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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狂热的爱情、毁灭与死亡

“提姆,宝贝,小弟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夜翼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提姆想起拉斯曾告诉他的某种毒药,中毒者死亡后眼睛就瞪得那么大,眼球还会凸出来——然后觉得自己和拉斯待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长,联想方向有些不大对,所以赶快换上真诚甜蜜的笑容——他的大哥抵抗不了这种笑容。“是的。”提姆说,“我要请拉斯·奥古来韦恩庄园做客。” 布鲁斯坐在扶手椅里,没有大发脾气把提姆关到哪个天涯海角去的原因是他是一个好爸爸——不,才不是。他唯一没有这么做的理由是杰森在场,而且铁了心要看他的好戏。红头罩才不在乎自己的小弟弟要嫁给谁,红头罩只等着布鲁斯开口怒吼,然后他就可以冲布鲁斯回吼——吼什么不重要,立场不重要,重要的是红头罩要做家族里最狂躁的那个,红头罩要证明,打架吵架就是最好的愤怒管理。 但实际上,红头罩的心中也充满爱与和平。杰森·陶德愿为这个时刻穿上芭蕾舞裙,跳着小天鹅舞为提摩西·德雷克和拉斯·奥古的爱情高歌一曲。拜两人所赐,现在世界就是红头罩手中的泡泡纸,任他折磨。 “迪克头(Dickhead),迪克头,谁是你最乖的小弟弟?——不,不对,谁是你最乖的小弟弟而且他在和拉斯·奥古交往?” “喂,恶魔崽子,你买给提米的戒指可真漂亮,告诉我,你想不想在提米和你外公的婚礼上做花童?” 还有提米——亲爱的提米,从未那么像他的兄弟——杰森捧起提姆的脑袋,在他的脑门上啪啪地亲“提米,乖乖!”他说,“你真是个奇迹!” 提姆是个奇迹,芭芭拉更是个奇迹。芭芭拉推着轮椅上来用轮椅碾他的脚,杰森配合地弯下腰让她揪自己的耳朵,冲迪克挤眉弄眼地“哎呦哎呦”,然后向芭芭拉保证自己今天绝不会弄哭任何一个人——芭芭拉是个好姐姐,今天杰森只听芭芭拉的话,看好了,小伙子们,有毒的男子气概是时候就该弯腰退场。所有人都需要芭芭拉·戈登,就算迪克·格雷森也会冲她嚎啕哭诉自己的小弟弟——那个问题小弟弟不再是杰森,是提米,所有人眼中的乖乖小提米。杰森再次向提摩西·德雷克的天才大脑鞠躬致意。 布鲁斯开口了,他说,不行,提姆,拉斯·奥古在我活着的时候绝不可能有机会来庄园拜访。杰森的眼睛立刻亮得像鬣狗,甩向提姆:“提米,提宝,只要你开口,老头子立刻倒地,你邀请老僵尸来庄园开裸奔party。或者——”然后他又把头扭向布鲁斯,声音发嗲,“只要你开口,我的好爸爸,拉斯·奥古的头明天就塞到庄园门口的信箱里” 所有人的脸色发白——杰森爱死了所有人都脸色发白——不,除了提姆,他现在最爱的那个兄弟。事实上,那个家伙的眼睛蓝得发亮,杰森打赌那个小鬼已经干了坏到极点的坏事,脑子里有一半在考虑自己的提议——如果有机会,杰森下次会请提姆来埋尸体。 “事实上……”提姆开口了。那是仙乐,杰森的仙乐,杰森正在享受自己人生最快乐的一刻,而且每一秒都在变得更快乐。 “事实上,”提姆清清嗓子,“他已经来了。” 杰森说,这个屋子里有的人表面上活着,但实际上已经死了。杰森说,提摩西就是拉撒路池转世,能让所有人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杰森说,达米安·奥古你的刀挥错了方向,你的外公,不,你的情敌就在门口。 拉斯·奥古进来,杰森觉得布鲁斯应该谢谢恶魔之首正儿八经穿着西装,他的脑溢血概率减少0.01%。杰森冲那西装吹口哨,提姆冲他飞白眼;杰森冲他做口型说“别吃醋嘛”,提姆冲他比中指。 “提摩西,”拉斯·奥古开口了,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恶魔之首虽然是站在地板上,但听起来好像他正站在冰箱上俯视着冲房间里所有人说话,“——你可有不少家庭伦理好戏。” 提姆是小天才,小聪明,小机灵鬼。他说这韦恩家庭伦理戏,一轮不到拉斯来管,二他提摩西·德雷克本人也不想去理,三唯一有伦理冲突的部分就是自己爱人的孙子想来泡自己,所以归根到底是奥古家的伦理戏。杰森给他鼓掌,芭芭拉说提姆没有考虑达米安是半个韦恩,而且如果提姆嫁到奥古家—— “亲爱的戈登小姐,”恶魔之首打断他,“您可真是太阳神的神谕。我今天上门,就是为了向韦恩家提亲。” 杰森说要去开香槟,芭芭拉悄悄说再等等。杰森说,不能等啊,那么一等,喷的就不是香槟是蝙蝠侠的血压了。芭芭拉咧嘴一笑,说杰森你果然还是关心布鲁斯。杰森叫她闭嘴,然后求她千万不要告诉布鲁斯。芭芭拉说好啊,我来和你谈条件,以后迪克头来找我哭诉,我都让他来和你谈心。 布鲁斯没听到这段对话,布鲁斯是一家之主,布鲁斯需要顾全大局,他假装镇静地问拉斯怎么进来的。拉斯说,从大门进来的。布鲁斯又问他怎么从大门进来的——所有人都懂他在问拉斯怎么突破保安系统进来的。拉斯回答,用脚从大门走进来的。布鲁斯·韦恩震怒,问拉斯怎么用脚走的,拉斯说你用你自己的脚走两步,就这么走进来的;然后指责蝙蝠侠对残疾人缺乏同理心,伟大的芭芭拉·戈登小姐就在这边坐着呢。 达米安·韦恩在一旁点头,说自己总算信了提摩西在和自己的外公谈恋爱。夜翼问为什么。达米安回答,在以前,这种“提摩西式的废话”一定会让他的外公觉得有辱家门,要他说这种废话不如要他去当超级英雄拯救世界;现在他愿意放下身段这么说一定是提摩西软磨硬泡的结果。夜翼没抓住重点,只顾着问达米安什么是“提摩西式的废话”——达米安耸耸肩,说那是提摩西不想跟对方说话又不得不应付时用的敷衍。于是夜翼问,自己发短信给提姆问对方正在干什么,对方回复“在活着”,这种对话算不算。达米安·韦恩怜悯地看他一眼——迪克·格雷森甚至不知道他也会用这种眼神——说:“提摩西还在生你的气,对吧?”

【Gali】Time to Pretend 分级:R 警告:Rape,双性

Galo Thymos知道自己喝醉了——但没有关系,这正是他来这就酒吧的目的。用酒精麻痹自己,忘掉Lio,忘掉对方是如何在Galo尝试吻他的时候将他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走向舞池,挤进热舞的人群里。无数男男女女挨着他,旋转闪烁的灯光送来暧昧眼神。

“Galo!”

有人突然从背后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拖进一个角落里。“你喝醉了!”混乱的视野里,一张熟悉且担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L……Lio?!”

这,是在梦中对吧?Lio不会出现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来,Lio正忙着在城市另一头参加救援,Lio……拒绝了他的吻。

“呵,呵。”Galo醉醺醺地靠着墙坐下,“原来只有在梦中你才会来找我啊。”

“傻瓜,我永远都会来找你,不论你做什么。”Lio在他面前跪下来,倾过身来主动吻他。先是一个浅浅的吻,仅落在嘴唇上,甜得像Lio会爱吃的樱桃棒棒糖;Galo吮着那对嘴唇,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滑进对方的嘴里,贪婪地索取更多甜蜜。对方蓬松的发丝蹭着他的脸颊,Galo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对方的衬衫下,揽住那对柔软的腰肢。一切都像在梦中。他闻起来像Lio,Galo想,像真正的Lio,他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吻下去,他希望永远能将这个少年揽在怀里。

“好了,Galo。”但紧接着这个梦中的Lio也推开了他,退开来,示意Galo和自己一起站起来,靛蓝色和鲜红色的灯光交织让他看起来像用镜子拼凑的梦境,“一起回家吧,Galo。”

Galo Thymos知道自己喝醉了,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靛蓝色和鲜红色的灯光交织照进角落里,他梦中的Lio Fotia正俯视着他。

——真是可笑啊,即使是做梦,也被催促着离开这虚幻的欢愉吗?

“不。”Galo摇摇头,靠着墙摇摇晃晃地将自己撑起来,“我不会离开的,Lio……我不想离开你。”

担忧再次浮现在那对美眸里,尽管几秒钟之前它还陷在情欲的漩涡里。“Galo,”对方说,“你喝醉了,让我带你回家。”

“不。”Galo猛得甩甩头,他的世界摇晃的像威士忌杯里的冰块,他不会离开这里,只有在这里Lio才会接受他的吻——他们的吻,在酒精和糖浆的味道中软得像融化的永恒。

他很强壮。Lio打赢过他一次,但那是在普罗米亚的保护下。但Galo其实更强壮,而且懂得如何去用体术制服一个反抗的对象。他在毫不费力地将Lio的双手扭在背后,将对方推到墙上。“对不起。”他喃喃,眼泪润湿了对方的衬衫。“对不起,但今晚不能放你走。”今晚的Galo Thymos没有勇气回到现实之中,选择在酒精味的梦境中对着幻影舔湿伤口。

“Galo,”身下的那个身影慌张了起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不!”Galo打断他,将他在墙上抵得更紧,“你不能再跑掉了,Lio,我不会让你在梦里也跑掉了。”灭火者疯狂地将吻落在Lio的脖颈,先是用嘴唇和舌头,柔软的皮肤带着淡淡甜味的咸;然后是牙齿,浅浅的咬,充满占有欲地咬血的味道像电流,酥麻了他的舌头。Lio的脖子修长雪白,当有汗液和阳光点缀在那段皮肤上面,Galo几乎想跪倒在对方脚下,或者用嘴唇去膜拜它。所以他将一连串的吻印在这个梦中的Lio身上,用上舌头和牙齿,要在那段他不敢碰触的地方放肆地留下痕迹,宣告Lio是他的。

“Ga……Galo!”少年涨红了脸,贴在墙上充满情欲的呻吟。暗色的眼睛沉淀着水汽与情欲,比Galo想象的更为可爱。“会好的,Lio,会好的,我保证。”Galo将Lio翻过来,让对方的双腿紧紧夹在自己的腰上,掀开少年的衬衫的手滑过少年的乳头,戏弄着它们直到它们充血挺起;当Galo把Lio的右乳首含进嘴里时,少年放出一声高亢的啜泣——但随即淹没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在这个角落里,没人注意他们;又或者说,根本没人在意他们在干什么,情欲与酒精混浊在一起,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可惜Lio不会怀孕呢。”Galo一边吮着对方的乳头,一边玩弄对方另一边的乳肉,“如果会怀孕的话,这里就会涨起来,变得软软的,还会有奶流出来哦。”

Lio似乎被他描述的画面给吓到了,脸涨得通红。Galo笑了,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真是容易害羞。或者说,”Galo割着少年的皮裤揉捏对方显而易见地勃起,“光是被人玩弄乳头就勃起了,你还真是淫荡啊,Lio Fotia。”

他把Lio推到更为墙角的地方,然后脱下了对方的裤子。Lio的勃起迫不及待的弹出来,Galo轻笑着把他握在手中,撸动着。少年因的眼睛因快感而微闭,紧紧咬着下唇,解开了衣衫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沾在乳首的唾液反射中水光。“Galo……Galo!放……放手……”

Galo立刻松了手,把沾满前液的手指不由分说塞进前燃组首领的嘴里让他舔舐,无辜地看着Lio被呛了个狼狈,唾液顺着嘴角还有Galo的手指流下来:“真的吗,Lio?”前燃族的阴茎狼狈地勃起着,湿得一塌糊涂。“如果你想要我停下,我立刻就可以走。”

“不……不……求你。”

“求我什么?”Galo恶劣地凑到对方的耳旁,吻着对方的耳朵,“说出来。”

“求……求你……操,操我。”

“好孩子。”Galo赞赏地重新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撸动。“嗯……嗯,我就要到了!”Lio呜咽地射在他手里。Galo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凑到Lio的嘴旁,这次Lio选择了温顺地吸吮他们。

“我爱你……Lio。”Galo沉醉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我很爱你。”但随即他又开始将Lio的裤子向下脱——欲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Galo将用它将自己和幻影焚烧殆尽,再如灰一般飘散回那个Lio拒绝他的现实里。

Galo抽回自己的一只手,顺着Lio的大腿下滑,在Lio形状好看的阴茎下面,他摸到了一个柔软湿润的入口。

“这是?”Galo惊讶地瞪着那个不应该出现的女性器官:一个湿润的雌穴,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Galo也能看到那里流出的淫液。

Lio扭动着尖叫起来:“不!Galo,Galo!别……别碰它!”

Galo用一只手捂住少年的嘴,另一只手沾着透明的湿液好奇地插进去:先是一根,再是两根,三根……Lio在他手下呻吟哭泣,但雌穴里的软肉却贪婪地吸吮着Galo的手指。起先前燃组人还在因疼痛而抗拒,但随着湿液的不断润滑,还有Galo有节奏地抽插扩张,他的疼痛变成了浪荡的淫叫,Lio意乱情迷地在Galo的手指下扭动。Galo也忍耐不住,掏出自己硬的不行的分身,直接操进了少年的雌穴里。“Lio……把我吸得好紧。”Galo一边抽插着,一边不停吻着Lio的脖颈,吻去他脸上的眼泪,“好舒服。”金发的少年还在不停地抽泣,Galo顾不上他,情欲之中不停地顶撞着Lio的臀部,直到深深地射进Lio的身体里。“Lio,Lio,”Galo急切地吻着对方的脸,“别离开我。”


Galo睁开眼:“我……我在哪?”窗外透亮的阳光,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还有熟悉的……

“家。”

“Lio?”Galo猛地坐起来,盯着前燃族首领平静的脸,眼前闪烁过梦里Lio在他眼前高潮的样子,猛得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Lio转身将水和阿司匹林递给他。

“我昨晚——”Galo声音嘶哑,他对Lio做了什么!?——不对。Galo紧盯着对方的脖子,昨晚他在那里留下了很多咬痕和吻痕,而现在那里一片雪白,完美如初。

“你昨晚一个人跑到酒吧喝醉了,Aina他们把你找了回来。”

所以……终归是梦罢了。

“是这样吗……”Galo低下头,接过对方手里的药和水。心里充满罪恶又庆幸。他无法想象自己真对Lio做出那种事的话会怎么样。

“再睡一会儿吧,Galo。”Lio拿走他手里的水杯,“你昨晚喝的太多了。”

Galo苦涩地点点头,躺下了。就在对方即将跨出房门时,Galo忍不住叫住他:“Lio!”

少年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神平静。

“我很抱歉——”

“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


Lio Fotia将自己锁进浴室里,将扔在地上的破衬衫还有沾着精液的皮裤踢到一边去。他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脖子上的妆是否能掩盖住那里的伤口和吻痕,然后颓然坐在地上,盯着手里的饮用水和避孕药。

“笨蛋。”

他站起来,将避孕药扔进马桶里,按下冲水键,不知道为什么地对着旋转着消失的药片哭泣。

i tried to be strong but i lost it (don't let it stop) CP: Damian Wayne/Tim Drake 分级:R 警告:dubious consent,dirty talk

提摩西在用他的浴室。

达米安沉着脸走进去,看见他的兄弟——不,不是兄弟,是德雷克的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正用剃须刀对着镜子。蓝眼睛瞥了达米安一眼,视线重新回到运作在泡沫上的银色的刀片。

提摩西也会长胡子吗?他看起来像个女孩,苍白,纤细,皮肤光滑。

达米安从背后逼近他。提摩西一手撑在他的水池上,靠近镜子,臀部冲他微微撅起,像包裹在纸袋的桃子,水汽朦胧间只有影影绰绰的皮肤。提摩西依旧没有看向他,于是达米安从后面伸手抓住他的喉咙。先是,手指松松地围绕在脉搏跳动的地方,对方依旧在刮胡子,剃须刀柄偶尔碰到他的手指;然后,达米安开始将手指收紧,柔软的皮肤像鼓面一样绷紧,怦怦直跳,提摩西像泄气的气球一样发出一声踉跄的呜咽;最后,达米安再度收紧手指,让对方连呻吟都发不出。剃须刀咣滑当落在水槽里,提姆的额头被按在镜面上,眼睛大而空洞,但一丝挣扎也没有。达米安盯着自己深色的手指,它们陷在苍白的肉里,也没有颤抖;他便大胆地用自己的臀部顶住提摩西,将对方牢牢顶在水池上,生殖器刚好顶着提摩西的臀瓣——他希望提摩西在死前能感受到他的勃起,生与死在一个抽插的动作间交替,他希望提摩西在死前感受到最后一样东西是他的勃起——是他收紧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指甲滑过那里的皮肤。

提摩西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眼睛凸出;跟达米安梦里一模一样。他凑近对方的脸,将自己整个人都附在提摩西身上,像是提摩西的第二层皮肤。他凑近对方的耳朵,用鼻子闻那里,碰触那里,提摩西用了他的洗发水——一个冒牌货,一个占据了他的位置的冒牌货,闻起来跟他一样。

他松开手,指痕像野兽的牙印嚼碎了提摩西。对方猛得瘫倒在地上,仍由达米安拽下自己腰间的毛巾。

“真恶心。”他盯着提摩西勃起的阴茎。

提摩西的阴茎比他小。达米安趾高气扬地脱下裤子,向对方毫不客气地展示自己弹出的阴茎。既然提摩西能因为窒息勃起,那么达米安也能因为掌握对方的生死的快感而勃起。他像他母亲那样叉着腰,像对待那些用于玩乐的俘虏一样冲提摩西命令:“转过去。”

提摩西喘息着站起来,转过去身将自己撑在水槽上,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一点。

达米安没做过这个——他偷窥过母亲做这个,但他的母亲从没教过他,他的母亲只教他如何崇拜父亲。他盯着他的兄弟冲他翘起的屁股,人类口中的乐园隐藏在肉体的阴影中。达米抓住提摩西的腰和臀部,调整了一下位置,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阴茎,试探地靠近那个小穴。当他的鸡巴靠上提摩西的臀缝,身下的人发出细碎的呻吟。

达米安感到紧张——上一次这么紧张,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父亲的时候。那时他用武士刀指着他的父亲,刀尖抵着对方的喉咙。“父亲。”这个词第一次摩擦过他的声带,“父亲。”此后这一幕就一直成为他心底咆哮着的漩涡。

达米安尝试着把自己的鸡巴头塞了进去。他感觉到阴茎周围的滑腻,才意识到提摩西已经给自己的后穴做了润滑——这就是他视为威胁的、占据他的位置的那个人吗?提摩西在他的浴室里给自己做润滑,然后用毛巾包裹好又湿又滑的臀部,任那些润滑油顺着大腿下滑;然后撅着屁股,在这里等达米安?他知道达米安一定会进来吗?知道达米安一定会来上他吗?是他再一次摸透了达米安,嘲笑地将他的理智与欲望玩弄在股掌之间;还是他等待地是另一个闯入的人,而那个人从来不是达米安?

“荡妇!”他咆哮着在提摩西手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荡妇!荡妇!”

提摩西发出破碎的尖叫,但裹着他鸡巴的肉壁缩得更紧了,火热、紧密——几乎像一个拥抱。达米安抓着提摩西的腰,开始抽插,泄愤似地去拽对方的乳头,引得对方一整痉挛,达米安顺势抬起提摩西的一条腿,好让自己能看清肉棒进出提摩西体内的样子。提摩西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夹杂着痛楚;润滑不够——也许是提摩西低估了自己要面对的东西,用少了润滑油。但达米安不管这些,依旧强硬地插入对对方,火热的肉壁紧紧裹在他鸡巴周围的,在他鸡巴周围蠕动收缩的感觉让他感到欲罢不能。

“放松!”他又扇了提摩西的屁股一巴掌。提摩西在他手下猛地一抖,闷哼一身反而夹得更紧,把达米安夹射了出来——他的阴茎甚至还没有整个插入。

多么令人羞耻的事。他感到手足无措。

“没事的,达米。”提摩西突然开口,“继续。”

达米。

没有人这么叫过他,连他的母亲也没有。

他抓着提姆的腰,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始流泪,继续将自己的鸡巴向对方体内里插入。提摩西抓着水槽边沿的手变得苍白,脸颊通红,印着掌印的屁股紧紧贴着他的胯部。等他被达米安整个贯穿时,两人都已气喘吁吁。提摩西撅着屁股,殷勤地随着他的节奏晃动臀部,快感一波一波地从脚尖席卷达米安全身,他盯着自己捅进提摩西的地方,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精液和润滑液,母亲告诉他的那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他甚至没有提摩西高,要提摩西伏在水槽上,他才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但他却能让提摩西像只雌兽一样趴在自己身下。母亲!达米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自己的淫欲,愤愤地将提摩西压得更低。你可生了一个怎样的怪物!

“达米。”提摩西小声破碎的话语传来,“你可以随便做你想做的。”

达米安胡乱冲撞起来,用尽自己的全部力气,将阴茎残暴地拔出又残暴的一捅到底,速度飞快。提摩西被他捅得浑身发抖,每抽送一次都发出一阵窒息的可怕呻吟,但他依旧用肉壁紧紧吸着达米安,毫不含糊地耸动着身体。“达,达米,达米!”提摩西尖叫起来,达米安心领神会地拽住提摩西的阴茎,像为自己手淫一样飞快地撸动它们,同时并不停下臀部的抽插。他恶意地往前抽送,同时握着提摩西阴茎的那只手又将他送向自己。提摩西便成为猎物一样,被定在他的鸡巴上,被达米安捅穿。

他再次射在了提摩西体内,白光和快感剥夺了他的视线。达米安笨拙地眨眼,抬起头看见镜子里自己通红淫靡的脸颊。

“达米,达米,让我射。”提摩西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注意力,他的兄弟气喘吁吁地在他身下扭动乞求,眼睛里满是泪水一副受不了了的样子。达米安这才意识到了自己正牢牢拽着对方的阴茎,大拇指压在对方的马眼上。

“求你。”

提摩西……是在哭泣吗……

提姆趴着,皮肤是淫乱的粉色与红色,黑发湿漉漉地下搭着,将脸埋在水槽边,小声啜泣。

达米安从未见过提姆哭泣。在第一次见面将对方痛殴至昏迷时也没有,在得知父亲死的时候没有,在达米安羞辱他时也没有;但他现在却哭了,像个孩子一样赤裸着半蜷着身子,向达米安祈求4毫升左右的欢愉。

达米安将自己从提摩西身体里抽出来,手依旧紧握着对方通红的阴茎,精液流出的感觉让他脸红。达米安清清嗓子,将提姆转过来,让对方看着自己。他沉默地凑过去,在对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微微吮吸的吻,离开时嘴唇上载了一颗泪珠。见提姆依然抽泣不止,达米安只好蹲下,压抑着心中的慌乱,用一种未自觉的、只有在教徒眼里才能看见的虔诚仰头看着提姆。“提摩西。”他的口吻里突然带上了一点祈求,“别哭了,看着我。”

达米安紧握着提姆的阴茎,将他们对准自己的脸。他用另一只手又撸动了提姆几下,然后闭上眼,张开嘴巴,松开手。

精液落在脸上的感觉并不好受,达米安甚至下意识地想退开。有一些落在他的嘴里,咸腥,没有任何其他的味道。等他张开眼睛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睫毛上都沾着精液。

提摩西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样子让他感觉可笑。

他站起来,没有抹掉自己脸上的精液便将提姆抱起来,一脚跨进浴缸。达米安拽上浴帘,打开一道细细的温水流,让它成为浴室里唯一的声响来源。然后他紧紧抱着提姆,在浴缸另一头坐下,调整姿势让自己蜷缩在提姆的怀里,涨上来的温水、晃动的水声、暗黄的灯光,像半透明的软膜一样将世界从他们身边隔离开来的塑料浴帘;他看见自己的精液从提姆身下流出,像游魂似的叹息,瞬间消散在温水里。

提姆伸出舌头,舔去他脸上的精液。

“我爱你。”达米安疲倦地喃喃,闭上了眼睛,“我爱你,提摩西。”

【Galolio】

01. “什么啊。”Galo突然放下水瓶,猛地凑近他的脖子闻了闻,“Lio今天来Burning Rescure居然喷了香水。” “Galo Thymos。”Lio推开他,“啪”得关上储物柜的柜门,“这么做很不礼貌。” “抱歉抱歉嘛。”Galo大大咧咧地揉了一把Lio的头发,“你闻起来太香了。” Lio哼了一声,转身继续整理自己的背包。但Galo还在围着他打转,用可怜巴巴的眼神——让你会觉得自己试图遗弃一条三条腿的可怜小狗的眼神——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到底有什么事,Galo Thymos?”Lio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凳子。Galo的眼睛亮了起来,一屁股坐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发誓,Galo,如果你再……” “好吧好吧。”Galo揉揉脑袋,“Lio……是有女朋友了吗?” 前燃族猛得愣住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Galo的脸涨得通红,“Lio突然开始喷香水了,是……是有爱人了吧。” “Galo,”Lio干脆地打断他,“我没有女朋友。” “可是你闻起来……真好。”Galo又忍不住凑上来闻了闻,“Lio最近工作时好像总是走神有心事的样子,笑起来也很像恋爱了的样子。” “很像恋爱的样子?”Lio轻笑,“原来Galo Tymos也知道坠入爱河的人笑起来是什么样的吗?” “喂,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我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恋爱的人笑起来……一定就会像Lio现在笑得一样,让人一看见就会很想……亲吻。” “原来是这样。”Lio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Galo面前,“那么Galo Thymos坠入爱河又会是怎么样呢?” “哈哈……”Galo慌乱地站起来,“我,我怎么知道呢——但你知道我知道什么吗?” “什么?”Lio眨眼,抓紧了他的双臂,眼眸深沉。 “你踮脚了。”

02. “Ania,”Galo找到女孩,无不凝重地说,“我有一个朋友,他恋爱了。” “Galo Thymos,你大可以说是你自己。” “不。我真有一个朋友。” “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之前会玩火,会骑酷炫大机车,今天上午因为你说他矮单方面揍了你一顿?” “我可没说是Lio!是你说的。” “Galo,”女孩摇头,“别神神叨叨的。” “好吧,我有一个朋友恋爱了,但他不愿意告诉我是谁,还撒谎自己没有在恋爱。这样的欺骗让我感到……失落。” “好吧,Galo。我有一个朋友,他爱上了自己的朋友。但对方呢——是个不开窍的笨蛋,怎么也不懂他的暗示——” “Ania。”Galo打断她。 “嗯?” “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你,”Galo抓住Ania的手,“爱上我了是吗?”

03. “为什么,”路过的Ignis停下来和其他Bruning Rescure的队员一起看戏,“Ania会在单方面揍Galo。” “因为,”Lucia扫了一眼正举着手机对着挨揍的Galo拍照拍得不亦乐乎的Lio,耸了耸肩,“因为Galo就是Galo啊。”

04. “痛痛痛痛痛。”被酒精棉签戳到伤口的Galo大叫,“用不着下手这么狠吧!Ania!” “一点破皮而已,Galo。Lio不在这儿,别大惊小怪的。” Galo胯下肩,小孩子似的嘟起嘴:“你不帮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喽。” “帮你什么?”Ania放下棉签。 “帮我找出Lio的恋人是谁。” “Lio没有在跟任何人恋爱——”“啊哈!”Galo跳起来,“原来你也不知道。看来是本大爷出场的时候了。” “……你打算怎么办?”Ania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假装追求Lio,直到他的良心被本大爷熊熊燃烧的爱意之火烤得受不了的时候,自然就会说出来了啊。” “你的问题和解决计划完全没有关系——不过,算了,情人眼里出西施。”

05. “Boss,为什么最近那个灭火小子总是围着你打转?”Meis问。 “不知道。”Lio耸耸肩,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打开自己的储物柜——一盒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巧克力正端端正正地摆在柜子里。旁边还有一张画着太多爱心和刺猬头小人的便签。 “那是什么,Boss?”Gueira踮脚想去看柜子里的东西,“不会是那个小子——” “没什么!”Lio手忙脚乱地甩上柜门,清了清嗓子,“你们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Boss。”Meis怀疑地看着他,“只是想告诉你,如果Galo那个家伙不顾你的意愿对你动手的话,我们一定会替你把那个小子教训一顿。” “不,不用担心我。”Lio转过身去,掩饰自己脸上的淡红,“我会解决的。”

06. “喂喂,Galo,你的‘男朋友’计划也太热心了吧。”被Galo强行拖去花市的Ania抱怨道。 “谁让那个家伙不愿意告诉我他在恋爱?”Galo对着一束开得旺盛的太阳花转来转去,“Ania你觉得这个送给Lio怎么样?” 跟你的发型挺像。Ania叹气,她以为Galo之前只是跟她开玩笑而已:“喂,如果人家真的恋爱了,那也不关你的事吧?” “这怎么行?”Galo猛得转过来,“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你们相遇才三个月。 “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与朋友分享,怎么对得起我们BFF*的称号?” 有……有这个称号吗。 “总之,我希望Lio能跟我分享他的生活啊。我……我希望能陪他一直走下去。再说,他看起来小小的一把就可以被人抱起来的样子,万一在那段关系里受欺负了,谁来保护他、安慰他呢?” “所以……”Ania狠狠吸了一口饮料,七月的碧空澄净,不似年少心事纠缠浑浊。 “你只是希望跟他做朋友?” “永远的朋友。”一向大大咧咧的灭火小子盯着太阳花出神的样子看起来竟有一丝寞落,“Lio他,是很美好的存在。如果我们能够早一点相遇……” 男人。Ania愤愤地把太阳镜拉回到鼻梁上。想起前燃组首领不久前支支吾吾地问她Galo是不是只喜欢女生的样子。她迟早有一天会忍不住把两人锁到一间卧室里去。 “你觉得仙人掌怎么样?”Lio朝她举起另一个花盆,“你看它像不像那天Lio被我偷亲脸颊之后炸毛的样子?” “我劝你还是选太阳花为好。”

TBC. BFF*:Best Friend Forever

【Galolio】

01. “什么啊。”Galo突然放下水瓶,猛地凑近他的脖子闻了闻,“Lio今天来Burning Rescure居然喷了香水。” “Galo Thymos。”Lio推开他,“啪”得关上储物柜的柜门,“这么做很不礼貌。” “抱歉抱歉嘛。”Galo大大咧咧地揉了一把Lio的头发,“你闻起来太香了。” Lio哼了一声,转身继续整理自己的背包。但Galo还在围着他打转,用可怜巴巴的眼神——让你会觉得自己试图遗弃一条三条腿的可怜小狗的眼神——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到底有什么事,Galo Thymos?”Lio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凳子。Galo的眼睛亮了起来,一屁股坐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发誓,Galo,如果你再……” “好吧好吧。”Galo揉揉脑袋,“Lio……是有女朋友了吗?” 前燃族猛得愣住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Galo的脸涨得通红,“Lio突然开始喷香水了,是……是有爱人了吧。” “Galo,”Lio干脆地打断他,“我没有女朋友。” “可是你闻起来……真好。”Galo又忍不住凑上来闻了闻,“Lio最近工作时好像总是走神有心事的样子,笑起来也很像恋爱了的样子。” “很像恋爱的样子?”Lio轻笑,“原来Galo Tymos也知道坠入爱河的人笑起来是什么样的吗?” “喂,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我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恋爱的人笑起来……一定就会像Lio现在笑得一样,让人一看见就会很想……亲吻。” “原来是这样。”Lio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Galo面前,“那么Galo Thymos坠入爱河又会是怎么样呢?” “哈哈……”Galo慌乱地站起来,“我,我怎么知道呢——但你知道我知道什么吗?” “什么?”Lio眨眼,抓紧了他的双臂,眼眸深沉。 “你踮脚了。”

02. “Ania,”Galo找到女孩,无不凝重地说,“我有一个朋友,他恋爱了。” “Galo Thymos,你大可以说是你自己。” “不。我真有一个朋友。” “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之前会玩火,会骑酷炫大机车,今天上午因为你说他矮单方面揍了你一顿?” “我可没说是Lio!是你说的。” “Galo,”女孩摇头,“别神神叨叨的。” “好吧,我有一个朋友恋爱了,但他不愿意告诉我是谁,还撒谎自己没有在恋爱。这样的欺骗让我感到……失落。” “好吧,Galo。我有一个朋友,他爱上了自己的朋友。但对方呢——是个不开窍的笨蛋,怎么也不懂他的暗示——” “Ania。”Galo打断她。 “嗯?” “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你,”Galo抓住Ania的手,“爱上我了是吗?”

03. “为什么,”路过的Ignis停下来和其他Bruning Rescure的队员一起看戏,“Ania会在单方面揍Galo。” “因为,”Lucia扫了一眼正举着手机对着挨揍的Galo拍照拍得不亦乐乎的Lio,耸了耸肩,“因为Galo就是Galo啊。”

04. “痛痛痛痛痛。”被酒精棉签戳到伤口的Galo大叫,“用不着下手这么狠吧!Ania!” “一点破皮而已,Galo。Lio不在这儿,别大惊小怪的。” Galo胯下肩,小孩子似的嘟起嘴:“你不帮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喽。” “帮你什么?”Ania放下棉签。 “帮我找出Lio的恋人是谁。” “Lio没有在跟任何人恋爱——”“啊哈!”Galo跳起来,“原来你也不知道。看来是本大爷出场的时候了。” “……你打算怎么办?”Ania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假装追求Lio,直到他的良心被本大爷熊熊燃烧的爱意之火烤得受不了的时候,自然就会说出来了啊。” “你的问题和解决计划完全没有关系——不过,算了,情人眼里出西施。”

05. “Boss,为什么最近那个灭火小子总是围着你打转?”Meis问。 “不知道。”Lio耸耸肩,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打开自己的储物柜——一盒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巧克力正端端正正地摆在柜子里。旁边还有一张画着太多爱心和刺猬头小人的便签。 “那是什么,Boss?”Gueira踮脚想去看柜子里的东西,“不会是那个小子——” “没什么!”Lio手忙脚乱地甩上柜门,清了清嗓子,“你们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Boss。”Meis怀疑地看着他,“只是想告诉你,如果Galo那个家伙不顾你的意愿对你动手的话,我们一定会替你把那个小子教训一顿。” “不,不用担心我。”Lio转过身去,掩饰自己脸上的淡红,“我会解决的。”

06. “喂喂,Galo,你的‘男朋友’计划也太热心了吧。”被Galo强行拖去花市的Ania抱怨道。 “谁让那个家伙不愿意告诉我他在恋爱?”Galo对着一束开得旺盛的太阳花转来转去,“Ania你觉得这个送给Lio怎么样?” 跟你的发型挺像。Ania叹气,她以为Galo之前只是跟她开玩笑而已:“喂,如果人家真的恋爱了,那也不关你的事吧?” “这怎么行?”Galo猛得转过来,“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你们相遇才三个月。 “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与朋友分享,怎么对得起我们BFF*的称号?” 有……有这个称号吗。 “总之,我希望Lio能跟我分享他的生活啊。我……我希望能陪他一直走下去。再说,他看起来小小的一把就可以被人抱起来的样子,万一在那段关系里受欺负了,谁来保护他、安慰他呢?” “所以……”Ania狠狠吸了一口饮料,七月的碧空澄净,不似年少心事纠缠浑浊。 “你只是希望跟他做朋友?” “永远的朋友。”一向大大咧咧的灭火小子盯着太阳花出神的样子看起来竟有一丝寞落,“Lio他,是很美好的存在。如果我们能够早一点相遇……” 男人。Ania愤愤地把太阳镜拉回到鼻梁上。想起前燃组首领不久前支支吾吾地问她Galo是不是只喜欢女生的样子。她迟早有一天会忍不住把两人锁到一间卧室里去。 “你觉得仙人掌怎么样?”Lio朝她举起另一个花盆,“你看它像不像那天Lio被我偷亲脸颊之后炸毛的样子?” “我劝你还是选太阳花为好。”

TBC. BFF*:Best Friend Forever

Who Killed Cock Robin

[BruTim, JayTim]

当杰森宣布自己和提姆在一起时,布鲁斯第一次碰了他。他走进提姆的房间,将手直接伸进提姆的内裤,粗暴地用手搓捏他的睾丸,提姆尖叫了一声。布鲁斯把他抓过来,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下,盯着他的眼睛,一边快速撸动着男孩逐渐变湿的阴茎。他将潮湿的呼吸压在男孩的脸上,用舌头去舔那些可爱的雀斑,提姆没有阻止他,只是在布鲁斯咬他的嘴唇时轻轻地呻吟。“爸爸。”提姆用手环住他的脖颈,眼睛里充满战栗与喜悦。男孩全身通红,急切地在布鲁斯身上挺动,最终喘息着射在了布鲁斯手里,布鲁斯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到他的嘴唇上,提姆闭着眼睛把那些精液舔干净。

“好孩子。”布鲁斯说。

杰森总是故意在布鲁斯面前吻提姆,充满占有欲地将提姆抱在自己怀里,希望以此激怒布鲁斯。杰森在他面前亲吻提姆,摸着提姆,但提姆总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慵懒、下流还有一点骄傲,就像他含住布鲁斯的整根鸡巴所露出的表情一样。他在和杰森湿吻的时发出最淫荡的呻吟,比他在布鲁斯床上,伸着舌头等待布鲁斯射在他脸上时叫得还要淫荡。杰森总是会变得非常兴奋,大骂着脏话将提姆推搡到最近的一堵墙上,用自己的胯部疯狂摩擦着男孩的胯部。男孩的眼睛依旧盯着他,布鲁斯在这时会一言不发地离去,去哪个角落狠狠地撸上一把。

当杰森不在庄园的夜晚,他们做爱。杰森在庄园的夜晚,他们依旧做爱。

布鲁斯总在靠近杰森卧室的书房等着提姆。韦恩陷在扶手椅里,将裤子退到脚踝,从内裤里掏出鸡巴,就着提姆和杰森的做爱声撸动,让自己鸡巴变得通红又硕大,但他阻止自己到达高潮。布鲁斯从很多个角度拍摄自己是如何勃起,然后把照片发送给提姆的手机:“想你,宝贝,想你的小骚穴。”布鲁斯写,“你叫起来让爸爸好硬。”

然后提姆就会在做完之后来找他。“爸爸。”男孩总是羞涩地推开图书馆的门,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像没有重量一样坐到布鲁斯的大腿上,热情地抚摸男人的鸡巴。布鲁斯满意地看到男孩饥渴的眼神,抓住提姆的头发,让他跪在地上,提姆愉悦地颤抖着服从了,他屁股里还夹着杰森的精液,跪在地上时那些东西不可避免地流到他腿上。布鲁斯嫉妒地将提姆的脑袋按到自己的阴茎上,男孩发出一声半夹杂痛苦半夹杂愉悦的模糊呻吟,用嘴包裹住他的阴茎,晃动着脑袋发出啧啧的水声,先是将布鲁斯整根吞下去,随即吐出来用嘴唇抖弄男人的龟头,舌头扭动着碰触布鲁斯的马眼。男人难耐地怒吼一声,抓住提姆的头发将他压在书桌上,把鸡巴直接捅进男孩满是精液的肉穴里。“更多。”提姆着尖叫拽住他的手臂,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更多,爸爸。”他扭动着腰,让自己把布鲁斯吞得更深,杰森的一些精液被挤出流到布鲁斯的手上。韦恩掐着提姆的腰猛撞男孩的腰猛操,响亮又淫靡的水声和男孩露骨的叫床声同时在房间里响起。“操我,爸爸,大鸡巴好舒服。”布鲁斯知道杰森可能会听见他们,但他不在意,他粗暴地顶动着直到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在提姆的后穴里。

“爸爸。”男孩瘫软在书桌上,脸颊通红。他冲布鲁斯晕乎乎地招手示意布鲁斯过来吻他,“好多精液。”

“是的宝贝。”布鲁斯将鸡巴从提姆体内抽出来,扶着提姆汗湿的后背让提姆坐起来,精液在两人的注视下从提姆的肉穴里漏到桌上,布鲁斯给他套上了内裤。“好多精液,爸爸会让你怀孕的。”

他扶着双脚发软的提姆一瘸一拐地走到书房门口,“爱你,爸爸。”男孩拉开门,踮起脚在他嘴唇上留下一个吻,然后悄无声息地钻出去,重新向杰森房间的方向走去。

杰森看起来从未怀疑过提姆究竟去了哪,至少他表现起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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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给提姆一次考验:他给提姆穿上蕾丝内裤和蕾丝胸罩,亲手给提姆化妆——他把提姆打扮成一个女人,让提姆背诵一个假身份的背景。在当晚的晚餐桌上,布鲁斯牵着自己的作品,将提姆作为自己的新女友介绍给杰森。杰森起先还是坏笑着调侃布鲁斯,但当他把目光转向提姆,他的洋洋得意变成了惊恐。看着他瞪大眼睛的样子,布鲁斯暗暗露出笑容:他故意没有掩盖提姆那些非常显著的美丽特征,比如提姆独一无二的蓝眼睛,比如男孩曲线柔软的唇,他让提姆看起来仍像是提姆,但他又不完全是提姆。

杰森看起来很疑惑,他勉强绷出一个笑容落座,询问为什么今晚只有他们三人。布鲁斯用想单独欢迎杰森结束法外者的任务回家为理由混了过去,反正杰森也对他的回答心不在焉,只顾一个劲地盯着提姆。餐桌上他的脸色僵硬,目光在提姆的脸和脖颈上不断流转,杰森一边烦躁地拨弄盘里的食物一边生硬地询问提姆从哪里来,从事什么工作。提姆则显得很冷静,从善如流地回答杰森的问题,声音又软又细,还带着点提姆·德雷克式的小小鼻音,布鲁斯充满赞许地抚摸起他的手腕。在杰森问到提姆认识布鲁斯多久时,布鲁斯当着杰森的面吻住了提姆的唇。他假装没有注意到杰森陡然阴沉的脸色,径直将提姆从餐桌前拉起来,只说了一声“抱歉”就将提姆一把抱起带到卧室,把男孩扔到大床上,然后以不必要的力度关上门。“爸爸。”提姆迫不及待地冲他大张双腿,将裙子撸上去,勃起的阴茎在蕾丝布料下若隐若现。布鲁斯拨开那些精致的布料,任由提姆饥渴得扭来扭去,像小猫一样冲他撒娇。“你表现得很好。”他用大拇指摩擦男孩束缚在蕾丝花边中的小小阴茎,玩弄着布料上的一块湿印,“当你表现得好,提米,”他隔着布料舔男孩的肉穴,用舌头操提姆,“你就会得到奖励。”。提姆顶动着屁股,红着脸在布鲁斯手下大声呻吟。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杰森依然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们,但布鲁斯像是没看见一样在早餐桌的下面摸提姆的腿,用手喂提姆,把他的嘴上涂满闪闪发亮的枫糖浆。在布鲁斯充满暗示性地吸吮起一片橙子时,提姆爬到桌下用牙齿拉开布鲁斯的裤链。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像尖利的刀子,割得杰森心慌,他怒不可遏地推开凳子,椅子划过木地板发出一声尖刻的锐响,瞪了布鲁斯一眼转身离开。

布鲁斯得到了一场很棒的口交。

杰森好几天没有回庄园,也没联系提姆。提姆有些不安,一边抱怨布鲁斯做得太过火,一边赌气得藏在蝙蝠洞里不回布鲁斯的卧室睡觉。在发现杰森屏蔽了他的每一个电话和每一条通讯后,提姆终于向布鲁斯发了火。但布鲁斯谴责男孩是他主动当着杰森的面给自己口交,而不是布鲁斯要求提姆这么做。提姆瘫倒在椅子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说。

“你爱我,提姆,这就是怎么了。”

布鲁斯将提姆困在椅子里,脱掉男孩的衣服,提姆没有抗拒,但脸上的表情空荡荡的。布鲁斯在蝙蝠洞里操他,在厨房里操他,在浴室里操他。男孩闭着眼在他的鸡巴上骑动,发出低沉又破碎的呻吟。“你是那么美,提姆。”布鲁斯抓着他的腰,男孩颤抖着达到高潮。“爸爸。”他抱着布鲁斯的脖子,像自我催眠一样地反复呢喃,“我爱你。”

两个星期后,布鲁斯从韦恩企业回来,看见提姆和杰森正窝在庄园客厅的沙发上,裹在毯子里亲吻彼此。这次接吻时提姆没有看他,杰森开心地咧嘴微笑,他们吻得绵长又温柔,两人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布鲁斯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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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要搬出去,要提姆搬到自己的公寓里,提姆不同意却又不愿意告诉杰森为什么。布鲁斯在书房里听着他和杰森在庄园的走道里大声争吵,手指慢吞吞地磨动着书沿,目光在文字间乱飞。他心不在焉地等待着,当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布鲁斯闭上眼睛,把手伸进裤裆里,抓住自己抽痛的鸡巴开始撸动,提姆尖利的啜泣刺向他的耳膜,同他骑布鲁斯的鸡巴时发出的啜泣如出一辙。布鲁斯把自己射得一塌糊涂的鸡巴拍给提姆,“到爸爸这里来。”他写。他等着门外安静下来,杰森愤怒的脚步声与咒骂声逐渐离他们远去,然后才打开书桌上的电脑,把监控画面调到外面走廊上的画面。布鲁斯看着提姆掏出手机,他对着摄像头的方向跪下来,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那张照片激烈地自渎。布鲁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男孩因难以承受的愉悦倒在地毯上,用地面蹭着自己的鸡巴,嘴中不断喃喃着布鲁斯的名字。

提姆不想在和布鲁斯做爱,他说自己再也承受不了了。杰森和他的争吵越来越频繁,给他的亲吻也越来越少。因为布鲁斯在他身上留下的一大堆吻痕和齿印,提姆一次又一次拒绝杰森的求爱。当他们见面,杰森总用怀疑又痛心的目光看着他,这让提姆发抖。

“不行。”布鲁斯阴沉地否决,用手掐着提姆的脖子,胯部疯狂顶动着。

“可是,”提姆呻吟着,“我不能再这么做了,布鲁斯。”

布鲁斯在提姆的脖颈上留下一个狰狞咬痕,“不行,宝贝,不行。”

“布鲁斯,我不想——”

“你病了,宝贝。”布鲁斯把阴茎狠狠地操进提姆的肉穴里,男孩尖叫着想从他的鸡巴上逃开。但布鲁斯抓住了他的肩膀,像野兽一样把提姆拽过来压在身下,提姆呜呜乱叫,布鲁斯把男孩的脸狠狠地按进床单里。“爸爸要治好你。”

布鲁斯把他们都乔装起来,用假身份把提姆带到一间偏僻的旧宾馆里,让上门的嫖客操他。他坐在房间角落的破椅子上,看着一个,或者同时很多个男人将提姆按在床上操,提姆在他面前尖叫、在他面前哀求,他都不为所动。如果要打碎他的宝贝才能让提姆留在他的身边,那么布鲁斯会做到的,他会让他的宝贝爬过来,匍匐在他的脚下乞求他的爱。布鲁斯看着那些陌生的男人对提姆的乳头又拉又扯,扇着提姆又红又肿的屁股,玩弄着提姆的小鸡巴让他一次又一次高潮。他们叫提姆“母狗”、“婊子”还有“饥渴的骚货”,在提姆想挣扎逃跑的时候用绳子把他捆在床上,打他的屁股,然后嬉笑着把好几根鸡巴塞进提姆的屁股里或者嘴里射精。提姆在途中昏过去好几次,每次都被嫖客们用耳光闪醒。当提姆直到没有逃跑的希望时,男孩就学乖了不再反抗,于是嫖客们松开绳子,将提姆按在胯下,用好几根鸡巴戳他的脸,提姆左摇右摆、神志不清地伸出舌头乱舔,来者不拒地接受每一个放在他嘴上的龟头并吸吮他们,精液不停地落在他的脸上和嘴里,提姆呜咽着,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好婊子。”男人们奖励似的在提姆的手里塞上湿漉漉的鸡巴,操他后穴的人抓住提姆的乳肉用鸡巴乱撞,另外一双手伸过来掐着提姆的阴茎不让他高潮。当第二根鸡巴塞进提姆的屁股里时,提姆含着精液和鸡巴绝望地喊出了杰森的名字。布鲁斯听到勃然大怒,他拨开那些围着提姆的人,狠狠地往提姆脸上扇了一巴掌,男孩轰然倒在地上。

“见鬼,老兄。”一个嫖客往地上啐了一口,“你可别把他弄死了。”

“给我操他。”布鲁斯表情狰狞地咆哮,所有人都抖了一下。

当那天结束时,布鲁斯上前检查提姆的状况。男孩的肉穴已经被操到发肿出血,白色的精液混合着红色的血和黄色的尿在床单上糊成一团。男孩满脸都是精液,眼泪在层层凝固的白色中划出痕迹。他的嘴唇磨破了,浑身上下都是淤青和掐痕,血迹斑斑的伤口上总是覆盖着精液;男孩的阴茎又红又肿,瘫软地下垂着。“你觉得怎么样,孩子?”布鲁斯暴力地用手撑开提姆的后穴,让精液从里面流出来,他心不在焉地用手指将一个跳蛋推进去,但提姆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眼睛呆滞地瞪着,像死人一样。“你想回到庄园里去吗?乖乖呆在爸爸身旁?”

“……不。”提姆回答,“不要庄园……不要,我要杰森……杰森。”

“固执的孩子。”布鲁斯冷着脸把镇静剂扎进男孩的皮肤里,“爸爸不同意。”

提姆再次醒来时是在孤独堡垒里,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个长长的噩梦。在梦里布鲁斯把他扔到一堆男人中间让他们操他,重重地扇他耳光;然后又把他带到了孤独堡垒,把他放进满是粘液的玻璃柜里;他记得布鲁斯和克拉克在争吵……然后一些机械触手缠住他,给他注射了些什么然后在他的下面……提姆不敢想了,难受地呜咽了一声,他感到浑身发热,有什么东西不断从他下面渗出来,他难受得扭来扭去,不停地哼哼。

“提姆?”布鲁斯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你感觉怎么样?”

“发生了什么?”他的嗓子沙哑得令人害怕,“我睡了多久?”

“三个月,孩子。”布鲁斯操着他,手指玩弄着他的乳肉,“你受了重伤,我把你带到孤独堡垒来治疗。”

“杰知道吗?”

布鲁斯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不需要知道。”

提姆赞同地点点头:杰森知道他的伤势会担心。“我感觉很热。”

“为什么不叫我‘爸爸’呢,提姆?”

“对不起,我只是——”一些梦里的画面在他眼前闪过,精液,书房,布鲁斯的手,很多鸡巴,“我猜我睡了太久——我忘了,爸爸。”

“好孩子。”布鲁斯将提姆扶起来,让男孩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提姆这才发现自己在一层的薄薄的被子下什么也没穿。在布鲁斯面前浑身赤裸让他感到不好意思,于是提姆将脸藏在布鲁斯的肩膀上。“哪里很热?”布鲁斯轻笑着抚摸着他的后背,提姆感觉那些燥热随着布鲁斯的动作在他身体里扩散,他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的位置,悄悄用自己的阴茎蹭着布鲁斯。

“下……下面。”提姆小声回答,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自然而然的就从他口中滑出,“想要,想要爸爸的大鸡巴。”

“当然了,宝贝。”布鲁斯从裤子里掏出阴茎。提姆无法抵抗地伸手去摸它,沉迷地摸着上面的纹路。他感觉自己在变得更湿,有什么东西不断从他下面流出来,把他的大腿和和布鲁斯的大腿弄得更黏。“更热了,爸爸。”提姆颤抖着,抱紧布鲁斯,用自己小小的鸡巴磨蹭着布鲁斯的,“我好难受,爸爸。”

“你想要爸爸治好你吗?”布鲁斯的嘴唇厮磨着他的嘴唇,他用手抓住提姆的阴茎,把它和自己的鸡巴放在一起揉搓,提姆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尖叫:“是的,爸爸!求你!”

“好孩子。”布鲁斯亲吻着他,“你睡着的时候爸爸给你做了一个新玩具。”

“是什么,爸爸?”提姆喘息着,布鲁斯在他的胸部和乳头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男孩难以自已地绞紧自己的双腿,阵阵愉悦从下面冲刷着他。他抓起自己的乳肉急切地往布鲁斯嘴里送。

“你可以做妈妈了,提姆。”布鲁斯引导着他向下看:在提姆小小的阴茎下面,多了一道蠕动的、粉嫩的肉缝,之前提姆感到湿漉漉的液体正是从那里流出来。布鲁斯用手指轻轻刮着那里,浅浅地戳刺着他,提姆立刻感到有更多湿漉漉地东西流出了体内,奇异的快感从下面升起。“爸爸!”提姆剧烈地扭动着,“更多。”

“耐心点,宝贝,尝尝看。”布鲁斯把沾着晶莹粘液的手指递到提姆唇边,提姆含住了它们。他赤裸裸地盯着布鲁斯,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布鲁斯看起来很好,美丽,漂亮,高大,会保护他,还有一根大鸡巴。提姆说不清楚为什么,但他感觉自己很清楚该怎么做,他将布鲁斯的手指越含越深,用唾液润湿对方的整根手指。“好孩子,多么好的一个小骚货。”布鲁斯充满喜悦地抚摸着提姆的鸡巴,眼睛牢牢钉在提姆脸上。提姆殷勤地靠上来,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够了。”布鲁斯抽出手指,“躺到床上去。”

提姆颤抖地躺下去,冲布鲁斯张开双腿。布鲁斯把提姆舔湿的手指塞到男孩新拥有的雌穴里:“感觉怎么样,提姆?”

“很好,爸爸。”提姆回答——他并没有撒谎,手指的突然插入把他弄得很疼,异物侵入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尖刀把他的肉割开了。而一旦当他适应那几根手指的存在,一切就变得热乎乎、湿漉漉起来。布鲁斯有节奏地抽插着,不时弓起指节刺激提姆的阴道内壁,每碰一次提姆都感到一股不可抑制的快感驱动着她疯狂顶动臀部。这比布鲁斯以往用鸡巴操他时更舒服,但提姆想要更多,他能接纳更多。“爸爸,想要。”他急切地拽着男人的手指把它向自己里面捅。布鲁斯微笑着用另一只手手碰他的雌穴四周并且用手指猛得碾过提姆的敏感点,酥麻感像电流一样击穿了他。“啊——爸爸!”一股热辣辣的水从提姆体内射出来,他的阴茎也射了,“好舒服,爸爸,还要,还要。”

“提姆,你会离开我吗?”布鲁斯抱住他,手滑到他的脖子上。

“不会,爸爸,永远不会。”提姆急切地吻着他,像一条可爱的小母狗。

提姆回到庄园,倚在布鲁斯怀里告诉杰森自己去了为期三个月的卧底任务。杰森的目光在他的脸和布鲁斯的圈在男孩肩上的手徘徊,他犹豫地走过来抱了抱他,说提姆看起来很好,面色红润。提姆想起刚在布鲁斯在进门前是怎样把他按在门板上用手指把他插到高潮的,他的脸就变得更加的红,忍不住给了杰森一个激动的吻。红头罩倒抽了一口气,手移到提姆的屁股上,轻轻揉捏。“对不起,宝贝。”他说,“我不应该冲你发火,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杰。”提姆笑笑,在杰森身上磨蹭着自己,他的下面又变湿了。

“你想——”杰森冲他露出一个坏笑。

“够了。”布鲁斯从后面抓住提姆,把他从杰森怀里扯出来,“他还有任务报告没有完成。提姆,走之前你有什么要告诉杰森的吗?”

杰森毫不掩饰地在他面前气得发抖。提姆安抚地牵住对方的手:“别生气,杰。我明天就和你约会,一整天都是。”

“真的?”杰森看起来很意外,“一整天?没有义警任务?也没有突然失踪?”

“没有。”提姆真诚地回答。

“你晚上会和我睡觉吗,提姆?”

“如果有空的话。”提姆半真半假地回答。布鲁斯等下就会把他带倒一间安全屋里操上他整整一天,确保他怀孕。但如果他愿意早点放提姆走,提姆还是会回到杰森身边的。但提姆不会和杰森做爱,布鲁斯说提姆再也不准和杰森做爱了,否则他就告诉所有人提姆是个需要鸡巴又会怀孕的小荡妇。

“回见,杰。”他给杰森了一个小小的亲吻,头也不回地向蝙蝠洞快步走去。提姆能听到布鲁斯紧跟其后的脚步声,天啊,他希望布鲁斯不会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而生气,他不想明天因下不了床而错过和杰森的约会。

但实际上约会并不是提姆自己的主意。布鲁斯命令他和杰森出去,甚至连他们要去哪里都规定好了。提姆不明白为什么,布鲁斯也不愿意告诉他原因,但他最终还是顺从了布鲁斯的意思。毕竟布鲁斯给他们指定的游乐园提姆一直都很想去,里面的一家冰激凌让他念念不忘。杰森也知道提姆喜欢那里的冰激凌,尽管排队的队伍很长,他还是主动提出去给提姆买,让提姆坐在厕所旁边的长椅上等他。就在提姆百无聊赖地晃悠着脚,盯着地面等着杰森回来时,一个影子突然出现笼罩了他。提姆惊讶地抬起头:“杰?这么快你就——布鲁斯。”

韦恩戴着一顶帽子,阴影中的蓝眼睛盯着他:“去厕所,现在。”

“可是杰森——”

“现在就去。”

提姆害怕引起路人以及远处杰森的注意,于是顺从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厕所。布鲁斯把他推搡到最里面的隔间里,锁上门,粗暴地扯下男孩的裤子。

“一靠近男人就湿,小母狗。”布鲁斯用手拍打着提姆湿漉漉的雌穴,发出“啪啪”的响声,提姆在他的手下呻吟着扭来扭去,“如果我不操你,你等下肯定跪着求杰森在街上操你。”

“但我是爸爸的小母狗。”提姆趴到门板上,配合着布鲁斯在他股缝里摩擦鸡巴的节奏晃动屁股,“我只能被爸爸操。”

“没错,是的,孩子,你完美极了。”

布鲁斯把阴茎头塞进他的雌穴里。提姆的雌穴口很小,他甚至怀疑布鲁斯是故意把它弄得这么小的,这样他就能享受每次在进入提姆时,男孩发出的垂死般的尖叫痛呼。光是布鲁斯肥大的龟头就把提姆的雌穴撑开到最大,更别说根部的宽度。“安静,宝贝。”布鲁斯把手指塞进提姆嘴里,提姆呜呜地含着它们,口水不受抑制地从嘴角溢出。“疼,爸爸,疼。”提姆啜泣着,双腿因疼痛撑不住地面,“不要了,爸爸。太大了。”布鲁斯吻他后背,咬他的耳朵:“马上就好,孩子,马上就好。”他把提姆微微抬起来,抵在门板上,让男孩因重力整个下做到布鲁斯的鸡巴上。“爸爸!”提姆撕心裂肺地大哭,以往做润滑时布鲁斯的进入都会让他感到疼痛,如今仅靠他自己产生的淫液润滑,提姆疼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操,婊子,那么紧。”布鲁斯也不好受,因为疼痛和紧张,提姆的雌穴绷得很紧,布鲁斯几乎没法继续插进去。

“不要了,不要了!”提姆挣扎起来,激怒了布鲁斯,男人更加粗暴地把提姆往自己的阴茎上按。剧痛撕咬着提姆的下体,眼泪绝望地在他脸上乱流,提姆感觉自己的脑袋轰轰作响,在无法忍受的疼痛刺激下,那些模模糊糊的画面又在他脑海里清晰起来:他和杰森的争吵,很多争吵,杰森对他发火,指责他是一个谎话连篇的人;布鲁斯也对他发火,把他带到一家旅馆,逼他挨操,很多个男人,好多根鸡巴塞在他里面,叫他婊子和母狗,他身上都是精液,他很疼,他叫了杰森的名字,但杰森没有来救他,布鲁斯甩了他一巴掌,让他留在自己身边——这一切都不是梦。

布鲁斯已经不顾他的疼痛在他背后操了起来,“放开我!”提姆尖叫着求救,但布鲁斯扯下提姆的内裤堵住了他的嘴。“不。”布鲁斯深深咬紧他的肩膀,用鸡巴疯狂顶动着提姆,睾丸啪啪地拍在提姆的屁股上,沾满了溢出来的血和湿液。“绝不。”他抓住提姆的腰将他猛按向自己的胯部,“永不。”

他射在了提姆里面,射得前所未有的多。在热液冲进男孩体内的那一刻,布鲁斯用力拧上了男孩的乳头,提姆抽搐着整个瘫痪在他怀里。布鲁斯抽出提姆嘴里的内裤,一个劲地亲吻他脸上的泪痕,咬着提姆的脖子告诉男孩自己多么爱他,但提姆不回应他,呆呆地靠在门板上,不停地抽噎着等布鲁斯射完。

“好婊子。”布鲁斯愉快呻吟着将鸡巴从提姆体内抽出来,满出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滴滴答答地向外流,他满意地将精液抹得提姆满大腿都是,拽着男孩让提姆跪到地上,“把爸爸舔干净。”

提姆不理他,脑袋僵硬地贴着布鲁斯的大腿。要不是有微弱的气流吹在布鲁斯的皮肤上,韦恩会以为男孩已经死了。布鲁斯叹了一口气:“孩子……你不吸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杰森还在外面找你呢。”

男孩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张开嘴,让布鲁斯把刚射完的阴茎塞进他的嘴里。布鲁斯开始给他重新穿裤子。提姆的内裤已经毁了,但布鲁斯吹着口哨将那块布料塞进自己的兜里。“没有塞子。”提姆突然将阴茎吐出来,贴着他的胯部小声说。

“什么?”

“你没有给我塞塞子。”男孩低着头木讷地回答,“我会把裤子弄湿的。”

“告诉杰森你为他而湿。”布鲁斯亲吻他,“他会信的。”

“他会摸我,然后让我和他做爱。”男孩说,“你不让我和他做爱,我们会吵架。”

“那样你就会来找我而不是把夜晚时光浪费在他那了,不是吗?提姆,这就是计划。”布鲁斯微笑,将阴茎重新塞进提姆嘴里,广播里传来寻人启事之前,布鲁斯觉得他还可以再给提姆嘴里填上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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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来书房找布鲁斯,告诉他提姆可能出轨了。红头罩语调僵硬地告诉男人他的猜测,蓝绿色的眼睛始终紧紧盯着布鲁斯。“我该怎么办?”杰森问他,比起寻求帮助更像是质问。布鲁斯冷静地瞄了一眼杰森腿上的枪套。“和他做爱。”韦恩回答,重新展开手上的报纸,挡住自己的脸。

杰森发出一声暴躁的嗤笑,扯掉布鲁斯手里的报纸,将它扔在桌上连同桌面上的一切东西通通扫到地上。“看着我!”他怒吼,“你知道他不让我碰了,对不对?你知道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回答我,布鲁斯·韦恩!”

“……是的。”

“怎么回事,布鲁斯?”杰森抽出枪,手指颤抖地打开保险栓,“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提姆病了,杰森,这就是怎么回事。”布鲁斯冷静地看着提姆把枪顶在他的脑门上。

“什么?”

布鲁斯将手伸到书桌下面,杰森威胁地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收得更紧。布鲁斯示意他冷静,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把提姆和那些嫖客做爱的照片放到杰森面前。杰森的目光熊熊燃烧着聚集到那些画面上:提姆扭动着的,尖叫着的,吞吃精液的,大张双腿的。“不不不不不,他只是,”杰森发狂似地从他面前退开,照片掉在地上,“他只是,他只是,他只是——”

“提姆病了,杰森。”布鲁斯说。

“你,”杰森气喘吁吁,将枪按进布鲁斯的头发里,“你又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

“我关心他,杰森,我关心我的孩子,就像我关心你一样。当我看见他身上那些痕迹时,我跟踪了他,发现了这个。”

“撒谎。”杰森大叫,“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提姆病了?”

“我担心你,杰。”布鲁斯的嗓音假惺惺地软下来,“我害怕你不能接受。”

“所以你就瞒着所有人?你就让他这样活下去?”

“我帮助了他,杰森·陶德。”布鲁斯厉声说。

“噢你可‘帮’了他不少,不是吗?”杰森的枪又抬起来,“你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他,还有他那些不明不白的消失。布鲁斯·韦恩,不要以为我没有注意,你这个混蛋,我敢说你和一切都脱不了关系。他没病,肯定是你,是你这个混蛋——”

“杰森!”提姆的声音猛得在他身后响起,“把枪放下!”

“提姆!”杰森头也不回,眼睛死死地盯着布鲁斯,手颤抖个不停,“宝贝,出去,离开这里,快走。”

“杰森!冷静下来!”提姆挤到他和布鲁斯之间,“把枪放下。”

“鸟宝宝,你来告诉我他都做了什么。”杰森抓住他,瞪大地眼睛就像要熄灭地残灯,“告诉我,然后我们离开这里,把这个人渣送进监狱。他再也伤害不了你了,鸟宝宝,告诉我吧,就再对我诚实那么一次。”

布鲁斯瞥了提姆一眼,男孩脸上一片空白。布鲁斯阴沉地在心里估计起该如何夺下杰森的枪。

“我病了,杰森。”但男孩抓住枪管,把枪口移到自己心脏的位置,“我有性瘾,布鲁斯发现了我和很多人做爱,他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

“不!”杰森抓住他的衣服,“这不是真的!他看你的那种眼神明明——”

“杰森。”提姆冷漠地回答,“布鲁斯看我的眼神没有任何问题。我的心理医生认为我需要家人的更多陪伴,布鲁斯在尽他最大的努力关心我。倒是你,杰森,”提姆锋利地停顿了一下,“你认为布鲁斯看我的眼神有性意味,却又一直选择和我在一起,向我求爱。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你在试图通过我发泄你对布鲁斯的性欲望?”

“你在说什么,提姆?”杰森看起来惊呆了,目光痛心地落在提姆的脸上,“你在说什么?你怎么敢这么说?我爱你,提姆,你却一直在伤害我。”

“我们分手吧。”提姆宣布,把杰森推开,“我们的乱伦结束了,杰森·陶德。”

“‘乱伦’?”杰森震惊地后退一步,“这就是你对我们关系的看法?‘乱伦’?”

“是的。”提姆点点头,“我是一个性瘾患者,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但我们所作的一切,毫无疑问,无论是从法律层面还是道德层面,都是不合理的。”

杰森跌跌撞撞地后退,脸上的表情连布鲁斯看了都心碎。提姆“啪”一声把图书馆的门关上,走廊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声,墙体爆裂,家具倒塌声。提姆颓废地倒在地上,将脸深深地埋进手掌里。

“令人惊讶。”布鲁斯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向他伸出手,“我一直以为你选择的是杰森。”

“噢,我当然选择了杰森。”提姆抬头,沾满泪痕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所以我不会让他杀你,不会再让你的阴影笼罩他。我病了,布鲁斯,就像你说的一样,当你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的那一刻我就被腐蚀坏了。但杰森还没有,我不会让你或者我自己去污染他。我知道我会一直忍不住靠近他,但我不能,我有我的任务。我必须把杰森推离这个家庭,把你推离任何你试图想控制的人,你还不明白吗?他现在恨你,更恨我,所以他永远不会再靠近我们,再靠近这污浊的一切,他安全了。而你,布鲁斯·韦恩,除非你杀了我,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确保你的手不会再伸到任何一个人身上。以后你妄想打碎什么,玩弄你那恶心的控制欲,我都会阻止你。我已经脏透了,所以我不会在乎你伤害我。终有一天你会厌倦我,对我的存在感到恐怖,布鲁斯·韦恩,那一天就是你为你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的时刻。”

布鲁斯看起来不惊讶:“我有很多比死亡更痛苦的方法。”

“可是你不会那么做,对吗,爸爸?”男孩轻声回答,“我怀孕了,爸爸,我是一个妈妈了。”

“你——”

“是的,怀孕了,爸爸,你的作品,你的婊子与母狗,怀了你的孩子。爸爸,”提姆坐起来,布鲁斯·韦恩是一个贪婪的人,布鲁斯·韦恩是一个放不下过去的人。而提姆的目光总是望向未来。“你不想过来抱抱我吗?你不想把你的宝贝抱在手里让他不停地怀上你的孩子吗?你不想再抱住一具温暖又柔软的躯干,然后喃喃地叫‘妈妈’吗?我的乳房很快就会涨起来,我会产奶,布鲁斯,你不想再一次吸吮妈妈的乳头吗?”

布鲁斯移动过来,提姆看见他在颤抖。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布鲁斯,男人身上有什么东西被他完全打碎了,像山洪与泥石流一样滚落下来,在提姆面前变成一滩可怜的烂泥。

“妈妈。”布鲁斯抱起他,哽咽地在他耳边喃喃,“妈妈。”

“宝贝。”提姆松了一口气,伸手抚摸对方的头发,“带妈妈去那边的沙发上,让妈妈舒服。”

布鲁斯颤抖地把他放在沙发上,解开他的衣服,提姆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的雌穴上,“舔我,宝贝。”布鲁斯激动地掰开他的大腿,舌头在提姆的蜜穴里乱扫,提姆湿得一塌糊涂。“插进来,宝贝。”提姆抓着他的头发把布鲁斯拽起来,布鲁斯饥肠辘辘地扑到他身上,用鸡巴乱蹭着提姆的小腹。“好孩子。”提姆给了他一个湿吻,布鲁斯激动得啃着提姆的乳肉。提姆伸手扶着布鲁斯的阴茎,把它塞进自己的雌穴里。这依旧很疼,但提姆不在乎,对杰森说的一切已经让他把自己的心脏整个从胸膛里挖出来了,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让他发狂,他的脑袋一片模糊,肉体的疼痛也只是这片混沌中的一根轻飘飘羽毛。布鲁斯疯狂地在他身上挺动,因快感发出高高低低地呻吟,“不要离开我,妈妈,再也不要离开我。我很孤独,我一直很孤独。”

“是的宝贝。”提姆木然,“不离开你。”

谁都没有听见图书馆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我要杀了你。”提姆睁眼,看见一双蓝绿色的眼睛,拉撒路池水在杰森的眼睛里沸腾。布鲁斯还在疯狂地操着他,在他身子里高潮。男人愉悦地呻吟吸引力杰森的注意力,杰森把枪转到布鲁斯身上,“或者他。”

提姆心中一阵惊慌。这不在他的计划之中,提姆残酷地对待他,就是为了确保杰森不再出现在这里,杰森不再回来。“你为什么回来?”他问道,用自己的身子挡着布鲁斯,“你不该回来。”

杰森把枪移到他的头上,他盯着提姆:”我回来找你。“

”我不明白,杰森,我伤害你——见鬼!布鲁斯!“布鲁斯打断提姆的话,翻身把提姆牢牢压在自己下面,捂住提姆的嘴不让他说话。提姆暴怒地挣扎着,泪水横流。“杰森。”韦恩嘶嘶叫嚣着,好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想知道提姆为什么不和你做爱?”布鲁斯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掰开那条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肉缝向杰森展示流出白色的精液,“提姆是个妈妈了,他怀上了我的孩子。”

提姆发出一声绝望的低鸣,布鲁斯更加嫉妒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这不在他的计划中。提姆扭过脸,看着杰森的眼睛。这双眼睛曾经那么多次凝视他

“这里只有一颗子弹。”杰森轻轻地对他说,好像那是一句爱语。

“我很爱你,提姆·德雷克,不管怎样,我都很爱你。”

谁都没能阻止那一声枪响,血像沙粒一样洒在地毯上,提姆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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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惊醒了。他低头去看提姆,男孩的脑袋正搭在他的胸口,孕肚的弧度正在月光下微微闪光。布鲁斯吻了吻他的头顶,轻轻下床向蝙蝠洞走去。他打开一个隐藏在岩壁上的密码锁,走进更深的密室,里面穿着束缚衣的杰森正在一间玻璃单间中疯狂尖叫着提姆的名字,拉撒路池水的颜色在他眼中闪光。“杰森。”布鲁斯的语气像在训斥一个顽冥不化的孩子,“就只能看一会儿。”

他打开囚室里的电视,里面放的是提姆被他操的场景。杰森安静下来,坐在地上神色呆滞地盯着屏幕。布鲁斯打开房门,在杰森旁边坐下,让男孩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你病了,孩子。”他说,“爸爸会和妈妈一起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