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100/青帽】未亡人

CP:青虫X帽子屋 完成日期:2016.4.1

关于“未亡人”这个词语,百科出来的解释是: 旧时寡妇的自称,指寡妇。同遗孀,寡妇,未亡人。 “未亡人”又引申为“亡国奴”,见钱钟书《围城》“里上海的寓公们为国家担惊受恐够了,现在国家并没有亡,不必做未亡人,所以又照常热闹起来。” 但这个词语在我真得去好好查过是什么意思之前,就已经有一个我自己的想法。其实就是个字面意思:还没有死亡的人。 如果是这个字面意思的话,其实还在活着的人都可以叫做未亡人,但我还想到了“历史旁观者”,“寿命”和“时间”等。 因此最后决定这里,对“未亡人”的理解还是用了我个人最初或者说以最初想法为基础再进行加工的那个理解。

现代世界背景;青虫为普通工作党,有采用台服的翻译名;帽子屋真名不明,职业不明,年龄不明(说不定有可能是他自己也忘了),未亡人;柴郡猫,三月兔,红心,青虫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以及其他私设

尝试想写某种感觉,但或许并没有表达到位甚至表达失败,毕竟渣文笔 或许会很ooc,或许会很ooc,或许会很ooc

正文

柴郡猫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是一个曾经参加过三月兔举办的茶会的女孩。 这事在柴郡猫所在的部门和他的好友中沸腾过好一阵子,撇开纯粹听八卦的,真心希望柴郡猫能追到对方女孩的其实并不少,包括跟柴郡猫同部门的青虫。 某个周日凌晨青虫被夺命般的电话铃声吵醒,接通后传来的是柴郡猫的哭腔,可话的大概意思却是:三月兔去其他城市玩了而且嫌弃我吵到他了,青虫你出来陪我喝酒喵,三月兔说好帮我联系那个女孩的结果他自己先跑去其他地方玩了还不带上我! “这个点让我出来陪你喝酒,你不觉得也会吵到我的吗?” “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嘛喵~” 5分钟后,青虫决定狗带地去换衣服出门。 说到喝酒,青虫最初酒量并不算很好,被柴郡猫和三月兔带着喝酒喝多了,酒量也就好了。现在青虫的酒量比柴郡猫还好,但同时也有个麻烦事,要是柴郡猫喝醉了青虫没醉,钱的问题就有得让柴郡猫避开青虫一小段时间了,当然最后是柴郡猫都会还钱。 青虫找到在夜市某家店里边喝酒边吃烧烤的柴郡猫后,就被带着逛了一晚的夜市。 吃饱喝足后,柴郡猫拎着一罐啤酒带着青虫逛到了一个偏僻的小码头,不远处似乎还有栋被废弃的公寓,但夜色太浓,青虫无法确定。 风太凉,柴郡猫穿得单薄,尤其在与青虫的衣着相比后。 两人只在小码头逗留了10多分钟,一直抱着自己手臂的柴郡猫受不了了,表示要青虫带他回家,倒是青虫觉得自己风景还没看够。 “芋虫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看风景的了?” “这叫喜欢看风景吗?或许是喜欢,平时很少出来这么看。” “你自己都搞不清楚……回去了喵……好冷……” …… 接下来的一周,青虫在工作之余去翻查“风景”和“喜欢”的资料,但因为很多描述都太过抽象,资料查找又不是非常明确在某一个细小的方面,青虫决定再去一次那个小码头,自己亲自体会,尝试捕捉当初那种细微的情感的波动,好好理清究竟是什么。 时间定在了很多人说很美好的黄昏。 可青虫没想到这次去到码头会被风景以外的其他所吸引。 一套浅蓝色主色调的礼服,配上同样色调的礼帽,与金色的短发和独特的气质融合,被夕阳撒上了一层微光,毫无瑕疵。 对方似乎发现了来自背后的目光,转过身走向青虫。 青虫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这很奇怪。 他自认为自己社交能力确实不算强,但面对陌生人就心跳加速对于现在的青虫,实属少见。 奇怪,毕竟这不是什么工作上的大场合。 “你好,你是来欣赏落日的吗?” 如果青虫可以给面前的人打印象分,满分100分,他很可能会给120分。其中气质占了20分,黄绿色的眼睛占了20分。 咽了口唾液,青虫才开口回答:“或许是……” “有些……可爱的反应……你可以叫我帽子屋。” 看着帽子屋伸手捂着嘴笑了笑,青虫回答道:“恰皮塔,可以叫我青虫。” 一艘小渔船划过海面的阳光,停了下来。 “有兴趣听一个名词的新解释吗?” “嗯?” “未亡人。” “旧时寡妇的自称。” “只从字面去理解呢?” “如果是‘未死之人’……你想表达什么?” 从那艘渔船上下来的年轻人再次上船,带着一位中年人上了码头。 “我说我是从中世纪活到现在的未亡人你相信吗?” “……” 在双方沉默的1分钟内,自称帽子屋的男人一直在微笑。 “有趣,如果是真的话。” 之后帽子屋与青虫聊了很多,比如帽子屋为何会知道自己是未亡人,当年各国的风土人情,青虫为什么会来这个小码头。 “你为什么要与你谈这么多?” “如果答案仅仅是‘我觉得你很有趣’,你会失望吗?”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研究你的行动和言语。” 落日彻底被夜晚吞没后,帽子屋再次戴上礼帽,对青虫行了个礼,微笑道:“期待与你的再次见面。”便离开了码头。 …… 第二天,时间依旧定在黄昏。 青虫再次去到小码头,景色依旧,却看不到帽子屋。 环视一周后,青虫拿出了自己的薄荷味香烟,边抽边看落日和渔船。 一根烟抽完,青虫正打算离开回家,转身却看到手里拿着两杯饮料的帽子屋向自己走来。 “一杯咖啡一杯奶茶,选一杯吧。” “谢谢,咖啡。” “为什么会买了两杯?” “或许会遇到某个人能跟我分享故事,讲完故事后也许会口渴。” 一艘游轮划过水面,后面跟着几只海鸥。 “我今天没什么故事可以分享给你。” “你不是想研究我的行为言语吗?要说说你今天的感受吗?” 今天的帽子屋一身紫色礼服,帽子上还有只做工精致的蝴蝶,放佛下一秒会因受到惊吓而起飞,与戴着帽子的帽子屋一样,抓不住。无论是具体描述他给人的感觉还是他的言语行为的规律,都抓不到点。 “无法捕捉。”青虫诚实地回答了帽子屋的问题。 “噗!”又笑了,青虫想帽子屋开心地笑着真得很好看。 …… “你更喜欢喝鸳鸯?” “是咖啡和奶茶混合吗?并没有喝过,只在一些资料上看过味道口感描述。” 帽子屋左耳的紫色耳坠在夕阳下有些耀眼。 …… 在天彻底暗下来之前,青虫收到公司CEO的儿子兼隔壁部门实习生的红心的电话,本以为是工作上有事需要临时加班,却没想到是红心为了庆祝之前各位工作上的成功,约大家一起出去玩,他请客,让青虫赶紧过来。 青虫挂电话后与帽子屋匆忙告别。 “真不错。” 微风拂过青虫的双色长发,很舒服。 …… 这次宴会的地点是红心家的别墅,有烧烤炉子还有游泳池。 “青虫不过去跟其他人玩吗?”三月兔送完一位公司女同事回来后,看到在泳池边抽烟的青虫,满脸疑惑。 “不了,相比之下更想理清楚自己的情绪。” “你会因为情绪而烦恼真是少见,不过过来跟大家一起玩不就没烦恼了吗?” “……” “你该不会喜欢上谁了吧?” “喜欢?……不,应该不是……我现在只是想找个人好好聊聊一些谜题,我需要其他人的角度来看同一个问题……” “……” …… 第三天,还是黄昏时间,还是那个小码头。 可青虫逗留到天完全黑了,也没看到帽子屋。 “我在期待什么……?” 帽子屋从一开始就没说自己会每天黄昏时都来这个码头。 …… 第四天,因为亲戚临时有非常紧急的事,青虫下班后要顺路带亲戚家的孩子去车展,幸好只是因为这个孩子没去过车站,不认识路,只需要带对方一次让他识路就好。 两人刚下地铁,青虫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可对方走进了对面方向的地铁。 小孩看着看着对面方向地铁发呆的青虫,伸手在青虫面前晃了晃。 “恰皮塔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发了下呆,走吧。” 金色的头发,左耳的紫色耳坠,做工精致的礼帽,独有的优雅气质。 青虫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看错。 …… 第五天,雨用了一个下午和晚上的时间来把这个城市冲刷了一次。 青虫所在部门的人今天都提早下班,与同事道别后就直接去了自己长期去的那家书店,打算在店内的咖啡厅边喝饮品边看会书。 结完帐后,青虫准备在外吃完晚饭再回家,却在店外雨篷下看到一位浑身湿透的男性。 “帽子屋?” “嗯?……抱歉,让青虫先生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了。” 寒暄几句后,帽子屋请求青虫送他回家。 正值下班高峰期,在地铁上的两人被挤得都快贴在一起了,偏偏帽子屋的衬衣是全湿的,弄得两个人都不太舒服。 到了目的地后,帽子屋对青虫表示道谢,可青虫的回答却是摸帽子屋的头。 “以前在书上看过,说这个动作可以安抚别人。” “可是青虫先生知道这个动作要起到安抚别人的效果,是有对象选择的吗?” “双方互相有好感……” “……你真得是某种意味上的可爱。” …… 第六天,从屋檐落下的雨滴快要串成一条条透明的项链了。 之前的项目很成功,以及其他各种各样的原因,甚至还有点红心太高兴想去玩的成分,总之最后的结果是今天公司的所有人都不用上班。 青虫还是选择了去那家书店看书。 “请问你是青虫先生吗?” “我是。” “这是你的信。” “信?” “我们也不太清楚,今天刚开店就有一位金色头发的男性让我们把信给这幅画上的人。他看上去像个绅士。” 店员递来了一幅画,是青虫的画像,细腻的笔触,右下角的签名是“疯帽子”。 拆开信后,是一幅比较小的画,画得依旧是青虫,背景两人第一次相遇的那个小码头,可画上时间却在日出时。 …… 第七天,青虫选择了凌晨去小码头看日出。 “青虫先生今天真兴致。” “按你的意思,你今天也很有兴致?” 海天交界处的那抹光,尝试唤醒着这座城市。 “作为未亡人,总要找些有趣的事给自己做做,毕竟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包括给一个相识不够一周的人画画?” “或许是的。” “你很好看,无论是你的长发还是你的灰眸。” “用画笔甚至其他所能想到的材料来记录、表达我所看到的美好事物,是我的心还跳动着的证据之一。当帽子匠也一样。” “未亡人并不是不能死亡,还有是特殊方法能去死的。我曾见过另一位未亡人,但她无法忍受毫无尽头的寿命,最后选择了用了特殊的死亡方式。” “仇恨、怨念,长期以往,最后的结果是自毁。” “无所事事,对于未亡人来说,最后的结果是行尸走肉。”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接受这一切,然后去爱。” “幸运地是我的天赋点并不是全点在悲观上,还能让我的内心维持着一定的温度。” 青虫终于看清楚了帽子屋白色礼帽上的紫色玫瑰花,栩栩如生。 “……” “我可以吻你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