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 . 不是sp,备份、补档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长义很喜欢亲他。这是交往之后山姥切国广发现的第一件事。两个人住在不同的房间,每晚长义送他回房的时候总是闷闷不乐又恋恋不舍地搂着他,把他亲了又亲,吻了再吻,缠人又粘腻。山姥切国广摸摸埋在自己胸口不肯动的长义,无奈又甜蜜。 和山姥切国广一间屋的室友加州清光,在被两振山姥切惨无人道地当面秀了好几天恩爱之后愤而打包好行李投奔大和守安定:“你们给我住在一起!我瞎了!我死了!就当没我这号人!” 他流着眼泪,声音凄惨:“切国你个负心汉说好是我一辈子的小宝贝的呢!” 山姥切国广红着脸挠挠头,不能明白为什么他和审神者都爱把自己当儿子看,过去帮长义提行李。 清光看见哭得更伤心了,他觉得山姥切国广这厮忒见色忘爹,忒不讲孝道。谁知山姥切国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过分,还说谢谢清光,还无形秀了一把:“本歌和我都不想分开,你帮了大忙了。” 清光气得把他拉黑了三天。 山姥切国广和长义第一次做爱的契机就是这事。 那时山姥切国广有点苦恼,长义见了他这样很不爽地把他抱到腿上,问他加州清光重要还是我重要?山姥切国广说清光是好朋友本歌是好男朋友,两个人的重要性意义不同,还义正言辞叮嘱他说本歌你不能乱吃醋哦。 本歌不是很满意他的答案,抱着他亲来亲去,还让他摸摸自己腿间凸起的那根东西。山姥切国广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地帮他摸出来,长义又抱着他乱亲,第二次的时候长义哄着山姥切国广蹲下身帮他舔出来。山姥切国广第一次给人口交,有些没吞到,被长义射到了脸上。山姥切国广皱皱眉,用手指勾下嘴角边乳白色的液体,放进嘴里说好难吃。 长义抱起他就往床上走。本歌衣服整齐,只有裤子开了拉链露出怒张的肉棒。山姥切国广衣服也还算整齐,只把裤子脱到一半,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和已经勃起的下身。他身上衬衣的扣子开了一半,露出半个肩膀和整片胸膛。长义埋首在他胸前,舔他的奶头。 山姥切国广被他舔得痒,哼哼唧唧地叫他本歌,伸手摸本歌的头发和本歌的耳朵,长义更硬了。他哄着山姥切国广:“我现在没有空给你扩张,自己做好不好?” 山姥切国广不高兴地推了推胸前的脑袋,却被对方吸了一口自己的奶头弄软了腰。他胡乱开了润滑剂倒在自己手指上,滴滴答答,粘腻的触感和胸口麻酥酥的感觉让他脸更热了。本歌,他喘息着说,本歌你不要再咬了,我不是女孩子,不要这样。 他的本歌好听他的话,果然没有再咬,而是两手抓着他的奶头,又捏又捻。他的奶头本来就红了肿了,现在更是被玩大了一圈,乍一看更像女孩子的了。本歌没有咬他,转去亲他的脖子他的肩膀,不依不饶,山姥切国广被他亲得心慌意乱,手指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插进自己身体。他怕疼。 长义于是改变策略,要山姥切国广把润滑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自己又伸手倒了些润滑在手上,帮他笨手笨脚的仿品做起扩张。 山姥切国广完全不得章法地在他的本歌的阴茎上乱摸,他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屁股上。本歌捏了捏他的屁股,本歌的手指在他的穴口周围按压着…本歌伸进去了一个手指头。 现在本歌的一根手指都在他身体里了。这个事实让他臊得蜷起了脚趾头。 本歌伸进了第二根手指,摸索着找到他的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按了下去。快感像电流刺入山姥切国广体内,他大张着嘴叫出声,居然这样就高潮了。他的前端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精液沾到本歌衣服上,还有几滴挂在龟头,像色情的眼泪。 长义又来亲他,亲他的眼角和他的唇。山姥切国广的嘴巴早就在之前帮他口交的时候被操红了,现在更是鲜艳欲滴,像是任人采撷的丰美果实。 本歌的手指和本歌一样坏,山姥切国广在心里埋怨着。本歌伸进三根手指了,模拟着性器的活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串咕啾咕啾的水声。山姥切国广把腿张得更大了些,他想要了。 “不要手指…要本歌……”他小小声地说,抛弃廉耻心,扭着屁股,穴肉一开一合,似乎想把体内的手指挤出去。 长义抽出手指,又热又硬的性器像烙铁,锲进他的身体里。山姥切国广被塞得好满,抱着他发出一声泣吟,把腿绕在他的腰上,说本歌亲亲我的嘴巴好不好。正在咬他耳垂的长义闻言爽快地和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同时下身不紧不慢地动起来。 山姥切国广被他从正面进入,被他一下一下的顶撞刺激得前端站起来,没有射,只在断断续续地流水。山姥切国广忍不住伸手帮自己自慰起来,本歌在操他,而他在给自己自慰,这一幕淫荡又下流。长义应该也这么认为,于是操得更狠了,大肉棒一下一下地捣着他,像在碾烂一朵花。山姥切国广被他操开了,汗津津地搂着他,叫他本歌又叫他长义,说好舒服好喜欢。 “坏孩子。”他的本歌骂他。 山姥切国广的两条腿已经夹不住他的腰了,大张着,合不拢。山姥切国广咬本歌的耳朵,咬本歌的肩膀,像一只不乖的小狗,问我就是坏但是本歌还是爱操我对不对呀。刚刚说完就被长义狠很一顶,呜咽着又射了。 长义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个位置进得更深,山姥切国广推着他,摇摇头说好深好舒服好讨厌不要了,又贪婪地咬着他,想吸出他的精液。长义骂了一声浪货,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山姥切国广一下子僵住了。太羞耻了,他一下子话也说不全:“你干嘛…打……” 长义又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仿品洁白的臀肉荡了荡,上面瞬间又多了一个巴掌印。山姥切国广咬他咬得更紧了,眼泪不争气吧嗒吧嗒一直掉。长义问他要不要当乖孩子,他问当乖孩子还能被操吗,长义于是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说叫一声哥哥,我就操死你。 山姥切国广摆着腰,又被他的坏蛋本歌打了几下屁股,身下的小嘴咬本歌咬得更紧了,他抽抽噎噎地叫哥哥,哥哥操我,喜欢哥哥。 他的好哥哥掐着他的腰,吸着他的奶头,一下更比一下狠地操他。时不时扇他屁股一巴掌。山姥切国广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有点肿了,但是他被操得很爽,所以没有在意这个。他只在意本歌,在意本歌现在在他身体里胡作非为的大肉棒。他被长义操得一直叫,像不知羞耻的荡妇,一声声浪叫着勾引情夫把自己折腾得更糜烂。他迷迷糊糊摸摸自己的肚子,每次长义捅进来,那里都会鼓起一小块。长义坏得要命,看见他摸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山姥切国广被打怕了,讨好地凑过去找他的本歌要一个湿热的吻。于是他的本歌满意了,夸他好乖,给他甜甜的温柔的吻,没再打他屁股。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不安分,扭来扭去,上衣早就挣开脱下,他赤裸着上身,雪白的皮肤上全是吻痕。他伸手玩自己的胸,笨拙地学着本歌之前的样子又捏又扯,抬起湿淋淋的眼睛,期望长义能在操他的时候再打一打他的屁股。长义果然又开始打他,啪啪啪啪,和囊袋撞击的声音混在一起,好色情。他的屁股应该已经变得红通通的了,也许这场情事结束后会变得肿痛,但是山姥切国广现在被长义操得双眼迷离,只觉得好羞耻又好舒服。 长义被他的仿品缠着绞着,爽得低喘起来,气声色情,他控制不住地在对方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山姥切国广真会哭啊,眼泪一直掉,让他又怜惜又想让他的仿品哭得更凶,当然现在后者居上。长义皱着眉,一手按着山姥切国广的后颈要他低头和自己接吻,一手在他的仿品的阴茎上撸动着,一声不吭地在他体内冲撞。山姥切国广被他刺激得咿咿呀呀乱叫,声音淹没在吻里,浮浮沉沉。双手搂着他,在他背上脖子上划下一道道印子。山姥切国广是个聪明的小孩,他被长义操狠了,知道要讨好他,于是很努力地吸着本歌的舌头,舔本歌的嘴唇,下身也更加卖力地吸吮着本歌的性器,好叫他放过自己。但是本歌怎么会放过他呢。长义被他的举动逗得眉目舒展,整个人因脸上的笑显得更加俊美,下身的动作也一下比一下恶劣地撩拨起他来,总是经过他最敏感的点却只在外围打转,山姥切国广被他欺负狠了,抽抽噎噎哭起来,却还是抱着他不放手。被他操得一塌糊涂。不知道第几个高潮袭来的时候,长义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抱着他,和他一起高潮了。 本歌的精液好多好烫,他半软的性器还塞在山姥切国广屁股里,却已经有些溢了出来。本歌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山姥切国广收缩了一下后穴,颇有些留恋的味道,被操的烂红的穴口一开一合,精液随之流出些许,淫靡极了。长义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山姥切国广羞死了,伸手要挡,被本歌捉住手亲了亲。 “宝贝。”他的本歌覆下来,两个人身上都有汗和刚刚胡闹出来的体液,搂在一起黏黏糊糊,山姥切国广咕哝着推他,没推开。 之后长义从后面进入他,又做了一次。山姥切国广第一次做,哪里受得了这么多,最后长义再次内射在他里面的时候他委委屈屈地哭了两声,睡着了。迷蒙间感觉本歌抱起他去浴室清理,手指在他体内灵巧地动着,山姥切国广好累好困,扭着屁股不要他碰,长义怜惜地亲亲他的屁股,说乖,都肿了,再不清理干净明天你要闹肚子的。 不要亲那里…好脏的。山姥切国广别扭地嘀嘀咕咕,身体软得要命,挣扎了几下就随他去了。 半睡半醒的时候长义要他双腿夹着自己,又来了一次。他气得在长义身上乱抓乱挠,一直惯着他的本歌在性事上格外强势,咬着他的喉结射在他的身上。浴室有好多面镜子,山姥切国广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多糟糕。刚刚的澡白洗了,长义又放了热水,抱着他亲着他,又洗了一通。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