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在做,一直哼哼唧唧的,烂话很多很多,ooc很狠很狠,很容易养胃 *ntr,能接受再看 *再重申一遍很容易养胃,毫无逻辑,写着爽的,能接受再看!!

4.

道枝骏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衣服已被脱得只剩一件衬衫,两个人跌跌撞撞滚到床上,裤子拽掉大半,那双手还在接着往下。 腰、小腹、胯——

“不行!” 腿间湿意泛滥,好似电流过身,道枝一下子如梦初醒,紧紧抓住了目黑莲的手腕。

目黑莲挑挑眉。 “母亲不让我在外过夜,我要回去了。” 找的理由太蹩脚,人手忙脚乱站起来想走,目黑莲不过一揽,他腰便又酥了,软软落进对方怀里。 “倒是不知道小凛找了个未成年,独居之后还要听妈妈的话。”一字一顿,趁道枝出神,作恶的手再次伸进衣摆下面,目黑莲声音低哑,“那我可不是个好孩子,毕竟目黑家三纲五常,没人教我去干弟弟的对象。” 房间很大,地上散落着一地的大衣围巾,情色涌动,二少爷有一只造型奇怪的音箱,此刻他的皮带摇摇晃晃,坠在那颗突起的尖角上。 这幕收入眼帘,道枝下意识夹紧腿,心理身体双重刺激,摇摇欲坠的防线瞬间崩塌,“是有原因的,我和别人不一样,不上新年宴席,也不能露宿别人家里,爸爸妈妈不希望我见太多人…” 话没讲完,目黑莲已经扒下他的内裤,往腿间淡淡扫一眼,语气也是淡淡的,连表情都没变化,随口回复道:“哦,你还是个秘密。”

道枝骏佑呆住了。 他阴茎后面还藏着一个器官,软烂地战栗泛水,目黑莲分明看到了,竟然就是这个反应? “怎么,”他又抬头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轻描淡写地接着说,“不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除了特别漂亮,也没和别人不一样吧。”

也没和别人不一样吧。

他从小到大,原来等的就是这句话,原来就是要轻描淡写说出来。 目黑莲见他还是那样呆呆地看着自己,然后琥珀色的瞳仁不受控制地、激烈地隐隐颤动,似是海面翻涌,又好似蝴蝶展翅,道枝骏佑就这样看着他,嘴唇翕动,却没发出声音,眼眶迅速噙了泪。 他应当从小在爱里长大,怎么普普通通一句话能惹来这么大反应,那给他爱的人呢,又在对他说些什么。

目黑莲第一次注意到弟弟的称呼,就知道道枝骏佑并非普通人,现在阴茎半勃起,阴唇躲在后面,两端都渗出津液来,加上那张线条柔和的脸庞,果然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他从小性爱自由,有能力的孩子不在这方面受到约束。刚去英国读高中的第一个月便有同学冲他表白,问他喜不喜欢男生。目黑莲那时候口语不好,用英文在纸上写,男女我都喜欢,但很可惜,你不行。 小男孩大受打击,情绪丰沛,和演电视一样,马上就流下泪来,我又为什么不在这个范围里? 目黑莲笑着说,你当然在男孩女孩的范围里,只是不在我喜欢的范围里。 喜欢这件事没有性别,不分其他,也从未有规矩,他从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顶端,他说的就是规矩。此刻心下坦然,并未觉得这件事有何过界,只觉得道枝骏佑做男孩的时候好看,穿女装的时候也好看,现在眼眶湿湿的,下面也湿湿的,比往常更好看。

“好了,小漂亮,你的门禁解除了?” 道枝没说话,全被当作是默认。目黑莲搂着他的腰,又吻上来,比在酒吧那次更肆无忌惮,一次一次往里顶,再缓慢往外咬着唇肉边缘,舌尖纠缠拉扯,道枝跟不上他,舌头笨拙地迎合,口腔酥麻,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 “哥哥…轻、轻点…” 目黑莲顶弄太深,来回之间他呜呜直叫,四肢无力,竟是发出被插入之后才会有的声音。余光看到两人的影子浮在墙面上,其中一个轮廓纤细,被顶起又落下,大腿发抖,湿地一塌糊涂,光是接吻就能变成这样,真是没出息。 “亲下就受不了。”目黑莲放开他,声音淡淡。 这又不能怪他,哪有人接吻都这么凶。道枝骏佑觉得有些委屈,没来得及争辩什么,目黑又在他耳边低语:“到时候真插进去,还能说出话吗。” 几个字令人耳热,午后的梦境成真,有男人把他堵在床角,手从腿间伸进去,没揉两下便出了水。接吻过后的道枝有些大脑缺氧,小口小口快速喘着气,后腰发软,任由目黑莲抵着腿根,连推开都做不到。 他阴阜体毛稀少,软得像块豆腐,目黑莲边揉边吻,夸赞道枝真会长,肉全在逼和屁股上,又说他漂亮。 快感一阵一阵从小腹涌上来,女性器官脆弱敏感,稍稍摁几下就有感觉,现在几乎承受不住,陌生又刺激,道枝骏佑浑身泛粉,禁不住挺腰想让他再用力些。 “舒服了?” “呜…不是…呃啊—”讲到一半,对方忽然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他的阴唇,肉实在太嫩,简直比嘴巴还软,蒂头藏在里面,生涩着颤抖,舌苔滑腻湿润,在肉缝间来回舔弄,水声不断。 男朋友的哥哥在舔他的逼。 这个事实让快感迅速从脊柱过电般攀扬着往上,心口酸胀一团。道枝骏佑脖子后仰,被舔地太舒服,明明对方用嘴堵着,逼却好像坏掉,水越来越多,要把床单都打湿。 目黑莲知道他是舒服了,开始还压着的呻吟已经按耐不住,手指无意识插进自己发间,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他见状变本加厉,在已经发硬的阴蒂上使劲研磨,来回吮吸,又用力重重亲上去。 不行…太过了… “不要、求你…停下来…啊啊,我…” 腰窝酥软,快感如海浪,整个人化成一滩水,道枝骏佑禁不住小声尖叫,使劲抓着他的头发,竟是硬生生被口到高潮。 “舒服了?” 目黑莲抬起头来,鼻尖上亮晶晶的,挂着他的水。场面淫靡又疯狂,视觉冲击太过,道枝感到高潮被发狠延长,下面一张一合用力收缩,赶紧手忙脚乱地把手抽回。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太用力,没想到抓掉几根目黑莲的头发。他看着掌心里的几丝黑色,没控制住,居然直接说了出来:“是不是很疼。” 目黑莲被问得愣了一下,男孩初见他第一眼没表露出害怕,在这件事上倒战战兢兢,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好笑,“这话应该等下我问你。” 手再次附上他的下体。虽然水多,但是穴口很小,目黑莲用手指给他扩张,感到甬道紧得过分,皱眉道:“你和小凛多久没睡觉?” 什么啊,根本就没有睡过。 明明刚刚才高潮,可被他这么随便一磨,里面就立马又难受起来,道枝摁着他的手,脑袋晕晕乎乎的,春潮泛滥,只想他再用力些,或者再舔舔,里面好痒,从来没有这样过,快要疯了。 而目黑莲在要进去之前甚至还与他打招呼,表示我要进去了之类的话语。道枝完全没有听清,是那根东西刺入后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瞬间清醒。 刚刚还红着的脸瞬间煞白,医生说过他子宫发育不全,阴道很窄很浅,因此目黑莲才刚开始就疼得几乎要撕裂。

“啊啊,疼死了…停下、快停下…” 阴茎被他绞得同样不好受,男孩露出从来没有在面前展露过的情绪,脸上汗津津的,颤抖着试图去推开压在身上的手臂,目黑莲反应过来,“小凛没有…?” “他…呃啊,只是知道…没有见过的。” 太疼,疼得他说几个字就抽气。甬道被强行撑开,弱小地接纳肉茎,痛感连通,四肢散了架一样疼,道枝声音发虚,浑身瘫软地倒在床褥里,问他怎么还不出去。 床上都敢这么提命令,看来真的是从小被宠到大。 三个月,这样一副身体,他那位亲弟弟倒也忍得住? 目黑莲感到有趣,懒洋洋拖长了语调,“哦,那我真是罪大恶极。” 嘴上这样说着,动作却认命,小公主是位雏鸟,只得揉揉他别的地方,好转移注意力。他虽然是少爷出身,可涉猎很广,十岁那年便和叔叔伯伯一起打猎,任何运动都未缺席,因此长年与不同器械较量的手指腹粗糙,摸到身上,触感明显,道枝红着眼,微微颤了一下。 “小枝明明也想继续吧,水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被他说中,他食髓知味,又害怕又期待,禁不住向后悄悄蜷缩起来。目黑莲摸得实在太有技巧,又揉又咬,乳头都隐隐作痒。体液分泌,柔嫩的软肉开始缓慢接受对方的性器,小腹撑到发胀。 动之前目黑莲也打招呼。这次道枝听见了,没来得及阻止,阴茎已经开始抽插。 “等、等一下…唔…” 原本还在适应进入过程的穴道忽然被摩擦拉扯,多重感觉一下交叠自小腹涌上,道枝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快意逐渐取代痛感,目黑莲操得又快又狠,他初遇情事,完全承受不住,头晕目眩,声音都变得弱弱的。 “目黑君…啊啊等下…轻点、求你…” 目黑莲听到了,停一停,然后反而更恶劣地往深处捅,“看清楚了,我与我弟弟同姓,你在叫谁?” “哥、哥哥。”道枝被牢牢掐住腰部,视线模糊,看到目黑莲那双极黑极黑的瞳仁,背德感姗姗来迟,脸颊通红,羞愧地咬住了下唇。 长得漂亮,讲话也是软软的,手没有力气,只会勾着他的脖子。 他心满意足,不再忍耐地大交大合起来,囊袋撞着逼口,发出色情淫乱的击打声。 “呜呜…哥哥…别、慢一点……太深了…好胀…” 道枝骏佑感到肚子上似乎都被撑出隐隐的轮廓,快速抽插间若隐若现,快感来势汹汹,他有些害怕地捂住小腹,泪眼盈盈的,“呃啊…不要…别动了…太快了呜…” 目黑莲在床上是个强盗,丝毫不给人缓和的机会,道枝被欲望冲昏理智,感到肉壁紧紧包裹鸡巴,拼命向后缩着身体,结果腹部更加酥麻,痉挛的趋势愈演愈烈,忍不住大喊着求求你轻一点不行了,房间里喘息声高低起伏,肉体交缠,情色旖旎。 在目黑莲又狠狠顶了一下后道枝终于受不了,阴道高潮突如其来,连续着汹涌不断,他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剧烈抖动,发出一连串娇娇的呻吟来。 目黑莲显然没有尽兴,趁他缓冲的时候又玩弄腿心,指缝间溢出白皙的软肉,这人皮肤也嫩,随便揉两下便发红。 目黑莲还穿着裤子,折腾太久,牛仔布料若有若无蹭着腿根,高潮褪去后火辣辣的疼痛逐渐明显。 大腿…好疼……被磨得好难受… 感到对方小心翼翼缩腿,目黑莲回过神,看他眼眶又是红红的,低头一瞧果真细皮嫩肉,没搞两下就去了一次,连带着腿根也泛红。 “干嘛不说?” 道枝哪里敢说,刚才叫个疼便被人操得丢掉半条命,只得硬生生忍着。五官冷,嘴唇肉嘟嘟的,还蘸着水,这样子倒更显得好欺负,目黑莲把他翻个身子,整个人便迷迷糊糊跪在床上,穴被操得软烂湿润,鸡巴不用什么力气,几乎立马就滑了进去。 目黑莲第一次见他,也是穿着一件白衬衫,光从外面透进来,腰很细很细。现在衣服脱掉了,腰果然很细很细,腰侧有一颗小痣,乖乖趴在他前面,脊背线条漂亮流畅。 道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身子随着进入猛地一颤,只觉得这个姿势太深了,目黑莲不用休息,鸡巴很硬,立刻又能像个永动机一样插起来,快感强行着被催生,这样的抚慰方式不是第一次的人可以承受的。 他手肘软得立不住,看不见目黑莲的脸,只能感受到硬到极点的性器在体内进出,被抽插的感觉异常明显,小腹酸软发胀,没力气地往下倒,结果只让鸡巴入得更深,整个人几乎要被贯穿。 灭顶的快感令人恐惧,道枝偷偷往前爬,没想到立刻被目黑莲发现,单手拽住他细瘦的脚腕,一下便轻松扯回到自己怀里,交合处被操出绵软的白沫,道枝骏佑脊背战栗,崩溃地发出哭吟来。 “呜…我受不了了…不要…停下来、啊啊…让我休息一下吧——”

叮铃。 电话响起。他的手机放在床头,伴随着喘息,嗡嗡嗡震动起来。

房间里情欲涌动,道枝被操得双眼迷离,浑身发红着颤抖,听见了,却只能塌着腰,完全束手无策。 “小凛的电话,不接吗?” 他现在连喘气都在发抖,腰和屁股堪堪撑不住,哪还有力气接什么电话。 没过多久,手机又响起来,铃声清脆,接二连三,拖出一个长长的尾音。 “我弟弟很固执,电话可会一直响。”没想到目黑莲长臂一够,拿过手机,直接摁了免提键。 “道枝,我晚上会回家,派了司机去你家接你,送我什么礼物。” 男朋友的声音精气神十足,大摇大摆刺入空气间,遥遥地从那头传过来。 道枝仰起脸,恨恨瞪了目黑莲一眼,手指却忍不住攥紧了床单,逼里还吃着鸡巴,感觉要被操烂,咬着牙声音破碎成一段段,“你…呜……你什么时候回家?” “你声音怎么了?” “有点…感冒…”目黑莲顶着他缓慢挪动,已经足够敏感的阴道被强行拖拽,道枝骏佑忍得辛苦,全身泛粉,大气都不敢喘,声音细若游丝。 “我给你带药回来,还要别的——” 目黑莲把电话挂了。 “再讲下去怕你受不了。”底下的身子紧绷,穴里熟软泥泞,因为紧张而用力夹紧了性器。 “怎么,和小凛打电话让你这么兴奋?”他忽然又加快速度,水一路留到大腿,道枝塌软了腰,除了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还是只是你在他亲哥哥的身下,这点更让你兴奋?” 或许真如他所言,偷情让刺激翻倍,不断放大升级的快感似乎抵过道德上的不堪。道枝羞耻难当,几乎要哭出来。 “我可没见你大衣里装着什么礼物,不如你就告诉小凛,你在他的房间干什么?他二十岁,年年生日别人的礼物都可以从三楼一直堆到走廊边上,可惜金银珍品对我们家来说就和白纸一样不值钱,他每一个都觉得没意思。” “你这个必定让我的弟弟印象深刻,终生都会牢牢记住。” 身体快感如潮,心灵受着纲常啃咬,两者来回剧烈拉扯,他终于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直接掉下来。 “呃啊啊…别、别说了…” “好了,逗你的,还真哭了。”目黑莲不知是不是心疼,俯下身,用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泪珠。 穴明明已经软烂又无力地外翻,汗水体液混杂在一起,交合处一塌糊涂,男人还是不放过他,往里深深顶去,戳到一个小口,道枝感到眼前一道白光炸开,脖颈仰起,发出隐忍至极的哭声。 这是他的宫口。 “你会怀孕吗?” 他两眼发晕,心里也晕,问什么答什么,弱弱地讲,不会。 目黑莲得到答案,又狠狠往上撞,连续几下不断深入惹得男孩反应比之前更剧烈,本能抗拒,声音沙哑地喊起来,“啊啊…别操了…不行、别…” “呜…不要顶那里…”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道枝扭着腰试图躲避侵犯,宫颈口又疼又胀,快感强烈,整个人几乎要趴到床上,声音战栗地乞求,“停下来啊,目黑君…拔出去…” 穴内越绞越紧,脸整个埋在枕头里,身下湿了一片,看上去已经敏感到极点。 “你说我弟弟什么时候回来,在你高潮前,”目黑莲笑了,“还是高潮后?”

话音刚落,突然有门把手松动的声音。 道枝被吓得一激灵,两眼一黑,高潮猛然爆发,小腹酸胀难耐,肉壁抽搐,喷出几股清水。 目黑莲被夹地低喘一声,眉头皱起,“你故意的是不是?” 紧接着嘟嘟两声敲门,目黑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道枝?”

目黑凛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在花园,听说道枝早同哥哥一起回了宅邸,这才急不可耐跑上楼求证。 什么故意不故意,两人隔着薄薄一扇门,目黑莲还摁着腰不停顶胯,到这时候也不愿意射出来。 “求我,”男人捏着他的后颈,道枝高潮后神色迷朦,下意识叮咛一声,“我弟弟脾气不好,你总不愿意看着他闯进来。” 阴茎在体内坠得又沉又胀,阵阵发麻,道枝骏佑早已经受不了,求饶带着哭腔,“求你。” “求我干嘛?” “求你,求你快射…” 高潮过的甬道敏感,目黑莲抽出来,道枝骏佑才发现进得有多深,五脏六腑都被拖得下沉一格。就见目黑莲自己在外面撸了两下,撤出来清理完又开始穿裤子。 “?” 目黑对上他的眼神,微微一笑,“小枝,我们是在偷情。” “现在箭在弦上,总不能把我的好弟弟关在自己的房门外,可惜他的宝贝现在浑身无力,连床都起不来。” 道枝闻言睁大眼睛,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与对方做了什么。心跳快如擂鼓,身下床单湿透,被子乱七八糟堆在一起,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空,瘫软着蜷成一团。腿间凌乱不堪,他低头看了一眼,原本闭拢的阴唇被操地大开,又红又肿,淫水精液混在一起,色情至极,稍稍夹腿就疼。他没想通怎么就被操成这个样子,最后索性任由目黑莲去,自暴自弃地埋进枕头,什么都不想再管。 才一个晚上,他就要被折腾死了。

目黑凛等了不知道多久,宅邸的墙壁前后都做过隔音毛毡,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第六感让他逐渐不安,愈来愈快地在门口踱步,几乎要冲去别院把管家敲醒,拿第二把备用钥匙。 这时候房门开了,身材颀长,脊背挺拔,面前投下一片阴影——走出来的竟然是目黑莲。 他下意识退后,隔着两米距离,余光一瞥,看到虚掩的门缝里露出一角杂乱的被窝。 “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干你的对象。 目黑莲抬头,遇到他如刺般探究的目光,不动声色,手背到身后,悄无声息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