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者上钩

#NSFW #侍暗 #mobDK #双性 散人武士x组排指挥DK

  一局输得憋屈的尘封秘岩落幕,见自家被人按在门口提分屠到烂,战士心有不甘,不管三七二十一,献身转的比思考快,一把把对面落单的指挥黑骑拽进海边的木屋中,干脆把输掉战场的怨气都发泄在这个敌对阵营的主控手身上。   “我去,战士哥牛逼啊!”   众人方才被那领头的黑骑揍到鼻青脸肿,没得胜场也没打爽,正巧无处泻火,见战士把人拉进了小屋里准备动用鸡巴教训,纷纷该擦鼻血的擦鼻血、该解裤带的解裤带。   木屋前瞬时排起长队,里头也传来黑骑与人争辩的声音。   只听得有某人恶狠狠道:“就你小子刚才堵着你爹屠?”   黑骑冷静应对,但话音逐渐发起抖来:“你们两家不来找我,我也不能光在家里挂机……等等,你要干什么!?”   其余人跟着开怀大笑:“给大指挥点教训吃!”   武士属于这群人里的异类。   别人来缝寿衣,他来练杀人。只求能在更多场次中精进手感,至于输赢,那是指挥应该考虑的事情,他个散人又无法左右战场局势。因此武士对胜负无所谓,对报复敌对指挥这事更没兴趣,只是两手揣入袖中,站在木屋旁边,一抬头便能透过发霉潮湿的木板的缝隙看见被绑在里头的黑骑。   起初他没懂队友排起长队是为何事,纯当是要拳脚伺候,于是凭空生了责任感,认为有必要留在这里劝说众人莫上头,闹出人命总不好。然而待的久了之后,他发觉屋中人不再言语只剩暧昧喘息,队友出屋后个个心满意足,意味不明地提着裤腰互换眼神。   ……这帮人怎么是干这事啊?   等武士幡然醒悟了,他那胯下之物也被表演活春宫的黑骑喘硬了。   诚然,武士穿着宽松的东方袴,纵然硬起也无人能一眼看穿,但真要强忍着回去只怕一路上将承受精神生理的双倍折磨。武士思索再三,决定借用已然难逃一劫的黑骑排忧解难,站到队伍末尾双手合十,心说了句不好意思,无意冒犯。   武士在轮到自己时愣了好一会,终于明白为何那些混蛋小子对轮奸一个男人这事如此上头。   黑骑下头除了阴茎还多了长了口娇花似的裂缝,肥厚粉嫩,光洁无毛。黑骑不像会特意剃毛讨好别人的类型,所以武士猜他是天生的。   武士看到黑骑的批被操成了烂红颜色,阴唇外翻,阴蒂肿起,肉穴汨汩往外淌着精液,后面的屁眼也泛了红,还算紧实但夹不住精,几缕白液仍在向外流淌,只剩阴茎可怜起立,马眼痛苦张合,根部被人(武士猜是战士干的)用绳子拴着,让他射不出来,短暂剥夺男性资格,就差拿笔在大腿根上写正字和便器。   里头出来的人出来后拍拍武士的肩膀,劝他嫌脏可以用后面,刚才才被他和前头那个人开了苞,干净又好操。   武士不作声,径直走进去又关上门。   他确实是嫌脏的,但第一次见这种,不玩一下纯属白来一趟。   武士先耐着性子把别人弄在批里的肮脏白浊抠出来了大半,再从羽织口袋里取出来那块平时擦刀用的手帕,裹住手指伸入穴中,连抽动带旋转,把黑骑的里里外外都擦得差不多净,这才舍得扶着鸡巴搞进去。   这一进去黑骑一改死鱼态度,喉咙里滚出一声微弱叹息。   他在武士清理时得到充足的休息(天知道之前那些人有多性急),青涩的批穴又被手帕蹭出了感觉,忍不住绷起了背想伸懒腰,奈何双手皆被绑成死结不可动弹。黑骑悻悻然叹了口气,一睁眼便盯着武士看。   武士被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盯出了冷汗,心想这人莫非要想记住自己的长相整一出悬赏追杀,毕竟黑骑在敌方追着人跳斩的模样只能用暴戾俩字形容,活脱脱一个不见血不舒服的杀人狂;不过也可能,黑骑在经历过今天这事后再也不想踏入战场一步。他在脑内构想出未来的多重可能性,也为每种可能性想好对策,但独独没有想到黑骑会对他说我记得你。   在哪里记得他?黑骑说,混战时看到了他。   明明肉批吃着男人的鸡巴并一个劲地往外滴水,黑骑却一脸的波澜不惊,既尽职尽责地扮演战俘角色,又思维敏捷,能立刻回忆起来方才的战况。   “你刚刚一斩砍死了我这边一队人。”   黑骑陈述事实,武士听着笑了。   “斩死一队人也没用吧?你们高战意一个都没死,最后不还是屠我们嘛。”   “实话实说我就一杀人的,斩那么多又救不了人。”   “确实是这样……”   黑骑顺势接上他的话,屈起指节计算武士掰走的人头分构成多大威胁。   “但是你的战术很出彩,可以说是少有的优秀,与其他跑到别人面前碰瓷的笨蛋不同。”   “哎呀,那还是过奖。”   武士嘴上谦虚心里得意。   他将鸡巴埋了个深,只是到底了就不再动,他掏干净耳朵想听黑骑要对自己说什么天花乱坠的点评,好满足他练习多日的辛苦。   “要我说的话,你会是最麻烦的那个敌手。”   黑骑如人所愿,认可了武士的能力。   不过武士得了便宜还卖乖,点头道谢收下了这句后扭头讥讽黑骑:“话虽如此,但一人难敌千军,你看,就像我一人改变不了任何,你没了那些会打的队友不也还是被绑在这里挨操吗?”   这句效果甚佳,黑骑瞬间成了哑巴。   武士见他闭了嘴,也不再等待,松开揉捏乳头和肉花的手(他刚听黑骑讲评书,手上闲不下来)转而捉住黑骑窄而结实的腰胯,龟头撞向宫口,把黑骑操回了些神智,操出了几声好听的吟哦,精瘦双腿开始盘上他的身子,逢场作戏来得恰到好处。   耳畔仍回响着黑骑的评价,武士觉得自己还有需要确认的细节。   他放慢速度,抵着黑骑穴里那敏感的软窝慢慢地磨、轻轻地操,强奸好似调情,黑骑逐渐变得欲求不满,意图主动扭腰而不得。   武士问他:“说完了?”   “说……嗯、完了……呼唔……”   黑骑将快感努力憋住忍下,话语滑稽得在不该停顿的地方停顿了好几回,一整个支离破碎。   武士对他这幅意乱情迷的痴态很是中意,不急不恼地抛出问题。   “我有点好奇,你刚被他们几个操的时候也会这么分析吗?明明在被强奸,脑子里却在想不相干的事情?”   “你这人还真奇怪,不过我不讨厌奇怪的。”   武士末了补充,给予黑骑程度不等的褒奖。   黑骑没想到武士的关注点竟在此处,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他为自己申辩:“刚刚不是说了,你是他们几个里面最优秀的那个……所以会注意到你也理所应当吧。”   “噢,这样……那我现在操你的感觉又如何呢?也点评一下呗?大指挥。”   这句是明摆着的玩笑话,武士听到自己那不小心泄露的笑声,忍不住笑得眼睛更弯,他是想说得严肃一点的,可惜黑骑实在是太奇怪了,怪到他也开始胡思乱想,说话不过脑子。   可怜黑骑被这突然的直球弄得脑子发懵,红晕悄然从胸口爬上脖颈。其他过来轮奸的人只会一味地发泄欲望,字里行间写满下流两字,嘴上贬低着他,抬高自己的能力,把被迫承受虐待暴行的器官赋予不该有的人格思想,平白侮辱他的批是被用烂的下贱货色,像武士这样反过来问对方自己的技术和阴茎如何,那倒是头一个。   也许这就是骑士说过的调情?那我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一下?   黑骑唐突想起自己那名人缘极好的友人曾说过的至理名言,脱口而出三个字:很舒服。   武士这回笑得更加阳光灿烂了。   “真的假的,我是来强奸你的吧。你就这样接受了?搞得好像我被特殊对待了一样。等会儿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估计又要偷偷说人闲话咯……”   武士心直口快,一张嘴喋喋不休,让黑骑听到一张脸变成木讷表情,一转眼又钻到了别的牛角尖里去。   “你说得对,这确实是强奸。闲话什么的我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   黑骑讲的理直气壮,武士对他刮目相看:“现在没了武器还要硬逞口舌之快?这战术可不像你会想出来的。”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黑骑摆明了不逃避的态度,扭过身给武士看绑在身后的死结,以此传递出他在吃完这群人的鸡巴之前确实跑不掉,所以说什么都行,说什么都无法改变既定的未来。   “除非你……刀借我,把绳子斩开。”   说着,黑骑盯上了武士那把刀。   黑骑心想,武士后面还有好几个人排队,他对自己的身体极限了如指掌,知道等会儿必定难以承受。死什么的,应该不至于,只是身体会被玩成破烂,医药费和休养用的住宿费都很碍事。   武士捕捉言外之意的速度很快,只是转眼刹那,他的心情就被黑骑影响成说气不算气、说笑又笑不出来的复杂态。   “所以你夸了我一大堆就是想让我做叛徒把你放了嘛?难道我看起来很好说话么?”   “啊?没有,这个是刚才突然想到的。你不放也没事。”就想省点钱而已,毕竟打战场的人均穷鬼。黑骑替自己辩解,“我一个人扛得住……”   话说一半,门外忽然传来催促声。   “喂!干什么要这么久啊?把公用厕所当私家的了?”   “服了,不会是尿急了在里面小便吧……”   “肯定是啦,你听那黑骑连惨叫都听不着了!”   听闻身后数人虎视眈眈,甚至对并不牢固的木门意图不轨,武士眼疾手快,一把捂住黑骑的嘴,告诉他按照自己说的喊。   “你可别像刚刚那样说什么很舒服啊,被他们听到了当心把你这里都玩烂。”   他说着又伸入半个指节进了嫩穴,简单演示双龙的运作原理,让黑骑认清自己的快感阈值。黑骑跟着他的动作抖了两抖,光是想着那里要吃两根就感到幻痛,立刻点头同意了武士的建议。   于是武士贴上去小声耳语,让黑骑叫得凄惨一点,骂得难听一点,什么停下住手,什么不要不行,都可以说。如果能再来几句能把小孩吓哭的我出去后一定杀了你就更好了。   黑骑在复读之前犹豫了一下。   “这样不算挑衅?会把人激怒然后做的更过分吧。”   武士扶额叹气。这人不是个指挥吗?怎么这么傻。   “你猜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折磨你凌辱你?很简单,他们在害怕你,害怕下次又在战场遇到你,害怕被你堵着杀。强者无一不站在高处不耀眼,所以才会被嫉妒到发狂的蝼蚁拽入泥地狠狠践踏。偶尔避其锋芒也不失为一种选择,明白吗?”   武士边说边瞟了一眼自己那被布条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上好的宝刀,悄悄吞下了其他不必多说的话。   黑骑认真听讲,被武士说服以后顺从地鹦鹉学舌,充分利用层层叠加的快感把演技发挥到了最大。   二人意见达成一致,武士这回不再收力,用上狠劲往里捣。鸡巴一路高歌猛进破开烂糊的肉批,挤出一圈充沛淫水湿淋淋地淌在下身的交合处上。   他那阴茎生的好看,用得少所以呈出粉红色,皮相也秀气,不算特别膨大但胜在长度优渥,不费多少功夫就到了底,硬邦邦的一根戳在黑骑敏感又柔软的宫口上,抵着那圈肉环嵌在入口,还剩一小截露在外头。   武士轻轻振腰,小幅度地挺动起来,硕大龟头撞着子宫外围仿佛定点打击坚硬壁垒,仅需一击便能凿穿黑骑坚不可摧的防御。   致命的酸涩感随着武士的动作缓慢上流,流经尾椎、腰胯、脊背……直指天灵。黑骑被持久却温柔的攻势干晕了头,视野晕成五彩斑斓,如涸辙之鱼扭动。   “嗯……这里、舒服……再重一点……”   黑骑被操出了痴态,将二人之间的约定抛至脑后,只顾涎水横流摆腰迎合,不愿继续在高潮边缘等待。   其实这也怨不得他,黑骑向来是个有话直说的诚实人,就连床上也不例外,刚刚被人强奸到操爽了同样会飘飘然,只是武士现在想要他求饶,想看他低头,说那是保命的诀窍。   黑骑喘得过于浪荡引来淫虫,闲言碎语越过门窗飘入武士耳中。   “操,这俩人干啥呢!”   “里头的兄弟,强奸还能把人搞爽啊?我说你到底是来奖励他还是惩罚他啊?”   喂,清醒点。武士心觉大事不好,拍了拍黑骑涨满红潮的面颊却打不醒人。他真实需要泄欲,要他停下必不可能,而黑骑又在性爱里迷失,一时也指望不上他有什么作用。   武士束手无策,捉着黑骑布满掐痕的窄腰,蹭着已经微微开了一条小缝的子宫,一不做二不休,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行……出去……!”   这一进才算是撬开了黑骑的意识。浑身上下最脆弱的一处初次被人造访,黑骑登时就被送上绝顶,他甚至不需要武士辅以过多的爱抚,仅用身体感知鸡巴操进子宫这个事实他便全身痉挛、肉穴抽搐,阴茎被绳结绑束无从释放,最终威风凛凛地挺腰,从阴穴尿道喷溅出大股的淫水。   他被操到吹水,失了反抗的力气,只剩一张嘴皮用来发声控诉。武士对此倒是满意,认为黑骑演技到位,以后角色扮演大赛定有黑骑一席之位。   鸡巴进了个圆满,这回才算是和批穴严严实实地接在了一起。武士托起黑骑屁股方便自己进出,他边操边揉,快而猛地抽离又顶入,三回浅送一回操到子宫,将黑骑一下摔落谷底又一下抛至云端,在快感浪潮里汹涌。   黑骑被他操出了汗,疲惫到闭上眼呼哧呼哧地喘,仿佛底线被晴天惊雷劈成两半不必继续挣扎求生,黑骑呻吟渐弱,任由鸡巴奸淫蹂躏娇嫩的生命苗床,唯以微小音量恳求对方轻一点,他不愿再承受一回让身体抖如筛糠的剧痛。   作为主导者,武士纵观全局看的最清楚,看到黑骑嘴上没太大反应但又快被自己操颠,情难自禁地夹腿,少女似的并拢膝盖(黑骑本来就有两套生殖系统,也许确实可以叫做少女的一种?),犹如憋尿姿势,丢人却又有些诡异的可爱。   “怎么着,还把你爽到了?”   武士扬起音量故意说给外面的人听,虎口顺势卡入手感极佳的膝弯,把黑骑捞起来,折起来,压进浸透骚水的泥泞中狠干,黑骑被迫张开大腿迎接骤雨狂风,妄图推开逃避而无法,淫叫与哭喘崩溃地充满了这间摇摇欲坠的海边木屋。   “别、求你……停一下……不然又要、要去——啊啊……!”   黑骑说到做到,叫到去时身体便听话地又吹一回,淫媚穴肉万般热情,不断吸吮在射精中弹动的粗长肉棒,将武士伺候得舒舒服服。武士留恋于温柔乡中满足喘息,龟头没入狭窄又紧实的宫腔,把子孙后代都留在里头,也不管黑骑会不会因此像女人那般鼓起肚皮产生妊娠反应,要说就是强奸哪有不射在里头的道理,他讲究一个演戏演全套,送佛送到西。   “感觉怎样?还在痛?”   操完一通武士将阴茎从淫水淋漓的穴里抽离,看这肉批被自己过快的抽动操得肿了一圈,颜色也变得更加深红,弯下腰去贴在黑骑耳边同他低语,似是要为方才的暴行道歉,但又绝口不提对不起。   黑骑累瘫,一直起腰就痛得呲牙,腿根也滞留在高潮反应里偶尔抖动,他歪过头也去跟武士耳语:“你胆子还真大啊,也不怕闹出事……”   这话指的是武士破了他子宫的处女,而现在屋外再没人继续发表流言蜚语,只剩几双眼睛暗中窥伺,不得不说也是多亏了武士刚才的放手一搏。   黑骑用额头蹭了蹭武士的鬓发,又补一句:“还是谢谢你。”   哦哟,完蛋。武士听着这话心里立马一个咯噔,低头向下看去,自己刚才射过的兄弟果真又有了反应。   黑骑说的轻松,却不知这三字对别人来说具有多大的诱惑和吸引。武士甚至怀疑要不是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行动自如,黑骑还要揉揉他的脑袋以资鼓励。   武士呵呵地笑,既冷又像真心讨教:“你才是,这么喜欢夸我啊?我可是经不起夸的人呐……”   黑骑不明所以,嘟囔一声什么叫经不起,话音刚落便被武士翻了个面背对过去,膝盖裸露地跪在地上。他感到手指绕着屁穴微微嘟起的软肉转圈,不祥预感浮上心头。   “不是,我前面都给你干了……你这——!”   他话里憋住一股气,但武士显然不听劝。   他感慨自己刚刚干的真是漂亮,让黑骑前面那口小批流了足够多的水,浸透了后面的屁眼,现在甚至不必进行多余的润滑,再加上这后头今天才被人开了苞,里面还是充血的肿,轻轻松松就能伸进两个指头,其柔韧性堪比前面的淫洞。   该说是这群人今天干的太禽兽还是黑骑天赋异禀本就适合做爱呢?武士没时间去深究答案,他扒开两瓣臀肉,麦色的手陷进苍白的软肉里又捏又掐,把那紧窄的屁缝拉扯出各种方便进入的形状,并用龟头顶在上面磨蹭。   黑骑认了栽,咬牙闭眼乖乖献出屁股给人操,以浓重的鼻息示意自己还活着,没睡着,只是懒得说话。这套对武士还挺受用,他不讨厌乖的,顶多偶尔换口味才想吃点驯不服拽不住的烈马,假如黑骑继续反对,他也不介意重新去操女穴,把那处玩得更肿更痛。   所以这其实是个相当人道主义的抉择。武士认定自己所做无错,趁鸡巴状态正好(还裹着一层湿的批水)赶忙往屁眼里操,他每深入一寸,黑骑就颤抖一下,好似全部肠道都是快感一触即发的敏感带一般,让黑骑打着哆嗦不停摇头哀求,直到武士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后黑骑愈加像是一块被钉在鸡巴上的生肉,早已做好被人食用的准备,往外滋着血水又因血腥味道而美味。   起初武士以为事情变成这样是因为黑骑的前列腺感度丝毫不输给另一套生殖器官,在操了三下以后才明白背后的原因是黑骑在抗拒。   他用干批的法子去干后穴,肉棒昂扬顺利顶进,把不该用来承受性交的穴口撑出一圈圆环,紧巴又滚烫地裹在鸡巴上面做了一张天然的肉套,随着呼吸起伏痉挛。武士换着角度顶弄,凭直感摸索能让黑骑爽到的地方在何处,把单薄肚皮作出各种凸起。   黑骑背对着他一颤接着一颤,悄然眼白上翻。   “哈……哈啊……到底了……已经……”   这声是对武士傲人尺寸的控诉,接着,黑骑又发出其他更为高亢的哀叫。武士试图照顾到他前列腺,殊不知自己的胡乱戳刺同样能够干到膀胱,让黑骑本就濒临极限的忍耐备受挑战,尿意压过舒爽,源源不断的失禁狂潮滚滚下流,他不堪地求饶,试图收紧双腿继续憋住,却将汁水泛滥的肉批夹起对着武士坦然露出。   想尿出来,好想,想的快要发疯……   “帮帮我……解开……前面……”   黑骑扭着身子把屁股抬高,想让武士看到自己那根快要涨成坏死颜色的阴茎,想让武士大发慈悲解开绳结,让他舒舒爽爽地尿一发出来。但武士比他清楚强奸不可变成和奸,不然被别人揪了他跟俘虏串通一气的把柄,他以后跳进无二江都洗不白自己。再说了,黑骑只说解开解开的,武士哪能知道他是憋不住尿了呢?   武士权当是黑骑被自己爆操屁眼操得想射了,喘里敛着笑意,让黑骑别急,他自有方法。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鬼,武士感慨着,伸手扒开前面往下滴水的淫穴,拨开被使用到烂熟的两瓣阴唇,揪出那枚鲜少会被强奸者爱抚的肉蒂用手活侍奉。糖和鞭子双管齐下,武士先是温柔揉搓淫豆,将那处玩得充血挺立,显然一颗凸出阴户之外,再掐着根部大力折磨,将阴蒂拉扯成细长形状,洞口粉肉翕张,湿热水流霎时喷射而出溅他一手。   前有弱处被人挟持,后面吃着鸡巴躲避不开,黑骑被前后夹击一时更难分清体内奔流的究竟是绝顶前夕的酥麻还是膀胱爆炸的痛苦。他被甜蜜的暴行彻底贯穿,跪倒在地爬不起来,瞳孔失焦,口水横流,俯卧在地犹如一只呜呜叫唤的雌兽。   武士在玩弄阴蒂的时候不忘用指尖挑逗肉批的那个尿眼,刚刚黑骑潮吹的痴样有多猛烈他全记得。既然前面能吹的出水,那这处必定有所连通,是处值得开发又有待探索的好地方。   但这显然对黑骑而言太激烈了。若是黑骑没背对着他,武士定能看清黑骑现在是如何一副恍惚出神的婊子模样,完全耽于性爱,抬手对施暴者投降。奈何武士现在没看见,只顾着自己的肉屌被高热的屁穴吸得快要升天,爽得他连连吸气,另只手把住黑骑腰身将他固定,方便自己狠操,这一操又是操得身体摇晃,淫水四溅,黑骑脆弱的阴茎在泥地里磨蹭,顶端拼了命的试图向外排出湿液。   “咿……啊啊……那里、不行的……会去……噢……”   黑骑胡乱淫叫,如此喊道的同时前列腺又被肉棒抵住重重一碾,雌性的尿眼也吃进了半个指尖。   膀胱忽然开了闸,强烈高潮紧跟其后,黑骑缩紧了尿孔把手指挤了出去,先是喷出一地阴精仿若母狗撒尿,而后才射出来真正尿液,淡黄色里带着腥臊味,淅淅沥沥地浇进土地积出一洼水潭。   他终于得偿所愿尿了出来,累得眼皮打架,瘫软如抽筋剥皮,还好武士扶着他那屁股给他喂精,最后才算是没让他躺到尿液里昏睡过去。   如你所见,说到最后求饶都变成真求饶,黑骑是真的被操到高潮迭起承受不住才哭着喊了停。   武士将两口穴都喂满了精,后穴被他操得发胀,肉棒缓缓退出还缠上来挽留,含不住的精液流过阴唇和淫眼,湿淋淋地沾满会阴。   武士满意,夸黑骑做的不错,不愧是队伍的主脑。   他这一出锦囊妙计不仅是想糊弄别人,还想满足一点自己的恶趣味,毕竟那些求饶的话对他而言真的很受用。   黑骑是真累了,被他这般调戏都懒得回应,只是浸在高潮余韵中轻轻抽搐。武士望着已然变成两口精液壶的淫窟,条件反射想用手帕擦一擦,伸手摸到一片濡湿,才反应过来手帕在一切开始之前已经被自己和黑骑一同弄脏了。   没办法,武士索性将软布揉成一团塞到黑骑合不拢的穴里替人堵着,安抚黑骑耐下心等一等。   “……所以你还是不准备帮我走?”   黑骑看对方没有拔刀的打算,提上亵裤转身想溜,闷声闷气地别过脑袋继续扮演受难者。虽然明白萍水相逢不可强求,但期待落空的感觉还是不太好受。   这话把武士说愣了。得了好处还不付账的确有些不道德,而且他对黑骑的身体和想法都很中意。   黑骑把奸淫视为交易,出卖批与屁眼换一次逃跑机会。武士接了他的提案,思了又想,临走之前拔下别在身后的那把短刀,放到黑骑身边,替他藏了个既能伸手够到又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的好位置。   “我的刀突然不见他们会起疑,你就用这个凑合一下吧。”   “挺好用的,我亲手开的刃,保值。”   武士装出还没做够的样,意犹未尽地趴在黑骑身上对他低声细语。黑骑方才点评过他的战术出彩,他不介意在此多作分享。   如他地天一出定有收获,斩铁剑刀刀不空不落。他单枪匹马杀人无形,自愿为如今孤身奋战的黑骑提供此人最急需心得。   如何诱敌深入?秘诀是故作柔弱,以假乱真,四下逃窜,而后出其不意反击取胜。   愿者上钩,其谓佯攻。   至此,武士心情颇好地哼着小曲回了家。   次日一早,武士又被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阵阵敲门声弄醒。开门后只见黑骑背着大剑站在门口,和昨日上战场时穿的一模一样。   “手伸过来。”黑骑开门见山。   “啊……?”   武士睡到懵逼,把手伸了过去。   “不是,我有东西要给你。”   “哦哦。”   武士顺从地把手心翻了个面,盯着黑骑把短刀放到自己手掌心里,又朝他青涩地点了下头。   “多谢你了,下次再见。”   “好的慢走,下次见……”   武士打着哈欠关了门,走了三步突然回神。   等下,黑骑是怎么打听到他家住址的?

- 如果喜欢我的文章,请使用电子邮箱质问箱发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