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アイナナ/巳悠/R18】口は嘘をつくもの
寫於 04/04/2019
棗巳波x亥清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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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幼的孩子隱忍著的聲音從他口中漏出的時候,棗巳波覺得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毒蛇正吐信的朝獵物前行。
蛇眸中的殺戮映著的是野豬幼崽的身影,為了不讓其他動物入侵自己的領域、青蛇吐著信嘶嘶叫著保衛自己的地方,幼崽對於青蛇的吐信威脅沒有膽怯,反之悄悄往前探去,因為牠知道這條青蛇不會隨意地傷害自己。
幼崽一步一步的向前,向青蛇給予了友好的善意。結果,在最後就是明明告誡自己不要陷入泥沼的青蛇越陷越深。
起初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因為亥清悠換了一款新的洗髮水,只要湊近嗅就能嗅到很香的味道,不得不說,悠在奢侈品上很會挑選,這款洗髮水的味道相當適合他,讓人也會想湊近聞。
事件的開端便是這樣,味道也許真的太舒適了就連御堂虎於也忍不住嗅上,許是看到年下主唱毫無防備、唯一的最年長惡作劇心起直接咬上那白嫩的後脖,牙齒亦咬入了肉,忽地一把從未聽過的嗓音從年幼主唱的喉間傳出,嚇得虎於鬆開了嘴怔愣住的盯著人。
察覺到事態不妙的是狗丸,他直接往最年長的頭上邊敲了好幾下邊咆哮著罵你對未成年到底做什麼,一邊問悠到底有沒有事,雖然被咬者不是很在意,但還是唸嘮了一段時間。
然而、這一切在誰的眼裡礙眼得過分。
「那、那個みな⋯⋯你先把生人勿近的氣息給收好、給收好啊⋯⋯」ZOOL的年幼主唱和他們的作曲家正在交往一事是團體內部都知道的事情,可是虎於還是在巳波眼底下做了這種惡作劇,這讓狗丸哭笑不得還必須要收拾殘局。
「御堂さん,請不要隨便對著別人的人下手哦。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呢、還是說⋯⋯」棗巳波瞇眼,「老虎是不是需要獵人把牙齒和毛皮都拔掉都剃掉才會學乖呢?」即使是有點粗心的御堂虎於也知道這一次真的把棗巳波激怒了,他吞了吞口水壯膽。「抱歉啊巳波,只是悠他⋯⋯」關鍵字從最年長的嘴裡透出,引來了棗巳波的加重鼻音。
狗丸看著巳波那越發沉重的氣壓,越是擔憂最終在腦袋裡掙扎了好幾秒才打斷了虎於的話用著容易被看穿是謊言的話直接把人帶走。
本來擁擠的空間瞬間變得空曠,對於方才的事亥清悠不怎麼介意,他照著鏡子看起了被咬的部分,鏡子映照出那個位置有著點點紅點,以及些許紅珠冒出。
「那個笨蛋、咬得太用力了⋯⋯」連齒印都出來了,他拿出了創可貼打算往傷口上貼去時立即被阻止正疑惑是誰的時候,抬眸看去鏡子才知道原來是還沒離開的年上者。
巳波把悠困在桌子與自已之間,沒有理會年幼主唱的疑問而是直接朝悠的脖間嗅去,香甜好聞的味道立即充斥鼻腔,可是巳波此刻卻沒心情去欣賞。
「亥清さん,你忘記消毒了。」作曲家的氣息划過主唱的耳廓,惹得人緊愣著身體不敢動。「消毒什麼的,麻煩死了只是點小傷而已⋯⋯!⋯⋯巳波!?等!」
仿佛那個傷口有魔力一樣,巳波起先只是輕輕地吻上、血的鐵屑味沾上了作曲家的唇畔而有了效用。蛇的尖牙咬上了傷口,時而輕舔時而吸吮,就好似想要把傷口裡的污穢都吸掉一樣。
後脖是亥清悠敏感的地方之一,如今卻被恣意妄為。脖上的略微刺痛帶來的微妙感覺讓亥清悠的氣息越發紊亂,雙腳也開始無法站穩。比起九条鷹匡的嚴格訓練,棗巳波的親密行為更讓他沒法受控。而身後那條毒蛇終於不再滿足於亥清悠的後脖。傷口不再被吸吮,棗巳波退開來看到了變得比方才還要紅腫些的傷口只是淡淡一笑,隨後換了目標。
諾斯米亞的作曲家吻上主唱的耳垂,桔色的眸瞳看向前方的鏡子,他這才發現年幼的主唱現在是什麼狀態,好像做得太過了,巳波看著抖著身的主唱在內心腹誹著。
他伸出手抬起悠的臉撫過對方的唇,年幼主唱因為後脖不斷被攻擊的關係,思想而變得迷濛,無意識地含住了作曲家的食指,且輕咬。
大事不妙。
「……亥清さん,該回去了。」再這樣下去,就算棗巳波多努力將內心的毒蛇關在牢籠也會被破牢而出。他努力壓抑著吐信嘶叫得厲害的毒蛇,將人放開。
明明只是單純的惡作劇。現在看過去反而是他像被整的那個,巳波苦笑,轉身背向亥清的時候背部忽然碰上了年幼主唱的頭,撇首看到的是用頭靠著他背部的孩子。
耳根好紅,不切實際的想法出現在巳波的腦袋。
棗巳波大衣的布料被捏緊,亥清悠把身體貼近他的背部、雖然聲音微弱,但在寂靜的樂屋卻清晰得像有回音。
「我可以去巳波的家裡嗎?」
毒蛇最後的一道防線還被野豬幼崽給衝破了,即使還是幼崽也比毒蛇大上了許多,可是毒蛇既為毒蛇自然也沒有那麼弱小,他咬上了野豬幼崽皮膚較薄的位置讓人麻痺無法動彈的毒液便漸漸滲透進去,被蛇身及毒液纏身的幼崽開始無法動連掙扎的力氣也失去。
回神過來後,亥清悠便已全裸的姿態在他的身下。他的慾望已經被埋入了進去,那孩子臉上的汗水、痛苦的神色讓他不得不停下來,修長的指撫去正深深喘息著的主唱。
比起九条的嚴格訓練,這樣的運動更讓亥清悠無法習慣。在外國的時候因爲住的公寓過分龍蛇混雜,偶然也會撞見這樣的場景,被進入的那表情卻相當舒服。
不像現在,實際嘗試後是撕心裂肺的痛。
可是這種痛和九条的所做所為比起來還要來得輕來得讓人接受。
一直深藏在內心的波動逐漸泛起,平靜的海面開始變得波濤洶湧,液體划過臉頰時亥清悠才知道也許、不,他確實是哭了,不是因為痛楚而哭,而是這種被人需要的情況讓他哭出來。
很痛、可是不可怕。
正因為被需要,所以不覺得可怕。
向來對他比任何人都要嚴苛的棗巳波此刻仿若換了一個人,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儘可能地讓他感受不到痛楚,然而每一次的進出都把他帶到另一個世界去。
「等、等一下——」
似乎是去到了盡頭,亥清悠慌張的抓住了棗巳波的胳膊企圖求生,可是已經興在頭上的作曲家又怎麼會因為孩子一個撒嬌便放棄,已經失去理智的毒蛇猛烈的衝撞著,直到終於沒了力氣才在孩子咬上了肩膀時停下腳步。
明明已經不算是第一次,可是這孩子總能有著不一樣的反應。每一次的玩樂都能讓他知道對方到底有什麼潛能尚未激發出來,不管是唱歌還是身體上。
亥清悠鬆開了口,看到棗巳波的肩膀被自己咬出了傷口帶著歉意的輕舔,像一隻做了壞事而嘗試討好主人的狗狗一樣。就差一雙耳朵和尾巴了,巳波安撫似的吻上亥清後耳背時總覺得好像看到了這不存在的雙耳和尾巴。
「辛苦了,亥清さん。」好好地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