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暴雨 . 补档、备份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含睡奸要素。 长义×极被

1 夏天午后没有风,五月初夏已经足够炎热,热得树上知了的叫声也有气无力。山姥切国广静悄悄地从窗口翻入室内,灵巧得就像一只猫。 他的本歌正在午睡,双眼紧闭,双手放在腹部,规规矩矩。山姥切国广把身上的被单脱下,接下来是内番服的外套和裤子,到最后他身上只剩一件短袖衬衫。刺眼的阳光穿过白色的窗帘打在室内,吹动了熟睡的长义的头发。 山姥切国广蹑手蹑脚走上前,在本歌身旁跪坐下来,亲亲本歌的手背,长义睡得很熟,并没有在意这种蜻蜓点水一样的触感。 长义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平日里握着刀杀敌的时候稍一用力,手的骨节凸起分明。山姥切国广已经不止一次幻想过,他的好本歌用这双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为他手淫,他会流很多水,他会射在本歌的手上,让那双好看的手沾满他的精液,让本歌的指缝每一寸都能传来粘腻的触感。然后他会看见本歌嫌恶的脸,这种幻想往往让他兴奋。 他不知道该怎么命名这种感情。说是喜欢未免过分牵强,毕竟正常人在想到心上人厌恶自己的时候只会觉得伤心,而不会像他这样,一边伤心,一边暗自兴奋。他像个叛逆期的孩子一样,总喜欢激怒他的本歌,他的本歌哪怕是生气也好看极了,皱着眉,怒气在蓝色眼眸凝聚,像台风来临前的海面一样。 可惜长义就算气到极点,也不过是说几句可恶,再在手合场和他对打几十回合,而不会像家长对付叛逆期小朋友一样打他,骂他,更不会像对待不乖的情人一样,狠狠地操到他起不了床。——不幸的是,山姥切国广渴望的恰巧是这个。 长义刚来本丸的时候,极热衷于找他的茬,山姥切国广其实很爱看他的本歌用那张俊美的脸露出矜贵刻薄的笑。然好景不长,这一周来本歌不知道是不是释怀了两人的矛盾,没再来找他。山姥切国广讨厌他这种做派,之前对自己穷追不舍,现在又冷若冰霜,他讨厌这样。他刚刚极化,国广的第一杰作年轻气盛,决心要给他的本歌好看。 他要他的本歌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和仿品做最龌龊的事情。这是他的报复。 嗯,只是为了报复本歌那一声声的“假货君”和突如其来的对他的不理不睬而已,没有别的想法。山姥切国广在心里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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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小心地把本歌的手移开,一颗一颗解本歌衬衫的扣子,好像在打开一个礼物盒,他能看见本歌的喉结,锁骨,胸膛,腹部,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好像误闯了盛宴的笨小孩,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享用美食。山姥切国广把头发别到耳后,试探着舔了舔本歌的锁骨,又吻本歌胸口的肉,他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摸上了本歌的腹肌,长船派对外貌维护是一贯的自觉,长义的身材练得很好。山姥切国广亲他亲的很起劲,在长义的皮肤上留下水光点点。长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双手在半空中挥了挥。 长义的自我管控能力极强,午觉最多只睡两小时,山姥切国广的时间不多 。他恋恋不舍地从本歌的胸口移开,解开本歌裤子的皮带,本歌没有勃起的家伙蛰伏着,山姥切国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要吃掉本歌啦。 这个念头让他忍不住笑起来,他的后穴塞了点东西,在看见本歌的东西的瞬间存在感强到无法忽视,提醒他他屁股里的玩意儿太小了,他需要更大的,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山姥切国广被这个念头折磨的快要发疯,他捧起本歌的大家伙,认真舔了起来,先是最底下的两颗圆球,再是已经开始膨大的柱身,最后舔到前端时山姥切国广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本歌,他小心地收起牙齿,舌头滑动着舔舐本歌,收缩口腔,让本歌的东西顶到自己的咽喉处。 本歌被他舔硬了,喘息了一声,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那双好看的手正在抓他的头发,山姥切国广吸得更卖力,湿热敏感的口腔被本歌塞满,有想要干呕的感觉。山姥切国广上上下下动着,模拟性交的样子,让本歌操他的嘴。同时忍不住伸手抚慰起自己的下体,多下流啊,他想。 本歌如果看见他这样会有什么反应呢?自己的东西被讨厌的仿品含在嘴里,仿品还借此自慰,山姥切国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长义再也忍不住,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次次撞进他的口腔深处,山姥切国广被顶出了一个小鼻音,眼里凝聚起了生理眼泪,本歌操他的嘴操得好用力,他的唇被蹂躏得通红。本歌这样就像是在惩罚他一样,山姥切国广想,是不是本歌即使没睡醒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胆大包天呢? 胆大包天,可不就是胆大包天吗?他可是要把本歌处男身夺走的坏小孩呢。他呜呜地小声叫起来,像发情期的小母狗。最后他的本歌射在了他的嘴里,山姥切国广把他的精液吞下去,又舔了舔嘴角溢出的那部分,小声说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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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本歌射了一次,还半勃着,山姥切国广骑到了他的身上。伸手把身体里含着的东西抠挖出来丢到一边——那是长义某件衬衫的袖扣。 本歌又硬了,山姥切国广掰开臀肉,对准本歌挺立的阳物坐了下去。感谢每天的锻炼,让他在被本歌顶到前列腺的时候没有丢脸地软下身体直直坐到底,山姥切国广喘着气,明明在开了冷气的房间里,仍旧出了一身汗,他索性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脱掉,彻底赤裸。本歌的东西太大了,之前用三根手指扩张远远不够啊。他懊恼地想着,被疼得直吸气,太粗了,他感觉自己要被撕裂成两半。山姥切国广不喜欢疼痛,但如果这份痛楚来自他的本歌,他会甘之如饴地接受。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把长义的阴茎吞了下去。他趴在长义胸口,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气,在适应身体里粗大的异物。长义感受到自己下身被火热湿软的东西包围,呻吟了一声,好像下一秒就要醒来。山姥切国广吓得差点心跳骤停。他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长义下一步的动作,才敢慢慢起身。他骑在长义身上,两只手和本歌的手十指相扣,开始动起来。 他的身体里早就涂了润滑剂,又滑又湿,像柔软的蚌肉,被他的本歌撑得好满,每一次下落都好像要被顶到身体最深处,如果他是女人,他会感觉被操进了子宫,但山姥切国广是男性,他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本歌顶出一小块凸起又随着自己起身的动作变得扁平,只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被本歌填满的感觉太好了,他喘气,汗水滴到长义的身上,长义皱起眉,似乎要醒来了。山姥切国广加快了动作,他扭着细白的腰,身体被本歌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有淫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流到他的腿根,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山姥切国广压不住声音了,他咬着唇,呜呜噫噫的声音从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来,对着还在睡梦中的本歌发情。他每一次抬起腰又重重坐下,好让本歌操进身体最深处,撞上他最脆弱的肠壁。长义的阴茎是前端稍微有些翘的类型,每一次都能精准抵着他的前列腺操进去,山姥切国广的阴茎硬了,龟头流出来的精液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滴在长义身体上,煽情又淫靡。 山姥切国广喘息着,没有管自己滴着水的阴茎,春宵苦短,说不定长义醒来要打断他的腿,他必须加快速度。其实他的腿和腰都已经软了,好像下一刻就要在本歌的怀里化成水一样,他骑在本歌的身上摇摇晃晃,吃本歌的阳物,感受本歌在他身体里的每一次颤动,追逐本歌带给他的快感,到最后他控制不住声音,仰着头,无声地尖叫着被本歌直接操到了高潮,无人抚慰的前端射出精液,有几滴射到了本歌的下巴上。 有谁抬起了手,把那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擦去了。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长义面色阴沉,山雨欲来。 他的本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 “我在强上你。”他梗着脖子说。 长义狠狠向上顶了一下,他惊喘着软下腰,下一秒他听见他的本歌戏谑的声音:“用你的屁股?” “……是,用我的屁股。”他仍旧嘴硬,同时继续挪动身体,吞吃他的本歌,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尚在不应期,他其实很不舒服。他仍旧扣着本歌的两只手,执拗地动作着。长义试着动了动没挣脱开,索性好整以暇冷眼旁观他的行为,好像现在他在做的事情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一样。 这比打断他的腿更让他觉得难堪。就好像在看他的一颗心,看他所有的自尊自卑爱意恨意希冀渴求却不给任何反馈一样。山姥切国广宁愿长义骂他,也不要对方给出这种反应。他觉得很委屈,真奇怪啊,明明任性地跑来骑上本歌的人是他,结果现在第一个委屈的人居然还是他。山姥切国广很不争气,眼眶积蓄起眼泪,但是他不会哭,极化了的国广第一杰作不会为这种小事哭—— “你在哭。”长义淡淡地指出了这一点。 “松开我吧。”他的本歌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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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窗外天转阴了,依旧闷热,看来要下雨了。长义的视线移到窗外,又转回现在坐在自己身上正在哭泣的仿品脸上。他抬起手,帮山姥切国广把眼泪擦掉。一睡醒发现自己正被某人含在身体里,发现自己正在和某人交合的感觉实在一言难尽,特别是对方现在还哭得像个受害者一样。 极化了的仿品明显自尊心变强了,他挥开长义的手,遮着脸不要被长义看到自己的样子。 山姥切国广的眼泪好像停不下来一样。被本歌擦眼泪这种事情反而让他更痛苦。他情愿被本歌骂不要脸,情愿被本歌打一顿也不要得到这种温柔大度的反馈。这样两相对比,更显得他丑陋而卑鄙。先动心的人是输家,他一败涂地,于是赤身裸体坐在本歌身上,试图通过玷污本作的清白来让自己输得不那么难看。 这样的愚蠢,这样的龌龊,哪里还有一点国广第一杰作的样子?

没办法了啊。长义观察了他一会儿,干脆坐起身,他的仿品的不应期过了,身体处在最敏感的时候,为这姿势的改变而惊叫了一声:“嗯!?” “你来找我是想做这个的对吧?”长义掐着他的腰,不紧不慢地自下而上顶弄起他来:“那就给我专心点。” “唔?!……嗯、呜嗯……” “叫点好听的。” 他的本歌这样命令着,山姥切国广无力地推着长义的肩膀,想结束这场荒诞的性事,却只能被人禁锢着操进身体最深处。好听的?什么好听……他迷迷糊糊的想,似乎大脑和身体一起被本歌弄得一团糟了。 长义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非常恶劣地玩弄起来。他抠挖山姥切国广的马眼,捏他的囊袋,甚至还在他的腿根重重掐了一把,把山姥切国广都疼得软了又再次温柔地抚慰起来,山姥切国广被他折磨得要死,摇着头希望本歌放过自己:“本歌……呜、不要了……” “张嘴。” 长义在性事里的掌控欲其实强得吓人,山姥切国广敏锐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他乖巧地张开嘴,长义舔舐他的舌,用舌尖抵着他软舌的根部肆意刮蹭,山姥切国广只觉得又痒又难受,却无从逃避,他的嘴巴合不上,口水和他含糊的吟叫一起从嘴角流出来,身体被撑满,嘴巴被塞住,可是很奇怪,心脏好像空了一块。 山姥切国广的眼泪还在掉。 长义终于放开他,就听见他哭泣着说本歌求你放开我,明明不喜欢我,明明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要和我做这样的事情,你是想以此羞辱我吗?想的可真多。长义觉得头疼,干脆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你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追求身体的愉悦才是第一的——你来找我,不也是因为这个吗?” 山姥切国广摇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遮羞布不知何时被取下,他逃无可逃,只能看着自己的一颗真心:不是为了孩子气的复仇,他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全是那颗已经扭曲的恋心作祟。 他讨厌不喜欢自己的本歌,他厌恶自己对本歌的沉迷,他憎恨无望地爱着本歌的自己,他想要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被本歌的憎恶杀死。所以他来了,带着扭曲的濒死的恋心,和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自尊。 你不说出来我不会明白的。长义说。他想起那时自己在战场上问仿品有关山姥切的事情,对方匆匆搪塞过去时的样子和现在有几分重合。他的仿品在试图逃离他,他很清楚,但是两人的关系盘根错节这么多年下来,总有难以理清割舍的地方。想到这一点的长义干脆让自己远离山姥切国广一周,好整理思路。谁知他不来就山,山便来就他,现在这山坐在他身上,哭得很惨,还不是被他操到哭的,光这一点就足够让他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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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不说实话你这个下午别想射了。” 长义说完,狠狠地顶进了他的身体深处,同时咬上他的喉结,很疼,他的本歌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气,把他咬出了血,山姥切国广只觉得自己要被咬破喉咙击碎身体,他不敢抱本歌,两只手握成拳,指甲扎在手心里,含混不清地随着对方的侵犯哭叫,眼泪和快感一起卡在喉咙里,被长义的撞击打成碎屑,溶解在身体中。 “连抱着我都不会了吗?” “把你的手臂抬起来,别愣神,专心感受我——我可不想操人操到一半发现你晕过去——毕竟我可没有阁下的好兴致,对着熟睡的人还能发情。” “呜……” “哭倒是不错的。”长义亲了亲他耳后的那片皮肤,这个动作让山姥切国广的心脏和身体都颤抖起来,这样会让他误会本歌对自己—— “我喜欢你哭。”长义说。 ”还有被我操进去的时候,会努力吸紧我的这一点也是,“他在山姥切国广的耳边轻喘了一声,气声色情:”我很喜欢。“ 山姥切国广又开始摇头,很明显长义这番话对他起了影响,他变得更敏感了,内里湿淋淋,自己分泌出肠液来,媚肉一刻不停地吮吸着他的本歌,在对方抽离时恋恋不舍地吸咬,在对方插入时温驯地包裹,他的心跳加快,吟叫短促,射精的冲动一波波涌上来,却被本歌按住了没办法释放,山姥切国广来了脾气,黏黏糊糊地说不做了你放开我我不给你操了,又被长义恨恨操得浪叫连连,摆动着腰肢,迎合对方的侵犯,媚色入骨,浪得浑然天成。长义加快了动作,喘息声加重,在他的仿品越来越急促的泣声中,在他的仿品内里越来越频繁的收缩中,射在了他的仿品湿润紧致的深处,山姥切国广被他的精液烫得一抖,在前端没有射精的情况下也泄着缕缕细丝一样缠绵幼嫩的媚叫,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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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长义第二次射在山姥切国广身体里的时候,他已经意识模糊,只会随着本歌的动作断断续续地求饶,他求本歌松手,他求本歌让他射精,他求本歌不要再和他做爱。 “所以说实话。”长义抬手把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撩起来,山姥切国广被他操得很可怜,发着抖,小声地啜泣,他的仿品在极化以后自尊自爱了很多,却在此刻和极化前没有任何分别。是否人在面对深情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胆怯和自降身价?长义想到这一周来举棋不定的自己,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慢慢地用手很温柔地抚慰起山姥切国广的阴茎,他的仿品憋了太久,被他碰了碰就射了,射精的时候大张着嘴,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长义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他躺在床铺里,本歌的温度迅速远去,他还在哭。结束了。自己的无望的见不得光的爱恋,还是什么都好。全都结束了。窗外开始下雨了,雨丝点点滴滴被风吹进室内,长义去关窗,于是室内充满了雨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山姥切国广。” 长义在叫他的名字。 “你确定你没有话想和我说?”长义走过来,把他打横抱起:“关于你今天中午的事情,关于你为什么哭,又或是——” “……”再说都是难堪。山姥切国广闭着嘴扮死人,却被长义下一句话惊得全身僵硬。 “又或是,你喜欢我。” “我才……”他动了动嘴唇,觉得这样的自己非常可笑。泪意上涌,他又哭了。长义低头亲他的鬓角,问他怎么又哭了,十足的无辜。明明你就是把我弄得这样狼狈的人,山姥切国广想。 长义抱他进了浴室,要给他洗澡,他腿肚子发抖,靠墙站着,他的本歌把手指伸进他的身体里,把精液挖出来,山姥切国广又开始咬唇,不这么做的话他又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了。 “你硬了。”长义说,他从身后环着他的仿品,他料想对方大概又在钻牛角尖:“想要我吗?” 山姥切国广吸吸鼻涕,用了很大的力气开口说话,轻飘飘的,却是他现在能说出的最体面的一句话了:“不要……”喜欢上讨厌我的你已经让我够可怜了,所以不要了。 “可是我想要你。”长义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他们贴在一起,长义的心跳从他的背后传来,和他的心跳共振。山姥切国广心尖发烫,眼眶又开始泛酸,下一个瞬间他听见他的本歌说:“我想要你。但是你极化完似乎不再需要我。你似乎已经把我抛在身后,这样显得还在耿耿于怀‘山姥切’的事情的我,和还对你抱有过界感情的我,分外可笑,所以我没有再来找你。” “却没想到……”长义喃喃,“我们是一样的白痴。” 白痴,笨蛋,可怜虫。他们都是。 山姥切国广至此才终于敢把心打开,毫无保留地给本歌看个彻底:“喜欢……”他带着哭腔,穷途末路,无可奈何,要被恋心逼疯,反反复复地说着喜欢,确实像个笨蛋。长义笑了,山姥切国广转过身,他们紧紧抱在一起,本歌和仿品的身高差一厘米,抱在一起严丝合缝,好像就是为彼此而生。他是本歌的仿品,他是本歌的仿刀,他渴望成为本歌的刀鞘,承载本歌的身体,和本歌的欲望。

山姥切国广躺在浴缸里,水在他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时候溢出了一些,他两只手抱着本歌,两条腿也紧紧绕着本歌的腰,心意相通的性爱让他愉悦到了极点,羞耻心并没有必要,他呻吟着仰起头,湿漉漉的视野里看见本歌在舔他的乳头。 长义每吸得重一点,他就忍不住收紧了下身,然后被长义操得更狠,长义捏他的胸,问他疼不疼,疼是肯定的,他的屁股和胸都被玩肿了,但是也许正如本歌所说吧,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现在只觉得很舒服,本歌的阴茎操得他很舒服,本歌对他的乳头施暴也让他觉得舒服,本歌给他的疼痛让他欢愉极了,于是他说还要,他说请本歌随便对待我,说因为喜欢本歌所以本歌想怎么做都没关系。 国广真是我见过最出色的婊子。长义夸他,手肆意地抓弄他的胸肉,下身连续撞击他的深处,弄得他颤抖着再次射精:“很喜欢?嗯?喜欢被我操?” “唔、嗯……喜欢…喜欢本歌……好喜欢好喜欢……” “有多喜欢?想要我射在里面吗?嗯……想要我让你怀孕吗?我会让你怀孕,然后在你挺着大肚子的时候继续操你,让你发出最大声的淫叫,让全本丸都知道我在操你,操已经怀上我的孩子的你,喜欢吗?嗯?” “呜呜……”这样听起来好丢人,可是山姥切国广却被本歌的话撩拨得愈发敏感,他的前端又开始流水,却已经硬不起来了,本歌操得很深,之前的精液还没有完全被弄出来,山姥切国广觉得自己被填得饱饱的,但是还不够,所以他点头,说本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喜欢,用语言和浪荡的媚叫,勾引他的本歌。 长义教养很好,但也忍不住被他逼出了一句脏话,他一巴掌扇在山姥切国广屁股上,咬牙切齿:“你都跟谁学的?这么会勾引男人?”仿品很无辜地看他,清清白白地说没有学,是真心话。 真心话的杀伤力往往很大,长义干脆塞住了他的嘴,以免自己在热血上头的时候做出什么事来,山姥切国广软成了一滩水,仍旧主动接受,主动迎合他的一切侵犯和折磨。山姥切国广学不会拒绝长义,哪怕是最后他被操到失禁,在马桶前哭着尿出来,也不会说本歌不要看,只会说本歌亲亲我,喜欢本歌,痴迷又执拗,傻得可爱。长义在浴室里操了他两回,每次射进去的时候都要他说谢谢,他很听话,被长义的精液烫得发抖,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折磨得声音沙哑也会说谢谢,说谢谢本歌射给我。 “谢谢……谢谢本歌……” “谢什么?”长义吻他的唇,他的仿品满脸潮红,嘴唇的颜色艳极,像是最淫靡的花,勾着人去尝花心的蜜。 “谢谢本歌…射给我……喜欢的,喜欢本歌。” “嗯,本歌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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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夏季暴雨来得汹涌来得急,雨丝如蚕丝,又如化成丝的刃,刺入地面,渗透大地。山姥切国广被他的本歌从浴室到书桌,再回到床上,操到最后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却还是要翘起屁股,想要本歌操进来。他的后穴已经塞满了长义射进去的东西,稍微一动就有白色的浊液从他那已经烂红的穴里流出来,都言情色,大概这种红白交杂的画面就是情色。长义覆上去,再次操进他的深处。天地间大雨滂沱,山姥切国广又把长义的床单弄湿了。 当最后一次结束,他累得在本歌怀里直接睡着,不顾一身的淫水精液,还有汗津津的身体。长义也累,心想算了睡醒了再收拾,窗外天色暗下来,雨已经下了一个下午,现在以依旧壮大的声势持续滋养大地,应该要下一整晚吧。他这么想着,在雨声中抱着他的仿品,他的恋人,沉沉睡去。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