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1|紫平和烬南的琐碎事

存一些烬南世界观的片段。 #灰烬指南

一如既往

你们望着薄蓝色的天空,轻甜的粉色糖霜抹在上面。然后他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你。 “那个人……” 他想说那件事。罗素卿已经被杀了,匕首插在他胸前,血溅得哪里都是。祖母绿的耳坠在红发间闪过,还残存于世的人造生物说,沂春的故事会找上每一个人,而你是下一个,也是为数不多还剩下的那个。 你不会真的认为小组给的那几张轻薄的报告能够概括所有的事情吧?可怜……你的生活,你周围人的生活早就编织进了这张网里。 这一次还会有人替你去死吗? 他打空了,只打碎了那人一边的耳坠。对方毫不在意,一边说着一边引发了仪式,将自己也投入其中。 你依然放不下。

游飞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眨着黄金瞳的林乞知。 你醒了。那人依然是温柔平和的语气。现在暂时没事了,这一趟辛苦你了。先喝些水润润嗓子,稍微缓缓吧。你刚透支了精神,估计会头疼……有什么别的症状也同我说。 游飞仙缓慢地从沙发上直起半个身子,接过对方递来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已经是耗尽了他的力气,浅抿了两口便作罢。他仅存的一点理智只够让他确认这里确实是书店而非别的什么幻象,更多的他已经没法接着想了。于是他只是看着这位此前从未谋面的组长,想到同样拥有黄色眼睛的禾回——在月光下陷入疯狂的那个孩子和那双无聚焦的眼睛。 事情……怎么样了? 刚问出这句话他就后悔了,这就好像他很关心这项任务一样。 暂时控制住了。他的组长颇具安抚意味地拍了拍他。再休息一会吧,晚些时候我们再谈。 游飞仙躺了回去。他知道那双金黄的双眼还看着,而且将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一直注视着。

上午下过雨,中午放晴了。到了傍晚,微凉的夏风吹进来,带着草叶和其它什么不清不楚的气息。林乞知想,这就是他想要守护的一切了。

仇旅云……我的小云……虽然还没细想,但我脑中已经有他十多年前的模样了。在酒吧里和友人会面,用犀利的语言调笑着。对方早知道他是什么脾性,绕开他的话,不声不响地回击。喝多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说了,趴在桌子上就那么笑着,眼中熠熠有光。任由对面的人装作使劲的样子敲他的头,然后抓住对方的手,让对方给自己揉。

有没有一种可能大家对步行街的事情避而不谈是因为其实都知道故意在这里养蛊……然后莫里斯和巫甘咸把这里解决了其实动了上面的蛋糕…… 步行街的亡魂不止莫里斯看到的这两个,后来人们渐渐撤走是因为真的没办法呆了,就连在门口挂红灯笼都无法阻止深夜里幽魂游荡。所有人心中只有恐惧,却没有一个人提出我们应该给他们光。 讽刺的是官老爷叮叮当当驾车而过的时候都燃着火光,亡魂连单单一支蜡烛都没有(秉烛夜游),而人们在红纸的遮蔽之下不去看燃犀之物。 灯笼的红纸是一重封印,有红纸包裹蜡烛也是冥冥蔽其明。 后来就有人把幽魂抽出来封印在了另一条街道,双方互不干扰。书店和猫猫是正常情况沟通两者的媒介。其实这也不是不能说,只是因为各方都默认用这个地方达成自己的目的……过去这么多年依然涉及到大人物的利益。它们在利用这里抽离人类,然后把抽离的失败品也扔了进来。(米德实验的延展之一,其实香水店也是可以沟通的,不过只能排污) 其实如果没有在第一天出去,在这里滞留一个白天之后就几乎无法出去了。巫甘咸知道这件事,所以他要出去只能杀光所有活物——即便这样也不一定能出去,因为他会成为这里的新boss。但莫里斯是拿到了当下boss的认可的,所以只要他不作死白天留在这里,只要意志过了就可以往来其间。 巫甘咸知道这里是实验场/垃圾站,他在得知异常上报之后得到的回应是那就去把这些垃圾处理掉吧,但是保持这个空间的稳定。他没有思考,或者没办法去思考打破空间的破局方法。他清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虽然他几乎完成了。巫甘咸隐约知道自己踏进来救人看到的东西就……可能会让自己成为弃子,但他无所谓了,他只是把自己当作武器来用的。他给出的理由是这是为了404任务顺利进行而不得不采取的措施,他也知道在这之后自己可能会面临的处决。 但莫里斯不一样,他可以选择,他不知道任何事情。巫甘咸决定让他先选,因为他回来是为了自己,而自己……已经没救了,既然如此不如成全他。因为他深切地理解这种遗憾。 有人以罗素卿的名义找上巫甘咸 巫甘咸去了结果发现人已经死了 罗素卿的东西也被人拿了 找到了跟玄月有关的信件(罗素娥)

安德烈·穆索尔斯基:安德雷的生父。

小组设定

小组是不会过洋节的,传统节日也不过。 世界不毁灭,小组不放假,只要还有一息尚存都给我起来上班。 话虽这么说,但只要提出(参谋部认为)理由正当的休假申请一般都批。所以实际上放假取决于各分部的不同情况。有的地区因为年末请假的人太多会选择直接放假,反正会有不过节的孤寡人士留下来加班。 当然最好的一点还是在于不调休。

烬南组一切都奉行自愿原则,只要你手头没什么任务ddl,报备一下就可以过完年再见了。紫平组正常放假时间跟随其他机关部门只是不调休,如果要放更长时间的假需要申请。各地的常规负责人就比较惨,生活和工作没法分割。 据不靠谱统计,参谋部每年留下来加班的人是最多的。不少人都在猜测有没有可能其实参谋部都是不需要假期的人工智能。但事实上是因为要走的文书程序和别的部门的交涉都集中在了年末,更别说还有年度总结和来年的计划草案。

育研

白建翎不太记得起自己当时怎么报的学校,正如他现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学什么。老师在讲台上高谈阔论,说着未来的宏伟蓝图尽在你们手中。他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三排,笔记本上除了作业要求一无所有。找回来和没找回来一样,破碎的不会自己还原。 讲台上的不是人。 那是一个机器零件,一张嘴,输出的是需要被输出的。 讲台下的不再是人。 那是被规定的、被强迫着剥除自己,成为机器零件的东西。 你可以是任何东西,但你就不是人。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任由这种转化继续,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一切。 他只是普通人,他想要的只是自己和家人平安。他别无所求。 但现在他可能连这都做不到。

冯语嫣送给冯语诺的礼物是一本书。 这是她第一年给冯语诺送生日礼物。之前她只不过是把东西递给那个“需要多多照顾”的表兄,说几句漂亮话权当祝福。他们在那时最有默契,一方送得无心,另一方接得无意。 或许也是一种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她在毕业后前所未有地想要和冯语诺交流。 他们聊得次数不多,但都很有意义。至少对于冯语嫣来说,听冯语诺谈论自己看到的美本身就很有启发性。她不曾想会有什么向对方灌输观点的机会——或许有,但很难。冯语诺是个固执的人,更要命的是他固执地呆在自己的世界里。 于是在冯语诺主动向她询问书单的时候,她着实吃了一惊。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看过的书此刻如水从脑中流走了。哪一本都不合适,哪一本都不完美。思来想去她决定遵从本心,只给他推荐自己常放在手边的一本书。 给这幅西洋画增添一点诗韵。

想看小黎被追杀,然后逃到舒安那里去两个人生活。他对舒安是虽然我好恨你,但还是从你这里汲取温度。小黎不是什么好人,是不在乎世界只管自己的目标的那种。他唯一的软肋就是舒安,虽然这人害得自己遭遇了很不好的事情,但是完全恨不动。恨着恨着就想算了,还是给这人和自己整口吃的然后揉他头发吧。 也许会在心里想想毁掉舒安的一切,让他只能依靠自己,最后发现罪魁祸首其实是一直依赖的人……想看他崩溃,但还是更想让他活得好好的,能够让自己在累了的时候还有地方可去。 舒安的问题挺简单,在卸下执念之后应该还能活得挺可爱。他对小黎有愧疚,但是这种愧疚能不能压倒责任呢?当知道小黎真正在干的事情之后,他又会怎么选择呢?

民俗组

罗素卿的父亲: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死去,在民俗学界有一位虽然观点不合经常吵学术架但关系很好的朋友。 罗素卿的导师:父亲的好朋友。 罗素卿:民俗学研究生毕业,后转作家,参与鼠疫本后搜集相关资料并策展。 方捷:钟凝笙的白月光,如今民俗学界的最厉害的那堆人之一,曾给钟凝笙签过to签的书。 康莉莉:钟凝笙发现这份调查并被安排回访并不是偶然。即使康莉莉不找她,她也注定要在7月带着这份报告去阜庚。(涉及到学社和钟家的问题,但研学就不用在意这个了) 这次跟着育研的同学一起来的,在他们走之后还要开展更进一步的调研。本次属于回访调查,主要反思生态博物馆的经验教训。同时也对村里这个狂欢庆典很感兴趣。(上次田野什么都没看到:) 狐胡村事后选择调任吉安民俗所。由于陆泽铭和胡冬的态度很明显是不愿意说,因而没有追问后续,不知道车愿的事情。 19年7月钟凝笙从阜庚回到研究所,收到学社邀请函,上面的签名是白月光大佬的。 黎映心:血脉有抗体,免疫银露的寄生,但依然受到精神控制的影响。带着一小管人工制MEAD过来吸引银露,同时也被要求找合适的人做实验。选择了舒安,故意和对方产生肢体冲突后趁机注射。虽然说是为了报复,但其实并不希望舒安死于银露的寄生。装出不在意和原谅舒安的样子,同意了霍一岚的请求,付出自己的血来加强送神术的力量。在祭典送神之前离开。想要长久地折磨舒安,但也许只是因爱生恨。 银露:所有可见的银露已经被送走,有少部分被黎映心获取带回公司。但或许在矿洞的深处依然存在着银露的本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出现。 舒安:先天性心脏病患者,并发有气胸,而且被银露寄生了很长的时间。理论上即使送走银露也没办法活多长时间,但由于人工制MEAD的作用奇迹般地还活着。祭典后被钟凝笙和霍一岚一起话疗,最终是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了。(阿笙语:他注意身体是为了能工作更长时间......不过也行吧,目的达到了。) 霍一岚:帮着舒安重建阜庚,过劳二号候补。依然作为小组联络人监控着阜庚的状况。在钟凝笙离开阜庚的前一天表白,虽然明白对方的心意,但依然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一直在。(阿笙语:可是你根本离不开阜庚,那还想什么跟我在一起。)不管如何还是和钟凝笙维系着不错的朋友关系。 钟凝笙:本来就要留下来继续阜庚的报告,这下直接申请了新的灾难民俗学课题。在阜庚度过了两年,见证了阜庚的重建。在回到研究所之后收到了“学社”的邀请函和钟家的消息,于是返回紫平。 想看黎映心等着舒安把阜庚建好了之后小心翼翼和自己联系问要不要回来看看,装作犹豫再三的样子然后准备去。其实早就悄悄过去布置场地,召唤什么东西杀了所有人。就在霍一岚刚刚为了保护舒安死去之后,黎映心一副这里我刚回来怎么回事的样子出现在舒安面前。

二次死亡

这是你满意的结局吗? 熟悉到令人痛恨的碎片在你手中彻底化作齑粉,就像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展柜的底光明明灭灭地抽搐着,忽然间整个空间为光所占据,展柜脱离重力的束缚拔地而起悬浮在空中。张天轸还站在刚刚的位置没动,在展柜离开地面的同时,他重新变为了正常的样子。(翱比寺殿的空间具有一定唯心性,持有者可以选择环境和自己的样貌,前提是意志坚定。此时张天轸知道了轻轨的全部真相,因为心态大崩反而从暗面手里抢回了控制权。)他张开嘴,似乎说了什么,但是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因为他有一半的脸已经碎掉,消失在了黑暗中。空中的展柜也渐渐破碎着,和张天轸本人一起渐渐破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间似乎微微亮了些。 等张天轸碎完会形成一个小的黑洞,把空间吸过来,然后在现实中炸开,砰,给大家看黑色烟花。 张天轸不是不想动,而是他已经没法动了。一边跟暗面抢控制权一边还想维系空间不要崩溃,最终是哪个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