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吻上去,手同时撩起沈星回的裙摆,手指缓慢顺着他光滑的大腿肌肉向下滑,从内裤边缘探进去。大拇指撑开布料的样子,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专属领域,霸道不容置疑,似乎就算是强迫,秦彻今天也得在这画地为牢了。 死对头舌头很软——秦彻和光猎,一个是被人人唾弃的暗点老大,一个是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不仅长相天差地别,名声也有云泥之分。秦彻想到现在这个和拥有积怨,并且怨恨程度还在逐步增加的小小贱人就在自己怀里被抱着半推半就地啃,他的心里比爽快更多的是种没头没尾的满足。 沈星回这边自顾不暇,上面嘴被堵着,下面屁股被人用力揉着,秦彻的那根在他股缝里又热又涨地磨蹭,他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阻止。当兔子的那一个月,足以培养出近乎能让人迷失自我的奴性,秦彻咬了咬沈星回的下嘴唇,看着沈星回的蓝色眼睛布满水汽,下体更硬,原来这双眼睛除了冷静凌厉之外还能有这样为情所困的迷离神情。 想到这秦彻又泄愤似地用力咬沈星回唇角的软肉,他对自己从来都不善良,更没有一点心慈手软。他好吃好喝供着,和他同床共枕那么久,对这个白眼狼而言他的家还是说炸就炸毫不犹豫。在视频里,他看着那只兔子变成拥有熟悉面孔的人,又看着他在他的衣柜里挑挑拣拣,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不合身但是很合适。这个该死的小偷……更该死的是他从那个时候就硬了。很早之前的那个晚上他就该趁他变回原样后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干他,或者在这一段他伪装成克里斯蒂安的时期,在半夜趁他熟睡奸了他。但是这又有什么狗屁意思,秦彻想,他清醒的时候操他难道不是更有成就感吗?他偏要让这家伙也体验一把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乎的东西在眼前崩塌溃烂却无计可施的感觉。 沈星回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秦彻生生扯开,劣质的布料崩开了几颗扣子,这个人可真是——下一秒秦彻的手掌沿着他的腹肌向下滑进内裤,性器被滚烫的手心所包裹,沈星回应激似的哆嗦一下,身子软了。 秦彻到底想做到哪一步?沈星回喘息着想,他闭了闭眼睛,睁开眼看到两个人的性器挨在一起,真像在做梦。这么亲密,不应该。但他抚摸他的动作又让人很熟悉,熟悉到不容违抗。就这一次,他就要走了,与秦彻不会再有任何所谓交集。之前的仇恨,沈星回天真认为让秦彻泄了这次火就能一笔勾销。 沈星回的手紧紧攥着床单,又被秦彻捞起来十指相扣,被抓着放到自己逐渐饱胀的性器上。 秦彻在他鬓边厮磨着说:“自己弄出来给我看,像之前那样。” 沈星回照做了,他的手指抚摸自己时,手背也不可避免地滑过秦彻的,两根同样硬挺的棍棒碰上,沈星回的视线不知在何处落脚。 “我不行。”他停下动作,很诚实地回答。现在和做兔子的时候完全是两码事。被秦彻这么盯着或者说期盼着,他很不自在。 “那,换我帮帮你,”秦彻似乎等这一刻很久了,手指捏住沈星回在放松状态下柔软的胸口,“摸这里你是不是很舒服,做兔子的时候,很爽对不对?” 他一边口不饶人,一边用余光观察沈星回那副和他的腿一样白嫩漂亮的生殖器,像是在生长一般愈发挺立,顶端吐露出的透明物质,真像成长路上流下的汗水——或者他的眼泪。 玩着他的胸乳调戏他,秦彻原本以为他会恼,但沈星回却只是乖巧地靠近了他的怀里。这种乖巧不是无法反击而被迫的乖巧,秦彻忽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想错了。 沈星回看他的眼神就像母亲,那种在秦彻心目中神圣到近乎软弱的物种。他的包容,谅解,宽恕与告慰,让秦彻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真是可笑,所以他的意思是,他愿意挨他的操,完全是来源于一种权利下放的施舍。秦彻一时失神,然后低下头疯狂地和沈星回接吻。是可怜我吗?那就可怜我到底吧。 彻底捅进去的时候沈星回抓紧了他的胳膊,秦彻用臂弯禁锢住他的脖子,从他身后一下一下顶了进去。 “……秦彻!” 沈星回被磨得没有了脾气,小腿向两边既纯洁又淫荡地打开,秦彻一低头就能看到他可怜的,像小兔一样的性器在被顶得颤动摇晃。 我是真的恨你,也是真的想干你,就像现在这样。秦彻在沈星回耳边说。然后一只手松开他的脖颈帮他自慰。爽吗,他又问,沈星回闭着眼睛,浅色的睫毛和浅色的阴毛是同一种颜色。他真干净。 “你是我的小兔吗?”秦彻一边顶着他,手一边快速上下撸动,看沈星回的喉结颤动不止。他咬唇点了点头:“不要问了……” “陪我睡觉……让我摸……都是自愿的,对吗?”秦彻咬牙切齿,近乎威胁。 “……哈……是,都是……自愿的。” “我要听你说…你是我的。” 沈星回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犹如破晓时分第一道劈开云层的光芒,比他的evol所制造出的光还要动人百倍。 他射了,然后瘫软在秦彻怀里。 “我是你的……”沈星回知道,说了这个,就能得到秦彻的抚摸。现在他承认他渴望秦彻,就像他渴望走出这个门以后哪怕他与他永不再见,也不要秦彻记得他对他做过的那些事,好的坏的,通通不要。 秦彻听完沈星回说的,仿佛比精液更先射出来的是眼泪。 他摸了摸沈星回的头,一直顺到后脖颈。他的小兔子,在那里也有一撮银灰色的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