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俄】梦中情人 作者:鱼干 普设 摄影师瓷X画家俄 gb 第一章 艺术家终有一些奇怪的偏好和坚持,瓷在大学时写书赚了些稿费,上学时就在放假时间见缝插针的出去玩摄影,毕业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买了个房车就环着中国旅游。 兜兜转转得了不少名气,小姑娘一人扛着几十斤的器材在山川、草原、沙漠上健步如飞,偏爱拍祖国的大好河山、人山人海的热闹盛景、沉甸甸的历史遗迹,卖出的影集都够她出国继续游玩,粉丝们才发现瓷没有拍过多少单人的照片。 玩艺术的人心中装着自己的坚持,瓷喜欢自己国家的悠久历史和热闹盛大,暂时还没出现什么人能让她驻足,在哈尔滨的冰雕展拍了两天,突然就有了去其他国家逛逛的冲动。 瓷拿出之前在北京办的签证,两个月前被打乱的计划现在可以继续,签证也没有过期,天上还飘着小雪,哈尔滨飞莫斯科的航班依旧没有停运,瓷提着长枪短炮的摄影工具匆匆的挤上最近的一班航班。 莫斯科比哈尔滨要温暖一些,瓷被羽绒服闷得一头汗,找了个旅馆换了一身风衣才出门四处拍景色,沿着莫斯科河拍了一路的悠闲生活,才抱着摄影机到了红场,地面些许裂痕带着历史的痕迹,附近死瓦西里升天大教堂、列宁墓、历史博物馆和喀山大教堂。 瓷扛着相机寻找合适的位置,拜占庭式的建筑在蓝天白云下格外的美丽肃穆,瓷很快找好角度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从中午等到夕阳下落,夕阳照在列宁墓上,瓷研究了一会儿昏黄夕阳下的升盛景,顺从艺术家的感性,决定还是到第二天清晨,革命者的每天都如太阳初升。 一大早拍好了列宁墓的照片,瓷对其他的地方就有些性质缺缺,晃晃悠悠的去博物馆逛了一圈,就提着行李箱飞去圣彼得堡。 这是一个充满了艺术的城市,四处可见的塔式建筑风格带来更明显的异域风情,瓷拖着行李箱就想要快乐的转圈圈,趁着微暗的夜色就拍了几张夜幕下的圣彼得堡。 连轴转的转车旅游给瓷的身体带来了些许的负担,即使是兴奋的不得了也只能放好相机慢慢的走,离酒店还有不短的距离,累的不行的瓷疲惫的走进一家清吧。 酒吧装修的清新自然,门口见缝插针的种着慢慢的郁金香,俄罗斯寒冷的气候适合郁金香生长,十二月里大大小小的郁金香带着明丽的色彩,瓷疲惫的穿过郁金香花从,拖着行李箱走进清吧。 手心出汗,握着拉杆的手都变得无力起来,瓷见到了想要为他单人摄影的人,毛蓬蓬的银发明显没有打理过,带着柔软毛领的大衣裹在健硕的身体上,高大的俄罗斯人坐在吧台前,面前摆着已被冰块的快化完了的瞎瞎俄罗斯,衣服的袖子、下摆、胸前都沾染着些许颜料,冰蓝色的眼睛半闭着,疲惫又抑郁。 浑身的疲惫不翼而飞,郁金香环绕,酒香四溢,瓷能听见自己蓬勃欢快的心跳,我从古老又朝气蓬勃的中国飞来艺术与宗教交织的俄罗斯,就是为了对你一见钟情。 瓷拉着行李隔着一个位置坐到画家的身边,飘飘然的点了一杯红粉佳人,瓷实际上喜欢更烈的酒,但今晚的酒吧让瓷忍不住提出一些暗示,画家会什么时候注意到我呢? 俄像平常一样坐在楼下的酒吧里发呆,刚刚结束一个富商的订单,又可以买一批颜料画自己喜欢的东西,平时在画里表达的抑郁忧伤、激情澎湃没人能懂,人们只是觉得他的画景色优美,富豪挥着钞票来购买俄的画用来装饰房子,然后拙劣的写下风马牛不相及的评语,俄也就懒得往里面注入感情,纯粹的用技巧来作画,庸俗的人就喜欢这样一眼就能看出价钱的样子。 散乱无序的思绪慢慢回神,面前的瞎瞎俄罗斯里的冰块都要化完了,俄皱着眉头一饮而尽,挠着头转身准备离开,看见了旁边似乎喝醉了的女青年,中国人显小的面孔让她更像是个少女,拖着行李箱背着背包,明显是观光的旅客,面前放着一杯刚刚调好的红粉佳人,面色带着红润的酒意,如同怀春的少女。 灵感毫无预兆的从犄角旮旯里出现,俄瞪大眼睛,什么风景人物,绘画技巧都被抛到脑后,心脏不自然的跳动,生活的一切都是猝不及防,刚喝下的瞎瞎俄罗斯涌上大脑,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的告诉他,遇见了自己灵感的缪斯。 俄伸手在自己居家画画穿的不修边幅的大衣里掏来掏去,在胸口的口袋里摸到了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请您务必当我的模特。”俄把名片递给瓷,既不符合社交礼仪、也不符合招聘流程“我是一名画家,请您思考一下是否答应我的请求,上面又我的电话,请一定要给我一个电话。” 瓷没来的及回应,俄就匆匆的从酒吧离开,明显不想听到否定的答案,瓷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滴酒未沾就有些微醺,端起还未喝过的红粉佳人,润滑芬香的酒液滑过喉咙,像百灵鸟划过心头,满是欢欣雀跃,结完账从酒吧出来,艺术家的感性思维让瓷忍不住想要跳舞。 拖着行李箱摇摇晃晃的转圈圈,仿佛在和爱人跳华尔兹,瓷抬头看着漫天的星星和冷清的弯月,远远传来的汽笛声和行李箱的滚动在寂静的夜晚给瓷伴奏,瓷幸福的转着圈找到旅馆,抱着枕头看着外面的天色一夜未眠,明天就可以给他打电话了。 天色刚亮,瓷克制着迫不及待的心情草草的吃了早饭,捧着手机等到八点半才给俄打电话“您好,请问您是昨天的画家吗?” 多少还残存了些许理智,瓷跟俄谈好了当彼此的模特,并且要求俄作为瓷游玩俄罗斯的导游,两人都有意向,交易很快就谈妥了,瓷近乎于迫不及待的换上一身毛衣裙,遵守着俄罗斯的礼节买了一束花,跑到俄的家里。 画家的家里四处摆放着画架和画完的画,角落里放着零零散散的堆放着各种颜料,在这样凌乱的空间里,也在角落的花瓶里摆着花,唯一比较整洁的地方看的出是临时整理出来的,沙发背对着飘着白纱的窗户,前面铺着柔软的地毯,小巧的茶几上放着一个花瓶,瓷征得俄的同意在里面插上刚带来的洋甘菊。 今天的画家先生明显的比昨天清醒了一些,明明在自己的家里却比昨天在酒吧还要拘谨,看的出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至少衣服上没有颜料,头发也没有蓬松的飞起,在瓷进来插好花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僵硬的开口“我想画您的身体,我知道作为刚见过两面的陌生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很过分。” 面对瓷有些惊讶的表情,俄显得更加不安“请相信我作为画家的职业道德和对艺术的追求,我不会对模特的身体动情,一定不会冒犯您的。” “您要是对我的身体动情,我会把它当作赞美。”瓷微笑着脱掉外套“从今天开始吗,我作为摄影师能理解您对美的追求。” 俄把画架上的画小心翼翼的放到一边,看着瓷毫不在意的在他面前脱掉衣服,然后走到沙发前,斜坐在地毯上。 “这样可以吗?”瓷微昂着头看向俄的眼睛,头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毫不避讳的露出自己的身体,常年在外旅游摄影,对保养不太上心的结果就是手臂和脸与身体带着色差,呈现出被风吹日晒过的健康美感,身体的躯干带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皮肤白皙又细腻。 老实说,瓷的身体并不是特别的美,只是带着一种比例协调的艺术感,俄看着瓷的姿势,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模特“您介意把头发盘起来吗,如果您不想自己动手的话可以由我来帮您。” 瓷闻言取下头发上的头绳,黑发如丝绸般滑下“多谢,嗯……俄先生。” 俄匆匆的走进一间卧室,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与俄高大的外表不同,他对编头发这件事表现的很熟练“我有个妹妹,在她小时候我一直负责给她编头发。”俄轻柔的给瓷梳着头发,两人都对瓷光着的样子十分坦然,瓷甚至开始因为俄梳头发的温柔动作而感到困倦。 “您是一个好哥哥。”瓷昏昏欲睡“编头发的动作和熟练,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 “她移民去欧洲那边,离开俄罗斯了。”俄的语气平淡,仿佛说着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我还有一个姐姐,在我能养活自己后嫁到白俄罗斯,现在我一个人住,如果您没有住处的话我可以把房间租给您,当作我请您做模特的报酬。” 头顶编头发的动作很轻柔,可以看出俄对自己妹妹一定很用心,瓷想着俄的年龄,在苏联解体的时候应该已经记事了,妹妹出生在苏联最混乱的时期“您就不怕我不安好心。”瓷没有对俄的家庭进行评价“邀请陌生人租房子,不怕我到时候在大使馆对您泼脏水。” 俄给盘好的头发上插上小雏菊,一个典型的俄式的清新发型“那就是我命该如此。” 画家欣赏了一会儿刚刚盘好的头发,坐回画架前准备开始继续画画,中国人懒洋洋的斜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眼睛困倦的慢慢的眨,阳光透过白纱照在瓷的身上,俄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下笔如神,灵感泉涌的感觉。 雏形很快出现在画板上,油画的色块已经铺设开了,影影绰绰的看出一点雏形,等画到太阳下山,光线变得不适合构图,俄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意识到两人都没来得及吃饭,才恍然有些愧疚的看向瓷。 在当模特的时候眯了一会儿补眠的瓷对中午每吃饭没有太大的意见,在荒山野岭拍自然风光的时候更久没吃饭都干过,看着人高马大的俄跑去厨房做饭,瓷慢悠悠的捡起一边的衣服穿上,靠到厨房门口等了一会儿。 因为时间的缘故,两人都饿的有些难过,俄匆匆的煮了一锅红菜汤切了几片面包烤的金黄,端上酸奶油和酸黄瓜就对付着晚餐,看了瓷一整天裸体的俄跟瓷坐在一起吃饭反而开始感到羞涩。 红霞爬上苍白的面孔,俄拿着烤面包心不在焉的蘸着红菜汤慢慢的吃,看着餐桌上的花纹、四周的画作就是不敢去看穿着衣服的瓷,坐在对面吃饭的女性勾起了俄昨天悸动的灵感,心情激荡。 “俄先生,我今天思考了一下,决定明天搬过来租住您的房子,无论是给您当模特还是请您当导游都可以方便一些。”瓷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红菜汤“我可以给您做饭充当报酬。” 羞涩的画家低着头,敏感细腻的内心被轻飘飘的话语触动,不敢抬头看慢慢吃饭的摄影师“明天上午我陪您搬东西吧。” 瓷快乐的笑着拒绝,行李只有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背包,明天甚至不用耽误做模特的工作,瓷只觉得看见了灵魂的缪斯,更期待给俄拍单人的写真了,何必到外面拍俄罗斯的盛景和苍凉呢?俄的单人照就可以看见整个俄罗斯的人文。 吃完饭,瓷自然的收拾了桌子去厨房洗了碗,俄一直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一直到瓷的脚步声都消失了才平静下来。 画架上摆着半成品的画作,俄回椅子上有些焦灼的捏着画笔,恍惚间瓷还斜坐在地毯上,展示着自己比例良好的身体,相较于俄罗斯平均来说有些平的胸部形状优美,自然的挺翘着,俄还在出神,眼前画架上画作的色块变成漩涡惹得她有些头痛,只能蹲到旁边,翻开今天早上小心翼翼放到一边的画。 少女拖着行李箱转圈圈,在圣彼得堡的星空下跳舞,虽然说瓷年近三十,但艺术家的特性让她的性格和灵魂都还处于少女的情态,俄昨天坐在窗边等待瓷的回复,看见瓷像恋爱中的少女一样转着圈回旅馆,一夜未眠,一幅画像就摆在了画架上。 夜色渐深,一夜未眠的困倦让俄放下手里的画回到房间,寂静的夜里只有远处若有若无的汽笛声和自己的呼吸,俄闭上眼就是瓷走进门和吃饭时的样子,夜色有助于平静和审视自己的内心。 她的身体不够丰满,常年裸露在外的四肢和脸带着探险的粗糙和憔悴,初见时微醺的羞红和明亮的眼睛确实足够让人沉醉,但是不够,俄翻过身,把大拇指塞进嘴里,明明身材丰满,柔和细腻的模特才是自己的优选,以前从来没有过对模特的身体感到羞耻的情况。 俄啃着自己,让人浑身战栗的想法冒了出来‘这是灵魂的相遇和碰撞’俄为这样不讲理的感情而兴奋,这样独属的偶然和概率极小的相遇‘一定的命中注定的一见钟情’。 轻装上阵的行李很好收拾,瓷第二天准时到了俄的家里,手里的玫瑰还滴着露水,俄目光灼灼的看着瓷,四目相对,激荡的心情和灵魂在诉说爱意,跨过国家和人种,莫名其妙的坠入爱河。 瓷像昨天一样脱下衣服,斜坐在地毯上等待俄过来给她盘发,俄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突然有些不自在,靠的太近,一低头就能看见瓷柔美的后颈和尖削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刚刚明白自己的感情的俄有些不自在,做不到和昨天一样的心无旁骛。 “我很抱歉。”俄夹着腿往后靠“我违背了承诺,您的身体很漂亮。”俄在心里向每一个能想到的画家告罪“我们换一个动作把,请您穿上衣服。” “我以为今天找上的对视让我们心知肚明。”瓷没有穿上衣服,而是拽着俄的衣摆把他扯到地毯上“感到难过应该邀请女朋友一起做快乐的事,而不是想要逃避。”瓷的手指伸进俄毛衣的下摆,轻轻松松就把顺从的男朋友推倒在地上。 俄扭头就能看见自己的画架,这里的布景还仅仅是画上的色块,坐在仿佛在被自己视奸,对自己模特产生性欲的难堪和被视奸的羞耻没抵过对身上女性的渴望,俄目光飘忽的寻找落点,顺从的躺倒在地上。 冰凉的手指顺着衣服的下摆伸进去,俄的体温温暖着瓷的手指,温度渐渐变得一致,女性柔软的手指划过腹肌,温吞吞的把俄的衣服脱掉,可能是屋子里暖气太热,俄白净的皮肤上渗出汗液,乖顺的躺在地毯上任由瓷跨坐在身上揉捏身体。 斯拉夫人的优势让瓷有些微妙的挫败感,一个男人的胸竟然比自己的要白要大,手下用力按着俄结实的胸部,手指深深的陷进去,粉嫩的乳尖不甘的从指缝里探出来,“您让我的女性自尊心受到了挫折。”瓷有些愤愤的低头啃了一口俄翘起来的乳头,跨坐在腰上的身体下滑,湿热的阴唇摩擦着俄勃起的阴茎。 一时不知道是胸被揉捏亵玩的感觉更深刻,还是阴茎被摩擦的感觉更舒爽,俄有些无措的抚摸瓷光裸的脊背“请给我一个吻。” 瓷松开吸的肿起的乳头,调整姿势趴在俄的身上,把他翘起来的阴茎夹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和私处的三角密地间,翻身拉着俄侧躺,扯着他毛茸茸的头发接吻,唇齿交缠,俄自作主张的开始在瓷的外阴部抽动,血管暴起的阴茎摩擦着女性敏感的阴蒂,刺激的性快感传遍全身。 瓷毫不避讳的低声呻吟着,手指从俄的头发上滑下来,拂过新鲜出炉的男朋友的腋下,胸部然后伸到正在一起摩擦的私处,揉捏着沉甸甸的睾丸。 高大的俄罗斯人突然瑟缩了一下,停下摩擦往后躲“好奇怪,别这样……”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茫然又朦胧的光,像一个懵懂无知的羊羔。 刚才摩擦的快感让瓷达到了一次高潮,开胃甜点激活了性欲,瓷坐起身把俄茫然的头抱到胸前“虽然比您的胸小,但也勉强能给您一些慰集,俄先生。” 还沾着混合体液的手从背后穿过,越过股缝继续揉搓着俄的睾丸,湿淋淋的体液糊在会阴和后穴上,俄的直觉感受到了危险想要逃离,踌躇了一会儿磨蹭着瓷的胸部试图挤进瓷的怀里。 瓷伸手抚摸着俄蓬松的头发,另一只手继续揉着开始收缩的睾丸,手混合的体液把俄平滑的会阴和后穴摸的湿漉漉的,“乖孩子,躲在我的怀里。”瓷的大拇指拂过后穴的褶皱,羞涩的小花张开含情脉脉的把入口的大拇指含进去。 “等等。”俄难受的抱着瓷的腰,把头埋在摄影师小巧的胸部中间,温柔的话语,抚过头顶的手他感觉像是在向母亲撒娇,另一只手却让他感到浑身酸软的性快感,羞耻和逆位的恐惧让俄忍不住叫停,茫然的眼睛像破碎的冰湖。 抚摸头顶的手安抚着受惊的羔羊,从柔软的头顶抚摸到后颈,带着哄睡的力道让猎物慢慢放松,在后穴里旋转的大拇指抽出来,把食指和大拇指和中指伸进去寻找敏感点,怀里的猎物承受不住刺激,歪头咬住瓷的左胸。 没有修剪过的指甲刮的内壁生疼,又痒又麻,俄只能含着瓷小巧的胸部慢慢吮吸,等待漫长的折磨结束,闭上眼细微的指甲抠过前列腺,陌生的快感顺着脊骨往上蔓延,迷迷瞪瞪的不知过了多久,甘美的高潮才迟缓的到来。 第二章 没有修剪过的指甲划过内壁,带起艰涩的疼痛,本来就不适合交合的地方被强行开拓,带起酸麻的胀痛,俄紧紧抱着瓷的腰,不安的含着她柔软小巧的胸部,带着指甲的指尖深入身体,粘膜被扣的微微肿起,直到指甲扣到前列腺,陌生的快感混合着疼痛冲向大脑。 俄只能感受到后穴被手指抽插,除了刚开始瓷沾在手上的混合爱液外,还有自己动情的身体分泌的肠液,快感飘飘欲仙,尖锐的指甲和柔软的指腹抠刮按压着前列腺,快感堆积的让人不安,瓷安抚的抚摸自己腰背的手像母亲安抚孩子。 难堪的松开吮吸瓷胸部的嘴,俄因为快感和微妙的想法而羞耻,呜咽的哼出声,被玩的肿痛的后穴聚集了足够的快感,阴茎蹭在瓷小腹的马甲线上射了出来,俄恍惚的把头,埋在瓷的颈窝不敢抬头,羞耻让他感觉到浑身发烫。 太阳慢慢移到中间,一大早抱在一起的两人感觉到东西在身上滑落,痒痒的不怎么舒服,瓷稍微躲了躲盘麻了的腿,把贴在身上的俄往外推了推,“您休息好了吗,我该去做饭了。” 俄像突然回过神的兔子一样窜起来,抱着地上的衣服,动作怪异的跑回卧室,跑动间肿起的地方摩擦的发痒,整个人慌乱的不知所措,把卧室门反锁了才平复了一点,在浴室里纠结的洗了洗了好几遍,裹着浴袍趴在床上滚了几圈,才犹犹豫豫的穿上睡衣出来。 餐桌已经收拾好了,花瓶里插着早上瓷带来的红玫瑰,瓷看见俄出来,把放在火上煨着的苹果炖牛肉端出来,切好的大列巴分成两份,一份浇上蜂蜜和奶油,另一份浇了点番茄酱。 “我以为您会做一些更偏中式的饭菜。”俄做到餐桌旁,硬邦邦的木椅子咯的伤口疼,用叉子叉起上锅蒸的柔软的大列巴,恰到好处的蜂蜜和奶油很和俄罗斯人的胃口。 “这是我奶奶教我的做法,是一个苏联专家教给食堂的厨师的,我奶奶是翻译,把配方记下来,后来物资充裕以后有时候会做一下,对中国人来说有点太甜了。”瓷拿着沾着番茄酱的列巴,一边喝汤一边吃,漫无目的的聊一些故事,让俄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局促。 俄低着头不敢看瓷,莫名的羞恼又委屈,甜蜜的突如其来的爱情也压在心里,叉着的面包都多了点别的味道“明天我就可以担任您的导游,这一周的时间都是晴天,先带您在圣彼得堡玩玩吧。” 吃完午饭,俄生着闷气拿着餐具到厨房清洗,瓷拨弄了一下餐桌上的玫瑰,用抹布擦干净桌子,才走到厨房环住自己男朋友的腰,同为艺术家才能理解纤细敏感的伸进,更别说俄国家性的容易低落的情绪。 “好吧。”瓷把脸贴在俄的后背上,温热的体温透过睡衣交互到一起“我刚刚忘记告诉您了,我在酒吧对您一见钟情,亲爱的男朋友。” 哗啦啦的水声停了一会儿,又欢快的响起,瓷贴着俄的后背能感到压抑的震动,也跟着一起笑,俄慢慢的洗完碗,回头把瓷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接吻到微微气喘,才露出些许微笑“我也对您一见钟情。” 刚刚恋爱的两人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在厨房搂搂抱抱好一会儿,瓷忍不住去揉俄肿起来的粘膜,确定今天再来一次有些勉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俄放下现在看一眼就会脸红心跳的油画,拿了跟铅笔开始画素描,穿着居家服装的瓷带着温润又柔和的微笑,俄自然而然的把热恋的情谊注入进去,专注的画到脸色飘红,肿痛的粘膜开始分泌体液,才喘着气看自己的成品。 好长时间就只想画这个了,俄咬着铅笔,悄咪咪的看着坐在餐桌边化妆的瓷, 纤细修长的手指捏着没比画眉,俄盯着瓷的手指脸微妙的红起来,咬着铅笔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瓷很久没有动作,冰蓝色的眼睛和镜子里琥珀色的眼睛对视,温柔的女性勾唇笑了一下。 慌乱的羞意冲上脑子,俄抱起画板挡住自己的脸,掩耳盗铃的露出半个眼睛看瓷继续化妆,明显天天在户外风吹日晒的瓷不耐烦化妆,如果不是为了约会可能连眉毛都不想画,俄抱着画板没多久,瓷已经开始带耳环了。 瓷抽出一支口红扭头招呼偷看的俄“亲爱的,请您来帮我画一下口红。” 口红是适合瓷的正红色,俄喝醉了都能拿稳画笔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带膏体触碰到瓷微笑的唇时才稳住,用绘画的专注给瓷慢慢画上口红,正红色给瓷温软的脸增添了几分凌厉的美艳。 红色的唇缓缓靠近,俄心跳如鼓的期待中,瓷隔着大拇指亲吻了一下俄的唇“我们该去约会了,现在不是讨要亲吻的时间。”口红粘在了瓷的大拇指上,俄怅然若失的抓着瓷的手轻吻,舔过拇指上的口红“您的妆花了也好看,我可以给您化妆。” 瓷抽回自己的手,拿起旁边收拾好的相机“导游先生,您得先带我出去观光。 一阵磨蹭,已经下午四点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好逛的,瓷俄两人并肩在涅瓦河沿岸散步,一路上是好几个大专院校和博物馆,俄罗斯悠久的历史在河流沿岸展现,瓷拿着相机,拍着异域的风景建筑,然后围着自己新鲜出炉的男朋友不停的拍。 一直拍到俄欲言又止好几次,眉眼都垂落下来,才把相机挂在胸前,走过去试探着牵手,然后十指相扣,俄没有拒绝对俄罗斯人来说过于亲密的举动。 两人牵着手在涅瓦河沿岸慢悠悠的走,然后去河边的一家餐厅吃了点饭,一份土豆焗蘑菇、炖牛肉、和奥利维沙拉,加上一份腌猪油和伏特加,俄餐过于甜腻,而且对女性来说热量实在有点高,瓷还是认认真真的配俄吃完饭,慢悠悠的喝了两杯伏特加。 吃完饭,圣彼得堡华灯初上,涅瓦河两岸燃着灯火,两人牵着手在人行道散步,走到一个既没有特色建筑、也没人文景观的地方,瓷突然找路人用自己的宝贝相机帮忙给自己和俄拍一张合照。 从沿河的马路走进个小巷子,瓷一边走一边和俄聊天,艺术相通,奇妙的话题都能互相接上,俄拉着瓷的手走进一家情趣用品店。 店里的灯光闪着粉紫色,各种奇形怪状的情趣用品摆在货架上,瓷惊讶的看了俄一眼,发现俄已经在认真的挑选商品了,这个店的老板比他们两个顾客还要羞耻,看见两人精挑细选的样子,默默的扭头玩手机。 俄认认真真的选了个形状漂亮,色泽诱人的手持式的,瓷选了个角度优美,手感很好的穿戴式的,一起结账往回走。 “您不觉得您拿的那个太大了吗。”瓷特意研究了一下“您受的了吗。” “这个形状很漂亮,颜色也温柔,像是热恋。”俄提着袋子,另一只手拉着瓷的手十指相扣让后塞在自己的口袋里“我的身体很好,不必为我担心。” 小情侣牵着手在灯火和星光下往回走,安静的气氛让人想聊点什么,俄平静的开口。 “我现在一个人住,租给您的房间本来是留给我妹妹的,我之前给您讲过她移民去了欧洲,这在俄罗斯是很常见的,我没什么可愤恨的,只是有时候会想念她。” “我奶奶年轻的时候学俄语,在中苏友好的时候当过翻译,后来一段时间局势紧张,我母亲没怎么学俄语,我小时候奶奶倒是教了我一点。” “我的祖国太大,人太少。”俄讲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我对我的父母印象就不怎么深了,我母亲是飞行员,从阿富汗回来就整日郁郁寡欢,生下妹妹后精神好了一点,然后被克格勃的人带走了。” 瓷有些担忧的捏了捏俄的手“您不必如此。” “我说这个不是想要博取您的同情,只是我们国家历史的一部分。”俄扭头看着某种意义上来说一成不变的圣彼得堡“我爱着我的国家,所以认真的看历史的每一部分,我想从我的家人开始向您介绍。” “我们家没什么好说的,我父亲着搭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开了个小超市,母亲是高中老师,家了的老人家参加过抗美援朝,稍微有些行动不便,国家每年会慰问打抚恤金。”瓷有些恍惚,谈起历史,谈起过往,两人都爱着自己的国家。 “我爷爷参加过卫国战争,我还能在老照片里看见他的卫国战争勋章。”俄握着瓷的手“我的国家太大,人口太少,几乎每一家都有亲人参加过战争。” 俄又把瓷的手捏紧了一点“91年的时候,我父亲拿着党员证和一盒子勋章出去,没有像其他人把党员证烧掉或者扔进办事处,他拿着党员证和其他勋章回来,用卫国战争的勋章换了一瓶可乐给我们三个孩子喝。” 瓷捏着俄的手揉了揉,装着怕冷往俄的怀里躲“您是一个坚定的爱国者。” 俄半揽着瓷继续往前走“我没有为我的国家上心,俄罗斯是不断往前的。”俄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回家后,我给您画一幅星空下的爱情。” 瓷捏着俄的手,垂着眼睛想到了别的事情,既然我们都是坚定的爱国者,瓷从涅瓦河中看见了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想到俄罗斯每五年一次庆祝瑷珲条约,瓷摸了摸口袋里的卢布,穆拉维约夫还印在5000元上。 “您对穆拉维约夫怎么看。”瓷小声的用中文问了一句,在俄凑近过来认真听的时候,又切回俄语,把话题略过不谈“明天我想去看看阿芙乐尔。”去看看十月革命的炮响。 气氛突然沉闷了一点,两人本来想要再去公园逛逛的心情消失了,原路回了家,一晚上过去口红褪去不少,瓷勾着俄的脖子用力的亲吻,把最后的一点口红残余在两人的唇上抹匀。 “亲爱的,您刚刚偷吃了糖果吗?”瓷抬头看着被抹上艳色的俄,拉着俄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您想不想去洗个澡。” 手下发烫,后面一直被强行忽略的隐隐作痛又开始宣告存在感,明明只有一次普通的交流,但现在随意的触碰也让他情欲高涨,俄看了眼画板和窗外的星空,把手里的带着递给瓷,匆匆忙忙的跑去洗澡。 瓷也去租住的客房洗了个澡,速度比里面平复心情的俄还要快一点,就坐在客厅里慢慢的修剪,打磨指甲。 “给我留一点。”俄明显做好了心理建设,穿着睡衣坐在瓷的旁边“指甲给我留一点。” “您这是在质疑我的技术。”瓷顿了顿,还是听男朋友的把中指和食指的指甲留了一点“您是不是还要让我去做个美甲,我可不想因为这个原因把你送进医院。” 俄低下头,一个温柔的吻落在瓷的脖颈上。 瓷把手插进俄的发间,本来毛蓬蓬的头发现在还滴着水,瓷另一只手拿着道具,腿环住俄的腰,像挂在俄身上的树袋熊一样,被俄轻轻松松的抱去卧室的床上。 两人扑到在床上,俄的阴影呀瓷完全盖住,湿软的舌头舔过瓷的锁骨,顺着脖子舔到脸颊,瓷笑着扭头咬住俄作乱的舌头,卷进嘴里“你是小狗吗。”单手解开俄身上的条纹睡衣,夹着腰的腿慢慢的摩擦,刺激着早上找出来的性感带。 俄软软的趴下身体,在瓷的耳边发出小狗一样的委屈叫声“呜~嗷。” 瓷忍不住揪着俄的头发把他按在床上撬开不听话的小狗的嘴巴把舌头深入到深处,俄甚至觉得瓷要舔到自己的扁桃体,伸手握着瓷的腰,挑逗般的浅浅的的哼出声“呜~呜~,汪~呜”。 “看来你今天想当姐姐的乖狗狗。”瓷忍不住啃咬着俄白花花的肉体,在下巴锁骨胸口上留下一串牙印,烫人的阴茎已经戳到瓷的肚子上,瓷抬起俄的胳膊咬住生着体毛的腋下,配合的身体稍微动了动,呜呜的叫声变得抗拒了一点。 呼吸打在腋下的感觉已经够痒了,让人想缩成一团,瓷温软的唇舌贴上来,叼起这块敏感的皮肉,俄痒的想把瓷推出去,身体却从痒痛中体会到了快感,又微微的靠回去。 瓷啃咬着俄的身体,捏着粉红色的乳尖强硬的捏的充血胀起,手指描绘着背部的肌肉线条伸进还有点肿的后穴里,特地留了一点的指甲刮着柔嫩的内壁,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艰难的吃下手指,体会着快感。 瓷摸到刚买道具赠送的润滑剂,倒了一点在手指上,本来有些艰涩的身体打开了一点,含住瓷的手指往里吞,另一部分倒在俄的阴茎上,让它可以更容易在肚皮上摩擦,俄抚摸着瓷光滑的后背,一边舔着瓷的耳廓,一边狗叫着喘气。 直到手指抽插着的后穴被扩张到足够的柔软湿润,俄的喘息声变小变成微弱的哼唧,在瓷的肚皮上射了一滩出来,瓷才把刚买的穿戴式的玩具递给俄。 “乖狗狗,来帮姐姐穿上。” 俄单膝跪在瓷的腿间,亲吻刚刚射上精液的小腹,舔过瓷小巧的肚脐,转移到阴部,穿过丛林舔了舔兴奋充血的阴蒂,脸埋在女性的私处舌尖舔进留着水的阴道,吮吸着流出来的体液,直到瓷的身体颤抖,绝顶的潮吹了一次。 撑开手里拿着的穿戴式玩具,将短的那一端卡进瓷的阴道口,摩擦的吸盘式的部位贴合到阴蒂上,瓷拨弄着俄的头发,看俄像作画一样小心又认真的给自己戴道具。 瓷双臂穿过俄的腿弯,把俄正面抱起,俄有些惊惶的拽着瓷的头发,担心自己太重压到瓷,腿用力夹着瓷的腰,像一只熊扒小树苗上,瓷在从床上走到墙边,把俄抵在墙上,把道具缓慢的插入进去。 道具比手指粗太多,即使瓷很用心的拓宽过了还是异常的胀痛,被瘦弱的女性抱到高处坠落的恐惧让俄浑身都绷紧了,害怕的捏着瓷的后颈“放我下去,呜~”身体被破开,瓷显然摸清楚了自己的敏感点,每一下都细心的碾过,恐惧干和快感冲击在一起,俄只能不断的挥着手,想要找到着力点。 卡在阴道口的短边随着抽插也在撞击瓷的身体,前端的吸盘压着阴蒂摩擦,一阵阵的快感让瓷忍不住加快速度,干的俄开始推搡着瓷的头,含含糊糊的用俄语的方言说着一些下流的话,颤巍巍的射出来,瓷满意的又一次潮吹才把俄放到地上,架着浑身发软的俄回到床上。 俄伸手拽了拽瓷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伸手摸索着解开瓷身上的玩具,把瓷拉到怀里抱着,一起滚进被子里“明天再洗澡,您弄得我好疼,陪我睡一会儿。” 瓷醒来的时候,俄已经起床开始画画了,在客厅里画着星空和他们两人相拥的样子,瓷去煮了两杯牛奶,做了两份厚蛋土司夹着培根和红肠,俄的坐姿还有些别扭,但画里星空下相拥的情侣已经能看见幸福的样子了。 等城市里的人也开始忙碌起来,俄带着瓷坐地铁蓝线到彼得要塞,一路上紧紧的牵着手,对于俄罗斯人来说有些过于亲密了,瓷配合的牵着俄的手,原本捧着的相机也挂到脖子上,到路边买了份冰淇淋分着吃。 从地铁下来很快就到了阿芙乐尔号军舰博物馆,十月革命的第一枪由她打响,如今安静的飘在涅瓦河上,俄罗斯还在用心的维护这个老兵,传奇的巡洋舰、苏俄的曙光女神身上还未见锈迹。 “真美呀。”瓷端起相机接连的拍着,把男朋友丢在一边拍着这艘美丽的军舰,从早上拍到黄昏,中间俄出去给瓷买了杯格瓦斯填饱肚子,一直安静的跟在瓷的身边,黄昏时俄和阿芙乐尔一起有了些衰败的新生感。 晚上在路边找了个小餐馆吃了顿饭,晃晃悠悠的走到宫殿广场,十月革命和血腥星期日都发生在这里,历史里挥之不去的压迫和热血沾染这片土地,但现在是和平的俄罗斯,情侣在夜色下牵着手,父母带着孩子逛街,和平真好。 瓷突然环住俄的腰,手伸进俄敞开的风衣里摸男朋友的屁股,俄楞了一下,小心的用风衣挡住瓷的脸,放松身体,准备接受瓷的恶趣味,瓷笑眯眯的把手抽出来,抬手拉下俄的脸,在嘴角亲吻了一下,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我珍惜你。” 瓷花了一天的时间拍阿芙乐尔,回去的路上选了个正午拍的闪闪发光的阿芙乐尔洗出来给俄,俄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牵着瓷的手会家,把这张照片和家里外公留下的勋章、妹妹乌留下的头花、父亲的党员证和母亲的苏联飞行员证章放在一起。 瓷在俄罗斯呆了八个月,衣服从厚风衣变成毛衣又穿起长裙,俄拉着瓷做模特,素描、油画、水彩都融进爱意和当天的心情,瓷也没想到到俄罗斯的八个月都耗在了圣彼得堡,除了在莫斯科拍的几张照片以及阿芙乐尔,其他全部都拍的是俄的写真。 冬宫、夏宫、教堂,一切的盛景都比不过俄本身的吸引力,太典型了,粗狂又精致,坚毅又敏感,充满希望又自卑抑郁,就像俄罗斯,这是瓷一个人的盛景。 两个人每天亲亲密密的画画摄影做爱,逛街买新玩具时间飞逝,俄和往常一样从床上爬起来,瓷已经起床了不在身边,昨天用的玩具已经收好放回箱子里,俄摆了摆头踢踏着拖鞋走卧室。 餐桌上摆着熬好的米粥,配合着俄罗斯的习惯配着草莓果酱,还冒着热气的三明治摆在盘子里,旁边放着一束扎好的花,红玫瑰配着六月菊,俄偷偷买来的求婚戒指打开,盒子压在一张上面写着“食宿费用”的银行卡上。 俄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才一口口细细的品味着瓷给他做的早饭,收拾好花束插在餐桌的花瓶里,释然的叹气,把戒指盒和阿芙乐尔号的照片放到一起。 这是最好的结局,我们一见钟情,互告心意,还没有因为任何事情争吵,现在分开,以后记忆力对方永远是热恋时的美好,永远是彼此的梦中情人。 瓷坐在回国的飞机上,翻看着在俄罗斯拍的照片,满满的写真里带着失去脑子的爱意,时间就停留在此刻,当彼此的梦中情人。 两个人热爱着自己的祖国,瓷不想知道俄是不是也会五年一次的庆祝瑷珲条约,俄也不想问当年在中苏边境倒卖生活用品的也没有瓷的亲朋,在没来得及吵架的时候分开,留在心里的就是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