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的名字》

セバシエ underage,人外,官方式的rape经历暗示注意

“太过火了。”小伯爵审视着镜中的自己,语气拿捏得十分平稳:“你弄疼我了。” “万分抱歉。”他说。 夏尔·凡多姆海威转过身,看到肩胛骨侧下方,有些意外地眨眨眼睛。“这是什么?”为仔细观察,夏尔侧转上身,脖子、腰与臀部随之动作,缓缓弯出一道弧线,像一张被人撑满的弓。 “是烧伤。” “你还——”不可置信地,夏尔伸手触碰那块伤痕,又吃痛地缩回来。“你还烫伤我了?”比起愤怒,他的表情更像戏谑、嫌恶,以及一点得意,正如塞巴斯蒂安所设想的那样。 无需抬头确认,塞巴斯蒂安也很清楚烧伤的样子。将他的掌根贴到那里,刚好能与整道痕迹吻合。当他箍住夏尔的腰时,正会印下这种记号。对恶魔来讲不是难事,作为地狱的造物,恶魔与火、硫磺相差无几,燃烧是它们的天性。 “恶魔的自制力真差劲。”夏尔宣布道,重新面对镜子:“连狗也知道不能伤主人吧?记住,别再有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再多几个烙印。” “您的命令,我谨记在心。”他直起身,给小主人换衣服。手指拂过后颈,引起颤栗。 夏尔近乎暴躁地叹了口气。“别碰我,我自己来。”男孩气呼呼地推开他,耳根发红。 “那么,如果有别的需要,请您再通知我。”执事优雅地鞠过一躬,退后几步。 每次屈服于生理欲望,夏尔都急于从它处索求失去的尊严,他不介意给予。 发情期第二天,Omega终于勉强克服本能,不再任人捏圆揉扁。说实话,塞巴斯蒂安有些怀念那副温顺的模样。他喜欢弄疼夏尔。 凡人往往无法真正理解恶魔,这代表着一件事:恶魔对人并不产生情欲,尽管是Alpha,他仍能完全控制自己。他帮助夏尔度过发情期,纯粹因为对方想要。

回到宅邸的三个月来,夏尔一直做噩梦,情况稍好些之后,则是更糟糕而羞耻的梦。 小主人对此闭口不谈,可每天早晨醒来,他都比前一天更为紧绷。塞巴斯蒂安收拾床铺,雪白得一览无余的床单上,总会有难以言明的暧昧痕迹。 第五个月,情况变本加厉,床单开始损耗。他自以为是的小主人,觉得自己能像忍受痛苦般忍受性,坚信紧闭双眼,死死咬住布料,吞咽所有的叫喊,次日清晨,一切就会过去。 这方法坏处不少,料子禁不住夏尔频繁而绝望的撕咬,且对乳牙不利。夜晚的挣扎耗尽了男孩的精力,白天他敏感易怒,习惯性地咬嘴唇,下唇的伤口久不愈合,形成一道明显的红印。 第六个月的某天夜里,塞巴斯蒂安察觉夏尔从主卧溜出来,进了浴室。他耐心等待着,浴室里先传出水声,然后是跌倒的巨响,执事平静地走进去,看见夏尔伏在浴缸旁,脸上都是水,不住咳嗽。也可能是眼泪。 “为什么?”他问恶魔,蓝眼睛茫然无措。他的后颈被挠得发红,可以看出指甲曾无数次划过那里,折磨脆弱的腺体。“我该怎么办?” “少爷,已经午夜了。您得好好休息。”塞巴斯蒂安半蹲在他面前,几乎是轻声细语:“我想……您需要找到一劳永逸的办法。” “一劳永逸。”夏尔说,指节在浴缸边缘摁得发白。 “不想吗?” “当然不想。”他咬牙切齿道:“我为什么非得——你甚至不是人类。” “我明白了。您希望我送您回房间吗?” 其实是种心照不宣。夏尔是生活锻造出的失败品,代表极致的恨与极致的痛苦,远比正常的剑锋利坚强,却能被轻易折断,颇有点过刚易折的意思。他反抗、拒绝、训斥,可只要不动用命令,就证明他内心深处有一丝情愿。心情好的时候,塞巴斯蒂安不会逼他承认。 男孩的胸膛急促起伏着,透过血肉,一定能看到微小的肺正努力收放。吸、呼。吸、呼。塞巴斯蒂安记得人类呼吸的节奏,夏尔强调过这点。如果你和别人靠得很近,你不能忘记呼吸。现在它就完美地保持着呼吸,夏尔恍惚地摇摇头,右手胡乱摸索两下,抓住他的领带。 “不,不用了。”夏尔说:“我讨厌疼。” 它说:“我知道不会疼的方法。” 吸、呼。吸、呼。比健康的频率快得多。 它的人类说:“教我。” 夏尔或许从来不懂欲望,当时的塞巴斯蒂安只懂这个,因此没有拒绝的理由。 它毕竟是头野兽,循着欲望的气息降临,被男孩的愿望塑造成人形,只懂得用欲望理解人。没人知道它签过多少契约,上一次来到人世又是多少年前。夏尔花了很长时间教他当今世界运转的规律,不是什么愉快的过程。 “你就是记仇。”夏尔说得含含糊糊,恶魔的手指在他口中。“你不喜欢我教你东西,现在要讨回来。” 他看起来十分困惑,并不理解这个举动的含义,才给塞巴斯蒂安的教导找了理由。性于他而言是个亟需忍受,可以忍受的暴力行为。塞巴斯蒂安不认为他的定义有错,但决定教给他更多。 “哎,您这样猜忌我,我实在委屈极了。”塞巴斯蒂安用左手撩开男孩湿漉的发尾,抚摸幼小的腺体,指尖隔着手套碾过半月形的抓痕。“我怎么会记恨您呢?身为执事,接受鞭策是理所当然。” 夏尔呜咽着垂下头,展露出更多后颈。与其他主人不同,夏尔不怕他,更不敬畏他,却信任他、依赖他、渴盼他,那殷切的情感底下究竟是什么,他们都不清楚。 “疼?” “没有。”夏尔竟然十分乖巧:“我觉得……很难受。” “请稍加忍耐。我只是在检查您的身体状况。”为了便利,他伸展躯体,两三根触肢环住男孩的腰,免得他滑落,另一根触肢绕得远些,关上浴室的门。 理应尚未发育的腺体,受恶魔挑弄,渗出点可怜的信息素。确实是Omega的气味。针对他的问题,他知道一些学究的答案。 据皇家学会最权威的说法,分化通常发生在十五岁到十六岁。如果相信民间常识,很多Alpha十二三岁可拥有子嗣,Omega会稍微晚些,毕竟怀孕着实是种考验。而按贵族的默认规矩,大家族的儿子必然是Alpha,一般从小能看出端倪。 鉴于少爷的兄长没能活到分化,这说法得不到验证。但每种学说都不能解释夏尔的困境。 他还不到十二岁,处于性别感不甚明显的阶段,彻头彻尾是个小孩子。四肢纤细,身形单薄,站直了才不到成年男性的胸口高,骨盆很窄,一手就能握住。哪怕刻意压低声音,嗓音仍有着儿童清脆的质感。依照常理,夏尔根本不会具备产生情欲的能力。 然而,夏尔是一颗畸形的果实,冬天就掉落在地。因为不合时宜,既无法腐烂,也称不上甜美。他吊在情欲的弦上,塞巴斯蒂安只轻巧一捏,夏尔便碎裂了。

挤在浴室是个错误的选择。浴缸大得再奢华,也不够容纳两个人,照夏尔的想法,这间浴室本不会有除自己以外的使用者。塞巴斯蒂安脱了外套,本打算继续脱衬衣,被制止了。 “没必要。”夏尔不耐烦地说,试图捡回一点对局面的掌控:“尽快解决就行。” 塞巴斯蒂安并不在意,径直抱着夏尔坐进去,热水哗哗溢出,房间里云遮雾绕。少爷的头顶还不到他下巴,他用触肢撑住夏尔的腿,将对方抬起一些,好抵住Omega的腺体。 夏尔不愿他脱衣服,不愿正对着他,似乎不打算作任何迎合。但Omega天性的脆弱背叛意志,夏尔浑身抖得厉害,腺体被恶魔的尖牙浅浅戳刺两下,腿间便一片粘腻,塞巴斯蒂安的拇指拂过他的肩膀、脖子,从颊边过去,停在下唇。 “别咬。”他提醒:“再咬会流血的。” “我……不……”夏尔模糊地说了些什么,信息素终于明显到能辨别味道。塞巴斯蒂安对人世的诸般气息太陌生,只能勉强描述:甜的,非常轻薄,带点酸涩。 他觉得好笑。“不什么?您确确实实是Omega,尽管还很年轻,却能产生信息素了。渴求Alpha是您的本能,否认它没有意义。您不敢看我,难道因为怕输给本能,向我求饶吗?”手背的契约印记立刻跳痛两下。白炽的愤怒与羞耻。 “我没什么怕的。”主人被触肢牢牢掐住腰,努力露出稚嫩的獠牙:“也不会输。” 他把夏尔转过来,发现对方紧闭着眼睛,头发滴滴答答往下淌水,牙关咬得太紧,发出喀喀声。夏尔显然怕得要死,塞巴斯蒂安不理解他在怕什么。几根触肢捏着他的踝骨,掰开他的腿,轻而易举。Omega出奇柔软,挣扎无济于事。水滴扑簌簌地掉落。 如同使用工具般,塞巴斯蒂安使用了他。性器每推进一分,夏尔辛苦建设的外壳便剥落一层,到被完全填满时,他仿佛回到十岁那天,重新坠进笼子,铁铸的栏杆有锋利的牙齿。他伏在黑暗里,恶魔朝他伸手,他便握住。 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他喊出这个名字,给予虚幻的阴影实体。“……塞巴斯……蒂安……”夏尔呼吸急促,汗水淋漓,双腿不停发抖,手也打滑,什么都握不住,全靠触肢撑着。一浴缸水被搅得不住晃荡。热水、泡沫、Omega自身滑腻的欲液、不属于人类的漆黑精液,滚烫汹涌,融成一滩泥沼。 “您想要标记吗?”恶魔问,用犬齿磨他的耳垂。 “标记……”他还是咬了嘴唇,血流下来,被恶魔舔去。“不用。” “Alpha的临时标记能帮您更平稳地度过发情期,下次会更稳定。” 下次。这个词让夏尔皱眉。他从没考虑过下次。 “容我坦诚,人类的身体本就脆弱,Omega更需要照顾。您这样拒绝,实在没有任何好处。”如果小主人赐予他撒谎的能力,他会把这话用甜言蜜语包裹得更好、更诱人:“标记和繁育是Omega发情期的目标,满足它们会让您好受些。况且,我完全能蒙骗人类的身体,您不必担心那些麻烦。您不会怀孕,不会产生情感依赖,不会去哪里都带着Alpha的气息。”它快要把小主人完全环住了,它的人类躯干、非人触肢、浓稠的黑暗部分,它恶魔的性器,人形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将他撑开,撑开。它不完全是Alpha,恶魔不遵循人类的性别分类,但它可以发挥类似效用,可以做得更好。“您想要吗?” “你……”夏尔仍闭着眼睛,被顶得不住吸气。他太小了,下腹隆出一道轮廓。塞巴斯蒂安的性器在他体内,和人类的不同,烫得他腿根发软。 “我需要明确的指令。”塞巴斯蒂安耸耸肩:“我很乐意揣摩少爷的想法,但这不是区区执事好肆意揣摩的情况,万一给您添麻烦可不好。” 男孩攥紧了他的领口,像一只小猫,从雨中钻出灌木,无人问津的话就会悄无声息地死去。好在猫是他唯一喜欢的东西。他抚摸夏尔好比摸一只猫,固然小心,但十分随便。恶魔对待猫和对待人没什么不同,看到蓬松可爱的,就去揉一揉,偶尔想带回家养,决不会有多认真。小孩子没有猫的自知之明,抗拒片刻后,这点假装的温和也令夏尔向往,不自觉地往他手心拱。 塞巴斯蒂安催促道:“请下命令吧。” “不。不用了。”夏尔说得很小声,尔后又再强调了一遍,语气平淡:“我不需要。别做多余的事。下次也是如此,以后都一样。” “遵命。” 这道命令似乎耗尽了他最后的理智。塞巴斯蒂安引他昂起头颅,故意咬他青色的静脉。皮肤苍白,血管贴着那层皮,发疯似的搏动。 夏尔沉在媾和里,腰非常吃力地挺起来,脊背陷没下去,无限制地浸在情欲中。恶魔的触肢尽职尽责,摩挲未发育完全的腺体,裹紧性器,揉搓男孩单薄的胸部,留下宣示主权般的黑色痕迹。 塞巴斯蒂安记不清小主人有过多少次高潮,也懒得数。夏尔几乎没有任何自制,稍微挑弄便缴械投降。至于Omega的器官,顶到尽头对恶魔来讲仍太浅,太紧。 水汽结在夏尔的睫毛上,如泪般滑落。塞巴斯蒂安伸手去擦时,夏尔睁开了眼睛。这是第二个错误的选择,男孩完全没想到他们的距离,呆愣片刻,脸红了。 人类的羞耻心非常有趣。恶魔并不理解。 “……滑溜溜的。”夏尔低头,看见那些触肢。“你非得用这些吗?” “少爷不喜欢的话,我会用人类的姿态。” 他抓住其中一根触肢,就像挽留。“没事。我不介意。”他以疏离的语气说:“不是人类,更让我感到……安全。” 塞巴斯蒂安盯着那只蓝眼睛,情欲的潮气厚重无比,他在里面挖掘到恐惧的影子。 他的恐惧比信息素更激发Alpha的兴趣。到第二天清晨,恶魔帮他解决了两波情潮,夏尔经不住折腾,到中途就无力支撑身体,任凭触肢摆弄,最后索性昏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连说话都很嘶哑。 “为什么咬我?”男孩的脸稚气未脱,瞪着别人时像某种乞求。“出去时会被看到。并且,只是解决发情期,为什么需要咬我?” 这个问题底下埋伏着许多疑问。为什么咬他,为什么亲吻他,为什么抚摸他?除开直接插入,性事的其他部分仿佛都令他费解,爱抚、啃咬与亲吻,媾交时温柔的试探,有何意义? 残忍的小主人,往执事身上加了太多负担。他渴求一个关怀的父亲,一位全能的老师,一个忠心耿耿的执事,现在则是情人。恶魔也有一个问题:一个人要被拯救多少次才算足够?可怜的男孩,每当夜晚降临,都会回到笼中,向自己也不知道的存在祈祷救赎。 “少爷,性不仅是……一个单纯的行为。”他说:“我使它变得尽量快乐,以免您太难受。” 夏尔躺在浴缸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后颈。他的腺体还不到正常Omega的一半大,只能散发出微弱的信息素。“为什么想标记我?”这个问题酝酿良久。“恶魔也像人类Alpha那样,会受影响?” “您误会了。”塞巴斯蒂安好奇地看着他,嗅到一丝失望的味道。“我不过是提出建议,或许逾越了,非常抱歉。恶魔不像人类,不会受信息素影响。当然,那确实能引起某种欲望,但并非不可缓解、必须发泄。” “所以,你——”他不说话了。说到底,他是贵族家的孩子,宁死也守着高傲与矜持。被Alpha逮住发泄欲望,居然比自己渴求欢愉更好接受。 “替少爷解决欲求,自然是我的职责。” “我没有欲求。”夏尔突然十分烦躁,朝塞巴斯蒂安的方向泼了点水花。恶魔只是笑,俯身到他旁边,舔舐他的耳廓。条件反射地,夏尔绷紧了身子。人类在这种场合颇具动物性。 “您不必害怕。与曾经侵犯了您的人类不同,我是属于您的恶魔,决不会伤害您。”塞巴斯蒂安说:“我这样做了,是因为您这样期望。您可以否认,但别忘了,我没有撒谎的能力。” Omega的信息素再度强烈起来。这次不是发情,而是颤抖的恐慌。时机恰当,此刻,他拥有对小主人的全部掌控,一切小小的让步都不值一提。 “或者,您怕的另有其事。闭上双眼,事实也不会改变。您缺乏面对真相的勇气吗?不扮演正确的伯爵,您就不知道如何选择了?”

蒸汽升腾,他品味着夏尔逐渐失控的情绪,几乎感到快乐。“这段时间,您真是学得尽心尽力,扮演得也十分具有说服力。您打理公司,善待未婚妻,组织骑猎,不是因为在乎,而是因为觉得真正的伯爵该这样做。然而,真正的伯爵……不会是Omega。” 他摸过男孩的胸膛,绕过肋侧,勾勒过愈合的烙印,沿着耻骨往下。“现在,没有了范本,您感到迷失、茫然,又不能够回头。伯爵怎会对Alpha起反应?他不应从臣服中得到欢愉,不应渴望保护,不应懦弱地哀求。可我倒认为这很适合您啊,完全不必急着否认。”塞巴斯蒂安笑起来,露出尖牙:“对吧?” 恶魔有恶魔的礼节,他当然不会直呼主人的名讳,但能看到那个名字在男孩小小的胸腔中震荡,敲出回音。舌头亲昵地滑过腺体,尖端分叉,像蛇的信子。Omega一言不发,房间里只有一个人的呼吸。 他始终说不出Omega信息素的味道,或许今后在哪里闻到,脑海中先浮现的会是主人的面容。 恶魔的影子爬升、爬升,长出第三只、第四只、第无数只眼睛,用第五张嘴悄声说:“人类顽固地要给别的事物取名字,分门别类,觉得被取名的事物就会被固定。寿命短暂,所以最害怕死得太轻盈。” “没错,一个灵魂最先拥有的就是名字,使他从千千万万的灵魂中区别出来,不至于散逸……您选择抛弃自己的名字,原本是一种逃避,把懦弱的、遭受暴行的、堕落的自己割裂出去,在人前便是正确的样子。但您竟然把软弱之处留给我,这样的信赖,实在让我感到荣幸,不能不好好利用。” “连你也要讽刺我吗?”小主人的声音在水汽里氤氲,显得非常平缓:“你们恶魔处理契约者太粗暴……不,该说是蔑视了。看来你之前选择的尽是些弱小的家伙,轻易掉进陷阱,然后被吃掉。我确实有那些恐惧,还得感谢你提醒我。” “这可是严苛的提醒。”他的肢体扩散开来,环绕着夏尔,如雾如雷,是一种景象,一声遥远的轰鸣,一点苦涩与刺激的味道,带刺的锋利的触摸。一个茧,隔绝外界,填充夏尔所有的感知。“倘若失误,恶魔也不会救您。” “这么迫不及待?”夏尔笑了一下,更像是自嘲:“不用你提醒我的身份,我有足够的自知之明,不会怪你。我做那些事情,不是补偿,只是必要。Omega也无所谓,反正是你的麻烦。” “据说,恶魔也有自己的名字,那是你们的力量来源。”夏尔说:“如果我下命令,你会告诉我吗?” “或许会。为您的健康考虑,这不太明智。恶魔的名字好比咒语,人类不一定能够掌握它的力量。” “那不必了。和你订立契约的是我,你我都不要忘记。”男孩蜷缩起来,把自己放到恶魔怀里。夏尔伸出手,抚过他的触肢,仿佛在安慰一只因饥饿躁动不安的小狗,表情很温柔。在这样广远的黑暗中,他感到那副人类躯体深处荒谬的鼓动,陌生而怀念,来自被固定住了的、属于他的名字。名字的效力微弱无比,远不像契约连结得那样紧密与牢靠,仿佛烛火将熄,下一刻就会消失。可恶魔的感受精妙谨慎,决不会有差池,它切实地存在着,发挥着它的魔法:有了它,每次呼唤都有了目的,准确地来到他身边。 这是第三个错误的选择,他认可了这个被赐予的名字,想要作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