埋进枕头里,几乎是控制不住音量地哭叫起来:“停下、快停下…不能干那里…呜、啊啊…会坏的!” “…受不了的…难受死了…呜啊等一下…” 剧烈而陌生的快感让人感到恐慌,逼已经被操熟了,淫水坏掉一样分泌不停,阴唇向两边软烂地摊开,交合处甚至打出圈色情的白沫,浑身泛起粉色。道枝骏佑下意识地向他求饶,不断大喊着受不了求你放过我一类的话。 明明是想出来打个炮浅尝辄止爽下就算结束,这下好了,刺激大幅超标,还把自己都给搭进去。道枝腰肢乱晃,白皙的大腿抖地不停,如果不是目黑莲扶着早就瘫在被子里,生理泪水不断涌出,整个人欢愉又痛苦,心想搞错了,这男人的活哪是还不错,简直是他经历过的top1。 “哥哥…” “…啊啊你…不行了…马上要—唔!” 这次是鸡巴和前面一起高潮,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大脑一片空白,逼肉剧烈痉挛地吮吸性器,穴内深处泄出一大股水液,什么也记不得了,任由自己很舒服很舒服地陷入深深的情欲里。 回过神来看到对方的鸡巴还硬着,道枝骏佑眉头一跳,立刻向后退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警告他:“我不做了!” 没想到胡乱塞在胸前的外套被强行抽走,两人虽然身高差得不大,可惜体型差距悬殊,转眼脚踝传来温热的包裹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刚才那个姿势,目黑莲这次招呼都没打,直接对着逼口伏低身子,啪啪的交合声再度响起,似乎真的要把他干烂才罢休。 还在不应期的阴道再次被插入,道枝抖了一抖,不知所措地扭腰要逃,“喂,我说我不…啊啊…”

男人掌心一用力,腕部从未逃脱控制,轻而易举又被扯回到他胯下挨草。

“你…混蛋!” “妈的快…呃啊…快拔出去…”龟头沉沉挤入,敏感点被操弄,他一个激灵,口不择言,几乎搜肠刮肚把仅知道的那些骂人话翻来覆去说了个遍,对方还是半点声音也没有,只是更快更用力地在他体内打桩,高潮后的阴唇软烂,阴道里湿得一塌糊涂,床单早被水打个湿透。 “求你,啊…别弄了…” 那样要命的快感又来了,道枝骏佑实在是心慌,没办法和平时一样游刃有余想什么套路,只会软下嗓子哄他,“哥哥…” “好酸…放过我吧…” “我、我啊啊…真的跪不住了…”到后面求饶的浪语控制不住乱喊,抽泣着在男人身下颤抖,细细的腰部顶起再落下,墙上两个人影交叠亲密,竟然有这么撒娇都哄不好的人,道枝又羞又恼,逼肉不断痉挛,穴口汁水淋漓,简直就是一副被操到失控的样子。 “哥哥、求你…酸死了…” “宫口…你别呜啊…救命…” “你会怀孕吗?” 横冲直撞的鸡巴忽然停下,他卡在蠢蠢欲动的高潮边缘,鸡巴一下一下慢慢磨着,痒到要发疯,腿根抖得格外厉害,道枝骏佑终于有些崩溃地大叫起来:“不会!你…你动一动啊!” “…不、不行了…好难受呃啊…”阴蒂和胸都被上下玩弄揉捏,蒂珠敏感地高高肿起,每次伸手使坏压到那里就如同电流过身,浑身都颤栗不停。 “别弄那里!” “这里也不能弄,那里也不能弄,”虽然这样讲,语气却不以为意,“娇气。”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说话的时候没停下过一秒欺负,一波一波的快感连续剧烈叠加,道枝大脑一片空白,抽泣着摇头讨饶:“放过我…下次、下次再做好不好…” “啊啊停…不要操了…我不和你做了呜…” 最后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时候对方终于射了出来。 衬衫满是褶皱不说,皮肤上没快好地,大腿上粘着自己的精液和淫水。道枝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又很警惕地看了目黑莲一眼,好像怕这人又把他扯回来压在床上干。 “唔…我都说了不做了!”他边用湿巾纸擦拭边喘气,红肿的阴唇被外物碰到就会敏感地颤抖出水,怎样都弄不舒服。道枝索性放弃,抬眼看这男的也没帮自己的意思,于是恹恹地把纸巾丢掉,手一伸刘海撩到后面,额头光洁饱满,先前的媚色中和掉一半,眼神冷淡。 两分钟前还在身下软绵绵地喊,爽完就穿裤子要走,讲什么下次再说,果然撒娇讨饶那套都是骗人的。 而道枝骏佑看着身上那些痕迹心情复杂,从来没被搞成这样,多少也算还了club的人情,反正当时自己也没求他帮忙。 心里有了底,联系方式便也敢当着面拉黑,做完这套流程他眼都不抬,胡乱用外套裹住上半身,往外走的时候头也没回。 电梯坐到酒店门口,发现大半夜空无一人的迎宾处停着一辆商务车。 “是M…先生吗?” 这是他的网名,道枝骏佑一愣。 “不是您叫的车吗?”司机大约明白过来,向他解释道,“那就是您的朋友叫的,说冬天气温低,让我在楼下等,只穿着拖鞋容易感冒。” 他低头一看,这才慢半拍地感到冷。着急走的时候连鞋也没穿,只有牛仔裤包裹的半颗脚踝直接露在风中,冻得有些微微发红。 目黑莲怎么知道他会只穿拖鞋? “您是刚到?”他随口问。 “不是,我一点半就在楼下等了。” 道枝又愣了一下。一点半,刚进酒店没多久,看来做不做这男的都有完全准备。心窝被捏住般酸酸一跳,便抿紧嘴没说话。

道枝骏佑其实私下很少约人,他眼光高,又要在性事上做主导,结果目黑莲也是,脚腕被握着扯回来草的经历历历在目,肿了好几天,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下面隐隐发疼。 虽然事后疼,可是讲实话又真的很爽,他先前不是没找过别人,但大家在床上也都哄着他来,说两句不行了就真的停下,没一次酣畅淋漓到上次那样思绪飘然,整个人被百分百的快感控制,甚至觉得那样才算是真正的性爱。 道枝本来想再也别见了,现在到头来自己却颇有打脸的意思,心不在焉地想如果有第二次或许也…还行?这男的还会准备好车送他回家,床下撒撒娇,倒也不是没商量的余地。 不容抗拒的泄欲、疯狂、强势,硬件好,手法也娴熟,果然有本钱。那晚上的记忆越想越清晰,身体好像也有感应,逼口抽搐着隐隐发痒,道枝一惊,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隔着外裤揉几下根本没用,食髓知味,倒惹得情欲更加上头,心里痒痒,眼看下午没课,顺势点开对外的IG一划,不少照片立刻浮出来。 人不少,个个都藏着小九九,要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装逼。富家子弟发拍卖会的现场照片,搞艺术的发看不懂的故作腔调的图片,也有比他还小一些的高中生,每天更新耍帅自拍。 私信发来的也不少,单纯的约会和不单纯的约炮都有,话里话外实在看得人心烦意乱,道枝读也懒得读,一口气拉黑一整页才算出气。 再划回首页那些露水情缘,心里却不自觉地开始和某个男人做比较,没有目黑莲高,没有目黑莲帅,没目黑莲活好… 一天更新都快刷到底才陡然回神,手指不自然地屏幕上僵住。 妈的,真是不争气,打个炮而已,心还被勾走了吗。 而对方所有平台的名字似乎都一样,当晚没挨个勘查就全乱棍打死了,此时抱着反正他也不在乎的想法,有些心虚地把某人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没想到主页图册仅有寥寥几张,除去风景就是一些踢球的照片,背影肩宽腰窄,肌肉劲瘦,轮廓流畅有力,就在他以为评论必定有不少人在那里谄媚讨好的时候,页面上竟然也只是显示寥寥几条,与他现实生活中的受欢迎程度毫不相符。 留言正常,点开主页大多也是男生,还混入上次那位喝酒乱跑的旅行家。 这是私人账号?还是小号? 道枝更怀疑是后者,于是也切了小号,发了个招手的emoji。 两秒后私信已读,再过一分钟对方回复过来的是一条酒店定位。 他小号就几张不露脸的相片,最多能看到个锁骨与肩膀,感情这男人不挑,谁都能约。 而且他一条文字也没发,凭什么认为自己是要找他上床?还是这不仅是小号,更是专门约人的小号。 道枝骏佑眨眨眼,窝在沙发里有点生气,自己在床上就这么差劲吗,叫目黑的一点留恋都没有? 网络上却完全不显得,反而甜甜地讲“好哦,不要忘记下来接我。” 约的酒店在东京市区,很高档的公寓式套房,确实能随便出手包场钱的身份必然不低,道枝骏佑站在套裙与西装裙中间,特地选了套学生气的打扮,与成功人士们格格不入。

接他的电梯准时到达,里面的男人穿着件浴袍,见到他后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很惊讶?” 想象中的表情却没来临,刚才的神色如同错觉,目黑莲重新上下打量他,听不出感情地评价道:“很漂亮,适合你。” 大学生耸肩:“不要想太多,我只想来要回我的鞋。” 要鞋用小号?这事情当然显得诡异,目黑莲却不拆穿,与当时他坐在他的卡座喝果汁一样。 果然,刚进房间这个外表清纯乖巧的学生就翻身把他压上床,偏大的针织衫掉下来一半,露出肩颈处纤细的轮廓,双手有些凶狠地发力往下摁住肩膀,问话的口吻很强势:“你这几天在和谁睡觉?” 好像他是对方的专有品。 “你想我和谁睡。” 对方不回答,撇撇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体检了吗,别害我生病。”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鸡巴顶着私处,道枝手一松,呜呜叫出声来。 “没有,不做的话要我给你叫车吗。” 逼肉这么蹭两下已经湿了,到跟前更是馋得厉害,不过目黑莲态度冷淡,道枝半点与他调情的兴致也消失殆尽。 吃力不讨好!拔腿一直愤怒地走到玄关,男人还是没有起来的迹象,镜子的反光见他在低头刷手机,保不成再给别人发酒店定位。 还真就这么差劲?真就一点留恋都无? 他活到二十岁,要的就是要活在当下,要的就是要争口气。现在要主动放弃难得的男人看他和别人爽,又要变相承认自己不行,道枝实在气不过,手放到把手上又松开,三步并两步折返回去:“喂!你是不是白痴啊!” 目黑莲对性事其实没什么特别大的需求,无非是这人长得好看,在身下干得又哭又喘受不了的样子让人感到心满意足,这下男孩好像生了气,双颊红起来,更好看。 “你说不想做,所以就算湿成那样我也不强求,没缘分,你说的。” “我只是问你体检没有,又不是…”他顿一顿,话锋一转,拔高声音讲,“我是哪里让你这么不满意?” “没有,很好,人很漂亮,硬件不错,声音也不错。” “那你—” 道枝骏佑住了嘴,眼珠骨碌碌一转,刚才还凶巴巴的表情即刻变得很温和,露出个软软的笑来撒娇,让人捉摸不透这人心情究竟几何。

一翻身再次跳到身上,像是能弹钢琴的漂亮双手温温柔柔地捧着他的脸。 “我对你…其实也还行,既然如此,不如和我做固炮。” 凑得很近,几乎是在贴着脸颊讲话。这张脸,这个嗓子,这个姿势,眼睛勾出一抹纯,像是耳鬓厮磨的恋人。 还拿着手机的男人动作停住,没与他对视,只是别开眼,很慢很慢地点了点头。 明明更硬了,真装。 道枝骏佑把他的脸挪过来,迫使对方看着自己,“你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只能和我一个人做,我喊你的时候要随叫随到,不能再和别人调情。” 再深层的意思是承认我比所有人都要好。 结果目黑莲好像没想到,反而问:“调情怎么了?” “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把屁股往你身上蹭,”道枝骏佑哼哼两声,“反正就是不行。” 其实心里是有点打怵的,目黑莲身上时常有意无意暴露出富家公子的派头,这样的人平时也都是别人哄着他,没有对只上过次床的陌生人迁就的理由。这句话赌得有点大,保不齐对方一不开心穿上裤子就走,也保不齐忽然冷冰冰地盯着自己。 抬眼见他确实在看自己,道枝更发毛了,硬着头皮干巴巴地说:“看什么。” 心脏剧烈跳动,输赢只在一瞬间,现在目黑莲是开盅的人。 两秒,十秒,十五秒,两人没有声音地对视,手心已然紧张地冒汗。 二十秒,被他摁住的男人忽然露出一个笑,锋利的眉眼此刻瞧着很温柔:“好。” 明显的不公平双标条款,别的要求半个字都不提,道枝觉得古怪,又往他身前蹭了一些,“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是不是因为只是限于两人之间的秘密,这人才随便撒个谎骗自己?想到这里他不免沉下脸来。 “你骗我。” 目黑莲没同其他男人一样紧张地连连道歉,反而前辈般揉着他的头发:“没有,我不骗你。” 说完见道枝还是板着张漂亮的脸不说话,对峙的气氛诡异得没办法,他才又看似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好吧,有。” 道枝想果然还是藏不住,你说,说出来我就接招,告诉你看,你明明挺在意我的。

“你从来不说敬语吗?” 刚才还洋洋得意神情瞬间垮掉:“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