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 . 备份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含有对两人感情的怪话 .
一生中要纪念的东西其实也不多。山姥切国广坐在等候室里,握着自己的钱包,局促不安。明日他将出门修行极化,在那之前,他动物般的直觉告诉他要去做点什么。 于是他来到这里。约莫半小时后有人来迎他:抱歉,久等了。没、没有。他答话的声音甚至卡壳。他打开钱包,从夹层里取出一张纸条递过去:就和线上联系您的那样…… 我知道。对方善解人意地笑了,是恋人的名字吗?真好啊。 不是的。山姥切国广说。不是。他和山姥切长义什么关系?不过是如同这片纹身一样的关系罢了。山姥切这一名目是本作赐予他的、光芒万丈的项圈,即使上面缀满星星和宝石,也依旧是项圈。他在诅咒一样的束缚中活了许多年,终于,现在他即将踏上斩断两人纽带的道路了。不对,他们本身就无因果,都怪世人。山姥切国广甚至有点迁怒地想。 但还是需要纪念。山姥切国广的心叫嚣着,在他准备出门行装的时候,在他接受本丸其他人的祝福的时候,在他听着审神者的叮嘱的时候,都有一片碎纸卡在他的脑子里,硌着皮肉和思想,让他痛。他将它取出,看见上面写着四个字:我的本科。 真奇怪,他们怎么会有所属关系。山姥切国广这样想着,下笔笨拙画起一个纹样来:白色的牡丹、本科的名字,细细连成一线,他要把它纹在自己的脖颈上。 他要把山姥切长义的名字纹在自己的脖颈上。 纹身其实很疼,山姥切国广向来会忍耐,恍惚间他好像看见那个银白色的身影,如山野间的海东青,自由恣意。他想:我好像爱着本科。 做一个偶像,做一个泥人,塑金身,供奉着他,爱着他。他见过同位体极化后的样子,不能说不喜欢,只是看见了会觉得有些遗憾——为谁?他不知道。只是在那以后隐隐下了决定:我要一个纪念。 为了记得这个瞬间的自己,为了记住这个瞬间还在爱慕着山姥切长义的自己。 就是这样无聊的故事。山姥切国广干巴巴地讲,长义趴在他身上摸他通红的脸,笑起来像一只小猫。
原来你爱我。恃宠而骄的银发打刀得意洋洋,去吻他脖颈上的纹样:亲吻自己名字感觉好奇怪啊。山姥切长义说着,亲了亲他的锁骨。山姥切国广稍微支起一点身体,说不奇怪。 你爱我,就相当于爱自己。 怎么讲? 你把名字给了我,我由是成为你轶话中的一部分,成为你的一部分。因此你爱我就相当于爱自己。 有道理,长义点点头,和他接吻的间隙说:所以,你是我的东西。 嗯。这句话让他情难自抑,伸手解开本科的衣服:本科…本科,好想你…… 怎么这么不矜持!山姥切长义被他弄得也红了脸,没多时就被他勾着滚到了一起。你真坏。山姥切长义抱怨,总是勾引我。山姥切国广化成一滩满溢的温热的水,润湿他、包裹他,流动着用爱欲缠绕他的身体。像一条毒蛇。山姥切长义在接近眩晕的欢愉中想。 他低头去和他的仿品接吻。 长义:你是我的爱人。 山姥切国广躺在他的身下,恋人的爱语将他彻底打开,他对本科的恋慕与痴迷毫无保留从碧绿双眼流淌出来。长义摸他腿间细腻的肉,和泌出的黏液,叫他发出绵绵的声音。 再纹一点东西在这里吧。长义似乎没察觉他的难耐,以商量的语气和他说:就是这里,纹一条蛇…… 本科!他羞窘又着急,春潮泛滥,一颤一颤地任人摆布,可怜又可爱的小狗,一举一动中对本作的爱意都无法掩饰。长义戏弄他戏弄得足够了,方开始动作。 再纹几个似乎都可以。他晕晕乎乎,抱着本科,亲吻对方被汗水打湿的银发,在狂风骤雨的侵占里再度获得灭顶的快意。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