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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主】上高档酒店整点h

理清了自己心意所以很坦然的叔 x 明明经历了很多事情但还是纯真的男少东家

有男少东家狗塑

  竹隐居原本并不破败的,江晏离开后,少东家谨记着这人要回来,便依旧每日去不羡仙读书习武,晚上回到竹隐居休息。

  可日等夜等,江晏总是不回来后,脾气上来的小孩也开始赌气,觉得你江无浪不回去,我也不回去,等你回来住破屋子。于是宁愿每日屈居在不羡仙小屋里那张短榻上,也不愿去竹隐居睹物思人。

  只是偶尔少年抵不过绵长磨人的思念,还是会去打扫一下小屋的卫生,给江晏摆屋子里的牌位禅禅灰尘。一边打扫还要一边怨到:“地板都破了,但我就是不给你补,让你住破的。”“柜子坏了,我给拆了当柴烧,等你回来破财打个新的。”

  但始终无人居住的小屋还是逐渐破败起来,直到它的另一位主人回来后,两位主人才合力将其修整,直至今夜,方能重新住人。

  “江叔快来睡觉!”少东家一马当先地躺在里侧,拍着旁边的位置对正在调整窗户开阖幅度的男人道。

  江晏听见少年的呼唤,先道了一声“等一下”,再将窗户仔细调整到能通风,但又不会吹太多风进来让少年着凉的程度。

  待调整好窗户,江晏来到床边,在少年人兴奋的期待下,剪了烛花,躺在了床上。

  “小宝,晚安。”他像以前那样和少东家道晚安。

  少东家也习惯性地回他道:“晚安,江叔。”

  但说了晚安的少年人并没有睡着。

  他压根睡不着!

  少东家的大脑止不住地兴奋:江叔回来啦!又和他一起睡觉啦!

  前段时间修葺竹隐居的时候,两人一起将就住在不羡仙的小屋里,晚上少年睡短榻,江晏打地铺,两个人明明像以前一样又在一个屋子里,却只能分居两地,少东家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而今天,总算和以前一样了。

  少年人听着江晏逐渐变缓的呼吸,知道枕边人已经进入了睡眠。

  “江叔?”他用气声试探了一下。江晏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他轻轻起身,凑近江晏的脸,仔细看着几年不见的人。他突然意识到:今夜的月光好亮啊。所以他能够看清江晏脸上的每一寸细节。

  江叔睡着的时候看着很温和,不像白天总是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明明是圆圆的眼睛,结果硬是给压成了细眼睛。

  还有瘢痕。鼻梁上的两道痕迹很深,像是被锐器硬生生挖掉了肉。

  他悄悄向陈子奚打听过江叔以前的事情,问过这疤是哪儿来的,陈子奚说是背着你逃命的时候来的,幸好当时那箭就擦过了江晏的鼻子,要是少两寸距离,估计你小子从小就得长在江南了。

  “除了鼻子,额头、脸颊、嘴角也都是逃命的时候留的,至于下巴……”说到这儿的时候陈子奚笑得特别损,“那是他在军营里的时候,和来偷腥的野猫打架,被猫给抓的了哈哈哈哈。”

  等笑够了以后,陈子奚继续道:“他被抓了后大家也没当回事,直到伤口好了留了疤,管饭食的大娘心疼地惊天动地,直呼‘江小将军这么一张帅脸留了疤,以后可怎么说亲啊’的时候,王将军也跟着心疼,江晏那厮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破了相。但他也没在意,反而劝其他人总有女子会欣赏他他这张疤脸的,后来大家也就没在意留疤这事了。”

  我也欣赏的。彼时的少东家想,江叔的脸就是最好看的脸,我就喜欢江叔脸上的疤痕。

  此时的少东家也喜欢江晏脸上的疤痕。可有时他也想,若不是为了带着我逃亡,江叔的脸上也不会留下这么多疤痕的吧。

  想到尚未及冠的少年带着襁褓中的小婴儿慌忙逃命,少东家心里密密匝匝地疼了起来。他看着鼻梁上那道疤痕,轻轻地将嘴唇印上去,像是母亲心疼自己的孩子,又像是情人怜惜自己的爱人一样。

  还有嘴。江叔的嘴也很好看。少东家看着江晏粉色的嘴唇,也像刚才那样吻了一下。

  可那双唇太软了。

  平时抿着塑造出一道锋利的弧度,看着不近人情,直到真正接触到,才能发现它是那么肉、那么软。

  接触着暗恋对象的少年郎不禁伸出舌头,像是做贼一样迅速舔了一口就缩回去。

  “江叔?”他又用气声喊了睡着的人一声。

  没醒啊。少东家轻轻舒缓一口气。他又盯着江晏的鼻梁,想着既然亲了亲嘴,也不能厚此薄彼。

  他俯下身,轻轻地舔着那处伤痕。

  箭头将肉削掉,只留下了两道小坑,少年的舌头抚过那两道小坑,舌尖传来坑里凹凸的细节,这里要平滑一点,是箭头快速擦过时留下的;那里更粗糙,是被旁边撕裂的肌肉带下来的。

  每一处凹凸不平都是为了我。

  如果没有我,江叔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些伤了?

  夏初时节的夜晚也带了一丝热气,少年人火气旺,晚上总喊着热,江晏新做的被子对少东家来说太厚了。前段时间两人将就在不羡仙小屋睡时,少东家晚上老是踹被子,江晏不得不养成了朦朦胧胧醒来看看被子是不是还盖在少东家肚子上的习惯,今晚也不例外。

  但他刚刚从睡眠里醒来,就感觉有什么热气腾腾的东西在他脸上乎着,还时不时伴随着一点湿意。那点水汽在嘴角停留了一会儿,又在鼻梁出现。

  有人在舔他。

  江晏反应过来,差一点就出手攻击,但下一刻他脑子清醒过来,现在唯一一个能干这事的人,就躺在他身边——现在正俯在他正上方,忘情地在他鼻梁上来回舔舐。

  江晏不动声色,只想看看小孩还能干出什么坏事。

  但少东家舔完,只是沉迷地看了看江晏的脸,然后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接着轻手轻脚地钻回被窝里,躺下继续睡。

  没两秒钟,又将整个人从被子里脱出来,只扯了点被角盖住肚子,拍了拍肚皮将被子压实,闭上眼真的睡了过去。

  江晏闭着眼等半天只等来小孩又睡过去的行动,心里的鼓噪静了下来。等少东家睡着,他也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出来,借着明月光看看这个被他从小小的一坨,养到如今长长的一条的孩子。

  他的孩子好像在做梦,嘴角微微勾起,是在笑。

  江晏看着少东家的脸,突然想到,今晚的月亮可真亮啊。

  过了几日,少东家突然提议:“江叔我们去开封玩吧!我跟你说,我对那儿可熟了,哪里好吃哪里好看哪里好玩我都门儿清!” 江晏答了声好。

  于是两个人立马收拾包袱,去到重建的不羡仙和寒香寻以及褚清泉打了声招呼后,马不停蹄地坐船去了开封。

  现在的开封比少东家刚刚来时变了太多,开封的外城郭在不断外扩,以前在城外郊的麦香集,现在都成了城内主要的市之一,人流如织,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声在耳边响过了一茬又一茬。

  “今日特供桂花饮!桂花甘草!桂花乌梅!”

  “新鲜果子!甜如蜜!脆如玉!”

  “这位老板,是磨麦还是租驴?里面请!”

  “客观买粮不?来承恩客行看看!”

  “云华楼楼主宴请天下宾客!就在今晚!欸!大侠您要不要来一份《东方第一枝》,了解一下最近开封趣事儿?”

  少东家听了一耳朵,“弱兰姐姐!江叔要不我们去醉花阴吧!”他扯着江晏的袖子,笑着问江晏。

  江晏点点头,似乎只是单纯询问道:“你对醉花阴也熟悉?”

  “那可不嘛!我!”少东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瞬间立刻收声,找补道:“就以前刚来开封的时候,赵大哥带我去的,他比较熟一点,我都跟着他去。”心里默默道:赵大哥对不起,江叔要知道我经常往醉花阴跑一定会骂我的。

  江晏哪看不透这小子说的谎,但他倒也没戳穿,只是吩咐少东家:“以后只能跟我一起来。”顿了顿,“这里人多,我牵着你,不然跑掉了。”

  “江叔我都多大人了还能跑掉!”少东家抗议,手倒是很实诚地塞到了江晏摊开的大手中,心里想:醉花阴的哥哥姐姐们都可喜欢他了,每次都这儿给他塞点点心,那儿塞几只花朵,还总是给他跳舞吹曲儿,为什么江叔不让我自己来玩啊?

  二人来到云华楼外,在门口辨别请帖的弟子都认识少东家这张在醉花阴约等于通行证的脸了,倒是见到少东家牵着陌生男人的手走过来,一脸的震惊。

  “哥哥我进去了嗷!”少东家朝醉花阴弟子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江晏直奔大堂里去。只留下醉花阴弟子一个人喃喃:“这下谁都追不到少侠了。”

  宴席开始前,少东家带着江晏先去拜访了云华楼楼主一番,秦弱兰看见江晏,心里颇有些惊讶,问道:“少侠,这位是?”

  少东家亲昵地凑上去:“弱兰姐姐,这就是我之前一直在找的人,现在他回来了!”

  看着二人如此亲近的样子,江晏习惯没什么表情的脸微微变化,嘴角向下撇了点。

  秦弱兰看似不经意地掠了江晏一眼,温柔笑着对少东家道:“既是故人回归,我自当为少侠备上一桌好席,只是我今晚于楼内宴请诸多宾客,今夜怕是只能委屈少侠同宾客们一同宴饮,待明日再为少侠接风洗尘。”

  少东家连忙推脱道:“我知姐姐疼爱我,但明天不用为我单开一桌,我实在舍不得姐姐为我劳累。”

  “呵呵,”秦弱兰笑了笑,“那就委屈少侠,”她又看了一眼江晏,“和您这位故人了。”

  “对了少侠,今夜艳湖会举办烟火大会,我期待您的到来。”

  待宴席开始,二人一闻桌上的是醉花阴新上的名酒,一致决定先喝上两杯。

  哪知这酒喝时清淡,后劲却十足的大,江晏看着已经有点迷糊还在嚷嚷“江叔等会儿我们去看烟花”的少东家,问侍奉的弟子要了一间能正对艳湖的客房。

  从云华楼到客房的这段路会经过艳湖,湖边聚集着不少等着看烟火大会的游客。热闹的气氛没有染到湖边的风里,凉风轻轻吹过少东家的面庞,也吹醒了他的头。

  “江叔,我们等会儿回去继续喝酒好不好?我还没和你单独喝过酒呢。”少东家掰起指头数江无浪当年撒过的谎,“以前你说我年纪小不能喝,后面又说小孩子不能和大人一起喝酒,再后面……”他的声音有几分失落:“我还没长成大人呢,你就走了。”

  江晏听着少东家的低愁的声音,心里发疼。 当年前去南唐是不得已离家,可后面救出田英后,他选择继续蛰伏南唐调查义父被害之事,让这孩子苦了好多年,同时也错过了他太多的成长。就像今日,他不知道他的孩子在开封有了如此多的友人,在城内随便走哪儿,都有人和少东家打招呼问好,此时在醉花阴也像是每个弟子都同少东家认识一般。

  思及此,江晏愧疚地摸了摸孩子还是比他矮半截的脑袋:“你现在是大人了,可以喝酒了。”

  二人一起回到房内,房间门一打开,少东家直奔桌上的酒瓶,利索地倒了两杯酒出来:“江叔快来!”就差摇着尾巴招呼人了。

  江晏落座,先和少东家碰了个杯,看着眼前的孩子一饮而尽,也饮尽了自己杯中之物。

  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碰杯,又叫了侍奉的弟子端了些其他种类的酒来,要将这醉花阴内各种美酒都尝个尽兴。

  待喝到第二坛时,烟火大会开始了。

  窗外的烟花绽放时五彩斑斓,彩色的光照在二人的侧脸。少东家看着江晏在烟火下披上一层朦胧光晕的脸,心底思绪越发缭乱。

  他鼓了鼓脸颊肉,像在给自己鼓劲似的,支支吾吾道:“江叔,不对,江晏,我想和你说个事儿。”

  江晏一边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边点了点头,示意他说。

  他看眼前的少东家坐立难安,话几次到了嘴边都没能说出来,最后终于一鼓作气道:“我心悦你!就是萧史对沈玉的那种喜欢。”

  江晏听少东家说过他在开封认识的人们,萧史和沈玉的故事足足说了一顿晚饭的时间,主要是少年在声讨萧史这个差点成了他徒弟的逆徒,有了喜欢的人就抛弃师傅,但二人能共结连理他还是很祝福的。

  他们二人那种喜欢……

  思及此,江晏心绪波动,但只回答了少东家一个“嗯”。

  少东家:“???嗯是什么意思?江叔你这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

  江晏没回答这个,反而认真地问他:“你想好了吗?我大你十九岁,等你刚刚长成大人,我就已经是个老头子了。那时候我们走一起,别人只会问我是不是你爹?等你也快老了,那时候我已经是一抔黄土,从此世间只剩你一个人,你能忍受这种痛苦吗?更何况你我二人从前相处都以长辈晚辈的身份,若我们真的在一起,世人口中的非议,你又能否承受得起?”

  少东家没立刻回答江晏,他仔细想了想。小时候江叔是最帅的叔,大了江叔是最帅的哥哥,老了江叔也会是最帅的老头,他不在乎江叔的皮囊如何;若有一日,江叔留他独自一人在世间,他也能够忍受爱人离开的痛苦;而其他人的流言蜚语?这是他最不在意的事。

  于是他认真地回答:“江叔,我想了想,还是很喜欢你,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江晏听了回答,嘴角微微勾了下,却还是回复:“嗯。”

  小狗一下抓狂:“不是江叔你的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凑到江晏身边,双手扒拉住江晏的手掌,轻轻左右摇晃。

  他还撒娇。

  江晏却很是受用,笑着回答他:“嗯的意思就是,我也心悦你。”

  “嗷呜!!!”

  少东家一个猛扎,撞进江晏的怀里,松开扒拉着江晏的手,死死地抱住这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嘴里一直发出“嗯嗯呜呜”的乱叫。 窗外烟花正盛,不知是谁定制了表白的烟花,粉色的烟火似星光一样洒落。

  “小宝。”江晏喊他。

  少东家抬头,星光落在他的眼睛里,江晏低下头,轻轻吻住了自己的小爱人。

  好像小狗啊。

  江晏感受着新鲜出炉的恋人的回吻,青涩的少年压根不会亲嘴,只是一味舔着他的嘴唇,就像那晚上舔舐他鼻子上的疤痕一样。

  “张嘴。”年长者发出命令。

  少东家一团浆糊的脑子只能一味听从养父的指挥,唇缝刚刚翕开,就察觉对面人的舌头强势地钻了进来,纠缠着自己。

  纠缠的一瞬间,少东家脑子嗡嗡作响,一股麻意从头皮闪击到了脚底,整个人都提不起力气,只能将自己托给江晏。

  好热。他被年长者的舌头追逐着。呜……江叔吃着好甜啊。

  “唔……江叔,我喘不过来了……”

  少东家慌忙伸手推开面前人的脑袋,昂头用力地喘了两口气。

  江晏伸出手,掐住少年的腮肉,迫使眼前人抬头的同时继续张嘴,露出了嫩红的小舌,两边的脸颊肉也被挤压地堆在了一起,和舌头挤作一团。少年不太舒服地动了一下舌头,更是挤地脸颊肉愈发鼓鼓囊囊,没能咽下的口水给脸颊肉镀了一层亮膜,显得湿滑无比。

  想把手指插进去。

“换好气了吗?”他听见面前人问,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江晏说了什么,就又被掐着脸吻住了。

  好舒服……江叔亲的我好舒服……还想要……

  少东家双手不禁环上江晏的脖子,把江晏的脑袋更往自己这边压。

  “江叔,唔,你再亲亲我……”他含糊的话语从紧贴的嘴唇里漏出,同时唇舌交缠的水声也溢出来,在两人的耳边啧啧作响。

  真可爱。

  江晏看着小爱人耳朵脸颊一片红云,心里高兴得以至于嘴边也漏出了两声愉悦的笑声。

  好好听呀。

  江晏低哑的笑声在少东家耳畔回荡,像是小虫往他耳道里钻,他不自在地用耸起肩膀搓了两下耳朵,来不及收回的小舌头也随之在江晏肉感的下唇上擦了两下,像是小狗伸舌头舔人。

  江晏将人托起,放在自己的怀里,二人贴地更近。

  好热……

  少年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蒸锅里,全身上下都被细密的热汗缠住,一阵阵热气升腾上来却又释放不出去。

  “热吗?”江晏问。

  原来我说出声了啊?少东家胡乱点头。

  江晏眼神幽深:“热的话,我来帮帮小宝。”

  什么东西钻进来了……

  少年迷蒙的脑袋现在压根无法处理信息,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躲避那正在他腰上摩挲的大手。

  手,江叔的手……少年的小脑袋终于重新开始工作。蒸腾的热气好像又从江叔的手上发出,手经过的每一处都开始发烫。

  江晏常年练剑练出来的粗茧从腰侧一寸寸磨过小腹,再往上磨到胸口。

  “嗯……”少年发出难耐的呻吟。

  “别磨了……”少东家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制止内里正在作乱的手。

  可那手并不听他的话,反而调头一路往下,解开他的裤子,直接握住了少年人几乎不使用的性器官。

  “啊!”少东家被这没轻没重的一握给吓到了。江叔……江叔怎么能摸他那儿。

  但那只手并没有在意少年的惊讶,继续不轻不重地揉搓着。

  有点痛……少年想着,江叔的掌纹和手上的茧都好粗,磨着痛痛的,但又有点舒服……

  他不禁闭上眼睛感受着江晏的手。

  这双手在他学走路快摔时,会伸出来接住他;在他被大鹅啄着掉进泥塘时,会把他扒光再搓掉身上的污渍;在他学武时,会握住他的手一招一式地教他剑法;在他睡不着的时候,还会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

  而现在,这双手正在他的身下,那大拇指指腹一直在马眼上打圈,大大的掌心一合便能将他整个圈住上下套弄,剩下的手指还下意识地搞点按压的小动作。

  好舒服啊……少东家紧闭的双唇没忍住泄出点呻吟。

  剑客的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了这一点难耐,抓住机会开始加速。

“慢点!”少年叫出了声,“慢点!江叔!我要射了!”

  “真的吗?”江晏凑到少东家耳边,故意压低声音问他。

  “嗯~嗯嗯……”少年胡乱答应了两声,感觉马上就要到顶点。

  不想在江叔面前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个想法,行动力点满的少东家立刻伸手抓住江晏的手腕,手指像是使了劲一样按住。

  这点力气……江晏心里嗤笑,但还是顺着少年的意停了下来。

  他看着少年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的脸,在人紧闭的双眼上留下轻吻,然后离开点距离继续看着他养大的孩子。

  “小宝,睁眼。”

  少东家睁开眼就看见江晏漂亮的圆眼里满是爱意。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在心里炸开,少年人像是泡在温水里,暖意满溢出来无处安放,只能抱住面前的爱人,一遍遍诉说:“江叔,我好喜欢你……”

  江晏又一次听见少东家的告白,那爱的温暖像是从彼此接触的皮肤上传递了过来,江晏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笑得更开怀。他低下头,像是在竹隐居重逢的那个夜晚一样,细细密密地啄着少年的皮肤,用嘴唇感受着自己养大的小孩。

  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脖子……一路往下,在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自己的印章,要将“这个孩子属于他”的事实刻进少年的身体。

  “小宝,”吻到少年还硬着的性器时,江晏抬头,“我可以吗?”

  江叔的嘴亲着我的…,还用那种眼神看我……少东家被江晏这一刻的风情给冲昏了头,晃着下巴不断点头。

  得到少年人允许的下一刻,江晏将少年的双腿放在肩上,从一旁的外套里掏出了疗伤的膏药,打开扣了些出来,往少年尚未张口的小穴里送去。

  “痛吗?”江晏问。

  “不痛,”少年不自在地动了动,嗫嚅道“就是有点怪。”江叔像是隔着一层膜在摸我的肉,快感痛感都没有。

  药膏被温热的肠道捂化,江晏顺着这越来越滑的液体加速扩张,突然手指擦过什么东西。

  “啊!”少年被突然袭击的快感搞地腰肢往上顶了一下,还翘着的小肉棒戳在江晏的下巴上,黏稠的白精射在了江晏的嘴上边,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滑了点,正巧糊在江晏那本就肉感的下唇上,更显得色情。

  我怎么射江叔嘴上了啊啊啊啊啊!少东家使劲抬腰伸直上半身,伸出手想去替江晏擦干净嘴上那东西,但江晏腾出一只手来捉住了他。

  江晏盯住身下人的眼睛,缓缓地张嘴,伸出舌头将那些污物从唇上抹去,再一卷,伸直舌头展示给少年看了一下,接着全部吞了下去。

  “味道还行。”他像饕客一样点评。

  眼见着自己小小的爱人身体骤然通红,伸出手捂住他自己的脸,发出泫然欲泣的声音:“呜……江叔你怎么吞了……”

  江晏看见他这般模样,突然起了坏心,逗弄道:“因为小宝的东西很好吃。”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少东家又是羞地想来捂江晏的嘴,但又不肯看江晏一直盯着他的眼睛,进退两难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但江晏并没有停下扩张,他粗糙的指头一下又一下地磨过能让少年兴奋的点,少年也在这般刺激下,才射过的物件又起了点硬度。他受不住地想去摸摸自己,可江晏的大手抓住了他细细的腕子,死死地禁锢住他,不准他去舒缓自己的欲望。

  感觉差不多了,江晏解开自己的裤子,出笼的性器弹出来,打在了少年裸着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亮响,又长又粗的一根肉棒憋地紫红,柱身上青筋隆起盘踞,昂立的龟头不断淌下清亮的前液。

  少年因为现在的姿势,睁眼就能看见江晏勃发的性器,他听见了那声响声,感觉到一根滚烫的东西戳自己屁股上,不由地翕了点眼缝,窥见了点江晏的雄风。

  好大啊……这么大一根,我会死的!

  他不住地往后退着,江晏平时在小事上都依着他,但这时候,一向慈爱的养父却没有溺着自己的孩子。

  江晏一只手拉着少年的手腕向前,另一只手托着少年的背往自己的方向送。

  碰到了!

  少年被迫往养父怀里靠近,圆圆的龟头一下就挨上了不断张合的穴口。

  江晏用力将人的上半身托起来,臂膀上隆起的肌肉组成了一道坚实的墙,将少年密不透风地围困住;而少年像是被身上的人折起一样,腰背悬在空中紧绷着,不断地颤抖,像是被放进笼中瑟瑟发抖的兔子。

  “想要吗?”江晏问。

  像精怪在诱惑路过的旅人一样,江晏的声音在少年耳朵里忽远忽近。

  少年羞着点头。

  “想要什么?”他事实上的养父追问到。

  “想要……江叔插进我的屁股……”

  下一刻,养父进入了他养大的孩子。

  好满……少东家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呜呜江叔尿尿的地方在我屁股里……

  “啊嗯……江叔,”少年发出难耐的呻吟,“你尿尿的地方好大啊……”

  江晏被身下这人童真的话语给冲击到了,一股无名火自心口燃遍全身,烧地他小腹一阵紧绷。

  “这不叫尿尿的地方。”年长者教导着孩子,“这是鸡巴。江叔的鸡巴正插在小宝的小穴里。”

  “鸡巴……”孩子跟着他的师长痴痴地念着,“江叔的鸡巴正插在小宝的小穴里……”

  “小宝说的很好……”江晏亲了亲小孩汗湿的鼻尖,“江叔奖励小宝吃鸡巴好不好?”

  没等少东家回答,江晏就继续往里塞着肉棒。

  好长…好粗…和手指完全不一样……

  少年觉得穴道里的异物感不断增加,急不可耐地问江晏:“江叔你还没有放完进来吗?”

  江晏咬着牙,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他放软声音哄着少年:“放松一点。”

  少年抽噎着点头,努力想将紧缩的小穴舒展开来。

  可少年未经人事的小穴太紧了,湿滑的肠肉不断地夹着他的肉棒挤压,似是想将这不速之客推出去,又像是不断地往里吸着,想要把他全部吃进去。

  太折磨人了。

  二人不约而同地冒出了相同的想法。

  江晏放弃了让这方处子接纳他全部性器的想法,待少年呼吸平稳一些后,就着目前放进去的这节开始抽插。

  “嗯……嗯嗯……”少年随着江晏的动作发出轻哼。

  少年几乎是被人对折着在肏,他傻愣愣地看着养父狰狞的鸡巴在自己的屁股里肆意进进出出,看到自己那止不住流出来的淫水混合着药液被江晏打成白沫,再黏腻地拉出丝,挂在江晏鸡巴上又被送回自己的肚子。

  才迟钝地意识到:江叔在我肚子里……腰好酸……江叔的鸡巴干得我好胀……

  细密的快感逐渐将饱胀感压下,少年只觉得肚子里像是火在烧。可他却无意识地追逐着养父用性器鞭打他的动作,屁股也跟着晃出摇摆的影子。

  江晏看着在空中晃荡的屁股,少年全身都覆盖着紧实的肌肉,只有脸颊和屁股还有软肉,前者是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而后者……

江晏在江湖中沉浮多年,为了任务腌臜地也去过不少,也看过听过不少的活春宫。少年这两团软肉在空中晃荡出波纹,像是青楼妓子上下晃荡的胸脯,勾引出人心底最不能见光的凌虐欲。

  他是我的。江晏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屁股上。没怎么收力,不一会儿屁股上就浮现出一个又大又红的巴掌印。

  少东家给这一巴掌拍懵了,可疼痛感还没来得及上来,下一巴掌又打在了他屁股上。

  好痛!他忍不住远离江晏,屁股里的肉棒刚被迫退出来一点,下一刻又被江晏拖着双腿塞回去,这一下正好戳在少东家的前列腺上,痛感转化为快感。

  “啊!不行……太深了……我不行了……”少年不住地向眷恋的长者诉说自己的感受。

  可长者并理会少年的求饶,只是一味地用自己的性器鞭笞着少年。

  “小宝,看着我。”这是江晏今日不知道第几次对少年说这句话,他的孩子在他面前总是害羞,可江晏想看他的孩子盛满情欲的眼睛。

  看着江叔……

  少东家听话地看向江晏,江晏也被情欲蒸地满脸通红,平时眉压眼的习惯不自觉展露了出来,被压地显得狭长锐利的眼睛里杂糅着攻击欲与情欲,喉咙里压抑着情动的低响。

  看着和平时好不一样……和刚刚亲的时候也不一样……好性感……

  少年不禁回想着以往的年岁。

  自从明白自己喜欢江晏后,他总是压抑着心底澎湃的感情。江无浪是养父,虽然他不让自己喊他爹,但他把自己从小养到大,就是他事实上的父亲。喜欢养父是不应该的事情。这是乱伦。

  “你真该死。”少东家曾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说道。

  谁第一次做春梦会梦见养父呢?少年醒来后看见满裤子的遗精,恍惚地想去清洗自己,但却碰到了床边江无浪留给他的江湖百晓。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对自己说这是不对的。

  可他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爱上江无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自己的养父平日里看似冰冷严肃,但和他说话是温柔幽默的,像是把自己当作少年的兄长。

  平日里江无浪也非常疼爱他,不说摘星星摘月亮,但只要是少年想要的,江无浪面上说着大道理,私底下却总会给他寻来。今日要酒,便替他埋下酒;明日被鹅欺负了,便替他去找鹅报仇;后日闹着要剑穗,便替他编了一个……如此总总,江无浪做的每件事少年都看在眼里,心里记下了江无浪的爱。

  可这样爱他的江无浪走了还没回来。

  少年实在抵不过心里的思念,又放任自己在梦中见到养父,醒来却又满是罪恶感。

  他被折磨地不行。便怨起抛下他离开的人,便赌气不再去竹隐居感受江无浪留下的气息。

  只要江无浪回来,我就不怨他了。

  于是江无浪回来了。现在还在肏他。

  “啊、啊、哈…”少东家被动地张嘴,不停地喘息,他把江晏搂在他背上的手抓过来,再让江晏张开手,然后将江晏的手盖在了自己脸上。

  江叔的手真的很大。

  他感受着那只张开能盖住自己整张脸的大手,伸出舌头舔着掌心的每一道纹路。凹陷的是掌纹,凸起的是剑茧,这里是疤痕,那里……刚刚摸过我的鸡巴……

  “呜!”江晏一个深顶,就感觉少年的小穴突然绞紧,全身肌肉紧绷着,随之就听见少年高亢的呻吟,一时不察,精关失守,直接射在了少年的身体。

  “好凉……”

  江叔射在了里面……不想让它流出去……他扭着屁股,夹了夹被肏地有些合不上的穴口,实在害怕精液流出来,就将腿从江晏肩膀上放下来,一只手伸下去捂住穴口,再坐起来让屁股压住手。这样谁也不能让它流出来了……

  江晏看着少东家伸手捂着穴生怕漏出来一滴的动作,明明刚刚才射了的性器又开始意动。

  “小宝,”江晏哑着嗓子道,“把手放下来。”

  少东家摇摇头,满脸酡红道:“放下来的话,江叔射进去的就都流出来了。”

  太骚了。

  江晏不想用这么粗俗的字眼来形容自己的孩子,但这一刻他确实想不出什么词能来形容眼前人。

  “流出来的话,我再射进去就好了。”江晏哄着,“今晚一定让我们小宝吃高兴。”

  艳湖的烟火已经尽了,但屋内的情事依旧火热。

  “不行了江叔……真的进不去了……我肚子要破了……”

  少东家被江晏哄着跪坐在他的小腹上,这个体位本就进的深,他看着被江晏顶起一块的肚子,实在怕被江晏给顶穿了,一边哀求,一边带着江晏的手腕去摸肚子上的凸起。

  江晏摸到了自己。

  他克制住想使劲压下去,最好把这孩子肚子给肏烂的欲念,放轻声音安慰少年:“不会破的。小宝自己动动,自己来做是不会破的。”

于是他看着这孩子眼中的疑惑转了两圈,然后豁然开朗,开心地把双手按在他的腹肌上,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上起伏了起来。

  但江晏这物件实在是长,但凡少年小心翼翼地想不让体内的性器戳到肚子,就会无法避免被性器疯狂地擦过敏感点。他剧烈地喘息着,要被这快感搞疯了,腿和手都没了力气,索性放弃地往下一坐。

  “嗷!”剧烈地快感夹杂着点点疼痛袭击了少年人,他抖着身体坐在江晏身上,像被一根楔子钉死在那儿受刑。

  “我不要了!”少东家操着哭腔着道。他以前就会和江晏耍赖贪睡不干活,江晏总是拿耍赖偷懒的少年没辙,然后顺着他。

  少年好些年没释放的小性子,在此时此刻又被江晏寻了回来。

  “江叔我不想自己弄了!”

  江晏也没法逃开少东家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撒娇耍赖,只能将就着这人,自己抱着他站起来,把人放在墙上靠着,开始操弄。这么一来江晏低头看下去时,正巧对上少年抬头时的双眼。

  江晏看过这双眼睛里的许多情绪,开心的、伤心的、生气的、害羞的……却第一次见到情欲。

  因江晏而起的情欲。

  他想俯下头去亲亲这眼睛。

  谁知道身下这人又开始提要求:“江叔……能不能转过去,太近了,我不敢看你……”

  “好。”江晏笑笑,答应了他,就着少年被卡在自己性器上的姿势,将人转过去面壁。

  “啊啊啊啊!”少年没想到江晏居然不拔出来就将自己换了个方向,肉棒在体内纠缠住肠肉转了一圈,让肠道内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磨到。

  太过了……

  江晏将人转过去,分开少年的双腿,再将自己的膝盖顶在中间。他满意地想:这样他就逃不掉了。

  同时,一只手将他的双手箍住,压在墙面上,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胸前,揉弄着他小小的奶子。

  “别揉了……”少年的乞求里夹杂着情欲的呻吟,“我没奶的。”

  江晏不知道自己离开这几年少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养成如今这副既有处子天真,又有荡妇骚浪的模样。

  “小宝知道什么是奶吗?”他不断地磨着少东家的胸口,将指尖捏起去夹住已经开始肿大的乳头,来回揉搓着。

  “我知道……就是妇人给小婴儿喂的……”

  “那小宝也给我喂一下好吗?”

  胸口上传来火辣的痛感,像是真的要给他把奶水疏通一样,少年脑子里真的出现了他大着奶子给江叔喂奶的画面,羞得他直喊:“不要!我没奶的……不要摸了呜呜……”

这个体位本进的极深,每一下都能肏得少年的肚子鼓起微妙的弧度,少年渐渐没了力气支撑自己,就只能任由身体向下坐,让体内本就粗长的肉棒肏进更深的地方。

  “不让摸这里,那就摸肚子。”江晏将手覆在被肏地一鼓一鼓的肚子上,紧贴着向下用力,同时加大操干的力度,像是要把少年薄薄的肚皮干破一样。

  “呜~不要……江叔……慢点……”

  陡然加剧的动作像是肏进了少年脑子一样,他不断地呻吟着,同时一直不断地扭着腰和屁股,想要逃离这剧烈的性事。可前面是墙,后面是他想逃离的源泉;进只会让江晏把他压地更紧,退只能将自己更亲密地送进江晏怀里,进退不得,又被涌出的快感包裹得密不透风。少年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又被空气里的火热给灼到,只能感受到爱人带给自己强烈的情热。

  江晏此刻也不好受,这孩子绞地太紧了,那张小穴此刻像是饿极了的嘴,他肏进抽出的每一下都像是在被榨精以用来消除饥饿。

  “哈……”江晏并没有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反而更加贴近少东家,在他耳侧放肆地喘息。

  少年不想听这些情动的低喘,江晏的声音浸润了情欲,这对于少年人来说实在是他所不能承受之音。

  可那声音就在他耳边回荡着,诉说着养父在和养子,又或者义兄在和义弟上床、乱伦。

  “哈…啊…啊……不行了……嗯呜!”

  高潮即将来临,少东家这时候压根没办法只用鼻子呼吸,只能大张着嘴,让气流短暂地经过咽,再急迫地呼出,形成一声声短促的气音。他的脚背也随同腿部的肌肉一起绷紧,肠道也剧烈地绞紧。少年只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一路从身下往脑子里冲去,再从额头冲出。

  江晏当时就差一点被绞地射出,好歹忍住,最后加速在少年体内冲刺了数下,全部射进了少年的身体里。

  江叔射进来了。

  被这个念头一激,少东家再也没办法忍住欲望,他尽情地射出,只是这回射出的不止精液,还有酒液转化的尿液。

  太羞了。他想。眼前乍的一黑,晕过去了。

  等江晏平复完情欲,抽出来时,自己射进去的白精也跟着流了出来,和少年射出来的精液尿液混作一团,再也分不出啥东西是谁的,就像水乳交融的二人一样,也像他们从他十九岁那年便交织在一起的命运一样。

  看着怀里晕过去的少年,再看看被他们搞得撒满精水淫水尿水的床,江晏想,幸好醉花阴给的是上房,屏风外还有一张干净床可以睡。

彩蛋:   江晏老早就发现少东家喜欢自己,但他觉得,我比他大那么多,在一起了之后,我比他老的快,比他走的早,只留下这个跟块粘豆包一样黏人的孩子,他自己一个人该怎么生活呢?

  想了很久,江晏认为自己对少年也是男女之情。

  于是江晏去了将军祠这一必须打卡点,看着义父的雕像跪下磕头:“儿不孝,竟真的对小宝动了情。晏发誓:若小宝也同样心悦我,晏必定不负其真情,此身性命,皆归其所有。义父,若您不摇头,那就当您同意了。” 接着江晏狠狠地磕了仨:“谢义父成全。”

  无头将军:不是,我怎么摇啊!

注: 彩蛋内容地狱笑话,请勿当真,叔很尊重王清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