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 .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冬天的长义格外的粘人。他搂着山姥切国广的腰陷入昏天黑地的睡眠中,从傍晚睡到了半夜。山姥切国广先他一步醒了,想去上个厕所,挣了半天,埋首他颈窝的本科就哼哼了一声,带着几分起床气,咬他的肉,手也顺着他的动作伸进了衣服里,挠他的痒痒。 山姥切国广憋着尿呢,又急又让他闹得想笑:“本科……!我要去厕所!” 长义于是抱着他起身,拉拉扯扯,像连体婴,山姥切国广被他抱进卫生间,被他脱下裤子,就差手把手给把尿了。他臊得满脸通红,被自己的本科一手搂着腰,一手捏着屁股,耳边还听见那人恶劣的笑声:“嘘,小宝贝,快尿出来。” 长义的手生得好,细长有力,隔着衣服在他的臀缝里游移,时不时色情地往里头戳一戳,山姥切国广和他好几天没做,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只撩拨几下就有了感觉。 但是他还没尿出来,那根阴茎充了血,到底还是落入了本科手里,他扭头要吻,要本科的唇舌去逃避下身的羞耻感,最后含着本科的嘴唇,软绵绵地哭了一声,也不知是尿了出来,还是射了出来,总之那些液体弄得马桶上到处都是,本科于是骂他脏小狗。 “脏小狗。”他的本科咬着牙齿,含在舌尖,用寻常人说“我爱你”的语气,说他是脏兮兮的坏蛋小狗。 冬天多冷啊,屋里暖气开得再足,山姥切长义还是觉得冷,于是他把自己的仿品剥了个精光,搂着他赤裸的温热的躯体。他的仿品的体温总是很高,让他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小狗,血液温热,倒在雪地里,他抱着那孩子,能听见那生机勃勃的心跳声,和生命的温度。 他的小狗也冷得发抖呢。山姥切国广捶他,要他放手,最后被他按进一池温热的水里,在朦胧水光里接吻。

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浴室做爱。 山姥切国广把两条腿打到最开,方便自己的本科进入,他挺着胸,上头两点红樱让人肆意啃咬着,又疼又舒服。本科问他能不能产奶,他说我不知道,我会努力试试看。本科说切国真棒,切国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等切国有了我的孩子,我就一边操你,一边帮你挤奶,好让你喂饱我们的小朋友。长义在他耳边说最下流的情话。山姥切国广于是含得紧了,很渴望受孕的样子,翘着屁股挨本科的操。 他的仿品哪里都湿漉漉的,咕啾咕啾地被操出好多水,黏糊糊的,像什么呢?山姥切长义试图找个词语形容他的仿品,想来想去,觉得他的切国像一团棉花。 软绵绵,温热的,吸饱了水,稍微刺激一下就能往外噗嗤噗嗤喷出淫欲爱液的小棉花。 啊……真可爱。长义用手,用唇和舌,用最原始的交合,完完全全占有着他的仿品。手下的脖颈脆弱,他触摸到那一下一下的脉搏声,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我爱你啊。 我恨你啊。 扭曲的、卑劣的情感。 本科想要杀了我吗? 他的仿品问他,手勾着他的脖子,情意绵绵地以身体吸吮着他的欲望。 也许我希望你杀了我。长义说。 山姥切国广吻了他的眼泪,说没关系的。 我喜欢本科,喜欢山姥切长义。我喜欢你对我的恨意和爱意,也喜欢你的痛苦和不安。 我在这里。 爱意和恨意和欲望发酵到了最后,变成了把仿品揉进骨头里的力道。山姥切国广说疼,却没有推开他,那么迷恋他啊,迷恋他给的爱和恨,迷恋他给的欢乐和痛楚。山姥切长义本该为这份不正常的感情感到害怕,却在这时笑了起来。 你和我都是疯子。 他笑着咬他的仿品的嘴唇,浴室湿热,他的仿品抚摸着他的背,在那上面写字,先写“山”,颤抖了一下,把“姥”字写的歪了,眨眨挂了泪珠的眼睛,写“切”字,最后崩直了脚背,没能把长义的名字写完,就攀上了高潮,叫声孟浪,细细长长的,哀哀的,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

长义抱他回房间,他股间还有白色的浊液,一路滴下淫靡的轨迹。他侧躺着,再次容纳了本科。 我的山姥切国广。 我的仿品。 长义搂着他,缓慢又轻柔地叫他。 他的本科精裸的背上,刚才让他写字的地方,纹了一行字,已让他抓得都红了。 那纹的是:山姥切国广。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