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俄】友好交流
瓷是清亡了后新生的意识体,以前的中国这片大地上生出的意识体一直是Alpha,风雨飘摇中的瓷是一个Omega。难熬的发情期和虚弱的身体让瓷几乎想要放弃,破碎的山河对初生的意识体来说太过脆弱,瓷自己都以为不会有未来。
可兜兜转转,总有人不放弃,觉醒的国民还在反抗,瓷也必须跟着一起自救,Omega的生理特性影响身体,就咬牙坚持,在战争期间发情,为了不影响战争瓷开始切掉自己的腺体,和普通的身体部位不一样,腺体链接着国灵的本质,切割时总是带着濒死的痛苦。
意识体的恢复力让瓷的腺体一次次恢复,有了第一次,下一次下手就变得容易起来,没有痛苦就没有胜利的甜美。重复割下腺体对身体到底还是有影响的,发情期变的不稳定而且难以预料,身体退缩的疼痛在意识体的记忆深处,发情开始腺体就会产生幻痛,让瓷硬生生能在发情期保持理智。
原本瓷的信息素是竹子清香味,傲骨铮铮又风雅,被反复切割,在战场上拼命,这个瓷的孩子们流的血,一起拼命的岁月往昔,瓷清雅的信息素开始慢慢变成烈酒的味道。
作为苏的合法继承人,俄的味道反而是清清淡淡的洋甘菊的味道,和苏火药味道的强势不同,举步维艰的俄最开始跟洋甘菊一样脆弱。
俄其实挺害怕瓷,还是苏的加盟国的俄亲眼见过瓷跟苏浓情蜜意,热烈的爱情让瓷心甘情愿的被苏标记,俄曾经羡慕瓷这种理所当然把苏安排在余生的浓烈爱情,烈酒和火药味混合在一起竟然有几分暧昧。
所以在后来争吵的时候看见瓷当着苏的面把腺体割下来,瓷忍着裂解般的痛苦还面不改色,暧昧的烈酒和火药味的信息素加上瓷挖掉腺体的血腥味变成人间地狱,昨天还在的浓情蜜意的情感,第二天就完全消失,脖子流血一脸冷漠简直是俄的童年阴影。
铺天盖地的制裁下,俄最终还是选择和瓷合作,起码瓷不会提出让国家无法承受的要求,向来愿意注重合作伙伴,漫长的谈判终结到2014年,俄跟着家长一起到上海签署合同,为了下午表现出友好,瓷俄在休息室交流感情。
相对无言中,瓷毫无预兆的发情了浓烈的酒香像打碎了陈年老酒的坛子一样爆发,爱酒又爱做爱的俄第一反应是拔腿就跑,绝望的扒着门,门上了锁。
“你要是不介意明天传出中俄谈判破裂的言论,你大可以把门砸开”俄克制住砸门的冲动,可怜的缩到墙角。
越来越浓的酒香几乎开始影响神志,俄的留着口水,食欲和情欲一起开始支配大脑,后颈微微发热洋甘菊的气息开始弥漫在空气中,被酒香牢牢的包裹起来,俄按耐不住的看向瓷,处于弱势的Omega冷漠的坐在床上,平时刻在脸上的温和笑意都消失了,在俄回头后冷漠的说“过来,把衣服脱了”
Alpha的本能在得到允许后让俄扑向发情的Omega,被情欲和本质的贪婪占领的大脑里叫嚣着吃掉,侵吞,控制。被信息素控制变得更有侵略性的俄招式变得简单粗暴,瓷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全凭蛮力的莽夫拷在床上。
四肢都拷着锁链,俄身体大开的被拷到床上,满脑子色欲的Alpha挣扎的链子哗哗作响,即使是一头熊也不能挣开钢铁打造,焊在地上床,情欲上头的俄挣扎中看见瓷的脸,突然冷静下来。
瓷欣赏了一会儿俄的挣扎,在俄冷静下来后扒开俄的衣服丢到一边,拨弄着斯拉夫人粉嫩嫩的乳头,Alpha迟钝的身体在发情期Omega信息素的控制下变得敏感,本该没有感觉的乳头,酥麻的痒意开始勾着神经。
“你,请您放开我,我会配合的。”这种空门大开的动作让俄不安极了,虽然不会死,但能不感到痛苦也是好事,况且瓷也很好看,忽略掉心理阴影,瓷本身是一个优秀又有魅力的Omega,干他自己又不会吃亏“我很有经验,不会弄疼你”。
“呵”瓷放开玩俄乳头的手,把这个斯拉夫人扒的像一条要下锅的鱼,居高临下的扫视着这具身体,白皙的身体泛着粉,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喉结上下晃动吞咽着口水,挺立的紫红色阴茎渴望能插进Omega的穴里。
瓷看着俄兴奋的样子,突然没有做前戏的兴致了,扇了一把俄留着水的阴茎,满意的看着它精神的晃来晃去。
脱下裤子,身体本能在发情期流的淫水粘在内裤上,脱下内裤时还拉着丝,淫靡又香艳,瓷大大方方的给俄看自己流着水的、艳红的穴,把内裤丢到俄的脸上。
空气中洋甘菊的味道越来越浓,混着酒香让人感觉飘在云端的花海上,瓷用手指沾满自己的体液,借着体液润滑轻松的把一根手指塞进俄的屁股里急转弯的发展让俄僵硬起来,迟钝的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身体往后躲试图逃避。
“这不符合生理特征”俄歪头把瓷的内裤弄到床上,坚强的抬起上半身看着瓷给他扩张“我来做的话就不必这么麻烦,就生理特征而言我在上面比较正常
瓷此时终于恢复了平时一样温和的笑容,手指不断的沾着自己的体液给俄润滑“常理来讲我都不应该站起来”
俄就知道自己的恐惧是对的,瓷就像个妖怪,把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当做稀疏平常。
瓷微笑的看着俄,用还沾着体液的手揉了揉俄毛蓬蓬的白发,缓慢又坚定的把阴茎插入俄的屁股里。
Alpha的身体根本没有被侵占的功能,俄抽着冷气感受酸胀的痛感,身上在干自己的瓷突然腿软的趴到自己身上,Omega敏感的身体刚刚达到一次可悲的高潮,高潮的淫水顺着瓷的大腿往下流,浓烈的酒香更近了,俄咽了咽口水“你不行的话换我来”
瓷趴在俄身上喘了一会儿,用手掌勾着自己的体液塞进俄的嘴里,浓烈的酒香让俄几乎要觉得着体液是香醇的美酒,空气中Omega发情的味道到底还是影响着俄的情欲,瓷平缓下来大力的抽插,俄纠结的从下位体会到了快感,浓郁的酒香和洋甘菊的味道让俄几乎要以为自己身处酒神的宴会。
得了趣的俄迷迷糊糊的开始配合,腿自发的勾到瓷的腰上,情欲上头间,根本没发现身上的锁链已经解开了,俄顺从内心的扒到瓷的身上索取快感,扭得比平时被自己干的小国还要欢快。
“乖孩子”瓷奖励般的给了俄一个亲吻,仅仅在唇上贴了贴,没有深入,又带起一个轻轻的吻印在俄的额头上,俄鼻翼扇动,迷蒙的睁开眼,这个姿势下靠近瓷的腺体,看见瓷因为发情冒信息素却得不到抚慰腺体开始渗出液体,瓷真的像一个妖怪,渗着红色液体的腺体,像他血淋淋的噩梦。
俄瞪大眼睛,屁股里麻胀胀的满是快感,眼前童年阴影直冲脑门,在爽的不行的同时还感受着童年阴影的冲击,操蛋的Alpha本能在辍使自己去标记这个妖怪,俄大脑一片空白,阴茎也涨的厉害,泪腺酸胀,莫名其妙的哭了出来。
俄害怕的克制自己的本能别过头,虽然瓷本来就不会让俄标记自己,但现在现在这个委屈巴巴洋甘菊惊恐的样子让瓷高兴了一点,瓷克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把手横着塞进俄的嘴里,把俄按回床上,口水和蓄势待发想要标记的信息素一起倒流回喉咙里,俄被浓烈的洋甘菊味呛得咳嗽起来,瓷另一只手握着俄的阴茎,Alpha蠢蠢欲动的生殖器试图在瓷的手心里成结。
俄还在流泪,他自己都不清楚是被吓哭的还是爽哭的,瓷的手从俄的嘴里拔出来,挂着自己后颈的信息素放进嘴里,勾着俄的后颈,附身凶狠的接吻,俄不甘示弱的回吻,直到唇舌纠缠到舌头生疼,烈酒和洋甘菊完美的融合,瓷的手还在刮蹭着俄后颈敏感的腺体,握着阴茎的手指摩擦着龟头,甚至用指甲抠挖着尖端的小孔,夹击的快感让俄败下阵来,躺下喘息,阴茎徒劳的成结膨大,被瓷揪起来把玩。
充血膨大的阴茎Q弹又坚挺,瓷揉捏着成结的一小圈软肉,身下的身体随着揉捏不断收紧,夹的让瓷忍不住频率都加快了,俄在此时预料到了将要发生的离奇的事,屁股酥麻,成结的阴茎被撸的服服帖帖,除了后颈发烫的腺体和嘴里分泌的信息素在抗议,身体被这个妖怪把握好了。
俄绝望的拿起抱枕蒙在脸上,自暴自弃的大开着腿,在手上成结的阴茎开始抖动,随着瓷的撞击一股又一股的射出精液,俄第一次唾弃起Alpha畜生一样的恢复力,刚刚射完,完全没有不应期,立刻就被屁股里酥麻的快感勾的硬起,俄放弃挣扎的躺平,大声的浪叫起来。
瓷低低的笑了一声,伸手去碰俄丰腴的胸部,粉嫩的乳尖毫无警惕的立起,被瓷捏住,拧起上提,俄做作的浪叫停了下来,皱着眉头学着瓷的动作去捏另一边的乳尖。“没有感觉很正常”瓷低头舔着俄摸着自己胸的手指,透过指缝勾动委屈的乳尖,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俄松开了手,瓷乘机含住被拧的肿起的乳尖“被你草过的人没有骂你,看来你的确还是个大国。”
Alpha毫无敏感可言的身体在瓷的玩弄下开始柔软湿润,连乳头都开始敏感硬挺,俄带着些许恐慌的承受着瓷的操干,这次的恐惧不是来源于童年阴影,而是恐慌于和怪物交合。
瓷低头安抚的轻吻着俄的发丝,额头和眼睛“亲爱的,你终会相信我的,我们的合作没有上限。”
俄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等醒来已经回到克里姆林宫的房间,身上还残留着瓷烈酒味道的信息素,俄抖着腿从房间出去,家长温和的赞美“您做的很好,临时标记有助于我们友好合作。”
【瓷俄】友好交流
瓷是清亡了后新生的意识体,以前的中国这片大地上生出的意识体一直是Alpha,风雨飘摇中的瓷是一个Omega。难熬的发情期和虚弱的身体让瓷几乎想要放弃,破碎的山河对初生的意识体来说太过脆弱,瓷自己都以为不会有未来。
可兜兜转转,总有人不放弃,觉醒的国民还在反抗,瓷也必须跟着一起自救,Omega的生理特性影响身体,就咬牙坚持,在战争期间发情,为了不影响战争瓷开始切掉自己的腺体,和普通的身体部位不一样,腺体链接着国灵的本质,切割时总是带着濒死的痛苦。
意识体的恢复力让瓷的腺体一次次恢复,有了第一次,下一次下手就变得容易起来,没有痛苦就没有胜利的甜美。重复割下腺体对身体到底还是有影响的,发情期变的不稳定而且难以预料,身体退缩的疼痛在意识体的记忆深处,发情开始腺体就会产生幻痛,让瓷硬生生能在发情期保持理智。
原本瓷的信息素是竹子清香味,傲骨铮铮又风雅,被反复切割,在战场上拼命,这个瓷的孩子们流的血,一起拼命的岁月往昔,瓷清雅的信息素开始慢慢变成烈酒的味道。
作为苏的合法继承人,俄的味道反而是清清淡淡的洋甘菊的味道,和苏火药味道的强势不同,举步维艰的俄最开始跟洋甘菊一样脆弱。
俄其实挺害怕瓷,还是苏的加盟国的俄亲眼见过瓷跟苏浓情蜜意,热烈的爱情让瓷心甘情愿的被苏标记,俄曾经羡慕瓷这种理所当然把苏安排在余生的浓烈爱情,烈酒和火药味混合在一起竟然有几分暧昧。
所以在后来争吵的时候看见瓷当着苏的面把腺体割下来,瓷忍着裂解般的痛苦还面不改色,暧昧的烈酒和火药味的信息素加上瓷挖掉腺体的血腥味变成人间地狱,昨天还在的浓情蜜意的情感,第二天就完全消失,脖子流血一脸冷漠简直是俄的童年阴影。
铺天盖地的制裁下,俄最终还是选择和瓷合作,起码瓷不会提出让国家无法承受的要求,向来愿意注重合作伙伴,漫长的谈判终结到2014年,俄跟着家长一起到上海签署合同,为了下午表现出友好,瓷俄在休息室交流感情。
相对无言中,瓷毫无预兆的发情了浓烈的酒香像打碎了陈年老酒的坛子一样爆发,爱酒又爱做爱的俄第一反应是拔腿就跑,绝望的扒着门,门上了锁。
“你要是不介意明天传出中俄谈判破裂的言论,你大可以把门砸开”俄克制住砸门的冲动,可怜的缩到墙角。
越来越浓的酒香几乎开始影响神志,俄的留着口水,食欲和情欲一起开始支配大脑,后颈微微发热洋甘菊的气息开始弥漫在空气中,被酒香牢牢的包裹起来,俄按耐不住的看向瓷,处于弱势的Omega冷漠的坐在床上,平时刻在脸上的温和笑意都消失了,在俄回头后冷漠的说“过来,把衣服脱了”
Alpha的本能在得到允许后让俄扑向发情的Omega,被情欲和本质的贪婪占领的大脑里叫嚣着吃掉,侵吞,控制。被信息素控制变得更有侵略性的俄招式变得简单粗暴,瓷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全凭蛮力的莽夫拷在床上。
四肢都拷着锁链,俄身体大开的被拷到床上,满脑子色欲的Alpha挣扎的链子哗哗作响,即使是一头熊也不能挣开钢铁打造,焊在地上床,情欲上头的俄挣扎中看见瓷的脸,突然冷静下来。
瓷欣赏了一会儿俄的挣扎,在俄冷静下来后扒开俄的衣服丢到一边,拨弄着斯拉夫人粉嫩嫩的乳头,Alpha迟钝的身体在发情期Omega信息素的控制下变得敏感,本该没有感觉的乳头,酥麻的痒意开始勾着神经。
“你,请您放开我,我会配合的。”这种空门大开的动作让俄不安极了,虽然不会死,但能不感到痛苦也是好事,况且瓷也很好看,忽略掉心理阴影,瓷本身是一个优秀又有魅力的Omega,干他自己又不会吃亏“我很有经验,不会弄疼你”。
“呵”瓷放开玩俄乳头的手,把这个斯拉夫人扒的像一条要下锅的鱼,居高临下的扫视着这具身体,白皙的身体泛着粉,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喉结上下晃动吞咽着口水,挺立的紫红色阴茎渴望能插进Omega的穴里。
瓷看着俄兴奋的样子,突然没有做前戏的兴致了,扇了一把俄留着水的阴茎,满意的看着它精神的晃来晃去。
脱下裤子,身体本能在发情期流的淫水粘在内裤上,脱下内裤时还拉着丝,淫靡又香艳,瓷大大方方的给俄看自己流着水的、艳红的穴,把内裤丢到俄的脸上。
空气中洋甘菊的味道越来越浓,混着酒香让人感觉飘在云端的花海上,瓷用手指沾满自己的体液,借着体液润滑轻松的把一根手指塞进俄的屁股里急转弯的发展让俄僵硬起来,迟钝的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身体往后躲试图逃避。
“这不符合生理特征”俄歪头把瓷的内裤弄到床上,坚强的抬起上半身看着瓷给他扩张“我来做的话就不必这么麻烦,就生理特征而言我在上面比较正常
瓷此时终于恢复了平时一样温和的笑容,手指不断的沾着自己的体液给俄润滑“常理来讲我都不应该站起来”
俄就知道自己的恐惧是对的,瓷就像个妖怪,把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当做稀疏平常。
瓷微笑的看着俄,用还沾着体液的手揉了揉俄毛蓬蓬的白发,缓慢又坚定的把阴茎插入俄的屁股里。
Alpha的身体根本没有被侵占的功能,俄抽着冷气感受酸胀的痛感,身上在干自己的瓷突然腿软的趴到自己身上,Omega敏感的身体刚刚达到一次可悲的高潮,高潮的淫水顺着瓷的大腿往下流,浓烈的酒香更近了,俄咽了咽口水“你不行的话换我来”
瓷趴在俄身上喘了一会儿,用手掌勾着自己的体液塞进俄的嘴里,浓烈的酒香让俄几乎要觉得着体液是香醇的美酒,空气中Omega发情的味道到底还是影响着俄的情欲,瓷平缓下来大力的抽插,俄纠结的从下位体会到了快感,浓郁的酒香和洋甘菊的味道让俄几乎要以为自己身处酒神的宴会。
得了趣的俄迷迷糊糊的开始配合,腿自发的勾到瓷的腰上,情欲上头间,根本没发现身上的锁链已经解开了,俄顺从内心的扒到瓷的身上索取快感,扭得比平时被自己干的小国还要欢快。
“乖孩子”瓷奖励般的给了俄一个亲吻,仅仅在唇上贴了贴,没有深入,又带起一个轻轻的吻印在俄的额头上,俄鼻翼扇动,迷蒙的睁开眼,这个姿势下靠近瓷的腺体,看见瓷因为发情冒信息素却得不到抚慰腺体开始渗出液体,瓷真的像一个妖怪,渗着红色液体的腺体,像他血淋淋的噩梦。
俄瞪大眼睛,屁股里麻胀胀的满是快感,眼前童年阴影直冲脑门,在爽的不行的同时还感受着童年阴影的冲击,操蛋的Alpha本能在辍使自己去标记这个妖怪,俄大脑一片空白,阴茎也涨的厉害,泪腺酸胀,莫名其妙的哭了出来。
俄害怕的克制自己的本能别过头,虽然瓷本来就不会让俄标记自己,但现在现在这个委屈巴巴洋甘菊惊恐的样子让瓷高兴了一点,瓷克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把手横着塞进俄的嘴里,把俄按回床上,口水和蓄势待发想要标记的信息素一起倒流回喉咙里,俄被浓烈的洋甘菊味呛得咳嗽起来,瓷另一只手握着俄的阴茎,Alpha蠢蠢欲动的生殖器试图在瓷的手心里成结。
俄还在流泪,他自己都不清楚是被吓哭的还是爽哭的,瓷的手从俄的嘴里拔出来,挂着自己后颈的信息素放进嘴里,勾着俄的后颈,附身凶狠的接吻,俄不甘示弱的回吻,直到唇舌纠缠到舌头生疼,烈酒和洋甘菊完美的融合,瓷的手还在刮蹭着俄后颈敏感的腺体,握着阴茎的手指摩擦着龟头,甚至用指甲抠挖着尖端的小孔,夹击的快感让俄败下阵来,躺下喘息,阴茎徒劳的成结膨大,被瓷揪起来把玩。
充血膨大的阴茎Q弹又坚挺,瓷揉捏着成结的一小圈软肉,身下的身体随着揉捏不断收紧,夹的让瓷忍不住频率都加快了,俄在此时预料到了将要发生的离奇的事,屁股酥麻,成结的阴茎被撸的服服帖帖,除了后颈发烫的腺体和嘴里分泌的信息素在抗议,身体被这个妖怪把握好了。
俄绝望的拿起抱枕蒙在脸上,自暴自弃的大开着腿,在手上成结的阴茎开始抖动,随着瓷的撞击一股又一股的射出精液,俄第一次唾弃起Alpha畜生一样的恢复力,刚刚射完,完全没有不应期,立刻就被屁股里酥麻的快感勾的硬起,俄放弃挣扎的躺平,大声的浪叫起来。
瓷低低的笑了一声,伸手去碰俄丰腴的胸部,粉嫩的乳尖毫无警惕的立起,被瓷捏住,拧起上提,俄做作的浪叫停了下来,皱着眉头学着瓷的动作去捏另一边的乳尖。“没有感觉很正常”瓷低头舔着俄摸着自己胸的手指,透过指缝勾动委屈的乳尖,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俄松开了手,瓷乘机含住被拧的肿起的乳尖“被你草过的人没有骂你,看来你的确还是个大国。”
Alpha毫无敏感可言的身体在瓷的玩弄下开始柔软湿润,连乳头都开始敏感硬挺,俄带着些许恐慌的承受着瓷的操干,这次的恐惧不是来源于童年阴影,而是恐慌于和怪物交合。
瓷低头安抚的轻吻着俄的发丝,额头和眼睛“亲爱的,你终会相信我的,我们的合作没有上限。”
俄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等醒来已经回到克里姆林宫的房间,身上还残留着瓷烈酒味道的信息素,俄抖着腿从房间出去,家长温和的赞美“您做的很好,临时标记有助于我们友好合作。”
作者:鱼干
瓷俄,带一点瓷苏
不是替身梗
这几天,国际形势风起云涌,小的突发事件不老实的往上翻,但大的问题都是有备案的,就拿瓷家里的情况举例,智库都是隔着三五年甚至数十年来遥望局势,对突发问题的反应本质上体现的是政府的控制力,看预案能不能完整的推行下去。
对俄来说也一样,胜利不是问题,只是在追求利益更大化。
所以俄现在都有时间从乌克兰跑到中国,喊着瓷从工作中停一会儿,一起去商场逛街。
说实话,即使成功的约到了瓷,俄今天也不怎么高兴,北京的天气太热了,还没走几步就开始出汗,脸上闷闷的戴着口罩,汗水都开始成股往下滑。感觉很不妙,出门缠着瓷帮忙捆的绳衣都被汗打湿了,摩擦起来过于光滑了,汗液渗到粘膜里都有些疼了。
瓷装作一无所觉的样子带着俄在马路上走,准备步行坐地铁去动物园玩儿。
俄盘算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值当,停下脚步,扛着炎炎烈日伸手拍了下瓷滚烫的肩膀“还是请司机带我去你家吧,太热了,我有点受不了。”
毛蓬蓬的柔软白发被汗的一缕缕的,七零八落的粘在额头上,俄冰蓝色的眼睛都被晒得恍惚起来,俄身上比较宽松的海魂衫被汗水打湿,隐隐约约露出点绳子和被捆的鼓起的肌肉的形状,隔着口罩都能想象出他被热的嘴巴微张这喘气的样子。
“您这样很色情,俄。”瓷实际上也热的很,但耐受力比俄好一点“现在坚持住,说不定就能被记者拍下来,您的目的就能达到了,到时候说是中国强迫也好,战略绑定也好,都有了可信度,不坚持一下试试?”
“你太直接了。”俄捋了捋头发,把被汗水浸的一缕一缕的头发扒拉到旁边,中国的天气都要到秋天了,还能热的让人几乎要魂飞魄散“我以为我们会一直保持默契,有些事儿不需要直接讲出来的。”
“有时候还是讲一下,不然现在也没什么好聊的。”瓷热的头皮都在发烫,身上的衬衣都贴到身上了,皮鞋热的像是站在火上烤“您还是决定去我家?”。
“要是热死在这里,也没什么可以利用的,去你家吧。”俄随便摸一把脸都是满当当的一手汗水,俄眼睁睁的看着成股的汗水被甩到地上,被飞快的蒸干,连一点印记都没留下“而且你都同意带我出来了,记者早就处理好了,赖在这里也没用。”
瓷也热的不行,捏着俄衣领处的衣服把人拉到路边行道树下面的椅子边,树荫勉强遮住了毒辣的太阳,俄终于缓过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连身上不怎么光滑的绳子摩擦皮肤的感觉都忽略了。
瓷站在旁边,把手伸进俄湿淋淋的头发里揉了揉,看着俄因为头发被拨动而稍微凉爽了一点而柔和了点的表情,顺着满是汗水的后颈往下,一直伸到海魂衫里面拨动捆在俄身上的麻绳,充满技巧的捆绑方式牵一发而动全身,粗糙的麻绳灵活的在身上游动起来,摩擦过俄敏感的乳头,塞在后穴的绳结也动起来,在炎炎夏日中,火热的情欲突然就变得难以接受起来。
俄只觉得随着瓷的牵动,窜起的欲火和燥热的天气融为一体,被绳子摩擦的的地方火辣辣的在烧,汗水和一些粘稠的液体一起滑落,把裤子打湿,慢慢的浸到椅子上,汗液腌的粘膜都在疼,俄闷哼了一声,冰蓝色的眸子烦躁的瞪着瓷“我要是热死在这里,对我们两人都是麻烦事。”
“我以为您会喜欢。”瓷有些遗憾的放开拨弄绳子的手,把被俄身上的汗弄湿的手擦在俄胸前擦了擦,顺便捏了把被捆绑而更挺翘的胸“明明有感到快感,这么怕热吗?”
俄往旁边缩了缩,拒绝回答。
瓷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发了个定位,请司机同志加个班,把自己和俄送到家里,估算了一下时间,还是决定冒着太阳到附近的便利店买点东西。
俄被气温逼得昏昏沉沉,即使有树荫的荫庇也有可怕的热浪扑过来,麻绳被汗水浸的慢慢收紧,不用看也知道身上肯定已经遍布红痕,闷热的天气和捆在身上的绳子一起逼得俄有些呼吸困难,被塞到后穴里的绳结随着括约肌的收缩而轻微晃动,粘腻的体液在燥热的天气里混着汗液一起让肿痛的嫩肉感到折磨。
耳边好像是身体内部啪啪的水声混合着夏日的蝉鸣,俄觉得自己真的要中暑了,都闻到了凉茶的味道。
瓷喝着一罐打开的王老吉,把一瓶可乐顺着俄的领口丢进去,看着本来就要被热的昏迷过去的斯拉夫人被冰的突然清醒过来,把手里剩下的三瓶也放到椅子上,懒洋洋的跟俄在中间隔着汽水坐到椅子上,从口袋里摸了一瓶清凉油递给俄“顺着绳子滴下去试试。”
“真的好热,气候问题确实严重。”俄没听瓷的鬼话,接住清凉油拧开盖子在额角和人中处抹了抹“司机还要多久来”从衣服里把可乐掏出来一口气喝完,才慢悠悠的又打开一罐慢慢喝“到你家了滴到绳子上试试,这个玩法好像挺流行。”
“快到了。”瓷有些漫不经心的拿着罐王老吉慢慢喝“您还真是勇于尝试,勇于执行。”
“总得找点乐子不是,不搞点花样多无聊。”俄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出神的看着北京干干净净的大马路,现在这里没有记者,也没围观群众,瓷本身也是个明白人,俄也就懒得营业,沉下脸郁郁寡欢的坐着,显出几分凶恶来“不然您还准备来点劣质的温柔?”。
“别这么说,我可爱的小熊。”瓷的话在舌尖饶了绕,含糊不清的吐出来,可爱的昵称硬是被读的带着几分湿润的缠绵“您喜欢什么养的性爱我都能配合,您得给我提出要求,不妨说明白点。”
“哦。”俄远远的看见车要来了,整理了一下表情,变得亲切一点,含情脉脉的对瓷说“请您对我讲话的时候不要那么遵守俄语的语法,实在是没必要每句话都阴阳怪气的,性事大可以更粗鲁些,哪怕在马路上上我,我也不觉得冒犯。”
“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话了。”瓷把喝完的王老吉和俄喝完的两瓶可乐一起丢进垃圾桶,看到司机已经快到到面前了,把形式化的客套微笑调整的真诚一点,剩下的两瓶可乐一个给俄,另一份给了司机“俄先生,我当然会尊重您的意愿,我们是很好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
司机谢过国灵给的可乐,看着私交甚好的两人亲亲密密的坐到后座去了,隐隐约约听见自家国灵在为北京的天气道歉,俄罗斯先生应当是热的难受,讲话都蔫蔫的,听不太真切,司机紧盯着路况,不太敢听后面发生了什么。
两人其实没讲什么,也没干什么不妙的事儿,从外面的烤箱进到凉快的空调车里,不约而同地先沉默的呆坐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用车里的干净的湿毛巾擦了擦汗,打开冰箱拿了份冰淇淋。
瓷都揭开冰淇淋的盖子开始吃了,俄还在慢吞吞的擦身体,湿毛巾从身上掠过,把汗擦干,被汗腌的湿透了的麻绳也随着动作艰难的滚动,交叠着摩擦收紧,磨得略带皮外伤的身体被汗水浸的生疼,塞进后穴里的绳结也被动作扯的抽动几下,顶的俄轻微的闷哼一声,才艰难的继续擦身体。
另一条湿毛巾拂过来,伸进俄的衣服里面细致的擦过,车里面的空调很舒服,温度正好,俄享受着瓷温柔细致的擦拭,非常自然的拿起瓷才吃了两口的冰淇淋继续吃,湿润的毛巾细致的擦过没被捆缚的皮肤,让黏糊糊的感觉变得稍微干爽点。
瓷半趴到俄的肩膀上讨了口冰淇淋吃,才专心的把毛巾塞进麻绳与皮肤中间,沿着麻绳擦拭,让绳子顺着擦拭身体的动作晃动,带动全身的绳子在身上艰难的摩擦,之前因为燥热天气压抑的快感一窝蜂的冲击而来,连汗水接触伤口的刺痛都变成快感,俄闭上眼,随着瓷的动作轻哼起来。
被吃了一半的冰淇淋慢慢的融化,被歪斜的放在桌子上,瓷俄两人都没心情管它,俄缓过劲的身体开始动情,沿着麻绳捆缚的地方渗出暧昧的粉色,完全没想压低的呻吟随着喘息充斥着车里狭小的空间,俄又开始出汗了。
瓷停下擦汗的动作,把毛巾搭在俄的后颈上,隔着毛巾揉着俄耷拉下来的软发和白的晃眼的后颈。
擦汗的动作停下,身上的麻绳也静止不动了,在后穴里轻微抽动的绳结停止了抽动,俄懒洋洋的睁眼看了瓷一会儿,身体里黏糊糊的体液已经把内裤和裤子晕染了一大片深色,在这个时候停下带着些不上不下的烦闷,车里的气温适宜,座椅也很舒服,随着瓷揉捏后颈的动作,俄也就没有抵挡困意,顺从的睡着了。
瓷感到俄身体放软,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睡着了,把毛巾收回来都到一边,扭头看了会儿窗外堵车的样子,拿起手机远程处理今天没完成的文件,俄睡着时面带潮红的样子比清醒时可爱多了。
即使现在的桌椅很符合人体工学,但到底不是床,俄睡的不怎么安稳,昏昏沉沉的做起了梦。
俄喜欢喝酒,甚至到了酗酒成瘾的程度,近几年稍微戒了一点,还是显得嗜酒如命,也喜欢做爱,跟大大小小的国家上床都更喜欢当主动方,碰到硬茬子也不介意躺在床上被干,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即使换了领导人,俄实际上还是不怎么喜欢纵欲,更倾向于适度的性爱,喜欢在稍微私人点的地方。
梦境都带着光怪陆离的色彩,俄睡得昏昏沉沉的,梦见了瓷,不是那些古老记忆力带着征服者强势或者天朝上国傲慢的样子,也不是被打碎脊骨,还没剪去的长发遮住表情,卑微的签条约的样子,而是带着对师长的孺慕和藏不住的爱意的样子。
昂着头,微笑的看着前面的人,眼睛里带着闪着光的浓烈情绪,像是在看憧憬的爱人,又像在看星星,带着千言万语的眼睛里闪着光,浓烈的情感和闪光的意志在发光,实际上瓷更像一颗漂亮的星星。
俄觉得自己应该忘记的,毕竟这笑容和孺慕都不是给自己的,那些发着光,闪着星星的眼神,有别于现在像是焊在瓷脸上,公式化的温和笑容的,温暖又鲜活的笑容,都不是给自己的。
俄梦到了瓷不同的表情,鲜活的让人不敢相信,温柔的、孺慕的、惊恐的、厌恶的、满是恨意、痛苦惊怒、冷漠无情、愤恨的、羞涩的、带着情欲,瓷用星星一样的眼睛,像是看星星一样看着红色的剪影,饱含热情的叫道“老师。”
俄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在车上睡觉,但还是选择沉迷在梦境中,从符合人体工学的汽车座椅,变成坐在沙发上抱着文件,正对着开了条缝隙的休息室,透过缝隙看着里面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瓷小心翼翼的压在苏身上,珍惜的亲吻苏昂头露出来的脖颈,绣着镰锤的眼罩被取下,夹在瓷的指缝里,手插在苏银白的发色间露出一小截黑色的布片,瓷的动作温柔到极点,眼神温柔又专注,在漫长的前戏中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被压在下面的苏反而不时舒爽的哼唧两声,白皙的身体一点点的变成充满情欲的粉红色,挂在瓷身上的小腿都还是柔软放松的,瓷在亲吻苏的肩部和胸口,吻痕都是轻飘飘的带着珍惜的温柔。
像俄这样的国家意识体很难做梦,现在不过是沉入了回忆里,当时瓷苏两人跟被丘比特万箭穿心一样冒着爱意,俄去送文件就看见两个人在蜜里调油的做爱,本来应该贴心的去关门的俄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现场版的大戏,在床上玩耍的两人浑然不觉,直到苏稍微直起腰,透过瓷的肩膀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俄,没了眼罩的遮挡,空洞的眼眶直勾勾的看着俄,完整的红眸倒是温柔了点,含着春意。
两人消停了一点,苏凑在瓷的耳边说了点什么,两人悉悉索索的钻进被子里,苏伸出手在床边捞起自己的军大衣,披到瓷的身上,俄看见瓷披着苏的大衣,比苏小一号的人穿着苏的外套被裹得严严实实,胸前几个擦得闪亮亮的勋章叮叮哐哐的响,这个中国人脸上还带着面对苏时的闪亮爱意和羞涩,被打断强忍的情欲化作红晕堆在脸上。
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俄出神的盯着瓷光溜溜的小腿和光着的脚,直到瓷走到面前,从相比于自己身量更长的袖子里伸出手摸了摸俄白蓬蓬的头发“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交接工作。”俄愣愣的抬头,瓷简直像个被调皮孩子打断烛光晚餐的老母亲,苏把眼罩带好,坐在床上,毫不介意身上的被单滑下去,露出还残留着情欲的身体,把漏洞遮起来显得温柔的苏远远的挥挥手,示意俄先去休息,顺便把门锁上。
俄沉闷的张开眼睛,久违的梦到苏还活着的时候的温馨画面然本来平静下来的心情变得有些不爽,稍微动了两下身上的绳子和后穴的绳结开始宣示存在感,俄看着窗外的晚霞和旁边工作的瓷,许久心情才平静下来。
“怎么不叫醒我。”俄觉得嗓子干涩的厉害,声音沙哑的不行,在晚霞的暖光下瓷公式化的微笑都变得有几分真情实感起来。
“看您睡的很安稳,就不打扰美梦了。”瓷把东西收好,到前面去把空调关了,司机已经下班,把钥匙留在这里,俄僵硬的活动了一下因为睡在车上而发出抱怨的身体,走到瓷的家门口等着瓷过来,俄伸手捏了捏自己酸疼的脖子,忍不住回想自己刚刚做的梦,瓷会给苏放下座椅或者把人抱到家里吗,远远的看到瓷走过来,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瓷都不会在这么热的天带着苏出门吧。
“您今日一直兴致不高,要我送您去大使馆吗。”瓷用俄语的语言习惯讲中文,张嘴就是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太阳下山气温降了一点,俄无聊的拨着自己身上的绳子“难得来一趟,我要住几天。”
瓷打开房门,在玄关处换了鞋子,把客厅的灯光调成昏黄的暖色,在车上就提前开了家里的空调,现在室内温度正好,瓷招了招手让俄把头低下来点,舔着俄干燥的嘴唇,然后纠缠舌头,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凶狠的吻。
俄上半身的海魂衫被瓷狠狠的往下拽,硬是把领口撑开,衣服下滑手臂被海魂衫的领口绷在身侧,刚好露出被绳子捆着,显得更大的胸,和半遮半掩的两块腹肌,本来无聊极了的俄兴奋起来,把脚上的鞋踢掉,顺着瓷的力道滚到客厅中间的地毯上。
两人像抱在一起的小熊在草坪上打滚一样,滚在厚实的毛茸茸的地毯上,俄本来百无聊赖的眼神都亮起来了,配合的被衣服捆着,跟着瓷在地毯上打滚,配合的抬腰让瓷可以快速的把自己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扒掉。今天被捆习惯的身体也兴奋的重新开始动情,被绳子捆着的地方隐隐露出摩擦的痕迹,带着红痕和血丝。
从早捆到晚上的绳衣位置稍微有点变化,但作为早上亲手捆绑的人,瓷对这几个绳子很是熟悉,一边啃着俄的脖子,一边勾起俄肩上的麻绳往上提,俄顺从的张开腿让瓷的腿能更好的卡在自己的腿间,丝滑的裤子摩擦着俄的大腿内侧,隐隐靠经穴口。
被仔细绕在身上的麻绳将胸肌分隔开,交汇在身后,又从肩上绕回来,在颈部交叉,穿过腋下和腿间,在背后将绳子控制住,返回会阴处打结塞进后穴里。
也就是说,捆绳子的人只要拨动绳子,俄身上的麻绳就会全身游动,后穴里的绳结也会被引动,在穴内摩擦,此时缰绳就握在瓷的手里,被慢慢收紧,被按在地上啃脖子的俄本来就粗重的呼吸变得更加难耐起来,粗糙的麻绳在身上游走,胸部因为紧缚而变得更大,涨涨的疼,穴里的绳结都被拽出来一点,本来都有些干涩起来的后穴又开始湿润起来,把已经和体温一样的麻绳浸的更湿润起来。
被捆的难以动弹的人艰难的喘息,绳子还在继续被收紧,俄倒在地上,手臂依然被领口束缚住,随着绳子的手井,脖子处的绳子开始压迫气管,影响呼吸,后穴的绳子终于被拖出来一小节。
“您还能呼吸吗?”瓷温和咬着俄的耳朵,手把绳子固定的更结实,脸亲亲密密的贴在俄的脸颊边,敏锐的感觉到被捆着的人面部充血升温,俄被捆的呼吸都停了一会儿,在瓷稍微松了一点后才回了个气音,声音低弱的像一只刚断奶的熊。
俄的呼吸变得急促又艰难,在窒息的边缘徘徊,瓷低头又在俄的脖子上留了个牙印,才用膝盖将俄后穴处被拔出一半的绳结顶回去,绳子收缩到俄无法呼吸的程度,本来顺从的躺在地毯上的斯拉夫人开始挣扎,试图崩开困住自己双臂的海魂衫领口,嘴巴大张试图呼吸点空气,又被瓷毫不留情的堵上,甜蜜的亲吻像是可怕的毒药,窒息的痛苦伴随着快感,伴随着舞动的唇舌,俄挣扎着感到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时间被无限的拉长,挣扎都不由自主的慢下来了,瓷才松开膝盖,绳结迫不及待的弹出来,甜蜜的接吻也结束了。
刚刚能够呼吸,窒息的人如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大口喘气,被张开嘴分泌的口水呛到也继续大口地喘气,边咳边喘,瓷低头揉了一会儿被捆的挺起红肿的大胸,等俄痛苦的咳喘变会浅哼才啃着俄的脖子继续,膝盖狠狠的将绳结撞进俄的身体里,先是压着窒息的时间缓慢的一下下撞击,在感到俄的阴茎被绳子摩擦的起立,前列腺液哭泣般的流下来才开始加快速度,用绳结狠狠的操着躺在身下的人,直到他止不住的颤抖,顺着绳结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膝盖处的布料和一小块地毯,才松开肩膀上固定绳子的手,用膝盖将绳结狠狠的嵌入俄的深处,把人顶的射出来,淅淅沥沥的白灼洒了两人一身。
刚刚高潮的人瘫在地毯上半响没有动静,只有胸口在剧烈的起伏,瓷从口袋里掏出了把刀把俄身上的绳子割断,扯着断口把绳结从俄的屁股里扯出来,瘫在地上走神的人被磨得忍不住又闷哼一声“您真是不客气还自信的不得了,完全不担心我会死。”
“我相信您的身体素质,普通的麻绳而已。”瓷两下就把俄身上的绳子和已经变形了的海魂衫一起扒掉,赤条条的躺在地毯上,白皙的皮肤上都是麻绳摩擦的痕迹,带着血丝红艳艳的一片,随着束缚解开而微凸,透射出带着血色的美感,俄的眼神里透着还未消散的情欲和万事不上心的无所谓。
被捆狠了的大胸肿了起来,被瓷稍微用力的捏一下就传来复杂的胀痛,酸麻的带着快感,又带着被捆绑的刺痛,俄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皱着眉头浅哼,被酸胀感逼出点生理性泪水“快感比疼痛感强,有些过于酸胀了。”
麻绳表面脱落的细屑还残留在俄的后穴里,随着呼吸和后穴不知满足的收缩扎进软肉里,一波一波的带着让人烦躁的瘙痒,身体自发的流水试图把碎屑冲走,俄却懒得动,没什么感情的盯着瓷的脸。
“您需要休息一会儿吗?”瓷遥控打开客厅里落地窗的窗帘,窗外一片空旷,能远远看见马路的车流和远处城市的夜景,被光污染藏起来的星星稀稀落落只有几颗,俄的胸还在瓷的手里,里面的肿胀的硬块被揉的软化,皮肤发烫,有些力竭尽的俄远远的看着街景,路灯和万家灯火都像是眼睛在围观,被视奸的暴露感让准备摆烂的俄又点兴奋起来,艰难的翻身坐起来,跪坐在瓷的面前。
恢复了一点体力的男人也没有伸手去挠发痒的后穴,而是伸手把坐在自己旁边的中国人按倒在地毯上,骨架体型更纤弱一点的中国人配合的一推就倒,笑盈盈的躺在地毯上,俄光溜溜的后背正对着落地窗,压在瓷的身上,要是落地窗没做什么手脚,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俄罗斯人撅起来的白花花的,留着水的屁股,和情欲上头又一次硬起来的阴茎。
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侵略成性的贪婪和疯狂的理性,俄就喜欢这样,一边虚情假意,一边一步步的试探底线,在彼此争斗的交往中为自己攥取利益,当然,瓷也没什么区别,毕竟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显露的真实面孔比平时伪装的冷淡又暴躁的样子可爱的多,瓷面具一样的笑容也稍微裂开了一点,透露出些许算无遗策的恐怖来,两人都透着可怕的危险气息,近乎于撕咬的啃着对方的嘴唇接吻,时间还长,我们继续。
让人出了一身热汗的吻良久才停止,俄把瓷按在地毯上,在瓷的下巴和脖子上留下一串牙印,隔着衬衣狠咬一口,硬生生啃出血,被揪着头发推开,瓷表情有些冷淡“你弄疼我了,再有一次就把你踢出去。”
俄抬头露出了一个假惺惺的纯良笑容,在漂亮的皮相影响下显得格外温软,就是讲话依旧是让人烦躁的阴阳怪气“我好好伺候您,请别生气。”,柔软的唇舌灵巧的舔开瓷的衣扣,扣的整齐的衬衫扣子被俄用灵活的唇舌舔开,在胸肌和腹肌上留下一串水痕。
瓷懒洋洋的躺在地毯上,盯着暖黄色的顶灯,衬衣的口被舔开后,敏感的乳头被湿润温暖的唇舌舔过,被含住吮吸,瓷伸手揉了揉俄毛蓬蓬的软发,动情的挺胸“您这么这么像小狗,真可爱。”
俄闻言抬起头,抓住瓷揉自己头发的的手腕,色情的亲吻指节,把瓷的食指和中指一起含进嘴里,充满暗示的舔舐,一进一出,黏糊糊的口水顺着手指和嘴角滴落,俄在瓷的眼前晃了晃另一只手,然后缓慢的移动到自己的后穴处,把手指伸进去解痒。
白皙的手指没入红艳的穴口中,俄一边含着瓷的手指吞吐,一边戳着自己后穴的敏感点和麻绳遗留的残渣,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瓷看着眼前的美景不说话,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俄闷闷的甜腻呻吟和手指搅动的水声。
瓷叹了口气,单手解开皮带脱掉裤子,灼热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弹出来,俄得意的吐出手指,往落地窗的方向退了一点,把腿张大,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应该说点什么呢?”俄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被调动情欲的瓷“欢迎光临。”
瓷上前把人压到落地窗上,碾着敏感的前列腺插进去,动作快速的抽插,瓷愉悦的贴着俄的耳朵,甜蜜的讲“新品种防窥玻璃,高通透性,反拍摄,反最新的间谍相机,毕竟那个相机也是我造的”
稍微有点出乎瓷的预料,俄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依然带着古怪的愉悦,动着屁股把瓷含的更深了“虽然我确实想拍到点证据,但也不至于满脑子都是这个,跟你做爱还是很享受的。”被绳子捆出痕迹的身体舒展的勾着人,俄放得很开,被干爽了就大声的喘气,配合的抬起身体,失神的春意比平时的惺惺作态真是多了。
瓷愣了一会儿,明显的感知到了合作伙伴的焦躁和郁郁,即使知道俄不喜欢被自己温柔的对待,还是难得的温柔的护着身下人的后颈,一下下的啄吻,用心的舔过今天被绑出来的红痕和伤口,更加慰贴的快感如洪流席卷,俄更不爽了,瞪着落地窗外的路灯,爽的夹着瓷的腰啜泣。
稍微有些纵欲,俄撑着地毯抖着腿站直,也不管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的精液,熟练的在瓷家的茶几上摸了包烟出来,一口气抽了一根半,看着瓷从卧室拿了浴袍出来,一点在别人家的客厅抽烟的愧疚也没有,接过瓷手里的浴袍,把抽剩下的烟递给瓷,看着瓷低垂着眉眼吸了一口,才阴阳怪气又乐不可支的开口“假惺惺的,劣质的温柔,你个老妖怪,最好能在草我的时候把我干死,老子不稀罕你那劣质的,低人一等的温柔。”
瓷懒得理他,含着还有些湿润的香烟滤嘴把半根烟抽完,把烟灰缸收拾了才打开新风系统,估摸着俄洗澡还要好一会儿,瓷看着窗外闪亮的万家灯火,这是最美的璀璨星河,能让人无坚不摧,
俄把浴袍挂到一边,认真的把温度调好,才用备在一边的一次性医用软管把被射进深处的液体清洗出来,刚刚调好的微烫水流带着冲击力打在肠壁上,俄克制不住的抖了抖,一只手抓着软管固定在后穴里,另一只手扶着额头,贴在墙上,被液体倒灌和流水失禁带来奇妙的快感,等清洗完后全身的泛着粉意,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
浑身酥软的躺进浴缸里,俄懒得做表情,今天最后的时候瓷温柔的对待确实爽极了,俄现在烦的的想出去把瓷杀了,在被苏锤失忆的那段时间,在看过瓷和苏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床戏,瓷温柔又爱恋的舔吻,温吞吞连手指脚背都照顾到的细致温柔,俄当时是红脑壳的苏俄,以为自己不会有欲望,直到晚上睡觉做梦,披着苏挂满勋章的大衣的瓷坐在床上你,俄才发现自己不仅肖想着瓷的温柔,还渴望他像个严厉的母亲。
现在不会了,俄泡到自己都有点起皱,水都有些凉了,才慢吞吞的从浴缸里出来,瓷的温柔带着形式化和漫不经心,看起来估计身体,实际上不过是兴致缺缺的发呆,俄讨厌这种次一等的温柔,还不如被绳子捆着,或者玩SM,怎么做都能得到快感,何必压着恶心。
被捆着,带着点小玩具出门说不定还能被记者排到,轻轻松松就能让战略绑定的更紧,微笑面瘫一样的男人还得随身带着手帕和卫生纸,一边走一边帮自己擦凳子,多独一无二的有意思。
俄从浴室出来,看见瓷坐在餐桌前玩手机,俄才恍然自己一整天就只喝了两瓶可乐,瓷时间掐的很准,锅里煮的方便面刚好熟了,俄看着瓷去厨房把两人份的煮方便面端进来,闻着挺香还加了荷包蛋和火腿。
俄沉默了一会儿“感谢您还给我个蛋,这就是中国的美食吗?”
“做饭很累,想吃别的可以自己做。”
瓷擅长做饭,做饭也很好吃,单纯的不想做饭,现在也不需要表现得友好,也没有做饭的兴致“吃完了就该睡觉了,明天一起开个会,我中午做饭,合作伙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