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应】圣女 世间传说,持明教内有一圣女,姿容胜雪,法力无双。

仗打了三天之夜,才攻下这座被信众控制的城。应星正骑在马上巡视,看见几副残损的铁甲,心疼地叹气。

“报告应校尉!找到那持明圣女了!”

应星顺着兵士报告的方位走去,不禁浮想联篇:世人皆传这圣女天生一对龙角,生得肤白貌美,法术既能御敌又能疗伤。很多人,也包括应星,都对她抱有浓厚的兴趣。只是这圣女…他看着面前的牢狱沉思,怎么在这种地方?

甚至是地牢,他循了石阶下去,环境越往里越阴冷潮湿,简直不像能待人的地方,地面上竟有了积水,一片一片反着光。

地下只有一间牢房,在最深处,铁门后站着道人影,雪白的衣服,乌黑的发。应星打着火折子,一剑斩下那锁,破门而入,方看清了那圣女长相,当真是清冷秀气的容貌,额顶两枝碧莹莹龙角,那双眼睛更绿,等等——

方才还闭着眼被吊着的圣女睁开双目,视线幽幽落在应星脸上,一身垂了丝绦锦带,却露出大片前胸的白袍无风自动。她审视般地打量应星,盯得他后背发麻。

男人尴尬地搓了下鼻尖,他连女人手都没摸过几次,何况面对着个衣冠不整——虽然胸前挺平坦——的异性,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就是持明圣女?”

长了张俊俏脸蛋的人点点头。

“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

圣女摇了摇头,脸上写满清纯的无辜。

该说不说,她的长相真的很戳应星,差点就让他色令智昏了,赶紧说起正事:“我可以放你下来,但你得跟我们回王都。”

她像是想了想,然后点头。

解开捆住手腕的绳索后,圣女没急着走,拉起应星手腕往他掌心写字。

“丹…枫?你的名字?”那双手又凉又软,皮肉细嫩,给应星盎得五迷三道,后知后觉才问:“你说不了话吗?”

圣女没回应,眉眼低垂下去,流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难过。

众所周知,应校尉是个与零件相处比与人相处自在的木头,安慰的话更是说不出半点,左思右想了半天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圣女系上,纯情且直男地拍了拍她肩膀:“女孩子家家的,多穿点。”

……

晚上他们在河边扎了营,在应星的担保以及亲自看管下丹枫没有被上镣铐,乖顺又安静地坐在篝火旁,应星在她身边摆弄零件。青绿眸子悄悄盯着男人俊朗认真的侧颜,看了好一会儿,等他放下手里活计,才去戳他肩膀。

“嗯?怎么了?”应星心情很好,这么个温香软玉的美人儿披着自己的衣服坐旁边,他的心比丹枫告诉他手腕疼不想被锁住时还软,配合地伸手让她写。

凉浸浸的柔荑一笔一画划过:「你可有妻室?」

“啊?没有…”应星讷讷的,不知她为什么这样问。

「心悦之人呢?可有?」

“也没有…你问这些做什么?”

丹枫朝他露出个清丽的笑,神奇地少了几分出尘的气质。下一刻,她站起身,朝着营地后,远离河边的树林走去。甚至回头瞥了一眼应星,让懂行的人来看肯定要拍扳大喊这绝对是勾引,可惜应校尉不懂,应校尉跟着她让她别乱跑。

就这样,应星稀里糊涂地被圣女拐进了小树林。

他眼睁睁看着丹枫解开那件披风,露出玉白胸脯与臂膀。在月光下仿佛个瓷做的人,腰肢纤细单薄,盈盈一握。那双柔软手臂环上脖颈,她似乎踮了踮脚,淡粉软唇轻轻碰在他脸颊。

再迟钝的人也该觉出露骨与暧昧了,应星脑子里轰”的一声,一下子脸红到耳根.语无伦次的:“你…不行,不、不合适…”他急着拉她,手碰上滑腻的肌肤,又像被烫了似的弹开,不知如何是好。

却见丹枫不依不饶盯着他,眼尾天生的红痕显得她楚楚可怜,指尖在他肩膀上写,求你。

小巧白皙的躯体主动投怀送抱,应星一点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但他真的不想,也不能在这暮天席地的,和身为俘虏的圣女野合。

情急之下,应星竟直接憋出向大声的:“我,我喜欢男的!”

此话出口,丹枫明显愣住了。应星结结巴巴圆谎:“我从十七岁就开始喜欢男人了,对姑娘真的没兴趣!请你自重!”

闻言,丹枫眨巴眨巴眼:“真的?”

“真的!”

好像有哪里不对。

哑巴圣女说话了。

还是个冷冷的青年嗓音。

应星懵了。

“刚好,”丹枫动作变得放肆,水蛇似的指头往他衣领里钻,“我还以为你与他们一样…你应该早些和我讲。”她,不,他这张脸不讲话就是个清冷美人,一说话简直是个雌雄莫辨的妖孽,偏偏嗓音还贴脸得很,一点怪异感也没有。

我凭什么要早说…不对,我压根不喜欢男的啊!应星大惊失色:“你真是男的??”

丹枫作沉思状:“以你们的生理结构来说,我的确是男的。”

应星思路清晰,什么叫“你们的生理结构”。

感情这圣女不仅不是女的。

她压根就不是个人啊!

应星比刚才更想逃了,投怀送抱的姑娘对他的恐吓远低于面前这位疑似有断袖之癖的非人生物。然后他发现自己逃不掉了,丹枫那身皓白的袍子蔓延出密密麻麻的绸带,一部分捆住他手脚,一部分钻进他袖口裤腰,贴着皮肉滑。

“放开我…”应星痛苦阖眼,谁能想到自己这么点背,好死不死撞上个该死的,哭都没处哭,更何况还欲哭无泪:“我骗你的,我不喜欢男的,真的。”

可惜某位圣女只捡着想听的话听:“本来想把你迷晕了再动手,现在看还是这样玩更有趣。”

玩谁。玩什么。应星不想知道,可丹枫热震于实践出真知,操控那些几乎把人裹成极伊的滑软绫缎——准确来说是拟态成衣袍的扁状触手,缠到应星脖子、手腕和大腿,悄悄生出软细的刺,却轻易钻进血管。如果有尖头暴露在外的话,会看见正有淡粉的半透明液体从那顶端必出。

应星只觉四肢刺痒酸胀,忽地烧起股火来,情潮以燎原之势席卷,小腹里掀起陌生的酸痒浪潮。

“咿嗯…?!你做了什么?!”应星又惊又怒,一道热气沿着他肺腑流窜,燥得他浑身火热,尤其是胯下,不仅已经支起了帐篷,就连后面…那个男子之间交欢用的地方竟感到空虚,甚至,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

他彻底慌了神,悄悄夹起腿不想被面前这家伙发现端倪,哪承想被一截凉凉软软的东西揉了下屁股。

“不用躲的,应星,”丹枫笑得人畜无害,“我都知道。”

应星臊得想触树而亡,脸色红红白白,一个劲儿地骂丹枫混蛋变态,被青年笑吟吟地照单全收。以及像是为了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些名头,触手又动了,灵活地解开应星衣服,像给水煮蛋剥壳,一对圆润饱满的胸肌呼之欲出。

“好大。”丹枫毫不吝惜夸赞,纤细的手捉住一只,完全兜不住,乳肉从指缝往外溢。

“别碰……呜嗯…”那催情的液体让应星每一寸皮肤的敏感程度都翻了倍,使不上力气,胸乳都是软绵绵的,被捏得发烫发痒,乳头只是被衣料蹭了蹭就明显凸起,淡粉的一点肉粒缀在摇晃乳波上。

怎么会这么敏感…被碰了奶子之后,后面也开始空虚…应星有苦难言,咬着腮帮子不想出声。

丹枫看他一脸隐忍,动作愈发过分,触手拢了臀肉揉。男人身材高大健硕,肌肉饱满得恰到好处,胸和臀格外丰足,肉又扎实又润,诱人得很。

大概是想早点进入正题,触手们里应外合给应星放倒在地,又蹭过腿根干脆利落地拽掉亵裤,下体顿时光溜溜地暴露出来。略凉的空气激得那挺立的性器打颤,应星难以自抑地发出动静,咬牙切齿:“呃呜…流氓…啊啊!!”

柔嫩的手圈住热胀阴茎,从根到头地套弄。“咿唔——!!”没两下应星就软了全身瘫在地上,且不说丹枫手法过分熟练,他本就自慰的不多,鸡巴青涩又敏感,受不住太过的刺激。顶端小孔里颤颤吐出几缕清液,黏到丹枫手上,他也不嫌弃,就着多出来的水套弄,表情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

应星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爽得过分。下身被细致抚弄,又撸又捏,龟头还得到细致照顾,被指腹搓弄摩擦,他崩溃地咬住下唇,却挡不住喉腔爽得收缩发出的咕呃声。

触手也没闲着,紧贴在应星微微颤抖的皮肤上,胸部的格外多。拟态成衣服的部分没有吸盘,只能绕着富有弹性的乳肉,摸拟成人手的揉捏,痒酥酥的,令人不由自主想要放松,像按摩似的,拢到一起又分开。

不行…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

表情不自觉地迷蒙,应星大腿上肌肉紧绷发抖,腿根痉挛。呃呃…不行,不能挺腰上赶着送,可是,可是太舒服了…快感不由分说地逼上来,应星控制不了套弄速度,与自己撸动简直不是一个量级的。

“想去了吗?”丹枫恶劣地体贴,掐着肉茎根部一捋,掐到龟头角重重碾搓了下马眼——

“唔呃呃——?!!要,要去——!!”

应星呻吟着精关大开,多时不曾发泄的精液射了丹枫一手,去得太快也太激烈,腰颤颤发抖,仿佛射虚脱了。他大口喘息,连锁骨都泛上了红,看都不敢看丹枫。

…主要还是因为他颊边被溅上了一点白浊,虽然就是罪魁祸首,可那张脸太具有欺骗性,总叫应星觉得是自己玷污了这位“圣女”。

直到丹枫张开水润淡红的唇,慢条斯理地舔净那点体液——嘴里伸出来的理应是舌头,可那几根肉条是透着紫的深红,颜色浓郁,一面整齐地长了排洁白尖锐的牙齿,从本就生得极长的肉舌根直到舌尖,仿佛软体动物进食的口器,与那张圣洁清冷的脸放在一起,诡异到了极致。

应星两眼一黑:究竟招惹了什么个玩意儿?他欲言又止:“你……”

然后他看见丹枫往自己腿间埋,目的明显不是他的小兄弟,而是身后那口洞。

不行,这怎么行!应星匆忙夹紧腿,大腿肉挤在一起,隆起个色情的弧度。他面红耳赤,思路搅成一团乱麻,怎么能舔那里,还是用那么骇人的东西,就算军营里的确有爱找小倌儿操屁股的,可不代表他也想操!他也不想被操!

“绝对不行!你别想…”应星面露惊恐,几乎想伸手捂住自己后门,这真是他所剩不多的尊严了.

丹枫眉眼耷拉了一下,看上去委屈又可怜。“那怎么办,应星?我想和你交合。”剔透漂亮的碧色眸子盯着他,真诚得不像演的。

就没见过哪个好人求别人挨操还要捏人家屁股蛋子的!应星怒道:“你自己想办法!”

别说,他还真有办法。

两根触手缠上应星大腿掰开,纤纤葱指沿着他腿根划到鼠蹊,丹枫指甲略长,尖尖的,轻飘飘刮过会阴处浑粉光滑的肉,只有点刺痒。

应星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剧烈的撕裂痛感从下体和腹腔传来。这是、怎么回事…他弓起背,难受得闷哼。然后他看见了自己身下情形——

原本平坦的会阴像个肉馒头似的鼓起,中间裂开条粉嫩的缝,因着姿势敞开,露出两瓣水红的肉,顶端生了个肉珠,圆溜溜的嫩。而原本的子孙袋小了不止一圈,可怜地挂在那,一丝一毫都没挡住这肉缝。

就算应星是个从未眠花宿柳洁身自好的处男,也知道这玩意是女人身上的阴阜。他打死也没想到丹枫指的有办法竟然是不舔屁股就舔逼,没有逼怎么办?安一个。

被装了个淫物,应星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怎么给老应家传宗接代?就凭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可他没来得及质问斥骂丹枫,那口逼以及体内更深的地方就爆发出一阵汹涌欲潮。

“唔嗯一!!丹枫,你他妈的…”钻心的瘙痒酸软在女穴里翻涌,应星绝望地意识到这个器官是绝对不会遵循自己意愿的,自己甚至被空虚折磨得要崩溃,想像个荡妇那样夹着腿蹭,越难受越想骂人

“我*你大爷!!你这个——唔呃——!”那新生的,熟艳的粉蚌被怪异的舌头舔上,尖齿刮过蚌肉的快感奇异却强烈,尤其是擦过肉蒂时,与射精不同的极乐快感稍纵即逝,足以应星淫叫出声。

“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触手扯着肉腿,绕着性器,丹枫扒着他腿根,数条紫红齿舌探出却只舔在蚌肉旁边的白皙肉丘上。舌面略微用力挤压,印下几个凹陷齿痕,舌尖点了点阴唇外侧,鲍边似的肉瓣立马收缩。

逼缝旁边被舔咬得又痛又痒,屄肉吃不到,寂寞得难过。为什么这么空虚…不行…我不能……腿间瘙痒不绝,雌屄饥渴难耐,应星此刻还有理智,如何都不愿意求这个混蛋。

可肉逼已经馋得流水,刺激源近在咫尺,偏偏搔不到逼肉。粉蚌间的洞口翕张着,细细流了好几股汁,渴求着慰藉。

丹枫故意的,就想看他忍耐到何种地步。条状舌头分开,沿着两边的肉丘自上而下地舔。应星情不自禁地挺腰,原以为终于能得到抚慰,却又被堪堪避过,急得肉蚌痉挛流泪,淫水都拉了丝,莹亮地扯在肉缝间。

好想要…好难受…应是被逼到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下唇上已咬了深深浅浅好几个牙印。想被那淫邪东西舔,为什么碰不到…

触手伸到他嘴边,轻柔地撬开已抿不紧的唇。“想要什么?告诉我。”清冷的嗓音蛊惑人心,“呼嗬…舔舔一下…呜…”

紫水晶的眼仁已然灌满黏稠欲色,应星哑声服软,脑子里已无法思考更多,语气发痴。

怪异的舌头覆上那张肥厚的小嘴,破开肉唇抵到深处,坚硬锐齿压住肉芽,恶狠狠一舔!

“呜——啊啊!!”嫩屄被柔韧又坚硬的齿舌蹭出强烈快感,硬质齿骨深剐过阴蒂,密道里猛然吹出一大股淫水,只是舔了一下,应星就受不住地高潮了,蜜液都被丹枫接进口中,又沿着长舌滑下腻进屄缝。

应星腰眼酸软,没想到新生的逼如此敏感,给自己喷傻了,怔愣地看着莹润肉缝收缩。

大概是牵动了神经,身前肉茎也充血半硬,与阴蒂一起发红发胀。触手自然没放过,绕着肉根撸动,应星闷闷地喘,头脑还在发昏,倒是给了丹枫动手的机会。

他托起两团糯米年糕似的臀肉,脸几乎埋进软热逼穴,长长齿舌分开肥嫩花唇,悄然抵住毫无防备的蕊豆与女穴口,慢慢地来回抽送。牙骨坚硬,一颗颗凹凸不平,蹭着滑腻的肉,一副要将逼缝彻底舔开舔熟的架势。

快感不似刚才激烈,酥痒一点点泛上来。应星眼神迷离,阴蒂肉唇被异物摩擦,男根也被温凉润泽的东西套弄,水声咕叽叽作响。他爽得恍惚了,几乎忘记不久前还在反抗,无意识地喘,

高潮迭起,淫水噗嗤噗嗤往外冒。屄穴像是朵被舔到开放的花苞,阴唇红润地向外翻卷,雌蒂被牙尖磨得红肿胀硬,颤巍巍肿着,却只是把自己往那仿佛淫具的舌边送得更近,好似颗淫液温养出的肉珍珠。水都顺着臀缝流到屁股上,丰实的肉滑腻腻的,丹枫都快兜不住,随意握了几把,

哈嗯…好热…唔…

注入体内的不明液体不在身下作乱就转移到胸口,白肉上两枚奶果不知何时熟红了。好痒,难受又挠不到…应星难耐哼喘,挺胸去蹭空气。

丹枫好心帮他,层叠的白色“衣袍”下伸出两根略微粗壮,隐约半透的青绿色触手,顶端吸盘缩了了些,直直附到那隆起的粉红乳晕上去。

什么东西?…好凉……

凉滑触感刺激得应星往胸口看,可那吸盘很快开始吮吸。不仅是奶头,连奶晕也被圈住,嘬得凸起。

“呃嗯!”吸得太重了,一下子疼得那乳肉发颤,再然后就是舒爽的麻痒。应星浑然不觉自己比刻仿佛在给那两根哺乳,背反弓得更厉苦,挺着大奶子住上送。

似乎嫌伸着舌头舔得不够爽,丹枫一口含住那多汁肥逼,蕊蒂与蚌唇都被形状漂亮的嘴包住。舌尖顺着微张的脂红屄洞伸进去,敏感青涩的嫩肉只吃进一小截就被牙刺得绞紧了。此举无异于羊入虎口,滑韧肉圈被硌得张也不是缩也不是,齿尖戳得瑟瑟发抖。

应星终于被阴道口的酸痛唤回了几分神智,一低头就是触手吸着奶子,一张姣好脸蛋埋在腿间。他想让丹枫住口,一张嘴全是破碎吟哦。

“咿呃——别进…嗯呜!!…别进了…”那淫舌还要钻,他也顾不得什么骨气,难堪地恳求。

丹枫不答话,上面的嘴还硬着,下面这张却已软透了,湿腻腻的肉腔定能吃下自己的舌头。

实际上应星清楚那数排尖齿扎得穴不仅是痛,更有激烈的爽在神经炸开,仅仅插进穴口就这样,要是全进去了…他不敢想象,生疏地绞着屄洞阻挡。

可丹枫有办法让那淫洞自己打开。他假意撤出来,仍细密地去舔舐外阴。他记得自己应当是给男人装了全套的,所以…几番试探下,一条舌肉在那肉豆子上探着个细小凹孔,灵活地绕了圈套住这最敏感的嫩蕊,尖齿对准了用力一压。

“呜呃——?!!…停!啊嗯!!!停啊啊——”

喘叫骤然拔高,肉径里吹出大波透明水液,从那个陌生孔窍爆出尖锐的酸麻,应星几乎是尖叫着丢了,堪称恐怖的极乐快感激得花径大张。丹枫一伸舌头,逆着狂涌的淫液长驱直入,数根肉条并齐,竟直破开了层层嫩肉,塞到了最深。

丰沛的淫水喷了丹枫一嘴,他吮着这口洞吞咽,把蚌肉挤出的腥甜汁液尽数吃下。

太刺激,太超过了。应星不知道逼上竟也有个尿孔,酸涩爽利的快感激得他魂都飞了一半。可身下的吞咽声和皮肉被嘬得啧啧作响,过于令人羞耻,他不得不看向腿间。

…这都什么癖好?他惊悚地看着丹枫吃自己的屄,下意识推拒地绞紧穴道。

“额嗯?!”

屄里嫩肉缠上那齿舌,颗颗牙尖顿时硌在韧软肉襞里,刺得痛痒泛酸,肉径里淫汁却意外地源源不断,两瓣雪臀发着抖。

应星又一次正视到这口屄的敏感,连被啃噬般地钝痛都能流水,又淫又骚,他都不敢想丹枫还有什么变态方法,会把自己玩成什么下流样,绝望地闭眼。

那非人的舌继续动作,几根肉条分开,像八爪鱼的触手在软穴里搅。内里水淋淋的湿,数十尖齿毫不留情在熟红肉壁上剐蹭摩擦,舌头很多的好处就是能全面地舔到每一处肉褶,连缝隙都不放过,仔细舔开了蹭弄。软腻逼唇也被舌根处齿端刮抿,渐渐也充盈地肿胀,嫣红花瓣似的颤。

“呜啊…”淫肉被反复地刮,发起热来,红肿的胀,应星几乎失小声地喘,挤出断续的气音。

他前面也被玩弄,肉茎硬得不行,被雪白触手缠住,那须子似的尖钻进半褪包皮,红润濡湿的一层下是更为敏感的龟头与冠状沟。那软物钻进去搔,圆润茎头被圈紧了撸动,马眼痉挛着,攥得射不出什么来。

尺寸和形状都挺漂亮的,丹枫抬眼瞅着想,可惜用不着了。

舔得愈发凶了,舌头尖能碰着那层软膜时就猛地抽出,牙划过熟艳的媚肉,应星觉得穴口那一截疼痒得要被磨烂掉,喘得急促又慌张。抽送幅度大得再次刮到鲜红的肉豆子,可怜兮兮的一点嫩蕊尖从软皮下探出,蹭过时爽得钻心,简直像拿了硬质毛刷刷逼。

又..又要去了…屄里已然滋了不少水出来,天赋异禀的水多,丹枫都吃不进了,就着淫液拿舌头肏他逼。应星两条肉腿发抖,哑着嗓子叫那触手放开自己要射。

“不行…额呜……要,要去了……”

丹枫恶劣地多玩了几下,那媚叫都变得凄惨难耐了,才将触手与舌头同时抽离。

————!!!

前后一齐喷水,激烈得活像个装满爱液精水的喷泉。性器剧颤着射到应星自己身上,精液明显变稀了,半透明的白。熟烂屄洞大张,泄洪似的吹出大量骚汁,透明水液淅沥沥喷满腿间。

欲望短暂得到满足,男人紫罗兰色眸子上翻着,舌尖吐出一点,狼狈汗湿的脸上不自觉浮出个痴迷艳情的笑。

触手把晕晕乎乎的人往怀里拖,丰满结实的躯体被丹枫抱了个满怀——实际上是他压到应星身上,勾了人舌尖吮吻,刚玩完屄的舌尖顺着应星合不拢的齿关钻进去,温柔细密地亲他,满意地近距离欣赏自己作弄出的淫态。

他可不是如今才见色起义的,他早就觊觎上应星了。早在那些信众把他从海底唤醒,让他成为这邪教中神的象征时,他就见过他了。

只是那时,男人骑在马上,与旁人谈笑风声地经过他身边,应星看见了那马车,却没看见白色幔帘后幽幽露出的莹绿眼眸。

那座城之所以能攻下,也是因为他的缘故。不再借出力量,主动被关进地牢…都是故意的。

直到火光映出熟悉的白发紫眸,他就知道自己终于有了能够牢牢抓住的人。

小巧鼻尖蹭着应星脸颊,窥视他很久的眼睛光明正大盯着那尚未回神的脸。

好喜欢..他肯定能接受的。丹枫沉迷地亲他,齿舌勾着红软肉舌吮,也抵着唇瓣烙下痕迹,还蹭着柔滑腮肉顶起个凸痕,早都说了舌头多亲得全面。而身下衣袍缓缓掀开,非人的下身露出来——

下半身彻底没有人类模样,双腿被粗壮的青绿吸盘触手替了去,两根远大于正常尺寸,堪称可怖的肉棒戳在中间。

鸡巴硬挺着,颜色浅淡干净,也只有颜色不显得狰狞,筋肉虬结成明显的螺旋状,自根部到顶端

皆是盘绕纹理。茎头略尖,并不圆润,像个肉粉的伞菇头,茎身不止筋肉排列淫诡,更是生着肉刺,形如倒钩,根底附了层细密青鳞,蔓延至尚有人形的小腹。

两根肉屌一模一样的怪异可怖,应星若是清醒,绝对不会允许这吓人玩意儿进去的。可惜他正迷糊着,只有被丹枫架起一条腿,任椭形肉头抵上蚌唇的份。

小批似乎感受到正被鸡巴顶着,羞答答漏了两口水,已经是熟艳的红肿。屄口湿濡水润,张合得像在邀请东西进入。

丹枫从一开始就没给他留拒绝的机会,其中一根狰狞肉棒不由分说,对准屄洞往里插。

腿心过于充盈的饱胀感扯回了神智。“呃嗯…”应星眼珠发着抖往下瞅,这一看,就差点被那两根夸张的屌骇得又晕过去。

鹅蛋似的龟头前尖后鼓,已经插进了逼穴,撑得肉道满满当当,一截屄肉撕裂似的疼。“不行,出去!嗯唔——!滚,哈,滚出去!”应星盯着那怪异的柱身,慌张又恐惧地挣扎,然而最大的反应是阴道狠狠缩紧阻止肉棍深入,但除了抻疼屄肉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丹枫的动作并不鲁莽,缓慢地开拓肉穴,淫液做了充分的润滑,不过对鸡巴来说这雌逼还是窄了点,好在嫩肉足够糯软,肉棒就这么在应星震惊的注视下送进深处。

茎身上筋络软刺磨蹭过敏感屄肉,酥软快感里掺了涨痛。虽然被舌头玩喷了好几遭,粗硕异物侵入新生洞口时到底有些怪异感。生理与心理上应星都要受不住,发软的呻吟替去了推拒。

可那淫屄是真的吃里扒外,细嫩黏热的肉被鸡巴捣开,又贪婪地吸上柱身吮绞。粗硕肉根不怎么热,温凉得像根玉势,恰好缓了屄肉的热烫瘙痒,因此水润肉径吃得更欢,深处渴求那原始交合带来满足与纾解,情不自禁战栗淌汁。

“嗯…啊…呼唔……”逼里好酸好胀,可爽也是真的,仿佛每条肉褶都藏了骚点,被入侵的巨根碾平塞满。应星隐隐有种要对快感上瘾的危机感,却不得不任青年予取予求。

啊啊…被填满了…应星难以置信看着两人交合处,肉棍已埋进暖热的雌穴,静静蛰伏着。红艳肉花被撑得大开,扁软蚌唇贴住茎根处细鳞,像张服帖的小嘴含了那孽物;窄穴吃得有点艰难,分明涨满了,己经变成了粗屌的形状。他眼前发晕,竟看见小腹上鼓了一片,好似女子孕期时胎动,不过自己含的是鸡巴,被那肉头顶起一片内腔与皮肉。

红嫩小穴慢吞吞地费力吮着,丹枫还是很体贴地等它缓过来,手上不老实地拈了肥肿阴蒂,肉豆足足胀了一倍,嫣红欲滴得像颗肉葡萄,略尖的指甲搔一下,逼洞就跟着缩,简直骚得没边。

尖指甲没挠几下,女穴里又开始痒,凶悍淫根只是埋着,嫩肉松泛了点,如饥似渴地腻上去吸。

应星也知道自己这不争气的逼又上赶着讨好,可他惊恐发觉心底居然也动了想让那肉屌动作,凶狠肏干的念头。偏偏丹枫还一脸玩味地歪头看他,拇指抵着雌蒂揉,好整以暇地等他开口。

妈的,就跟你不着急一样。应星暗骂,谁的鸟硬成这个鸟样。逼里痒得钻心挠肺,冲淡了那层被破身的怪异感,瘙痒欲望沿着脊柱攀上脑髓。

太难受了,好想,好想让那根动一动…应星着实忍不了这情欲浪潮,晕头转向地硬着头皮催:“你,他妈的,要操就操…呃啊!!”

好险…差点就忍不住了,丹枫捉着那截滑溜溜的腰,肉棒抽出大半又顶回去。濡湿屄肉好似吸饱了蜜汁的棉花,熟腻的松软,鸡巴上裹了层黏稠逼水,混着几缕猩红血丝——是男人流出的处子血。

被破了瓜的逼淫荡地瑟缩,带有螺旋纹路的肉柱绞着穴肉,进进出出间屄道磨了个透,拧着嫩肉深插到底,软刺抵住穴襞,向外拔时刺尖卡进嫩褶,狠狠勾着肉抽出。

那肉刺半软不硬,并不怎么疼,反倒是拉扯感与尖端刮搔出的麻痒更甚。应星闷闷地叫,打颤的手揪住地上草叶。

非人生物的夜视能力极强,丹枫轻易就将男人挨肏时情态尽收眼底:无论是那一身结实饱满,笼着层性感水光的淫白皮肉,还是被性器撑得大开,嫩肉泛白还湿漉漉的逼。至于那根无人照顾的半硬性器,丹枫觉得自己另一根也只有在臀缝里磨蹭的份儿,自认公平地选择了不管。

“哈啊…嗯……”那肉棍捅得不算快,却是次次都进到底,扎扎实实肏透了水屄。逼肉黏糊又放荡,一边痉挛一边吐水,被茎身上软刺勾了不少汁液出来,淫水丰沛得像流不尽似的,抽插越发顺畅。根部细鳞不容忽视,屄口处较为光滑的一段细嫩皮肉磨来蹭去,与耷软花唇一起被磨得肿痒发热,涩涩的有点痛。

“应星…”丹枫喊他名字,清冷嗓音搭上点情欲的软,像是撒娇,“很喜欢对吧?…好多水啊.”

男人迷蒙地眨了两下眼,迟钝又羞愤地涨红了面皮:“你…嗯啊…别说…”

可身体的反应诚实,初经人事的处女屄并不经肏,捣了数十下就颤抖地高潮吹水,深处热液汹涌,给那还有点凉意的肉棍彻底泡热乎了,逼肉腻乎乎缠上讨好这带来快感的大家伙。

应星自己都懵了,被操逼的高潮与玩弄阴茎阴蒂时不尽相同,腹腔深处都是泛了酸软的,快感一浪一浪漫到全身,连指尖都麻透了,嘴上也只能发出沙哑又淫媚的喘叫。逼穴似乎彻底被操开成淫器了,已经觉不出痛,只剩下舒爽。

事实上雌性高潮也会有不应期,但丹枫不管,挺着淫邪怪异的肉根继续肏那软屄,滑腻的汁水淌下不少,两团臀肉间的缝湿答答的。他干脆拎了拎应星的腰,另一根粗硬挤在肥软臀缝间蹭。

肉屄里酸麻了一阵,黏润内壁顺从地吸附着鸡巴上纹路绞了半圈,咕叽水声扯得很长。不知开发到哪条新神经,应星短促地哼了声,歪倒在小腹上的阳根竟颤颤巍巍半硬了。

一时间小腹连着盆骨都在泛酸,他喘个不停,晕乎乎地想要更多来纾解下身燥热,忍不住抬了腰往鸡巴上送。

被亵玩了好半天,应星其实已经有些想开了,反正也只是被安上的那口女屄挨了肏,说不定只是丹枫一时兴起,做完了就给自己卸了,自己也还算是个清清白白的男人…吧。

总之,应星觉得比起无用的反抗,倒不如从了丹枫,更何况,自己也不是不舒服…当然这真的不是重点。

他的胸怀与看上去同样宽广,想通了就抬起两条长腿松松地绕上丹枫腰侧,红着脸不看他,挺腰拿那湿淋淋的穴迎合粗屌动作。

不出丹枫所料,应星果然在这性爱的地狱中摒弃了脸面与尊严。他高兴得很,拿触手托了那截匀称腰身,抓住那只丰腴饱满的屁股狠揉,这肉臀着实丰硕,差一点就能全包住臀缝里的那根硬物,手稍微一掂就肉浪翻涌,沉甸甸地晃。

“呜啊!…你,你就不能不蹭?”臀沟里嫩肉褶皱与那后面穴口都被软刺刮弄,痒得应星并不好受,淫水渗过去潮腻腻的,也很奇怪…他试图和丹枫讨价还价。

“嗯…想让我连后面也插进去吗?”前穴里肉屌拔出大半,另一枚龟头暗示性地戳了戳那紧闭的小口。

眼见丹枫似乎是认真的,应星立刻老实了:“别…你就弄前面吧…”

丹枫不置可否,俯下去亲了亲他丰满胸乳,迟早都要进去的,不急于这一时。

他早就想亲口嘬嘬这肿胀奶头,两粒奶果被吸盘吮得艳红,足有石榴籽大小,缀在白花花汗淋淋奶肉上。若是只看胸,恐怕要让人以为是哪个喜淫的熟妇。

唇瓣微张,丹枫一口含了一颗乳粒咂摸,边吃奶边肏屄,肉棒根部撞在扎实臀肉上啪啪作响,清秀鼻尖埋进松软雪白奶肉。应星爱干净,此刻充斥的只有发了骚的熟甜气味以及一点热乎的汗意,隐约有些经年累月浸了的硝烟与金属味,很性感,也让丹枫操得更凶。

要不行了…好痒,好爽…粗长要命的肉棍反复进出,密布软刺犹如柄粗硬毛刷,剐搔得淫烂屄肉发烫,熟腻腻地软成一汪。那玩过他屄和嘴的齿舌又裹住他奶头,缠上去也相当于拿那尖牙嚼,蹭出好些奇异痛痒。应星又要被肏迷糊了,腿都快挂不住,贴在丹枫腰侧晃悠,忽地绷直了腰,口中泄出声绵长又变了调的呻吟。

纤长似玉节的手指抵住完全从阴唇间探头的花蒂,就只是往下轻按着,让那肿硬肉蕊紧贴在交合处。狰狞肉棒毫无保留地往女穴里捅,于是那些细鳞软刺尽数招呼到敏感的骚豆子上,娇嫩花核猝不及防,剧烈尖利的酸麻爽感在神经末梢炸开。

“啊——!!呜嗯…嗯啊啊啊!!”应星止不住胡乱浪叫,屄里如同水口开闸,溅射出数股淋漓淫汁。

太过了,太刺激了,连那新生的尿孔都逃不掉,酸涩又痛,却偏偏爽极,在他混沌的脑海里割开条清晰的口子。丰肥肉逼当真没有一处不被玩弄,阴蒂根也被尖尖指甲掐着刮弄,嫩芯突突直跳,不情不愿挤出蒂尖被那肉棍子磨。

丹枫喜欢听他叫唤,成熟的嗓子浸透了蜜,含着春意,落进自己耳朵里,甜腻又放荡,钩子似的勾人,简直是发了情的雌兽求欢。他腰胯使劲,愈发凶莽地捣干,那淫穴里汁水横流,越操越多地吹出来,被另一根鸡巴裹了往臀缝里蹭。

女逼口被干肿了,嘟嘟地鼓了一圈,阴唇也被折磨得充血胀起。应星恍了神,舌尖软软垂在外头。

为什么被肏逼前面也会爽…身前肉根被冷落许久,却随着撞击一下下泛上酥爽,硬胀的一根,戳在应星自己小腹上。马眼渗出不少腺液,莹亮地糊了一片皮肉。只不过他怎么感觉,自己射不出东西来呢…

“咿呜…别,别顶了…要去了啊啊!!…”

那鸡巴恶劣地往穴心撞,硕大茎头反复碾磨阴道尽头媚肉,屄穴最深处有个紧窄的口,略微突起的一块,应星只当是块骚肉,粗硬物什撞上去时格外酸软又酥麻,腹腔里有什么在蠕缩,弄得他想喷还想射,无助地惊喘。

“嗯嗯…马上给你。”丹枫叼着奶尖不松嘴,两只奶子都给他吃了个透,不仅乳头乳晕红艳艳的鼓,白软奶肉上也给吮了不少吻痕。

他挪了挪腰,龟头从黏烂淫肉间寻到那条紧韧窄缝。应星不知道,他可清楚得很,再往里就是青涩的处女子宫,硬生生挤进去两人都不会好受,所以他伸手,轻轻弹了下男人胀硬的阴茎。

“呜啊!!”涨红肉茎经不起一星半点刺激,应星惊叫了声,性器颤抖着从出精孔里流出股液体——接近透明的,有点浅淡的白,黏腻地淌了一大滩。卵蛋小了那么些,自然只能打空炮,射都射不动了,吐了不少液体后疲软地蔫巴下去,软耷耷歪在那儿,

从胞宫里吹出的淫水倒是有力,窄小肉口张开,噗嗤嗤的几乎是在呲水,热乎水液喷得很急,浇淋了满龟头。

应星又吹成了高潮脸,眼眶兜不住情热又崩溃的泪,顺着淡红眼角流下,瞳孔抖得落不回去,粉舌狠狈地吐出半截,被脸边的细触手勾了玩弄。

丹枫几乎要担心是不是给人操傻了,人类的身体似乎很不经肏…罢了,还是换个容易些的姿势。

男人被触手缠着腰翻了个面,粗壮肉屌埋在松软熟烂的屄里转了半圈,磨得他直哼哼,丹枫没怎么摆弄他就自觉成了个趴跪的姿势,泛粉的肥屁股挺翘,臀腿结实得看上去就很好撞。

一手揽了应星腰肢去揉肚子,潮喷后的宫颈开了条小缝,丹枫寻摸着鸡巴顶起的凸痕,颇有技巧地打着圈揉按。掌下隔着层薄薄皮肉就是那只孕囊,被抵着压向在颈口虎视眈眈的龟头,小洞圆嘟嘟肉环被茎头卡进一点,没他想象中那么抗拒,只蠕缩了两下又乖乖含了。

真是好乖,丹枫边揉边继续插,对那狭小肉腔里外夹击。应星唔唔嗯嗯地喘,神志还不清醒,脊背塌着趴在堆厚实草叶上,屄肉无意识地放松,绵软又泥泞。

硕大茎头已插了半个进宫颈,滑韧肉环被撑得大开,缩得厉害了些,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的确是紧致的,不过被那前尖后圆的龟头蒙蔽了,失了警惕才发现吞不进最粗的部分,可怜巴巴地小口嘬吻,像在讨饶。肥厚内壁也跟着抽抽,糯软媚肉高热,绞得丹枫很舒服,满意地喟叹,小腹用力向里厮磨。

“唔唔…难受……胀…”这姿势呼吸不太顺畅,应星茫然喃喃。随即一具微凉的躯体贴上后背,微弱气流打在耳畔:“没事的…放松些。”十成十的诱哄。

他晕晕乎乎呜咽,往日的理智冷静全烟消云散了,被插在阴阜里的粗硬鸡巴调教得只知淫欲。就算被龟头卡得宫颈酸胀,肉柱塞得逼里满满当当,腹腔里那个器官依旧在颤抖…实打实的被开发出主动的渴求,仿佛雌兽的本能,渴望那个囊腔里塞进点,灌进点什么,而此刻即将满足这欲望的人在耳边告诉他放松。他心甘情愿依言,努力让那雌屄松懈,屁股翘得更高。

丹枫扶着他腰,对这分驯服很是受用——应星的身材绝对谈不上什么弱柳扶风,可比例优越,肩宽腰细,肌肉匀称,后腰线条格外明晰,蕴着极韧的力道——但此刻在他手中软得不像样,任由拇指搭上两个色气的腰窝,让他扶稳了方便操干饥渴宫腔。

肉棒头一点点捅进宫颈,撕裂感比肏进屄穴时强烈得多,可两人谁都顾不得,阴茎伴随着搅动水声深入。应星在发抖,两条肉腿哆哆嗦嗦撑着,逼里酸胀发痛,但心里满是迫切与即将被填满的狂喜。

“啵咕”

进去了,龟头把肉环撑到了极限,碾着厚厚一层淫液捅入,硬硕茎头彻底干进那柔嫩胞宫。”泌着骚汁的囊腔直接被塞得没有一丝空隙,湿腻而高热,比肥软屄肉薄些,却更黏糯娇腻,软唧唧地吮着阳具,同时兼有刚开苞的稚嫩与吹多了的淫荡痴痒。

小腹仿佛坠了铅块,又沉又胀,应星晕头转向,喉腔里挤出濒临崩溃的哭叫,手指痉挛揪住地上野草。身体被撬开的恐惧一瞬间盖过快意,可也只是一瞬,那雌花就急剧挛缩翕张,大股淫蜜急急喷出。

好胀…好酸…

应星意识迷离,软屁股紧贴着结实小腹,雌伏在青年身下,仿佛成了个只供丹枫泄欲的淫器,肉屄大敞着承欢,浑然不觉身后那双眸子泛起犹如野兽的幽幽冷光。

活了几百年,丹枫着实头一次开荤,肥软雌屄里脂肉颤颤,缠绵地吮着肉根,热腻得很,自然舒服。

可另一根也是委屈,贴着团粉白臀肉,青筋蓬勃,早就硬得似铁,偏偏没地方插…

那不是还有一口穴么。丹枫丝毫不觉这是得寸进尺,往那靡软艳逼上兜了一把,借着潺潺冒出的春水,指尖朝股缝里后穴探。

虽然他也很想现在就奸透那浪屄与胞宫,可两个穴一起操肯定会更爽。

肠穴早已被淫水浸了半天,与屄肉同样丰盈,更结实紧致些。丹枫手指修长纤细,进去得还算顺利,紧闭小口里竟已经湿漉漉了,这倒是让他没想到,不过要让那淫根进去,恐怕要的更多。

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润滑,触手刮了黏腻的水儿往上送,细细往那肿起的脂色肉圈上抹匀了。丹枫又伸进根指头,这只腻白屁股此刻驯服得很,任由他插着子宫扩穴。肠壁鼓动收缩,肉膜很滑,不像雌穴那般松软,肉圈层层嘟起得更明显。

什么东西…应星有些痴了,却还能感觉到屁股里进了东西,细长的两根,筷子似的撑开那肠洞。蹭得他内里酸痒,本能地想逃。

“呜嗯!!”突然那两根细长东西一弯折,精准扣到块隆起的肉,应星猛然绷直身子,轻软呻吟拔着高从唇间溃逃。不知那是什么地方,竟爆出如捣干穴心时的快感,已硬不起来的阴茎酸疼了一阵,然后那肉穴里就开始滴汁,缓缓地流。理智彻底被焙化成一滩春水,从两口肉穴里泄了个干净。

指尖继续扣挖肠壁上荔枝肉大小的腺点,这骚肉生得浅,丹枫没摸多久就叫应星气喘吁吁地流出好些肠液,打湿了整只玉白手掌后还在漏,淋漓地顺着腕子下淌,与雌穴不遑多让的水多。

扩得很轻松,极容易就进了四指,两口穴尽是艳红欲滴,水色潋滟一片。阴唇与肛口外翻,活似两朵熟媚牡丹,饱受淫液浇灌,润泽又晶莹。

应星浑然痴媚了,情欲浸着七窍,不能屈服的想法丢落了个干净,肠口软嘟嘟肉环翕张,他自己也热得难耐,轻声呢喃讨怜。

丹枫摸摸那怯嫩穴口,神情怜惜又带着笑意,前穴里鸡巴退出一半,好让阳茎抵上肠口。

丰匝臀肉被扒开条熟红的缝,肉棍直直凿进两眼浪穴里,色如渥丹的艳肉驯熟吃进,下一刻就被两根淫具奸了个透,层里的长驱直入循进宫口插回胞宫,后面尚未肏熟,顶在片深处肉襞上。

“唔哦哦哦——!!”应星整个人绷成一弧白润弯月,口中泄出声被干狠了的热艳吟哦。

可惜丹枫看不见他此刻表情,俊俏面容上一幅淫乱痴态,脸颊潮红发烫,迷蒙紫眸半睁,几乎要漫出盛不住的欲念。眉角下耷,唇角在滔天快感中不自觉扬起,含不住舌头,全然是个意乱情迷,放浪淫贱的痴笑。

两口肉腔糜软混乱地蠕缩,仿佛天生的鸡巴套子,含吮着狰狞肉捧。丹枫动作起来,扶着他腰抽插,粗硬物什抚平每一寸层叠肉褶,把那肉道撑成两个浑圆的洞。

那肉杵顺畅地奸弄着,丹枫没收力,龟头一遍遍碾过高热绵密的嫩肉。肉径吹着水绞紧,被软刺刮搔得酥痒爽极,无力又怯怯地缩。肏不了几下就浇下泡水,好似那话本里倒不尽的酒壶,一个劲儿地涌出淫浆骚露,穴里穴外都浇得透湿,含不住的就坠下去,讨在身下草叶上,化成颗颗晶莹的黏稠露珠。

屄穴里淫肉软烂,像堆叠了的腻滑锦帛,缠绵地挨肏;肠穴紧窄些,格外缱绻地夹缩,近乎勾勒出那粗屌的全部细节。

“哈嗯…呜,呜呃…”应星被动地承受奸淫,骨缝都酥软了,又是喘叫又是呜咽。两个骚洞间只隔了一层不厚的软组织膜,肉棒又是齐进齐出的,彼此挤压的一侧受着额外的力,敏感肉壁和着汩汩的水,黏滑的肉体相交声不绝于耳,浪荡得不忍卒听。

极深极重地干了几十下,肉穴又喷了,屄道挛缩得格外重,软肉箍得丹枫头皮发麻,情难自禁地深捣进胞宫,另一根也撞上结肠口,才想起去摸应星前面。

男人的肉茎滚热,湿淋淋的,却不是很硬,一颤一颤地抖。指腹轻扫马眼,翕张得厉害,像拼了命想射出什么,但连勃起都做不到。丹枫看似心疼地叹了口气,操控着一根细如竹筷的触手自那痉挛腿根间绕过,冰冰凉凉的肉条代替手指绕上去,尖端搔了搔冠状沟的肉缝,就去戳那瑟缩的孔窍。

“很难受吧,应星?”丹枫边说,触手尖尖边在憋得胀红的茎头上打转,“射不出来了,要不要堵上?”

说罢,他还挺了几下胯,龟头戳得子宫形变,熟黏腔壁敏感地颤。

鸡巴已经胀到疲惫,冒火似的酸烫。应星难受得很,已忍不住往那凉浸浸触手上蹭,浑噩的思维压根处理不了丹枫的话,只迷迷糊糊地点头.

丹枫也是恶趣味,偏要得了应允才折腾他。细长的触手呲溜一下钻进那腻红小眼,钻了半截发现孔径软塌塌的,干脆把茎身捋直了,狠狠一贯到底!

“额呜?!!…咳,咳唔…呜啊!”嫩极的尿道哪受得起这番刺激,应星挤出一串剧烈的哀鸣呛咳,像个溺水的人,难以言喻的酸涩痛楚在脑中炸开,一连串晶莹泪珠从绯红眼眶落下。

“不要…呜嗯…不要了…出去…”身体承受不住,真的要崩溃了…

他哭叫得凄惨,可丹枫不为所动,轻轻沿着他喉结抚到肋间顺气——顺便揉了几把颤悠悠的奶子,豆腐吃得心安理得。

果然没到极限,没多么会儿泣声就一小了下去,抽抽噎噎地委屈。那细长冰凉的长条缠着肉芒,当真没那么燥热酸痛了,但雌花里又开始痒,方才捣干时快意仍残留了几分在淫肉上。应星惶然了一瞬,磨磨蹭蹭地挺着肉屁股晃了晃。

肉棍慷慨地满足了他,一下一下撞进穴心。满溢酥麻很快填平了欲壑,模糊呻吟又一次从喉间滚落,多了点沙哑哭腔,春情以外添上些可怜。

但性事中暴露的弱势唯有助兴效果,丹枫抓着那截劲腰,阴茎来来回回侵犯腻嫩的穴。宫颈合不上了,缩紧一与就又被莽撞柱头撬开,艳红肉圈瑟缩,不得不一边喷水一边挨着狠干。后穴尽头那个结肠入口被撞狠了,肠肉夹着鸡巴绞得死紧,然而阻止不了疾风骤雨似的抽插,硬屌粗暴拔出,软刺钩得鲜红内里都翻出一圈,趁着肉壁剧颤时插回去,捣得淫汁肠液四溅。

应星无意识挺动身子躲逃,可下一次贯入得更狠,肥肿肉逼被肏成汪熟烂淫沼,颤颤承受着淫棍鞭笞。雌花好似被捣烂蕊瓣,骚甜花汁肆意横流。

他被折磨得彻底没了气力,全靠丹枫提着腰胯肏,上半身淫乱地瘫烂在地。膨胀胸脯压倒一片杂草,肿圆脂红的奶头翘着,随身体晃动被地上草叶草茎胡乱刮磨。似乎更肿了,痒疼痒疼的,犹如两颗艳色玛瑙珠,敏感地哆嗦。

被情欲迷了的五感没能听见林中悉索脚步声,然而人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

“应星——应校尉——”

“…奇怪了,带着那圣女跑哪去了?”

熟悉的声音犹如炸雷劈在耳边,给混沌不清的神智硬生生撕扯出几分清醒。

是两个与自己相熟的兵士…过于刺激的认知让应星如遭雷击般僵住了身子,原本松软挨操的穴骤然紧绷,死死夹住两根孽物。

靡软的肉忽地夹紧,丹枫都倒吸了几凉气,报复似的往那柔嫩宫腔里撞了两下,结果被吸得更紧的屄绞住,动弹不得。

“怎么了?”他无奈地摸摸那截汗津津、遍布指痕的腰身。

真能夹。

“呃嗯…别,别乱动,有人…”战栗唇舌勉强开合,嗓音压低了,比起警告更像恳求,“别让他们看见,唔…”洁白的齿死咬住下唇,阻止那淫浪喘息逸出更多。

身后青年没答话,然而下一刻,应星就被捞着膝弯,触手架着腋下,硬生生被摆成个小儿把尿的姿势。

腰臀重重下坠,分量骇人的肉棒凿开紧绷肠肉,竟直直豁开那紧韧肉环,凭着应星自身重量干进了结肠口!

“———!!!”

猝不及防被肏进顶深的地方,应星睁大了眼,拼命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淫媚吟哦。层层骚艳的肉疯狂挛缩被汹涌快感激得险些潮吹。

“呜啊…不,不要…放我下来…”应星惊惶失措,长腿不住踢蹬挣扎,但无济于事,被丹枫架着膝弯又开始肏。青年的吐息打在敏感耳畔,那猩色的舌又伸出来,舔弄他耳垂软肉。

胳膊与触手一起架着应星颠动,他呜咽着被迫承受。肉道翻肿艳熟,紧密地绞着,快感翻了倍,不遂他愿的食髓知味,在极致刺激下又出了水,前后都是。于是那粗屌进得更迅猛,连番狠肏熟腻宫腔与滑韧肠口,肉臀撞击胯骨,荡出片片粉白肉波。

水艳艳肥屄大敞大开,淫红蚌肉没了遮掩,肉棒直挺挺戳在颤嘟嘟穴苞里,凶狠地进出着,给那透明水液捣得飞溅。肉唇顶端雌蒂肿如肉枣,莹亮嫣红的一颗挺翘——

若叫来人见了,定认不出这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校尉,只怕是当作那窑子里的名妓,千人捣万人干出这么一口淫靡水屄。

应星连连低喘,嗓音沙哑含泣,只觉灵魂给那两柄粗硬肉杵劈成两半,一半爽得骨酥魂飘,好似上了三十三重天外,一半栓紧了弦,生怕让那两人看见半分。即使热泪糊了满脸,到底从失神表情中撑出几许清明,低声下气唤着丹枫名字求饶。

那两道声音愈发近了,只听得二人议论:

“你说他是不是与那圣女…偷情去了?”

“你可别乱说,应校尉可不是那种人。”

“嘿,那你说,这月黑风高的,孤男寡女还能做什么?”

没听得完全,耳边极近的地方就传来声轻笑,很是愉悦的:

“应星,我们…的确是在偷情啊,对不对?”

……这混账,边问边把鸡巴往里捅,说话也不低声些,难不成真想让这二人看了去?应星虽想骂他,又不敢出声,被操得不断吹水,痴媚春情一个劲儿往眉梢眼角上漫,肉穴因着紧张缩个不停,结果被那软刺弄得七荤人素,眼神又要涣散了,两条细细泪痕顺着眼角淌到下颌。

丹枫趁扎狠磨数下那敏感孕囊与肠腔,应星足尖都紧绷了,软在他怀里发抖,齿缝哆嗦漏了几声喘,又惶然抿紧了唇,不自觉朝后躲。

青年是懂怎么趁人之危的,朝那玉兰花瓣似的耳廓吹气:“我有办法不叫他们发现,不过…你可愿以后还同我欢好?”

仿佛蒙了层雾的脑子反应了半天,被穴里那两根又捅了几下,龟头卡着宫颈肠口,简直像要把那腻软淫窟拖拽出来肏似的。应星堪堪听懂了,哪有别的办法?只能无力地点头应允,不得不接受被拖进无止无尽的色欲沼泽的命运。

温润吐息拍在耳后,他身子都麻了半边,丹枫叫他再听听,竟是半分他人声音也无,静谧林间唯有蝉鸣与黏腻水声。

应星后知后觉——竟是这混蛋的障眼法,又气又恼挣扎,几下狠肏就又让他老实了,鸡巴残忍地凿在深处,生生把两口穴干得痉挛喷汁,又贪恋得紧裹上肉棍,全然成了任人操弄的肉套精壶。

拿触手替了条胳膊,丹枫摸索着捉住只酥软打颤的手,柔滑掌心附上去,指头不由分说挤进指缝,十指相扣了摩挲。应星很快知道他为何作此安慰举动,多汁软穴里插的两根物什忽地开始大开大合,重重干进深处。本就被离开了的宫腔与结肠抵挡不住,蹂躏般快感汇成汪洋,把他抛上风口浪尖,意识仿佛被拽进海中缺了氧,欲浪裹挟着下坠。

宫苞与肠穴被肏得透开,成了两管腻烂腔道,勉强吃着异形鸡巴。应星恍惚着去了数次,全是用的雌屄,身前肉棍似乎彻底成了摆设,任那细小触手塞了也无反应。

…好像,真的要变成雌伏在丹枫身下的淫兽了……

耳畔喘息渐渐粗重,鸡巴不知第多少次奸进两口内腔时顿住,丹枫边吻着应星侧颈,边贯到最深,在那软烂孕囊与肠口里交了精。

浓稠精浆的量极大,有力地激射在肉腔里。应星生生被射懵了,眸子失神上翻,眼前黑白交错,下身感官敏锐无比,两口穴被白浆灌满,那肉屌却还在射…饱胀得过头了…要坏掉了……

“咿啊啊啊——!!!”应星哑着嗓子哀叫出声,雌穴里猛然喷出大量的水,绝顶高潮下吹汁到狂乱;出精孔里触手撤走了,却流不出水,只是发抖——竟同时达到了最猛烈的潮吹与干性高潮。宫腔胀满得挤压膀胱,可阴茎被堵了半天,那些体液寻到了新路,自雌屄上尿孔渐渐沥沥喷涌,哗啦啦浇满身下。

场面一时间淫秽到了极致,淫水,浓精,尿,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糊满两人下身。应星神志不清地喷完水和尿,筋疲力尽地两眼一黑,昏睡在丹枫怀里。

非人的青年心满意足,搂着怀里被吃干抹净的猎物,白绸似的触手裹上,深海的潮气扑面。

密林间只留下一片湿漉漉草叶,在月光下轻晃。