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pistil AU) . 备份、补档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山姥切国广是在战场上迎来他的分化期的。那时他正将最后一条漏网之鱼斩杀,刺痛感如电一般从尾椎处传来,好像有什么从骨缝深处钻了出来,扎根在他体内深处,缠绕着他的骨头,顺着他的脊骨一路向上,他甚至能听见血肉被破开的声音。 巨大的痛楚袭来,他喉间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呜咽就跪倒在地。 “你怎么回事?”长义走过来想要扶起他,顺带还想拍拍他的背,却不料摸到了诡异的凸起,蜿蜒生长在仿品的背上。 长义猛地反应过来:“分化期……?” 长义太靠近了,山姥切国广能嗅到他身上浅淡的、凌冽的梅香,这个味道让自己本就应疼痛而颤抖的身体更加发软。山姥切国广不知所措,掀开眼帘,一双雾蒙蒙的眼看着长义。 “本歌……”山姥切国广声音沙哑又可怜,“我难受。” 长义低咒一声把他打横抱起,远远地冲着其他一脸担心想要靠近的队友喊:“我们一会儿再回去!先走吧!”
被本歌抱到附近丛林的破屋子里时,山姥切国广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他不断地颤抖着,背上的树枝带着金桂的香气侵入了他的每一寸血肉,他伸出手搂着本歌,一直为疼痛吸气。 他的本歌把他放到已经落满灰尘的床上,脱了手套,要山姥切国广舔他的手指。 “快点。”长义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三下五除二脱了他的衣服,扭过他的头,看着他一边因为疼痛颤抖一边张口舔舐自己的手指。 长义在他后颈上咬了一口。山姥切国广抖了抖,发出一声微弱的抗议,转而被对方作恶的手指带来的快感所淹没。 本歌空闲的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打转,先是像在玩女人的胸一样揉他的乳肉,又抓着他的乳头往外扯,山姥切国广摇摇头,想说这样有点痛,但是又被长义的手指按了按口腔深处,这让他有点想干呕。 长义收了手,俯身吻他的脸颊,他的眼睛,他的嘴角,就是不吻他的唇。山姥切国广有点着急,他撅着屁股,半转着上身要他的本歌的吻。 长义一边说他真淫荡,一边把刚刚被他舔得水光淋淋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让山姥切国广不适地扭了扭腰,长义啧了一声,客客气气地问他:“请问您是现在就想被我肏是吗?”说着就把第二根手指送了进去,也不管他是否适应,就这样在他体内动起来。山姥切国广难堪又窘迫,收缩了一下后穴。又被对方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一会儿有的是你咬的时候。”长义在他耳边调笑。他在他的仿品身体里摸索着,找到对方的敏感点,不顾他的仿品渐渐染上哭腔的抗拒,对着那一点就是一阵恶劣的摩擦按压,他的仿品被他折腾得阴茎颤颤巍巍站起来,又因为树枝生长的痛苦而变软,反复几次,还是拉着长长的细微的泣音射了出来。 山姥切国广的后穴已经湿透了,被驯服的穴肉讨好地吸吮着他的本歌的手指。雌蕊的香气,金桂的花香,从山姥切国广身上溢出。山姥切国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汗津津的,他的分化期来了,他想要他的雄蕊的花粉填满他的身体,这件事比害羞还有紧迫得多,他明白这一点。 于是山姥切国广咬着唇掰开自己的屁股,羞怯又热烈地看他的本歌。 “不要再扩张了……进来。” “骚货。” 长义撤了手指,解开裤子就肏了进去。雌蕊的身体没有扩张完全,长义整根没入的时候山姥切国广还是流了点血,不过这和他身上树枝生长的痛楚相比算不了什么。被他的本歌填满身体的刹那山姥切国广舒服得叫了起来,他情不自禁扭起腰,小穴一张一缩,似乎是想把雄蕊的囊袋也贪心地吞进去。长义狠狠在他身体里撞了一下,逼得他差点又要哭出来。本歌说坏孩子没有奖励,叫他乖一点。山姥切国广于是乖乖地点点头,然后小声地说那本歌要好好肏我。 长义大概也觉得他学乖了,是好孩子了,掐着他的腰在他体内大力抽插起来。他被他的本歌顶得一晃一晃的,肚子都可以摸到凸起。 “会怀孕吗……?”山姥切国广摸摸自己的肚子,扭头向本歌求助。本歌给他的回答是咬着他的后颈,加快了动作。山姥切国广被他肏得差点跪不住,两腿大张着,穴肉收缩着吸咬他的好本歌的阴茎,被肏成了烂红色,有时本歌的东西拔出来了,他还会不满地哼哼着把屁股抬得更高给人肏。 “疼吗?”长义突然抽出来,低头亲吻他脊背上的树枝,声音温柔,冷冽的梅香绵密地盖下来,和金桂的香味缠绕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他让山姥切国广转过身,看着山姥切国广的眼睛,把硬得发烫的阴茎再次塞了进去。 山姥切国广全身像过电一样,被他的本歌一次比一次的顶撞刺激得说不出话。他搂着长义,好像在祈求在他身体里肆虐的人可以温柔一些,又好像在祈求对方把他干死在床上。 “呜…好舒服……本歌本歌……” 他哼哼唧唧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出来,好像在撒娇。 长义在干他的时候不爱说话,真被他撩得受不了了一般都会骂他。比如现在,他一般肏着他的仿品,一边问他:“你现在这样像不像一个妓女?嗯?这么喜欢被人肏?” 山姥切国广摇摇头,被他的本歌肏得很舒服,高高翘起的阴茎晃晃悠悠,龟头流出水来,滴到本歌的衣服上,煽情极了。他抱着长义,认认真真地说:“我是本歌一个人的妓女…嗯……啊!那里……” 长义真被他撩出火来,伸手掐住了他的阴茎,不让他射。山姥切国广生气了,蹬着腿就要闹:“我要……呜……” “和我一起。”长义说完,就开始一声不吭地肏他,山姥切国广憋红了眼,下身越发咬得紧,他缠着长义,想把他的精液吸出来。长义每一次进出都压着他的敏感点,山姥切国广很快就被他折腾得高潮了一次。他仰着脖子,没有射,被快感弄得失神。 但是长义还没有射。他一手掐着仿品娇气的阴茎,一手抚摸仿品背上的树枝,等山姥切国广的不应期过了,又不紧不慢地肏起来。 背上的树枝还在长,破开他的血肉,撕咬他的身体,山姥切国广被灭顶的快感和痛楚弄昏了头脑,他只想要他的雄蕊射进来,给他他的花粉,让他开花,让他…受孕。 最后长义咬着他的喉结,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精液滚烫,一股一股浇透了他。梅香似乎带着霜雪的味道,浸没了山姥切国广的身体。长义放开了手,山姥切国广哭着射出来,他的后穴还在张着嘴,吞吃他的本歌的精液,吸收他的本歌的花粉。 他背上的树枝生出小小的花苞,颤颤巍巍,含羞带怯,开了一半。长义低头,咬了咬他的花瓣。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山姥切国广想推开他,但是吃到花粉的身体懒洋洋的,于是就随他的本歌动作了。 长义慢慢舔开了肥厚的花瓣,那朵小花于是开了,花香扑鼻,四溢着情欲的香气。他舔咬着花瓣深处,像不知疲倦的蜂,企图吸出香甜花蜜,可是桂花哪里有蜜腺呢,山姥切国广弓起了背,汗水流到花蕊里,长义于是舔到了他的汗。长义的雌蕊开花了,躺在他怀里,身上发出烂熟的气息,和他身上的梅香混杂在一起。
山姥切国广被背上麻酥酥的感觉弄得蜷起了脚趾,他想叫本歌别弄了,却被本歌抱了起来。 “回去吧。”本歌用他的被单和自己的披风裹起他赤裸的、布满精液的身体,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哑了:“我们还有十五天的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