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吟·神龛 [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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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组 古风AU
神官x和亲公主play 神殿劳斯莱斯 出轨文学 私设多预警
*圈到姬友给我写师徒了 得想个办法看到后续 看到就是赚到 不看铁亏 都给我看看看(震声
*原作者lof@Gnosis 我的爱情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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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谢 x 克莱尔| BG/双巫师/师徒+朋友/非官配(含NTR元素)
出自作品阿卡迪亚系列第三部《传奇魔法师:幽林传说》 –
“公主殿下,何故至此?” 半眯着眼的神官盘腿坐在神坛之上,一袭白衣垂落,揽着宽大的衣袖,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此般情形,若是放了旁人见了,定要道一声“大人风雅”,但唯独克莱尔是那个例外。
她是自小跟在窦谢身边的,说的直白些,窦谢可不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物。
身着一袭嫁衣披星戴月奔逃至此,更深露重,繁复的嫁衣已经沾上了水汽,头上的各色珠翠已经在奔逃的路途中所剩无几,因而她的头发也披散开来,变得湿漉漉的,而她完全该被称之为负担的那巨大裙摆也被神殿前的山风吹得凌乱。
他的眼神一滞,然后连忙别过眼去。犀利的寒风击穿山峦刺成他骨子里惨淡的纹身。
“窦谢!”她拍得贡品吱呀吱呀的响,本就是趁了无人看管逃出来的,又跑了好远的路,恼怒啊苦闷啊全都积攒在那里只等这一刻的发泄。
窦谢顿时便如同炸了毛的刺猬。茶盏几乎是瞬间就被砸在了神坛边。但秘密被戳穿,他又实在找不到什么强辩的理由。
他红了脸。
“提亲典仪!”月光射在陶瓷残渣上,仿佛都被摔得四分五裂。克莱尔这才想起关上殿门,锁住,压着声音朝他低声吼道,“你来了对不对!”
窦谢吃了鳖,就算再怎么咬文嚼字,他也无法逃避这残酷的现实——他在她面前永远没有选择。
果然还是不该去。克莱尔的远嫁已成定局,他不能,至少不应该——成为国的阻碍,更不能,成为她的阻碍。
这他是早就明白的,因为这场迫切的和亲,她成了一国的公主,自己的那些不过是心虚与妄想,只是这数年的师徒情分早在不知何时便变了味。今日她的提亲典仪,他想着,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呢。仪仗那么宏伟,自己身在人群之中,不会有人知道他的愧疚和恨,他便当是负负得正。
终究是没有忍住。只是那一瞥——便是浮光掠影也掩不住的,让他着迷的美丽。
“是——”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窦谢仿佛吃醉了酒一般跌跌撞撞的从神坛上冲下来,按住了克莱尔的肩膀,有些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却又被他咽了下去。
克莱尔却是下定了心,抓住他的领口,猛地咬在了他的唇上。
虽然狠厉的仿佛可以停止时间,却也算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窦谢惊愕的看着她。她的脸在自己视野中无限的贴近放大,看着她那双象征着异族血统的红棕色瞳眸中全是自己,然后染上他过去那许多年自以为早已看淡了情欲颜色。
他的喉结滚了滚,眼眸变得深沉,不得不承认,他为之情动了。
作为一国神官,用纯洁精神与神交流之人,他本该早早戒除情欲的——但,面对着面前这个少女,产生了可耻的……
平日里被他称之为“浊念”的东西。
他用手臂隔开两人,垂着头,一遍遍的念清心咒。大约是刚刚的情动已经被神视作了背叛,清心咒并没有产生什么作用。
是要命的南疆蛊术,才让自己陷入了如此的尴尬境地。
窦谢清楚的知道克莱尔的一举一动,但觉得自己几乎已经难以呼吸。
她把他推倒在了神龛前的软席上,窦谢便只好用手肘撑住了软席,眼见着她一件一件的解开了繁复的衣冠单,然后是袴,只是顺势一扯,厚重的衣冠便不再是两人的阻挡。她的腿跪在自己的大腿两侧,揽住了自己的脖颈,吻着他的唇角,而窦谢——如同被那个激烈的吻下了蛊一般——也或许真的是被这天杀的南疆巫女下了什么不知名的蛊术也未可知。
世人只知克莱尔是皇帝认养的来自南疆的义女,却从未有人知道她从小学习巫术,巫术反比后来的咒术要精通许多。
“老师,”克莱尔在唤他。
她的气息环绕在他的耳畔。那不是少女们平日用的胭脂香,那是混合着果木的清澈和麝香迷幻的神秘气味,勾的他甚至不敢呼吸。
“你知道的,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窦谢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从未奢求什么结果,即使是一次也好,”克莱尔很快打断了他,却是念咒一般,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只是直直的盯着窦谢的眼睛出神,“即使是一次也好。”
红棕色仿佛空洞洞的,又仿佛是盛满了另一双纯粹的黑色瞳眸。房间里已经完全充斥了暧昧气氛,而这暧昧又混杂着完全清澈的神祠的冷淡气息。而这种尴尬的局面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他失去了自控之力,是因为陷于温柔乡而非中了什么奇蛊。这种失控的清醒,这让他感到了难以启齿的的尴尬。
柔软的身躯靠了下来,肌肤紧贴在一起,很快便氲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来,因为深秋的盛京很凉快,或许连这个也成为不了他背叛神明和国家的借口。
双手触碰到的肌肤带着烫人的温度,几乎要烧灼到他心里去。
体温的冗余刺激着令人神经紧绷的那处,没有人能忍受一个妙龄女子这般的勾引,即使他是禁欲已久的神官。
食色性也。
窦谢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砰,砰,血液大股大股的从心脏泵出,直直的就向脑门冲。窦谢的脑子里就像是有烟花炸开。有些事情也就如烟花一般,只要点上那一点火,便是一触即发的盛开了。
窦谢翻过了身,伏在了克莱尔的身上。她并没有抗拒,甚至的右腿微微曲起,嵌入了他的双腿之间。
两人的气息,彼此可闻。
这是一种默许。
夜已深,高悬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凉风仿佛也应景的吹灭了烛台神殿的地上传来微微的凉意,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便有淡淡的水汽凝成白雾。
窦谢低骂了句粗语,如同外人眼中高洁的神明便瞬间如狼一般,大掌捏住了她的下巴,男人的薄唇狠狠覆盖在了女孩的唇上,辗转碾磨,撕咬拉扯,舌头莽撞的冲进了女孩的口腔内,贪婪而放肆的吮吸着她口腔内的甜美津液。
连空气都充斥着蛊惑罪恶的火热。
克莱尔不是被动的人,况且这场痴缠更大程度上是有她主导的,她的手臂勾紧了男人的的脖子,便偏过头去,阻止了男人唇间的继续进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从他的唇角到挺直的鼻梁,然后是那双让她为之痴迷的榛绿色眼眸。
没有一个正常男性能在此般情形下为了做个正人君子成为柳下惠,身下的女孩已经如此主动,他虽有些震惊,更多的却是在情事上的不甘示弱。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天赋异禀,他的一只胳膊紧紧握住了克莱尔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揉上了她的胸口。
腰上的手如同灵蛇一般,伸向了两腿之间禁区,不过幸运的是,禁区今日对他开放。窦谢的身体也难免紧绷。数十年来头一回的,他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如此贴近,他的手指尖并在一起,揉捏着从未有他人能触碰的柔软。
他仔细的描摹这女孩的脸,她的眉梢眼角带着春意,唇间是能溢出水来的妩媚。
因而即使小腿感受着大理石的冰凉。身体却已经变得火热——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令人,血脉偾张。
这种感受同样刺激着克莱尔,那双平常只是握着书卷、罗盘的手,此刻揉弄得她那处微微湿润,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里,直冲脑门。
那里,很舒服。
“别弄了,”这种奇妙的认知让她的双腿都颤抖了起来,只好羞耻的红了脸求他,却无法自控的连腔调都带上了充满情欲的尾音,“老师,要我。”
禁忌的称呼就是最后一根稻草,将窦谢推下了失控的悬崖。
“不许后悔。”
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如同海浪般晕开去又推回来,她的身体彻底被他填满,在她的身体洇出鲜红之时,克莱尔也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终于……他们还是属于彼此。
“国师大人!”神殿外有人在敲门,“您……有见过公主殿下吗?”
欢愉突然被打断,自然不好受。是刚刚无师自通的窦谢,彻底的起了兴致,知道克莱尔不敢出声,反倒起了坏心浅浅的抽插了起来,而克莱尔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难忍的偏过头,干脆闭上了眼睛。
身体极度的契合就像是一套的榫卯般扣在一起,这种难言的快感让他几乎当时就要缴械,女孩细细密密的嘤咛,还是让他忍住了这种冲动,只是男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在这静谧的夜里,此起彼伏。
忽然,窦谢的肩膀上传来一阵疼痛,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那是克莱尔死死的咬在了刚刚受到“重创”的肩膀上,来克制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何人竟敢至此!?”(请直接当成骂人)
外面的人安静了下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窦谢这才低头重新去吻怀里人。令他意外的是,克莱尔的眼角已经染了泪痕。而作为的代价,那处红痕也彻底的渗出血来。
身体起伏着,他吻开了那双红棕色的眼眸——这是独属于他的沼泽。
初见时带着尴尬的笑靥,学习咒术的认真和坚定,在权柄的野心流露的野心和欲望,还有如今的绝决。高兴,嗔怒,悲伤,欲望,那双红棕瞳仿佛能让所有人为之迷失,但此刻,只有他。
只有他。
这是一种新奇而特别的占有欲。
榛绿的种子种进了棕红的沼泽。
晶亮的液体混合着黏腻的白浊在空中几乎能拉出丝来,好在月光并不能找到此处,若是真被那皎洁映的如同星河,他大概是要羞愧死的。
他把宽大的衣袍盖在了她的身上,定定地看着她。
“你有话要对我说。” 克莱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趁他不防,将他摁回了身下,带着奇怪的神气腔调,肯定的说。
窦谢,说吧,只要你说一句留下来,我便愿舍了那权名利禄,哪怕代价是我的死,来搏这一片赤诚。
她一直知道。
即使是在人生最后一程,她也想看太阳从东边降落,月光长满山坡。
于是她便安安静静的趴在他的胸口,只是等待。
扪心自问,有些话早已深藏窦谢心底,但他该做的是守着那些他永远说不出口的话直至坟土。
所以他还是没有开口。
他用手抚摸她柔软的发顶,那一颗颗朱翠即使在黑暗中也能闪闪发光。
但触感冰凉,毫无生机。
这些虚幻的华贵之物就像那镜花水月,在他看来不过就是那些站在顶峰之人罗织的谎言。
她想站到那里。
他知道。
于是他还是说不出那句话。
克莱尔偏过了头,极力遮掩着情绪,只是擦净了泪痕,快速的整理好衣裙。
她推开了神殿的大门。
却又忍不住回头看。
窦谢仿佛被月光包裹着不断下沉,站在危险的漩涡当中
他抿着唇,扯不出一丝笑意。
他还是这样的人,而自己也还是当初那个对他的秘密总能不言自明的人。
“等我。”她的声音就像风声对荒野的释然。
少女提起衣裙,向外奔去,声音乘着月光飞进了黑暗的神殿,就像她身上的红色衣裙一样,明媚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