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水

#NSFW #枪黑 博兹雅绝枪x伊修加德DK

  其实枪刃也没什么精神。   他这人烟酒色钱都占,杀人前一支烟,吃饭前一杯酒,睡觉前干一顿黑骑,活着是为一袋钱。每每一整这些他可来劲,离了这四样他就跟着黑骑犯困,别人找他他打哈欠,说黑骑这不是在吗,总之是很世俗一人。   说到这了你或许问,难道他与黑骑是什么已烙印的伴侣关系吗?不是,他不仅不是,还干黑骑还干得很不负责任。   就好比从前他为个委托忙了好几天,等回了和黑骑同吃同住的旅馆(他更习惯把那叫做据点)又太晚,论精神上是困了,可是论身体上鸡巴不射一发憋得难受。   这时黑骑早早地就去睡了,既不知道枪刃回来,梦里也没这一号人。他苦劳命,生来就被各种破事纠缠,为各种人操心操神,习惯但是累。平时眼睛一闭一睁就是一夜,在床上躺得直挺挺的像条死鱼。   不过死鱼虽是死的但也软和。枪刃走得东倒西歪,一路摸上黑骑的床,他手套懒得脱,硬生生往黑骑嘴里塞。他大胆又谨慎,深度把握得正好,既不会扣到黑骑喉咙把人扣醒,又能把人嘴巴撬开。   撬开后枪刃把皮带一解,掏出微微一硬的鸡巴去操黑骑嘴巴,把那张嘴固定出形状,塞得满满当当,起起伏伏地动着。   最后黑骑被他搞得有些喘不上气,直接从血淋淋的梦里憋醒,呜呜地哼了起来,没搞懂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不能对着嘴里这块肉咬下去,否则后果严重。   黑骑没得办法,动了动舌头,再吸了几下腮帮,枪刃因此精关失守,顶着喉口射出泡浓精。   这下枪刃舒服了,他爽快地呼出口气,作为奖赏摸摸黑骑脑袋,而黑骑借着月光迷迷糊糊地瞪他,起身想把嘴里那堆吐掉。   咽了吧,我攒了好几天的呢。   枪刃捂着他的嘴使坏,话音懒洋洋的,仿佛有几分娇在里头。   那天之后枪刃莫名其妙迷上了把睡着的黑骑搞醒这件事。   他到艾欧泽亚的时候黑骑早已离开伊修加德,背着剑和行李四处旅行,说好听点是路见不平拔剑相助,说难听点是居无定所的无业游民一个。好在这世界不缺到处跑腿的冒险者,枪刃追在他屁股后面跑,问他,之后我俩一起接活可以么?   黑骑没应他,既不答应也不拒绝,任由枪刃跟着。枪刃现在想想黑骑确实一直都这幅鬼德行,天天一张死人脸,好似有谁欠了他八百万,这种人往往会找个月黑风高夜出门刀人,不过黑骑不是,枪刃杀的人比他多(八成是在战场上),黑骑只会在别人求他办事时半推半就,最后心软接了还不要报酬。但简而言之,当时枪刃初来乍到,急需吃饭喝酒的钱和一个带路的导游,他管不上那么多,勾上黑骑的肩膀笑嘻嘻说,那我们说定了。   之后他俩搭档干活不累,哪里有需去哪里,二话不说直接开干,在实战里磨合,下了班后各干各的。   有队伍要进迷宫却等不来队友,把工资开得老高,枪刃指着那张招募说我们去那里混吧,黑骑说行,问他什么位置,枪刃先说一句,边说边去看黑骑脸色,看到黑骑没什么反应,伸手把招募撕了要去应聘,枪刃这又话锋一转,说不对不对,他紧急又改了口,黑骑的脚步这就停了,眉头先是不爽地皱紧,又无奈舒展开,把招募塞到枪刃怀里好像生了闷气,只是依然不拒绝,不说他到底想做什么。   枪刃凡事都爱让黑骑先替自己顶上,美其名曰自己一介外乡人,不熟悉艾欧泽亚的规矩,实际私下里把周围酒馆都摸了个透彻。他是喜欢喝酒的,故乡天寒地冻,不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结果某天枪刃喝得醉醺醺,一个走眼把黑骑看成前些天约过的姑娘,即使他事后清醒过来多看了几眼黑骑,心说完全不是女相,他到底怎么看错的呢?那天的破事也依然发生了。   超火流星不是人生重来枪,枪刃尴尬得脚趾抠地去找人道歉,说不好意思啊黑骑哥,昨晚上亲了你一口。   黑骑没生气,只和他复盘,说不只亲了,你还干了。   啊,啊?我干了你吗?枪刃如同受了当头一棒眼冒金星,颤颤巍巍地掏出钱包:这可怎么办啊,我过两天请你喝酒行吗?   他那时是真的怕了,担心黑骑把他扔了走了,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偌大的艾欧泽亚自生自灭,死了没人给他收尸。但难道他继续待在黑骑身边黑骑就会给他收尸吗?显然枪刃没想那么多。   黑骑被他恭维爽了,这才把剩下的话说完,说枪刃想干他,没干成,他醉成一滩烂泥,像面条似的挂在他身上,哪里硬的起来?所以他给枪刃盖条被子就自己歇息去了。至于请客更不用了,枪刃以后别再喝多就行。   他的宽宏大量感天动地,犹如神明下凡普照圣光,枪刃红着脸说那就行,那就行,他保证以后少喝。   枪刃就此戒了挺长一段时间的酒,烟就是在这时候沾上的,还是之前那句话,他嘴里不弄点什么含着叼着就心里不舒服。一点改不掉的古怪癖好罢了。烟是辣的,酒也是辣的,他在抽烟后感觉自己变清醒了许多,虽说以前也不糊涂,心里精明着呢,只是他忽然想通了:黑骑是不是不讨厌我以前差点干了他啊?   此话一出枪刃越想越不是滋味,心觉黑骑彼时的无悲无喜暗藏嘲笑鄙夷,认为他喝醉了不行,是个阳痿男人,且不说这世上难道真的有人喝醉后还能勃起,枪刃的字典里就是没有不行二字。   于是他找了个良辰吉日,给雇主交了差立刻回去找黑骑,大放厥词说自己要和黑骑做,要好好地干他一炮。果不其然黑骑没拒绝,还是老样子半推半就,要亲不让亲,屁股比脸热情。枪刃拉着他大干八百回合,比起抒发性欲更像争一口气,用光了一个又一个套,把黑骑操得平静变成扭曲,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说他累了,尿孔和眼眶都在往外溢水。   枪刃问他所以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你承认你暗恋我我今天就饶了你,黑骑拿胳膊挡脸,用腿缠人,沉默半晌说他缓好了,继续做吧,已经没事了。   没意思,枪刃咋舌摇头,没想到黑骑平时那么装逼一人还挺别扭的,他心心念念黑骑说的继续二字,努力践行不上白不上之真知,搓了两把自己再次昂扬的小兄弟,提枪上阵重返沙场去了。   只不过黑骑没答他的话,所以他俩算不上确认关系的情侣,充其量是对搭档,兼职怨种炮友。   枪刃由此更加放肆。他找回了戒掉的酒,照旧抽他那抽不完的烟,接更多的单赚更多的钱,操更多次黑骑的屁股,把饱暖思淫欲发挥到了极致。   他做他的流浪保镖,黑骑做他的一往无前的孤高的暗黑骑士,两人的委托渐渐接不到一起去,好在晚上还是有保镖干英雄的戏码可看,演得还挺精彩,黑骑一会儿躺下一会儿骑枪刃身上,他俩打得有来有回,直接干到后半夜去。   方才说到枪刃恋上了倒腾睡着的黑骑这事,那么继续:枪刃奉行有事黑骑干没事干黑骑的原则,白天浪子逍遥,晚上回了据点,又想做爱了,把黑骑拉起来就操。他扒开黑骑的屁股就往里捅,进不去还急,黑骑被他弄醒,迷迷瞪瞪地伸手去推他,说自己先扩一下。   再后来枪刃嫌黑骑回回都要扩张太麻烦,干脆花重金买了些情趣玩具回来(这在枪刃身上可是破了天荒的,要知道他可是个一毛不拔的守财奴)。他买了一堆,看那些个外形仿真的假鸡巴又心里嫉妒,动物生来都有领地意识,他也是把黑骑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才翻了醋缸。   枪刃思来想去好久,终于选中个不痛不痒的跳蛋塞黑骑屁股里让他好好夹着。有总比没有好,他坚信黑骑吃多了跳蛋会更怀念自己的那根,而后被他的良苦用心感化,在未来某天主动开口叫他一声枪刃哥并用汁水肥美的淫洞侍奉他。   正如作恶也要挑对象那样,黑骑的不反抗成了枪刃的恶趣味发育的最好苗床。枪刃渐渐试图在两人一起战斗时让道具震动对齐死刑,用余光偷瞟黑骑有多咬牙切齿,等完事了,他再伸手去摸黑骑屁股故作惊讶:黑骑哥,原来你挨打还能高潮的呀?黑骑忍着一口气不想骂他,就地解他皮带说做吧,枪刃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他多少也是摸清楚了,无非野战露出,他也是先确定别人都走光了才叫枪刃来干他的。   枪刃冲他狡黠地笑,把爱意交织的小恶释放出来,抵着那枚没掏出来的跳蛋干到最深处。跳蛋被顶到结肠口一阵狂震,黑骑登时便去了,而且去得不成样子,翻起白眼抱着枪刃仿佛一松手就要跌倒在地。他情欲寡淡,身体几乎都是枪刃替他开发的,哪里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所以牙齿都打起颤来,憋住哭腔去求枪刃,说先把那个取出来,取出来好不好?   枪刃没答他,黑骑用剩余的理智猜他肯定是要说不好的,但他还是少算了,没算到枪刃哼了一声直接泄在他里面,精把肠子灌得满满当当,原来是他自己也被跳蛋震爽了。   这种玩法固然香艳,但枪刃在以后回忆起来他也没玩几回,洋洋自夸自己心是善的,是个好人,懂得点到为止,放黑骑一马。   但放眼全局这只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另一个原因是黑骑没陪枪刃玩几天就消失了。没有征兆,没有源头,对这二人来说接到远距离委托不得不各奔东西乃是家常便饭,可是黑骑的消失太突然了,也太久了。   久到枪刃心生寂寞又去钓女人,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偶尔做梦梦到黑骑回来可他已经忘了操黑骑是什么感觉,一个劲地埋怨他屁股不会自己分泌润滑,什么时候变性成女人再给他生个孩子,别再走了。   兴许是梦有预言,枪刃没梦两天黑骑,黑骑自己就出其不意地跑回来了。那时枪刃还搂着香软的炮友睡他的大觉,只听着一阵暴力的开门声,一个血味浓厚的黑影鬼一样的出现在他面前。枪刃吓了一跳,他那床伴以为来了歹徒,赶忙穿上衣服飞也似地逃走了。   枪刃定睛看了黑骑许久,一开口怨气颇重,骂他原来还知道回来,只字不提自己为了等人把旅馆这间房足足续了有俩月。黑骑气喘吁吁,在摘下头盔前先从怀里掏出一袋鼓鼓囊囊的钱塞给枪刃。   他说自己活不长了,如果以后回不来,枪刃就替他把这点钱送去伊修加德吧。   枪刃听得脑袋嗡嗡直响,当场发了狠,按着黑骑不让他躲,一件又一件剥虾壳似的剥黑骑的铠甲,腐烂气味散了满满一房。他看到黑骑近乎断裂的关节,还有被重重劈开的鲜血淋漓的创口,往外滴着血和脓液,露出骇人的森森白骨,盔甲的碎片嵌在里头随呼吸起伏。   怎么搞的?他问。   替人办事,遭了贼。黑骑答。   你是为了钱?枪刃不缺钱,也愿意把钱分给黑骑,说这话时气得七窍生烟。   是也不是……   黑骑叹气,不逃也不躲只是转移话题,甚至身体靠前去吻了枪刃的嘴。这应是他认识枪刃后的第一次主动,所以枪刃被他整晕了,众多感情冲进脑海让他引以为傲的思考当场宕机,他空举起一只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感觉衣襟沾了水渍,湿乎乎地黏在他身上有点恶心,垂眼一瞟是血迹。   他不敢抱黑骑,担心碰到那些脆弱伤口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黑骑敢抱他,扒了裤子舔他毫无反应的阴茎,边服务他边说着有以前足足两倍多的话。   说他不应该冷落枪刃,说太久没做,有点想他,说他以后会把自己分摊的那份房费还清,说该做的事都会做,枪刃要信他。   你啊,你要活下去。知道吗?   枪刃想,这明明是他一直以来最想看到的画面,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呢?   他想,一直想,次日清晨一睁眼就在想,想了半天发觉不对,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床边无人,黑骑又走了,只留下一袋钱和一滩难闻的血,来无影去无踪,十足的暗黑骑士作风。   枪刃想去追人却又不敢走,总觉得自己前脚刚一出门后脚黑骑就会回来。他笑自己中了圈套,被黑骑困在了这小小一间房里,做了最狼狈的活俘虏。于是他只好等,足足等上七天,吃光了所有干粮,睡得分不清昼夜晨昏,终于下定决心走了。   他拿着黑骑留下的地图兜兜转转一路走去伊修加德,走到云雾缭绕的街道深处,敲开门后见到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问他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枪刃一一避开不想回答,只是把钱放到桌上,说自己接了委托,替一个暗黑骑士跑腿送钱。他没说黑骑姓名,老妇人却对话中所指了然于心,她腼腆地笑,不愿收钱,只问枪刃那孩子还过得好么?   枪刃纳闷,他多嘴:你是他家里人?边说边瞟这家四面漏风的装修摆设,总觉得黑骑一定在这生活过,这地方有他勤俭的风格。   老妇人摇头,说自己只是救过那个暗黑骑士一条命。黑骑那时惹了麻烦,难逃审判的命运,她不忍看年轻的孩子白白送死,掩护着他连夜送他出城。黑骑走时说他会来报恩,只是要先避避风头,后来大英雄进了皇都,黑骑还是没有回来,但今天能见到枪刃她多少感到安心,也许黑骑过得还好,也许黑骑没事。   她如数家珍,就像在讲自家孩子的生平事迹,说黑骑肯定是在成为暗黑骑士的路上吃遍了苦,所以才会不再擅长表达感情,只剩永远用不完的恻隐和视死如归的胆子。可那时的他还那么年轻不是吗?这样的孩子进了异端裁决所只会被欺辱,被残忍杀害,被当成玩物折磨。   你是外地来的,你不懂从前的伊修加德,暗黑骑士在这里都很难活下去。老妇人望着枪刃挺拔的身板,像望进遥不可及的回忆,在里面翻找着黑骑的影子。   那孩子救过我,我希望他好好活着。   后来老妇人也去世了。   世道如此,生老病死,强求不得。枪刃觉得自己留下照顾这么多天已是仁至义尽,将老人埋入土了又背上行李出发了。   黑骑消失了,枪刃忽然觉得继续留在艾欧泽亚没什么意思,思考良久决心疯狂一回,不要命地按照来时的路返回,直奔冰雪封冻的故乡而去。   伊修加德常年飘雪,这点和他家还是有些相像的。   枪刃往回走,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往回走。走过危险的国境线,走过苍茫密林,皑皑雪山……   枪刃被帝国军抓住,自己毫不意外。   叛徒,奸细,间谍,帝国军的污点,杀鸡儆猴的鸡。他被绑在并不舒服的椅子上劈头盖脸得受了一通侮辱,终于再也忍不下去:我去你妈的!他张牙舞爪咬牙切齿,想把这碍事的椅子掀了去,奈何手脚都被机械臂死死缠住,四肢扭来扭去只被绑得更紧。   你不会不知道背叛帝国有什么下场吧?枪刃嘁了一声,恨不得用两眼从趾高气昂的军团长脸上开个洞,他懒得听人卖关子,直接抢答道:那又怎样?我家人早都死了!言外之意是他从叛逃到艾欧泽亚那天起就做好没有退路的准备,他无亲无故漂泊无依,帝国手里再也没了他的把柄,他成了想要成为的自由的风。不过这风刮了一圈,莫名吹回加雷马统辖境内,让他摔了倒栽葱。   但你们这帮人威胁不了我,枪刃对那老一套的话术不感冒,结果对方话音一转,掰起他伤痕累累的脸,对着他阴恻恻地偷笑。   你笑什么?   笑你不懂你的定位。   什么定位?   你是重要的实验材料。冰冷手指划过鬓发,枪刃为实验俩字抖了三抖,嫌恶地要往后躲,条件反射地想要逃。可他没逃掉。   手撩开他的发,露出太阳穴处焦黑的疤,帝国人为他惊叹,鼓起掌来祝贺他,你果然不会死。你朝自己开了那么多枪,竟然一次都没死掉,你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   那也不关你事。枪刃冷汗浸湿后背,努力想逃,可他全身打了颤,魔导机械的速度也比他更快。那金属的触手径直钻进他的耳道,像一条冰凉的蛇在内里穿行,吐着信子横冲直入,一气刺穿鼓膜,尖头扎进了脑髓。   这下枪刃再也叫不出来了,他聋了,耳廓鲜血横流,既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也听不清别人,他倚靠记忆去猜实验的目的,模糊想起“提取”“再现”几个意味不明的词句,然后他昏了,他昏在了刚到艾欧泽亚的那个晚上,黑骑走在他的前面,头也不回地说:以后就叫你枪刃了。   记忆里的黑骑活灵活现,就像还在他面前似的。   枪刃望着黑骑,很是怀念地笑,黑骑格外生动地回头问他,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开心啊,我终于从老家那个鬼地方跑出来了。新生活堂堂开始!   哦,恭喜。   黑骑答得很是敷衍,只顾着低头擦自己的大剑,枪刃跟着弯腰去看,看见上头浸透了血的花纹,与剑身融为一体的锈迹,叫黑骑别弄了,这都是无用功。   再怎么努力都完不成的便是无用功。   我不擦我做什么?黑骑疑惑。   枪刃和他数数,算他已经有多长时间没见到黑骑,说久别重逢难道不该好好聚聚,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黑骑哥,再陪我一起做一次委托吧;黑骑哥,你什么时候承认你暗恋我啊?   他看到黑骑站起来对他说,至于说了什么,很遗憾,他一个字都没听到。因为他耳鸣了,承受不了的剧痛钻入大脑,他看到面前的黑骑开始分解,破碎,逐渐消失在风与土里。   都说人这一生要经历三次死亡,第一次是停止呼吸,第二次是他的葬礼,第三次是不再有人记得他,不再有记忆。枪刃被记忆拽着向前走,每前进一步,就有多一步的记忆被绞成废纸。   枪刃一路上与无数个黑骑擦肩而过,无数的黑骑死在原地,一座又一座墓碑拔地而起。   枪刃被黑骑领着走到无边雪原之上。远方有人在笑,笑他是加雷马的叛徒,天边有龙在飞,低喃黑骑是伊修加德的异端。他与黑骑在此并肩屹立,披着黑色毛皮,做天然的靶子,任人宰杀的猎物,时代洪流的牺牲品。   一声枪响,黑羊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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