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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的又梦到严闻一了草,想不明白,不想了

Mirr来找我玩,我们躺在一张床上,一起拍了几百张拍立得,在一个昏暗的房间放bye bye disco,一起舞舞舞...直到爸妈和我弟回来,一切动作被按下了空格键,一篇乐章被写上休止符。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凄美故事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同居故事

不记得了

草写这玩意儿,我披萨烤糊了

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族,七大姑八大爷还有我爸都是海军高官(我爸终于圆梦了)。在这个身份的有力辅助下,和相貌福利,学校里还算吃得开的。大家都觉得有必要同我处好关系,不论是不是废物点心。但还是有些不长眼的会对花瓶有其他想法,比如小张是我的学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表白,我慌啊,然后就说你等我一会,他说好,这一等就是没有然后。因为我是乌龟。

学校建在基地对面,区域很大。我是走读生,白天骑车到学校,晚上回到那个住了一整个家族的别墅区睡觉,也就间接养成了早睡早起作息规律的好习惯。在学校除了基本的理论知识,不同类型的人才会分专业训练,有真实上学的感觉。唯一明面禁止的是同性恋,曾有一对男生情侣被发现后,退学了。没人知道他们是否还呆在基地里,又或着去了同性恋合法的基地里。社长就打算联合电影社的同学,一起拍个由这件事改编的电影。我表哥也在这个项目里,这就很微妙了,虽然有些冒犯,我怀疑过他彩虹女人手。拍摄地点和策划室定在我家别墅的空层。听说会有很多同学来我们家,我爸破天荒地说要下厨。他夸张到整个厨房的桌面上摆满一簇簇绿色蔬菜:茼蒿,青菜,白菜,黄瓜等。

夜里,策划室里只剩下我,我哥,社长在改分镜和修改道具,其他人回去休息了。我困到趴着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关于我做出人生第一部同性里番。睁开眼,空欢喜一场。把梦对他俩讲了,被狠狠嘲笑了一番后,打发去觅食,就惆怅地骑车去了基地里唯一一间大超市。

夜里人不多只开了两三个结账窗口,我照常排在王大爷收银的过道。超市里安静得只剩下机器扫描条码的滴滴声。排到我时,玻璃门被打开了,走进一个从头到脚缠裹绷带的人,看不清身形,无法判断性别年龄,身高在165-170左右,手持一把长刀。它走向王大爷隔壁的大妈,不知道说了什么,大妈转身就走。木乃伊也不追上去,原地站着掏出绷带内侧的霰弹枪,对着背影就是一枪,大妈倒地不起。人群这才开始惊恐。我只能提起超市的泡沫箱,试图挡住刀尖的同时为安保拖延时间。但它戳了几下后,停住手上的动作说:我还会再来的,下一次请看护自己的孩子。然后冲出重围,消失在夜幕下。

不知道杀人预告是否已经传入街坊邻里,第二天我决定旷课去蹲点,因为在基地里除了学生和军人本人,大部分人和家属,孩子都属于手无缚鸡之力那一类的。这是个隐患。我跑到昨晚超市边缘的草坡上坐着,远处还有几个老人和孩子。盯了会就开始睡,一直到傍晚才睡醒,爬起来去觅食。忽然听见车轮打滑的刺耳声响。我转头看见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那个小女孩边上,车窗缓缓降下,黑色的管状物对上了人形靶子,接着“砰”,女孩倒地。我目睹了现场,却没有救她....

晚上回家,收到通知全体人员将搭乘战舰离开基地,爸妈说我们不用参战,只需要乘上后方安全艇,战事有其他人来做。晚餐置办在顶楼玻璃房的西式长桌,除了我们家还有几个手握重权的人。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想庇护自己的后代的私心。我看到社团的同学已经全部穿好制服坐着等待指令了,小张也在队伍里,其实他们大部分都是孤儿,或者家在其他基地。听见他们看着我窃窃私语,我没有勇气回望他们。下午逃课的痕迹—草叶还残留在黑色短裤和橙色短发上(这一段是刚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我只是低下头盯着脚尖绕过去。爸妈虽然希望我能和他们一起乘安全艇,但也尊重我的个人意愿—-我去了战舰。上舰前每个人都穿上了灰色连体制服,是防水材料。

一场连环凶杀案,提起了所有中学生和家长的心。因为受害者多为女中学生,小部分为男中学生。所有人的共同点是:尸体相貌较为完好,但身体能见之处没有平滑完整的皮肤,呈皮肉外翻的状态,并且事发都在夜晚。由于事件影响过于恶劣,人心惶惶之下,相关调查组织成立了秘密学校,招募了5-10位男女中学生。培养他们数学、物理、化学、密码学、心理学等,计划作为诱饵引诱犯罪嫌疑人。我就是其中一人。

在牛鬼蛇神占据话语权的群体中,往往最安静内敛的人,会充当观察者这一角色。或许这就是那天便衣警察选中我的原因。我在班中是个不起眼的角色,甚至偶尔还会被孤立,我讨厌学校,我厌恨所有同学老师,我的存在与否不会引起丝缕涟漪,确实是个合适人选。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朋友黑仔,与我不同,黑仔不管放在哪个群体中都是像老大一样的存在,心思缜密,靠谱,好看。在接到转移校区的指令后,黑仔和我大吵了一架,说我不声不响就自己转走了,把他当外人。签过保密协议,任务不可以随便挂在嘴上,我不愿意用劳什子善意谎言欺骗他,也骗不过他。心横眼闭说,我们最好不要走得太近。再后来他明明不生气了,也不愿意搭理我。

在秘校的第一天,只有5个学生(男女数量不详,这似乎不是主要问题)。帅哥老师一人分饰数理化,密码学,心理学多门课程讲师。他年龄是25至30间,身高175至180间,戴眼镜,白衬衫,擅长狐狸笑。我认识了后桌小顾(女),同龄,黑长直,美少女,疑似倾慕帅哥老师。我虽不爱授课型学习,但也还是听了感兴趣的。当天晚上又有案发了,地点在学校后的废弃木屋前,女生的四肢被顺着骨骼走向均匀切开,皮肉向两侧外翻,暴露出暗红的组织分层。刺目的红色油漆,被顽皮的孩子倾倒一地,就算冲刷清理了数遍,也洗不去残留的腥气味。女孩闭着眼,表情还算安宁,或许仍在睡梦中。

我还是照常请了假绕道去秘校,走过红砖堆砌的狭窄小道,转角碰上黑仔和他的傻屌跟班们。蹲点我呢这是。没有犹豫,掉头就走,绕到红砖墙的另一边。听到黑仔他们气急败坏喊着别跑别跑,心说你叫我不跑就不跑吗。就算黑仔他运动神经很发达也跑不过一个骑车的运动白痴。绕了几条街甩开他们后,我才往秘校走。走进房间,瞥见许多新面孔,看着就麻烦,然后目不斜视面无表情走到小顾的前桌。刚坐下,后门有人走进来了,然后那个人走到我前桌的位置,把原本坐着的小胖撵走,背对着我坐下来了。是黑仔......数理化照常上得我两眼发黑。放课后,白老师带来一套不同大小的刀具,小的是拇指尺寸,大的有人头大小。指明我挨个做纸质套。然后他就笑着站在旁边手把手指导,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挺奇怪的。转眼间,室内就只剩下我和白老师。我找了个借口打算跑路,看到门口的小顾探头探脑。然后对小顾胡扯,说掐指一算,今天不是个良辰吉日,计划要改,哄她回去。因为白老师身上还有很多疑团没清理,需要确保他是否有嫌疑或者和谁有什么联系,总之绝无可能让他同小顾独处。至于我,一段时间后没出教室的话,黑仔自然会找过来,所以没在怕的。理清思路后,我沉住气发问,“小时候我有个爱笑的小叔叔,经常穿着白大褂带我磨刀,教了我许多对小孩子无用知识。明明是个医生,却闲到带我去跳广场舞。你认识他吗,白老师?”逆着光我看不出他的表情。

又是一个长篇大梦,时间过去太久,只记得一点片段。

在空旷的大厅整齐排列着几十个没有隔板的蹲厕。黑道小哥说,你上吧,我守着。呵呵?上你吗上,暴露不在我的性癖范围内。

我去学少林寺拳法,队友都是男的。为了显现阳刚之气,故意穿了黑色无袖衬衣。也并没有人会在意这些。

遇见一个美女老师,让我出十道题给她,出了。其实我慌死了,根本没注意她讲的东西从网上抄的。

我姐、姐夫、外婆、竹林、和屋、路人、草地

还有好多好多、忘了但是......

我闭上眼睛,感受到冰凉的水淹没过头顶,水面的那束光距离我越来越远,耳边气泡的流动声此起彼伏,水压渐渐增大,深蓝色视线渐渐变暗,似乎在我背后的深处有怪物在伺机观察蠢蠢欲动。直到耳边响起蜂鸣,身体被压力挤得变形。我挣扎了两下睁开眼,睡衣湿透了。

闭上眼,我独自走在灰色的街道,灯光、影子一切都是灰色的。我要去哪?要走多久?这些都一概不知。耳边响起了脚步声,是一个人。我转身想要证实猜测。灰色之人率先伸出绳子和手穿过我脖颈两侧,霎时被勒得喘不气。我知道这是梦,所以并不恐惧。将全部意志力都转移至手和眼睛,喘着气醒过来了。

再次闭上眼。在这个梦里,天从没亮过。我被困在一座机关重重的古城中,和同伴们花了很久才逃出来。在途中认识了一个视频博主学弟,和一位异族学姐。纤细柔软的白暂身躯,垂落在腰部的黑色绸缎,学姐完全就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答应陪她一期回族里,而学弟负责拍照。学姐说小时候在族里长到四五岁,妈妈突然自杀,房子被火烧了,爸爸也失踪了,所以才到外面上学的。我听着既心惊学姐的成长足迹,又恐这趟行程不太安稳。从外看只是个黑不溜秋的楼,门口立着牌匾。直到走近了我才感到怪异。这是个类似福建土楼的建筑,我无法判断现在时间,风时不时传来阵阵人声,但没有人家开灯。唯一的光线是自几米开外的戏剧简易房,房子下似乎有旋转装置,以东南西北四方转,每转一次,房子的样式就会变一个形态。不知道谁是观众,谁是演员。走进土楼,左侧是空洞洞圆形洞口,雨声淅淅沥沥没入漆黑的洞底。在走廊的右侧则是一满排居民住户,有十多家,没有门,只有纱质门帘,装点着红色绿色白色类似于墨西哥风婚饰,有的甚至只拉了半截。穿大红喜服的、黑色锦缎的、藏青民族服的。不论是男是女,脖颈都是纠缠着的,隐隐透出些让人耳红的呢喃。我开始觉得懊悔,为什么走廊会这样长。所有人的进度条像是被控制在一个均衡器上,渐渐地呢喃声齐齐转为此起彼伏或沉重,或娇俏的喘息声。走到后面,有些衣物甚至散落在走廊上。只能忍着羞耻与厌恶跟着学姐笔直地跨过障碍。我又开始难过起来,问学姐你也会结婚吗,也会摇晃着身体像这些牲畜一样交媾吗。学姐只是说,你知道我有未婚夫。可那是族里定下的不是吗?这里好可怕啊,我不想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结束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吗。学姐不再说话。我们继续向前走。学姐和一个老婆婆走到右侧空房交谈。尽头左侧是两个简易集装箱厕所。底下有约二十厘米的空档,学弟忽然拉住我用眼神示意。我弯下腰对上了一双眼,准确来说一具中年男子的干瘪身体,以侧躺的姿势正对着厕门。怒目睁圆,像是意料之外感到愤怒。很奇怪。因为看起来已经死很久了。全身皮肤都贴合着骨头,没有血,没有蛆虫。好烦不想写了。

PLASTIC DREAM—-一个记录梦境的废话串

五月二日、准备睡觉

睡醒了。 可能是睡前刷了会QQ空间吧,梦见了小学教室,再一次让我感受到人类的多样性。在场的所有参与者都必须独自和系统选中的死尸骑士打一架,如果输了就会同化为尸体的一员,被迫奋战到下一场。一位学姐和骑士打了平手,在进行第二场,但很明显骑士已经开始放水了。我和G在评审台的电脑后目睹着时间划过。画面一转,一位一米七五左右的男生被误伤后在我面前倒地不起。我看着鲜红的液体自他的头部和身体数处刀痕翻涌出来,思考了半天决定扶起他。根据小时候抱幼儿型我弟的法子,双手缓缓穿过腋下,男生突然像弹簧一样站直了,在他身子全部倒向我的那一刻,我想的是,原来梦境中的拥抱这么有肉体触感啊,好沉。出于人道主义,应允了老师的提议,炒了一大碗和他颜色很像的番茄炒蛋。

五月四日、头疼

又是一个超长大梦,感觉像没睡。可能是睡前看了纯爱漫画的缘故,梦到我和5个人在封闭式学园,必须在虚构世界合力完成一个找到凶手的任务。和我搭档的几个人在凶手来的前几分钟各自跑得无影无踪,只有我呆在受害人身边什么也做不了,看着刀子砍她的手臂,脊骨,后背,倒在血泊挣扎。我冲到阳台边,头伸出窗外大声吼着:有人吗。但没人搭理。原本攻击受害人的凶手停下来了,拿着刀看向我。

切换。我其实无法分辨出每一层梦的界限在哪里,只记得一些明显特殊的情节。

王朝篇,在主殿内,看到做皇帝的想要杀掉做皇子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啥,本能驱使下,还是直接刀了皇帝。然后这件战事以皇帝重伤住院而休刊。那小皇子就好像对我有雏鸟情节,不管去哪里都像尾巴紧跟着。(无语、都说了不喜欢小的不喜欢小的怎么也忒能做梦了吧你呵呵)走进一个学院观光电梯(参考赛博露天式观光视角),但这玩意儿做的太烂了,我在里头时时刻刻担心受怕砸了下面这一颗颗废物脑袋,晃得我说不出话又想吐。出电梯看小皇子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就我走路歪歪扭扭得像条蛇。在关口审查的人是个考古男,他一定要把手里头的石头涂完塞,才检查我的通关文牒。但我又困又晕,干脆躺他面前就睡了。中途小皇子来了两次,我拿碧玺忽悠他滚蛋让他还给他爹,他很听话先进去了。迷迷糊糊醒了看见小皇子坐在边上翻我的书,脑子宕机了一秒开始回忆有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哦,不是这本,继续睡。

切换。

抱着橙子吃得很开心,我哥跑来,把我塞进轮椅,百米冲刺到小黑屋,关门。嗯...还给我留了扇窗子,很人性化。窗外的演出是一场男子双人芭蕾舞,熊零和猴壹就是我第一个梦里的跑路人。气不过,我抄起地上的生鸡蛋就砸。哎,我浪费粮食罪该万死,下次还敢。然后被拍了很多羞耻东西。

五月七日

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起,梦到被两次谋杀未遂。一次被捂住口鼻,另一次被刀子捅。然后我直接被我爸带去派出所,协助调查某个相关案件。我也不知道一个没读完心理学的废物有什么搞犯罪心理的价值。

切换、和同队跑任务的时候,偶然看见我妈在医院测核酸中晕倒。来了几个医生,就着她躺到的台阶,划开胸口的衣服。我看见人们虽然很自觉地让出了一块空地,但是没控制他们的眼睛。跑着跑着我松开队友的手,远远地停下来了,就看着被翻出的番茄炒蛋色皮肉,较匀称的扇形切口有鲜红溢出,一块块黄色(脂肪肿块)胸部组织被缓缓取出,合上,缝合。算是CU特质吗,我不想知道。

切换、又梦到了那个小学同学(队友)。我对小学仅有的记忆都是些傻b们和事。或许已经成了我的一种执念,回忆学龄期至少年期(6-15),我无一不在后悔、回放、发现原来那些傻b在那个时候就拿着刀子一边笑着捅向我,但是现在才复刻他们是处于什么心理,以及对我造成的影响。如果让我再来一次,一刀了他们,二刀了自己。但是我梦到同一个人的次数太多了(4),看起来有些异常。虽然他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但也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啊。

五月八日

我竟然结婚了,对象是男的。通过家里人介绍,比我小点(都说了是年上派,这是不是在暗示我之后的结局,但我是不婚主义)。我又是个很随便的人,差不多见了面就拍板了。人似乎在结婚后心境会有很大变化,我之前从不想生孩子,因为被生的那个会很痛苦,也很可怜。我不想把别人对我做过的,再做一次。但在梦中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随便生个玩玩也无所谓,这种很不负责任的想法突然浮现出来。仔细想想,或许人在睡眠期间,在梦境里很容易被蛊惑住。白日强大的意志力理智也会有薄弱到几近崩塌的一刻,好危险呐感觉。如果这个时候来催眠套话,我或许会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

人们在试图成为父母前,请先确定自己达到标准,好吗。不要说自己是第一次当父母,那孩子有过选择当孩子吗,没有。

我现在的心理处于青年中期,不知道在二十六意识形态是否会有变化,但目前这样是会保持六年的了。如果未来不可避免结婚生子,我会学好儿童发展心理学,以及变态心理学。如果未来对象是个屑人,我或许可能会亲手刀。那还是不结婚了。去领养。

五月九日、不记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