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拉克特拉情结 . 补档、备份 很烂很雷很恶心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银翼杀手》AU(只是想抄复制人设定而已!)本被养父子,真的炼铜,25岁本×12岁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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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山姥切国广在实验室里诞生,昏睡到了七岁被他的爸爸,山姥切长义唤醒带回了家。他是长义的复制人,长相与其有八九分相似,但是与其他的复制人不同的是,他没有被植入记忆,他的所有记忆开始于第一次睁开眼那天,长义把刚从培养液里出来的他抱起来,用一张被单把赤身裸体的湿漉漉的他包裹住,在他的唇上吻了吻:“我的孩子。” “我的名字是山姥切长义,你可以叫我父亲,或者爸爸。”男人说,“你叫山姥切国广,明白吗,国广?” 山姥切国广迟钝地回吻他的父亲,乖巧地叫他:“爸爸。” “真可爱。”长义亲亲他的脸,“给你起个小名好不好?被被?” 山姥切国广好喜欢这个对他温柔的男人,他点点头,很欢喜地同意了。 他喜欢长义。长义给了他一个家,长义教他认字学习,长义送他去上学,长义就是他的全世界,或者说,他希望长义是他的全世界,也希望他是长义的全世界。

山姥切国广是在十二岁那年发现自己对养父持有过界的感情的。那天他第一次参加了学校的游泳课,发现了一个令他惶惑不安的事实。他慌不择路,连请假报告都没打就跑回家,长义那时在写作,疑惑地问他今天是提前下课了吗? 山姥切国广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抬起一条腿,下体风光一览无余,他脸色苍白,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爸爸,其他男孩子都没有这个洞洞……” 他有两套生殖器官。他是实验室的意外。这句话长义当然不会说,他走近自己的孩子,单膝跪地,一手揽过山姥切国广纤细的腰肢,虔诚地亲吻他的孩子的私密处。 那个未经人事的地方敏感的很,山姥切国广被他的父亲一碰腿就软了,却被握着腰,无法跪倒在地,于是他看见他的父亲爱怜地啄吻他的那里,不带情欲色彩,告诉他你一点都不奇怪,你的这个地方是上天的恩赐,你是我的独一无二的天使。 “爸爸……”山姥切国广红了脸,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亲那里,好舒服。可不可以再亲亲……” 长义掐着他腰的手骤然收紧了。 “不可以。”长义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给你将来喜欢的人亲吻的地方,那个人也许是男孩子,也许是女孩子,但是不会是我。” 山姥切国广愕然。但是长义只是起身,摸摸他的头叫他把衣服穿好。 “也许我该给你找个妈妈了。”长义摸了摸下巴,“这种女性的地方我的知识可不够啊……” 山姥切国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说我不要。 长义亲他的脸,哄他,告诉他有个妈妈有多好,“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去度假”,他的父亲说。 而山姥切国广满脑子都是,两个人的世界要被分裂成三片了。 “我不要!爸爸讨厌!”他第一次耍了脾气,转身就跑。 他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赤条条跑回了房间。长义望着他的背影,良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山姥切国广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还是那个时间点,他的父亲抬起他的一条腿,亲吻他的私密的地方。 他刚要开口叫长义,却被对方用唇舌狠狠侵袭了那个地方,圆圆的饱满的小粒被男人的嘴唇包裹,他站不住了,觉得又痒又舒服,下面还有点想要尿尿的感觉,他可不要尿在爸爸身上啊,山姥切国广慌慌张张地推推爸爸的脑袋:“爸爸……不要、好奇怪……” “不奇怪哦。”长义吮吻他的阴蒂,他腿软得站不住,带着哭腔说爸爸不要碰那里好脏,再碰我真的要尿尿了。但是他的父亲变本加厉,居然狠狠吸吮起那里来,陌生的感觉涌上身体,山姥切国广噫噫呜呜地痉挛了起来,他就这样高潮了,淫水滴滴答答从下身的隐秘处流出来,被长义喝了下去。 长义把他那里仔仔细细舔的干净,又舔他阴茎上射出来的东西,抱起他,温柔地告诉他:“被被是爸爸的好孩子。别人没有这个地方,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你。你是独一无二的。” 下一秒,他的爸爸又说:“所以我要给你找个妈妈。” “不可以!” 山姥切国广惊起,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他抱起被子,夹紧双腿的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裆部湿了。他忍不住伸手,隔着衣料捏了捏那里。 好希望爸爸能碰那里啊。 他脱下裤子,手指很粗暴地捏上那粒小核,捏得肿肿的,有点痛,他赤裸下身跑去敲长义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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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长义有起床气,他大清早被自己的小朋友叫起来,正在想又怎么了,山姥切国广这几年应该不会再害怕噩梦了才对啊,就看见朝阳照进室内,他的儿子站在他的面前,抬高了一条腿,露出下体,绯红的阴唇下,一颗小小的果核红肿得格外醒目。 “爸爸,我疼……”山姥切国广咬咬嘴唇,很可怜地说。他太了解自己的哪一种表情最能让长义心软了,他是个小坏蛋。 “……”长义的大脑宕机了一秒,他抓了抓头发,把山姥切国广抱起来丢到床上:“虽然我不是女人吧,但是我也知道这个地方轻易不会变成这样的。” 他俯下身,眼里的情绪山姥切国广看不明白:“说,怎么回事?” “……” “不许撒谎。” “我想要……爸爸再亲亲那里。”山姥切国广羞涩地说。 这是最青涩的勾引。长义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和你说了这个地方是将来你喜欢的人才可以碰的地方,是你想要结婚的对象才可以碰的地——” “那我要和爸爸结婚!”山姥切国广大声说。 “爸爸,我也可以给你生宝宝。”长义听见他的孩子软绵绵地说,“我的这个地方是女孩子生宝宝用的吧?那我也可以给爸爸生小孩。我喜欢爸爸。” 长义抓着他肩膀的手的力道很重,山姥切国广被他抓疼了,他踢了长义一脚,正好踩到长义鼓鼓囊囊的下身。山姥切国广上个月第一次晨勃,他能大概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个发现让他欣喜雀跃:“爸爸,你也……” “没有下次。”长义松开他,往卫生间走:“你还小,你根本不明白。现在去穿好衣服,我送你去上学。” 山姥切国广抱住了长义的被子,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直掉。他的爸爸以前很惯着他,从来不会拒绝他的。是不是因为要准备有妈妈了,爸爸才会这样?他越想越气,心想我才不要什么妈妈,我要爸爸,只要爸爸。

事实证明,他这天所受的打击远不止于此。下面被狠狠捏过,走动的时候很不舒服,他颓唐了一整个早上。放学了出校门,看见了更让他崩溃的一幕。 长义靠在车上,抽着烟,姿态闲适地和一个女人聊天。 “谢谢前辈载我。”女人红着脸说。 “哪里。”长义笑笑,“刚好我要来接被被,正好顺路了。” 山姥切国广一声不吭走过来,打开车门钻进去,长义头一回被自家小孩无视,有点新奇:“今天倒是和我闹脾气了。” 女人坐在副驾驶座上,转头看山姥切国广:“你就是前辈的小朋友吗?被被,你好呀,我是——” “不准叫我被被。”山姥切国广抱着书包,气鼓鼓地说,“谁也不许叫我被被!你不准坐我们家的车!” 女人还没有作出反应,长义先沉了脸色:“我可不记得有教你这样对人不礼貌啊,山姥切国广。快给姐姐道歉。” “……” 女人尴尬地笑笑:“哈哈……看来他今天心情很不好啊。” “叛逆期了吧。”长义随口说。 谈话间,车子已经开到某个公寓楼附近,女人下了车,再道了一次谢后离开了。车里的空气凝固起来,山姥切国广抱着书包坐在后座,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哭。 “别哭了。”长义很头疼。 “……”山姥切国广吸吸鼻子,眼泪还在掉,跟不要钱的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 终于回到家,长义伸手要接过他的书包,却被他挥开了手。山姥切国广把书包丢在一边,站在玄关就开始脱衣服,长义被他吓傻了,赶紧把门关上锁上:“又怎么了?” “我不要妈妈!”山姥切国广哭着说,“呜呜……我要爸爸,爸爸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妈妈……” 还是这事……长义想安抚他:“你先把衣服……” 山姥切国广却跳起来抱住他的脖颈,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长义被他扑得措手不及:“你……” “我不要爸爸和其他人结婚,不要爸爸和其他人笑,不要爸爸和其他人生宝宝。”山姥切国广喃喃,“爸爸,我想要你。我不想别人和我抢你。爸爸,我喜欢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啪! 长义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咬牙切齿气急败坏:“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我是你的父亲!” “那又怎么样!”山姥切国广四肢并用地缠绕着他的父亲,像菟丝子缠绕树,汲取树的养分,和树再也分不开。他试图亲长义的唇:“爸爸……” 他舔了舔长义的下唇,长义终于回神,恶狠狠叫他张嘴,山姥切国广照做了,他抱着长义,被对方亲的头脑发热,他的爸爸好会亲他,用舌头缠着他的舌头,舔他的上颚,咬他的嘴唇。山姥切国广被长义亲得轻轻发颤,他的全身都因为自己父亲的深吻而喜悦,又因喜悦而颤抖。 但是长义明显误解了他颤抖的原因,男人笑了一声小屁孩,托着他的屁股走到沙发旁就要放下他:“下次这种话不要再乱说了。明明都怕成这样了。” 山姥切国广明白过来,急红了眼,趁长义不备伸手一扯,带着长义一起摔到地上,地上铺了深色的地毯,衬得长义的银发格外耀眼。山姥切国广坐在他的父亲身上,笨拙地用屁股蹭长义的下身。长义要起身推开他,却被他下一个动作惊得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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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他的孩子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扶着他半软的性器官,毫无章法地就要用下面的小嘴吞下去。 “被被,别……” “我不怕的,我要爸爸,我想要爸爸!”山姥切国广第一次这么任性,他骑在长义身上,要吞长义的大家伙。可是越着急越吞不进,他急得声音里带了哭腔:“怎么会吃不了……爸爸……” 被他呼唤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山姥切国广又努力了一会儿,还是不得其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正是泪水遥遥欲坠的时候,听见长义说:“把右手给我。” 他的爸爸声音沙哑。听在耳朵里好像砂纸磨过心脏,山姥切国广红了脸,乖乖把手伸过去。 “另一只手,摸我。”长义捉住他的手腕,从指尖开始舔舐。山姥切国广觉得手指痒痒的,他伸出小手,完全握不住爸爸的大家伙,只能在上面一下下滑动,很快摸到了一手粘腻的液体,他的好爸爸前面已经出了水了。他忍不住舔了舔手上的液体,不是什么好味道,长义把他的右手舔得湿淋淋,看见他在吃自己的东西就问好吃吗? “不好吃。”山姥切国广很老实,“但是是爸爸的,喜欢吃。” “是吗。”长义坐起身,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他的儿子身上。 “把右手手指伸进去,四根,一根一根来。”长义命令道。 山姥切国广是很听话的孩子,果然一根根把四根手指塞进去,他的下面分泌出爱液,咕啾咕啾的声音随他的动作变得很响亮。长义一瞬不错地看着他的动作,这让他觉得有点难为情。可一想到是他的爸爸在看他,他的爸爸的视线全在他身上,山姥切国广就高兴极了,于是他不仅在爸爸面前玩自己的下面玩得很放肆,还凑过来:“爸爸……嗯……吃吃被被的舌头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那个惯着他的好爸爸又回来了,山姥切国广张嘴,长义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袭来,他玩自己玩得更起劲了,唇舌相交的声音,下体的水声,响彻一室。 正当他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长义抓着他的手腕要他把自己的手指撤出,身体里的手指没有了,山姥切国广能感觉到一阵空荡荡,想要更大的家伙、爸爸的家伙塞进去,塞满自己,想要爸爸。他抬起屁股,一只手扶着长义粗大的阴茎往下坐。 他吞进了长义的龟头,他终于要把爸爸吞下去啦。这个念头让他喜悦得快要疯掉。 长义低笑一声,大手揉捏着他柔软的臀肉:“好吃吗?” 山姥切国广点点头:“好吃——啊!” 他的坏心眼的爸爸突然重重向上一撞,他于是一下子把长义整根吞了下去,好长,好粗,好涨,好热,山姥切国广的肚子被顶得凸起来,他被自己的爸爸塞得很满,好像要被撑爆了,很疼。山姥切国广被娇生惯养长大,很怕疼,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呜呜呜……爸爸,好疼,被被好疼……” 长义抱他,抚摸他儿子那出了一身汗的后背:“是爸爸坏,被被,放松,很快就会舒服了。”山姥切国广眼泪汪汪,一副痛惨了的样子,下身粉红的阴茎也被痛软了,却还是在他的父亲说要吻他的时候张嘴,任由男人的唇舌侵蚀自己的口腔。 长义也不好受,山姥切国广的里面夹得他有些难受,禁欲已久一朝破戒,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想要他的孩子为他绽放出最艳丽的姿态。但是不行,小朋友还在哭呢。长义细细吻他,吃他的眼泪,下身慢腾腾动起来,牵动山姥切国广内壁每一寸软肉,山姥切国广湿透了,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长义塞得他好胀,每一个细微的运动他都能感知到,他能清晰描绘出现在在自己身体里作怪的那根东西的形状,他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每一根凸起的血管,好慢,他渐渐有了这种感觉。 想要爸爸更多的摩擦自己,想要爸爸一次又一次撞进自己身体最深处。他是贪心的坏孩子。山姥切国广扭起细白的腰肢,迎合起长义的动作来:“爸爸……快一点点好不好?” 长义好温柔,果真加快了些速度,他要山姥切国广咬住衬衫下摆,吮吸起他儿子的乳头来。 “唔嗯嗯…!?” 为什么要舔这里?又不是女孩子的胸……可是好舒服呀。山姥切国广乱七八糟地想着,长义笑了,脱下他的上衣,抬起手指弹了弹他高高挺立的乳头:“好可爱。” 山姥切国广后知后觉羞红了脸:“爸爸,那里不要啦……” “自己玩玩看,好不好?”长义边说,边握住他的下体,一刻不停地在撞击他的同时撸动起来。山姥切国广被两重快感夹击,心神大乱,只知道爸爸说的话要执行,他是听话又认真的好孩子,他骑在心爱的爸爸身上,被爸爸操得淫水横流,被爸爸玩阴茎,还要当着爸爸的面玩自己的乳头,一般的爸爸和儿子可是不会这么做的,想想好羞人呀。 山姥切国广一边这么想,一边揪扯自己的乳头,有点疼,但是很爽,他扭着腰,被长义操得舒服得直哭,嘴里一直咿咿呀呀地叫,好骚,好浪,像是雏妓终于开了苞,不知羞耻只想被恩客操进身体最深处,媚态浑然天成,他像花一样开放了,甜蜜的汁水一操就出,女穴变得糜烂又艳丽,还在吞咽他的父亲的阳物,贪吃得很。 长义从没有想过他的儿子在床上会是这幅模样,思及自己曾因可笑的伦理道德想要将他送给别人,心想我真是个白痴。他痴迷地呼唤他的儿子的爱称,被被,被被,爸爸的好孩子。他的好孩子把身体打开,容纳他的一切,还不知满足地收缩着,赤白的腿大开着,一副想要把他的囊袋都吞进去的贪心模样。真可爱。长义一边夸他可爱,一边狠狠操他,手上还欺负他的阴茎,揉山姥切国广的小球,搔刮山姥切国广的马眼,欺负得山姥切国广就这样高潮了好几次。 他的乖乖儿子没有脾气,不应期不舒服也随便他操,叫玩乳头就玩得红通通玩得又肿又大,现在连胸脯都微微鼓起,像极了处女的胸,处子,他的儿子的处子之身,他的儿子的身体,从皮肤到发丝,都是属于他的了。长义心满意足地想。他握着山姥切国广的腰,加快了速度。 山姥切国广不知道第几轮的不应期又过了,他仰起头,喘息着,把脸哭花了,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和爸爸做爱好舒服。小小的他骑在爸爸身上,被爸爸的东西插得直流水。 “爸爸、被被想给爸爸生宝宝……”他咕哝着,伸手环住长义,在他父亲宽阔的背上抓挠着:“爸爸…呜……多操操被被,被被好喜欢……” 长义含着他的耳珠,两只手抓着他的臀肉,像在揉面团一样把玩起来:“是吗?那想要爸爸射进来吗?想要爸爸的精液填饱你的子宫吗?” 山姥切国广撒娇,一直说想要想要想要,爸爸给我嘛,很努力地继续摇摆腰肢骑他的好爸爸。长义操他操得好凶呀,每一次都撞进他好深好深的地方,上一次他忍不住,从那里喷出了好多好多水,他拉长了声音,被这始料未及的变化吓得摇头要长义出去:“呜呜……被被要让爸爸弄坏了!”可不就是弄坏了吗,水流得到处都是,哪里有这样的呀。长义似乎也很惊讶,紧接着笑出了声:“那就被我弄坏吧。” 山姥切国广现在彻底被他的爸爸操坏了,水咕啾咕啾的随着爸爸侵入又抽出的动作流出来,火热的内壁绞缠着他的爸爸,湿粘粘的媚肉裹着吸着他的爸爸,要榨取爸爸的精液,好贪心,好不要脸啊。他坏掉了,他被爸爸操坏了,山姥切国广哭着,明明应该害怕,却为此感到无比喜悦,他咬着长义的肩膀,被长义操得一塌糊涂,媚态入骨,放浪地叫,什么好听捡什么叫,爸爸,喜欢爸爸,爸爸爱爱我嘛,想要爸爸多操我,一辈子都要吃掉爸爸的大家伙,叫得长义操他操得更狠,囊袋拍打他白嫩的臀,次次冲撞进他的最深处,在把山姥切国广操到第二次潮吹的时候,他咬着对方的喉咙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男人的精液又浓又多,射在正因不知第几次高潮而痉挛的山姥切国广的身体里,烫得他呜咽了一声。长义搂着他,一寸寸抚摸他光滑的背,等到他终于开始回神时把他抱起来,边往床上走边爱怜地亲他的唇,低声问:“很辛苦吧?” “喜欢……”山姥切国广傻乎乎的,嘴唇早就被他的好爸爸亲肿了,全身都是情爱的痕迹,现下手指都没什么力气抬起来,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抬起了头和长义唇舌相接:“嗯…爸爸……被被好喜欢爸爸……” “不辛苦的……”十二岁的小屁孩在长义的耳边祈求说,像个不自知的小恶魔,欠操欠得浑然天成:“所以还要爸爸把那根塞进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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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山姥切国广第二天没能去上课。他的腿没办法并拢,大张着躺在床上,长义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反思自己。 小朋友真的很没心没肺,被操成这副惨样了还要说:“爸爸你不要有负担,是我要这样做的,所以以后也要多操操我。” 长义又气又好笑,在他大腿根部又增加牙印一枚:“是谁昨晚说再也不要给我操了?” “不是我。”山姥切国广很无赖地张开双手,让他的爸爸把他圈在怀里,他贪恋地嗅着长义衣服上的香味:“爸爸,被被要和爸爸结婚。” 长义收紧手臂,过了很久说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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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山姥切国广十八岁成年那年,和他的父亲结婚了。结婚当天后直到第二天,他才被爸爸放下床,那时的他软得像一滩水,被长义抱去浴室又操了好几遍,吃饱了精水,被操得晕过去又被操得醒过来,却还是抱着长义不撒手,只会说爸爸再多操操我。 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很多很多年了。似乎隔三差五,还是有谁会被爸爸操得下不了床。

山姥切长义和山姥切国广的父子关系,大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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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