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恒刃】学长,你也不想……(一) 当初选择加入学生会果然是正确的。
丹枫和丹恒如此想。
不得不承认双胞胎心灵感应的强大,随着关门时锁舌的一声脆响,两人不约而同抬头,目光牢牢锁定在办公室里的第三人身上。
这可是他们蓄谋已久的三人独处时间。
被盯上的男人浑然不觉,仿佛感官被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框住,玛瑙珠似的眸子微垂,眉头微蹙,对于两道炽烈的视线毫无反应,真是专心致志得可以。
没关系,他的注意力马上就该用在别的地方了。
丹恒默不作声起身,装作去找文件,顺手——这才是主要目的——扭动门锁;金属碰撞声恰好被饮水机的动静盖住,水流冲匀了杯底的白色粉末。然后这只陶瓷杯子被丹枫端起来,递到刃面前。
“学长辛苦了,喝点水吧。”语气温柔又体贴。
他盯着男人接过、道谢、喝下,兴奋几乎掩饰不住,凝聚成唇边一个莫名的笑。
正如他们希望的那样,不过十分钟,便听见钢笔坠地的响。抬头一看,刃浑身颤抖,弓着脊背,呼吸急促失措。丹枫在他正对面,光明正大地自垂落发丝间窥见薄暮般的绯红,在心底默数。
三,二,一。
刃像是忍耐不住什么,匆匆起身,然而腿已软成了棉花,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两人谁也没给他这个机会,一前一后接得稳稳当当。
等他从充斥着洗衣液清香的怀里抬头,和短发青年那张清俊的脸打了个照面,向来平淡的表情被赤裸裸的欲望替去,刃本能地想逃,耳边却炸起另一道清凌凌嗓音:“学长怎么了,用不用我们帮忙?”
的确是帮忙。
突如其来的情潮难以抑制,燎过每一寸慌乱的神经,刃被两人夹在中间,丹恒揽着他腰,脸蹭着脸,也没亲,就那么贴着乱了呼吸;丹枫下巴颏搭上他肩膀,手不老实,水蛇似的在他腰间摸索,弄得他又痒又想躲,却浑身酥软得挣不脱,被两个矮他一截的后辈挤成奥利奥的芯。
直到腰带被解开,刃才晕晕乎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要被他们强奸了。
即使惊怒交加,刃也只能急喘着呵斥:“唔…放开!”
“不行。”这次开口的是丹恒,他原本有点愧疚和担心,可肖想很久的人真扑在他怀里情热地喘时,身体比思维先做出反应,阴茎硬梆梆顶起裤裆。现在不动手以后肯定没机会了,他心一横,对准两瓣柔软嘴唇吻上去。
唇瓣湿润滚烫,丹恒第一次和人接吻,动作强势又生涩,焦急地探出舌尖去撬那张抿紧的嘴。然而刃就算方寸大乱也是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下唇给自己咬得泛白。
丹枫大方地让出了刃的初吻权,专心隔着裤子摸他腰腿。刃身材很好,腰又窄又韧,屁股和腿要丰腴些,被裁剪贴身的裤子裹了,握起来扎实饱满,五指陷进沉甸甸肉团去。他悄摸摸揉了把刃的裆部,不出所料兜了鼓囊囊一团,玩味地轻掐住揉捏,动作不算温柔,弄得刃酸痒难耐,不得已松了齿关喘。舔了半天唇肉的舌头趁虚而入,倒便宜了丹恒亲进去。
嘴巴被入侵了,初出茅庐的处男只会激烈混乱地吮,嘬得刃舌根发麻,连口顺畅的气都喘不全,手脚颤抖酥软,靠两人捞着才能不瘫烂下去。
“嗯唔,不…呼…不要…”拒绝混着啧啧水声,除了激起欲望之外毫无用处。还是下身的性器乖巧得多,丹枫边戳边摸,灼热往外透,被掂得愈发胀硬。刃无助地哼,似乎骂了什么,却被丹桓吻碎了,卷成黏糊的唇齿交缠声。温热吐息交织,没人顾得上摘下的眼镜氤氲起白雾。
手上玩阴茎玩得放肆,丹枫舍不得撒开软乎乎屁股,从前面往后摸会阴,没成想刃条件反射般绷紧了腰,要不是腿上没劲,恐怕得拿结实腿根夹得他动弹不得。
“唔呃!滚,滚开一一!”私处秘密即将被撞破,刃试图合拢双腿,可被丹恒膝盖卡住,徒劳打颤。
腿心的手还在游走,轻佻地描摹出会阴那口肉丘形状,肥肥软软的肿,中心凹下去条小缝,隐约透出湿热。这肥嘟嘟一片,怎么摸都是口批啊。丹枫恍然大悟:“原来长了这个…不羞。”说着还怜惜地揉了揉,跟哄小孩似的恶趣味。
刃头昏脑涨要骂人,却忘了舌头还缠着舌头,呜呜咽咽地口水流了一下巴。丹恒不甘示弱,沿着他侧腰摸上奶子,刃不自觉战栗,身子麻痒了半边。大拇指压下抚弄鼓胀胸乳时丹恒发现他已经激凸了,衬衫被奶头顶起两个尖,只拿指腹抚弄周边一圈,鼓胀胸脯就会抽搐地颤,给那乳首按下一点还会极快弹起,他好奇地扣,把一点乳果反复按回乳晕的凹陷去。
学生会定做的衣服料子不怎么样,有点糙的布料磨蹭粉嫩乳首,麻痒泛酸,还被一个劲儿往回怼,整边奶肉都胀痛难受。刃刚要咬腻着自己的舌头,雌屄就被用力一揉,内裤裹着肥厚蚌肉一扯,牙关又合不上了,泄出声低哑惊喘。
丹枫乐于亲手开发这口畸艳淫屄,隔着裤子更有种隐秘的刺激。他掐着边蚌肉掰开穴苞,往细窄肉缝间挤进根指头,微微使力一摁就陷进滑软逼唇间。
嗯……阴蒂在上面一点。
他是实打实的理论战神,一搓一揉就碾着布料玩到稚嫩雌蒂。刃惶然一颤,陌生的刺激漾开,酸麻得他一激灵,肉花跟着抽抽。
玩批活似撬开蚌壳子,都是从滑嫩的肉中摸索蒂珠,丹枫知道找对了位置,指关刻意细细碾磨那点凸起,还并起两根手指夹弄,从蒂根到蒂尖玩得全面。一上来就被玩最嫩的蕊心,简直是蹂躏的做法,布料纤维绞了肉豆,剐得阴核酸涩发烫,不用堵着嘴刃都骂不出来了,嗓子眼里挤出几声可怜兮兮呜咽。
丹恒也想摸,可刃基本靠他抱着,只有忿忿地顶胯,硬热物什往人大腿肉上蹭。嘴就没松过,喘口气又伸舌头去舔他光洁的上鄂,唇肉厮磨得水润,时不时被含住了吮。
“别急,等会你先来。”丹枫知道他心急,想着反正有两口穴,自己扩了逼再给后面开苞也不迟。
“嗯。”丹恒也不跟他推让,干脆答应。
刃没听清他俩这出兄友弟恭的戏码,被亲得近乎缺氧,腿心滑嫩嫩花穴隔了衣物,给那手揉得热烫痉挛。平常他自己都不怎么碰的地方过于稚嫩敏感,却躲不掉侵犯,唯有战栗吐水的份儿。
淫露汩汩往外冒,隔了几层布料都能发觉的滑腻,发出沉闷的咕啾声响。丹枫觉得手心里仿佛捧了包绵软甜润的蜜,像裹着纱布揉烂的花,汁水浆液糊在肉馒头间,很色情的手感。水出得快且多,浸透了内裤,湿意渗到丹枫指尖,换来几下奖励似的搓捻肉蒂逼唇,然后雌屄就打着哆嗦,榨出更多滑润春潮。
处女屄当真不经玩,黏着几层衣物都能被揉得去了。刃嗯嗯唔唔喘了一阵,下身重重一颤,一股热流顺着阴道淌出,堆积在屄缝。于是他连支着脖子的力气也没了,唇舌脱离桎梏,朦胧了层水汽的眼镜歪斜了,露出半只茫然眼睛,无力垂头喘得狼狈又艳情。
“水真多,都湿透了。”丹枫抽出手指捻了捻,性液把蚌缝夹进的布料浸得湿淋淋,指尖都裹上薄薄一层骚甜淫汁,仿佛做了捣烂熟透蜜果的杵,腥甜味缠了满手。
这话刃浑浑噩噩听不进去,只知道逼里虽吹了水,麻痒下去不少,可前面还是好胀,被淫水浸着,黏腻又热。他迷迷糊糊扭腰,也许是药效发作的厉害,更可能是情欲蒙蔽了神智,根本顾不得前面是谁,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贴上去蹭。
丹恒呼吸都要停滞了,刃表面上仍是穿戴整齐的,却只有他和丹枫知道白衬衫与西裤下面藏着激凸的奶头与水盈盈的批,那张俊美得富有攻击性的脸此刻盈满迷乱的靡艳媚态。丹枫好心地给他扶正了金丝镜框,使禁欲与痴淫巧妙糅杂,酿成馥郁的色情。而这个人,正费劲地抬着腰,苦恼又缓慢地贴着自己的大腿蹭鸡巴…
他伸开五指,覆上刃腿间鼓囊囊一团,喘息声一滞,被他亲了半天的唇间泄出声低哑而近乎软弱的哼叫。掌心里阴茎胀硬又灼热,迫不及特地往他手里送,这里的布料也湿了,就是不知道是淫水还是腺液。
虽然肉根被内裤裹得难受,可也方便了青年照顾全面。丹恒摸着那肉乎乎发烫的一团,轻一下重一下地握,甚至掐到了憋屈地顶着布料的茎头,就拢着指尖打圈搓弄。
刃呜呜喘了两声就不动了,丹枫从背后揽住他,瓷白脸颊紧贴密实发丝,暖昧地磨蹭。
丹恒摸清楚了,有意照顾肉茎前端,从冠状沟到龟头细细抚慰每一寸。如此反复几次,灼热性器突突跳了两下,连带腿根打颤,他估计着快该去了,重重一搓茎头顶部,不偏不倚压着布料碾磨过翕张马眼。
“呃啊——!”涉临失控的一声,刃大腿抽搐着射精,稠白浊液噗嗤喷出泡透衣料,黑色裤子裆间浸出一片腥热白斑。他倚在丹枫身前,沉沦进高潮余韵里,胸脯起起伏伏喘得急促。
“…差不多就够了。”丹恒主动抱起晕乎的刃,丹枫从善如流地清出张桌子给人撂上去。
刃仰面躺着,脸上仍是茫然失神。丹恒给他扒了长裤,才发现原本浅灰的内裤已洇了大片深色,剥下时裆间更是一塌糊涂,黏稠晶莹的春水汪了一洼,浓白的精混进去,搅成一兜淫秽滑腻的泥泞。阴阜是丰润的粉,绞进屄缝里的布料抽出,牵出线清亮淫丝,水盈盈雌花瑟缩,骚汁泡得软腻脂肉格外缱绻。
鸡巴诚实地更硬了,一拉裤链就往外弹。粗长肉鞭颜色干净,可肿胀得狰狞,任谁看了丹恒的脸都想不到清俊的男大学生竟长了这么根驴玩意,可事实如此,他正挺着孽根,掐着男人丰润的腿肉掰开两条结实大腿。
于是那透湿肉逼又被扯开了点,蚌缝里都扯出水丝,可见这肉鲍黏润程度。
丹枫要更过分些,也解了裤子,同样肿硬的阳物拍在脸上,“啪”一声响得清脆,散发出腥膻热气。硕大龟头牲畜似的戳着颊侧软肉——桌面还是窄了,刃的脑袋探出桌沿悬垂着,丹枫十指插进他发间托着,好让他不至于哽得喘不过气——鸡巴却一点不客气,得寸进尺抵在他脸上磨。
眼镜确实有点碍事,冰冰凉凉硌在那,偶尔剐蹭过肉棍,刃本能地偏头,镜框划得有点难受。丹枫穷追不舍,对他这模样喜欢的紧,阴茎耀武扬威似的顶他唇角。
着急开荤是一方面,想延长玩弄的时间是另一方面。丹恒并没莽撞地肏进去,鸡巴抵上嫩滑如果冻的雌花。
青筋虬结的肉棍挤开微鼓阴唇,与红肿蕊蒂来了个亲密接触,压得嫩核酸麻酥痒,蚌边怯生生地缩。“呼……”丹恒长出一口气,鸡巴好似被濡湿温暖的肉沼裹住,诱惑他捅进淫汁淋漓的逼穴。自制力总是能用在奇怪的地方,肉棒不为所动,只是磨蹭外阴,顶开绵软肉唇,茎头碾得肿肥女蒂发颤,洞口愈发泥泞,湿漉漉挂着透明骚水。
男人晕乎乎想喘,但口鼻处腥热逼得他不敢张嘴,挤出点无助的哼哼。淫穴违背意愿地发麻空虚,刃想逃,又不受控地迷醉,像没死透就被泡进酒缸的蛇,迟早在情欲里泡得骨酥魂烂。
两人都很有耐心,丹枫是为了让刃乖乖张嘴,给自己含含鸡巴。肉屌顶端马眼里溢出腺液,被他恶劣地蹭到唇瓣上,涂了层润黏的潋滟水光,仿佛抹了唇膏般晶莹。
刃迟钝地转了转眼珠,嘴上腻着黏液还是有点不好受的,舌尖试图舔下那水,却被咸腥得立马缩回去,苦恼地皱眉。丹枫兴致高涨,目不转睛盯着他痴艳脸庞,肉鞭上青筋一跳一跳,兴奋得无以复加,真想直接撬开他的嘴肏进去……鸡巴撞了几下唇角,他才把更过分的念头压下去。
上面的嘴合得严实,可下面的屄已经大开。热物分量十足,肥嫩蚌肉无师自通地吸附上粗硬茎身,谄媚地吮。丹恒玩似的碾磨绵软花瓣,滑嫩得他几乎要怀疑这屄是不是豆腐雕的。唯一的硬籽是肿红肥圆的阴蒂,活似颗玫瑰露葡萄,胭脂色的鲜红。丹恒忽然好奇要是叼在齿间嚼咬一番,会不会爆汁,像现在一样,只消茎头轻轻一碰,骚甜淫露就从水滴状屄口往外涌,给阴茎淋得湿热,粗长一根上裹满蜜液。
“唔唔…”刃难堪地出声,逼里酸痒难耐,可热烫的柱状物一直不顶进去,身体不想再受这淫刑,胡乱摆头似乎是想逃,但屄口翕张得起劲,差点吮住龟头顶端。
丹枫轻抚他耳根表示安慰,又指点丹恒:“好了,不用晾太久。”
丹恒“嗯”了声,稳稳按住湿濡的腿根,肉鞭子对准那花苞。淫荡的小口一开一合,急切地去嘬吸龟头,被催熟得又骚又浪,痉挛地汪出热汁,渴求着粗长硬物插进来捣弄一番止痒。刃几乎是哽咽了,闷声重喘,合该是痴了,眸子晃晃悠悠聚不上焦,颊上泛着红,既是羞的,也是被鸡巴蹭的。
别人能不能忍住丹恒不知道,他是真忍不了,孽根直直贯入,钉住那只水润肉蝴蝶。
“呜啊——!!”拔高的呻吟尾音颤抖,刃浑身乱颤,竟被一下凿喷了,叫得合不拢嘴,丹枫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提枪就塞进双唇间。
女逼里热烫黏软的一条肉道,鸡巴不由分说就干开了,肉径又紧又滑。即使刃长得一副标准男相,没有半分的娇柔意味,这里终究是柔嫩脆弱的,被硬生生肏出生理性的泪。屄里也在哭,深处热流往涌,肉根插出咕吱的汁水磨碾声,隔了腹腔都极为明显。饱涨快感狂乱翻搅,扎扎实实掩盖了处女膜破开的痛,只是阴道狭窄娇气,肉棍强行捅入得胀涩刺激,水滋滋内壁胡乱痉挛,然而嘬柱身给自己嘬爽了,汁水涌得更急,似乎要把前半辈子没喷的水都泄出来。
他是头一遭开荤,丹恒也是。紧致高热的穴肉痴缠,绞得鸡巴酸胀,催得他心急,又想不顾一切肏透这淫屄,又担心刃经不住,额角青筋直蹦,手里结实丰腴的腿肉都给他掐出了条条红痕。
丹枫比他自在些,肉茎塞进几腔里半截,软腻的舌与腔肉无力反抗,也是发抖战栗,湿乎乎裹着鸡巴。因着姿势问题,茎头抵压舌面,粗糙味蕾轻蹭几下肉冠,丹枫心脏乱跳,爽得闷哼一声,浑身血往下涌。不全是生理快感,看着刃写满痴媚的脸贴着自己的鸡巴,嘴吐不出崩溃呻吟,被肉棍堵塞,膨胀的扭曲欲望填进一点满足就无限放大。他拿指腹抚弄濡湿柔软颊肉,难以自抑地嘴角上扬:“再深一点可以吗,学长?”
他只是说点下流话,刃也是真的听不清,脑子乱成浆糊,恍惚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肉,被反复亵玩。
埋在水穴里待了一会儿,丹恒才试探着动作。屄口肉圈撑成个圆洞,阴阜粉白苞肉大开,含着殷红肉环。阴道本就生得窄,并没软和多少,所幸深处喷的淫水还堵着,黏滑透明的,拔出时往外淌充当给那层叠肉褶泡松软的水。随着缝流出一点,混了缕浅浅的红,被丹恒抹上白腻大腿。
雌花怯怯瑟缩,比熟红还差些,像西瓜瓤的色。丹恒生怕干烂了,决定循序渐进慢慢磨,肉茎抽到仅剩顶端埋在屋里,又细致扎实地碾着肉壁,红腻腻肉褶被绵密地撑得展开,柔韧肉膜敏感抽搐。刃的腰与腿根同时绷紧,丹恒正怕他难受,热黏汁水就兜头浇淋在肉棍上,似乎怎么流都流不干,就好像深处含了口丰沛泉眼,敏感又多汁。
刃晕眩又想叫,唇舌颤颤巍巍拢上狰狞肉根,无意识间吸了下,不过没收着牙,齿尖刮过茎皮。“嘶…”丹枫抽着凉气笑,指腹摩挲他发根。性器却并不温柔,顺了舌面往深处捅,到底也才进去一多半,被姿势困得塞不了更多,他就故作委屈:“学长…等会可该补偿我。”说着捞了缕发丝上来,微凉顺滑的长发裹了肉棒下半截,边小幅抽插边撸动。
肉茎一寸寸开拓紧热屄肉,丹恒把磨批时经验学以致用。其实他本来想帮刃撸撸鸡巴,可形状漂亮的粉红肉根只半硬了,歪倒在平坦小腹。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既然操的是批上面没反应也正常,心安理得让那根玩意儿做了个摆设。
修长手指下探,稳稳揪住那团脂红的浑圆蒂珠,滑腻淫水覆了一层,红得靡艳又下流。指腹由下至上抚弄,从连接肉珠的系带到蒂尖,湿嫩肉珠被提溜着蕊尖搓捻,刃惨兮兮蹬了蹬腿,可怜地又吹了,穴道应激紧缩,狠狠吮了口阴茎。然而很快就汁水喷涌得松懈,糯软地含了鸡巴。
见玩阴蒂竟有这般奇效,丹恒如愿以偿开草,动作并不激烈,多少有些纯情的缠绵。
经过两次高潮,穴苞里淫肉不太抗拒了,水逼肥肥软软,像只会发热会喷潮的飞机杯,黏唧唧吮着子孙根。丹恒一手摸逼,一手抓着边桃子似的饱满肉臀阻止他乱动,就这么顶弄着。刃双腿大敞,靡红雌花裸露,淫液铺满了,隐隐散着腥甜,肥肿苞蕊含了阳具,粗硬性器更显得狰狞怒涨,不紧不慢捣弄这一汪肉沼。湿红屄肉实在是黏,偶尔腻着肉棒被扯出来一点,鲜嫩的粉,然后刃的腰就哆嗦,被另一根鸡巴堵了的喉咙含糊地喘,浪荡又黏腻。
当然是爽得,毕竟湿哒哒女逼一个劲儿缩,被温柔做派迷得不知羞耻餍足,竟渐渐又生出空虚的痒,肉褶漾着嘬那有力鸡巴,当真是天生淫性,一调教就露了馅,小屄馋得只知要讨好阳具。
丹恒没想到这肉逼缩得起劲是要吃鸡巴,还贴心地给他掐阴蒂。他小心地拿指甲剐那肉珠子,轻易蹭动了层滑软的包皮,薄薄一层护着硬胀花核。蒂珠敏感程度惊人,丹恒随手刮两下就愈发充血挺翘,他心念微动,细细捻搓着剥出那点靡红嫩蕊,艳色的一小块,下方有个极细窄小孔,指头好奇地伸过去蹭了蹭。
“呃嗯——!咕呜…”一声颤抖淫叫被鸡巴堵了十之八九,刃翻着眼珠哆嗦。
酸麻如带了电的细针,密密麻麻刺扎神经未稍,涩痒的痛尖锐,却把他抛上快感的风口浪尖。稚嫩的尿孔从未开发过,给算不得光洁的指腹一揉就火辣辣发烫,腰软得不堪,躲也躲不掉,屄里仿佛涨了潮,骚水吹得酣畅。
伞状的圆硕龟头堵在滑腻穴腔里搅,丹恒拈着犹如野浆果似的蕊豆,情不自禁肏得重了,肉鞭往穴心凿。他看过片,也对着自慰过,但与此刻的快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屄肉泛起些许松烂的软,像吸饱黏稠蜜汁的锦缎,裹住自己的鸡巴蠕缩,简直是处吸人精气的骚艳温柔乡,他挺腰捣进去,顶得水声靡靡,肉波翻涌。
丹枫边欣赏刃崩坏的神情边撸鸡巴,手心里一截头发被口水腺液泡得透湿。撸了好一会儿又松开手,任由发丝黏哒哒裹住肉根,手伸向刃既使平躺也是鼓胀胀的胸。
刃有健身的习惯,一对胸肌格外傲人,此刻衬衫大敞,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丹枫捏了一边。鼓囊囊胸脯仅凭一只手都抓不全。手感与纯脂肪的绵软不同,扎实而富有弹性,白皙皮肉光洁,蒙了层珠光似的薄汗,有点潮地糊在掌心。丹枫略微用力抓,乳肉甚至从指缝间隆起一点,色情得很。
不需要使多大力气就烙下几个泛粉指印,他刻意没玩奶头,两粒浅红奶果却凸得激动,俏生生立着。丹枫轻笑:“…这样就发情了,学长还要拒绝我们么?”
“啪”的一声清脆,他竟是毫不容气地照着奶子扇下一巴掌。
插着鸡巴的嘴徒劳缩了缩,连声都没挤出来就又是一下,白生生乳波翻涌被抽得血泛上来,渗出朦胧红意。丹枫对得很准,不偏不倚扇着乳尖,奶粒被打得东倒西歪,很快乳头乳晕都通红一片。奶肉也肿胀了乱摇,扇出颤悠悠肉波,活像暄软的发面馒头,嵌了两颗熟红肉枣。
喉口与雌屄都在缩,逼穴反应格外大,三粒肉豆子全是碰不得的骚点,一齐被玩弄的快感堪称可怖。批肉如同突然发了骚,绞得丹恒闷闷一哼,瞬间难以自抑地狠肏了几下热软肿逼,没什么章法地大开大合,直捣上屄道深处穴心。逼肉胡乱抽缩了一阵,却不再排斥,的确被肏得渐熟,里面喷出些惹怜的热腻汁液。丹恒自然发现了,心里一阵难言的欣喜,干脆不再忍,一把捉住刃的侧腰,任凭自己被原始的性爱本能驱使,摆动腰胯,猛凿那口水屄。
要,要被干死了…刃早就丢了魂,被药剥夺了思考能力后感官更加清晰。烧火棍般灼热粗硬的肉棒肏得雌花汁水四溅,酥麻快感随着捣干节奏一波波冲刷绷紧的小腹,叫他阴户犹如开了闸的水库,大大小小高潮喷汁。双腿徒劳绷直打颤,又酸软难耐地松下去,脚趾尖翘得快要抽筋,不自觉就要把腿往丹恒腰上缠,仿佛想抓住救命稻草。
动得太过放肆,两枚卵蛋往臀肉上拍,水淋淋屁股缝都撞出红晕,鸡巴重槌似的往屄里凿,很快连包着深处骚心的一截都干软了,刚开苞的处女屄变成湿滑的鸡巴肉套。丹恒用力得明显,颈部筋肉绷出流畅线条,一滴热汗顺着淌下。
呻吟是忍不住的,但鸡巴堵着嘴,呻吟全变成闷哼与舌根喉腔的颤缩,绞得丹枫也到了兴头上。
他停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奶子,恶狠狠揪了两把乳头——肿红成樱挑的一对——在胸脯上战栗。突然,他放松了垫着刃脑袋的那只手,顺势牵了那散乱长发向下一扯。
脑袋被迫向后仰去,桌边卡着后颈,猛然的呼吸不畅使刃本能摆头,下一秒,粗长火热的肉茎撞进口腔,粗暴又莽撞。此刻丹枫的施虐欲暴露无遗,清冷秀气的脸上写满病态兴奋:“学长能做到的…对吧?”
没有任何缓冲,蓬勃欲望就在敏感口腔内抽插起来,直顶紧缩的喉腔口,颈硬蕈头一下下叩着那合拢肉圈。刃无助地扣紧桌面,呼吸艰难滞涩,吸进鼻腔的满是腥热的淫秽气息,舌头被强硬地挤压,舌面半包着一截茎身,青筋的搏动清晰传来,震得他牙龈发酸,反胃感暴涨。鸡巴抽插的浅却有力,恶劣地捣那喉管入口,上鄂靠后是一片韧韧的肉膜,被龟头插得凹陷,可怜巴巴地抖,却换不来任何同情,反倒让丹枫舒爽地喘了声,与丹恒交换了个眼神。
极为默契的,丹恒掐着刃的胯骨,气势汹汹一个深顶,肏干在深处柔腻骚心。
“——!!!”喉间果真松了松,泄出幼兽般的呜咽,虎视眈眈的鸡巴毫不犹豫,势如破竹凿开紧窒肉环,龟头闯进脆弱而湿濡的喉腔。这个姿势本就难以呼吸,刃彻底被肉棍堵塞了喘气的权利,两枚睾丸压住镜片与鼻尖,窒息感袭来,舌根与喉腔疯狂痉挛,企图汲取一丝氧气,却只在缠绵厮磨那硬热肉杵,磨得又痛苦又旖旎十足。丹枫毫不容气肏他嘴穴,口腔软肉湿腻,尤其是颊内,绵绵软软的滑,喉穴则是另一番风味,口咽即使被破开也仍紧紧箍着阴茎倒像个锁精环,喉管发脆的硬,龟头一顶便疯了似的绞。鸡巴哽在那儿,胃囊抽搐着试图往里吞,形成管负压嘬着肉棍子。
上下尽被肏透的兴奋信号过载,耳畔刺耳嗡鸣混着每一声心跳,窒息尚未濒临极限而恐慌与餍足成倍增长,刃的确从宛如淫刑的性交中获取到满足与快感,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痴乱淫艳,如同嵌金鸽血红的眼睛颤抖上翻,嘴巴被阴茎撑成圆洞,口水从嘴角淋漓地漏,泡得肉棍油光水滑,不亚于屄穴的程度。
由于窒息,红肿肉逼也绞得死紧,夹得丹恒寸步难行,报复性地捉住那根半软阳具撸了撸,没想到胀红性器颤了颤,顶端小眼流出一大滩浊白黏液。他惊讶于这就让刃泄了精,看来真是被肏废了。
淫肉又是一阵有规律绞缩,圈圈肉褶仿佛成排的小嘴,嘬得丹恒头皮发麻腰眼发酸,一通胡乱蛮干。一下肏得格外深,顺着那深处软腻蕊心还滑进去一截,龟头搅了圈碰着个形如肉花的紧簇突起,褶皱柔滑。他直觉那后面又是一处肥沃宝地,不知天高地厚地提抢往上撞,结果猛干了没十几下熟腻软肉就剧烈抽搐发颤,傻乎乎处男不懂控射,肉抢骤然喷精,浓郁精浆激射进雌进深处。可惜没顶着那肉口,不知花苞绽开了喷汁,连带着含了口精进去,只抚了那抽搐腿根小腹,回味着迄今为此最爽的一次高潮。
肉根没拔出去,堵了一腔阳精与淫汁,刃的身体小幅度痉挛,热精浇得宫胞急颤,淫水汹涌泄洪。丹恒半软的性器在熟腻雌花里慢慢磨,享受着黏稠的水声晃荡,然而刃顾不上让他退出去,丹枫的鸡巴凿着喉咙,脆弱肉道几乎被肏成另一口逼,严给缝卡住肉根。
濒死的恐惧吞噬了脑髓,面孔因充血而潮红。“咕咳,呜……”氧气的缺失到了极限,生理保护机制使刃的喉管哆嗦,沉甸甸肉杵毫不在乎,极富压迫感地狠肏。失控的大量泪水漫溢,口水也在流,整张脸又黏湿又通红,喉咙里发出气泡爆裂的声响,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捧撞得喉道变形,脆嫩肉管凸起,在喉结上方浮现一个鼓包。丹枫极兴奋地喘息,掌心抵住修长脖颈上的鼓凸按揉,噎得喉咽疯狂抽搐,又拿虎口顺着捋,指尖有意无意压住动脉,血液流动感明显,心跳急促又慌乱。
真的会死……缺氧放大了感官,那只手扼着脖颈,恐慌与麻痒直冲天灵。丹枫拽着他长发深捣,像在使用一只劣质而无需怜惜的飞机杯,直到干透食道干进胃囊才好。一里一外夹击,刃恍然觉得喉咙上要被插出个洞来,腔壁前所未有地崩溃哆嗦,凹凸喉壁绞得肉屌爽利,丹枫大发善心,实际是激动得不行要填满这口嘴穴,猛捅数次,蕈头插着口咽肉环松了精关。
鸡巴边射边往外抽,浓稠腥热白精一半灌进口腔,一半由那肉柱拔出来喷在刃失神崩坏的脸上,精孔里射出的东西腻乎乎黏在口鼻边,使他死里逃生般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漫着腥臊味。
刃浑身哆嗦,毫无预兆地自雌花上尿口里吹溅出大量晶莹爱液,激射的一根透明水拄,比淫水稀很多,也不像尿,喷得腿根小腹湿漉漉反光,滴滴答答积了一片水洼。而他似乎全然不知下身成了喷泉,头无力仰着,潮红面容上精痕斑驳,金边眼镜还没掉下去,也糊了丝丝缕缕的精,生动诠释着他淫靡的堕落,春色艳情盈满爱欲。他的嘴合不拢,鲜红口腔里积着一层精水,面部肌肉牵扯唇角,仿佛个被肏傻了的痴笑淫相,长发肆意散乱垂落。整个人被奸透了,化作实质的肉欲情色,活生生一幅描绘性爱的油画,落进丹枫丹恒眼里,惊心动魄的蚀骨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