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好-下

大年初一一过,没几天城市又恢复了原本车如流水的模样。 薛映年初九就从家里回来了,但韦原这几天被一群在家憋坏了的狐朋狗友轮番约了各种酒局饭局,一时顾不上去约薛映,直到一天晚上和朋友吃了饭出来发现好像是在薛映的学校附近,便拒绝了之后的续摊,发了个微信给薛映。 “要不要出来吃个宵夜?” “行啊。” “我在你学校附近。” “那西门见。” 韦原被灌了半肚子酒,中途拐去麦当劳上了个厕所就感觉肚子又空了,大学里目前只有研究生回校,周边的小店有些还没开门,幸好走多两条街有个购物商场趁着元宵节办了个像模像样的夜市,虽然卖的都不是什么新奇吃食,但胜在种类多,价格也便宜,还是吸引了不少人。 两人在人堆里挤来挤去,薛映还没吃晚饭,端着一份章鱼小丸子吃得专心,韦原一手小拇指勾着塞了两个锅盔的塑料袋,抓着烤肉串,另一手抓着薛映的手臂避免他只顾着吃撞上别人,还要防止烤串上的孜然沾到身旁路人的衣服,只能拉着薛映快速走到街市的结尾,两人再随意买了些钵仔糕和丸子,就找条人少的小街,一边吃一边闲聊着轧马路。 薛映被锅盔撑得打了个小小的饱嗝,一手摸着肚子还时不时瞥一眼韦原手上的钵仔糕,韦原将叉着钵仔糕的竹签递到他嘴边,薛映咬下一口,有些凉了,是很普通的椰汁红豆味,豆子不是很多,仔细嚼嚼才可以感觉到有一点红豆香。 “吃完咸的就是应该要吃点甜的。” “今天元宵节,那是不是应该要吃汤圆?” “都快要十二点了,去哪给你找汤圆?” “元宵节嘛……” “好好好,吃吃吃。” 薛映一如既往无法拒绝韦原在他面前撒娇,最后两人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在冷柜里找到了最后一袋速冻汤圆。 “去我那里煮了吧,挺近的。” “好。” 韦原住的是单人公寓,配置齐全,灶台上很干净,锅碗都没什么用过的痕迹,看来是很少开火做饭的样子。薛映自己也不太会做饭,宿舍里偶尔打火锅都是元仲辛准备,他也就洗洗菜打打下手。 但煮个汤圆应该还是可以的。 薛映看着韦原家的电磁炉,纠结了一会,谨慎的按下开关煮水。 大火把水煮开再把汤圆丢进去,用勺子推开防止粘连,等水再沸腾之后反复加几次冷水煮到汤圆飘起来。 薛映在厨房里搅着一锅汤圆,今晚出来得仓促,像是直接从实验室出来吃宵夜的学生,穿着简单的卫衣,有些宽大,可以把手也藏在袖子里取暖,他抓着勺子,看上去也是不擅长家务的样子,十分专注的盯着汤圆在锅里浮浮沉沉。 只要看着就感觉很开心,开心到他明明可以做些别的事情,却只想看着薛映。 “可以了吧?”薛映端着小锅放在餐桌上,又拿来两个碗:“飘起来了应该就是熟了。” “没熟就再煮煮。”韦原舀出两碗,再递过去一支汤匙。 薛映煮汤圆时间有些长,破了两颗,芝麻馅漏出来,有些小小的芝麻碎飘在碗里。薛映怕烫,先用勺子舀起一颗,吹一吹再咬开一半,怕内馅太烫,会很小心的用嘴唇先碰一碰试试温度再吃掉。韦原不小心囫囵吞下一颗,烫得直抽气,却觉得那颗汤圆猛的让胃烧起来,连着心底也变热,他孤单得有些久了,想屈从于现实的温暖。 “不如我给你备用钥匙,以后就来我这吧?” “不用了。” “那就算了吧。” 韦原感觉自己心里某个地方随着薛映的拒绝突然就落寞下去,送不去手的备用钥匙反而让他心里空了一下:“你一会怎么睡?” “我找个网吧睡一晚就行。” “那你在我这里睡吧。” 薛映嚼着汤圆没有回答,今晚这个场景超出了他的认知,韦原的公寓里看上去只有一间卧室,他主动提出让他留宿总不至于让他睡沙发。虽然都是上床,动态是各取所需,静态总觉得有些别扭。 韦原看薛映面无表情,大概可以猜到薛映沉默的理由,叹了口气:“那你等我消化一会,等下再干你?” “没事,睡吧。” 薛映入睡得很快,身侧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韦原半睁着眼睛,清醒得很,他认为他和薛映之间不是完全没有感情,但只要自己不亲近,薛映就根本不想主动。 甚至一开始他就是抗拒和自己变成更亲密的关系。 韦原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直到凌晨才入睡,等再睁开眼的时候薛映已经走了。 厨房里半夜的锅碗已经被洗干净,除去冰箱冷冻室剩下的半包汤圆没有留下薛映来过的任何痕迹,韦原感觉心里有些堵,薛映远远的站在在一个冷漠的安全距离之外,但他偏偏又能感受到薛映对他毫无目的的纵容,这让他也感到困惑,他对薛映的这种独特的对待感到受用,但心底又有些嫉妒。 他对他的前男友也是这样吗? 会因为对方的撒娇就愿意多做一次,会去在另一个齿痕下咬下一口钵仔糕,会愿意在冬夜找一家还卖着汤圆的店面,也会和另一个人在深夜的烧烤摊上一同撑起一个白昼。 韦原心底有一处缠了个死结,压着他心里闷闷的,他悄悄的消沉下来,直到他收到了薛映的短信。 “今晚有空吗?” “没空。” 韦原向来身体动得比脑子快,拒绝了薛映的邀约又开始后悔。虽然在前几天冷静下来之后他也觉得给钥匙这个想法确实很冲动,但感情本来也就是有些冲动的成分在的,韦原思考许久,为自己一时脑热的举动找了个理由。 他就是喜欢薛映。 明明一开始是他提出的肉体关系,到现在他反而感觉不满足。 他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薛映,但喜欢上薛映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理所当然,薛映不论床上床下,总任他予取予求,几乎算是宠溺。就像是那天元宵夜,在他因为找不到卖汤圆的地方矫情得快要流泪的时候,冬日的冷风扑面而来,把他呵出的白气狠狠打散,让他觉得冷,觉得周围漆黑一片,觉得眼泪瞬间都蒸发,觉得那是冬天的宇宙在用它不高的体温安抚自己。 就像在他身边低着头刷着外卖软件的薛映。 薛映真的太好了。 韦原在心里这么感叹着。 他突然很想见薛映一面。 想让他的宇宙能够拥抱他更紧一些。 韦原一时兴起抓了钥匙就去了他们第一次遇见的酒吧,他知道薛映一定会在那里。 在酒吧里薛映其实不难找,他一向穿得利落,反倒在一群穿得夸张的男男女女中很显眼,连带着在旁边端了一杯酒想要递给他的男人也显得刺眼起来。 “小薛。”韦原在薛映还没接过那杯酒之前从后一抱,就把薛映圈在怀里,面前想要来搭讪的男人微笑了一下,依旧递去手上的酒,等薛映接过后转身便走了。 韦原的头搁在他肩膀上,薛映微微偏头问:“你不是没空吗?” “这你就别管啦。”韦原握住薛映的手腕:“你之前约了我,现在还打算跟我做吗?” 薛映一脸理所当然:“做啊。” “那我们今天玩点特别的。”韦原抓着他的手往酒吧二楼的房间走,握得有些紧,手指在他掌心里挤压着有些隐隐的痛。上一次他俩的见面结束得有些尴尬,薛映这次约韦原心里也没底,被回绝之后又在酒吧见到韦原他是有些惊讶的,但也乐见其成。 两人只是性关系,没必要为了太深层的事情搞得双方不愉快。 合则来,不合则去。 仅此而已。 但后面发生的事情明显与他所以为的有些偏差。 薛映难耐的喘着,他的手被反绑住,可以看到后穴里插着一根按摩棒,旁边漏出一根线,连着的跳蛋被塞在肠道深处,润滑液随着震动流出来,弄得他大腿根部也滑腻腻的。他没想到会被用玩具逗弄,腿蹭过床单的感觉也能撩拨起他的欲望,后穴里插着的按摩棒并不算粗,肠壁被跳蛋震得发麻,用力夹紧也不过是徒劳。 韦原只顾着在他脸上身上舔吻,身下的肉茎已经翘起,滚烫的,贴在他腿上磨蹭,薛映被刺激得眼里一片潋滟,最后呜咽着射在了韦原手里,薛映被卷进欲念里的样子也让韦原兴奋,肉茎蹭着他的腿根射出一股浊液,将薛映原本就粘腻的腿间弄得一片狼籍。 薛映抬脚踹在韦原手臂上,他已经被弄射了两次,但后穴依旧空虚:“你到底,做不做?”肩膀因为反绑的姿势已经有些酸,他不知道韦原今天抽什么风,虽然用道具他也挺爽,但如果只用道具就可以解决需求的话,也就不必出来猎艳了。 “小薛等多一会就好啦。”薛映的一条腿勾着韦原的腰,身下漏出一截按摩棒的末端,他不否认他对薛映充满各种恶趣味,他就是想看到薛映对他渴求,想看到薛映在情欲里想要拼命攀住他,想看到薛映眼里都是自己。韦原俯下身亲了亲薛映的眼睑,被生理眼泪打湿的睫毛也沾湿了他的嘴唇。 “我一会就回来。”韦原说完披上浴袍就走出了房间,薛映努力向后拱起腰,用手指勾住跳蛋连着的那根细线缠在手指上,一边收缩肠道想要把跳蛋挤出来,一边扯着线头想要往外拽,跳蛋卡在一半,抵在腺体上震动,和身体上的疲惫不同,体内空虚饥渴的感觉迫使他用一种羞耻的方式来取悦自己。 手腕被禁锢着只能握着按摩棒慢慢抽送,自己掌控节奏,薛映享受的低吟,悠闲的体会性爱的乐趣,韦原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这幅场景让他血脉偾张。“小薛等不及了吗,嗯?”韦原伸手握住薛映的手,抓住按摩棒迅速抽动了几下,再突然一下将按摩棒和跳蛋一起抽出,薛映抽搐着呻吟,没有被满足的小口收缩着,韦原刚刚解开绑着他手腕的布条薛映就搂上了韦原的肩膀:“我不行了……衙内你快进来……”求饶声带着哭腔反而使韦原更加躁动:“这是你说的,等会小薛不能喊停。” 韦原将刚刚找来的羊眼圈卡在自己的冠状沟上,就着因为跳蛋刺激而分泌的肠液,他扶住肉棍,一寸一寸闯了进去。 在插入的瞬间薛映就高潮了,发泄的欲望逼近临界点,只需要一点刺激就可以让他射出来,他眼角泛红着被韦原圈住,整个人都软下来,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薛映有些吃痛,和按摩棒相比韦原的尺寸他还没有适应,而且韦原一向很有耐心的帮他扩张,这次却略显潦草,这让他再次意识到体内的肉茎有多粗大,像是被迫吞下一根发烫的铁棍,整个人都被打开,湿润的后穴贪婪的吞吐着肉茎。 “含得好紧啊小薛。” “好痒……”羊眼圈上绒毛在体内挠痒,韦原按着他的腰缓慢抽插的时候薛映被撩拨得直接哭了出来。“你快点,快……”薛映主动用腿勾住他的腰,抬起臀部将自己往前送,韦原也不再忍耐,开始大开大干。每当被打湿的绒毛搔刮着经过腺体,薛映都轻颤着收缩肠壁,像是讨好的挽留体内的肉茎。韦原看着薛映沉醉其中的表情,扶在他腰部的手也感觉到他的轻颤,他满意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敏感的反应,甚至连哀求高潮时的呻吟喘息都是他喜欢的音调。 大抵因为如此,才让他一直沉沦。 薛映坦然的将身体交给翻腾的情欲,他被弄得很舒服,身体里空虚的感觉获得了舒缓,取而代之的越来越多的麻痒感,以及交合处火热的摩擦感,体温在上升,被撑开的肉壁像是在燃烧。他的身体也告诉他其实他是喜欢这样的感受的,前端的性器涨得难受,薛映不由得把体内的肉棍吸得更紧,他能感受到身下被撑大,甬道收缩着勾勒出体内阴茎的形状,内里的褶皱都被抚平,涨大的龟头顶到他肠道深处,窄小的穴口被强硬打开,臀肉被撞得微微发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抵抗巨大的快感和身后的冲击。 粗糙的短毛毫不停歇的刺激着体内的肠壁,酸麻痛痒都浮现出来,但薛映只觉得后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耐,甚至催生出一丝空虚感。被开拓得湿软的肠壁柔顺的接受入侵,承受每一次抽送摩擦带来的快意,绵绵不绝的快感从被蹂躏得穴肉蔓延到全身,让他像浮在深海中,只能随波逐流。 “唔……你别出去……”薛映用腿夹紧韦原的腰,肠肉裹住体内的性器,饥渴的蠕动起来。 ”不抽出去怎么干你。“韦原扶着薛映的腰用力往里撞,听着薛映的呻吟被抽插撞得支离破碎。他没忍住低头亲吻上薛映的耳垂,嘴唇含住软肉,牙齿也轻轻地在上面撕咬。薛映像是没有料到他这个举动,肉穴紧紧夹了一下,喉间叫出的声音又甜又哑,叫人兴奋。薛映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双腿打颤,但是穴肉又将入侵的肉茎紧紧绞在里面,像是含着泪要入侵的性器留下来,连挣扎都显得欲拒还迎。 薛映身上的敏感点基本上是靠韦原一手开发出来的,他比薛映自己更清楚,每一次挺入都从各种角度戳中前列腺,肠液和化开的润滑剂顺着股缝往下淌。 被刺激得射出来的时候薛映全身都在颤抖,双眼失神,急促的喘息着,紧紧攥着床单,指甲陷入掌心里,后穴也跟着痉挛,狠狠绞紧深埋在体内的硬物。韦原并没有因为薛映的高潮而停止动作,反而更加用力的撞开穴肉的包裹,肠壁敏感的夹紧在内里横冲直撞的肉茎,紧缩的穴肉被撑开的快感大于抽插带来的酸涩和酥麻,难受和舒爽不断交战,薛映也渐渐开始享受高潮后继续被堆叠性欲的过程。 “怎么样……舒服吗?”薛映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想动了,偏偏韦原仍在轻轻摆着胯逗弄他。肠道深处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让他被快感淹没,但又始终得不到痛快,连续射了好几次之后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但依旧被刺激得流水。 韦原将阴茎慢慢退出来,只剩龟头堪堪卡住,被打湿的绒毛刺激着肛口,羊眼圈卡在冠状头下,薛映被抵住敏感点,含糊的呻吟压抑不住,肠肉被磨得快要麻痹了,但快感却仍然一阵阵的随着短毛在他体内的搔刮而扩散开来,被摩擦变成殷红色的穴口翕张着,淌落了一串粘稠的浊液,他受不了被这么玩弄,后面又吸又夹的,前端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两条腿勉强瞪着,却没什么阻拦的效果,反倒是让韦原一把捉住了他的脚踝。他整个人被翻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身后的甬道又被填满。 薛映背对着韦原跪坐在他怀里,双腿被韦原的膝盖撑开,整个人被禁锢在韦原的肘弯里,这个姿势本身就进得极深,软毛随着阴茎的抽插,在敏感的肠壁上来回刮弄。柔韧的绒毛徐徐剐蹭,深浅碾磨,最深处酥麻又瘙痒,实在无法克制。他最后被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瘙痒逼得哭了出来,像是奶猫一声接一声的呜咽,听起来好不可怜。 “太深了……不要做了……” “小薛湿得好厉害。” 薛映挣扎着想要从肉刃上逃脱,甬道里不断流出肠液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抽插间发出的粘腻水声,让他有种失禁了的错觉,有了液体的润滑韦原的进出毫无阻碍,薛映被捅得叫不出声,刚刚射出之后,肠肉还失控的痉挛着,却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韦原在一起一落间又让他前端半勃着开始流水。肛口紧箍着性器,被摩擦的发红的肠肉随着凶猛的抽插带出来又撞回去,缝隙里不断被挤出精液,大腿根不停抽搐,身躯被撞得乱抖,挺立的肉茎在甩动间淅淅沥沥的泻出稀薄的精液。 柔软弹性的肠肉将体内的肉棍裹得紧紧的,每一次抽动都在肠壁上重重的摩擦过,卡在冠状沟的羊眼圈将薛映磨得瘙痒万分,越痒就越是想要别进入得更深,可插得越深就越是强烈的感觉到痒。薛映终于承受不住开口求饶:“不行了,不要再插了……”昂扬的肉茎又一次推开层层阻碍,轻易挺到穴内深处,薛映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啜泣,但这点嘤咛并没有激起怜悯,反而加剧了韦原内心深处隐秘的欲念,在他体内的阴茎愈发肿胀,将肠道撑得更开。 长时间不停歇的抽插让他不堪重负,嗓子叫得有些沙哑,韦原咬着他的颈侧:“小薛明明夹我夹得好紧。” “夹得我都要射了。” “那你快点啊……”甬道猛地收紧了一下,软肉像是在韦原的肉茎上咬了一口。 “贪吃的小薛。”韦原加快了动作,抽插了几下就射在了薛映身体里,但深埋在身体里的肉茎休息了一会又重新硬起来,用卡在冠状沟上的绒毛往他体内刮蹭。 这次也让薛映意识到,往日里韦原大抵也是留有余力的,尽管他有时候已经快要受不住了,此时在韦原完全没有任何节制的情况下,薛映只能被迫迎合和臣服。 快感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来的迅速和凶猛,他只觉得一阵短暂的失神后就抽搐着再次射了出来,后穴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去吸韦原的巨物,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吞下他的精液。 密密麻麻的绒毛随着入侵一点点蹭到身体内部,麻痒在脆弱的肠壁上升腾,从脊背传到大脑,薛映被抓着大腿无法逃脱,只能柔顺的打开身体接受侵犯,承受一次次狠重的撞击。 随着抽送的动作,羊眼圈上的毛扫刷着体内每一寸软肉,痒得让人抓狂,想要被进入更深,但猛烈的挺弄也带来新一轮更猛烈的搔痒,薛映被折磨得快要崩溃,哭着求饶,快感到了极致,便也带上了几分痛苦。 “够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听到薛映说不要,韦原猛地掐着他的腰,往敏感的腺体处撞过去,一边撞一边用羊眼圈抵在肠壁上搔痒:“不要了吗?要不要?” “嗯啊……要,我要……”薛映迷迷糊糊的,大约能猜到今天韦原反常的原因,他主动将自己往前送,韦原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被过度使用的小口依旧不知饱足的吮吸着,炽热的肠壁包裹着他的性器,挺进时肠壁讨好的让肉茎抵住深处,抽出时又层层裹上来。 “喜欢吗?”韦原低笑着,下身不断冲撞。 “喜欢……” “你喜欢跟我做吗?” “啊……喜欢……” 紧窄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塞得满满的,坚硬的顶端不断刮弄着前列腺,薛映被插得泪眼婆娑,整个人都在打颤,眼眶泛红,他已经软在韦原身下,无法过多的思考,只能顺着韦原的话回答。身体被控制住,只能乖乖的承受,高潮被迫延长,眼泪将睫毛打湿,撑开一个个小蹼。 韦原不断的挺动,汗珠从鬓角滑落,每一次进出都将身下的人彻底贯穿,抽插带出的拍打声和喘息声混成一片,薛映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吐出混乱的呼吸,泪眼朦胧的样子撩起韦原更大的欲火。接触得越久,喜欢的情绪就越深,分明一开始只是关于肉体的一点渴求,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但韦原却越来越控制不住拥有薛映的欲望。他久违的尝到了嫉妒的滋味,心里沉得像是坠了一块石头,韦原知道自己今晚这醋吃得毫无道理,但感情上却难以控制。 薛映勉强绷紧脚尖,脑海中白光阵阵,射得前端隐隐发痛,身后力度大到几乎是要将他贯穿,滚烫的精液刺激得薛映连连发抖,有一种肠壁都要被融化的错觉。韦原动作稍缓,喉间翻滚出一声闷哼,他撤腰抽身,薛映以为这场情事终于结束,长呼一口气,默默庆幸逃离了这场欲望的纠缠,不料韦原只是将羊眼圈摘下去,再度长驱直入。 薛映的意识有些恍惚,只剩下汹涌的快感淹没了他,腰背酸麻,想要逃开却被按住,只有脆弱的肠壁痉挛着接受侵犯,韦原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织成一张大网,他被束缚着,被卷进欲念的海底。已经失去了配合的力气,双腿大开着任由肉茎在体内抽动,高潮时后穴的痉挛一阵接着一阵,薛映甚至没有时间去享受高潮带来的余韵,意识被逼近极限,进入了一种恍惚状态,脱离了对自身的控制,薛映挺着腰,想要逃脱,也为了宣泄自身无处可去的快感,脑子一片空白,被无休止的快感拉入了深渊。他淌着泪软声求饶,但失态的反应取悦了韦原。 韦原看着薛映带着韧性的匍匐在自己身下,像一只收起利爪摊开腹部毫不设防的小兽,韦原最受不了他这种被做得迷迷糊糊,还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腰臀上下摆动,让粗长的性器在甬道里不停进出,薛映抽泣着让他快一点结束,前端只能吐出少量晶亮透明的前列腺液,粗大的肉茎插到深处,含住肉棍的甬道剧烈的抽搐,穴肉缠得更紧,最后是薛映哭着求他射进来。 韦原射进去的时候,薛映控制不住的呻吟,那些灌进去的浓浆想要往外窜,但穴口被紧紧堵住,那些白浊在肉茎和肠壁间硬生生挤出一丝缝隙,紧贴着向外涌出,撑开箍住肉根的穴口,激烈的喷射出来。薛映想要徒劳的缩紧,但胯下还是淅淅沥沥的淌着液体,体内的肉茎慢慢抽出的时候甚至感觉可以听见黏腻的水声。 乳肉红肿的挺立,昭示着它们接受了怎样的爱抚和蹂躏,皮肤上有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腿根处满是白浊和清黏混合的液体,后穴不能完全闭合,一大股粘稠的浊液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甚至可以看清后穴微微抽缩的褶皱,想要努力合拢,但只是徒劳的颤抖。 薛映断断续续的抽泣着,任由高潮的余韵在身体里流窜,他整个人被韦原环住,他霸道的将软下来的性器挤进被过度使用的肉穴里,薛映迷糊着夹紧肠壁,讨好的抚慰插在体内的肉棍,发出像撒娇一般的哼声。他太累了,哪怕被填满也没有精力再去挣扎,就在这种被禁锢的状态下被圈着睡着了。 韦原盯着薛映毛绒绒的后脑勺,胸腔被满足感填满,感觉只要是这样,纵然什么都不做,一起迎接日出日落,也很好。 虽然他们现在这种姿势并不太有说服力。 这场性事做得酣畅淋漓,因为韦原心底没由来的占有欲作祟,薛映便含着他的精液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下午两人才去浴室清理。 韦原的手指伸进后穴,温热的水也跟着一起涌进去冲刷着肠壁,随着手指的扣挖,一团团白絮漂出,薛映伏在韦原肩上,穴口不由自主的随着手指的动作一下下收缩,滑腻的感觉无论怎么冲洗液洗不掉。腿间的小口被蹂躏得可怜兮兮,一整夜都被插着,现在已经合不拢,之前射进去的浊液从里面流出,因为韦原的动作,薛映腿根和肠壁都不断痉挛,每颤抖一下,都有液体从后穴涌出。 韦原感觉再这么清理下去,离再做一次也不远了。 他伸手拍了拍薛映的臀肉:“好了。”薛映几乎站不稳,懒懒的靠着浴室的墙边,随意冲洗几下,他发现他已经十分依赖于韦原帮他处理事后的各种清理工作,甚至有些得寸进尺。 “能不能帮我叫车?我要回学校。” “行。”韦原一把扶住薛映,和刚刚准备上班的酒保打了个招呼,就把人送回了学校。 “我后面会很忙,就先暂时不约了吧。” 韦原顿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走之前已经叫好了外卖,外卖小哥就等在门口,韦原拎过一个纸袋递给薛映:“帮你点的晚饭,我先走了。” “好。” 之后的两周薛映忙得脚打后脑勺,在经历了小组内的三次汇报后终于迎来了中期答辩。 “元仲辛,要系领带吗?”薛映握着领带问元仲辛,陆观年和王宽说要正式一点,梁竹和韩断章又说穿什么都行。“当然不用了!不就中期答辩嘛,有什么好紧张的。”薛映看着穿着人字拖的元仲辛,感觉自己还是应该在资料里夹上一条领带以备不时之需。 比起中期答辩,更让人心烦的还是在答辩完偶遇前男友,当然要数更高级的心烦那还是偶遇带着现任女友的前男友。 最高级的自然是跟着元仲辛一起偶遇带着现任女友的前男友。 薛映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依旧是元仲辛在旁边句句带刺说得难听,最后他扯了扯元仲辛的手臂:“走了。” 这算是首尾呼应了吧,好像这就是让他遇见韦原的开始。 薛映感觉或许没有人可以陪他走完这一生,毕竟这个年纪的感情真的很脆弱,就像一张纸一样一刮就跑,一揉就皱,一扯就破,他心里清楚的知道拥有就是失去的开始,有人在他生命里留下的烙印让他感到疼痛了他也会想要逃避,他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成熟,也不想要那种假装云淡风轻的问候。 他不想再去爱上一个人了,但他总是会想到韦原,会因为他的应允而雀跃,也会因为自己的雀跃而感到恐惧,但又忍不住沉沦下去。 他想起元宵节那天,韦原坐在餐桌前目光灼灼的盯着汤圆出锅的样子,他的出现像是能把满月都打碎,落在叶片尖尖上,变成清晨的露珠,那些朝朝暮暮,都起落在韦原的眼里。 “元仲辛,我有事先走了。” “嗯,那要我……”元仲辛望向旁边,发现薛映已经在往校门口跑了。“……帮你把东西拿回去吗?你那么急是去做什么!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薛映!” 薛映头也不回,他的心跳很快,紧张得微微发抖,跑着的时候甚至感觉鼓膜有隐隐的胀痛。 可能因为今天是星期三,所以他想韦原了。 等他坐出租车到了韦原家楼下,甚至已经走出了电梯,站在离韦原家门口五步远的地方,和别人家贴着对联和福字甚至会摆上一盆年桔的门口不太一样,有一种很显眼的冷清。 这点冷清让薛映突然想起,他好像还没告诉韦原他要来。 “你在哪?” “在家,怎么了?” “我去找你。” 韦原还没来得及回应,那边电话就被挂断,听到门铃声打开门的时候,薛映已经在解衬衫的扣子了。 “怎么了?” “闭嘴。”薛映一把把韦原往里推,顺手带上了门。 今天带上的那条领带,中期答辩时没用上,反而在这个时候用了。 韦原双手反绑着靠在床头,领带被潦草的绕了几圈打成了死结,眼睛被薛映从床头摸来的眼罩遮住,他一个人在家,本来就没有穿上衣,下身被薛映扒得干净,他的手腕被反绑在床头,裸着身体,他可以感觉到薛映跪坐在他腿间,这种裸露着双腿分开的感觉让韦原感觉很诡异,但他怕踢到薛映,整个人僵直着不敢动。 “小薛?” “你再说话我就要堵住你的嘴了。” “我……好我不说。”韦原听话的闭嘴,因为他感觉到他的下身的某个重要部位被抓住了,尽管他和薛映两人赤诚相见了不少的次数,但蒙着眼被人握住肉茎上下撸动还是第一次。薛映的手不大,上面带着薄薄的茧,显然是没有什么经验,除了摩擦柱身外就没有什么别的花样了。 还没等韦原感慨完薛映青涩的动作,他就被突如其来的温热湿意打断了思考。 薛映伸手抓住韦原的性器,探舌舔舐,面前是漆黑的耻毛,粗硕的肉棍根部从里面探出来,下方坠着暗红饱满的囊袋,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舌头被堵住,硕大的龟头一边流着黏液一边在粗糙的舌苔上摩擦。他艰难的舔弄前端溢出黏液的地方,收紧颊边的软肉深深地吮吸,嘴里全是腥膻的气味,韦原的喘息也勾得他脊背发麻。这让他唇舌动作愈发卖力,将肉茎上每一处血管纹路都细细舔过,双手下滑,揉弄着饱满的囊袋。薛映想要完全含住堵在他嘴里的那根肉棍,他知道韦原阴茎很大,也体验过很多次,但他没想到会大到那么难吞。 薛映先吐出嘴里的东西,放松了下颚肌肉后在含入,他笨拙的找着方法,竟然真的吞咽下大半,龟头突然顶上喉口,条件反射的收紧让韦原沉沉的声音里透着舒爽,手握住含不住的那部分抚慰,听韦原被弄得呼吸不稳,甚至偶尔发出一点梗住的喘息,突然心下涌出一些恶趣味。他一向是被摆布的那个,看韦原慌乱的样子让他有种微妙的成就感。 韦原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蒙着眼让其他的感官在此时变得异常灵敏,能清晰的感觉到薛映是怎么舔舐他的肉茎,是怎么用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柱身往喉咙深处送去,他听到浅浅的水声,却愈发感觉喉中干涩。 薛映手口并用,嘴里的性器越来越大,偶尔抽颤,他手握着囊袋,吐出嘴里硬挺的肉茎,又重新含住饱胀的茎头,在铃口处用力吮吸了一下,韦原浑身一抖,恨恨道:“小薛学坏了。” “那也是……你教坏的。” 薛映的另一只手已经挤进了自己身下的甬道,他对自己算不上有耐心,就着韦原卧室随意摸来的面霜硬是伸进两根手指,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他的后穴显然是已经被开发得习惯这种进入,他还没来得及陷入玩弄自己的羞耻感就开始想要追求更多。 “我要射了……”韦原想将性器从薛映嘴里抽出来,他想往后躲,但躺着的姿势让他无法动弹,挣扎的时候马眼时不时蹭到上颚,反而更让他克制不住想要释放的冲动。 嘴里的肉茎又涨大几分,薛映努力含住,用嘴唇去挑逗冠状沟,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头冠,精液喷溅在嘴里,浓白的浊液汹涌的灌进去,他滑动着喉咙吞咽着,那些来不及吞咽的从唇角溢出,滴在韦原的囊袋上滑下去。韦原感觉含住自己下身的口腔离开,松了一口气,然后听到了一声吞咽声,紧接着他感觉他的大腿根部被舔了一下。 是薛映又俯下身把刚刚滴在他腿间的精液舔掉了。 薛映一定是故意的,趁着他什么看不见才敢这样放荡又可爱。 韦原活动着手腕想要摸到薛映打的领带结,感觉自己被撩拨得几乎要疯掉,他听到一点点缠绵着的水声和混乱的喘息,这让他释放过的肉茎又再次挺立起来。薛映伸手扯开韦原的眼罩,俯身去吻他的眼睛,韦原的睫毛很长,扎得他的嘴唇有点痒,浅浅的痒意让他脊背颤抖了一下。 韦原凑上来用鼻尖蹭蹭他的颈侧:“帮我解开?”薛映止不住的喘,他的手指还堵在自己身下的甬道里,感觉已经扩张得差不多,推着韦原的肩膀将他抵在床板前。 “今天是我干你。” 薛映用手扶着抖动的肉茎,臀部抬起,一点点将粗长的性器吞吃下去,韦原看得心神恍惚,没有想到薛映会这么做,大部分时候,两人的性事都是他在主动,却没有想到薛映主动起来,会这么要命。 这种不自知的浪荡举动,就像是隔雾看花一样,总让人有一种求而不得的奇妙快感,像是把穿着白衬衫的干净少年拉进情欲的泥潭里,恶狠狠的玷污他,有一种让人上瘾的快意,更能满足人内心深处隐秘邪恶的欲望。看着让人简直忍不住生出臆想,是不是他平常也没少开拓这里,带着羞耻的红晕,睫毛微微颤动,鼻尖溢出鼻音,但又透着诱惑,然后慢慢将自己送上高潮。 坐在他身上的人满脸迷醉,全身不着一缕,双腿大开,自己的性器隐没在他后方,淫靡的进出,后穴颜色漂亮,干净好看,而他身前挺立的前端随着动作一上一下,不停晃摇。薛映沉浸在欲望里的样子让韦原身下硕硬发疼,恨不得能更加深入,最好连睾丸都一并挤进去。 由上往下坐的体位总是能进得很深,薛映挺直了背,细致的黏膜早已习惯被人侵入,先是主动欢迎进入,继而贪婪的包覆上去,肠壁收缩颤动,他几乎能在脑里描绘出韦原性具的形状,以及攀附在柱身上蜿蜒的经络。 他不喜欢戴套,尽管事后清理麻烦,但这种毫无阻隔的与另一个人贴合的感受,仿佛连对方身体里血管的温度都可以被感受到。性爱不过是人类另一种交流方式,像所有交流方式一样,都是用来满足彼此需求的渠道。你知道我想要的,我也能给你渴望的。 他在韦原面前可以是放荡的,羞耻的,充满攻击性的,会因为一些刺激、疼痛和恐惧就感到兴奋,并且坦诚的沉浸在欢愉里。 薛映喜欢看到韦原因为自己而失态的样子,这不仅仅能抚慰身体的饥渴,还能抚慰灵魂的喘息,满足心理需求。和韦原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自己被喜欢,被接纳,被关注,被赋予了“有持无恐”的权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和满足,更让他感觉只有身体上负距离接触不够,更希望灵魂之间的距离可以无限缩小,甚至完全水乳交融。 即使世界在此刻消失,都不枉此刻。 还剩下一点,但薛映只觉得自己身下的小口被整个塞满,不敢再往下坐,就着这个深度开始上下吞吐,缓慢的取悦着自己。薛映用让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抽插,力度和频率都由自己掌控,不会刺激到让他承受不住的失态,只是慢慢的堆积。 “把我解开好不好?”韦原含住薛映的喉结,口齿不清的说:“我就躺着乖乖让你上,嗯?” 身下的韦原盯着他满脸通红,表情恍惚的样子,也让他升起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他被看得全身羞耻发烫,乳尖硬硬的挺起来,颜色偏红,缀在胸膛之上,很是诱人拈弄。 薛映缓缓用指腹碾住乳头,左右拧转,自己的手跟韦原摸起来感觉不太相同,少了份刺激,却多了许多羞耻迷乱,他的乳首被自己玩弄得有些肿。“嗯……我没力了……”薛映重重的坐在韦原胯间,股缝夹着他的囊袋,缓缓动着腰,放荡地与他摩擦,韦原被夹得按耐不住,恨不得狠狠捅进去。 “那我帮你动。” 薛映伏在韦原胸前,手伸到他背后摸索着扯开领带结,连着肉茎的穴口被蹭到,刺激得腰狠狠抖了一下,甬道再一次缩紧。 “不要夹。” 等领带结被扯开,薛映的腿已经颤抖着失力,韦原趁机往上一顶,后穴可以感受到体内的粗壮和炽热,性器进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穴口被完全撑开,没有一丝褶皱,绷紧了紧紧咬着肉棍根部。薛映眼角带泪,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韦原的肉茎上,带着痛苦夹杂着欢愉的表情。 进得太深了,稍稍一动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薛映的呻吟似是痛苦似是享受,嘴里说着受不了了,但臀部却是十分配合的上下迎合他的顶弄,前端翘起,马眼里淌出的前列腺液也随着起伏的动作被甩出。薛映抵着韦原的胸膛被撞得上下颠簸,每次都抽出到只剩龟头卡在甬道里,然后被握着腰撞上韦原向上挺的胯,薛映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被摩擦得发麻,腿根酸胀不已,但快感源源不断得让他几乎要叫不出声,只能呜咽抽搐着。 “喜欢这样?” “喜欢……”前列腺被重重的撞击,薛映溢出几声软软的鼻音,一副承受到极限的样子。 “嗯啊……喜欢你……” 韦原胸口一窒,在他耳边哑声说:“你喜欢什么?” “我说,喜欢你。”薛映伸手扣住韦原的后颈,紧紧盯着他,他面上还留着陷在情欲里的潮红,眼睛湿漉漉的,神情却是很认真。 “喜欢韦原。” 韦原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打颤了,心里涨的像要裂开了,突然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很喜欢。” 两人前一秒分明在做最淫秽的事,现在却突然含情脉脉起来,韦原仿佛可以感受到自己体内沸腾奔流的血液和薛映咚咚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像是有无数的烟花在他耳边炸开,绚烂的火光烧起全世界的璀璨。 他在薛映心脏处落下一个吻。 这个人,从身到心,终于都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