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恒刃】学长,你也不想……(三) 夏天暑气燥热,刃从篮球场下来时额发都汗湿了,被他胡乱撂上去,整张脸深邃俊美轮廓完全露出,仅凭围着他送水的人数就知道有多引人注目。

丹枫倚着围栏,好整以暇地观望学长无措的尴尬模样,直到刃眼神在四处飘摇中落到这边,他才懒懒挥了两下手,捏着存有他们性爱照片的手机。男人不可能看不见,给出的反应令丹枫满意,先是擦汗动作几不可查地停顿一瞬,表情里浮上纠结挣扎,最后还是说了什么,身边一圈碍事的家伙散开,他本人则似乎很不甘心地朝他走来。

“辛苦了,学长。”丹枫摆出一个柔和微笑,递上早准备好的毛巾和水。刃没有接,呼吸还有点乱,脸颊晕染浮红,使本该气愤不满的语语夹杂了让人浮想联翩的情色:“……你又想干什么。”

长发青年笑意不减。反问他:“要做的事,学长你真的不知道吗?”同时体贴地举起毛巾,细心擦拭刃挂着汗,透着红,线条优美的脖颈。“还是第一次见到学长扎马尾的样子。”丹枫用指尖梳了梳那头高束起的深蓝长发,一缕一缕理顺微乱发丝,“也很合适啊。”

刃防御的姿态明显,干燥唇瓣紧抿,好看的眉头蹙着,但他十分清楚对方手中把柄分量之重,强忍住没轻举妄动,僵着全身任凭丹枫照顾似的擦汗。无疑是给了那只手得寸进尺的机会,有意无意间温凉掌心数次蹭过滚热耳尖,成功惹得刃像只被捏挠耳朵的大狗,脑袋情不自禁偏了点,渴求着略低的体温。当然,猛然意识到又扳回去的样子也很可爱,表情从一开始只想抽自己的样子变成想给两人一人一巴掌了啊。丹枫愉悦地想。

“…够了。”刃在毛巾试图往领口里钻时终于出声,心不甘情不愿,又无可奈何地妥协。“我跟你走,别他妈在这儿发情。”语气倒仍不服输,像是想把眼前混蛋嚼碎了才能泄愤。

“确实有不少人在看着你啊,学长。”丹枫突然凑近一步,毛巾挂在刃肩头,手灵活地伸下去,兜到腿心隐秘处,嘴唇附到软粉耳垂边,声音压低:“说我发情?可你中间下场那次,在卫生间做的事情,不需要我提醒吧。”气息往耳根喷吐,酥麻凉痒,简直像条爬过神经的百足虫,勾得刃偏头耸肩。被腿肉包夹的手指趁机一勾,掌心托着一包阴茎,指尖直按底下阴阜外部,却并非熟悉的触感。

丹枫眨眨眼,指尖沿他内裤描摹一圈,恍然大悟,却偏要问:“嗯,这是……?”

“不……”刃浑身紧绷,牙关颤着答不出话。丰匝大腿由于紧张而肌肉收缩,把那只手锁在热腾腾三角区。“…把你的手拿走。”他死咬后槽牙,勉强挤出句耻意十足的斥责,脸上好像又羞又气得更红了,但这可不是求人该有的态度。

“没问题,不过学长总得先告诉我,“指尖勾勾档间布料边缘,内裤和棉芯与无纺布的复合物一起翻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几秒倔犟的沉默后,刃自暴自弃般阖眼。不愿面对地小声开口:“卫生巾。”心底难以自抑浮现前因后果:比赛中途,棉质内裤卡进屄缝,硬生生把他磨到腰酸腿软发情,逼穴湿透,不得已申请暂停,躲进厕所隔间自慰了一发,又怕再漏水,只能垫了护垫凑合掩盖。

那只手不守承诺,竟还往缝里扣,和问题同样步步紧逼:“学长难道也有生理期吗?”

刃忽地睁眼,恨恨瞪他。回答时力度快将一口银牙咬碎。

“…太磨了,会湿。”器材室提前铺好的垫子上,刃迎着另一双绿眼睛的目光,麻木复述着解释。丹枫在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后终于放过他,手抓的位置从他的逼变到手腕,拉着他绕去操场后器材室。一进去就看见丹恒等在那儿,器械陈列架已经挪开,两层体操垫铺在地面。不必多说,他们要在这里操他。之后丹枫充分发挥变态本性,让丹恒亲自上手,猜他们冷漠寡言的学长在底下藏着的东西,只不过丹恒没摸出来,他就又要求刃岔开腿,给自己弟弟边仔细摸索边揭密。

丹恒也一副并不意外的样子,煞有介事地好奇揉压,感受着棉料抵进水润肉逼的奇妙触感。刃臊眉耷眼捞着膝盖,忍受雌穴诚实的麻痒反馈。这时一只矿泉水瓶递到有点起皮的唇边,“喝点水吧,学长,等会还有很长时间呢。”丹枫好像真的为他着想,但刃却记忆深刻,当初就是因为喝了他们端给他的水,才导致如今受制于人的淫乱局面,气得狠瞪那人漂亮脸蛋。

可视线不仅半分杀伤力也没,还眼睁睁看着丹枫顶着一脸无辜,把瓶口往他唇边又蹭了蹭。莫名被挑起子虚乌有的胜负欲,刃一咬瓶口仰头,咕咚咕咚一气灌进大半瓶,清晰尝出种怪异的甜。他就知道。丹枫任由他愤愤怒瞪,心情很好地摸摸他汗湿鬓发。“真乖。”

在心里暗骂此人厚颜无耻,刃干脆眼不见为净,转头同天花板对视,试图洗脑自己做一只无脑挨肏的飞机杯。反正只要贡献出两个洞和一双奶子,忍一忍总会过去…

“这次该我了。”丹枫提醒道,丹恒放过被两层料子裹着揉得黏润腻滑的会阴肉丘,让出最佳亵玩位置,从后面托着刃,似乎并不着急纾解欲望,倒想先欣赏情动景色看个够本——虽然他的鸡巴已经勃起,硬梆梆一团硌着刃的侧肋。随即他从下摆掀起刃身上短袖,透气布料免不得被汗水打湿些黏着肉,隐约勾勒出精壮肌肉线条。像拆开了奶油大福的包装袋,刃的上半身成熟又白皙,骤然暴露在阴凉室内时本能收缩,小腹平坦,腹肌紧凑整齐,一对浑圆胸乳肉感十足,又厚又软,如同两丘光滑山包,抽颤间翻了一波很小的肉浪,两点奶尖……丹恒眼睛微微睁大,伸出手指,戳中粘住奶头的创可贴。

“怎么这里还…”丹恒哑然,用力抓揉了把丰肥乳峰,奶肉绵软到吸着指节往里陷的程度,指尖拔出来刮挠过大而遮不住的嘟软乳晕。刃唔了半声,撇开头拒绝回答。青年锲而不舍,兜住他一边胸脯,奶肉腴肥分量惊人,一手包不完全,他就兜着乳根轻晃,拇指按揉胶布底下呼之欲出的乳果。痒意含糊得刃有些心焦,原本就因为乳头被磨得透熟,受一星半点刺激就要激凸,为了避免大庭广众之下出糗他才粘住,可几个小时过去奶尖憋得酸胀,又遭到磋磨,瞬间硬如石籽,委屈地涨痛。

好在丹恒没太折磨他,拨弄被汗湿了翘起的创可贴边。“可以揭吗?”他还挺礼貌。刃磨了磨牙,一句骂声卷回肚里,冷冷剜他一眼说随便。

胶布揭下时黏着点深红软皮微微拉长,啵一下松弹回去激得乳点直突,奶头很快冒尖,都被憋肿了,颤巍巍一粒软芯石榴籽,色泽熟红,凝在形状漂亮饱满的奶丘上。丹恒没忍住上手揉捏,轻轻一挤就凑出幽深奶沟,软绵绵的波涛汹涌,乳房因为刚运动完格外热乎,有点潮滑,倒像是被肏完一轮的样子。小年轻喘了口气,头一次感觉有些晕奶。

身前大片春光给剥得无遮无掩,丹枫也没闲着,沿着学长瘦韧胯骨扒开短裤和内裤边,视线中闯进一览无余的风景,他缓缓挑了下眉表示感叹。

前些天他和丹恒忙着论文,没来搔扰刃,也就没顾上由两人一手包揽、给学长小逼剃毛的任务。眼下薄薄一张卫生巾汲饱了淫汁,表面黏糊一层晶莹,已经漏到腿根,腴软雌穴围着一圈蜷曲耻毛,又细又软,被性液泡得濡湿结绺,但没有任何遮挡作用,像骚粉蚌肉上装饰的海草。肉逼被闷了好半天,暖烘烘咸漉漉的,腿根捂得泛汗,但刃上午才洗的澡,算不上异味,只一股烘热腥甜的骚意扑鼻冒着热气,汪出晶亮水光。毕竟刚扣过,淫红肥肿了不少,阴蒂也一改羞涩,从蕊皮间积极露头,肉尖鼓鼓勃发,像颗胭脂揉的珠果。丹枫真情实意地思考了一下给他打上阴蒂环的可行性,伸手掐住因摩擦瘙痒而鼓胀的花唇,捏着往一边扯,露出水滋滋屄眼。恶劣地埋头下去对准小洞吹了口气。

“唔!……”热烫肉花猛地一凉,与此同时一股蜇人瘙痒扩散,刃只当是药效发作,油津津穴嘴抽搐,黏液不受控制滑出,润唧唧顺屄缝流。“你吹什……”“这么热,我帮学长降降温吧。”丹枫人畜无害地说着,就要埋脸吃他的逼。刃心底一颤,下意识并拢双腿,丰匝肉腿紧夹住青年脑袋。被又热又结实的大腿紧裹,丹枫喉咙紧了紧,再开口时声音哑了半分:“怎么不让?”

“……脏死了。”刃自己都闻见腥臊的屄味儿,下面除了水就是汗,有什么好吃的。丹枫却眯着眼笑,挤枕着腿肉扭脸,往学长肉乎乎大腿上烙下个变形的牙印,很恶劣地绕着凹痕舔。肉皮很光滑,有点汗咸,于是他又吮出吻痕,发现腿肉绷得更紧了。刃对于触碰异常敏感,大腿内侧也是弱点之一,痒得头皮发麻,本就水光泛滥得不像话的肉逼寂寞发烫,黏润肉花缠缠绵绵地缩,很不知羞地期待被吞进嘴里嘬嚼。

丹枫当然清楚他的顾虑,手臂一绕圈住臂根,伸到前面捉了男人软趴趴阴茎,抚慰地揉弄。安抚道:“‘哪里脏了?我跟小恒可是喜欢得很呢。”丹恒以行动附和,小心地拨着他的辫子俯身,舔咬同样汗湿的奶肉。殷勤地又吮又吻。

刃的羞耻心又一次遭受打击,呆呆愣住,丹枫趁机低头,如愿以偿把那手散发着馥郁骚味的肥厚穴花含进口腔,并狠狠一嘬。

“呜嗯♡……?!”刃被这突知其来的吸吮逼出颤音,只觉穴花鼓凸翻出,下一秒被粗糙温凉的东西整个舔过,是丹枫的舌头。他惊得无措想要躲避,手揪住那人乌黑长发,但身体已然成熟认主,欲拒还迎摇挺屁股,将透湿女阴往对方口中送。雌芯里蜜汁格外浓郁,腥甜得像某种鲜活海贝,丹枫唇抿牙嚼,含着胀嘟嘟阴唇嗦,舌尖轻车熟路挑逗肉蕊,目标明确地反复摩擦包皮与肉珠接缝,边蹭边戳,致使汹涌快感拔地而起,把刃砸了个晕头转向。很少有如此这般开门见山的时候,小腹里腾地燃起股欲火烧心焯肺,如同被开发透彻的身体本能条件反射。怎么可能………一定,一定是药的问题,刃惶然地喘,思绪混乱翻滚。

丹枫的吃逼技术精湛,简直得心应手,灵活舌头大开大合地剐擦,从蒂尖勾过厚润阜谷一路描摹到汩汩溢水的泉眼,中间剐过尿口惹得一节窄腰躲逃,又被早有预谋地一把抬回,门齿一啃雌蒂以示惩罚。刃短促惊叫和吸嘬骚汁的水声同时响起,丝丝腥甜被丹枫吸溜咽下,吃得津津有味,刻意发出吞咽动静,勾起男人七零八落的羞耻心。喘声打着哆嗦,换来愈发过分的进犯。

坚硬齿关衔了肥肿肉芽嚼碾,没规律的轻重,有时只是轻轻刮磨,擀平粉褶软皮,有时吃得极重,毫不留情险些把那珠圆硬芯压扁,又极用力吮咂,口腔形成负压,活是找奶吃的孩子架势,也确实叫丹枫嘬出汁来,只是从底下盈盈一口水洞喷的,热汁淋漓吹溅满下巴。

当真是被极快地拖进情欲漩涡,肉逼充血饱胀得要化掉,像一滩绵软骚黏的蜜。刃往常怎么都得让他俩隔着衣服先玩上次高潮,那时已多少有些晕乎了,被亲着舔着扒光的过程中多半又要吹一回,因此很少有清醒就被吃批的时候。太直观,太鲜明了,偏偏身体无比欣喜,放在丹枫后脑勺的手转扯为压,试图把整只穴花塞进那张技术炉火烧青的嘴里。明明才弄去过一次,怎么就想翻白眼了……刃在脑内稀里糊涂地谴责自己,慢腾腾眨眼扼制眼珠颤抖。

双胞胎分工明确,丹枫吃学长的批,丹恒就啃学长的奶。刃的胸脯饱满光滑,青年鼻尖紧贴软白皮肉。奶子一直裹衣服里闷着,沐浴露味、汗热和人皮肉上自带的,在情热时越发明显的气味混合,形成赤裸性感扑面。丹恒叼奶嘴似的吃着他乳头,没有用牙,唇舌包裹吮得温柔,逐渐把酸胀转为麻痒,细密渗入整只乳团。鼻尖埋进绵柔肉丘,很着迷地嗅着,不时松开嘴绕乳晕亲吻。

可实际上,丹恒并没表现出的那般纯情,胯下性器早硬得顶起裤裆,正偷偷捏着刃那束辫子小幅度地蹭。丹枫发现他的小动作,明白他憋得难受,又因为姿势缘故不好发泄,好心从一汪黏软逼肉里抬头提醒:“可以用那。”他冲着刃的腋窝,扬扬裹满汁水的下巴。

刃本人晕晕乎乎还不知道身上要被开发新的领域,只感到自己的批忽然被吐出来,或许是药效发作,雌花酥烫得难受。所以虽然意识还清醒,他却揣了种反正是被下了药,行为就不受控制的侥幸,抬腰噫噫呜呜喘着拿肉鲍去喂那张嘴,直到扣在腿心的肥穴重新被一口叼往才满意,目光迷离地落在丹枫吃着雌肉苞的嘴巴上。

丹恒的确聪明,一点就通,期待地咽了口唾沫,抓着学长脱力耷拉的手臂拎起,有点惊讶地发现刃竟然做了腋下护理,泛粉肉窝光洁无毛,被汗浸湿,在结实的手臂肌肉与副乳间显得厚软莹润,可以的吧……

丹枫适时兜了把刃新喷出的淫液往那一窝粉白软肉上涂抹,眨眼间干净嫩肉就变得水光淋漓。刃似乎还在状况外,因为痒而有一点轻微反抗,但被一啃蒂尖就老实了,呜呜哼得像条翻肚皮的小狗,手臂绵软指头轻颤。丹恒摸上他湿漉漉的腋窝,掌心打转把晶莹骚水抹得均匀,使原本就嫩的腋肉更加滑软,在痒意下微微抽缩,简直是在引诱人使用。他解开裤链,怒涨勃发的肉茎弹出,青筋鼓胀,啪一下打在男人大臂内侧,涂上片透明腺液。

把骨节分明的腕子按在前胸,手臂就会紧贴躯干,形成一条腻着水光的嫩粉窄缝。刃才意识到危机,承受着汹涌情潮狼狈侧脸,并不知道无意展露的俊美轮廓让年轻人硬得发疼。丹恒贴心地帮他把碎发别到耳后,扳着他的肩膀,圆钝茎头抵在背肌与三头肌的夹缝,慢慢耸腰挺进。

很软,很滑,有屄水的润泽并不紧涩,软嘟嘟腋肉不会夹绞,很乖顺地充当一口嫩穴。丹恒咬着牙抽了口凉气,一股脑把肉棍送进热乎乎腋缝,温度并不亚于充血阴茎,互相灼烫着。龟头是斜抵着操入的,完整摩擦过整条腋沟。“咿额♡?!哈…什,什么东西…”刃勉力抬眼,一下子就和从胳肢窝里冒头的深粉茎冠打了照面,一双金红眼睛猛地瞪大。却被丹枫先发制人,薄唇一抿舌尖一刷,肥熟蒂果瞬间突突直跳,激烈亵奸使得骚胀肉瓣痉挛,刃一句质问哽在喉间熔成拔高淫叫:“…呜啊♡♡——!!”

在这种时候…高潮了…他收不住表情,翻着白眼喷汁,丹枫被馒头逼捂热的舌头拍打屄穴洞口,滋出的透明黏水被劲韧肉舌击得四溅,阴核也被抽得东倒西歪惶然乱颤。刃无助惊喘却给了丹恒可乘之机,压根不管男人意见,挺胯耸腰开始抽插。

“呜,呜欸♡?”大半根肉棒在软滑腋窝中来回穿梭,硬挺鸡巴剐磨神经密布肉面,要命的痒得剧烈,一度到达与身下酸酥分庭抗礼的地步。刃从没想过此处也能作为性交的场所,难以置信地惊惧望向不断进出的粗硕肉根,竟一时忘记挣扎。

鸡巴冲撞的力度不亚于性交,粗暴顶碾腋心富有弹性的热软粉肉,汗液与淫水的浸润下嫩软滑溜,被插得噗呲噗呲响。

一开始丹恒还算克制,只插一半,水灵灵菇头顶出个尖,但越来越放肆,深插深拔,灼热粗长蛮横地戳上刃偏过的侧脸,龟头依依不舍磨两下柔软腮肉,戳出个浅浅凹陷,再进行新一轮抽插。腥膻的鸡巴味浓郁,涂了他小半张脸,怪异痒麻逼得人忍无可忍挣扎,气愤夹紧手臂企图让那粗壮物什吃痛知难而退,不想爽得丹恒闷喘一声,精孔吐了更多腺液,对他侧过的脸穷追不舍,茎冠逮着他下颌厮磨,混蛋又执拗……但还有点可怜。

可刃没工夫管他,孽根肏弄的动作像在故意挠他腋下,硬实蕈头戳弄碾蹭,痒意可怖钻心,弄得他呻吟变调,偏生丹枫吃那雌花吃个没完,吃里扒外的肉逼折服在灵巧唇齿下,绵密舒张着讨好。酥烂热痒同时奸淫他,似乎要撬开头骨把快感强硬塞入。

“哈嗯♡!呃,唔嗯…不…呜♡……别再……”腋窝被肏得要变成新的穴了,鸡巴顶出的水液被马眼淌出的腺汁补充,泥泞滑嫩得像一团融化油膏,水润腻烫,痒到抽搐打颤,肿硬如钻的肉鞭却不见疲态。刃欲哭无泪,淫痒在四肢百骸点燃蔓延,烧得他浑身滚烫战栗,身下肥软鲍穴被连舔带嚼得汁水四溢,又咕哧吹了一遍水还没讨到饶,耻毛在丹枫脸上蹭成一团一团湿腻,凌乱糊着嫩肉。过分的酸麻在体内撞碎,他被迫发出沙哑失控的叫唤哽咽,无意识打颤的唇齿让他连求饶都说不清楚,但食髓知味的淫贱肉体违背思维意愿,不受控制去寻求痒的刺激与爽的抚慰。

鞭笞腋窝的鸡巴忽然减缓速度,慢吞吞又细致抽送茎身,冠头一下一下怼着侧脸。“呼…刃,”丹恒顶腰,粗茎摩挲细致发抖的腋肉,原本边插边揉人奶子的手去掰他脸蛋,“帮帮我。”

头被迫侧向被肏弄的一侧,刃眼神恍惚,就算如此也第一眼就看见腋下的景象,单是那条缝周围就红肿油亮了一圈,腻着不少晶莹汁水,倒真像口催熟绽放的屄。他还没张口问,热腾腾一根肉棍就戳到合不拢,吐着舌尖的唇边。“帮我…含一下。”丹恒似乎很不好意思,脸颊涨红,一双眼睛恳求般看他———如果没有下一秒就用龟头抵开嘴唇肏进去的话。

浓郁膻腥并不好闻,可刃莫名感到情动,即便是屈辱地被石楠花味灌满鼻腔,反倒让他觉得胸腔燥热愈演愈烈,莫名渴求着什么。眼神痴痴扫过茎头上一缕浊白,对,精液,吃下去就可以…刃顺从启唇,吐露柔软舌肉,肉棒不知轻重地进嘴,虽只尝到咸苦的腥,他却主动勾着舌尖舔,动作生涩,但很认真,神情偶尔浮现一丝迷茫与怀疑,片刻便压下去,专心品尝着硕大茎头。

看着学长呆呆吃鸡巴的模样,丹恒脸红心热,呼吸急促,托着刃的手臂夹紧茎身继续顶弄,龟头有意往敏感上鄂顶,抽出一点时就有淫丝从红润唇舌间牵扯,透明水丝将断未断时再撞回去往里戳。

刃被雄精气味熏得浑浑噩噩,腋窝又麻又刺痛。可那种电流一样的酥是怎么回事……怎么直蔓延到胸了……好痒,却也好舒服……

腋下开发成功的迹象显露出来,快感一旦产生就会疯长,腋肉温软颤含雄茎,随着反复拽磨终于钻出股麻爽淫火,燎软了反抗的筋骨,让刃只能歪着头张嘴,承受肉棍摩擦顶弄。舒爽火苗裹挟更深层次瘙痒在小腹激绽,然而来自雌阜的快感在相接前一秒忽地泄气,作乱半天的嘴变得拘谨,舌尖一啄啄点在蒂豆表面,致使肉芯突突颤动,掀起堪比寸止———不,是比寸止更过分的欲求不满。

“呜♡、……咕嗯?……”刃放空的眼神聚了下焦,肉花因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而寂寞绞动,难过得酸涩,体内那个拳头大小的肉袋含了包热汁又胀又吐不出,闷疼得煎熬。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件事,情不自禁呜呜着压丹枫的脑袋献上雌穴,想说的话全数变成卖力讨好吸吮,殷勤侍侯茁壮阳茎,腿间肉嘴也不住夹缩,滑溜溜阴唇去蹭舌头。

他一张俊美面庞飞满潮红,金赤眼珠搅进情欲的浑浊,带着脸妖异痴媚,嗦鸡巴嗦得腮帮凹陷嘴唇润泽。丹恒看着直觉小腹发紧,松开压住人的手,学长呆得像只发情的大黑兔子,主动挤紧腋沟让他插,青年就有空去抓那只丰软肥奶子,试图扒过奶头贴肉捧上挨蹭。不出意料的成功了,毕竟那双乳原本就丰满到外扩。丹恒有点开心地挣着红豆一样的奶头往茎身靠,上面还带着牙印,微张乳孔和正在做活塞运动的肉棍子亲密接触。

“呜哦♡!…额、嗯?!”酸疼刺痒当头砸下一棒,刃乳肉被掰得涩痛,乳尖遭硬热鸡巴来回摩擦。太过分了呜……好烫…他晕头转向地想自己解救魔爪下的奶子,手指扒拉乳肉,陷出个白软小坑,反像他发骚,掐着酥淫胸乳往过靠。

丹枫抬眼向上瞥,半含着多汁肉逼开口:“怎么学长给我口的时候…唔,怎么不见这么高兴?”话里吃味半真半假,说完还轻啃一下往嘴里放浪拥簇的雌瓣以示不满,边说边扒拉刃裸露的肥软耻丘,捏着细软阴毛揪揪卷卷。虽然确实更喜欢学长下面滑溜溜的样子,但长着毛的肉逼也很可爱呢。丹枫笑而不语,用了些力牵拉阴唇上卷曲毛发,两片肉乎乎花瓣饥渴地不停收缩,淫液黏答答淌流,蜿蜒成条淫荡的蜜河。“据说这样会触发排尿反射…学长想尿尿吗?”

刃半个字都难听进去,没见过哪个正常人要边吃批边讲话的,唇齿一个劲儿嚼咬般厮磨厚肥穴花,拿隐约酥痒刺痛钓他。腋下的肏弄俨然成为催化剂,汗液腺汁让肉杵捣得噗叽噗叽连绵作响,茎冠撞得他哽哽咽咽呼吸不畅,咸热黏液糊了满嘴,被吃过不止一根鸡巴的骚喉口咽下。他仅剩的意识悲哀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意识不到难堪羞耻,只想把咕滋冒水的逼叫那张嘴堵上一堵,显然他对于讨好一窍不通,选择放弃从肉棍刮磨下拯救肿红奶头,转而拿发抖指头撑开雌缝,不知羞耻地袒露骚江淋漓内里,展示嘟软张翕仿佛索吻的寂寞肉瓣。

很生疏的卖乖,却看得丹枫头皮一紧,裆间鼓囊囊一团涨痛,快演不下去。张嘴叼回散发艳熟骚甜的可口肉鲍,发了狠地吮咂,嘬得整朵穴花鼓鼓直凸,滋滋挤出团团批水;舌尖一搅挖起雌瓣顶上圆豆子,齿关嚼咬着碾瘪。激烈快感猝不及防炸裂在神经末稍,把刃瞬间拉扯上云端,酸麻翻倍而过载,爽得他瞳孔放大,眼前白光片片,大脑像被击中一样恍惚着融化起来。情不自禁深嘬嘴里胀肿龟头,舌面呼噜呼噜忘情舔扫肉棱舐吞前液,任由腥臊充斥口鼻。

“呜……咕哦……嗯!!”汁盈肉多的外阴让唇齿折磨样侍弄,阴蒂包皮教舌尖剥开,足有指肚大小,腻软肉珠高高勃起顶出雌缝,被嚼得颤颤悠悠齿印遍布。刃乱七八糟哼喘,鸡巴堪称凶恶顶撞口腔,唇瓣磨肿了,唾液飞溅一圈,分外凄惨,腋窝又烫又痒又痛,软肉抽搐发抖近乎崩溃,贴着鸡巴的奶尖已看不得了,大白面团上熟红一枚比哺乳期的乳首更艳更圆,厚实胸肉表面青红指痕交加,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胀乳时不得章法的挤奶。

奋力在学长嘴穴与腋穴里冲撞的丹恒喘息粗重,自从双胞胎哥哥把学长的逼啃得咕啾作响时,那张总是冷淡紧抿的嘴就紧嗦着他的鸡巴头不撒口。他狠插狠拔了几下,才想起去看刃的脸,果然只能看见一点发抖瞳孔的边了,湿答答全是水,好可怜。丹恒忍不住肏得更凶,一根指头还挤进腋缝搅动,男人只痒得胡乱摇头却没松开胳膊,鸡巴磨用力了还咿呜咿呜叫唤,拿舌头缠茎冠,活脱脱渴馋雄精的婊子样,明显这处淫窍开发成功。肉嘴嘬得青年耳根阵阵发紧,挺腰顶胯预备将攒了多日的一泡浓精喂进学长喉口。

与此同时丹枫通过嘴里肥满肉苞的不规律抽搐判断出他们的学长要喷了,很高兴地托起刃丰匝腴软的臀,舌尖灵活如蛇信,掀起艳靡肉枣,对准阴蒂下方嫩窄孱弱尿孔一戳转磨,早有预料按住颤抖上挺的腰腹,很不客气对准小洞反复刮搔。

“咕噢♡——?!!♡呜,呃、哦?!”刃喉管痉挛着发出气音,小腹酸痒把他抛上风口浪尖,饱胀馒花避无可避,肉嘟嘟痉挛颤抖,热灼情欲化成一汪甜腻奶油淹没理智,他只能狂乱又满足地支吾着,喉结滚动肉腔收缩,竟先把口中性器榨出了精。

丹恒只觉茎头被绵软润泽的唇舌紧嘬,茎身叫湿烫柔满腋肉颤抖着按摩,他腰眼一松,囊袋抽动,牙缝中挤出声爽快喘叹,鸡巴发抖,浓郁浊白精浆激射。腥热液体冲刷上鄂几乎呛进气管,刃全然不惧窒息风险,喉咙一鼓一鼓痴迷吞咽。

变,变成装精的肉袋子了……膻咸一路填进胃袋,带来近似中出的快乐,心理上奇异的满足洗刷神经。刃被肏熟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去了。

高潮前的一瞬总是过分激动,刃两条结实肉腿圈住丹枫脑袋,肉屄在他嘴里连带尿眼热切翕张,被舌尖堵死排泄孔径让刃产生了憋尿的错觉,穴道深处胞宫骚痛沉降,肉眼让膀胱的酸涩撬开,终于到了绝顶的喷水。“咕哦——?!咿惹♡一一!”一声高昂的喘叫伴随精泡在喉口炸开的啵啵声,大泡晶润黏滑淫汁剧烈吹出,雌洞像坏掉的花洒般连绵漏水,子宫盛满了黏水,咕咚咕咚晃响,就算胞眼喷得没了力气也做不到拢一拢洞口收一收骚计,继续不争气地潺潺淌汁。

刃也像坏掉了,眼仁翻到最高,粉舌被鸡巴牵出搭在唇外,还黏着乳白精丝,边发出毫无意义,仿佛小死一次的喘息,边被丹恒架起手臂,把残精射上柔润肿红的腋窝。

丹枫支起身子,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拉下裤腰,冒着热气的大家伙啪地打中黏叽叽熟红肉花。“可以继续的吧,学长?”

刃金红色眼珠慢吞吞拽回一半,露出了一个与中药时别无二致,痴艳期待的笑。

postscript:

三人一气做到太阳落山才算完,都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模样。丹枫渴得不行,抓过还剩一半的矿泉水喝了好几口,一转头迎上刃惊悚目光,后知后觉还没告诉他真相。

“只是加了点葡萄糖而已,学长该不会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