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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一口恰三个阿修罗! 我的大美1生日快乐! 雷点:双星有批,或许有违背生理常识的描述。我流阿修罗,ooc是我的,他们是真的! 天人王和他的王后 If线 偌大的金色宫殿,容貌美丽的天人王一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阶下跪着的一片大臣,浅金色的发丝微蜷,搭在白皙的脸颊边,一双碧色的眼睛仿佛深邃的湖泊,包容又温柔,看着人的时候,给人一种很宽厚仁慈的错觉——当然是错觉,台阶下匍匐着的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喘,哪怕此刻的天人王明显是在走神,也没有人敢动一下。 “咕咕”,一只圆滚滚的鸽子扑扇着翅膀飞了进来,它飞过一颗颗伏在地上的黑色脑袋,径直落在了帝释天的王座扶手上,悠悠然啄了啄自己的翅膀。 帝释天的眼睛亮了一下,他一把抓住鸽子,从它腿上取下了一个小纸卷。鸽子是阿修罗养的,他的王后不知道从哪里读来了人间的故事,凡人用信鸽互通书信,于是兴致勃勃地将满宫的鸽子训练成了信鸽。 他的王后还担负着管理鬼域深渊的职责,今天一早,就动身去深渊了,留下天人王一个在空荡荡的宫殿里,颇为哀愁地叹气。早上醒来没有阿修罗火热的胸膛,也没有缠绵的亲吻,天人王简直怨念万分!而在他展开阿修罗寄的信,得知阿修罗今天回不来了之后,这种怨念达到了顶点。 “哼!那群该死的恶鬼,又惹了什么麻烦,竟然绊住了阿修罗的脚步,他不回来,他不回来,那我岂不是要独守空房,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杀光他们,早知道就不应该让阿修罗管理他们,早知道就把阿修罗锁起来了,戴上铁链,关在笼子里,关起来……”天人王的周身肉眼可见地飘起了金色的雾气,他不停地碎碎念着,一股冰冷的风在宫殿里盘旋,四面垂下的纱帘被吹得猎猎作响。大臣们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可怜极了。 “咕!”帝释天骤然发力的手掐的胖鸽子一阵惨叫,它扑扇着翅膀,却逃不脱天人王的手,只能拼命挣扎。忽然,肆虐的风停了下来,帝释天缓缓松开手,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碧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第二天一大早,天人王后和他的护卫小队终于回来了。阿修罗骑在一匹四肢修长的红色骏马上,待王宫的大门刚一开启,便一夹马腹,活泼的小马撒开四蹄,小跑着带他快速穿过了大殿之下的白色石阶,到达了天人王的寝殿。 骑在矫健骏马之上的天人王后身姿挺拔,宽阔的肩头披着日出的金辉,漆黑夹杂着鲜红的长发流泻在结实的肩背上,额头上的火红纹路熠熠生辉,他相貌英俊,英气勃发,巨大的金色耳饰垂坠在脸颊边,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着,执着缰绳的臂膀微一用力,结实的肌肉便鲜活地鼓动着。 “吁,”轻喝一声斥停了马,阿修罗跨下马来,三步两步跨进殿门,“帝释天,我回来了!”一晚上未归,在冰冷的床上独自醒来的感觉让他分外不耐,再加上,以他对帝释天的了解,这样先斩后奏地夜不归宿,一定惹得天人王不快,他现在急需抱一抱帝释天,来浇灭火气。 大殿里空荡荡地,无人应答。阿修罗疑惑地转了一圈,回到原点的时候,忽然发现地上多了一个红色的木盒。 “哐”地一声,大殿门被一阵风狠狠合上。阿修罗忖摸着帝释天的怒气,苦笑着打开了盒子。天人王的幻境真是越发熟练了,连他都没有察觉到,是何时入了幻境,是登上石阶的时候,还是跨进殿门的时候,抑或是呼唤帝释天名字的时候?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精致的红色纱衣,团起来不过巴掌大的一团轻薄布料,薄如蝉翼,四处点缀着金色的流苏与挂饰,纱衣里还缠着一条同样材质的头纱。阿修罗托着纱衣的手微微抖动,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帝释天,这…有点太过了…”堂堂天域战神,怎么能穿这种像勾栏妓女一样轻浮的衣服? 一枝金色莲花不知从何处伸了出来,置气一般在他腰间抽了一下,留下一道分明的红痕,彰显着主人的怒气。 阿修罗无奈地站了起来,缓缓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流畅起伏的肩背从本就不羁的衣物中露了出来,然后是窄劲的腰线,再是紧窄饱满的臀,鲜红的纹身在鼓胀的胸乳上蜿蜒,麦色的肌肤紧实富有弹性。阿修罗赤裸地站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却仿佛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充满欲念的视线,舔舐着他每一寸肌肤,他深吸了一口气,胳膊上忍不住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他在这股滚烫的视线中展开了那团布料,硬着头皮往身上穿,那支抽了他一下的莲花枝在他身边挤挤挨挨地蹭,几乎快滚进他怀里了。阿修罗把莲花拍到一边,笨拙地从背后系上了抹胸的带子,低头去整理那些繁琐的小挂饰。 他身材高大,乍一看上去并不适合如此妖娆的衣物,然而再多看几眼,便会觉得诱惑。麦色的肌肤在半透明的红色纱衣中若隐若现,几团少得可怜的布料仅仅遮住了几点重点部位,胸口罩着一截半掌宽的纱料,镂空的孔洞里两粒奶尖被粗糙的布料磨的半硬,颤颤从缝隙里探出头来,几条宝石穿成的链子垂在肚脐上,笼在腰间,下身布料更是少,堪堪遮住半个屁股,露出两条圆润饱满的长腿,细密的一圈流苏搭在大腿上,走动间晃悠悠的惹人视线。阿修罗脸颊发热,匆匆将纱质外袍披在了肩上,那枝莲花勾了勾它的小腿,指了指前面被帘子挡住的地方。 阿修罗跟着莲花,迈着步子往前走,感觉身上衣物四处漏风,走的别别扭扭。一掀开帘子,面前猛地一亮,突然一阵嘈杂。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发现大殿变成了另一个场景,灯火辉煌的小楼里四处悬挂着精致的灯笼,他站在中央最亮堂的地方,一抬头就能看见楼上密密麻麻的人,他们大声叫着,将手中的花瓣朝他抛洒下来,拍着手,“这就是传说中的花魁吗?果真美艳啊!” 花魁……饶是知道这只是个幻境,阿修罗还是为这么多人投射而来的目光羞耻不已,他拢紧了身上的外袍,却不知紧紧包裹的布料更显出他宽肩窄腰翘臀的好身材,一时间,起哄叫闹声更大了。来自这些人身上强烈的欲念几乎要将他淹没了,他脸色更红,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花魁,一个婊子,等待着恩客的临幸。 楼上密密麻麻的人渐渐变成了同一张脸,白皙精致的脸庞,碧色的眸子,软软的金色头发,他们艳红的唇勾起同一个弧度,将手中的金色莲花抛向阿修罗的怀中。阿修罗瞬间被花淹没了,恍惚间,他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摸在了他的脸颊上, 向后抚过耳畔,将被他刻意遗忘的头纱戴在了他的头上。头纱垂缀的条条珠链从头纱角上垂到肩上,阿修罗的视线被红色的纱覆盖,隔着一层蒙蒙的红光,天人王含笑的脸都带上了几分阴森。 “帝释天……”爱人露出这种笑容代表着什么,阿修罗再清楚不过,恐怕他舍身穿了这身衣服,也解决不了。“嘘,阿修罗多好看啊,像穿着嫁衣一样…”帝释天的手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阿修罗大片暴露的肌肤上,麦色的肌肤油亮水滑,到处都是软弹的肌肉,微一用力便从指缝间溢了出来,他的手故意用了几分力,抓起来屁股上一大团肉,揉搓了几下。阿修罗被他这种下流的揉搓手法惊了一跳,却被轻飘飘一口亲在了脸颊上,瞬间忘了反抗。 帝释天轻轻一推,阿修罗失去平衡向后仰倒,跌落在一片软绵绵的被子里,一时竟然爬不起来。一只手卡在他的膝弯处,将一条腿抬了起来。稀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鼓囊囊的一团,帝释天微微一笑,发现阿修罗已经半勃了。他笑着揉弄了几下,看着阿修罗微红的脸,“原来阿修罗穿着这身衣服有感觉啊?”“才不是…”阿修罗偏了偏头,像是不好意思了,“因为你一直在看我…” 帝释天怔了怔,漫不经心逗弄他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柔和下来。阿修罗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他也没指望从他嘴里听到什么甜蜜的情话,但就是不经意吐出的话语,最打动人,也最能安抚他。他为我的注视而感到情动,也只为我。他在心里默默地道。 然而这并不能打断帝释天的计划,他今天为阿修罗准备了一份大礼,可不能浪费他的一番布置。 微凉的手顺着阿修罗的肩膀向后滑,很快便摸到了系的十分敷衍的绳结,他一点点将绑带抽开,小心翼翼的动作里充满了郑重的仪式感,阿修罗越发拘谨起来,抹胸从他身上滑落了,那些缀在腰间的装饰品却还在,不时在他小腹上滑过,又麻又痒。帝释天的手不紧不慢地顺着他的背往下滑,一边用炽热的眼神盯着他,很快地,他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热了起来,阿修罗被他点燃了。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红眼睛沉沉地盯着他,四肢舒展着,向他完全敞开了自己。 “阿修罗,我的阿修罗…”帝释天俯下身,用唇舌品尝着这火热鲜嫩的肉体,舌尖勾住胸口一粒凸起,含在嘴里反复地碾磨。 阿修罗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仿佛鼓励一样,哑着声音道:“帝释天,你不必如此柔和的,我又不会坏。”好脾气的天魔语气温柔,柔韧身体容纳他所有的欲望,他深深地了解帝释天心中的恶念,哪怕不止一次地崩溃哭泣,还是选择了纵容。 这又何尝不是他所求的呢? 帝释天的碧色眸子彻底暗了下来,他急促地喘着气,神色甚至有些狰狞,他低喃着阿修罗的名字,手探到阿修罗的股间,分量不小的阴茎已经彻底勃起了,被窄小的布料挤成一团,帝释天扯开布料的一瞬间,便精神奕奕地弹了出来。帝释天只是敷衍地揉捏了几下,便将手往后探去,探到一手的粘腻液体。 谁也想不到,在天域战神英武健硕的身体上,竟然开着一朵如此娇嫩的小花儿,它受主人情欲的引导,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颤颤地吐出一股股清液,打湿了周围的黑色毛发,甚至连其后的菊穴也一并濡湿了。 帝释天将阿修罗的两条腿尽力压到了极致,下身一览无余。他的指尖探入娇嫩的花穴,很快将一粒嫩嫩的小豆剥了出来,娴熟地爱抚,叫它越发挺立。阿修罗轻闭着眼睛,逐渐哼出了鼻音,却忽然被一道凌厉的快感贯穿,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猛地一抖,“啊…帝释天…”他面色潮红地咬住牙关,一时难以忍受,再看那粒小豆,被帝释天夹在两指中间,几乎要捏扁了。帝释天指尖用力,捻了几下,那花穴顿时像发了洪水一样,吐出一大股清液来。阿修罗最敏感的地方被紧紧捏住,腿又合不上,只觉得花穴里越发空虚,偏偏帝释天一副不紧不慢、好整以暇的模样,让他喘息更加激烈,饱满的胸膛不住起伏着。 耳边忽然一阵喧哗,仿佛有几十上百个人在同时交谈,阿修罗猛地睁开眼,却看到楼上那些花客都兴奋地盯着两人,窃窃私语。被当众观赏的错觉让他一阵羞耻,欲望却更加强烈。 “好敏感啊,阿修罗。”帝释天终于暂时放过了那粒小豆,三指并拢,插进了花穴里,慢悠悠地抽插。他的指尖不痛不痒地触碰着那些敏感的穴肉,却并不深入,神色镇定,甚至,他的衣服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与衣衫凌乱双腿大开的阿修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帝释天,帝释天…”阿修罗炽红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隆起的胯下,被情欲占据的脑袋一时间一片空白,他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尖,索要一个吻,嘴里却在求欢,“给我。” 已经把人逼到了极限,哪怕诸天神佛在世,也忍受不了这番美景。帝释天低头含住那截艳红舌尖,浑身衣物一松,露出了身下同样分量不小的硬物,只微微一挺身,便送向了那处销魂之地。 滚烫粗壮的硬物几乎熨平了阿修罗花穴里的每一处,嫩生生的软肉纷纷涌上来,包裹住了不属于这身体的热度。帝释天一阵疾风骤雨般地抽插,阿修罗搭在他肩上的手猛地收紧了,被他吻住的唇闷闷地哼着。帝释天一边在花穴里肆意,也不忘安抚空虚的菊穴,三根手指插进去,抵着敏感点碾动。 “哈…啊,帝释天…”阿修罗此时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眼神迷蒙,只跟着帝释天的节奏阵阵喘息。冷不防被帝释天捏住了那颗红肿的小豆,尖锐的快感让他穴肉一紧,又被更大力的破开,帝释天揉弄它上了瘾,丝毫没顾及阿修罗变得越发沉重的呼吸。快感很快积累到了顶峰,感觉到阿修罗骤然绞紧的穴肉,帝释天很给面子地射了出来。 阿修罗也射了,出了一脑门的汗,连胸口上也汗涔涔的,软软地贴在床上,一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边。 帝释天当然没有满足,或者说,刚刚只不过是前菜而已。他贴心地把阿修罗脸上的发丝拨开,拍了拍他的屁股,“乖,转身。” 阿修罗比他高了半个头,跪趴在床上的时候,两条腿更是修长,幸好帝释天腿也不短,此时高度正正好够他将阴茎插进紧窒的菊穴。菊穴不似花穴那样潮水泛滥,但胜在紧窄,缓缓挺进的时候快感让人头皮发麻。帝释天舒畅地喟叹一声,两只手握住了阿修罗劲瘦的腰,猛烈动作起来。 一朵金莲花苞从他的背后探出,寻了个空隙抵在了花穴口上,缓缓没入,阿修罗身体一弹,却感觉到那花苞被淫水浸透了,渐渐在紧致的甬道里舒展开来,层层叠叠的花瓣将整个穴道占满了,敏感的穴肉绞紧了,不住地蠕动。 两处都被照顾到了,阿修罗手臂撑在床上,逐渐控制不了呻吟。背后帝释天却忽然把手向他小腹上摸去,摸的他骤然绷紧了腹肌。与此同时,停在他花穴里的莲花竟然动了起来,缓缓向更深处挺进。 “帝释天,不行…不行!”察觉到帝释天的意图,阿修罗在他身下挣动了一下。他成为王后之后,花穴和菊穴不知被疼爱了多少遍,敏感又饥渴,但是花穴更娇嫩柔软的深处,却只在大婚那晚被意外叩开过,只一下,他慌乱的眼泪都出来了,汹涌的快感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真的会坏掉的。那一次,帝释天立刻退了出去,用温吞的性爱安抚了他一整夜。 却没想,天人王根本没有放弃探寻那处神秘之地。 “不是阿修罗说的吗,不会坏的,”帝释天温柔地吻了吻他通红的耳尖,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腹,“感觉到了吗?要进去了哦。”“不,不!”宫口被莲花彻底撞开的那一刻,阿修罗几乎是叫了出来,他小腹一阵酸软,手臂吃不住力,栽在了软被中,大口喘着气,那莲花在里面不停地颤动,搅得他花穴像一眼泉水一样,一股股往外溢,偏偏菊穴里滚烫的硬物还没有停止动作,让他头脑一片空白。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眶里冒了出来,他颤颤地抬手去摸微微鼓胀的小腹,感受到内里一阵不规律的蠕动,吓得鼻腔溢出一声哽咽,实在太过了,他的意识已经被过量的快感带上了云端,连什么时候又射了出来也不知道。 帝释天慢条斯理又把他翻了过来,两根手指掀开花穴,也不管那根露在花穴外的花枝,挺腰便往里顶。都进了一半了,阿修罗才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往外推他,话里还带着鼻音,“你不能这样,帝释天,别欺负我!”帝释天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十指扣了起来,另一只手柔柔揩去了他脸颊上一颗泪珠,笑眯眯道:“可是我好喜欢欺负阿修罗啊。”谁让阿修罗这么纵容他呢? 阴茎挺动间,带动着子宫里的花枝不住摇动,搅的子宫内天翻地覆,阿修罗紧紧抱住他,已经控制不了声音,又哭又叫,换个气都是哽咽的气音。菊穴也没被放过,另一根花枝填了进去,不停翻搅着。 最后当然是被艹的意识昏沉,帝释天刚一拔出去,便支持不住睡了过去。两个穴里里外外都被艹透了,鼓胀胀地往外吐着白精,阿修罗腿无意识地夹紧了,一枝莲花茎从花穴里伸出来,上面尽是湿漉漉的水光。 帝释天温柔地抱住了筋疲力尽的爱人,指尖轻轻一拨莲花茎,换来阿修罗一声喃喃的“不要了”,身体也一抖。他安抚地轻拍后背,把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住阿修罗滚烫的身体,在他额间一吻,“睡吧,我的阿修罗。” 很快地,那个极度敏感的地方就会适应莲花的入侵,直至容纳下他的硬物,接受他滚烫的精液洗礼。他对阿修罗的占有欲,当然是里里外外、全身心地占据,不留一丝缝隙。

深夜写完,感觉自己升华了??本来还想再欺负一下修修的,想了想,还是留着他生日的时候吧(邪恶脸)。

最后祝帝释天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