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心理测量者paro 前传 dbrb,全篇大部分无星导,包含个人对vta生个人解读,称呼依照中文用法进行更正或使用中文翻译,称呼方式会用错,见谅。 对原作设定一些记忆错乱以及捏造。
耳边只有警车的鸣笛声,车窗外暴雨击打窗户发出巨大的声音,能偶然听见雷声。 驾驶位坐着是石神,后排坐着小柳,他的身边是拿着支配者的旁边是仓持。小柳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捆住,冰冷触感以及轻微摆动身体发出来清脆金属声——手铐。 究竟刚才发生了什么,无法想起来,现在自己因为刚才的原因被限制了行动,仓持也用支配者随时观察着小柳的情况。色相的报数在逐渐下降,这大概是自己为何是这种状况的愿意,她们没有选择用麻痹模式将自己击晕后带走也有其他理由。
“回警局之后咋办?”身旁的仓持看向后视镜里石神的表情。 两位虽然是同一时期和小柳一起进入警局,但是出门处理案件大概也是第一次,平时基本在资料库里呆着,出于特殊性质这次案件不适合小柳一个人处理,需要有什么人前置住的考虑。 “总之先把送去心理科,毕竟之前的人也是这么过来的,估计他有一段时间无法处理公务。” “也就是说之后可能会……” “是的啊。”
小柳也清楚这之后可以会变成什么样,不过只要能留在警局就无妨,而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怎么调整自己的状态和想起来具体的事情,报告书只能交给石神来写。自己靠在车窗上,试着想起来什么,但是在回想到某张脸的瞬间,头突然一阵剧痛,睁开眼只能看到模糊的前车位,本就模糊的雨景加上建筑物闪烁的霓虹灯更加刺眼。最后小柳还是放弃强迫自己,在座位上伴随着车的轻微摇晃沉沉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了医务室的床上,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现在几点了?这个疑问浮现在脑海里,看向医务室方向的电脑,甚至已经过去了一两天。准备起身出门去找人了解情况的下一刻,石神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想着狼你也差不多该醒了,总之先把东西吃了之后去把你的工位收拾一下去见医生吧。”用着大嗓门的声音,仿佛要将小柳耳膜刺穿,大概是故意的。 “好吵,这是对我应该做的事情吗?” “我觉得没问题。” “那还真看得起我,石神。” 接过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快餐,作为食物而言称不上好吃,现在大部分植物也只是追求能够让人存活下去这一基本条件而已,跟在石神后面,从走廊往下看可以看到办公区新来报到的新人和因为之前的案子忙到手忙脚乱的同期和比自己工龄长一些的人。 看向自己工位,隔壁工位上的桌面很干净,仿佛从来不存在过这个人一样,从车上睡过去的时候直到醒来的期间做了关于案件的梦,醒来虽然记得不清楚,但他瞬间意识到坐在自己隔壁的那个人,在那天自己出事的案子里消失了。 “新人啊……” “总得有人填补你的位置吧,总之安心地休息一段时间吧。”
隔离室在里警局范围内,因为很多人在长期工作之后色相浑浊之后需要接受心理疏导或者单独隔离,视情况能不能从新被警局录用,他们负责执行任务,也24小时除去任务之外地时间无法离开警局。 小柳多少还是不期望自己会变成那样的,但是如果……如果因为那个案子变成那样也是没什么办法的吧,虽然想起来相关的东西还是让小柳的头隐隐作痛。 “我在外面等你,你去工位收拾一下东西就出来吧。” “这么好心送到最后呢。” “我一直这样啊!可惜妹路特没办法送你,昨天的资料还有些需要麻烦她今天处理了。” “看起来很长一段时间你们都会很忙。” “对哦,出来的记得好好补偿我们!”小柳感觉自己肩膀被重重拍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滑到外套胸口位置的口袋里,石神没有回头就刷脸离开了办公室。 小柳从自己工位上拿起电子烟和香水分装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对着工位上四个人一起合照,拆除相框之后拿出照片,从一边的笔筒里选择了一只黑色油性笔将白发少年脸完全涂黑,将合照正面反过来塞回了相框里正面朝下盖着。 小柳的手没有松开相框,就算自己刻意去销毁存在的记忆,但是学校毕业仪式结束之后第二天,小柳压抑不住自己冲动去染了发,手上、脖子和耳朵也戴上更多饰品,虽然警局不可能允许按照自己想法穿着,但是在开始工作之前先放纵一段时间吧。 第二天四个人约出来吃饭的时候仓持也把学校扎了起来,换上更可爱的发饰。还有两个人暂时没有变化,他们似乎不打算用这种外貌变化方式转换心情。 在吃饭附近的地方留下了这张除了毕业照之外现在最后一张合影。
凪在一旁和紫色头发还有橙色头发新人说着关于工作上的事情,就像当初面对他们四个人入职的时候,是个可靠的人。 室内禁止吸烟,无论是电子烟还是真实的烟草香烟,也没心情去和凪打招呼,没有其他东西东西遗忘之后就走出了工作区域内,在准备让自动门识别自己开门之前肩膀被饮料罐带着刺骨的温度来了一次接触。 “吓到了?” 是奏斗拎着罐装的能量饮料站在自己身后。 “我听说了,真是不容易啊……”他看向小柳的工位和旁边一干二净的位置。 “奏斗总不会是来笑我的吧,是凪又在帮你做事情来偷懒的吧?” “你怎么这么觉得我呢!”从大衣袋子里掏出盒装的可可,“当慰问品了。” “那我收下了。” 接过可可之后小柳去和石神汇合了。
“虽然说我们要写报告书,但是……”走出工作区的石神突然开口,“等你回到岗位之后那天的事情大概没办法公开说明。” “……”小柳也没有惊讶上面会这么决定,“我想也是。”
两个人在心理部分分开之后小柳一个走进了空荡荡的建筑物里,门口也没有机器警卫对他进行搜身,虽然不知道石神给自己扔了什么东西。建筑物自带的系统告知了接下来直到色相稳定之前行动范围,也介绍了这片区域内各个设施所在的位置和部分设施开放时间。 说白了因为小柳能力很强,警局不愿意放弃他才做了这种软禁的方式希望他调整过来状态。警局工作时候的不确定性,什么时候休息并不由本人来决定,或许现在这样还能让自己回到夜行习惯的生活方式。
房间里有一块白板,文档电子化或者无纸化工作从更早开始就有了,但是这里依然保持了纸质档案的存在,白板也能更直观将案件线索铺开标记。拿起贴在白板上的油性笔,脑子里重新开始整理自己对于案子暂时性失忆。 观察期的人无法接触到任何档案,这里的局域网也是限制访问,监控无时不刻都在观测着自己一举一动,也不存在任何地死角,只是让自己整理思绪应该不算在违反的范围里。
小柳本来设想的夜行生活无法开始,最开始一周的每一天下午都需要和总部派过来的医生进行谈话,美其名曰心理疏导,但是更多时候觉得他们试图让小柳交代那天发生了什么,问到那一天究竟发生什么的时候只有剧烈疼痛。
从醒来,洗漱,走进交谈室,吃饭,走去吸烟区看着景色和沉浸在弥漫着自己喜欢味道电子烟的房间,最后回到房间对着白板陷入沉思,最后躺在床上结束一天。
每一个阳光强制环形自己的早上伴随人工智能汇报自己色相数值。 稳定,还是不稳定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与医生的沟通毫无进展可言,小柳依然会接触到案件表达出抗拒,身体本能不想回忆起来。询问关于现在的心情,总会想起来自己进来前空掉的隔壁桌显得有些烦躁和不安。 摆在小柳眼前的现实就是那个名叫星导晶的人在自己面前不见了,或许是死了也或许只是失踪,想不起来最后和他对视时候在什么情景之下。
房间内的白板在数日内的变化也仅仅增加上自己以及星导的名字还有记忆里最后的地点。
随着在这里时间增加和对这里设备的熟悉,小柳尝试对这里的电脑下手脚,结果大部分时候都以失败告终。摸过自己大衣口袋时候意识到那是作为旧时代才会出现的储存数据的东西。只是听说过有这种东西,小柳也没用过,目前情况想要使用就不得不切断与控制整个世界系统的联系,意图欺骗它自己在做的事情是不被允许,那里或许装着我失去的“记忆”。 小柳没有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就算电脑成功破译也不能成为自己面对即将见到的东西。每天伴随着噩梦起来,呼吸加速甚至有一两次差点呼吸不了硬生生憋死在床上这种可能十分荒诞的事情。梦里的自己拿着真枪,从枪内流出来的血一点点渗出来,覆盖在自己的手上。抬头就能看到是星导跪在比自己高的平台上,他的心脏位置被子弹贯穿,血液从贯穿的位置不断涌出,低落在自己身前的空地上。 “都是你的错……为什么要对我这开枪……” 没看到任何人开口,声音清晰从上方传出,然后星导身体朝着自己坠落,在砸中之前小柳睁开了双眼,额头的汗浸湿枕头,恐慌导致失去体温。 真枪是除了违法分子之外就连警察都不会配备的东西是如何出现在自己的梦里,现在判定是否能开枪也不是持枪的人,系统代替了人判断开枪这行动可执行许可。 “早上好,今天色相指数50,请您继续保持。” 熟悉声音再一次响起。
在进入这里三四天左右色相就完全下降到正常数值,因为本人想不起来案件具体经过不得不还要接受一段时间心理咨询,确保小柳没有可以隐瞒。
小柳根据梦里稀碎的片段也能稍微猜测或许发生了什么,或许自己也对星导做了什么吧。小柳拿起床头柜上充着电的电子烟,思绪伴随着吐出来的烟味融入到里面,然后消散在房间里剩下气味弥漫在空气里,不断从这些味道里回忆着梦境或者过去。 “味道真好……”
日子还得这样继续度过,伴随系统早晨报数起床,然后在系统最后的晚安里继续睡觉。
“明天之后应该可以回到警局,这段时间也虽然没问出来什么,但是你的情况大致稳定下来。”医生抬头看着小柳,“那边还有件事需要你上岗之后立刻处理。” “这么急,也是这样的理由才把我放出去的吧……” “这么说也对。” “……” “总之明天可以离开这里了。” 小柳有点在意今天医生的样子,不过自己也是极少数色相恢复的人。
小柳带着莫名的紧张感还是躺到被子里,第二天通过隔离区域的正门去到警局更衣室找到自己的制服换上,坐到自己熟悉的工位上等待说需要自己的急事。 石神和仓持对小柳正常回来感觉欣喜,表示今晚要去好好庆祝一下。 “你们请哦?不然我不去。” “难道不是应该你本人来嘛!” “你们说要去吃饭的,当然是你们请我了。” “算了,原谅你一次。”石神下了点劲拍了一下小柳的后背。 就在三个人寒暄的时候,只看到有人拎着一个箱子走进了办公室内,一头亮丽的浅紫色头发和有点畏畏缩缩的表情,在场的人都看了过去。 “新人?”小柳看向拿着文件从会议室里出来的被戏称紫黄蓝红四人组。 “啊,来得正好。”只见凪走了上去,“这边新介绍一下,或许之前的事情大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听他说完之后请不要惊讶。”凪看向小柳,是故意指明自己一样。
站在中央青年深呼吸后,在发出第一声的那一刻就被清脆的玻璃杯碎裂声打断。他惊慌失措看向小柳,只见到他放在手里的箱子走了过去。 所有的人都沉默,凪站在原地也预料到现状,推着自己三个搭档离开了现场,石神也拖着愣在原地仓持走去茶水间里,剩下北见和ness也嗅到了不对劲之后跟着跑去茶水间。
小柳就像试探对方是不是真实一样用手捏了捏对方,对方也因为疼摸着被捏的部分。 “没死?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为止才出现啊!” 受不住感情决堤的水流冲垮小柳的理智,他拽着面前这个或许是只是用着星导晶声音虚假人偶。吓得不清的星导连忙让他松开自己的领口听自己解释。 “那个……我……我活着,为什么会觉得我死了……”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小柳脱口而出的话,等来确实让小柳眼神直接失焦的话语。
“抱歉,我不记得了,现在只知道我叫星导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