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 补档、备份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还是忍不住硬尬感情戏(

双性被,ooc,不是啥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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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个本丸的山姥切国广很奇怪。 虽说其他本丸的山姥切国广也因为生性害羞的原因,和他人总是不太热络。但是这个本丸的山姥切国广明显有点冷淡过头了。 ——还是对长义一个人的冷淡。 在聚乐第的时候也是,两个人一同上战场的时候也是。面对自己的挖苦挑衅,他没有像其他本丸的仿品一样正视着本科的眼睛回答,而是全程不看他,把他的话当屁放。 长义恼了,伸手抓住他手腕:“你没听见——” 他的仿品转过头,第一次直视了阔别已久的本科的眼睛,声音里几乎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放手。前方敌袭将至。” 长义在这事儿之后给他还在时政工作的人类好友通讯抱怨:“你说他是不是有问题?我有时候甚至觉得他比极化前的假货君更阴沉!” 好友颇有些啼笑皆非的意味:“您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你也不喜欢他,那就这样呗。” 长义张张嘴,觉得是这个道理,但是心里还是不甘:“可是——” “——可是其他本丸的‘假货君’明明还挺搭理自家本科的,对吧?”好友还是没憋住,笑了起来:“长义,你知道现在的你让我想起什么吗?” “……什么。” “我家里上小学的外甥,天天爱扯喜欢的小姑娘的辫子,小姑娘有次真的烦了不理他了,他就惨兮兮地问我:舅舅舅舅,她为什么和别的小朋友讲话不和我讲话?” 长义愤然挂断电话:“……滚。” 此后他努力克制自己,但还是时不时会在好友面前吐槽本丸这位山姥切国广的不近人情和其他日常。 “除了他家兄弟,他关系最好的大概是大俱利伽罗,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凑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 “他怎么那么喜欢猫?抱着猫和南泉说话的时候笑得像个傻子。” “三日月宗近和他说话了,还摸了他的头。” “别人和他说话他都可以好好回答,那他为什么不搭理我?” “他又熬夜了,屋子里的灯我透过窗帘看见,照得我也没睡好。” “他好像喜欢甜食……” “你说他为什么避开我?” …… “你知道吗,长义君?”某次通话,好友真诚地开口。 长义给了他一个疑问的单音。 “你提起仿品君和别人交流的时候,语气比我手里的料理用柠檬汁还酸。” “……”长义气得又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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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长义对本丸的山姥切国广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对仿品的不满厌恶,演变为被屡屡无视的无能狂怒,到现在已经成了无奈。 浓浓的,化不开的无奈。 “我现在想和他平心静气坐下来谈谈,问问他为什么无视我。”长义说,“我承认我对他一开始态度很糟糕,但是现在我心平气和和他打招呼他也无视是不是过分了?” 好友无语地搬出老一套说辞:“你不是嫌弃他吗?天天管人叫假货假货的…既然他不理你你也不要理他呗,你又不是金银珠宝人人都爱。” “你其实很想和他搞好关系吧?”好友叹气了,“那就放下你的别扭和心结,真诚点去和他说话吧。” 长义一直没说话。 好友也没强求,说要去打游戏了就挂断了电话。 长义觉得有点茅塞顿开又觉得有点郁闷,扭头往窗外看去,恰好看见他的仿品站在不远处的樱树下,抬手接住了一朵落下的樱花。 窗口是个完美的画框,画中人没有注意到赏画人,只捏了捏樱花花瓣,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长义看着他,心跳不自觉快了些。 长义情不自禁开始想象,自己抓住了他捏着花的手腕,轻轻把他搂在怀里。把他抱个满怀的瞬间,他会嗅到山姥切国广的味道,初初是凛冽的松木香,散开后是细腻清淡的花香气。 长义想说:“你别再不理我。” 事实是他确实喃喃着将这句话说了出口。 语气里似乎带了咬牙切齿的委屈味道。 山姥切国广离开后,长义才如梦方醒回过神来。他挫败地撑着额头,进行了无数个论证又一一反驳推翻,最后得出结论:他,似乎真的对本丸那位专门针对他的山姥切国广,抱有越界的情感。 他想着完蛋了,却看着自己斜对面,隔了一个院子的山姥切国广房间,不自觉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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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长义最近出现在山姥切国广面前的次数疯狂增加。 他甚至还在某次出阵前,从口袋里掏出金平糖问山姥切国广吃不吃。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说不知道一直反感自己的本歌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当着队里其他人的面,山姥切国广也不好拒绝,于是默默收了糖放嘴里,干巴巴地说谢谢。 本歌说不用谢,还说出阵回来有话要问他。 山姥切国广一瞬间很想把糖吐出来还给他。 他们遇上了检非违使,苦战结束后,山姥切国广中伤。长义看着他进了手入室,倒也不着急,转头该干嘛干嘛,反正对方答应了会和自己好好谈,什么时候都无所谓。 山姥切国广在手入室修复时间很长,从傍晚一直到深夜。他一身血污,想着睡前先洗一洗。 一般来说,深夜的露天温泉浴场没有人。山姥切国广把自己浸在热水里,感觉紧绷僵硬了一整天的肌肉缓缓舒展开来,舒服地哼了一声。 然后他的自由和宁静被打破了。 “假……山姥切国广?”长义似乎也没想到大半夜的还会有人过来泡澡,“手入完了吗?” 隔着热腾腾的水雾,长义也能感觉到他瞬间僵硬了。 山姥切国广第一反应就是此地不宜久留,但是他忘了温泉旁边很滑。他匆匆起身,在池沿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长义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过来,更要命的是,他现在是一个跪趴的姿势倒在地上,屁股明晃晃正对着长义。 山姥切国广一瞬间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了。 长义见他半天不吭声,耳朵通红,有些着急:“怎么了?摔得有那么严重吗?” 说着就要去碰他。 “别碰我!”山姥切国广踉踉跄跄地起身,跑开了。 长义看着他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背影,回忆起刚才那幕,顿时感觉自己被雷劈到了。 山姥切国广的身上,有两套性器官。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的仿品跪趴在地上,露出圆润的臀部,和一个属于女子的器官。 长义在他摔跤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担心,此刻回过味儿来,仔细琢磨得出山姥切国广就是为这个对他爱搭不理,深感此时要说清楚才行,于是也追了过去。 长义在山姥切国广房门口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势进了他的房间,一手把门反锁了一手把他推倒墙上:“我们谈谈。” 山姥切国广跑得匆忙,身上只套了一件浴袍,挣扎间变得松垮,领口开着露出大片肌肤和锁骨。 他看向长义的眼神里夹杂着羞耻和不安,甚至还有恐慌:“你想谈什么?” “你不要害怕。”长义说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仿品极化完了拽得不可一世,怎么会害怕。 山姥切国广把头扭到一边,咬了咬唇。 长义这才注意到两人距离有多近。 但他没有打算放开,因为这个姿势,这个把山姥切国广禁锢在他的身旁的姿势,让他欢喜,让他…心跳加速。 “我只是想确认一个事实。”长义伸手解开了山姥切国广浴袍的束带,对方抬脚要踢,却被长义顺势将一条腿卡到了他两腿间。 长义也只套了一件浴袍来追人,此刻他伸出光裸的膝盖,慢悠悠地、直接地磨蹭起山姥切国广的腿间。 山姥切国广一瞬间就软了腰:“混蛋…放开……” 长义快要疯了,他发誓自己最开始追上来只想问山姥切国广为什么回避自己,是不是因为他身上多出的那一个……那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秘密的女穴。 “有谁知道你这样?”他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蒙上了情欲的沙哑。 山姥切国广两只手都被他抓着,两腿被他的腿抵着不能并拢,那尚未经人事的,平日里有时因衣料摩擦都会泛红的穴,则被长义的膝盖压着碾着,直叫他一阵心跳腿软。 “没有人……”山姥切国广扭动着身体,似乎是想躲避长义的折磨,又似乎是想要更多。 长义说:“你湿了。” 言简意赅,燥得山姥切国广满脸通红。 长义抓着他一只手,往自己的下身摸:“我硬了……”长义埋头咬着他的耳垂说:“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山姥切国广问他,“你要…用我来……吗?” 没等长义回答,他又飞快地补上一句:“你想都不要想。” “怎么会。”长义在他耳边懒洋洋地笑了,“做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我只是想看着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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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山姥切国广躺在床铺里,他把自己的两条腿被折成M字形,下身风景一览无余。 他的本歌离他很近,呼吸洒在他的颈边,喉间时不时发出哼声,满是色情的味道。本歌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硬起的阴茎上撸动着。 山姥切国广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本歌的性器在离他女穴不远的地方,怒张勃起,被本歌手法娴熟地抚慰着。本歌的龟头已经滴滴答答流出了水,一滴,两滴,滴在山姥切国广的下身,顺着两瓣阴唇中间的缝隙,流过他的女穴。 而他的女穴…则随着他的呼吸在一张一合,甚至还流出了淫荡的汁水,好像在无声邀请他人的侵犯。 山姥切国广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他偏过头去,不想再看,却被长义咬着嘴唇,用舌头侵入了口腔最深处。 “唔、嗯嗯……” 他想逃,但是身体软得不成样子。本歌更过分了,得寸进尺地用自己粗壮的阴茎磨过他的阴唇,还用龟头一次又一次擦过他的穴口,一只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捏上他的乳头。 长义吻着他的仿品,手上动作加快,最后射在了山姥切国广身上。 山姥切国广陷进了柔软的床里,身上还松松垮垮地挂着那件浴袍,皮肤被情欲染红了,两腿大张,从胸口到下体都是他的精液,腿间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哎呀…假货君,你也硬了呢。”长义故作惊讶,“这可怎么办才好?” “你……啊!”山姥切国广惊恐地看着对方覆下来,舔了舔自己的女穴。 他慌了,也不顾自己的两条腿不知何时已经搭在长义肩膀上,挣扎着就要推开对方:“不要……” 长义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他的阴唇,按压着他的阴蒂的同时,舌头也在穴口浅浅戳刺着。山姥切国广的阴茎受此刺激,很快就射了,精液射到自己的身上和本歌刚刚射出的混在一起,还有些滴到本歌的头发上,甚至还有的顺着本歌的睫毛滚落到本歌英俊的脸上。但是本歌没有受到影响,还在舔他,好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同时玩他阴蒂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山姥切国广能感觉到他的阴蒂被人仔仔细细地捻着,快要被玩肿了。他的性器好像又勃起了,真丢人。 山姥切国广自显现起哪里受过这种撩拨,他想推开长义,却只能抬手挡住眼睛,下体被男性亵玩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他终于呜咽出声:“不要再……” 长义正玩他的仿品玩得正起劲,听见人好像被欺负哭了,赶紧凑过去亲亲脸:“怎么了?不舒服?” 山姥切国广眼角红了,一双眼好像在水里泡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的本歌,叫他:“本歌…你不要再玩了……” 长义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和他紧紧贴着抱在一起。 山姥切国广能感觉到本歌再次勃起的阴茎和他的阴茎贴在一起。 长义抱着他,好像还很委屈:“我不玩我就只想肏你了。” 山姥切国广默了一会儿,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说:“你不要玩了……” 长义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好。” 本歌又和山姥切国广接吻了,本歌总是吻得很霸道,好像要把他吃掉。 山姥切国广的女穴已经湿透了,长义很轻松就送进了三根手指,模拟着性器的活动在其中抽插,带出一阵咕咕啾啾的水声。 没过多久,他的本歌插入了他。 “呜——!”山姥切国广一瞬间被痛出了眼泪,本歌把他女穴里那层薄膜戳破了…现在应该有丝丝缕缕的血从那里流出来。这个认知让他头皮发麻。 他的本歌等他适应了一会儿后,掐着他的腰,手嵌在他的腰窝里,不紧不慢地肏他。 “我没有套子。”本歌说,“我可以射进来吗?这样你会怀孕吗?” 山姥切国广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只会随着他的动作哼哼着:“我不知道…啊…嗯……你射吧……” 同意被长义肏之后,山姥切国广似乎破罐子破摔,彻底放弃了廉耻心,他像个不知羞耻的妓女一样,要他的本歌的吻,要他的本歌的手摸他的胸。 “这几天很涨……”他低声说。 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长义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他又要哭了:“本歌……” “很涨…?”本歌咬了咬他的乳头,“是不是要出奶了?” “怎么会……”山姥切国广声音软得不成样子,他扭着腰,被本歌肏得很舒服,但是胸部也越来越涨,乳晕变得好大一圈,乳头也被本歌咬得肿肿的,看得长义拍了他屁股一巴掌骂他骚货。 “我不是……”仿品摇头,腰却在摆动着迎合本歌的侵犯,好舒服,山姥切国广像泡在情欲的水里,被他的本歌肏得只会流眼泪。 长义每吸咬山姥切国广的乳头一次,下身就被山姥切国广柔软紧致的穴肉绞得一阵舒爽。他觉得有趣,于是伸了手,又是捏又是揉的,山姥切国广白花花的胸脯被他揉红了,慢慢鼓起来,竟然有些像女性的胸了。 山姥切国广也发现了这一点,挣扎着就要起来,和长义分离的时候又忍不住哭了一声。 他腿软了,站不了,只能用上四肢往一旁逃,但是本歌怎么会放过他呢。长义欣赏了片刻仿品耸动着屁股艰难移动的美景之后,上前从身后按着他,又肏了进去。 山姥切国广发出一声泣音,又射了出来。他两腿分开塌下身子,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方便身后人的侵犯。 长义又开始揉他的胸了。长义一边咬着他的后颈一边揉他的胸,下身一下比一下凶狠地肏着他。 “为什么要跑呢?”长义问他,声音温柔又残忍:“不是说要我肏你吗?嗯?你看看你,那么湿,咬我咬得那么紧,为什么想跑?” 山姥切国广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长义每一次进出都压蹭到自己最敏感的点,太舒服了,他又想哭了。事实是他已经哭了,金发碧眼的漂亮仿品大张着腿,被他的本歌从后面肏得一颤一颤得,眼泪流了满脸,嘴巴也很难合上,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只会叫床,引诱他的本歌把他肏得更凶。 “不、不要揉胸了…呜呜……” “为什么呢?明明都立起来了哦。”长义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了。 “会、会出来……呃啊!”山姥切国广带着哭腔,猛地一抽搐,被揉得不成样子的胸部涌出了白色的液体。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长义把他翻过来,粗大的阴茎在体内转动引得山姥切国广内壁又一阵收紧。 长义低头,吮吸起他乳头流出的奶水来。 “切国好棒呢…连奶水也有啊。”长义动着下身,又快又急,用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山姥切国广。 “会怀孕吧?被我肏进去,射进去的话。” 本歌肏得很深,龟头每次都顶到了那个入口,山姥切国广的腿已经合不上也抬不起来了,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但是却没有力气反抗了。刚刚的逃跑已经是极限了。他没有办法了,只能被男人肏着,感觉着身体出现的让自己始料不及的变化。 “本歌…本歌……”他无助地攀着这个正在侵犯他的罪魁祸首,快要被名为快感的浪潮淹没了。 长义感觉到山姥切国广的深处柔软泥泞,这是他的仿品的子宫所在地,他想他应该肏进去,破开一切阻碍,把精液浇灌到他的仿品的身体里,让他的仿品怀孕——他的仿品连奶水都有了,一定很适合怀上他的孩子,彻底属于他。这个念头让他眼神沉沉,快要被情欲冲昏头脑。 然后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想要的,山姥切国广潮吹了,他颤抖着从深处流出了大量的温热的淫水,浇到本歌的龟头和阴茎上,而他的本歌也射进了他的最深处。石楠花的香气在室内蔓延,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长义没有马上抽出,他压着山姥切国广身上,还在吻他的侧颈,又往下吸他的乳汁。 山姥切国广出了好多汗,他喘息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他感觉本歌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变硬了。 “不要做了……”山姥切国广抬手抓抓长义的头发,“明天下午要远征。” 长义把他红肿的乳头揪起来,洁白的奶汁从本歌的指尖滴落。 长义笑着问他:“总队长阁下,要以这种状态去远征吗?” 山姥切国广满脸通红。 “去洗澡。”长义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他的本歌比他高一厘米,却比现在的他有力气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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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长义借着清理的名义,又用手指把山姥切国广肏了一通。最后仿品趴在浴缸边缘,像个荡妇一样扒开自己的屁股,带着哭腔求他的本歌进来。 “我的什么进来?”长义问他。 山姥切国广不会说荤话,只会急急地讨好地张开腿,把已经被肏得发出糜烂艳红色的穴口露出来:“要本歌……” 长义还想再吊着他一阵子,却又听见他的仿品说:“要本歌让我怀孕……” 总算有正确答案。 于是本歌肏进仿品身体里,他们肌肤相贴,交换体温。 长义在浴缸里把山姥切国广肏射,又在洗手台上逼着他又潮吹了一回。 他们最后一次做是在山姥切国广房间的落地窗前,天色蒙蒙亮,可以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看见外面的朝霞霞光。山姥切国广已经意识模糊,他跪趴在地上,任由长义从后面进入他,光落在他光裸的背上。 他时不时扭头,撒娇一样向长义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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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山姥切国广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他喉咙很痛,眼睛也很痛。 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过了,长义搂着他的腰,埋头在他胸前睡得很香。 他轻轻推开本歌,想下床上厕所,结果两腿打战,没走几步就摔倒在地上。本歌醒了,看见他这样笑着亲了他一口,抱起他往厕所走去。 长义没有再折腾他,只是那天他行动不便了多久,长义就贴着他吻了多久。 长义问他为什么避开自己,又为什么在被自己发现双性身体之后害怕。 山姥切国广吃着晚饭,头也不抬地回答:“因为你讨厌我,还是时政的人,我总觉得被你发现我的情况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现在果然发生了。”山姥切国广嘟囔着。 长义说对我而言这是好事呢,然后又被瞪了。他也不生气,陪着仿品吃饭对他而言是一种享受。 饭后长义提议看电影,山姥切国广懒得管他随便他折腾。山姥切国广吃饱了容易困,没一会儿又睡着了,醒来时自己被长义抱在怀里,本歌看着屏幕上吵吵嚷嚷的喜剧电影笑得全身发抖,笑完了又低头乱亲怀里的仿品。 ……烦人。 “清理果然很麻烦呢。”长义后来承认了是他洗的床单,说着说着又来亲他的耳朵,手则帮他揉着酸痛的腰肢。 “下次我会记得戴套的。” 山姥切国广扭头怒瞪他:“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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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怎么会没有下次呢?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没过四天,本丸总队长的门在深夜被敲响,山姥切国广开了门,被他的本歌捧着脸结结实实地亲了下来。 “我想你了。”长义委屈地说,“为什么这几天你看都不看我?” 山姥切国广推不开他,只能没好气地问他你说呢。 长义抱住他,说好想肏你。 “你放开…啊……” 坏心眼的本歌又开始捏他的乳头,隔着衣服,山姥切国广感觉自己的胸脯又要涨起来了。 对面的门好像要开了,他可不想被看见。于是仿品拉着本歌的手,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本歌帮他落了锁。 第二次就这么发生了。 山姥切国广在玄关被进入的时候,可以听见外面有人在走动。他慌了,说不要在这里,长义于是抱着他,那根东西还插在他里面,稳稳当当往床上去了。 那天的长义很温柔,细致又漫长的性爱无异于一种刑罚,山姥切国广不得不抱着本歌,求他快点肏自己。 早上的时候山姥切国广醒来,长义已经出发去远征,但是给他留了早饭。 “回来有话想对你说。”本歌在早饭旁边放了纸条。 傍晚的时候长义回来了,在饭厅当着全本丸的面给了山姥切国广一个拥抱。 噼里啪啦,好像有谁的碗掉在了地上。但是没人管,大家都惊呆了。 山姥切国广脸红透了,说你好烦推开长义往外走,长义迈开腿追上去又抱,两个人黏黏糊糊地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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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喜欢你,爱你,两个说法你喜欢哪个用哪个好了。” “有在听我说话吗总队长阁下?” “我想和你正式交往。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和你从炮友做起,然后争取早日转正。你看你选哪一条?” “……我就不能拒绝吗?” “可以啊。”长义吻了他,唇齿相贴,话音温柔:“那我只能在床上更努力点,让你认可我的炮友身份,再努力努力,争取早日转正。” “……那你还是不要努力了。” “好的,谢谢。我爱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