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大戰/SW】鈴鐺響叮噹(全) AnakinxLuke (NC-17)

現代AU,兒子和父親同住並且有親密關係♂

Summary:

路克整理房間的時候一時興起把鈴鐺項圈戴上去,恰好被剛回來的安納金看到

***

R2是一隻相當有個性的白貓,就跟他的名字一樣。雖然R2的名字被吐槽過好幾次命名的主人(就是父親)分明是懶惰、敷衍以及了無新意,但是異常簡略的名字依然不損白貓唯我獨尊的性格──搞不好他心裡認為自己是天行者宅邸的帝王,只是種族和語言上的隔閡讓父子倆都看不出來而已。

不過在路克認知中,家裡不僅存在一頭貓科動物,年長的天行者各方面行為跟R2相當吻合。優雅、任性、霸道、慵懶、夜行性、看到感興趣的事物會雙眼發光,遇到厭惡的人類會選擇性失明兼失憶。有時候路克會懷疑R2和父親會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但是只要他表達出類似的想法,安納金會一面對他動手動腳一面慢吞吞的說:「那麼路克就是我窩裡的小貓崽(kitten)了。」

聽過父親這麼稱呼過雙胞胎兄弟的莉亞倒是不贊同,她揮舞著沾有燕麥碎片的湯匙表情嚴肅的發表意見,頗有幾分早逝的母親──佩咪.艾米達拉議員質問貪汙官員的氣勢。「路克才不是貓科動物!他明明是犬系男孩,應該要叫他小狗狗、小狐狸之類的!」

「為什麼路克不像貓?」安納金一臉好笑的問,同時幫女兒的碗中倒入新鮮牛奶。

「因為貓是精明又狡猾的動物,」莉亞眨了眨眼睛,表情無辜的說:「可是路克他有時候人呆呆的。」

不,他才不呆!

「狐狸難道不狡猾嗎?」安納金好奇的反問女兒。

「那是錯誤印象啦!狐狸明明也是犬科動物……」

等到安納金把莉亞送回去歐嘉納家,他便開始四處張羅狐狸相關的衣飾給路克換上,搞得年輕的天行者又羞又惱,卻也不忍心拒絕父親的禮物。

好吧,謝了,我可愛的妹妹。

路克從櫃子底層摸出一個兒童使用的狐耳髮圈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其直接扔進垃圾袋中。有效期限已經超過很久,說什麼他再也不會戴上去了,絕對不會。路克繼續彎下腰,蹲在號稱異次元入口的衣帽間整理不必要的雜物,在年輕天行者果斷的行動下,垃圾袋很快被廢棄物給填滿。

「袋子尺寸應該要買最大號的,可是到時候我也很難運走……唉算了。」路克認命的拿出新垃圾袋繼續大清掃,沒多久他在另外一邊的抽屜裡發現好幾個五顏六色的項圈,上面還繫著鈴鐺,有的甚至附有牽繩或鎖鏈。

……為什麼他的房間會有這些毫無印象的東西?記得家裡沒有養寵物啊?

…………

哦不,他把R2給忘了!因為R2實在是不怎麼像寵物,反而像家裡另外一個主子,而且是最大咖的(父親曾戲稱他是公公等級)。對於項圈這種有損自己威嚴的羞恥印記,自然是不容許人類膽敢在他毛茸茸又香噴噴的貓脖子上放肆,如果對他使用強硬手段,肯定會受到血管破裂的毀滅性打擊。

R2太有個性了,對於一般家貓的思維毫無用武之地。

路克將鈴鐺項圈拿在手上把玩的時候,馬上發現尺寸不太符合小型動物,反而像是給大型犬使用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些項圈是父親趁打折的時候一口氣全買下來。路克彷彿可以看見當時R2對安納金拋出的鄙視眼神,R2向來和犬族勢不兩立,奴隸(另稱剷屎官)居然想拿大型狗項圈給R2戴上,無疑是自殺的行為。

也許他可以問問父親當時R2究竟賞給他幾記貓拳?

路克看了一眼滿抽屜幾乎是全新的項圈,心想也許可以轉送給有飼養寵物的友人?全部扔掉太可惜也太浪費。為了測試項圈的完好程度,路克先是戴在手腕上做為測試,接下來將寬度調整到最大,一時興起往自己脖子套上去──嘿,沒想到尺寸挺合的。路克被項圈上叮噹作響的鈴鐺逗笑了,幸虧這時候家裡沒有其他人,不然這副模樣被父親還是莉亞給看見,肯定會不得安寧。

青年的興致似乎來了,他將清掃工作擱置在一邊,開始一一戴上各種造型的項圈,並挑出感覺比較舒適的款式作為預計送人的禮物。正當路克坐在衣帽間地板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沒有完全闔上的門板被輕輕推開,一道高大的黑影無聲無息的踏入路克的私人領域,最後停在衣帽間門口,默默注視著青年的一舉一動。

直覺向來敏銳的路克很快感受到多出來的人類氣息,他猛然回頭一看,錯愕的看見不知何時回來的父親雙手環胸,倚在門邊好整以暇的盯著自己愚蠢至極的模樣。青年張開嘴嘗試說點什麼緩和尷尬的氣氛,但是劇烈跳動的心臟以及熊熊燃燒的大腦先後出賣自己,讓路克只能滿臉通紅的楞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在父親意義不明的視線中扭動起來,連項圈也忘記摘下來。

兒子窘迫的可愛模樣讓年長的天行者相當受用,如果情況許可他很想用手機拍下永久珍藏,順便用來當桌布。路克已經出現大腦當機的跡象,安納金往前挪動幾步,用自己的陰影將羞澀的金髮青年壟罩在下,看似溫和的眼神埋藏狩獵者的銳利光芒,一點一滴將路克釘在自己撒出的網中。

「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半小時以前。」安納金慢吞吞的說,他正在享受兒子柔軟髮絲的觸感。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旁邊偷窺我戴項圈有半小時以上了?

對於父親看笑話般的窺視路克感到不滿,他咬了一口對方往自己嘴唇摸過來的手指以示抗議,卻反而挑起安納金的興致。他先是撥弄青年脖子上的鈴鐺不停叮噹作響,接著在眼神的示意下,讓路克自己將扣在項圈上的細長鎖鏈拉起來,親自遞給父親的手中。過程中安納金惡劣的扯了一下鍊子,讓路克忍不住發出幼獸般的呻吟聲。

發現兒子紅了眼眶滿臉委屈的模樣,年長的天行者於心不忍,伸出雙手將人從地板上托起,納入懷抱中好好安撫一番。當路克滿足的用臉頰在父親胸膛上四處磨蹭的時候,安納金彎下腰彌補身高上的差距,貼近青年的耳邊輕聲說:

「今天都不能拿下來。」

路克再度扭動幾下身軀,他將脹成豬肝色的臉孔埋進父親胸口,一面顫抖一面點頭答應,他的順從成功獲得安納金的好孩子獎賞──一個親吻。路克薄薄的嘴唇被父親溫和有力的啃咬,彷彿那裡會滲出甜美的酒汁,牙床和舌頭也受到很好的照料,毫無保留的被安納金的氣息打上烙印。

被父親深吻的青年腳趾頭忍不住顫抖起來,他發出一個無聲的呻吟,眼眶也變得濕潤,先前已經消耗不少體力的身軀幾乎是掛在安納金身上任由對方擺佈,一雙健壯的手臂開始隔著衣物來回搓揉路克發燙的肌膚。

他的孩子雖然體型比起同齡人較為嬌小,但是身材精瘦結實,沒有絲毫贅肉,柔韌性也相當十足。安納金對於這點非常明白,就算隔著衣料他也感覺得出來,畢竟路克是自己親手訓練一步一步成長茁壯的。他很滿意路克的反應,也不介意直接在這裡做完整套,不過路克脖子上的小玩意兒讓安納金產生新的想法,他決定先放過已經渾身軟綿綿的可憐青年。

年長的天行者很快結束手上的動作,強迫自己從路克迷濛又帶著索求的眼神中抽離,他用蜻蜓點水的親吻做為安撫,用手指梳理一下路克凌亂的頭髮。在青年發出意義不明的悶哼聲時,安納金輕輕拍打幾下對方的臀部,用慢吞吞帶著沙啞的聲音說:

「整理好,再到我房間。」

熱度尚未消退的路克再度臉紅,他覺得自己是爐火上的茶壺,一面發出刺耳的汽笛聲一面噴發滾燙的蒸氣。父親很快狡猾的溜走了,靜悄悄的,就跟他過來的時候一樣。路克很清楚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胸口的心臟劇烈跳動沒有停歇下來的打算,全身的血液被看不見的抽水馬達抽個精光,順著管線一鼓作氣衝進貧瘠又乾枯的大腦。

路克發誓現在的身體看起來像是下水煮過,不斷散發熟透的粉嫩顏色,屋內某處等待的某個人會很樂意享用他的。青年搖搖頭甩去不堪入目的齷齪思想,將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清潔工作,很快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心情窩在狹窄的衣帽間埋頭苦幹,他迅速收起垃圾袋草草結束今日的行程,換上另一套乾淨的休閒服,一路晃著叮噹作響的鈴鐺,迫不及待的快步邁向父親的所在地。

安納金沒有留意到路克用相當快的速度趕過來,他戴著細框眼鏡倚在書桌一旁,井然有序的將資料夾按照字母排列在書架上。當年長的天行者聽到孰悉的鈴鐺聲由遠到近,從走廊傳進房間的時候,他的後背已經被一股暖意佔據,一條細長的鎖鏈被交付到自己手中。安納金沒有立刻轉身,用指尖輕輕摩娑冰涼的鍊子,腦海不禁浮現出路克拖著長長的牽繩在屋內四處打轉,最後被綁在柱子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不,應該要綁在床邊才對,這樣他就可以隨時逗弄孩子,興致一來也能直接拉到床上盡情操他,把他弄到哭著求饒。

「父親?」聽到安納金悶悶的竊笑聲,路克忍不住探出頭看了一眼。

「我正在思考要怎麼處置你……」安納金直白的說,他轉過身拉扯一下手中的鎖鏈,讓鈴鐺晃動的更大聲。「對付一個未經許可就擅自碰玩具的孩子。」

「都、都聽你的……只要父親開心……」路克難為情的低下頭,雙手緊緊抓住父親的衣角,好讓爆發的羞恥心有可以轉移注意力的地方。

安納金非常滿意路克的回答,他輕輕拉著鎖鏈將青年帶到床邊坐下,並拉著對方手臂往自己褲擋部位摸過去。路克的雙肩微微顫抖,鼻尖滲出細微的汗珠,掌心內火熱又硬梆梆的觸感相當明顯,他馬上明白父親第一個索求是什麼。

路克嚥下口水,順從的從床沿滑下來跪在地毯上,小心翼翼的拉開安納金褲擋上的拉鍊,很快看見勃起的粗壯肉棒迫不及待的從內褲邊緣探出頭,半是直接半是羞澀的跟路克正面打招呼。青年忍不住盯著小安納金看,身體的記憶出現極佳反應,股間隱約傳來一陣搔癢感,他沒有忘記這個兇器是怎麼肆意在體內橫衝直撞,並癱瘓大腦的日常運作。

脖子上的鈴鐺再度發出響亮的叮噹聲,路克看了一眼雙眼發亮的父親,手中的肉棒似乎又壯大一圈,他拉下已經濕成一小片的內褲,張嘴將興奮不已的小安納金含進去。年長的天行者雙腿微微顫抖,忍不住仰頭發出讚嘆聲,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孩子用嘴巴服侍的感覺,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妙。雖然他更偏好直接操進體內,但是被路克濕熱的口腔包裹起來的感覺同樣難以割捨,尤其是頂入喉嚨深處時帶來的緊緻感。

青年實際上很少替父親做口活,更多時候是被對方的牙齒和舌頭撫弄全身上下,從裡到外啃個精光。不過他不怎麼介意用嘴巴替父親服務,甚至暗自期許受到更粗魯的對待,儘管安納金從未在性事上傷害和虧待自己。

口鼻間的腥味和濕潤感不斷刺激著路克的感官,唇舌的運動連帶影響到躍躍欲試的下半身,青年愛憐的捧著猙獰帶有青筋的肉棒賣力舔弄。大量分泌的唾液仔細填滿口腔和小安納金之間的縫隙,連尖端都有被照顧到,充分被路克靈活的唇舌吸允愛撫,彷彿父親的性器是美味至極的棒棒糖。

青年用嘴辦事的時候注意力全放在小安納金上,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父親憐愛的眼神。沉迷於路克口活的安納金忍不住想這個孩子是不是私底下拿蔬菜水果練習過,否則舔弄的技巧怎麼會如此爐火純青?年長的天行者呼吸頻率逐漸加快,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被路克含在口中的肉棒也開始本能的抽搐起來,他發出一聲怒吼,直接抱住毛茸茸的金色腦袋瓜,一鼓作氣將即將爆發的性器頂進喉嚨深處。

安納金已經盡量克制自己的力道,他不想讓路克感到不愉快,屋內叮噹作響的鈴鐺聲替這場親子間的背德行為增添幾分墮落的氣息。路克的眼眶已經滲出淚水,他發出一聲悶哼,雙手本能的緊緊摟住父親腰部,賣力撐開上下顎骨的角度好讓安納金盡情的挺腰衝刺。濕滑緊緻的喉道熱切攀附著本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異物,每一次的撞擊都差點讓路克哭出來,但是氣管和喉嚨被撐開的壓迫感,總是輕易喚起後穴被腫脹慾望填滿的感覺。

青年的身體已經記住父親所有的碰觸,光是喉嚨被操就能引發脊椎末端的搔癢感,如果換後面也被父親狠狠玩弄的話──路克的大腦已經被口中的小安納金攪成一片漿糊,他現在唯一能思考的就是如何配合和父親之間的性事,好讓雙方都能獲得滿足。

已經嚐到前菜的安納金自然不會放過後續的主餐和甜點,他溫柔捧著孩子的頭顱緩下插抽的速度,打算全身而退的時候,路克卻發出疑似欲求不滿的悶哼聲,緊緊抱住父親的腰部不讓他離開,最後成功讓安納金今日首發的射精停留在孩子的喉嚨深處。年長的天行者揉了揉眉間,他看見路克從自己跨下抬起頭的時候露出得逞的笑容,嘴角還沾有半透明的體液。

安納金挑高眉毛,伸手拉扯依然握在手裡的鎖鏈,示意路克爬到床上,路克也乖乖照辦,不斷叮噹作響的鈴鐺逐漸放大父子倆的興致。當安納金緩緩脫下衣物,發現孩子用迫不及待的渴求眼神盯著自己身體看的時候,他又產生新的想法。

「Young One──Fox Cub(小狐狸)……」年長的天行者用一貫慵懶的語氣說:「下一個回合應該要先從你開始。」

路克表情無辜的眨眨眼,一時之間無法理解父親的意思,直到對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厚才意會過來,身體剛消退的熱度馬上回昇,清秀的臉孔再次脹成番茄色。路克在床上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後,把礙事的鎖鏈撥到一邊,努力忽略一旁專注的眼神緩緩脫下長褲和底褲,露出兩腿間精神抖擻的小路克,青澀又粉嫩的性器前端已經滲出不少體液。

裸身的安納金很快靠過來將孩子壟罩在陰影下,他拿出枕頭下預謀已久的潤滑劑遞給路克,好整以暇的盯著羞恥心已經爆發的青年用不停顫抖的雙手打開瓶蓋,倒出沁涼的潤滑液往下身塗抹上去,連股間也沒有放過。

「早、早上起床我有先清洗過裡面。」路克滿臉通紅的解釋,他可以感覺到父親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危險,幾乎快要吞噬掉自己。

「……每天養成的習慣?」安納金用近似呢喃的語氣說:「每天都想著讓父親操嗎?」

「每天都……想著爸爸……」路克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不是因為恐懼,而是為了服從。

「自慰的時候也是?」安納金伸出手輕輕撫弄路克的下半身,頑劣的掐了一下卵蛋。

「唔嗯──我只會想著爸爸……」路克忍不住用大腿磨蹭父親的手臂。

「示範給我看。」安納金翻過身將路克摟進懷裡,同時拉開對方的雙腿讓小路克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倆人的視線中。

青年可以感覺到濕潤的股間正好抵在父親再度硬挺的肉刃上,他雖然迫不及待讓自己成為劍鞘坐上去,但是他更樂意先完成父親交代的任務。在安納金的注視下路克開始用雙手套弄胯下挺立的粉嫩肉棒,比起父親的猙獰可怖,路克的性器顯得精巧可愛多了,就跟他的本人一樣。

安納金沉重的呼吸聲吹拂在路克的後頸上,這副從小看著長大的身軀每一寸肌膚他都瞭若指掌,偏偏很少親眼看到身體主人的親手愛撫。安納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場豐富又引人墮落的盛宴,他幾乎是利用青年的自慰達到視覺上的侵犯,一旦路克的身體出現良好反應,他也感同身受的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冰涼的鎖鏈和晃動的鈴鐺並沒有讓天行者父子分心,反而讓他們更加專注處理即將爆發的性事。路克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吸的節奏也越來越凌亂,硬梆梆的肉棒和不停收縮的肉穴來回折磨路克的感官,他雖然可以同時用雙手愛撫下身的兩處慾望,但是再怎麼賣力也比不過和心上人的結合。無處發洩的性欲已經快要把青年給逼瘋,他本能的呼喚身後同樣不怎麼平靜的父親。

「爸、爸爸──求你了……」

「如你所願。」

安納金彎下脖子,在路克的後頸上留下鮮明咬痕以示主權,他用強壯的雙臂托起孩子的大腿根,用抱著幼童撒尿的姿勢進入準備多時的後穴。很少用這種姿勢和父親交歡的路克不太習慣的扭動起來,馬上被拍打幾下臀部做為警告,路克發誓他可以聽見來自背後的竊笑聲,響亮的拍擊聲和同時發出的鈴鐺聲讓青年同時到羞恥和惱怒,他張嘴咬住父親摸索過來的手指洩恨。

年長的天行者對於小貓般咬合的力道不以為意,他頒過路克的臉蛋用深吻安撫不平的情緒,成功讓青年軟綿綿的倒在父親身上任由他為所欲為。忙著幹活的安納金則是半刻都沒有停歇下來,一手環抱路克雙腿精準的對準股間入口來回抽插,另一手套弄還沒頹軟的粉嫩小路克。

柔韌度十足的青年四肢張開,像一把優雅的彎曲長弓架在父親身上,不停承受強大力道的撞擊,結實的腹肌隱約被碩大肉棒頂出交合的痕跡。難以想像脆弱又緊密的後穴,是怎麼容納凶狠兵器肆意在他體內橫衝直撞,前端的粉嫩性器也沒有被忽略受到父親妥善的照顧,顫抖的吐露著精華表達謝意。

安納金手腳俐落的抑制住路克即將到達的性高潮,他暫時抽離被操開的軟嫩肉穴時,牽出了一、二條淫穢的半透明銀絲──和掛在路克脖子上的鎖鏈一樣,象徵打從他出生以來註定無法和父親斬斷關係的命運。已經被操到失神的青年像一攤軟泥倒在床上,他的四肢不停顫抖,大腿內側的肌肉不時抽搐,暫時無法閉合的後穴流出不少精液、腸液和潤滑劑的混合物。胯下依然挺立的小路克化作一座噴泉,有一下沒一下的噴灑生命種子,似乎尚未消耗掉所有精力。

「爸爸……爸爸……」路克本能的呼喚突然脫離的溫暖,他渴求著父親的一切。

「噓、噓──我在這裡,就在這裡。」偷偷用手機錄下路克現在的放蕩模樣,安納金很快再次埋進對方體內不停操弄,試圖榨乾年輕的天行者最後一絲氣力。青年的後穴本能的吸附闖入的猙獰兇物,同時帶著幾分依依不捨的眷戀,毫無保留的接受火熱又猛烈的撞擊。

隨著時間的流逝,體液逐漸乾枯的路克再也流不出任何東西,他發出求饒的哭喊聲,用僅存的力氣撕咬父親的胸膛和後背。被痛楚加深快感的安納金反而興致勃勃,在青年喪失理智以前用盡所有力量擊碎身心上的枷鎖,讓他的孩子被接二連三猛撲過來的高潮徹底淹沒,最後眼神渙散、唾液流淌的癱倒在床上。

成功把路克操暈過去後,安納金發出低沉的怒吼聲,在對方體內留下最後一發精液後,並沒有像剛才那樣脫離被操到軟嫩的後穴,而是持續用插入的姿勢摟著青年躺在床上稍作休息。休息片刻後路克眨了眨濕潤的眼皮,他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父親的手臂,沒有等對方反應便用虛弱的氣音抗議:「爸爸是壞蛋……」

「是愛你的壞蛋。」年長的天行者臉不紅氣不喘的說。

路克發出一聲悶哼,調整一下姿勢後捲曲在安納金的懷抱裡,有一下沒一下的用足跟踢在父親的小腿上。鈴鐺持續在幽暗的房間叮噹作響,不過這次它再也勾不起父子倆的興致,而是轉化成晚安曲的前奏音樂。鎖鏈則是在父子火熱的交歡過程中取下(避免不小心勒住路克的脖子),不知道被扔到哪個角落去了。

「你出生後就是我的了。」安納金緩緩說出佔有慾極高的病態宣言,溺愛的捏了一把路克的鼻尖。

「是的,爸爸,我是你的……」路克打了一個呵欠,合上沉重的眼皮以前輕輕的訴說從未改變過的心意。

「永遠都是。」

-END-

寫肉一時爽,一直寫肉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