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曲】囚 摇曳烛光映着墙壁斑驳,狭小空间里寂静无声,阴冷潮气充满恶意地黏在角落的人影身上,弗雷德里克并不清楚被囚禁在这间地下室多久了,似乎一切都变得与他毫无关系,包括他自己。

被锐利甲刃贯穿的幻痛似乎还残存在脑海中,和那些低沉的碎语一起,把弗雷德里克的精神彻底搅得残破。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火中,或是失血过多的晕眩里,但命运又一次愚弄了他,再次醒来时,面对的是一张鸟嘴面具。

仿佛一切都死去了,无用的反抗渐渐消逝,仅留下麻木的行尸走肉做着微弱的挣扎。

弗雷德里克最终意识到可悲的事实:他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只能被关在这里,日复一日,走投无路。

他并非没有尝试求死,换来的却仅有缠住四肢的冰凉锁链,和脖颈上一道狰狞伤疤。自那之后,他仿佛彻底乖顺了,如同被驯服的家猫,于是庄园主非常好心地去除了大部分镣铐,剩下一枚扣住他的脚踝,把他彻底困在了由床铺、地毯和软垫构成的一方绝对安全的空间。

他们在这里进行着世上最亲密最恶劣的行为,即使弗雷德里克在此之前已经熟稔无比,但那是在正常的前提下来讲。

阿佛洛狄忒慷慨的赐福使他拥有一副精致的面容,以及一具更加吸引人的躯体,与众不同,足以让贵族们感到新奇,从而使他可以进行那些肮脏却不得不做的交易,用夜晚换来白昼。

但此刻,他不知道奥尔菲斯想要什么。

——如果仅仅是自己这幅畸形的身躯,那么他的确如愿以偿了。

连带着,把昔日盟友的精神撕碎了。

的确是符合他现在名称的做法,“噩梦”。

木板吱呀声打破这份死寂,蜷缩在角落的苍白人影一动也不动,透露出习以为常的麻木,除却深陷进掌心的指尖,看上去的确像是个乖巧听话的貌美宠物。

“弗雷德…”沙哑的声音裹挟着浓郁的血腥气味,肌肉记忆逼迫着曾经的作曲家打了个寒战。

又要来了吗。混沌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早已被调教熟了,一双瘦削的长腿对着面前的怪物缓缓分开,露出中间那处隐秘的器官。

的确,作为宠物更像是性爱工具的他身上仅有件丝绸衬衫,下身一丝不挂,时刻准备着迎接庄园主的到来。

面具下的目光死死粘在他身上,沼泽般足以将人吞噬的恐惧油然而生。冷汗控制不住地冒出,几乎没有血色的薄唇颤了颤,又被洁白的齿列咬住,透露出那么一点无关紧要的反抗。

噩梦眯了眯眼睛,镜片上闪过道奇异的光芒。高大怪物蹲下身,巨大而畸变的手掌伸出去,捉住了弗雷德里克纤瘦到关节上只附着一层薄皮的脚踝,那处皮肉被铁环磨得泛红,显得有些凄艳,给苍白如纸的人添上了些许色彩。比起人手更像鸟爪的指头状似亲昵地摩挲着,鸟类基因带来的高热体温灼烫着作曲家微凉的肌肤,即使品尝过无数次的身体,也还是能激发出令人愉悦的期待。

弗雷德里克本人并不这么想,他只希望能够早点结束这一切。深灰眸子半阖,逃避似的垂下视线,灰白色睫毛犹如落在眉眼间颤抖的羽翼。

不情愿简直要溢出来,噩梦视若无睹,冷硬甲套沿着修长腿廓攀上去,最终锋利尖端轻轻落在作曲家秀气阴茎下粉嫩的、属于女性的器官上,甚至心情很好地低声哼起了不知名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开始玩弄。

那口雌穴虽然被不知多少人开发过,却天赋异禀地保持着柔嫩表象,最多只是颜色深了些,被白皙的腿根皮肉衬得更艳了。甲套尖端缓缓描摹出阴阜的形状,轻点花唇顶端娇小的肉豆,一阵细微却不可忽视的麻痒冲击神经,弗雷德里克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被碰就想要出水的地步,雌逼比思绪先一步做出反应,蠕缩两下溢出小股水液,糊在两片肉唇间,黏腻腻一片。

低沉的调子顿了顿,随即又是声愉悦的轻笑。“哈,弗雷德...多么下流啊。”

如果放在一开始,作曲家会因为这一声讥笑似的惊叹而羞恼不堪,现在仅仅是咬着唇的力度更重了,齿下一片缺血的惨白。

他或许向奥尔菲斯屈服了,又或许没有,也许答案早已明晰,没有思考和选择的余地,只能用沉默负隅顽抗。

偏偏奥尔菲斯是个疯子,还是个要故意找他不痛快的精神病,似乎折磨他是件趣事,就像是故意打碎摇摇欲坠的花瓶,欣赏满地零落的碎片,多么恶劣。

爪子扯向柔软的白发,弗雷德里克吃痛地被迫抬头,瘦削脖颈上筋络浮现,绷出明晰线条。蓬松的发丝散落,凌乱搭在肩上,半只耳朵从发丝间露出来,耳廓一块撕裂疤痕,是耳骨钉被生生扯下造成的。“看着我,弗雷德里克。”上一秒还哼着歌的鸟头怪物忽地阴沉下来,动作粗鲁得仿佛只受到破坏欲的煽动,要撕碎面前脆弱的肉体。

如他所愿,灰色虹膜包裹的黑色瞳孔看了过来,如同一汪毫无波澜的死水。他努力去找那人往日的刻薄和尖锐,却偏偏无处可寻。

好吧,好吧,噩梦对此既满意又失望,失去了那点探究的兴趣和解开他衣服的耐心,粗暴地扯开那件绸制衬衫,就像急于拆开一份精致的礼物。

昂贵布料碎裂的声音很是刺耳,扣子七零八落掉了满地,鸟爪子抚摸着瘦削的躯体,许久不见天日的皮肤白得病态,薄薄一层皮肉下显出嶙峋的肋骨轮廓,胸腹一处狰狞的贯穿伤疤使他显得可怜又脆弱。灰紫手掌上残存的血迹蹭上去,脏兮兮一片暗红,微妙的色情。

一只爪子抚着腰侧柔软光洁的皮肤,另一只覆在美妙的女逼上,那个娇嫩的器官瑟缩了下,倒不似身体主人一样冷漠。

噩梦狎昵地笑了声,粗糙指腹又一次压在水嫩肉缝上,毫不留情地揉按。阴蒂连带着阴唇很快就充血肿胀,被漏出的淫水染得湿漉漉的。弗雷德里克全身上下就这里和屁股还有点肉,使他不至于贫瘠到毫无趣味,也许还从某些角度上印证了他合该做个玩物的推断,色情得令人惊叹。

弗雷德里克咬紧了唇,即使对性爱熟悉无比又如何,对快感的承受阈值照样低的过分,不得不用这种方式压抑住涌到嘴边的喘息。

奥尔菲斯看上去并不在乎他这点沉默的抗拒,毕竟正餐还在后面,他把玩着掌心的温软滑腻,很快苍白的腿根就泛起一层粉,作曲家粉嫩秀气的阴茎抖了抖,半硬起来。弗雷德里克不愿享受这种事情,然而快感无法掩盖,雌逼也夹不住汹涌的汁液,水流得又快又多,咕叽咕叽地被揉弄出声。

甚至不需要做什么扩张,穴口就已经开始一张一合。起码现在噩梦对还要扩张这件事缺乏耐心,金属甲套草草探进去捅了两下,就急不可耐的换上了自己怒涨的性器。即使大部分雄鸟没有阴茎这一说,但噩梦继承了少数的优良品质,本就傲人的下体有些畸变,形状略有些扭曲,更加狰狞可怖,紫红的巨大物什顶在逼口,透露出无声的威胁。

弗雷德里克神色微变,逼穴在对比下愈显娇嫩脆弱。下一秒,狰狞肉楔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过于粗大的直径几乎被逼口肉圈卡住,瞳仁紧缩,闷哼不受控地从齿缝漏出。

可惜,熟透的身体没能坏掉,粗硕阴茎只遭遇了些许阻碍,就整根没入了那口淫靡肉穴,逼肉勾勒出巨物熟悉的形状。

鸟类略高的温度体现得淋漓尽致,弗雷德里克体温略低,粗硬肉杵灼烫着软糯逼穴,下腹不自觉抽搐,一股温凉汁水浇在蛰伏巨物上。“呃嗯.......”低沉的呻吟终于脱口而出,作曲家眉尖蹙起,故作冷淡的面具碎裂了,眉梢眼角泛上潋滟的红。

简直是口名器,奥尔菲斯想。蓬勃的欲望埋在湿润柔软的甬道里,手下瘦削腰身不盈一握,脆弱的脊骨仿佛能被他一把折断。

他们自然不能算作情人,因此也并不存在所谓的体贴。阴茎刚刚插满逼穴,噩梦就粗暴地抽插起来,就像在使用一只漂亮的飞机杯。弗雷德里克被捣弄得一颠一颠,发丝凌乱散落,掩去半边精致眉眼。

啊啊...意识似乎要被撞散了,逼里又酸又涨淌着水,紫红性器在肉缝间进进出出,恶狠狠的,几乎要捣穿柔韧穴道。弗雷德里克艰难地喘息着,细瘦的胳膊不知何时缠上了面前鸟头怪物的脖子,堪堪挂在上面,身下肉洞被操得软烂,腿上地上全是他喷的水,腥甜气息浓郁得往鼻腔里钻。简直糟透了...

噩梦没有对他进行一点特别的照顾,可这副淫贱的身体已经自觉地沉溺进性欲,花穴黏糊糊地包着那根狰狞凶器吮吸,蒂珠被蹭到嫣红肿胀得缩不回去,在两人交合处磨着,那根完全成了摆设的阴茎也在流水,委屈得不行。

弗雷德里克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子,本就所剩无几的神智更加失真,黑色瞳孔涣散,弥漫着泪雾,刻着牙印的唇瓣微张,破碎的呻吟吐露出来,狼狈又脆弱。

两只爪子扣着他的腰,几近灰白的皮肤上被烙下青紫性痕,交合处随着撞击不断发出沉闷黏腻的水声。

“…呜嗯……”薄唇间逸出的已经是泣音了,属于作曲家那双修长匀称的手揪着噩梦颈上乌黑的长羽,却并不是什么救命稻草,反而将自己送得更近。浊重的喘息透过面具砸在耳边,杀伤力不亚于那些在脑中肆虐的魔音。弗雷德里克浸满泪意的模糊视线里捕捉到一抹紫色,那暗淡镜片下的目光正盯着他,神经末端炸开毛骨悚然的火花。

可耻地,弗雷德里克射了出来,乳白黏液溅在噩梦精壮的上身,灰瞳不自觉上翻,花穴里开了闸似的流水,那粗壮肉杵的活塞运动更加顺畅。

“哈...”柔韧穴壁紧绞肉根,奥尔菲斯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亲爱的,你怎么会这么淫荡,嗯?”他又狠又重地顶胯,肉柱顶端撞上深处宫口,丝毫不顾那娇小肉环的吃力瑟缩。

“咿呜——!!”尚在不应期的整条肉道酸胀发痛,弗雷德里克浑身抖了一下,嗓子眼里挤出声哀鸣,头向后仰去,细瘦脖颈绷出道优美弧度,如同濒死的天鹅。纤长的羽睫润湿了,眼尾滑下一滴泪水,漂亮又凄惨。

肉逼里性器操得凶残,不在乎什么三浅一深的节奏,次次整根抽出又长驱直入,磨的整条阴道脂红熟烂,水多得像是滩淫熟肉浆,跟只被用烂了的鸡巴套子没什么两样,几乎是隔十几秒就喷出股水,晶莹水液溅得腿上一片水光淋漓。

白发的美人被干得失了魂,眸子上翻,表情空白一片,唇角流下涎液,思绪飘飘忽忽不知飞去了何处。

噩梦提起他彻底软了的腰身,阴茎从松软肉逼里滑了出来,穴口又凌乱地流出滩淫水。鸟爪子提溜着人翻了个身,脚踝上锁链丁零作响,弗雷德里克一阵天旋地转,无力地瘫倒在地,惨白脊背上肩胛凸出,好似坠落的飞蛾,颤颤将逝。

面具上的金属鸟嘴碰了碰那片覆着薄汗的脊背,落下一个似是而非的亲吻。噩梦拎着他的胯骨,被皮肉下浮现的轮廓硌到了手心,也许该再想些办法让他乖乖吃饭的,怪物心里想,也该给他些惩罚。

于是那只戴着甲套的手伸下去,掐上那颗红肿的蒂珠,金属尖端不停剐搔,力度精准,使场面不至于血腥一片。可怜的肉蕊瑟缩,酸麻快感直击大脑皮层,弗雷德里克发出几声可怜巴巴的气音,女逼又一次被填满。

实在是...太过了。作曲家脆弱纤瘦的躯体几近崩溃,却只能被按在地上操弄得凌乱狼藉。

大小高潮反反复复,逼肉服帖地吮着肉柱,在愈发高涨的欢愉中,性器终于凿干开了那处厚韧的宫颈。奥尔菲斯知道克雷伯格家的少爷是个只有子宫没有卵巢的双性怪人,并不担心内射会造出什么非人的胚胎来,索性操干得越来越放肆,狭窄肉囊数次被撑到变形。

瘫在地上的人弓起了背,脊柱跟着发抖,浑身漫上一层病态潮粉。弗雷德里克发出几声虚无缥缈的气音,只觉得自己快被捣穿了,小腹浮现出凸起痕迹。

最后在过于可怖的快感里,他浑身抽搐着潮吹了,攥紧身旁毯子的手脱力松开,女逼深处吹出大量淫汁,性器没能正常射精,铃口淌出几缕白浊。坏掉了...被干得彻底坏掉了。

奥尔菲斯没有吝啬,畅快地插进软嫩肉囊里,激射出一泡浓精,牵着濒临窒息的作曲家又一次攀上绝顶高潮。

两人的体液被堵在体内,随着性器的缓缓拔出淌满身下。弗雷德里克倒在一滩浑浊的腥臊液体里,维持清醒的气力随着水液溢出,深灰眸子彻底失焦涣散,像是一具被玩坏的人偶般,他晕了过去。

在诡谲扭曲的梦里,弗雷德里克看见自己变成一段音符,烙在噩梦灰紫手臂上。

他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至死难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