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花/ニコ大】扮猫吃虎

nico→花:爱慕;花→nico:亲情,需要照顾的孩子。总之届不到。

  这天游戏病专门医生出诊时nico罕见地没有跟在身后,CR众人询问之下得知早上开始少女就有些发热,从自述症状来看无疑是感冒了。nico被她的主治医按回被窝里时意外的老实,这让花家大我在床头留下处方和药品便放心地奔赴虚拟战场,怎么也想不到回到诊所直接被冲向他的少女撞个满怀。把手里拎着的病号特供便当放在一边,扶稳nico站好,他蹲下身观察她是否呈现异常体征,手掌传来微热的体温,难道自己离开短短半天病情就加重了?“烧还没退吗,还有哪里不舒服?”而nico只是垂首紧咬下唇,双手攥着睡裙下摆,眼神在对方关切的目光与布料被撑起的不自然弧度之间躲闪。主治医终于尴尬而绝望地注意到了这位患者真正的症结,而更加让他绝望的是nico用颤抖声音发出的请求:“taiga……帮帮我?”   他迟钝的脑袋和作为beta迟钝的感受器让他长久以来忽视了房间里的大象——西马nico是一位正值青春期的alpha,现在他不得不正视局面,照理好少女袭来的发情期,裙下的“大象”也彰显着无法令人忽视的存在感。   “你……没给自己打抑制剂吗,诊所里有几支的样子…没有找到?我现在拿来。”陷入混乱的医生强迫自己的大脑驱动职业本能来梳理应对措施,但药品柜旁被草草收拾起来的破碎安瓿让他的绝望登上顶峰。“手抖了……划开的时候没拿稳,然后那个好像就是最后一支……”“……我去趟药店,先忍一忍……”他即刻转身准备奔向楼下,衣摆却被牵住了。“已经忍了很久了。”身后传来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陌生,并不是少女一贯的撒娇腔调,而像是头狼在下达开始狩猎的指令。于是他停下脚步,轻轻发出一声叹息,缓慢地仿佛要将肺中氧气吐得一干二净,转身望向少女偏执的双眼,在她的瞳孔中映出了猎物修长的身形。比起对自己即将被捕食这一状况的担忧,他心中充盈着更多庆幸——看来只要吃掉一个我就能填饱她了。“那就稍等我一下吧,马上来帮你。”他揉了揉少女有些散乱的发顶,在她灼热的视线中闪进了手术准备室。   男性beta本就并非用于生殖行为的后穴很久没有被扩张过了,他一手撑在淋浴间冰冷瓷砖上,将裹着药用凡士林的手指艰涩地伸入体内,尝试回忆起自己许久未被触及的敏感点,好加快扩张的进程。他担心年轻的alpha的等待会太煎熬,既然无法像omega一样通过信息素的释放来进行安抚与中和,便只能采用最直接原始的下策——通过交合来纾解情欲,虽然自己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容器,但nico选择了他,就像她突然降临时一样,他被选中了、被信赖了,就无法不去回应那份需求。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弄干净,还是觉得这样一具中年男人的身体对于jk来说有些难堪,甚至产生干脆蒙上nico的眼睛自己来做完整套的念头,挣扎到最后以对方被封闭视野可能会感到不安为由否定了那个提案,套上一件刚好遮住臀部的检查用患者衣自暴自弃地拉开准备室的门。   nico正在床沿坐立不安,看到他的一瞬便喜悦满溢,也有些惊讶于他的穿着:“上次见你这种打扮还是在那个小少爷给你开刀的时候。” “这种场合就不要提他了……”脑中被迫浮现出同僚的脸,医生羞耻地想死,低着头走到少女身旁坐下,不敢去看她。“他在你身上留下的伤痕,我想看。”未曾设想的要求令他有些呆滞,本就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身体,何况是记录了自己往日败绩的丑陋伤疤,犹豫不决中听到alpha冰冷地发令:“让我看吧。”他实在不想在少女面前赤身裸体,只得扒开患者衣交叠的领口,展露出那道贯穿胸膛的疤痕。少女微热的手指贴了上去,描摹着色泽比他苍白皮肤还要惨淡的狰狞纹路,至今尚未消退的增生组织在他分明的肋骨之上更添一份崎岖。突然施加在上半身的推力让他毫无防备地躺倒在床,被诊所老旧发黄的日光灯管占据视野,胸口处袭来的湿热触感令他瞬间僵硬了身躯。nico轻舔着他的伤疤,像一只给同伴理毛的猫,舌尖擦过蜿蜒的沟壑,停在心脏跳动的坐标,换成了双唇,留下一个漫长的吻。他用手覆住双眼,妄想自己能变成一具人偶,这样一来那道早已愈合的旧伤就不会如现在一般胀痛,也不会被伏在身上的猫咪听去愈加增速的心音。   “要是能标记你就好了。”他听见少女说。   只有这个无法回应,他一言不发地推了推身上的人,让自己靠坐在床头,拢起掩住侧颈的黑白发尾,从锁骨到耳根都在少女眼中一览无遗。   见眼前的男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nico决定不再隐藏獠牙。

  她吻上男人的后颈,用虎牙戳刺着单薄表皮之下并不存在的腺体,明知是徒劳却不依不饶地啃噬那片可怜的皮肤和凸起的颈骨,似要将那节节分明的颈椎剥出来,她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一只颤抖的手搭上她的肩头,似乎是想将她推开,却在下一刻环住她的背 ,垂在肩上的那颗脑袋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呜咽。她意识到他开始害怕了,出于他们与生俱来的阶级本能,他想要逃离,但是放弃了,她的主治医不会放弃他的病人,却如此轻易地放弃了他自己。他像一只被捕食者叼住后颈的猎物,顺从地等待她从伤口开始将他享用。   她的脑中闪过并不算遥远的回忆,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被他揪住衣领护在身后,“像是大猫衔着幼崽一样,画面很可……”天才玩家M的评价只能换来对手向自己小腿的一发猛踢,“啊咿!”突袭让M扭曲了声调,明明是在夸奖,受害者委屈极了。男人耳廓有点发红,拎着“幼崽”快速离开,头也不回地反驳:“我可不是什么监护人!”   如今那只大猫却被幼崽禁锢在利齿之下。   他们之间并不能成为那种可爱的关系,她心知肚明,虽然主治医正在不自觉地向监护人定位靠拢,但自己可是从对这家破旧医院发动入侵的那一刻起就没打算玩什么过家家。早已知道这满脑子只有卡带和病人、如一潭死水的人无法给予自己想要的回应,但同样也不会拒绝她的需求。看吧,只要自己还是“患者”,就算是本能的警钟也无法阻止他向自己张开怀抱;只要他还是医生,这种荒谬的“治疗”他也觉得是能够承受的,只是被惯坏的幼崽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得寸进尺。   幼崽还在折磨那片无法释放亦不能接收任何信息素的后颈,渗出的血斑她贪婪地舔舐干净,信息素浓度为零的血液,仅由一些铁离子的调味带来一些说不上美味的口感。“这就是他的血,不好喝,是卡带副作用搞坏了身体吗,还是说血液尝起来就是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将牙齿刺入更深处,试图让伤口涌出更多血珠。环住她的那双手随之收紧了一些,紧贴她的躯体微微颤动,她安抚着怀中人紧绷的脊背。他的体温有些升高,手指触摸到布料下锋利的脊椎,自相遇以来她第一次发觉这个男人的单薄,在此刻甚至称得上是脆弱。“不能让他随便死掉”,仿佛得出什么结论的她终于放弃蹂躏那块凄惨的皮肤了,“也不能一下子吃光。”察觉到埋在后脑的压迫消失,男人僵硬的脖颈松弛下来,却仍不肯抬起头,埋在少女狭窄的肩上,直到被她双手捧起,再也无法隐藏泛红的眼角。她不假思索地舔吻上去,没有尝到预想之中的咸味,有些不满地望着男人浑浊的双眼,准备将吻进一步留在他双唇上时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不是已经忍够久了,那就快点进来。”   脑海中的战术已经所剩无几了,他只希望快点结束这场狩猎。

  他侧身躺下,修长双腿交叠着,从衣袋里取出先前那管凡士林,挤出一些在手上后递给nico。“涂在……那上面,多用一点……”他不知道少女是不是第一次进行性行为,也不愿去知道,只是出于年长者的诡异责任感自顾自地引导,同时润滑着即将被使用的甬道。得益于提前进行的扩张,手指进去得很轻松,但被捕食者紧紧盯着让他如芒在背,内壁不禁收紧了一些。他将头埋进枕头,努力让感官集中在后穴的准备工作上,“鸵鸟战术”,他自嘲地想。   “taiga……我觉得可以了。”少女的声音像一个信号,他抽出手指,用床头的酒精湿巾擦拭干净。抬起上半身,试探般地覆盖住她握着性器的手,看对方并不抗拒,便带领她来到自身的入口,另一只手尽可能地撑开那处孔洞,注视着顶端顺利进入后,他长抒一口气,转而握住大腿根部,以便身后的alpha行动自如。“你想要怎么做都行,痛的话说一声,我尽快调整好……呃…!”未等他说完,硬物就突然闯入甬道深处,猝不及防的撕裂感让他发出一声并不起眼的轻呼。想要开口让精神过头的小孩稍微放慢节奏,声音却破碎在疼痛引发的粗重呼吸里,最终随着不成文的悲鸣吞回咽喉深处。性器已经整根没入,nico暂停了动作,他获得短暂的喘息。想不到堪堪成年的alpha个体就能有这么惊人的“份量”,这给beta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负担,他担心自己是否能容纳接下来的一切。   算了,他想。作为医生的他太了解alpha与omega若无法缓解发情热潮要遭受何种身心上的折磨,nico今天已经坚持了很久,自己应该早些把握青春期少女的健康状态的,更不应该在早上将发热当成单纯的感冒,说到底还是自己作为主治医的失职。那么现在经受的拷问也是相称的惩罚吧,他一边自我洗脑,一边忍耐着体内巨物的运作,内壁被重重地摩擦,实在无法带来快感,但他觉得这样正好,不需要什么快感,自己只应是一只为病人进行理疗的器皿。   少女并没有多大的力气,抽动的过程缓慢而不规律,但根据她沉浸的神情和满足的喟叹能够判断出主治医的努力没有白费。“taiga,能成为我的东西吗?”“……嗯?”nico没头没尾的疑问让他摸不着头脑,现在的他也没什么思考的余力,迟缓地斟酌要怎么回答时,体内异样的感受让beta本能地警铃大作。“呃、别、等等……出去再……唔!”alpha正在他的体内成结。“taiga……”幼小的野兽从背后伸出双手将他锁住,锋利的牙咬上他的肩头,激烈的心跳从背后拍打着他,埋在他体内的凶刃正在将他从内部解剖、贯穿。“啊……啊……!”多重感官的剧烈刺激下,大脑也随之宕机,让他不再压抑痛苦的呻吟,也不再觉得自己是一个容器,他被野兽赋予了生命力,也被野兽捕获、被驯化、被食用、被制成标本钉在她的心脏上。温热的液体向甬道深处灌注,朦胧之中的他产生一种拥有了子宫的幻觉,好将那些液体完整地吃下,体内的结与那只野兽血脉偾张的欲望都缓慢地消退了。   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已经破碎不堪,他的精神也徘徊在恍惚之中,在最后一丝意识离他而去之前,听见了少女的低吟:“谢谢你,taiga……”   这样一来你就只属于我了。少女为男人盖好被子,从隐秘的角落里取出抑制剂,熟练地划开安瓿,抽进注射器,推入静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