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哈/R】名誉教授(后续) *孕夫pwp 小孩子快跑

德拉科与哈利结合之后,两人又做了很多次,直到哈利怀上了,而学院的学习也告一段落,准备毕业了。德拉科从已婚alpha变成了准爸爸。哈利申请了假期,现在天天窝在家里。 德拉科爱着哈利,自然看重这个孩子,还不知男女就胡乱买了一大堆东西,全放在一个专门给孩子辟出来的房间里。男宝宝女宝宝的衣服玩具全堆在那里,每天早上睡醒第一件事从亲吻哈利然后做早餐变成了亲吻哈利,再吻哈利的肚皮,然后摸着哈利的肚皮轻缓地和未成形的胚胎聊天,再去做早餐。 哈利很喜欢这种生活状态,如果孕期反应不那么大的话,可能会更幸福。 哈利孕吐是从第五周开始的,经常吐,每次吐完都非常虚弱,德拉科很着急,即便医生和他再三说明这是很正常的,但是在看着哈利渐渐瘦下来,只有肚皮吹气球一样开始长大后,更着急了,甚至隔三差五自己还长溃疡,全是急出来的。 德拉科那时候的第一任务就是研究能让哈利吃完不会吐的菜,好让妻子可以长胖点。 万幸,哈利的孕吐在第二个月的时候有效缓解了,又在德拉科火箭式上升的厨艺下重新把肉养了回来。 随着怀孕,哈利的性欲也更重了,有时候光是想起以前两人荒唐的床事,哈利都能流一屁股水,因此也更渴望。他主动求欢过,但是德拉科担心他的身体,从来都只用手帮他浅浅弄两下,帮他弄出来就不再继续。 可是,真的很想要啊…… 哈利托着已经三个多月的肚子,坐在床边发呆。他想起今天去检查的时候医生随口提的一句“床事可以但是尽量减少”,穴口不自觉又开始润湿。 德拉科从衣帽间出来,把身上衣服换成家居服,看到哈利在发呆,过去亲亲额头。 “怎么了宝贝?” 哈利孕期情绪不怎么稳定,当即不知被触发了哪个点,抬手推开他,气冲冲地去坐在卧室阳台的小躺椅上。 德拉科追上去,单脚跪在他旁边与他齐平,方便和他沟通,又是哄又是亲的,摸着他的头发和他呢喃。 “三个月了……”哈利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鹿。“我想做,我好想,马尔福……老公,老公爱爱我。”他被简单的亲昵激出更深的欲望,当即勾着德拉科的脖子求吻。 德拉科托着他后颈细细砸弄他双唇,一只手轻轻探进哈利衣服里,去摸他胸前涨了点的胸,拨弄着立起来的小红豆。 他看着浸泡在爱意和欲望里的omega,他眼底深处都是诱人的光芒,颈侧已然潮湿,伸手抚上去却是又柔又甜。他吻到了哈利的耳垂,舔弄着,轻咬着,几个月不曾释放的欲望燃烧着,德拉科熬的眼睛都有些红了。光线从窗外洒落,还能听见两人的鼻息落在彼此脸庞,哈利的左手插进德拉科的头发里,想要与他贴着更近。 “老公帮你舔舔好不好?”德拉科唇齿中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到哈利耳中。 “好,要舔,两个都要。”哈利顺从的脱掉衣服,等到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又害羞起来,他总是这样。也许omega在孕期更像小孩。 德拉科如愿以偿地解开了哈利的睡衣,纽扣式的衣物倒是方便了德拉科的动作,隆起的肚子和胸脯展示在他面前,暴露在空气中的两颗乳粒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虽然结婚了一年,一起度过了个无数荒唐的情事。现下这种特殊状态还是第一次。哈利觉得脸有些烫,紧张地揪着枕头的一小块布料,胸前的小奶包随着呼吸起伏。 德拉科用指尖触了触挺立起来的乳尖,用指腹在乳晕处打着旋儿,最后掐着柔软的一团捏了捏,omega带着哭腔说道:“变大了......” 生理变化让omega的整个胸脯都发生了变化,乳晕和乳头为了方便哺乳都会变大,哈利被他说的害羞,用小臂遮着脸,让德拉科动作快点。 德拉科又捏了捏,没能从乳孔里挤出奶液,便低头含住了挺立的乳头吮吸,哈利身子一僵,孕期身体的敏感和羞耻让他无所适从,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德拉科的舌头逗弄着乳粒,舌尖按压着挺立的乳首,吮吸舔弄的动作让哈利又羞又躁。 哈利用枕头蒙住了脸,但他四肢软软而无力,只能任由德拉科含着吮吸。等到德拉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乳粒已经被吮吸得发胀,透出熟透的红色,乳晕也被亮晶晶的津液沾湿了。 哈利被舔的失神,过了会儿又感觉身下的水就要流得满屁股了。揪住德拉科的手臂上的衣服:“还要做,老公,要做。” 太羞耻了,根本不是他会说的话,可是爱液已经流出来了,他三个月没做过,孕期欲望又重,哈利憋的辛苦,既然都求欢了,索性就直接抛弃其他的,更直接地邀请。 哈利坐在卧室阳台的躺椅上,德拉科半蹲在哈利面前,拉开他的腿给他舔。 哈利哼哼唧唧地去抚慰自己的前面,两条白腿又岔开点方便德拉科动作。他湿着眼呜呜咽咽,舒服的要命,吐出半个舌尖,满面潮红,迷茫又欢愉地歪着头倒在躺椅上。光线洒落在他白皙的身体上,为他的淫荡莫名舔了一点圣母的光芒。 “好了,唔……老公,要做……”他牙齿磕在软嫩的吐出来的舌头上,连话都说不清了。只知道不断催促,催促着填满自己的欲望。 德拉科喘着气忍了忍,没忍住,含着哈利的舌头重重吮吸,哈利乖乖的任他把自己舌根吮得发痛。虽然痛,但是他是快乐的。 哈利水流的很多,德拉科手指扩张得很顺利,他掰着哈利的腿根,缓慢顶进去。 旱了三个月的两人同时喟叹一声,随即哈利把腰放软,自己掰着两条腿看着他,眼里欲望明晃晃的。虽然已经好几个月没做过,但多年来的身体契合度依然存在,性器埋在甬道里,硬挺粗长的肉刃破开内里的软肉,没一会就把原本紧致的肠道操的湿软,湿淋淋地吸着性器,德拉科一开始还能控制住力道,小心缓慢地进出,但很快就被身下的omega勾得受不了,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弄起来,两人的结合处湿滑一片,还有被性器带出来的肠液留在洞口,性器在内里胡乱顶弄,刮蹭到敏感点的时候忍不住收缩咬紧了后穴。他揽住哈利的腰,一面含住哈利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齿尖啃磨而舌面撩拨,像是要吮吸出乳汁。另一面,他将粗硬的肉茎反复顶撞进进哈利因有孕而格外丰润的肉穴里。 “老公....”被填满的感觉太过舒服,哈利下意识就眯起眼黏腻腻喊出了口,德拉科将性器又往里送入了几分,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从尾椎骨往上是要命的酥麻快感,德拉科看着身下哈利迷醉的表情更是觉得火气上涌,怎么插都不够,由于怀孕的关系哈利整个人都很软嫩,此时更是像塞满了馅料的面包,鼓鼓胀胀溢出甜美的汁水,带着更为惑人的吸引力。 “啊...好深,会不会顶到宝宝,呜...” 哈利一边担心着,一边又因快感在德拉科紧实的背部上留下红印,对方听了这话更为快速地耕耘着,连呻吟都被唇舌堵着,一片火热。 臀尖被撞击得泛了红,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相连在一起,只有在抽出的片刻分离一会,德拉科抱起哈利,骑乘的姿势性器又吃进去更多,淫液一股股往下流很快打湿了床单。 孕期的哈利较平常更加敏感,欲望也更重一些。德拉科顾忌着哈利的肚子,进也不敢进得太狠,九浅一深的来,重重地抵进去又缓缓抽出来,一次可以做很长时间,而且快感汹涌又持久。哈利每泄一次都像快要虚脱,全身是汗,快乐又痴迷的,瘫在沙发上浑身瑟缩,身体有点微微的抽搐,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勾着他去亲吻。 德拉科把哈利抱回床上,细细操弄,他强迫自己忍住不要伤到哈利,可是每动一下,都想把他往死里操。 哈利两条腿大敞着,半眯着眼,视线模糊,夕阳照得他眼晕,林里夹带着暑气的山风扑到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像在加深这把浴火,欲望要把他吞没了。 他柔顺地扬起自己的脖子,浑身都舒服了。嘴巴张张合合,不时缩着腿打抖,他的肚子隆地有点高,都看不见男人操他时性器进进出出的景象。只看得到德拉科灰蓝色的汪洋的眼睛。和不断响起的淫靡的水滋滋的啪啪声。 他捂住自己的嘴,像在咬手指,嗫嚅不清,“老公,唔。”忍不住自己摆起腰,可是肚子很重,他摆的不方便,有些滑稽。 男人抱着他后仰一些,掰开两片臀瓣,完全把龟头顺着缝插进甬道里,被薄嫩饥渴的穴肉死死裹着吮吸,他全抵进去,把哈利填满,听见他发出满足地吐息声,大开大合地开始从上到下干起来。 哈利被撞得哆嗦,又爽又麻,撑得满满的,每顶一下都让他飘飘欲仙,四肢发软,他全然忘记自己的身孕,他已经沉醉了,被支配和被征服的快乐。甚至还想要更多的,更激烈的。 “哦,等等,慢些,那里太酸了,老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喉咙痒,一定要叫出来才行。 男人的性器被他的穴不停地吞咽,德拉科看到他满是潮红的脸,和压抑不住地呻吟。一次次捅进穴心,撑得他发胀,他又开始冒汗,整张脸都被汗湿,耳后的汗珠被男人舔进嘴里,他两腿疲软,要支撑不住,“不行,不行,我跪不住了老公,老公。” 德拉科喜欢他迷失欲望里动情的叫声,他一边往上顶着一边回他,“没事的,快了,老公让你快点到。” 他咬住哈利的脖子,疯了一样地往里头干,又快又狠,高频率得让哈利几乎合不拢嘴,一下就喷出来了,瞬间瘫坐下来,男人托顶着他侧腰,照旧操干着,他们很久没有这样疯狂的做爱了,直到男人也射出来,才稍稍停了一会儿。 德拉科背躺在床上,哈利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慢慢往下坐,滚热的冠头捅进软肉里。男人的下胯不自觉地开始颠动,哈利吓一跳,一手拢住自己的肚子,一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腰腹,“不要不要,痛。”  “好,我不急,慢慢地。”男人这么说,他的手掌抵住哈利手,哈利自己护着肚子开始慢慢上下坐,不断被炙热的阳具捅进深处的快感叫他战栗,他喜欢这种温存的性爱,却不能长久,因为他的腿没有力气了,只能求助于男人。哈利带着浓浓的鼻音求他快点结束,脑子里的火花噼里啪啦炸了一片,无法思考,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接近于灭顶之灾,他哼哼唧唧地乱抓德拉科的手指,讨好地含在嘴里舔舐,只换来更深的顶弄。 他的大腿被男人托住,又开始了,属于他的疯狂的性爱,像打桩机,横冲直撞地要把他干死。哈利都看不见眼前的东西了。 哈利全身失去知觉,只知道不断在被一根可怖的性器贯穿,他被操哭的同时嘴角不断留下涎液,他有些抽搐起来,神志恍惚。 德拉科见状缓下速度,摸摸他的脸,“宝贝舒服了吗?还要不要?” 哈利蜷缩着脚趾,哆哆嗦嗦地歪着头趴下来,他被捣弄得没力气。 可是好喜欢。 哈利呜呜哼哼着:“要的,就这一次了,好不好?” 德拉科哭笑不得,轻轻颠操起来:“好,好。” 哈利都忘了晚上一直做到什么时候,每做完一次男人都问他,“还要不要?”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答的,清醒过来时,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