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哈/R】cake and fork *胡乱的cake and fork设定 *德拉科cake x 哈利fork *有bug请指出 爽就完事

哈利波特在小的时候并不清楚自己是Fork,他可以闻到食物的香气,舌头也能灵敏地品尝不同的味道,因此认为自己和常人一样不存在任何差异。伴随他十一岁时进入霍格沃茨,人生的轨迹似乎在此发生了改变。某年的迎新晚会中,他作为高年级的级长去接待新生,丰盛的菜肴铺满了整张长桌,南瓜汤在明亮的灯光下氤氲着雾气,烤鸡外层的脆皮被烧得泛起油光,新生的银制刀叉在快速飞舞,哈利坐在一旁,却意外地闻不见任何气味。他起初并没有觉得非常在意,只是把这些异常当作是韦斯莱双子的恶作剧、或是某位长期看他不爽的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恶咒,但是随着他的舌头变得愈发迟钝,甚至尝不出来任何菜品的味道,他才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应该和邓布利多谈一谈。

“糖浆水果馅饼。”哈利嘴唇翕动,轻声念响这句特殊的密令——这也是他非常喜欢的食物,如今竟然也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了。校长办公室的大门随即震响着打开,哈利沿着狭窄的长廊向前走去,驻足在那张漂亮厚实的红木办公桌前,把近期以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详实地告诉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听闻后神情一愣,耐心地向他解释了这个世界上叉与蛋糕的存在;他决定把哈利保护起来,会想办法寻找到一种特殊的途径来缓解这种异常,在身为Fork的哈利真正失控、表露出攻击性之前,还是让他以平常的方式与他人相处。哈利有些沮丧,既是为自己现在又新增了一个极具危险性的身份而懊恼,也对邓布利多的无措感到失落。他扶着额头从办公室里走出,却又觉得在过往的记忆中并非每个时刻都是无味的灰白,至少在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魁地奇对战中,在他与德拉科激烈的缠斗中,会有一股很轻的气息飘入鼻腔之中,于是他把这些都归咎于斯莱特林在暗中搞鬼,对德拉科的憎恨又变得更深了一些。哈利抬起头来,忽然发现走廊的石柱后闪过了一个身影,漆黑与深绿的色彩在夜色下从他眼前一晃而过,他想,不会错的,那一定是德拉科。

德拉科一直与他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平日里他与邓布利多寒暄,其实也无所谓德拉科会悄悄地跟在身后偷听,但是今天的对话内容如果被他给听见,那就绝对要封住他的嘴。哈利有些害怕德拉科将自己的Fork身份四处宣扬,或者是告诉斯内普,或者是告诉他爸爸;第二天自己又会变成校园中的危险人物被张贴在告示板上,受到来自各方尖锐的指责和排斥。他顺着德拉科逃走的地方开始跟踪,那袭深黑色的长袍在地面上拖曳而过,把布满灰尘的地板给划出一道略显干净的痕迹,哈利沿着这条唯一的线索指引,最终通过无需经过画像的暗道,来到了斯莱特林的寝室长廊,德拉科的房门虚掩着,门后只有他一个人。

哈利本来还想在门外静候合适的时机,等做足了准备再冲进去逮住德拉科质问。倏忽间却有一股奇异的甜香顺着门缝的罅隙溢了出来,明明世界上的所有气息都因他是Fork而逐渐褪散,把他味觉的画廊给涂抹成一片虚无的空白;却在他见到德拉科的瞬间,每一种摇晃抖动的气味因子都在空气中重新变得鲜活起来。哈利好像闻到了热巧克力和苹果肉桂茶那浓郁的香气,在冬日的深夜里温暖而柔和地牵引他推门走入,他舍不得让这种久违的香气就此消失,头脑恍惚间已经站在了斯莱特林的卧室中央。德拉科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哈利,哈利却忍不住继续向他走来,身躯与他贴得越来越近,仔细地闻那阵使人安神的气息来源所在,几乎要把德拉科给逼到靠窗的桌子上。德拉科下意识惊异得快要跳起来,骂骂咧咧地问哈利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解释清楚的话,我就告诉我爸爸。他却在话语未连成句的片刻间恍然发现,哈利露出了贪婪而又迷乱的表情,脸颊上铺满了微妙的红晕,嘴唇不自觉地张开,粗重地喘着气,一双相当透彻的绿眼睛在渴求得望着自己。

“原来你真他妈是个Fork,波特。”德拉科其实早就知道哈利的鼻子出了问题,除此之外他还会在用餐前无精打采地用刀叉去折磨盘中的食物,再疲倦地把它们咽下去。德拉科在暗中伺机而动,偷窥和跟踪的把戏都用了很多次,一直都迫切地想要找到哈利的软肋,好让他被所有人像弃置垃圾一样摒弃和贬低;如今这样的机会真正把握在他手里,他心脏跳得很猛很快,既紧张又无比兴奋,同时意识到自己好像相对应的是个Cake,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占据了一段关系之中的上风。哈利有些索求地开始凑近德拉科,他平时明明非常厌恶与德拉科之间有什么接触,现在却不自觉地贴上去细细地嗅那人身上的气息,像一条小狗把毛发卷曲的脑袋深深埋进仇敌的肩颈之中。德拉科被蹭得皮肤开始发痒,忍无可忍地把哈利一把推开,而就在此瞬间,哈利伸出手臂紧紧环绕住德拉科的脖颈,也把他拉到床上来,两人的身躯压上床铺时发出沉闷的重响,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尴尬地保持着。

德拉科依靠双臂将身躯支撑在哈利的上方,直接望见那双盈满贪欲的眼睛,像是被人给下了迷情剂。哈利突然掌心施力把他的脑袋向下勾,伸出舌尖主动地与他接吻,舌面在口腔中掠夺一般地细密席卷,亲吻像是斗殴似的很深很重,锋锐的牙齿磕破了嘴唇,哈利沉浸在唇瓣被咬破所溢出来的甜腻香气里,觉得好像就可以这样融化在香味中窒息。德拉科一开始还被主动攻势给惊得反抗,到后来也勾着哈利的舌尖激烈地回吻,结束时发现那架圆框眼镜上铺满了好多模糊的水雾,他们放开彼此,两人都在粗重地气喘吁吁。德拉科别开脑袋,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发出轻蔑的嘲笑,“瞧瞧这是谁,救世主爬到我床上来了?”

哈利想起斯内普授课时,德拉科偷偷给自己扔了一个折叠的千纸鹤,那张画着讥讽涂鸦的草稿纸被叠得发皱,却盈满一种特殊的香气。现下自己被这种熟悉的气息给包围着,整具身体都浸泡在舒服的味道里,他觉得格外放松和意乱情迷,像是吸食毒品上瘾一般沉浸在里面出不去,只想深深地抱着德拉科的身体,闻来自他颈侧的香甜气息。德拉科认为有幸观测到这种微妙的反差,尤其是当哈利的性器在内裤中逐渐硬挺,无意间戳到了他的大腿时,他有些惊讶地捂住了嘴,随后手指轻柔地向下去抚摸那块肿胀的部位,哈利呜咽着抽动了一下,没有反抗。

德拉科沉静地为他撸动性器,心中有占有欲和控制欲的火焰在燃烧,哈利则将脑袋埋在德拉科的肩膀上喘息。过去久违的香气以最短路径直接逸散进他的鼻腔,他的兴奋度很高,迷乱地在德拉科的肩头咬了一口,牙齿刺破肌肤时流淌出细密的血珠,被舌面卷入口腔的瞬间,哈利觉得头脑中像是有韦斯莱烟花在轰然绽放。哈利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有些惊恐地发现德拉科沉着脸望向他,他下意识地为之感到后悔,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德拉科粗重地按住后背,卡住两只细瘦的手腕反剪在身后,臀部翘挺地贴着人的下腹。德拉科轻轻抚摸了一下被咬伤的肩膀,缓缓开口道:“你觉得自己不用为此付出代价吗,波特?”

德拉科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开始往他屁股里顶,圆润的头部也开始缓慢流出前列腺液,染有麝香的气息浓烈而又色情,并未遭受太多的阻拦就破开肉穴插了进去。刚插入的时候,德拉科觉得性器被肠壁吸吮得好用力,狭窄的壁穴又烫又紧,每一次抽动都显得分外艰难,但是伴随着自己逐渐找到抽插的技巧,肠穴深处也就开始淫荡地冒出液体来。哈利把脑袋深深埋在德拉科的枕头里,糖浆水果馅饼的气息温柔地包围着他,身后捉着他臀肉顶弄的性器却丝毫不与温柔挂钩;他发出难耐的哭喘声,反抗的动作却渐渐变得迟滞起来,最后甚至在迷幻的香气中习惯了粗暴的操弄,开始主动摇晃着腰去找到能令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德拉科见状,

德拉科把他翻了个身,小臂向前探去将手指凑到哈利的唇边,动作轻柔地把他的唇瓣撬开,手指探进张合的唇齿间挑弄,将纤细分明的指节强硬地卡进他的牙齿之间,再将指腹按在柔软的舌面上轻轻摩挲,以求让口腔在强迫性的挑逗下溢出更多淫靡的涎液。哈利的舌头凑上他的手指吮吸,细密地舔指腹上的粗糙的纹路,展露出非常乖巧的样子,就如同在为他的性器做模拟口交般驯服。呻吟声全都被堵在嘴巴里,一边听话地吮吸着伸到嘴巴里来的手指,一边双腿大开地挨着激烈的操干,似乎为了得到这些珍贵又香甜的气味就可以舍弃自己的尊严,既有愧于作为救世主被食死徒按在胯下操干的颜面,也有悖传统关系中Fork更具备攻击性、更加强大的形象。德拉科同样觉得异常舒爽,不光是生理上被如此高热紧缩的肉穴给吞舔的快乐,更多是能够将哈利的媚态尽收眼底,终于能够压过哈利一筹。

哈利被他按在身下,一根肿胀的性器蹭着柔软的床单在不断摩擦,顺由激烈的顶撞动作被干得射了一次。德拉科忽然感觉到吞裹着自己阴茎的肠穴收缩着夹得很紧,伸出手去往前一探哈利的性器,发现尽是湿漉漉的粘液,于是惩罚般地在他屁股上抽打了好几巴掌。哈利被掌掴得发出疼痛的呜咽声,一边呻吟一边咒骂着德拉科,却被几个很深的冲撞给干得全然丧失了力气,整个身躯都瘫软在床上。

德拉科继续用力地操干着他的后穴,每一次都顶撞地非常深,像是要把阴茎连同沉甸甸的卵蛋一同塞进那个窄小高热的入口之中。他的气味浓郁地覆盖着哈利,许多种甜美的气息都混杂在一间小小的卧室之中,搞得哈利又昏昏沉沉地喘息着,下腹的性器逐渐开始硬胀起来,似乎是快要第二次射精。哈利被操得非常舒服,即使内壁已经开始流水发烫,却还是用紧致的肠肉不知满足地贴着性器去吮吸;他头脑恍惚地缠抱住德拉科的脖颈,嘴唇轻柔地贴上滚动的突兀喉结去亲吻,伸出舌头来回舔舐沿着脖子滑下来的汗水。德拉科被这样亲得很痒,手指拢进哈利卷曲的黑发中抓住他的脑袋,望向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短暂地观察了一下他所表露出来的淫荡表情,随后猛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性器在后穴中操干得肠液咕啾作响,把哈利操得全身肌肉都颤抖着紧绷,痉挛得双眼都要翻白,向后高高仰起脖颈。

他被柔软的肠穴给裹得非常舒服,阴茎深深埋在挺翘的臀瓣之中,实在是临近了射精的边缘,忍着就这样缴械在温暖肠壁内的冲动,将还在抽动的性器最后粗重地猛插几下才拔出来。德拉科扶着肿硬的柱身,将饱满的龟头凑到哈利的嘴唇边上快速地磨蹭几下,把浓厚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开合的口腔中与那张潮红的面颊上,搞得镜片上也都沾满粘稠的白浊。哈利有些失神地伸出舌头,想要把那些精液全都舔食干净,从本该腥臭浓郁的气味中品尝出一种焦糖般的香甜来,像是在享用非常美味的东西。

他清理残余之后,突然又清醒般地恢复神智,漂亮的绿色眼睛怨恨地望着德拉科,像是想要把他拆吃入腹;德拉科看着他,一边笑一边轻蔑地整理被扯皱的衣物,还不知道谁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