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欣引力】明知故犯03

-   虞书欣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还说你是不是疯了,发疯还拉人垫背。   对此王鹤棣没什么情绪波动,随便跟一个人扯上关系不是他的作风,况且只是在这里避风头,等解决了内鬼,就该轮到她了。   王鹤棣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微妙。   他说:“一个提议,不用放心上。”   哪有人这么提议的,但他态度很坦然,虞书欣反而无从责怪。两人相继躺下,睡得不好不坏,一早起来果然又换了身。出门前深吻超过10分钟,嘴唇都发麻了,虞书欣回到自己身体,腿有点软,忙不迭换好衣服上班。   路上收到小孩监护人通知,堵车,需要晚半小时到,虞书欣算了算时间,估计够撑到回家。她先和王鹤棣打了个招呼,免得对方毫无心理准备,万一正在进行某些重要的事被中断,到时候可能还得怪她。   等候的这段时间里,脑子过了一遍自昨晚回家到现在的经历,仿佛在做梦,虞书欣放下茶杯。这男人是做什么的,心里有点抵触答案,因此即便疑虑,她也没开口问。总感觉,知道了不是什么好事。   虞书欣原本是单亲家庭,随母姓。10岁那年妈妈和现在的大学教授高叔叔组建了家庭,后爸家境殷实,对她挺好,物质上没亏待过,也尊重她的爱好,甚至想供她出国深造。   顺利长到25岁,她可不想因为好奇心丢命,最好尽快送走屋里那座煞神。   在她掰手指思考之际,学生终于赶到。戴佳越穿着背带裤背小书包走进来,乖乖喊了声虞老师,任她牵着进教室。小孩练完一首话才多起来,抱怨学琴会被老师要求表演,很烦。虞书欣摸摸小脑袋,问他:“那你不就可以穿漂亮衣服上台了?”   “可是我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弹。”   “你拒绝了吗?”   “没有哦。”   “下次就说,老师我手疼弹不了。”   “可以撒谎吗?”   “平时练琴你手不疼呀?”   “疼的。”   “所以不是撒谎。”   戴佳越点点头,翻琴谱,仰着可爱的笑脸说,虞老师坐。   轻快悠扬的琴声再起。本以为上午准会平安度过,课间休息虞书欣上了趟洗手间,竟在洗手台前晕倒,被同事扶起,壳里已经换了芯。   家中卧室大床,虞书欣疼醒,睁眼便知大事不妙。明明嘴了有10分钟,为什么时效这么短?!!虞书欣面露崩溃,腾地坐起,又在瞬间扯动伤口,眼看绷带染血,就知道这人压根没当回事,估计在她出门后做了什么弄到伤处了。她缓了缓,慢慢起来处理。   与此同时,王鹤棣对虞书欣的同事摆摆手,扫了眼镜子里的女人,沉着脸出门,就在他打算请假回去的时候,瞥见坐在阅览区的小孩。   他站住脚,前台老师看他一动不动便问:“虞老师,怎么了?”   王鹤棣改了口,指着:“那个背带裤的,叫什么?”   “啊?”依稀记得虞老师带的学生就是他,这问题好怪,但她还是如实回答,“虞老师忘记啦,是您教的戴佳越同学,这是第二期了。”   戴佳越。姓戴。王鹤棣心里默念,不等他靠近,小男孩看见虞老师立刻站起来。王鹤棣看清他的脸,内心愈发感到古怪。这小孩的模样,总觉得在哪见过。   “虞老师,要上课了吗?”小孩问。   王鹤棣改变主意,朝他点头,让他走在前面带路,进教室,关上门。   戴佳越平时比较自觉,不用他多说什么,坐好就翻到下一页。   王鹤棣站在门边,想了想说:“等会谁来接你?”   “阿姨啊。”   “你是回家吃饭?”   “不啊,我都在那个,那个中心吃午饭。”   “托管中心?”   “嗯!那里阿姨做饭很好吃。”   “妈妈做的不好吃吗?”   戴佳越歪歪头,说:“我没有妈妈,老师您又忘了。”   “爸爸呢?”   “爸爸很忙,经常不在家。”   王鹤棣朝他走近,掏出手机若无其事道:“坐直点,给你拍个视频。”   分别拍下小孩侧脸、正脸和背影,他站了几分钟,心中疑团越滚越大。一个小破孩,为什么自己会感觉眼熟?   王鹤棣作势笑了笑,拍拍他肩膀说:“是不是最近没睡好?居然长了白头发。”   “啊!”戴佳越一听可得了,立马双手捂住脑壳,“我不会生病了吧……”   王鹤棣瞎扯一通,把人安抚住,再说:“老师帮你拔掉,你忍着点哦,叫出声就没有礼物了。”   “嗯!”   王鹤棣佯装扒拉两下,接着使劲薅了几根带毛囊的头发。   “好了,继续练习。”说完他到前台,趁没人拿了个透明自封袋,将头发装进去。书架就夹着学生签到表,王鹤棣将其抽出,一眼捕捉到目标,记住学生姓名旁边,戴佳越的电话,默默回到教室。   他给昨晚联系的号码发消息,改了会面日期。陈季表示收到,问他是否需要帮助。江湾这一带是出了名的富人区,他选在这里落脚,也有这个原因。   王鹤棣在虞书欣的学生琴声中打字,尔后发送之际,缓缓抬眼,打开相册放大戴佳越的照片,盯着这双瞳仁很黑的眼,返回到短信界面。   陈季的眼睛也很黑。难道是巧合,这小孩的眼睛跟陈季的有点相似。王鹤棣留了个心眼,重新编辑内容,让他带两个东西,时间定在3天后23点12分,地点是江湾大道尽头便利店自动寄存柜旁边的不可回收垃圾桶。   然后联系另一个号码,这名亲信和陈季一样,是他这世上最信任的三个人之一。要求几乎相同,但提前了10分钟,放入的是可回收那边。   同样地,两条记录删除。   做完这一切,戴佳越的课程到尾声,王鹤棣弯弯嘴角,送他到门口。托管阿姨把他接走。王鹤棣打算跟过去,然而一出门口,一辆越野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年轻帅气的脸,要命的是,竟穿着警服。   显然,对方认识虞书欣,并且关系匪浅。   “欣欣。”   王鹤棣如临大敌,眨眼间推测到他的身份。   “你怎么来了?”   “刚好到这边执勤。午休呢,去吃饭吗?”   “我得回家。”电光火石间,王鹤棣想到了绝妙的借口,“来月经了,必须回去。”   “啊。那,我送你回去,等你弄好我们再去。”   没辙,王鹤棣只得上车。   林逸发动引擎,略有些困惑:“不是还有一周才到?我记错了?”   “提前了。”   “好吧。疼吗?”   “还行。”王鹤棣托着下巴,透过窗户玻璃打量这男的。没想到虞书欣的男朋友,竟然是条子。   这下可好玩了。   混这行的,没几个会对警方有好感。但也不绝对,王家的产业正在逐步洗白,前几年搭上警署二把手,扶人上位,做事方便。   “干嘛这样看我。”林逸毫无防备地笑。   王鹤棣屈起食指抵住额头,歪着脑袋轻笑:“没什么。”   很快就到公寓楼下,林逸跟着上楼,王鹤棣早就给虞书欣通风报信,让她别在客厅晃悠,因此他光速进了卧室。虞书欣刚起,看到这条消息,吓得魂都飞了。   王鹤棣抵着门板,偏了偏头,示意她男友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接着搂住人的脖子,边吻边用气音告诉自己的托词。   唇舌黏黏地勾缠,发出啧啧轻响,两颗挨得极近的心脏跳动接近同频。只不过一方是害怕和羞耻,另一方是禁忌和刺激。   搞别人的女人,带劲。搞条子的女人,加倍带劲。   王鹤棣唇颊用力,分开稍许,等待眩晕过去,换回身体,在湿亮的视野中提着白皙的脖颈,歪头继续亲吻。虞书欣条件反射拍了两下,发觉对方用意,双手就那么搁在男人的肩膀。   太超过了。林逸为人温柔,就算接吻也不会这么粗鲁。不像他这样,要把她吞下。   她的嘴唇都发麻了,还不停。她被吻到腿软,舌头钻入口腔,或顶或扫,令她发出控制不了的唔唔声。   王鹤棣稍微退开,眯着眼缝压低声音。   “你今天最好别跟他上床。”   “……”   “要是敢让我在你挨肏的时候接棒,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要做什么啊。”   “把他阉了,扔海里喂鱼。”   “……”   虞书欣没把这话当真。但是前面那个假设,别说他接受不了,她自己想想也觉得很恐怖,连忙点头:“都说来姨妈了,林逸又不是禽兽。”   “谁知道,男的精虫上脑,什么干不出。”   “他不是那种人!你别胡说。”   王鹤棣哼笑,拇指摁住她的嘴角:“可我是。你最好不要惹我。”   “…………”什么人啊!虞书欣气得抬起脚,然而还没落下就被大手握住。   此时,林逸的声音由远及近:“欣欣,还没好吗?”   虞书欣立马回:“等我一下哦!”   脚步声离开。   危机还没解除。   王鹤棣举着她一边腿,另一手猝不及防,罩住了柔软的腿间。   虞书欣顿时吓得抽气,表情扭曲且夸张,无声发问:你干嘛呢?!   王鹤棣凑到她耳边解释:“你没发现距离远了,接吻就不太管用吗?”   “……”好像是,但,但有必要,摸她的逼吗……虞书欣咬着下唇瞪他。   “我推测,维持原身时长受亲密行为程度和距离影响。”王鹤棣语气轻描淡写,手掌却重重地压住饱满的阴阜,心里跟着发痒,胖嘟嘟的,撞起来估计还会回弹,便宜那破警察了。   再看虞书欣又羞又气,两只耳朵红得要滴血,王鹤棣撩开内裤的同时,偏过头覆住她嘴里的低呼。指腹直接碰触阴唇,挑开了肉瓣抵住阴蒂按压、旋转打圈。   怀里的身体立即打哆嗦,呜咽着挺腰,好像是在迎合。   “你是剃毛了吗?”手感光滑,不像刮掉的。   “……没有。”   “天生的啊,真厉害。”   ……有什么厉害的。虞书欣欲哭无泪,被他几句话燎得心头烧得慌。那手揉搓带来的快感,她有点接受不了,可是又很舒服。他的手指那么长,朝下覆盖住阴部时,指尖能到达臀缝。手掌压着阴唇,左右来回,分开了白嫩肉唇,一股掩盖不住的潮热感。   “湿得好快,多久没做了?”   “关你什么事。”   王鹤棣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她嘴,用手玩逼,直白露骨的动作太出格,更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是,她的男友就在外边。   指关节曲起,指头戳进湿润的逼口,狠狠搅动,弄出水声。王鹤棣上身压着她。   “当然有关系。”空着的手悄无声息伸进虞书欣的口袋,取出东西,底下作恶的手也抽了出来,王鹤棣没让她高潮,“去吃饭吧。”   “……你从我口袋里拿了什么?”   “薄荷糖,你学生给的。”取物的手塞自己袋里,王鹤棣将透亮的手指给她看,“还不走,是想帮我舔干净吗?”   虞书欣浑身不自在,腿间湿湿的,没得到释放,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偏偏这是她要的。   这人实在太坏了。   在她开门前,王鹤棣强调:“别怪我不提醒你,忍忍,别尿裤子。”   此尿非彼尿。虞书欣当然知道,恨不得给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