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遣 . 本第一人称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无脑无逻辑的pwp .

之前做刀剑男士四处征战的时候,我会去做一些高投入低回报的事,比如花四个月追求花魁,又在十天内感觉腻味。现如今留在时政做事,工作之余的时间零碎稀少,做什么都好像不合时宜,也好像没甚趣味。 我在时政担任了一阵子的高层,决策、决断、权力,听起来都是很诱人的字眼,我却感觉厌烦,当我想辞职去做点别的事情的时候,我又一次遇见了我的仿品。 他倒在血泊里。我蹲下身看他,他的伤口在汨汨流血,血肉糜烂翻出,我并未感觉恶心,反觉有趣。 我救下他。看来担任审神者的近侍是一件苦差事,他在梦里也不得安生。我觉得他很烦,找了块手帕塞住他的嘴,再以绳子束缚他的手脚,他赤身裸体被我禁锢在床上,一身的伤,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什么成人影片拍摄现场。 不过我还挺喜欢这样的。我打量他身上留下的绳结印记,想。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不在场,时政的会议来得太突然,也太没必要,两个小时的紧急会议让我只想翻白眼。回来的车上我开启自动驾驶模式,点开监控查看我捡回来这条流浪狗的情况: 看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以后,他脸刷的红了,他奋力挣扎起来,却又在看见墙角大大咧咧摆放的摄像头以后停下了所有动作。 我看见他努力抗拒绳索的拉力,试图合拢双腿。俊秀的脸涨得通红,眼里积蓄起泪水,迟迟未落。他在想什么?是不想自己这幅姿态让一部分心怀不轨的陌生人看见吗?他弱势的样子取悦了我,于是我调快了驾驶速度。

我关了灯才进去。脚步声让他更加紧张,我听见他的喘息声加快了。 “别再挣扎了。”我有些无奈,“小心伤口又崩开。” “你是谁?”他问我,声音里满是警惕:“为什么关灯?” 我走过来为他蒙上眼罩:“好了,现在可以开灯了。” 他:“……” “现在让我来确认一下你的伤口。”我拍拍他的脸,态度轻佻。他脸又红了,很明显想起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他说谢谢您不用了我感觉不到疼,我偏头看他一会儿,为他的敬语感到惊奇:“谢谢你的敬语。” 我脱下手套,轻柔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他的眉眼、脖颈、锁骨、胸腹,他身上所有起伏的沟壑和内里,他喘息着,青年人健美的身体上渗出汗珠,我抚摸他的大腿的时候他蜷起了脚趾,他不知何时已经勃起,我解开他的一只手,引导他抚慰自己,他摇头,从齿缝间挤出一句:“我不要。” 啪! 我扇了他胸脯一巴掌。看他的胸肌和乳头在一秒的时间内迅速充血肿胀,他呜咽了一声,没想到会被我这么做,腰部向上弓起一个弧度,阴茎一抖,居然就这样射精了。 几滴精液溅到他自己的下巴上,意识到自己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以后他死命挣扎起来,问我折磨他羞辱他很有趣吗?被折辱的痛楚让他的声音都烧了起来。而他的苦闷则让我感受到愉悦。 “很可爱哦。”我抽了几张纸巾,为他擦去身上的液体:“你陷在情欲里的样子,很可爱。” “反正你们就是拿我做消遣……”他偏过脸,因屈辱流泪。 你们? 哦。我想起角落里的摄像头,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我。” “能看到你这个姿态的,只有我。”我拿出一管镇定剂,稳定推入他的静脉:“也只能是我。” 眼罩落下,他看见我的脸,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在我的住宅内修养了五天。每次他醒来,都会发现自己被绑成不同的姿势任我亵玩。我把他那些有趣又可爱的姿态都拍成照片订装成册,在他离开的时候交到他手里。 他接过这一本被自己的汗液爱液浸染的相册,他捏着相册边角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我希望你也享受了。”我摸摸他的金发,就像过去这几天每次他听从我命令之后我给他的安抚奖励一样:“当然恨我也没问题。就当自己进了一家黑诊所吧。” 他好像又要哭了。我的仿品泪窝子似乎从以前开始就很浅。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 “因为喜欢啊。”我开车送他回他的本丸,他坐在后座,换回了自己那一身衣服,继续用破旧的被单遮盖自己的表情。我瞥一眼后视镜里他的表情:“我说过了吧?你的反应很可爱。”

我没想到再次见到他,是在某个成人俱乐部的停车场。同事邀我去那里玩两圈,我坐在吧台上,拒绝了所有来搭讪的人,不能和正在积极猎艳的同事共情,感觉很没意思。 舞池灯光太照眼,我百无聊赖喝了两杯就要走,并打定主意不再来这里。无论是这里还是那里都是一样的无趣。 我兴致缺缺,心想人间生活真的很讨厌,刺激和花样太多反而让人变得三分钟热度,厌倦来得比什么都快。最近我时常因空虚惊醒,进而开始思考当初留在时政的决定做的是否正确。 我来到地下车库,很惊讶地发现我的仿品正站在车边,等我走近了,他伸手扯住我的衣领,我从善如流靠近他:“怎么来找我?” “那五天里你为什么没有肏我?”他问我,眼神困惑又痛苦,“是觉得玩物没有被你肏的价值吗?”他的身上有酒气,估计喝了半醉,用于壮胆。 “我没有把你当玩物。”我的手绕过他打开车门,瞥见他眼角的泪水,他又哭了,脆弱自卑的小假货。 “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应该讨厌你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他把眼泪擦掉,咬着下唇,看起来可怜极了:“但是……你能多摸摸我吗?” 他睁开眼睛看我,碧绿的被泪水洗净的翡翠:“本科。”

被我捆绑的时候,他就勃起了。“在过去的这些天里都是想着这些事情自慰的吗?”我打好一个绳结,漫不经心问他。 他酒醒了大半,后知后觉羞怯起来,我不是很有耐心的人:“不说就滚。” “是的……”他抿了抿嘴,脸变成绯红色,“想着被你控制着……” “继续。”我去捆他的脚,我的仿品的脚趾很漂亮,指甲被修剪得圆润可爱,我捏在手里亲了一口,他受惊似的身体一缩,我扫他一眼。 “我会裸睡,幻想被子在身上的触感是你在碰我。”山姥切国广把脚乖乖伸过来,他的双颊被羞愧蒸得通红,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我的动作。 他被我用绳索和机械固定成一个双手高吊、左腿半抬的跪趴在床上的姿势。黑色的绳子缠绕过他的大腿和肉臀,勒出丰盈的肉弧,他的腰部中央塌陷下去,弯起一截优美的弧度。单脚支撑这个姿势很累,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流汗,我坐在他身后,打开了他身体里的跳蛋。 “唔呃——!”他扬起脸,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挣动了一下,他很想射精,却因为我插入的那根尿道棒而迟迟得不到解脱,他大汗淋漓,整个人被汗水打磨得滑腻发亮,被口球封住的嘴流出口水,狼狈又色情。他大声喘息着,后穴一张一合,似乎想把那枚小东西排出去。我按着他的后腰,让他别动,他的眼眶瞬间红了,看上去很委屈。 他乖乖让我把肛塞也安了上去。跳蛋被封在后穴内继续作恶,他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我解开他的口球,他口齿不清地喊我的名字:山姥切…… 很乖。 我解开他左腿和双手的束缚,他两腿难耐地摩擦着,伸手解我的裤子,为我口交。我的仿品的口腔又湿又热,将我妥帖容纳,我捅到他喉咙深处时他明显出现了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想要推开我的动作到最后又变成勾引和讨好,我挺腰一次比一次重地肏他的嘴,他吮吸我,舔舐我,将我打湿和容纳,跳蛋的振动频率被我开到了最大,他吸得越来越急,快感让我感觉眩晕和酥麻,我抓着他的金发,粗暴地射在了他嘴里。 他的高潮来得晚一点,也许是被尿道棒弄得不太舒服。他是在吞下我的精液的时候到达了干性高潮,他痉挛着夹紧了双腿,那一刻我把他所有束缚解开,他的阴茎涨得通红,颤巍巍射出精液和尿液。 居然被仿品尿在了床上。我觉得好笑,他羞愤地掉了眼泪,又是道歉又是叫我不要看。

我在浴室里肏他。他背对着我,蝴蝶骨随我的每一次侵入颤抖,他伸手急切地爱抚自己的乳头,和我接吻的时候有咽不下的口水顺唇角滴落,我的仿品翘起屁股让我肏他,媚肉层层,由着我每一次的深入渐次被挤开,细腻细密地将我包裹,渴求被我破开,渴求将我吸入内里,肥美而湿热,似蚌肉,被我搅动着发出湿嗒嗒的水声,榨出甜蜜的淫水。 “好喜欢……为什么……”他动情地摆动腰肢迎接我的肏弄,“喜欢、喜欢……本科……” 我咬着他的脖颈,发了狠干他。很快他就没办法说那些话撩拨我了,他浑身发抖,在快感里痉挛,浴缸里的水洒了大半,我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肏他,他把腿张得很开,两手抓着浴缸的边缘,用天真的,含着怯意和渴望的眼神看我,像那些惯于、乐于被客人肆意玩弄的娼妓。我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他急促喘息了一声,哀求着:“不要……” “本科,求求你……”他眨眨眼,睫毛被眼泪打湿了。浴室的潮气没上四肢百骸,我把额前的散发抄到脑后,挺身又进入了他。他像蛇一样缠住了我,按着我的后脑和我接吻,臀肉每一次都和我的囊袋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和一圈又一圈荡开的水声混在一起。他再也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一开始是软乎乎的呻吟,到后来变成意义不明的哀求,现在则是无力的哭叫。 我喜欢他这样。我笑着亲吻他哭泣的脸,求你,他哭着,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着自己的后穴,会坏掉的。嘘。我啄吻他的唇一口,笑了起来:“怎么会。” 坏了也没关系,我会把你修好的。 我记不清他高潮了几次,也想不起来他昏迷了几次,最后我们来到客厅,他往前爬了几步被我抓回怀里,又一次被我肏射。他的肚子里灌满了我的精液,我抱着他,我们精疲力尽在客厅沙发上相拥入眠。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床单在阳台上晒着,飞舞的姿态和他在战场上纷飞的破被单有几分相似。

我收养了一只小狗。他不定期回家,他没有我的钥匙,只好偷偷跑到我的车后座,或者从窗户翻进来,和我接吻、做爱。也有时候我们什么也不做,只是靠在一起看无聊又漫长的电影。我睡着的时候他偷偷亲吻我,他睡着的时候会下意识钻到我怀里。除开在床上,我不会束缚他,他也知情识趣,从不开口找我要房子的钥匙。 这样的关系应该不能长久。谁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谁在乎呢,至少当下我还没厌倦,他也是。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