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刃】身体触觉检查 星核猎手的员工待遇很好,每年都会安排一次免费的全身体检,刃虽然觉得有些麻烦,却也没太大的意见。不过今年的项目单上似乎多出了一条。

“‘身体触觉检查’…是什么?”他问坐在副驾上的丹恒。

“用棉花,或者别的,碰你的不同部位,检查神经感觉功能是否正常…”青年顿了顿,“大概会有点痒,你可以么?”他不认为刃的感官会有什么毛病,相反,主要问题是刃对于触碰的敏感程度,着实…惊人。

“怎么?检查而已。”果然没有自知之明。

丹恒欲言又止,好吧,他想,总不会跟星一样,检查膝跳反应的时候一脚踢到了医生的下巴。

顺路把小男友撂在了图书馆,刃自己去了医院。艾利欧没组织他们几个统一来体检,慷慨地给每人批了两天假,刃没在零散的人群里看见卡芙卡她们的身影,就一个人开了单子去找诊室。

抽血,验光,心肺功能…工作日没几个来做全套体检的,因此前头几项完成的很快,没到中午就轮到了那条新增的项目,“身体触觉检查”。

这间诊室离其他项目不太近,走廊里空无一人。刃敲了敲门进去,里面坐着个长发的年轻医生,戴着口罩,看不清脸,正在写什么东西,头都没抬说了句稍等。于是刃就很听话地等,下意识观察这人和整间屋子,几乎是瞬间就发现医生的眉眼轮廓分外熟悉——像极了自己那个还在上大学的男朋友。他轻轻皱眉,警惕地往桌上名牌瞅,几个简约的字“主任医师丹枫”,顺带瞥到边上的一张合照,但因为角度原因,他看得并不清楚,依稀分辨出是面前的医生与一个白发的男人。大概是丹恒的亲戚吗,刃想,一样的姓,眉眼也差不多…

“好了,”名叫丹枫的医生抬起头,接过刃手里的体检单,“嗯,先去帘子后面,把衣服脱掉,然后平躺在床上。”

“…全脱?”

“嗯。”他平静得很,似乎当真毫无杂念。

丹枫撩开墨绿色的帘子时,看见的便是一具赤裸裸、白到晃眼的肉体躺在医用床上,男人显然很是拘谨,肌肉紧绷出僵硬却依旧漂亮的线条,双腿并着,一手虚虚捂住腿心。

“别紧张,”医生浅碧色眼睛里神色平和,“只是普通的检查。”

“…嗯。”虽然应了声,刃的嘴唇依旧紧抿。他压根不知道这项目还要把自己剥成块赤条条的肉任人宰割,羞耻倒也不完全是因为全裸检查,…丹枫,那个医生,干净口罩上露出的小半张脸,除去瞳色更浅更透,两边眼尾下都有胎记似的红痕外,简直和丹恒一模一样,他只要睁着眼,就难以忽视这种像是在陌生场合与男朋友进行某种角色扮演play的即视感。他尴尬地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自然错过了落在自己脸上,饶有兴致的打量目光。

丹枫戴好手套,把盛着棉球,镊子和浸泡在透明液体里的软毛笔的托盘撂下。“要开始了,不要乱动,可以先闭上眼。”镊子夹起棉球朝刃的脸伸去,眼皮颤着阖上。

……声音也很像。刃已经有点受不了,听医生的话放在此刻更像支配服从的情趣,诡异地臊着他。

脸颊传来轻柔微痒的触感,从上至下,很轻很缓地划到下颌,仿佛猫尾巴尖若即若离的轻拂。“能感觉到吗?”“…痒。”那团洁白柔软的丝絮又返回去,细致地蹭过他略凸的眉骨,微陷的眼窝,隔了层混沌的红,刃看见一团黑影在晃荡,然后顺着他的鼻梁慢吞吞擦过,贴在鼻尖时有种酥痒了整张脸的错觉,他有点想打喷嚏,还是忍住了。棉球似乎格外流连他的五官,挨着眼缝悠悠摩挲,更不用说眉骨山根,只到了嘴唇附近才收敛些,轻飘飘擦着唇肉沿抚过。刃终于要不适地开口,被一句正经问话堵了回去:“还是痒吗?其他别的反应,或者哪处没有感觉,有么?”

想法歪得收不回来,连这话都越听越不对劲。“没有…只有痒,很轻。”

虽然别的不能保证,但丹枫检查的顺序的确设错。轻飘飘柔乎乎的痒从脸到脖子,再到手臂,刃不是很情愿地挪开挡着自己最后一点隐私的手,让那团棉花搔了掌心,电流似的麻痒一路冲上后脑勺。他闷闷一哼,缩了缩胳膊。

还真挺敏感的,丹枫想。刚才蹭他脖子时也是,颈上绷出明晰性感的筋脉,锁骨窝凹得能盛水,一脸隐忍地瞥着不缩脖子蹭,真是很…可爱。“没关系,放松点”,他出言安抚,“刚才检查的部分神经反应都很好。”

刃没搭茬,眼睁睁看着那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拈起湿漉漉毛笔,刮刮毛尖把将滴未滴的水珠朝着自己上半身伸来。

……很好,终于该进入正题了。丹枫轻吐一口气,掩去眼底漫起的兴奋,稳稳当当握住笔杆,划上锁骨下那对厚实饱满的冷白胸肌。

头一笔落在两丘奶肉正中,只要把这双奶子朝正中一挤,这里便该是条幽深沟壑,笔毫浸透了消毒的酒精,尖端细成一绺,贴着光洁皮肉往一边胸脯划。“嘶…”凉丝丝,又湿又痒的触感像蛇行雪地留下的痕迹,就算知道力度很轻,但体感就是十分鲜明,被划到的部分炸开痒意,向四边蔓延时就成了麻,让刃恨不得伸手把那片皮肉挠得通红。他暗自夹了夹腿,要是那根笔再往下——

后果还没在脑海中浮现,湿凉笔尖便往下抹,雪白细腻乳肉多出一道莹莹水色“呃…”刃没憋住的一声哼咽,丹枫伏似体贴:“嗯?不舒服吗,我轻一点。”说着就提了提笔,刚好就那一簇毫尖点在乳房,痒意一下子针扎似的强烈。“额嗯、不用…刚才那样就可以。”刃咬牙切齿地拦住更多羞耻的声音,拒绝了医生“好心”的提议。

笔尖又落了回去,像条冰凉的舌头舔到奶子上,刃居然生出丝饶幸的错觉,脊背在方才一下麻了一大片,又没处能躲,只好让两只肥嫩乳房成了宣纸,捱着年轻医生的写写画画。丝毫没有敷衍了事的意图,丹枫又涂又抹得很是细致,渐渐这只乳上奶头往上的皮肉尽是水光,湿淋淋亮晶晶,跟蒙了层珠光似的。他甚至已经不需要问就知道刃快瘙痒得受不住了,眉头拧着,薄唇抿作一条直线,呼吸急促而导致饱满又湿漉漉的胸乳旺盛起伏,如果他没看错,乳晕和乳头也泛起了层胭色靡红,突出个钝圆的尖,笔毫停了停,不声不响转到此处粉蕾。

“刚才我看了你的病历,”丹枫同他搭话,试图让人放松警惕:“你是双性人?”

刃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犹豫难捱地回话:“是…唔唔嗯!”

毫尖一下戳中乳首,力气大了许多,怼得孔粒往松软乳晕里凹陷,毛丝的触感使醉痒在不过红豆大小的奶头上激绽,酸麻瞬间充盈了整边的胸,盛不下的顺着侧腰蔓延往盆腔里填。刃根本没压抑住低吟,胸肌骤然缩紧,腿心那团靡软物什抖了抖,隐隐有要抬头的趋势。

其实他虽然长了口批,但最开始完全没这么敏感,但耐不住和丹恒干柴烈火似的滚了三年多床单,青年比他矮,做爱时亲不到嘴就去嘬奶,几乎每次都咬着奶尖让他吹个一塌糊涂。渐渐两颗乳果也成了情欲开关,丹恒咂吮两口刃就软了腰屄里流水。

今天的情况要不同些,丹枫往奶肉上铺垫了许久,就是等着这一下。“生殖器官发育成熟,乳房无明显发育…没有误诊吗?”他边拈着笔杆,压着奶球陷进乳晕研磨,边故作正经地问。刃本来在戳那一下时就想拒绝继续检查,可丹枫似乎真在看诊?他半咬着唇低声道:“呃、我不知道…一定得这样检查?”

“当然,”丹枫一脸认真盯紧正遭受蹂躏的奶果.“对于触碰的敏感程度与有没有二次发育直接相关。”虽然笔尖戳的过分程度已经远超触碰范围,他仍煞有介事地跟刃说,余光瞥见人一脸犹疑地没再反驳,动作更加放肆。

笔毫先是略略抬起,再按进粉里透红的微凸乳晕打转,乳头自然没被放过,由饱满笔毫的侧面磨弄刺激。毛丝感根根分明,轻微蛰人的酸痒使奶尖生出将要融化的麻,激得刃腰肢轻晃,难耐地并紧结实大腿摩擦,腿心隐藏的那只熟屄已隐约出了潮泛起湿意,当是被肏透的身体,钻钻奶子就要发浪。

丹枫怎么会注意不到,借着口罩的掩饰嘴角上扬,恶劣发问:“感觉很明显吗?最好具体描述一下。”

具体?要让他跟一个正磋磨着自己奶子的医生说自己被弄爽了下面的屄要发水?刃表示拒绝,又叫住牙印层层的唇瓣,点头再摇头。

医生好像没因为他的不配合而不满,笔毫重新回抵奶尖,不过是拿尖端戳的毫尖细毛略散了点,比发丝还细的毛不止往一个乳孔里钻。刃几乎瞬间拱起腰,酸涩刺痛逼得他发抖,而身下肉花方才还只是敢偷摸渗水,现在却是实打实一股热流涌下,他本能地绷紧胯夹紧屄不让那股水破了穴眼,等会捡查完一起身屁股底下全是水算怎么回事。

胸脯上刺激忽地没了规律,一下戳得奶头凹陷,一下又给乳晕碾进奶肉,再或是抬了笔毫拨弄,简直是在淫猥那粒可怜又红透了,野莓果似的肉珠。绯色的小点在粗暴压弄下肿了足有一圈,乳孔也被呲出的软毛戳得颤抖,麻痒直钻肺腑。刃眼角泛粉,明明不想看自己的身体被如此摆弄,可此刻的快感与给予他快感的人都难以忽视,又酸又痒爽意在脊柱流窜,他不自觉就紧盯住洁白笔毫拨搅圈弄嫣红乳粒,医生认真的神色也在视野里…真的很像丹恒在拿着笔在亵弄自己…不,丹恒恐怕不会和他搞这种低俗的角色扮演。

刃的脑子有点乱了,脸上显出一种羞而痴的茫然,丹枫再一看,男人刚才只是发抖的阴茎可算颤颤巍巍半勃了。”…好吧,不方便描述的话,那就把腿张开,”迎着刃怀疑的眼神,他面不改色解释:“你不想说,我总得观察你身体的反馈,不是吗?”

好吧,好吧,之前捡查的时候也不是没被看过。刃皱皮着眉做了个深呼吸,缓缓扯开大腿。

两条白皙结实的腿踩着床沿分成M字,一条肉缝从男性生殖器下显现,是一包鼓胀的阴阜,穴苞随着腿的分开慢慢绽蕊,饱满的阴唇是花瓣,肿肥的蒂珠是蕊尖,微微挂着晶莹的露湿。颜色是熟极的艳秾脂红,润泽得一看就是被喂得极好,恐怕天天都被精水淫汁滋养,精年累月泡出口艳情的淫屄。

刃瞧见那对碧色眼仁目不转睛瞅着自己的逼,不觉着羞赧得面红耳热,匆匆偏了头下决心再不看一眼,早查完早安生,殊不知此刻自己呈现出的完全是一副口嫌体正直的骚浪样。而雌屄干脆火上浇油,夹得久了猛然松开压根含不住骚汁,“咕嘟”吐出口黏热清液,腻乎乎淌进臀缝,勾着人发现了丰腴到弧度清晰可见的肉屁股。

驯得还挺熟,丹枫在心里感慨了一下,和应星都能比了,他最后磨了两下奶子,按着笔直接从乳房划过腹部的肌肉线条,停在离阴茎极近的地方:“做的很好,既然明显的反应出在这儿,”笔尖指了指晶热肉花,“那就先检查吧。”

这根本就是通知,刃有些恍然的大脑还没做出回应,毛笔就沿着腿根,绕过充血发肿的肉根,在阴阜肉上抹了抹。

“嘶…”刃总觉得不对,可丹枫装出来的正经太能唬人,他其实并不好多说什么,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努力绷着脸,咬牙挤出几个字:“麻烦...呼呃,您、尽快。”

丹枫却依旧不急不徐,轻缓挪弄笔杆,软毛搔在光洁阜丘上,白而柔嫩的一片,离肉花很近,却不能带来真正的爽,只有淫热一浪高过一浪焙烫了小腹。刃忽然就有点后悔的慌乱,突然就发现自己好像没法保证不在这里被玩到喷。

操纵笔的人是清楚如何勾出熟妇努力掩藏的淫浪骚贱的,软毛反复只是蹭刷阜丘嫩肉,磨得刃下体发烫发痒,酸楚地渴求平日肆意享用的甘美快意。丹恒并不很会这般折磨人,偶尔有过两次,也没只厮磨着蚌壳似的阜丘,蹭几下雌花自己就急不可待地捅进去了。鲜少而久旷的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荡痒席卷,煎熬得刃的思绪像只正在融化的蜡皂,化出的汁汇在被肏熟成精袋的宫苞里潺潺淌流,他紧闭着嘴声不吭,似乎这样就能逃避自己在被一个极正经的理由奸淫的事实。

眼瞅那淫窍中一股一股的腻汁朝外吐,男人侧颊盈满潮红,牙缝里溢出零零星星苦恼的低吟,丹枫眉眼弯了弯,大发善心握着笔杆滑进湿黏浮缝。

“唔唔…”毫尖轻轻一搔蒂珠,肿热肉豆登时突突直跳、黏熟地翘如指肚,嫣红欲滴。一点儿零星的刺激甚至够不上隔靴搔痒,含满汪汪水色的屄缝又泣了一滩潮,俨然空酿得又熟又骚,阴唇虽胀满地合着,却被划得抽搐着张了张。整只嫩蚌都写满了渴求垂怜,而刃仍是一副坚贞不屈的样,丹枫颇有兴致地想,如果自己不是医生拿了个做检查的幌子唬他,而是给他迷软了身体亵玩,恐怕会被杀掉吧…倒是的确值得兴奋。

直到光是搔弄蚌肉外沿就激得刃的阴茎勃发高翘,红润龟头委屈兮兮吐出拉丝黏液歪倒,丹枫终于舍得一抖手腕,笔毫重重抹过嫣红淫痒的肉蒂。刃劲瘦腰肢猛然一弹,女穴忽地如同猩红牡丹怒放抽搐,穴眼蠕动溅出数股剔透淫液,竟是最都没怎么挨碰就吹了,肉缝还合不拢,翻出一点如同烂熟浆果似的红肉。他喉咙里发出近乎悲鸣的呛喘,脸红得极狼狈,眼睫半阖,十成十的逃避神色,大概是吹懵了以为这就算结束,腿根打着摆子要合拢。

“别动。”丹枫原本平和的语气加重了,那双玛瑙红眸子带着点濡湿的疑惑看过来。当然没完,雌缝里头分明还一点儿没检查。

他一只手扶住刃的大腿,隔着乳胶手套的凉透出一丝温热,一手捏着笔杆,往那只淫靡湿红的肉蚌里划。贝肉欢欣地湿淋淋阖张吮吃着雪白笔毫,毛簇沿着胭肿肉唇描摹,勾勒出整只肥屄的线条,竖着在阴缝里扫,从肉唇抹到黏翘挺立的女蒂。刃似乎真的没反应过来眼下的境况,那只软毛的笔就剧烈地在软热花缝里动作起来。

一动起来就是下了狠手,笔毫紧压着那酿在淫汁里的蕊果,丹枫手腕抖动,因此那一团骚红肉豆跟着颤悠,薄软包皮挡不住针对淫核的刺激,滚热麻痒霎时肆意涌动。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犹如久旱甘霖,刃难以自抑地低叫出声,本能地朝后仰头,一双丰硕肉乳就拱起来,润红奶尖兴奋到激凸,穴眼诚实又谄媚地滋滋冒水,肥沃雌花间淫浪层层。屄肉如同鲜润花油般腻滑水亮,又黏又湿得淫极,丹枫只可惜自己口罩不能轻易摘下,想必腥甜淫味早就漫了半屋子。

羞耻屈辱和淫浪性热给刃的思维煎熬了个乱七八糟。…怎么会有这样的检查?他迷迷瞪瞪地想,然而在情欲中浸淫熟透的雌屄已在医生极富技巧的挑弄下变成了一滩只知蠕缩渗汁的软肉,尽数承接下意味不明的恶意亵玩,甚至于笔毫划到了阴唇瓣外沿屁股都要下意识地摇。

有趣得很,丹枫加大动作幅度,上下划弄这一汪饱满大开的腻滑淫窍。笔毫毛尖绕着红嫩嫩淫豆一打转,拔得肉豆抽搐就往下抹,挤开两片润泽渥红的嫩唇,试探地往水滴状屄眼搔了整圈,直刮得小洞颤栗,就想吃进什么往体内嘬吞,又浪又馋。肉红蕊珠底下是被开发成形如窄缝的雌性尿眼,说是开发也不准确,毕竟是刃和丹恒做时被青年胯下那根青筋搏动的肉屌硬生生蹭开的,稚嫩小眼当即泄了次尿就再收不住,往后一碰就酸麻不堪,指腹搭在那捏着肉豆子碾几下就要吹潮泄尿,像非得证明自己发育得完整似的。

很明显的一处道口,包皮从两边斜斜遮住一点,丹枫想不注意到都难。于是毛笔顿了顿,随即整簇笔毫往蚌缝里一塞蘸,裹上好些黏叽叽淫水,往花唇面上撇两下给整簇软毛末端整出个锋利的尖,不由分说对准窄小尿眼钻。

“额呃呜!”脊椎过电似的快感击中大脑,刃猝不及防喘出声。他的阴蒂足足充血胀成颗脂浓欲滴的石榴籽,敏感程度更是翻倍,毛尖不过轻轻一啄尿缝,痒,酸,麻就在那点子嫩肉上炸开,变成活泛电流在盆腔里横冲直撞。

白里透粉的结实大腿哆嗦两下,竟然被陌生的医生拔了拨尿眼就又到了次小高潮,而丹枫分明看见粉屄又在淌水,仍故意挖着笔往那孔隙里又摆叉戳,捅一下刃的腰就要绷紧了弹起,像个坏掉的发条小人。他两团丰满屁股肉上也被黏腻淫汁糊了,拍在一次性医用床单上发出粘糊不清的隐约水声,不能否认地像在做爱。

丹枫不愧于主任医师的名头,一只手稳稳当当旋起笔杆,笔尖软毛就打着转往擅自翕张的淫红小孔里钻,洁白长毫没入了一点,轧扎扎戳着细腔。蛰痛的酸痒逼出刃“嗯嗯唔唔”的摸糊气音,腰臀抽搐得好似半融化了使不出哪怕十分之一的劲,尖锐的酥痛往瘫烂如花泥的蕊心里捅,像根无形的针直戳透了腹腔里那只因情热而微微下沉的肉袋,淫水渗得没完没了。刃又爽又惧,思维一冲上性快感就兵荒马乱,浑噩间不只一次以为是丹恒在弄自己,又被廉耻提醒是头次见面的医生拿捡查器具在奸自己的牝户屄孔。

其实锥在神经上的酸涩要略大于快感,抽丝剥茧般慢慢挑出刃心里那点不为人知的浪荡淫欲,给予部分的刺激果真比单纯放置更加勾人,刃凌乱的思维中忽地浮现起冲动——自己抱好大腿,把阴茎,雌屄,甚至还有屁穴,毫无保留地暴露给面前的医生,好换来那手技术精湛的娴熟玩弄…

不,不可能,绝对不会…沉沦肉欲的想法只占据了一瞬上风,刃生生按下去荡妇式的念头,好容易才没拱腰送胯求那做成淫艳刑具的毛笔戳上肥圆肉珠按揉,然而似乎也忘了深究此场检查的正经性,懵然敞着腿任玩。

男人脸上的茫然忍耐全落进医生精亮目光里,一闪而过的犹豫致使想法极其好猜。真忠诚啊,好乖,丹枫又笑了,眉眼弯弯不再掩饰,手上活计愈发细致地钻,对着窄腔左右又戳又搔,活似蝎尾蛰人的灵活。

事实上捅拧了半天也不过塞进个尖,小簇笔毫被磨成殷红的溺口肉环箍紧,再往里塞塞黏肉就泛出要撕裂的肉白,酸胀酥痛锥在神经末梢。刃嘴唇颤颤,一下叫不出声,又一下濒死式的重喘,小腹上隐约浮凸青筋纹路,连带着阴茎发抖吐水,透明腺液拉出丝乱坠,整根鸡巴肿胀通红;可又骚得令人惊讶,毕竟这儿可是实打实没被逗弄的器官,水却流得与屄不相比下,怪可怜见儿的。

玩得再过分丹枫也算知道分寸的,不再盯着那小孔很钻,而把笔杆往下压,柔软的毫毛弯折,尾部刚好贴住骚肿成肉枣的蒂蕊压紧了转。直冲脑门的酥麻堪称解脱,刃眼前天旋地转的一阵白,哀哀低叫两声牝花开始抽搐,那蕊豆被抹圆按扁了几圈就打开屄眼的闸门,吹溅数股热黏浇水又开始瑟瑟地抖,被惊涛骇浪式的快意卷得发昏,上面那张嘴里也吐不出别的,尽是淫艳滚热的吟喘。

刃熟透的身体所煎熬出的滚烫情欲和丹枫从始至今的冷静从容形成鲜明对比,这使刃心中的疑团始终悬着坠不下地,被强迫奸淫的实感极强,真实性却仍待商榷,毕竟除掉按腿的那一下,两人还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身体接触。然后警惕神经就被湿黏淫欲埋得愈深,几乎让快感灼得七零八落。

啊啊…不行,好酸、呃…好爽…不仅是警惕的部分,刃的全部神经都被碾弄他阴蒂的软毛笔搅乱了。性快感的蚁群啃啮残余理智时又麻又痒,刃混乱地思考——胀疼,爽,舒服死了,丹恒没玩过这个…呃、又要去…前面、前面好难受,想射…

淫核中间孔洞被强硬插入软韧毫毛,整颗嫩豆子渐渐胀成烂熟浆果色,略微泛紫的浓郁殷红,小指肚般颤融触被压碾得东倒西歪。只有刃知道,核里骚心突突直跳,酸得抽痛又爽得刺激,简直是被串着骚芯肏成一滩淫腻的糖稀,还会丰沛地喷蜜,活生先磨着推着他攀上一个个小高潮,汁水往臀下积了一滩,也要多亏他验完血喝了几杯水,否则绝对会在丹枫手底下吹到虚脱。

……即使刃不愿承认与面对,他现在的确两腿哆嗦大开,脚跟勉强蹬在检查床边沿,腿心猩艳肉花翕张,湿漉漉的淫水裹着牝户,像糖葫芦外面那层晶莹糖壳般诱人——着实一副不折不扣的荡妇模样。

丹枫又是抖手腕又是勾指头,好一番欲盖弥彰的色情逗弄,勾得那蒂珠肿成颗发育不良的樱桃大小,勃发肥硕的一团,忽地卸了劲,骚豆子登时自己抽搐起来,吮着那一截毛尖乱颤。男人猝不及防泄出一串苦闷的“嗯唔”声,腴白臀腿颇是欲求不满地颤耸。

好像一不小心弄成寸止了,丹枫眉尾轻挑,干脆将错就错,视线转向雌阜上方的阴茎。嗯,活脱脱一根肿红肉柱,又痛又痒地无力晃悠,红润龟头胀极,铃口翕张间夹杂着润泽淫汁,反着光溢出来。大概是从没受过如此委屈的,杵在腿心颤抖渴求抚弄。刃像是尾骤然从湖里捞起的鱼,从翻云覆雨的欲湖里被扯上岸,将要送他高潮的那浪情潮蓦然而止,他浑身崩溃似的发颤,脚趾紧蜷,腰肢痉挛着弹到半空又狠狠落下,晃得床架吱哟一声响,在快感绝顶的边缘饱受折磨。

似乎被这一击打碎了最后的理智,刃一双红眸痴痴涣散,欲色春情化作水色滑落成眼尾一条水线,似乎把罪魁祸首当作救命稻草,唇缝间满溢狼狈而惹人生怜的呻吟,哭腔隐约,难以自禁地拱腰晃臂,绽开的肉花托着笔杆上耸。

唇齿张合,大概是无意识的呼救:“呜…丹、丹恒,嗯唔,嗬…给,给我。”

然而面前医生的专业精神好像真的丝毫不动摇,模模糊糊几个字钻进刃的耳朵:“…很好,然后……下肢检查……”随即那根软毛笔当真随手一放撂在他屄上,凉丝丝笔杆卡在屄唇缝那。刃此刻恐怕比喝了瓶酿过头的陈酒还要醉,咕哝两声就要夹腿自己蹭。

自从他和丹恒上过一次床,排除掉夹着青年膝盖或骑腹肌上的几次,他就再也没用过这么天真的自慰方法,可惜这次也没成功,温软水亮的红肉刚要夹住那根细棍子,大腿便挨了强硬掐按,丰润修长的腿被迫倒向一侧。

然后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贴到腿肉上,触感很熟悉…是棉花?刃眼珠颤了颤,而被医生用镊子夹住的那团絮状物似乎不打算往隐约泛潮的腿肉上过多流连,匆匆扫过作罢。奇妙的触感圈住了刃的脚踝,是丹枫套着乳胶的手,抓着他的脚往床边挪了挪,大半只足底暴露出来。

“…嘘,别出声…”棉花往刃赤裸的脚心蹭下去。

“呃呜——!”刃猛然向后仰,脚心那团软乎蓬松的棉球以极高的频率蹭起来,棉丝反复摩刷跖弓区柔软光滑的皮肤。足底连心,自然是极致的瘙痒,没几个人能受得了这个,更遑论敏感阈值极低的刃。来自身体本能的瘙痒使刃腿部紧绷发抖,肌肉收缩试图蹬开,却被脚踝上枷锁似的桎梏按得动弹不得,唯有打颤的能力。

剧烈的痒蔓着腿部神经向上爬,腿肚表层像攀过微弱电流,一寸炸出细小花,比性快感更加癫狂的神经性极致的折磨。不过刃当真听进去那句话,双唇紧抿,似乎牙还在里面咬着,被逼出的大笑都给吞咽了回去,在胸腔往上憋出连串难耐又无规律的悲鸣。

“嗯唔呜呜呜——!!”失控的瘙痒很快与下体的快意相串联,丹枫瞅准了他足心最柔嫩敏感的一处折磨,也不分轻重了,又是上下搔弄又是打圈钻转,滋生出莫名的酸麻瘙爽往腿根交汇,变成一群由内至外抓挠啃噬神经的啮鼠,刮挠胡啃所经之处。

酸胀的麻一生出很快追上屏意,那半边身子都像遭了电击,又瘙又痒又涨又酸,滋味难以言说,就算只折磨了一边,他十根脚趾照样同频蜷起张开,是那么股被玩到崩溃的劲了。莫名奇妙的舒爽一阵阵从盆腔内里向外冲刷,不仅是阴茎与逼,连子宫和膀胱也在经受刺激,过分的酥麻寄生在要命的瘙痒上,于是那颗犹夹着笔尖的肿圆蒂珠同高挺阴茎一起痉挛。刃的脸上全然看不出平日郁艳的俊逸,被崩坏的痴态填满,兼有扭曲的难耐痛苦,气息凌乱煎熬,依旧十分听话地竭力闭嘴,压抑住生理本能溃败的笑声,眼仁翻得颤抖不已,大概是神智已经被扯进深渊。

足底动作反反复复,总能挑准那块皮肉痒到麻木的时机猛然用力一钻,酸涩胀麻瞬间穿神经冲击下体,直到瘙痒滋生的快意彻底填满下身阈值的极限,刃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噼里啪啦一阵刺眼空白,双唇骤松,泄出一长串真情实意崩溃的哭叫:“嗬嗯…哈,呜,噫、噫呜啊啊啊—!!!”

丹枫轻轻吹了声尿哨,轻易地一把拽掉那根折磨刃已久的毛笔。

精瘦腰肢高高抬起,淫水精尿齐喷,竖直阴茎攒够了精浆极激烈地喷出数股,蚌缝里屄眼滋出大股莹亮骚汁,淫乱地绝顶四溅,蕊豆下尿孔先是翻出一线鲜嫩的红,随后噗嗤泄出一股淡黄水柱腰身狂颤,喷了个淋漓尽致。瘙痒的余蕴,终于得以高潮的松懈解脱,热烫尿水冲出充血溺口的热辣刺痛痴缠在一起,刃吐着舌尖表情失神,挺着腰承受得几乎魂飞魄散。

爽得太恐怖了,下身的三眼喷泉吹完还在滴滴答答淌汁,刃原本赤裸洁净的身体变得泥泞不堪,喘音沙哑,蓬勃的胸腹上洒满白浆。阴茎底下泥泞一片,尿眼一圈脂肉肿嘟嘟外翻,看来是有几天不能拿屄尿尿了,两腿融融打颤,一边脚心通红微肿,场面淫秽得不堪入目。

丹枫噙着笑,摘下手套拽过体检报告单,碳素笔唰唰落下一行字。

身体触觉检查,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