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恒刃】学长,你也不想……(二) 吹得太过,刃维持着绝顶的姿势兀自抖了半天。丹枫当然不放过这机会,举起手机,特意把快门声调到最大,按下摄影键清脆的几声响,完整又清晰地记录下一切——学长挂满浓精,淫荡又艳情的脸,粉白汗湿的精壮躯体,虽然他明显比两人壮一圈,可照样被肏得丢了魂发懵;而学长的小逼得到了额外照顾,镜头怼得很近,如实记录着熟红肉屄一点点渗出淫汁精丝,莹亮的一包肉丘上蚌缝大张,绽出朵湿淋淋水汪汪粉腻脂花。

丹枫还嫌不能同时拍到批和脸的特写,叫丹恒把刃的学生卡拿过来往雌花上一盖,然而肉逼又红又涨,阴唇肥肥肿肿外翻,瓣沿儿托着证件的边,竟是遮不全,漏出点黏糊糊骚肿艳肉,轻蠕着往卡片上包。

两根冷白指头夹起卡片恶劣地往水润屄缝里一划,蚌唇含羞草似的怯怯夹缩,淫液把那张过于正经而有点呆的证件照都浸了,要多淫秽有多淫秽。于是丹枫相册里顺理成章地多出几张学长肥批夹着学长本人学生卡的画面,甚至阴唇都贴到照片上脸蛋,简直像实名卖批的艳俗广告。

自然还没结束,裹满水液的卡片被随手一扔,一双手抚上刃失神迷乱的脸,指腹轻柔拭掉颊肉上浊精:“学长,一定还能继续的吧?”丹枫笑得纯良,手指爱抚没几下就暴露本性,亵玩起男人被磨肿的嘴唇和舌头。别说刃现在被得晕晕乎乎,就算他能思考,软滑肉舌也让两指钳得只能唔唔嗯嗯。

“换个地方吧,”丹恒扯了卫生纸擦着桌面上精液淫水的混合物,“这里不太好收拾,而且会有人来。”

两人一合计,宿舍离得远,干脆草草给刃套好裤子抱到厕所,这层教室改成了储物间,只有两个办公室在用,洗手间里空无一人。丹恒还是谨慎地挂了块维修中的牌子,而丹枫表示有人来不是更刺激,边说动问怀里垂着脑袋的刃对不对。

药劲褪去了点,但不多,好歹能使刃大着舌头吐几句破碎话语:“滚…唔…混蛋…”凌乱又摸糊,可三人挤在狭小隔间里,一清二楚落进兄弟两人耳朵。

丹恒不答话,又把他刚穿上的裤子给扒了。肉批夹不住过量的液体,汁水一路上漏出很多,裤裆布料湿乎乎紧黏腿根,连带垂软阴茎都蹭得吐腺液,整团软肉一抽一抽格外活跃。“你这里湿透了。”青年低声道,语气平静而坦然。他伸下手去,动作轻柔抚弄疲软性器,和缓的刺激没多大用,肉根仍然耷拉着,不过马眼颤抖吐了几股清液,像是哭了,也像是流尿。

五指包往阴茎撸动十几次,刃只觉得又胀又痒,失控地抓住丹恒肩膀,呼吸凌乱地叫他住手。青年遗憾地放弃了给他手淫的念头,转而把手指往软红屄洞里送,穴肉触感近乎湿烂成一汪,两指指头呈剪刀状撑开小洞,乱七八糟的汁水滑腻腻滴下。很微妙的失禁感,刃迷糊地喘,眼前一阵晕眩,不自觉仰头后靠。

身后的人稳稳给他当垫子,顺势黏黏糊糊亲那截泛粉脖颈:“还想用前面?”这是在问丹恒。

“…嗯。”青年毫不掩饰的目不转睛,苔绿眸子锁住男人棱线优美的五官,倔强愤懑与痴艳欲色纠缠堆砌,看得丹恒牙根发痒,鸡巴发硬,后槽牙磨了两下就往刃喉结上啃,造出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指头一屈扣着屄肉抽出,水液“咕啾”一声响,零零散散精絮才落干净。

丹枫玩味一笑,双手向前探捉住两团丰肥胸乳,也许是挨了抽的缘故,奶尖殷红而奶肉浮着层色气薄粉,修剪整齐的指甲刮搔绵软乳晕,算是默许了:“你看,我就说这种办法才最有效。”

短发青年沉默一瞬,下药前他的确犹豫过这方法是否过于不道德,可良心是一回事,鸡巴是另一回事,没什么比实打实草到批更能使人信念动摇的,干脆把薛定谔的道德水平抛之脑后,还是坚挺的鸡巴更需要照顾。于是粗硬阴茎被拉开裤链放出,似乎比头次还要怒涨,让屄里热腻骚水泡得深红,青筋毕露的狰狞,亲热地往刃腿根蹭。热腾腾沉甸甸一根,像巨硕的蟒蛇头,富有侵略性地顶磨细嫩皮肉,实际上更像在暗示磨逼,离得极近却故意不靠上去,偏与那块柔软腿肉较劲。

鸡蛋大小的龟头蹭得腿心瘙痒,很快就在神经上混乱地蔓延到雌花,分明不久前还饱觉蹂躏与性爱,此刻却连鸡巴上青筋都吃不着。即使刃再怎么不情愿,可腿间被调教一次就淫贱透了的废物小穴诚实又坦荡,寂寞地翕张,肉乎乎阴唇难耐打颤,透亮屄水潺潺往外淌。

刃眉头紧锁,死咬牙关,迟缓地思考着哪里招惹上这两人要挨这派迷奸,又耻又气,扪心自问没搞任何区别对待。

他哪知道兄弟俩长着如出一辙清俊白莲花脸蛋,却一比一的变态,开学迎新头次见面,两人晚上就拿他恹懒漂亮的长相当配菜冲了好几发,更别提后来光是看着他冷淡神情就性欲勃发。可刃此人又冷又闷,其实还有点呆,追求成功的可能无限趋近于零,两人焦躁又心急,多亏丹枫灵机一动教唆两句就和丹恒一拍即合——直到今天刚刚得手。

看他神色隐忍,显然不太专注,丹恒一抬腰,胯下肉鞭上挑,“啪”一声拍中水唧唧雌花。胀红肉瓣儿绽着,阴蒂鼓鼓地凸出半枚,被肉屌抽得一哆嗦,像被硬热肉棍烫了缩紧,又一松穴口,淋下股热乎乎汁水,邀请似的浇在阴茎上。

沉重的一声呼吸,红色眼珠转动,羞恼地看过来,刃拧腰想躲,却被丹恒严严实实按住。胸口那双手配合着找存在感,揪住乳粒一掐,半边身子都酥了,目光撞进双眼睛,认真而沉沉的两汪绿色湖泊,表面平静,底下欲潮汹涌,赤诚又裸露,直勾勾睁着他。刃忽然就愣了,原本恶狠狠质问不上不下卡在胀痛喉咙眼,叼着下唇的牙也松了,水润薄唇上半截牙印烙在那儿。

“唉…”幽幽一声叹息,那双手又动了,沿着胸肌轮廓划到锁骨中间打转:“怎么能厚此薄彼呢,学长?”凑得很近,温热气息贴着刃耳根扑,麻痒一直蔓到胸腔。

没让他来得及躲,丹枫一口啃住那截修长颈子,白森森一嘴牙陷进皮肉,咬出声吃痛闷哼,抬眼示意丹恒继续。

说不清道不明的劲儿来得快去得也快,丹恒吐了口气,决定专心做爱,双手朝下一捞托起汁水淋漓的屁股。刃从腰到腿都酸软又虚浮,被这么一按不自觉就分开腿根,肉棍熟门熟路凑过来,圆颈龟头抵住水滋滋屄缝,熟红的一道淫靡洞天让狰狞鸡巴衬得格外可怜。他憋屈地闭了眼,混乱脑子里想的问题已经变成这驴玩意到底怎么进去的,想抬腿踹人才发现自腰以下又软成了一滩泥,结实大腿抖了两下还朝外扩,更像急着挨肏。

丹恒吞咽了一下,挺着鸡巴去怼湿哒哒肉馒头,龟头先戳到肥肿艳红的阴蒂,肉豆子软中带硬,碾得肉嘟嘟一歪;然后屌头往下滑,破开润腻的两瓣,终于寻到那眼肉洞。他腰胯发力,阴茎顺畅地插入靡软穴口,肉屄没完全恢复紧致,性器不管里头嫩褶收缩,又准又稳地一贯到底,直捣屄穴花心。

“唔嗯…”刃难受地轻哼,粗屌撑得小逼饱胀酸涩,原本该不适的,可内壁一层骚肉颤巍巍嘬了柱身吮,吃出好些热切的酥痒。他有气无力地喘,上半身也软了,被丹枫啃着脖子,手上就虚虚抠着丹恒肩膀,仅仅被插开逼,意识就又有点涣散,仿佛鸡巴起了迷药的效果,从屄里跟着快感蔓延全身。

热烫肉棍破开熟软肉径,没怎么缓冲就开始不算温和地抽插,雌蛋被肏得哆嗦,一缕一缕渗水。站立的正面位容易撞着耻骨,丹恒每次抽身再挺入时,先挤了男人胯下一团软肉,再强硬挤磨阴唇包不住的骚豆子,两人小腹一齐挤着疲软阴茎,肉蒂给覆着几络阴毛的皮肉碾瘪,难以言说的又酸又爽。

“唔,啊嗯、不行……”

刃又开始喘了,断断续续的,喉咙里没东西插着,纯粹性刺激的舒服,茎头捣磨嫩逼深处,再深入几分就是涌出水液的宫口,肉芯被强硬碾开了挨凿,性器与蒂珠被挤蹭的快感更是直冲脑门,毛发的蹭痒也变成刺激,逼道深处咕咕叽叽地吐了更多水。

正得了趣给肏,又一根硬物隔着裤子贴上刃尾椎,丹枫的语气多少有点幽怨:

“嗯…学长前面被占了,让我用用后面,好不好?”

他似乎很喜欢这么恶劣的假意询问,同不同意都没关系,没回答便当作默认,欣喜摸向丰腴臂肉间幽壑。丹恒配合地抓住两团紧实股肉掰开,手感偏硬却弹性十足,本能捏了几把,揉硬面团似的。倒也不影响丹枫动作,食指摸到臀缝里那个极小的,紧闭的肉眼,穴口微凸出一圈肉环,褶皱很密,被逼水浸得微微濡湿,指尖戳戳刺刺。不是用来交欢的地方也很敏感,指尖往小眼洞里按一下,肛口就缩一下,臀肉跟着绷紧,大概逼也在夹,咬得丹恒闷哼一声。

丹枫咂咂嘴,往前头捞过点漏的淫水,滑腻腻地往刃屁眼上抹,让他自产自销地充作润滑。指尖再打着圈揉弄小口,从外向里,耐心地把紧闭的肌肉一点点搓软按松。直到肉圈发软像块下了锅的年糕,还没熟透的带点韧,指尖慢慢旋着抵进狭窄肠口。

肛口肉圈很紧,箍着指节阻拦,肠穴里柔软紧热,却很干涩,和前面发了大水的泉眼一比简直是急需灌溉的旱地,紧绞丹枫手指。他用力把食指捅到了底,肠壁的确比手指要热,夹着烙着发烫,不太容易搅动。

于是他就又导了好些晶亮汁水过来,两指并起往男人屁股里送。

肠肉肥嫩又光滑,泡了骚汁潮乎乎的松软了些,而两根指头显然能干的事更多,细致摸索肠壁顶按,边抻皮筋似的摸松肠道里肉环,边戳戳按按找腺点。

那块骚肉生得不深,栗子肉大小的一团,丹枫轻易摸到比周边肠腔更为肥厚的一片,细长指头一弯,准确叩弄住鼓凸肉块。

效果立竿见影,刃猛然惊喘,腰向前弹动,像是往丹恒怀里凑。逼里一阵无规律蠕绞,埋在里头的鸡巴原本为了方便丹枫动作缓慢细致地肏干,嫩腻如脂的屄肉一嘬,丹恒没忍住,重重捣进软烂水屄,粗屌横冲直撞十数下,插得人淫意泛滥,急喘个不停,两个洞都在痉挛。

往前往后都是挨凿,刃脸上表情混乱又苦闷,胡乱哼哼两声要伸手挡屁股。丹枫顺势扳了把他胯骨,拽着腕子往下一拉。这下倒好,刃浑然成了个逼里吃着鸡巴,还欲求不满塌着腰撅屁股自己扩后头的浪荡婊子。此姿势太考验柔韧度,丹枫抓着他手指头往肛口里塞进两根手指,给人折成弧素白月牙弯弓,脊背塌出极流畅优美线条,情欲烧出层薄汗来。

屁股里没扩好就塞了四根指头,胀得生痛,还有两根不老实的,在紧里面扣弄前列腺。刃难受得很,可直白刺激掀起的快感毋庸置疑,甬道在扣弄下温吞地逐渐松懈,肠肉滑溜溜生涩夹吞,稚嫩且热情。

显然肛口肉圈也吮着他自己指头,刃牙关发抖,对身体欲求不满的直观感受扑面而来,打得他措手不及。无论是丹枫的手指弯曲动作还是濡湿肌口的蠕蠕贪沉都一清二楚,即使意识不清也不耽耳尖臊得通红。

丹枫动作毫不客气,猥亵力度并不亚于直接肏干,手上动作愈发熟练,有时故意只绕了腺点打转,等肠穴受不了如此绵软的刺激讨好抽缩,才奖励般狠狠一扣,几乎给厚实肉块捣得凹回去,碾出水液作响的动静……他没觉得自己弄了这么多水过来,颇是好奇地“咦”了声,低头细看。

深肉粉色的穴口勉力吃着手指,褶皱被撑开大半,圆鼓鼓肉环有点形变,油光水亮地糊了层莹透汁液,十足的情色。幽深小口似乎感受到视线,羞怯地情急张翕,隐约翻出点鲜嫩红肉,一股细小肠液从洞里淌出。

“…好学长,这儿都能出水。”丹枫毫不掩饰话语里的讶异与笑,愉悦地搅挖肉穴,肠液没逼水那么泛滥,和肉磨蹭出咯吱咯吱的动静,听上去就又韧又弹。一层层肉圈在扣弄作用下催熟了软化,刃无意识地哽喘摇头想抽回手,却被丹枫扯着指根往里摸。

被自己的穴夹手指还是太超过了,糯软又滑腻的肠肉吃进东西,欢欣地往上凑。刃哆哆嗦嗦抖得发丝都乱了,精神与肉体遭到双重鞭挞,性快感与羞耻连绵不绝冲击神经,身前许久没反应的阴茎居然轻颤着翘起,淫红透了,惨兮兮贴紧丹恒小腹。

青年明显也感受到了,喉间的火愈烧愈旺,边干那口旖旎艳屄边挺腰拿紧实腹部蹭他红肿性器,埋头对着饱满胸脯亲亲啃啃,没多久粉白奶肉就像给口欲期吃得不得章法的小兽叼过,淡红吻痕牙印密布。

前头鸡巴捅得极深,刃不得不分了半副感官过来承受。熟逼被肏得根本不懂怎么拒绝,软软烂烂泄水,还嫌肏得太慢,屄肉浪潮似的涌,可粗屌往深处顶又不经肏,小屄和后面都绞着抽抽,又要挨丹枫的扣。胸口也瘙痒发烫,乳头涨奶般胀鼓,是没挨到嘬咬咬的寂寞。

……怎么会比之前上下被插着还要难受,刃茫然又迷乱地上翻着眼仁,一脸痴痴骚媚,手早没了力气,任由丹枫用两人指头把自己的穴扩得软泞,肠液直流到掌心。长发青年不怎么符合他性格地动作缓慢细致,硬生生磨得逼仄窄穴松软成吸饱水的棉花套,两指搅挖挤出潮乎乎的水。他似乎才满意了,指头并起一掐肿凸腺肉,又及时抽手,欣赏一般打量着刃无助拱腰,手臂脱了力滑出,深红肛口挛缩地吐水,好一番狼狈情态,甚至还贴心地帮人揉了揉后扯过久而僵硬的肩膀。

“怎么能晕呢学长。”丹枫一手绕上去拍拍刃滚烫的脸蛋,一手接替了丹恒掐着人臀肉,分桃似的掰开,蓄势已久的阴茎抵上丰满果肉间熟腻而汁水淋漓的缝。刃本能地感受到某种危机,惶然聚起一星半点清醒朝后看,其实没能看见那根孽屌的全貌,但怎么说也差点把自己噎死,和逼里这根肯定也大差不差。

“不行…呜呃…不,不能进……”刃嘴唇哆嗦,混乱又崩溃,两口穴被插被扣已经让他食髓知味地淫贱喷水爽得要死,要是那两根物什一起捅进来,他几乎能确信自己会被干成怎样一副骚浪样。鸡巴被肏坏了还能摸着前列腺重新立起来,可穴要是坏了大概只有时时刻刻漏水馋屌的份,非得要肉棍子堵了才能好,到那时恐怕只会成为兄弟两人共用的肉壶精盆鸡巴套子,穴里夹着的精液比发情了的雌兽还要多。

仅仅是想象都淫秽至此,刃狼狈挣扎,可药效足够持久,还是一阵阵地发作,拱腰并腿的动作微不足道,以至于还把前头的屌吃得在穴心碾了一圈,侧腰腿根痉挛的劲儿都比挣动大。

抵抗自然被丹枫全数按下,茎头抵实了那团渗水的肉眼,毫不讲理往里插。肛口虽然松软了,也没到能轻松吃下粗屌的地步,一圈鼓起粉肉被鸡巴碾得下陷,在圆颈茎头前溃败,腻滑地朝里挤。穴眼先是被顶开一条小缝,随狰狞肉杵的顶入逐渐撑开,肉环褶皱一点点抻平,龟头进到大半时已完全光滑,胀成肉白色,紧咬着鸡巴。刃不堪重负地发出痛吟,沙哑又低沉,夹杂了黏软的媚,汗津津侧颈绷出漂亮线条。

被插屁眼时遭侵犯的惊惧更甚于肏逼,可肉穴着实吃里扒外,被傲人鸡巴撑到了极限犹兴奋不已,随刃颤抖的呼吸一张一合蠕嘬。肠穴比起前头肏熟了就绵软成肉泽的屄还是太紧了,即使濡湿嫩滑,还是箍得性器火辣辣的,然而丹枫只觉得刺激,愈发欢欣地挺着屌插入密闭小洞。

按理来说寸步难行的紧窒肠壁被破城杵似的鸡巴干开,里头层叠肉环不甘示弱吮咬,会吸得很。小屄已经被开发成一腔烂腻温柔乡,肠肉要更厚实涩窄,像个特殊倒模的飞机杯,丹枫抽了口气,咬牙对准那块腺体深入。

丹恒空出来的一只手捉住了刃的阴茎,挺有分量的一根,公共澡堂看见他裸体的人不可能想到他底下有口批吧,丹恒想。肉屌奸着肥软的逼,他抓着男人的性器慢吞吞揉搓,时而从根到头地彻底撸一把,掌心蹭过胀起血管,再笼住龟头挤弄,薄薄一层茧子剐蹭脆嫩尿眼,不少稀滑水液糊上去。好多水,丹恒有点担心刃会不会吹水吹到休克,然后那根肉棍就在他手心抖了抖,一股更黏稠的东西淌出来。

“唔呃!!——”刃的腰和逼同时痉挛,牙关合不上泄出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淫叫。丹恒茫然往掌心一看,竟是糊了层微白的精,从那根通红鸡巴上的尿眼里流的,连射都算不上,就软趴趴又垂了,和发着懵往腿间瞅的刃同样可怜。

“呼呜……什,什么……”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男性特征变成了只坏掉的水龙头,刃手抖地要自己握了看看,但身后那柄粗壮凶器忽地捅进一大截,龟头碾住肥厚腺点狠狠顶磨往前撞,一下便凿入大半根。于是丹恒和刃眼睁睁看着靡红肉棍弹了两弹.马眼翕张,潺潺流出乳白的精水,完全是被挤榨出来的,活像只大号的注射器,粗屌充当了活塞,给精囊里头所剩无几的体液压了个干净。男人大概还没明白其中缘由,懵头懵脑惨兮兮喘,可也的确是爽,腹腔里酸酸麻麻的快活。

“呼…原来是真的。”丹枫拿脸颊蹭他后颈.笑得胸有成竹。他早看过GV,知道做得狠了精是给挤出来的,可也没想到好学长不只有口骚荡小批,连后穴也这么淫浪,根本不愿意忍了,耸腰继续得寸进尺。

鸡巴漏精的酥爽还没过去,龟头仍在发烫泛痛而两柄肉屌又同时往深了捅——不需要双胞胎的心有灵犀,两人同时被这活色生香的艳景色了个十成十,埋头只管朝深处插。到底是批里开发的程度高,肉屌重重一叩就凿开穴径再次吻上宫口,嫩窄的一道缝,像簇紧的软苞,却淫怯地张开了吹水,拿一泡热蜜浇淋入侵的茎头。

刃几乎绝望了,明知道反抗毫无作用还是死死扣住丹恒肩膀,其实更像是发泄。没办法,宫口软嘟嘟肉环实在过于敏感且稚嫩,硬烫鸡巴一敲又酸又痛,过激的快感像把他串在火上炙烤,嫩腔不得不滋滋喷水来缓解锥在宫颈的痛爽。

眼瞧刃被凿两下宫口就如此难受,丹恒眨了眨眼,还是想让他舒服些的。刚摸完人鸡巴的手往下伸,轻揪住那一团肥嫩女蒂,青涩肉蕊已肿了两圈有余,靡艳的红和晶莹,仿佛叫淫水泡发了似的软滑,像多肉的尖,圆润又娇腻。二指并起夹住,来来回回地搓磨爱抚,给肉豆子揉圆握扁,实际上没使多大力气,不过阴蒂充血胀得又肿又弹,肉尖高翘了露出蒂根那儿从未使用的细小溺口。

尿眼儿当真紧闭着,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确连着膀胱,因为丹恒裹在指间亵玩的嫩珠中间有条硬芯,像打了耳洞后的耳垂,直通到骨盆里面。他半是好奇半是故意拿指甲轻剐,贴着自己的劲瘦窄腰猛然弹动,一尾脱水的鱼扑腾似的剧颤。

男人差点叫这一下刮得噎过气,眼尾已经嫣红得同哭过一番没什么差别,坚硬指甲像枚发钝的刀片削了下稚涩肉孔,骚豆子突突鼓动,一胀一胀又疼又爽,酸痒直漫到结实腿根。

阴蒂本来就是整朵雌花芯间最敏感不堪的蕊,这刺激称得上强硬而尖锐,插在红腻屄道里的硬屌照样朝宫口凿,发浪的穴很没出息地打开肉口噗嗤吹出波汁。宫颈一翕好巧不巧轻吮了下肉根冠部顶端,正好嘬着精孔,丹恒牙根酸了酸,忍得鸡巴怒涨额角冒筋,好歹把持住没直接塞进去把处女子宫灌成肉皮泡芙,转而改为提溜着肉珠用手指肚摩挲蒂根,甚至把整只肥肿肉带拿三根指头拢了,撸动似的搓。

丹恒指腹上没什么茧,可再怎么细腻的纹路蹭过小屄上尿孔,都像是恶劣地拿针尖毛刷刮搔的淫刑。刃的眼珠几乎完全翻白,在青年的刻意玩弄下生理泪糊了一片,腰胯无规律地挺动,每弹一次就溅出股蜜液,却影响不了肉屌操干的节奏,一下比一下重地奸弄宫口,奸得肥批啪唧作响,泛滥骚水四溅,浸透了交合处。

既然人都被操得昏头,撞进本就渐渐松软的宫颈更是没了阻碍。肏宫口时刃似乎更容易高潮了,丹恒发现,不过顶十几下小逼便战战兢兢抽搐,吐出点热液,穴道跟着痉挛,没等平复又要吐水浇灌鸡巴。那些透明的汁被肉杵磨得泛白,被茎身带出来腻黏在热粉外阴,好像已经被内射了好几轮而没清洗,很色情,色得丹恒并不是很敢看。生怕多瞅几眼就要被迷得交了精,那也太丢人了。

刃大概完全被干得忘记这是教学楼里的厕所,喘叫半分没压抑,浪荡的性感。插在他屁眼里的那根也没闲着,丹枫趁他顾得了逼顾不得屁股,似乎学到几分丹恒少说话多操逼的实干精神,鸡巴给那截紧窄软弹的肠肉奸了个七八成熟。

肠液泌出许多,肉壁虽始终不能干成小屄那般软烂,却在痉挛夹缩时很是带劲,夹得他格外舒爽,不自觉手上使劲对着扎实臀瓣尺揉掐。滑溜溜肠肉驯服含吮阴茎,屁股肉被包在手心捏,吃痛了本能绷紧也没换来同情,被强横力道按得松懈,当成个解压玩具似的乱掐一通,弄出好些紫紫红红指印。刃从喉咙里挤出两声低沉的呜咽,眉头簇紧了,满脸淫痴里混进点痛苦神色。

雌屄里肉屌踌躇地顶了顶,丹恒还以为他被肏宫口肏得难受,撒开他阴蒂小心翼翼问:“很痛吗,刃?”他不太想和丹枫一样叫人学长,问句和单字的名让他说得郑重其事,只听语气恐怕更像求婚时的询问而不是试探自己能不能透人子宫。

可惜刃晕晕沉沉,让两根粗长物件插得舌头吐出一截,压根没法搭理他。丹恒很快忍不住了,暗自在心里道了声歉,冠头重新往宫口肉环怼,噗滋一声仿佛插进熟透的果实,靡软而多汁。

干松软了的圈口还好些,愈往里愈紧窒,滑韧的一截死咬龟头,说不好是最后的抵抗还是未经开发的紧,也许两种都有,夹得丹恒头皮过电般麻,粗喘着观察刃状态,没想到男人不仅难受,似乎还更爽了,翻得只剩半颗的赤金眼仁迷离,鼻尖脸蛋更红了一层,气音很重地喘。丹恒的自制力头一次没起效,眼一闭埋进蓬勃起伏的奶子,鸡巴一鼓作气狠顶进宫腔。

“呜哦——咿,呜呃啊——!!”慌张又迷乱的一声叫唤。

于是肥嫩的小屄终于把粗硬长屌吃到了底,刃的阴茎紧贴丹恒耻骨,会阴臀缝挨着饱满阴囊,实打实全吞进去了。整口雌逼彻底任奸任干了,丹恒头脑一热,暂时彻底忘了忍耐,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插起穴来。

畸艳器官的子宫发育不算好,窄嫩的一包肉囊,被茎头就填了个满满当当,抽插幅度并不大,速度却很快,钝硕龟头卡着胞宫拖拽,淫水彻底淌得停不下来,趁着茎头退得多些撑开宫颈就往外吹,热滋滋爆浆喷汁。原本软腻成肉沼的屄肉又被唤醒,层层叠叠涌上来,争先恐后地要挨硬壮茎身的磨,骚得不像话。刃哪受得住这个,一段沙哑又绵媚的叫被撞得支离破碎,除了做个淫器供丹恒奸玩还有脂红屄眼大张喷潮以外做不到别的,翻来覆去也只有挨肏。

快感是绝对大于不适的,初时的酸痛与涨满仅在肉杵攻势下撑过了半刻,随后海啸般力道十足疾疾落下的肏干撞击稚嫩子宫内壁。神经富集的腔囊惨遭猛插,刃快被捣得魂飞魄散,颤颤巍巍嘴唇哆嗦着淫艳叫唤,穴苞颤嘟嘟蠕动裹着粗茎,真成了只被碾捣流汁的硕果,穴里鸡巴冲撞个十几下刃就抖着腰腿潮吹,像只被奸透的雌兽,身心被鸡巴拴死了又要被雌性高潮抛到绝顶。

“唔啊!——嗯…咿、咿呜?”嗓音已经完全听不出平日沉稳的摸样,蜜痒热意顺着骨头缝钻进大脑,甜腻地浸出情色淫痕。

和丹恒一味地只知道操逼不同,丹枫的花样更多,也更激烈。滚烫肉捧深楔在鞭了有一会儿的肠穴里,刃的身体的确很适合被开发调教,屁眼稍微捅了捅就变成第二口淫穴,费力却热情地含吮鸡巴,光从卡在茎身上半截、蠕缩个不停的粉白肛口就看得出来里面嘬得有多激烈。也不能全归功于刃的身体,毕竟那肉杵冠头绕着他前列腺旁边戳戳顶顶,偏不肯给他个痛快。

骚荡肿屄里爽得发了洪,后穴却又胀又痒,最舒服的腺点遭了冷落,茎头把旁边一圈肠肉都快顶肿了,只不肯撞上来。刃的眼球转动,似乎要清醒,但前面插得太急太凶,宫腔挨肏的快感占据大半心神,暂且仅有哑声叫唤间的低喘变得苦闷,痴艳的俊逸面容上有丝不易发觉的委屈。

丹枫挺着腰,鸡巴慢吞吞往人后穴里磨出更多透明水液。肠壁热而韧软,他也挺想整根进去蛮横地干,但更想捉弄刃,或者说想看看他们的好学长会不会因为逼被肏透了,就忘了后面还有一根——和小的看对了眼,就忘了还有个大的。

然后他就不只折磨刃的屁股,轻飘飘凑到男人形状姣好的耳朵旁,对着那瓣软粉耳垂呵气,瞧见刃本要歪头耸肩地来蹭,又让前头一记猛顶凿得惨兮兮叫唤,水都溅到了丹枫腿上,热乎乎一滴,很快地凉下去。他目光一沉,漂亮到勾人的脸上浮现出个笑,放轻了声音开口,热气全哈在那边耳廓:“学长不舒服?乖乖说出来怎么样,嗯?”

看着倒是耳鬓厮磨的温情劲儿,实际就是仗着刃被丹恒肏得神志不清,恶劣地刺激。

肉逼不仅里面被粗屌搞得一片狼籍,嫩肉层褶翻开了遭碾,给淫水泡得绵软泥泞,好像一碾就要碎的果冻。湿漉漉外阴也挨了极狠的撞,刃嗬嗬直喘,粗屌一抽一插间难免抵着耻骨反复碾弄肉蒂,一小团肉豆经了好些磋磨,肿肥得活似等待授粉的雌蕊,艳红的冒尖,彻底被肉瓣遮不住了。

阴唇与逼眼也凄凄惨惨,蚌肉让粗壮肉根活劈成两半,可里面被插得好爽,阴道壁上敏感点,宫苞,甚至于每寸逼肉都给丹恒肏着,骚水一股股地吹,还有前面早就硬不了半分的阴茎,并抵在两人小腹间厮磨,酸麻热痒直逼胸口,给淫喘浪叫尽数挤出。

可前面愈是爽利充盈,愈显出后头的涩痒空虚。鸡巴甚至不如一开始拓穴时插得深,又拿小半截钓着寂寞的肠穴,肉道馋得蠕缩吐水,坏透了的肉屌仍不紧不慢地打着圈磨。瘙痒呈燎原之势抓心挠肺,刃终于咬牙切齿地聚起一丝清明,恼怒地认为丹枫不可理喻:分明是他先下药迷奸,现在还想让自己开口讨饶,把两厢情愿变成三人幸终,真是…

“咕叽”硕硬茎头又是一蹭,挨着腺体边擦过,又烫又硬的触感瞬间贯穿神经,酥麻在尾推炸开,可惜短暂又微弱,连给肉穴尝点甜头都算不上,勾引的成果倒显著,一圈圈肠壁狂乱抽搐,贪婪地吮咂。

…做梦。

想法刚一露头就被刃本能往后送的挺翘肉臀打破了,他再怎么不愿承认也只能面对事实——他的逼被肏着还不满足,还想主动让丹枫肏自己的屁眼。意识到这一点,刃又觉得羞惭耻辱,又被酥软不堪的腿根腰际提醒身体的渴求。

欲望得不到满足真的会让人发疯,刃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抓着丹恒肩膀愤愤扭头瞪人怒斥:“要做就…呃呜!…快做!”

他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一回头有多性感,鬓边发丝松散凌乱,顺着脖颈线条绕到前头,往下是线条结实的肩背,泛粉的淫白肌肉上有几个丹枫的牙印吻痕。尤其那张半侧过来的脸,昳丽容貌盈满缱绻靡艳,潮红绵延到耳尖,眉头轻蹙,色泽浓郁的猩红瞳仁偏过来要瞪丹枫,可只半卷了眼帘,眼神里尽是慵怠又焦灼的渴望。

肉穴里鸡巴诚实地跳了跳,甚至有越发高昂的趋势,丹枫着实想骂句脏话,可什么也没说,恶狠狠吸了口气往刃挺阔脊背上一贴。手臂蛇似的环住那截肩颈,手掌扣住脆弱喉管,另一边紧紧把稳结实胯骨,一下顶得又重又深,囊袋啪的一声拍上臀肉,却只能算轻响。

“咿啊——!!呜…”刃发出爽极了的一声叫唤,又淫又媚,带着软腻的鼻音,一点儿也没压住,活生生让鸡巴凿出来的。寂寞到肿凸发硬的腺点终于被蕈头狠捣,酸麻霎时炸开,于是他自己软趴趴的性器顶端又流出好些微白的液体,精液本来就所剩无几,掺在透明的黏稠腺液里,全糊在丹恒小腹上彻底一滴都不剩。

别看丹枫长得清隽出尘,胯下那根肉屌肏干起来丝毫不见温柔怜惜,刃早该在被插喉咙时就意识到的,他肏得比前面一个劲奸淫胞宫肉袋的丹恒还凶。肠穴深处还没完全拓开,阴茎就迫不及待往里撞,密不透风的穴道经不住又狠又重的叩击,糯红肠肉不情不愿打颤绞嘬,最终避免不了被性器捅透的结果。酸胀得让刃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捅穿了内壁,让鸡巴伸进了腹腔搅合,把内脏搅得混乱才罢休。丹恒的衣服被他当成救命稻草,全身上下能使出最多力气的手指紧紧揪住,被动承受着两根一前一后的鞭笞。

两眼怯嫩的穴此刻一并成了渥丹色的鸡巴套子,不过是一口被肏得烂软,一口刚吃着肉屌狠凿的区别。丹恒并没发觉这两人算不得你情我愿的私相授受,一门心思全放在奸淫那雌屄囊腔与啃咬饱胀胸脯上。刃的阴道与宫腔显示出的绵软热淫与他本人生人勿近的气质简直天差地别,不过再怎么严肃正经的学长也该被奸得从芯里熔化了,像他正操着的这口穴。从一开始的肥嫩到现在的烂熟,妥帖地含吮肉根,水兹兹的粘腻软滑裹住怒张阴茎,尽数接纳青年殷切的欲望又回馈了两人份的快感,夹弄得丹恒爽到头皮发麻,身下卖力乱凿嘴上叼住颗乳粒肆意舔嘬,那口逼自己也爽,骚汁喷个没完没了。

宫腔要算被插得最熟的部分,比屄肉更滑嫩也就更容易撑得变形,被青年优越傲人的鸡巴开了苞操干出噗唧噗唧的淫声。

刚插进去时丹恒只是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茎头很快就把一包肉袋似的子宫捣到烂腻,黏乎乎的驯服,肥厚宫颈没几下也被往外抽的撞击捣到顺滑。于是多汁胞宫彻底失去阻碍,与浪肉层层的甬道共同形成一管敏感又骚情的穴腔,酥痒快感细密地往刃神经上泛。

丹枫方才还别扭较劲不肯好好肏,现在又和自己弟弟比上了,每次往外拔出大半根又趁丹恒抽出去时找准角度深深撞回,用龟头肉棱与茎身上虬结青筋去磨肿凸腺肉,顶得一截绵密热肠不断抽搐,再深入捣湿沥沥艳洞紧里头,挤出不少潮腻腻汁水。肠洞口一圈肛口给长屌扯磨得胀起外翻,从撑到极致的粉白到殷热肿红只研磨了百来下,刃结实丰腴的臀部成了撞过来胯骨的缓冲垫,阴茎下囊袋甩打在汁水淋漓的沟缝,砸得刃绷臀提腰,却只不过把自己往前面那根上送。

刃被卡着脖子,不得不半仰起头发出沙哑哼叫,下颌与颈项绷出条漂亮角线,光滑皮肉湿乎乎汗涔涔的,在昏暗灯光底下泛起一点晶亮。身上两口浪洞都给肉杵楔满,不情愿是真的,爽也是真的软绵绵屄穴柔顺地含吮鸡巴,已经习惯,甚至渴求侵犯。意识尚在水深火热间,而身体堕得彻底,不控制表情就露出一副翻着白眼张嘴呻吟的痴态。

肉体撞击声,水声,喘息声在狭小隔间里扩散,厕所始终没人进来,淫荡的动静愈显得大。丹恒到底还是剩了戒备,轻轻一掐刃的侧腰:“呼…小点声吧,万一有人来。”既说给刃,也说给丹枫,他自己先以身作则放轻顶胯的力气,蕈头抵在子宫滑腻内壁上碾了一圈,默不作声捱过阵腰眼发酸的射意。

“呜…咿呃!!…啊啊…”刃被屁股里一个深顶插到结肠口,又胀又爽得眼冒金星,根本没听见丹恒说话,逼肉还囫囵夹吞,像质问那根屌怎么不继续肏的,简直骚得没边。

“不用那么麻烦。”丹枫一耸腰,顶了顶骚水四溢的肠穴深处那团软肉,滑韧肉环簇上来敏感地拥挤蠕缩,但只是象征性的抵抗,更像是欲拒还迎,企图让鸡巴恶狠狠凿开。他贴上刃宽阔而热烫的背阔肌蹭了蹭,虽然吸饱水的棉花套子松松软软的湿黏,可对丹枫来说仍不够刺激,唇角噙了抹笑,手掌富有技巧地扼紧,卡住刃的喉管与一部分气管,轻而易举拦下那些淫靡浪叫。丹恒担忧的眼神落在男人被掐住的颈子上,他也只是拿轻松而愉悦的语气道:“放心,我有分寸。”

好吧,只是试试…丹恒吞咽了一下,比丹枫多出来的那层良知与沉稳底下到底藏不住兴奋,没等水唧唧熟屄再馋得嘬他,就往外哧溜一拔,又开始做活塞运动。

这次两人谁都没刻意避让,两根极为相似的鸡巴几乎同时插进屄和屁眼里,刃猛地一哆嗦,体内龟头隔着薄薄一层内襞相撞,插着的地方酥酸难言,雌穴里面立马就喷了水,潮吹液争先恐后狂涌。似乎要被干穿隔层的恐惧迫使他张嘴要叫,喉咙又是一紧,挤出几丝嗬嗬气音。怎么回事…刃痴钝地转了下眼珠,穴里两根凶器更深一步,前头那柄撞进热腻宫颈,重新占据烂软肉袋,后面柱体紧跟着凿上阳心,残忍地往肠结顶点捣。

“咕呃…呜…嗬呜…”肺里所剩不多的空气跟着呜咽呼出,刃两腿发抖,胸肋轻耸想往肺里充氧,丹枫毫不给他机会,虎口卡得很紧,男人的喉结在他掌下一突一突直颤。

很快就达到了理想效果,刃身下两张小嘴抽动,活过来似的绞紧。熟艳屄洞内部被插得近乎糜烂花泥,烂乎乎绞嘬丹恒鸡巴,极黏腻的销魂,当真是一管热烫的固态肉浆;宫苞做不到浪涌似的吸,就胡乱抽搐,痴狂淫靡地喷了又吹。短发青年肏了半天险些被猛然密集的蠕吮逼得收不住精关,强挺住鸡巴咬着牙抽气,捱过那阵小腹的酸就干得更凶。

而丹枫像刻意要把刃弄坏一样,对准肠穴末端发狠地撞,整道肠腔敏感地抽搐箍紧,窒息与叩弄结肠直白的两重刺激迫使肉洞绞得又凌乱又重,仿佛要把肏它的孽根给勒断,内壁滑腻但紧得寸步难行。

丹枫满意地轻抚刃颈侧突突鼓胀的血管,肠肉濡湿滑热,紧得不可思议,鸡巴确实被勒出酸痛,但也愈发激起肏干的冲动。坚硬龟头肉棱分明,丹枫全力顶胯,一下撞在深红肠洞最里头的壁障,肥厚的一襞肉膜紧合,圆环似的缩着。他又逆了肉道的绞缩抽出一截,再耸腰狠命往那软韧小眼上捣,几乎是同时,刃浑身痉挛脊背反弓,崩溃了似的倚在他身上,劲瘦肉体一阵乱颤,嘴唇徒劳张合冒出数声嘶哑气声。

原来刚才丹恒也是极重的一记顶弄蛮干骚肿逼芯,两人茎头一齐碾住块厚实腔肉,再次相撞,偏偏体内嫩肉脆弱又敏感,刃真有了种被奸得肠穿肚烂的错觉,悚然又如实反映到身上,软颤的屄与紧热屁眼惊慌痉挛,像要把鸡巴挤出去,却也像吸着肉根往里面进,直要捣进两处销魂地才好。

兄弟两人一对眼神,默契地按住刃不自主就往高了抬的窄胯齐进齐出。丹恒放慢速度,从屄里一侧顶捣丹枫要插进去的位置,肠道里肉扦一路沿敏感腺点刮蹭到深处,肉茎顶端硬胀膜大,迅速发狠地凿,肉环周围襞褶直抽抽。

汁水四溢的肠道肉圈依然夹得要命,可肠结入口挨着前后挤压和凿击,从未吃过如此苦头的小嘴渐渐软了松了,到底没防住鼓胀茎头刻意放缓的一下碾磨,坚硬龟头棱缓慢又扎实钻入紧箍小眼儿,磨人得很。刃只觉饱胀到要裂开,头昏眼花嘴唇哆嗦,脊背是缺氧混合着快感的震颤,肩胛骨泛起可怜的红。

丹枫把整枚茎头顶进结肠腔时,刃紧缩着大腿肌肉拿鸡巴潮吹了,流精流到酸痛的马眼里哗啦啦尿出一波晶莹腺液,大部分浇在丹恒已经一片狼籍的身上。他也不嫌弃,不过报复还是要报复,于是学长饱满挺立的奶子上又多了几个牙印,包括充血的嫣红乳粒,被青年不算尖的虎牙硌出个细小圆印,很像乳钉摘下后露出的孔。刃的指头徒劳抓挠他的肩膀,是濒临窒息的挣扎,也许还有求饶,丹恒抬眼看向那张缺氧泛红,又因为性爱而微微扭曲的靡艳面孔,鸡巴胀了胀,略带歉意地继续挺起肉锄耕耘那口肥沃湿烂的逼。

扼住男人脖颈的手仍在慢速收紧,丹枫喜欢这种仿佛一寸寸绞死猎物的掌控感,胯下火热硬屌携着湿黏性液疾速进出,结肠口肏开了就很容易再次进去,大开大合地肏也不影响鸡巴牵扯一圈鲜红肠肉翻出的转瞬就撞到肠口末端,咕啾咕啾响得动情。

刃的感官就在这窒息与虐待般的性爱中逐渐失焦,酸胀酥爽被放大到恐怖的地步。体内两根硕物捅得急躁,合作捅开结肠后就没了规律,时而齐进齐出放肆淫掠,龟头棱碾过宫腔肠结让他吹一波,时而交替奸弄,顶在两口骚洞里淫肉厮磨,不管怎样都爽得要死。

呼吸和发声的权利被丹枫剥夺,诡异过激的酥麻从头皮深入大脑表面,眼前弥漫混沌的黑雾时,使人骨酥魂烂的那股劲儿顺着脊髓下淌,与一路攀援而上的性快感相撞迸溅,身体给出鲜明的反馈——他的两口穴就像功率加大了的飞机杯,潮腻腔肉急促有力嘬咬,线条干练的劲瘦腰肢抽搐,但视角效果是他像个发浪的荡妇,被两根鸡巴插着还要摆腰去磨穴腔。熟透了的雌花似乎能佐证这一点,黏答答贴紧肉柱任磨任捣,当然也要包括肛口肉圈,就算被粗茎磨得外翻,一松劲儿照样箍回去,完全看不出里面骚肉翻涌的淫态,简直是合该被操到洞想合也合不上的婊子烂穴。

丹恒与丹枫近乎同时倒吸了口凉气,丹恒明显对突如其来的刺激反应更大,毕竟鲜红熟靡屄肉又滑又软,一涌而上时就像无数布丁质感滑嫩的舌裹上茎身舔舐,胞宫被奸得热乎,遭到反复抽插的宫颈更是发烫,肉苞就着一腔滑腻汁水嘬住龟头不放,似乎迫不及待成为精盆种袋。丹恒往外抽都费劲,只好顶着额上冒起的青筋小幅重捣,时不时顿一会儿任由满腔骚贱逼肉侍弄鸡巴。

丹枫要好些,还有余力欣赏被自己破坏的脖颈线条,有意折磨肥厚肠洞,鸡巴碾着缩紧肉环凿到结肠腔,简直是压过一片泡透水的海绵,硕大顶端挤出肠液,阴囊拍在肿嘟嘟肛圈,几乎要溅起水花。但也吸得他着实没了技巧肏弄的闲工夫,一味深深浅浅地撞,最浅时就捣干前列腺点,深了又一气贯透肏弄肠结末端,狠狠磨弄那处厚韧内襞。

两根粗硬肉杵不断锤弄脆弱内芯,脖子被扼住不知已有多久,刃意识涣散,眼睛翻得就剩个底,绯红脸颊上湿漉漉的,全是生理的泪。颤抖弱下去,腰也不再像个荡妇似的乱动了,丧失自主支配身体的能力后,全身的支撑点只有丹枫的怀里和丹恒的手,或许两人的鸡巴也该算进去,好让他不至于像具被轮番使用的性爱娃娃瘫烂在隔间地板上。

丹恒闷闷急喘,清冷的一把嗓子难得显出失措情态,显然是要满足那淫靡肉花给它浇精了,死死扳着刃的胯骨,茎头结结实实填在软烂宫腔里,上半身牛皮糖一样紧黏着刃,稳了稳心神跟丹枫说:“呼…够了,松开他吧。”

另一根肉棍也捅进刃的结肠腔里,准备好了射精,丹枫额头抵在他肩上,趁着喉管又一阵轻颤时猛然撒手。

空气骤然涌进濒死的身体,刃的喉咙间漏出一声凄惨沙哑哭喘,身体强烈颤栗,脊背震颤,性器哆嗦着出了发空炮,雌屄与肠腔绞成前所未有的紧。丹恒率先檄了械,马眼里冲泄出大股滚热的浓精,又深又狠喷在宫苞里,击得肉袋麻痒哆嗦,回应出一浪晶莹淫液,与浊精一起灌得宫腔鼓胀,晃出黏腻润滑的水声,宫颈紧卡龟头棱,潮液一丝都渗不出来。屄穴一阵下意识挤缩,屁股里肉道跟着蠕动,然后丹枫抓着刃的臀肉也射了,火热硬杵在肠肉包裹中抖了抖,弹动着射出乳白精浆,凶猛地冲击着韧厚肠襞,结肠腔不如子宫能容纳大量体液,边被灌边噗嗤往外挤,热腻浓浆淌进甬道里,黏乎乎润着,从肛口边沿透出几缕,滑溜溜浸洇靡红小嘴。

双穴都被灌得爆浆,刃就没停下高潮,前头好不容易喷完,后面又要泄一股,没喘上几口气就又快声噎气堵,好在漫天盖地的酥麻饱胀唤回他几分清醒,可赤色眼珠哆嗦下来一看便是丹恒隐忍的神色。

“呃…抱歉,太紧了,拔不出来。”青年蹙着眉,脸颊羞惭得粉了。刃刚半醒的脑子没来得及转,下一秒,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汹涌高热源源不断涌进他子宫里,高压水枪似的水柱激射得内壁又痛又麻,比两人的精浆还要灼热,熟烂子宫被迫成了盛尿的便器,发挥了与他们一门之隔外那些瓷制器皿的作用,仿佛要被烫穿。刃脱力的身体不由自主绷起来,体内隐约的哗啦声与直冲天灵盖的怪异快感让他吐不出半个音节。

急促热流冲刷着宫腔,男人小腹上极快地隆起一个淫秽的怪异弧度,浑身紧绷着哆嗦,骚浪雌屄竟从尿液洗刷中汲取了异样的爽利,阴蒂下溺孔断断续续漏出透明的潮吹液。刃别过头去,颤抖着挤出声沙哑崩溃的呜咽,收获了丹枫落在耳尖充当安慰的吻。丹恒觉得歉疚,但尿在刃体内这个事实让他不能否认地兴奋,还没泄完就拿掌心附上那个被灌成尿泡的凸起轻轻按揉,他没想到那截腰身猛然痉挛,施加的压力与水压的双重作用迫使宫颈打开。刃颤栗着抖出声悲鸣,瞬间被陌生的巨大失禁感席卷,阴茎没退出去,尿,精与淫水的混合液体就稀哩哗啦喷泄,淡黄里掺着白浊的水液终于落对了地方,浇进身下的蹲坑里,腥臊气味弥漫,靡红艳秾的层瓣上犹挂着水珠,滴答滴答掉进去。

“呼,呼呜…滚…你们,滚开…”刃分不请是羞耻还是气愤更多,恼怒又惨兮兮地语不成调,实在不愿直视这么淫秽肮脏的画面。顶着欲色未褪的脸和指印深深的脖子骂人实在没有威慑力,丹恒自觉对不起人,只有默默给他揉肚子帮秽液排干净的份儿,丹枫却被勾得想再玩玩他,漂亮薄唇很轻地笑:“不清理吗,”瓷白指腹温温柔柔蹭蹭刃通红的眼角,“难道学长就想含着我们的东西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